王丹

台灣新聞 | 中國六四民運領袖王丹 在台灣推動網路書院

  中國六四民主運動領袖王丹,今天在台灣成立華人民主書院,希望藉由網路穿透力,推動華人社會的民主化。王丹強調,希望透過網路,突破大陸封鎖,將民主種子帶給大陸的青年。 華人民主書院在香港註冊,王丹擔任董事會主席;他表示,成立華人民主書院的想法存在很久,看到「阿拉伯之春」透過網路串連,產生無比的力量,讓他更確信,未來要推動中國的民主化,一定得透過網路。在未來的時代,透過網路與社群的串連,將是民主化的重要推手,他成立華人民主書院的用意也在此,希望透過實際的教學,告訴中國人「什麼是民主」。   選在10月1日中國的國慶成立民主書院,王丹強調,今天根本不是中國的國慶,反而是國殤,因為共產黨帶給中國的傷害多於貢獻,他希望透過網路,突破大陸封鎖,將民主種子帶給大陸的青年。他也預期民主書院會被大陸網軍封殺,但每年到海外求學的大陸青年這麼多,一定有方法可以突破,讓大陸學生知道民主如何「學習與參與」。   香港城市大學講座教授鄭宇碩擔任華人民主書院校長,今天也出席開學典禮。未來王丹將負責教授中華人民共和國史、政治評論人張鐵志教授「華人社會的民主運動」,書院還將與台灣的網路媒體合作,開設「公民記者實務工作坊」;鄭宇碩負責教授「中國對外政策」。書院將以預錄的影片放在網站上,讓學員可以隨時上課。除了基礎民主概念外,華人民主書院還將成立討論區。   今天的開學典禮也出現幾位大陸來台交換學生,一位同學說,在大陸對六四事件一知半解,到台灣才瞭解更多,他佩服王丹當年的勇氣,希望能加入這個網站,學習到一些民主的知識。    華人民主書院預計下周一正式開課,每周一至六都會有一堂課,第一學期只要上網(www.NS4D.org)加入成為會員;學生如果有意願,甚至可以出席面授課程,和講師面對面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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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涌 | 推荐许良英先生和王来棣先生的博客

2011年08月18日 12:00:43    推荐许良英先生和王来棣先生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2303182775       附录:        “向往自由、平等,是人类的普遍人性”        ——为许良英先生90岁而写      傅国涌        1957年7月29日,《人民日报》第二版头条显著位置刊出“本报讯”,题为《许良英的灵魂浸透了右派思想》,上面还有一行眉题:“公然反对党对右派分子的反击”。8月3日,《人民日报》第二版刊登一篇“新华社讯”《许良英李德齐是党的叛徒》。那一年,许良英先生37岁。     很多年以后,许良英先生回望和反思反右运动时,几次提到1957年的自己仍是崇拜、迷信毛泽东,更没有对极权体制本身产生怀疑,他质疑的只是党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既号召知识分子来提意见,人家提了意见,却突然变了脸,这样做,“不道德,连起码的民主也没有,太粗暴了。”在“鸣放”当中,他本人并无右派言论,他因反对反右运动而成为右派。所以《人民日报》指控他——“这个右派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真面目的充分暴露,还是在党中央提出反击右派分子进攻的战斗号召之后。”     他常说自己真正觉醒,对这个制度、对毛泽东产生根本性的怀疑,是在1974年开始的,他意识到自己和同时代的知识分子并不真正懂得什么是民主。从那时起他一步步踏上了追求民主的道路,背离了他年轻时所投身的这个革命阵营,成为中国知识分子争自由、争民主的重要象征。但是,透过《人民日报》对他的批判,我们还是可以看到,即使在1957年春夏之交,他就具备了一定的民主思想萌芽:     “许良英认为欧洲资产阶级革命初期有许多好的东西,如自由、平等、博爱、个性解放等等,值得我们继承。并认为只有继承了资产阶级的民主,才能‘使社会主义国家不仅在经济上,而且在文化上、思想上能迅速赶过资本主义国家。’他说这是他学习了毛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上讲话后的‘心得’。