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成

中国民主季刊|专访裴敏欣:是什么使得中国民主转型特别困难?

为什么中国不同于许多国家,经济发展并没有带来民主化?习近平的新极权主义是新毛泽东主义还是新斯大林主义?中国经济一度的高速增长是专制体制“制度优势”的体现吗?中国的极权统治是否能免于苏联极权体制最终覆灭的命运?为什么对于共产党政权监视控制社会而言,人力资源比高科技更重要?中国民主化会乱吗?《中国民主季刊》主编王天成就这些问题,专访了华裔政治学家、美国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政府学教授裴敏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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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历史 | 彭德怀秘书回忆:毛岸英牺牲在彭总办公室内

毛泽东与毛岸英 毛岸英 和高瑞欣参谋正在 彭德怀 办公室围着火炉热早饭,几十枚汽油弹投在彭办公室及其周围, 毛岸英 、高瑞欣没来得及跑出,不幸牺牲了。 据《解放军生活》 刘