并到处宣扬资产阶级的民主和自由。他曾对科学出版社的一位同志说:‘资产阶级旧民主好,苏联所以发生斯大林事件就是因为缺乏资产阶级民主。’”     “他四出奔走点火,曾经向科学院院部、几个研究所、中央团校等十多个单位的二十多人散布对中央、对人民日报反右派社论的不满言论;向他们宣传资产阶级的所谓‘民主’,鼓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字报。他认为党中央、领袖和任何人都不配被信任,只能相信他自己的‘独立思考’。科学院党委书记对他进行教育后,他仍然坚持反社会主义反共产党的立场和观点,说要坚决反对党中央这样做法(指反右派斗争)。”     报道还说,批判会上,“留学美国的科学家举出了美国劳动人民没有民主自由的许多事实,来驳斥许良英所十分欣赏的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     我认识许良英先生很晚,直到1995年才接触到他的文章、著作,并开始与他通信,15年来我们通信不辍,也有过多次的见面交谈。时间的流转不可抗拒,许先生今年90岁了。时代的浪花翻卷不定,变幻莫测,而他就是一块经得起潮起潮落的礁石,始终平静地屹立着,不为物喜,不为己悲,持续地做他要做的事,不为外界环境的变化所动,视世俗的浮名功利如无物,坚持独立的思考,坚守他的价值选择。     他生于1920年,在他成长的时期,“五四”的浪花已经消退,在偏远的浙江临海,他从“九一八”之后开始关注民族的危亡,身历“一二九”以来一系列学生运动,成为浙大乃至杭州地下党的主要负责人,直接参与领导了于子三运动。1949年以后,他觉得革命已经完成,要回到科学研究中去,不久就遭遇铺天盖地的反右运动。在被放逐回故乡种地的岁月里,他编译了《爱因斯坦文集》,因为选择革命,他曾疏远了物理学,令他的恩师王淦昌惋惜,爱因斯坦的研究也许稍可告慰他年轻时做一个物理学家的梦想。在经历“文革”的生死考验之后重回中国科学院,他已年近花甲,大好的时光都已消逝。正是从上世纪80年代起,他站到了时代浪潮的中心。今天回过头来,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激荡的80年代,正是他与比他年轻的挚友方励之等人举起了科学、民主、自由的旗帜,带动了那个年代的启蒙思潮,并直接影响了年轻一代的大学生,他们身上蕴含的学术和思想力量,毫无疑问是那个年代最珍贵的因子。方励之曾对一位美国的教授说,自己的民主思想源自许良英,令他意外。如果说,1989春天,他与许多自然科学家联名发表的公开信,成了##民运壮丽一幕的重要序曲之一,那么“##”的血腥杀戮是许先生晚年最大的心伤。凭着他正直的个性、敢于直面现实的品格,在万马齐喑的90年代,他一次次地为人权、民主大声疾呼。在淋漓的鲜血面前,多少知识分子或改弦易辙,或保持沉默,或顾左右而言他,敢于说真话、直指真相的举国上下寥寥无几,许先生就是其中骨头最硬、乃至看上有点迂的一个,所以他多次说自己就是安徒生童话中那个直言皇帝无衣的小孩,他的老师、心理学家陈立百岁高龄时还为他这个学生担心。     1992年他在《未来与发展》杂志发表的《没有政治民主,改革不可能成功》一文,是“##”之后第一次有人在媒体上公开地呼吁民主,为“和平演变”的合理性辩护,尽管文章发表时做了一些删节,但还是遮不住逼人而来的锋芒,被中宣部视为严重的政治事故。同一期发表的还有李锐、胡绩伟、于浩成等人的文章。1993年春节时,李锐先生还当面说他的这篇文章“闯了祸”。这个“祸”还是日本记者首先发现的,文中将###与希特勒相比,说,人是经济动物,纳粹上台,纳粹上台后,德国经济每年增长11%,我们应该高呼“希特勒万岁”了,何况他们搞的也是社会主义!     也就是这个时期,在经过无数血的教训之后,通过对自己革命生涯的痛苦反思,他逐渐领悟到中国的民主化是个漫长的过程,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首先要有一个思想启蒙阶段,民主化的道路应该是和平、非暴力的,要避免重复暴力革命的老路,从地下党阵营走出来的他反对年轻人重复地下斗争、秘密组织那一套。同时他认识到,中国实现民主需要有一批独立的知识分子,不依附任何权贵和势力集团,具有独立人格和独立思想,通过思想影响社会。这些思路他在90年代初就已形成,我与先生初识时,他也曾郑重地将这些观点告诉我,对我产生了深深的震撼。随着时光的推移,现实依然是那样的严峻,许先生的思考就愈益显示出它的可贵和沉重。这些看上去似乎寻常的结论,不是象牙塔中得来的抽象原则,而是他从风风雨雨中一点点悟出来的,既包含了他的生命体验,也有他在世界文明史中所得到的启发。1994年,他为改善中国人权状况发出的联名信,1995年他发起的宽容呼吁,1996年他为王丹的辩护……在幽暗的夜空中,这些声音代表了一个时代最有血性、最有担当、也是最真实的一面。     许先生迄今走过的90年,见证了我们这个跌宕起伏的大时代,他的命运几乎已完全融入时代的命运中,抗战背景下的流亡大学,国共地下斗争,胜利的欢呼声,拍案而起的反右运动,颠倒山河的“文革”,曾经抱有希望的改革10年,89风云,“##”的血腥……我常常想,通过他这个个体生命,我们可以清晰而具体而看到时代风云的变幻不定,看到家国命运的坎坷曲折,看到热血如何被亵渎,青年如何被忽悠,他们的理想如何被利用。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像先生这样正直无畏的知识分子如何承担起本民族的命运,无论在何等黑暗、残酷的年代,都没有被征服,而是坚持独立的思考,最终回顾人类文明的正道。这正是一个民族最为可贵的精神财富,它比什么惊世的功业、藏之名山传至不朽的名作都要可贵。通过许先生和他那一代知识分子的选择、命运,我们对历史、对社会、对人生、对人性都可以有进一步的理解。     许先生对民主和中国命运的思考从来没有停下来,他与李慎之先生多年的通信,他与胡绩伟、刘绪贻、李锐等先生的通信,都可以证明他的坦率、真诚和认真,他们之间有共识,也有分歧,而他在任何时候都能坚持直言不讳,这样的品格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知识分子中所稀缺的。也因此,有人不喜欢许先生,因为他太直了,有时直得有点让人无法接受。90岁的许先生仍然保持着纯朴的天性,没有被政治扭曲,也没有被变态的社会污染,他活得真实,活得坦然。他没有任何面具,没有任何装饰,他活在他自己的生命里,在他一切都出于自然。每一次到中关村看到许先生,总觉得他没有变化,总是那么平静,那么踏实,那么笃定,因为他的世界是确定的。他一再地在文章中说,要有一颗平常心,做一个平常人。这样的话他也无数次地对我说过。他自己做到了,从少年到白头,他几乎都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从没有因为自己理想的高远,或知识上的优越,而在内心产生高高在上的精英心态。他认为,民主社会的建成要靠民主观念的普及,而不是靠个别先知去建立的。每一次看到他,一个平凡的老人,满头白发,说话时有激情,有时还会有愤怒,说到开心时笑得很纯真。说到种种人事的评价,他都毫不隐晦自己的观点,90岁的先生依然不知世故为何物。知识界在“六四”后的大面积溃败,说到底,就是人们太世故,太懂得利害了,太会算计、太功利了,究其原因,缺乏平常心是一个重要因素,一旦环境有了压力,就守不住良心的底线,纷纷转向,四处分流。     与同时代的知识分子相比,许良英先生对年轻时信仰的马克思主义告别得早,而且彻底,在这个问题上他与刘宾雁先生有分歧,与其他许多可敬的老人也都有分歧。他为共产革命奉献了青春和热血,他的信仰在1974年起发生转折,1987年开始全面抛弃马克思主义,1988年,他在一次现代化理论讨论会上公开指出马克思最大的历史错误是主张专政,反对民主。会后李锐先生当面责备他批判马克思,在日记中还说他“偏激”。他没有想到的是,20年后(2008年),李锐亲口告诉他:“现在我和你一样。”这些曾经的马克思主义者最终都离开了他们热忱信仰过的主义,这是一代知识分子走过的道路,也是中国20世纪以来的道路,这条路满布伤痕和创口,至今未能愈合。     在对民主的认识上,同时代的知识分子中也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清晰,他可以用20多年时间来研究民主的历史与理论,现在还在跋涉中。这一点曾令已故的李慎之先生十分感佩。1989年春夏之交,我在天安门广场附近多处看到张贴发表在《世界经济导报》上的“民主要义”八条,后来才知出自先生的笔下。他在逐步摒弃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重建了对民主的信仰,从来没有因为现实的令人失望而有所动摇。     2008年8月7日,美国总统布什参加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前夕,在泰国曼谷发表演讲时说,“我们呼吁实现开放与正义,不是为了把我们的观念强加于人,而是为了使中国人民能够表达他们的意见。正如中国科学家许良英所说:‘向往自由、平等,是人类的普遍人性’。”许先生很意外,布什竟然引用他的话,当我问及这句话是他在哪里说的,他也记不得了,因为长期以来,同样的话说过多次。其实,这句话源自《纽约时报》2006年8月22日一篇题为《北京的爱因斯坦传人——一个为真理奋斗的叛逆者》的采访报道。布什之所以会引用他的话,可能与他此前不久(2008年4月)获得美国物理学会颁发的“萨哈罗夫奖”有关,这个学会拥有4万4千位成员,来自工业界、大学和国家实验室,都是物理学家和相关专业人士。这是美国物理学界对这位中国同行在民主、人权方面努力的肯定。尽管在自己的祖国,许先生数十年来所作的一切,今天似乎都看不到结果,但是他总是乐观地相信,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人心不可侮。       2010年5月31日初稿                  上一篇: 转载《南方日报》 社论 :绝不让…   下一篇: 中国知识分子的傲骨:许良英先生… 阅读数(302)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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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伦敦之夏似给北京“质疑”理由

香港《苹果日报》近日发表文章,题为《伦敦之夏让北京感受民族自豪?》。文章写道:”接连多日的伦敦骚乱,令北京一些官方媒体喜出望外,争相质疑伦敦奥运的安全,质疑英国人过往评论中国事务太没有绅士风度,质疑伦敦之夏是阿拉伯之春的重演,质疑西方民主制度的成效,进而质疑中国舆论过往在民族自豪与民族自卑中摇摆,大有从中感受到民族自豪之意。……,比较伦敦之夏与阿拉伯之春,从青年之死成为导火索,到民间对社会不公怨气深重的背景,再到 twitter、 facebook等社交网络工具的推波助澜,两者的确有许多相似之处,但是,过程的相似不等于目的、性质一样。伦敦之夏的骚乱,让人们看到的是打家劫舍、纵火行凶,没有明确的政治主张,而阿拉伯之春旨在推翻现有贪腐政权,正如「黎巴嫩之春」网站所说:「我们的革命可不包括洗劫自己居住的社区,砸毁自动提款机和商店。」” 文章接着写道:”反观中国内地近年频发的骚乱,导火索往往是公安、城管等执法人员的滥权引发警民冲突,或是官商勾结之下的暴力拆迁招致冲突,或是官二代、富二代欺压百姓触犯众怒。这些骚乱,可能演变成伦敦之夏,爆发祸及平民的打砸抢行为,也可能演变成阿拉伯之春,爆发针对政府的茉莉花革命,但显然都不是靠封锁互联网,靠管制 twitter、 facebook、微博,靠管制手机通讯,可以解决的。混淆阿拉伯之春与伦敦之夏,由此感受民族自豪与政治自豪,由此否定推动民主、法治的改革,只会失去制约官员贪腐以减少引发骚乱的机会,失去维护法治公平以减少警民冲突、官民冲突的机会,失去依法处置骚乱以减少国际舆论质疑的机会。” 在大陆内部局势方面,《明报》报道,中国官方通讯社新华社破天荒专访六四流亡诗人北岛,并发1600字的长文。这篇报道写道:”在专访中,不乏北岛对中国的批评:「在北岛看来,当前中国诗歌的低迷,还有别的原因,比如缺乏良性的批评机制。」并引用北岛的原话:「中国和世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表面的发展与繁荣背后,其实危机重重。」文章结尾还引用了北岛15年前的诗《回家》中的最后4句:「我看见我回家,穿过那些夜的玩具,在光的终点,酒杯与呼喊重合。」但《回家》一诗原来的意境相当幽怨,不乏「回家,当妄想」和「往事令我不安」等诗句。” 报道接着写道:”北岛是近两年第3个在内地公开露面的六四流亡人士。遭通缉的六四学运领袖李禄去年9月曾跟随股神巴菲特到深圳,天安门「四君子」之一的侯德健也於今年5月在北京滚石30年演唱会上,在鸟巢压轴演唱了《龙的传人》。目前在台湾的王丹对本报表示,为北岛感到高兴,但不认为此举意味当局对流亡人士回家的放鬆:「北岛长期以来并未在政治问题上公开批评政府,更没有参加海外的反对运动,当局对北岛网开一面,是想释放信息,要求想回国的海外流亡人士放弃政治活动,这样的政策与过去没有两样,看不到新思维。」” 在香港局势方面,《苹果日报》本周还有一篇文章,批评国务院港澳办主任王光亚前一阵对香港政府的指责。文章的标题是《不要绕过法院,不要扭曲法治》。文章写道:”王光亚先生终于学乖了一点,没有再借会见香港访京团的机会肆意批评特区政府施政,没有再随随便便插手香港事务,反而强调上任十个月还需要继续学习,还需要多听不同意见。……王光亚先生前倨后恭的表现是因为被上级批评还是其他原因我们当然不得而知。重要的是他在日后会见其他香港团体或处理香港事务时也能严守分寸,当好一个香港特区与中央各部委的协调沟通者,当好一个防止中央部委、各地方政府干预香港事务的把关人,不要再肆意对特首及特区政府指指点点,更不要再想当香港人的太上皇。” 文章接着写道:”香港的政制还没有民主化,保障个人权利及自由的责任主要落在独立的司法制度及公正的法院身上。任何人,包括社会最弱势的人,包括新移民,包括在其他地方受迫害而暂居香港的人,都可以向法院申诉,都可以透过法院捍衞本身的合法权利。这是香港的制度优势,也是我们引以为傲的价值。…..一旦改变有关做法,任由政府在法院审理案件前提请释法,再逼法官接受。原本相互制衡的宪制架构将名存实亡,法院将沦为政府的附庸。市民及外来投资者也会因为游戏规则随时改变而无所适从,失去应有的保障。法治、独立司法制度是香港成功的基石,是一代一代港人累积建立的制度优势,只因一宗案件或短期政治利益就放弃、破坏这个制度优势不但不值得,更是愚不可及,后患无穷。” 摘编:李华 责编:叶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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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排行榜公布杭州居首位

  继今年2月摘得“宜商宜居世界城市”桂冠之后,成都再获殊荣。日前,由中国城市竞争力研究会、香港浸会大学当代中国研究所共同发布的“2011中国城市分类优势排行榜”中,成都获得“最具幸福感城市”第二和“十佳优质生活城市”第四。   昨日,巴蜀文化研究专家、四川省社科院特约研究员袁庭栋表示,成都的幸福感源自其特有的文化和历史,与金钱的多寡关系不大。   仅差0.04分成都屈居第二   在“2011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排行榜”中,成都总分94.14分,与第一名杭州仅有0.04分的差距。该榜的评分包括满足感指数、生活质量指数、生态环境指数、社会文明指数、经济福利指数等5项一级指标,以及21项二级指标和47项三级指标。   中国城市竞争力研究会认为,城市幸福感是指城市市民主体对所在城市的认同感、归属感、安定感、满足感,以及外界的向往度、赞誉度。其特征是,市民普遍感到宜居宜业,地域文化独特、空间舒适美丽等等。   而在“2011中国十佳优质生活城市排行榜”中,成都以87.86的总分位居第四。   连续五届成都榜上有名   “从2007年开始,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已经连续评选5届,成都几乎每次都榜上有名。”袁庭栋说,全国近300个城市中,作为西部城市的成都屡屡被选中肯定有其优势和特点,体现了近年来成都在自然环境、生活质量、文化娱乐、建设成就各个方面所取得的全国认同。   袁庭栋说,外地知名媒体和权威调查机构的数据和评论表明,成都具有最佳的包容性与和谐的人情味,还有城市整体焕发出的乐观向上精神。在生活感受上,成都“四美”的美景、美食、美酒、美女,在全国乃至世界流传。   近年来,成都已经成为我国西部重要的工业城市与商业城市,重要的金融中心与科技中心,重要的交通枢纽与通信枢纽,成为一个成功者的创业乐园,“这些,都是成都具有幸福感非常有力的支撑”。   附:   2011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前十名   杭州 成都 青岛 长春 重庆 江阴 南京 惠州 香港 苏州   2011中国十佳优质生活城市前十名   香港 上海 杭州 成都 珠海 济南 吉林 玉溪 张家港 常熟   华西都市报记者邓宇王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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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广 | 【时事报道】王丹:中国向何处去(2011年8月5日)

2011 年 08 月 05 日 | | | 原八九学运领袖王丹8月2号在美国纽约发表了题为“中国向何处去”的演讲。 [RFA] 中国民主党全国委员会顾问,原八九学运领袖王丹8月2号在美国纽约发表了题为“中国向何处去”的演讲。他在接受澳广记者方腾的采访时表示中国未来发展的方向就是建立一个强大的公民社会。 “其实从这次温州高铁事件可以看出,老百姓普遍对政府是不满的。大部分人是不满的,不太相信政府。但是大部分人对现在的政府是可以接受的。这个接受的主要原因,一是找不到替代的政府,第二是无法去替代的,要找到这样一个力量。所以我觉得,未来发展的希望还是在一个强大的公民社会。” 王丹所说的公民社会由两个部分组成,一个是网络,另一个是青年。他觉得,这是公民社会的两个支柱。“所以我觉得能推动中国变化的人应该在网络和青年这两个方面多做些工作。也就是说不能寄希望于政府那个方面。” 王丹说,他所说的公民社会包括3个方面。一个就是非政府组织、一个就是公民参与,还有一个就是公共空间。 他说,“公共空间,我们看到像《南方都市报》等媒体在努力把它撑大。非政府组织也在发展,但发展还是远远的不够。我觉得其实现在中国公民参与这个部分非常的欠缺。我希望国人应该有更高的参与意识,就是通过这种参与来争取一个良性环境向良性方向去转变。” 虽然目前在大部分民众当中公民参与这种情绪还不是那么高涨,但是现在看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士开始愿意参与,比如基层的人大委员的选举这样的一些工作,有一些所谓独立的候选人开始出来参加了,但是却遭到政府方面的镇压,或不愿意让他们继续参加。王丹分析了其中的原因。 “我觉得政府镇压是可以预料的到的。其实政府现在已经感觉到社会的危机,包括普遍存在的不满这些,它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所以它现在才会越来越采取保守的方式,来面对这种压力。” 王丹说,这种情况是无法去改变它的。他认为,要打破这个僵局,中国现在就缺两个东西,一个叫做关键时刻,另一个是关键少数。 他说,“这种关键的历史性的机遇其实我们也很难去预测它,但是关键少数的形成在中国很重要。我觉得包括那些出来参加基层选举的人、包括媒体的一些人、包括像这次温州高铁事件之后网络上出现的一些异见领袖等。其实这些人应该尽早地整合成我所说的这种‘关键少数’。只要有少数人能更勇敢地,集体地表达一种意见的话,我相信大部分老百姓才能去跟上。” 因此王丹认为,“关键少数的形成是解决目前中国政治僵局的一个办法。” 现在有很多人对公民社会持不同的看法,认为让民众有更多的权力是非常危险的一个概念。但是王丹认为国家发展本来就应该让人民来行使权力的。 “这种担心公民社会的看法全都来自官方。正是因为官方有这样的态度,使得中国没有一个成熟的公民社会,才使得这个社会比较容易陷于动荡。如果这个国家和社会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一个单一的政府来决定,只要政府决策有失误,人民没有参与感,它的不满会增长。只有让人民越来越有参与的权力,才能增加公民对国家的这种责任,才有助于社会的稳定。” 王丹说,从任何一个国家的发展看,向一个成熟文明方向发展,都不可能绕过公民社会这一块。 他觉得,“中国很多基层政府,甚至包括铁道部这样的中央部门,太滥权力,把他们手里的权力任意施用。”他说,“指望这样的政府自己限制自己的权力是很难的。所以我才说,公民社会要发展起来,由人民来给政府施加压力去限制、规范政府的权力。这就是我们所主张的社会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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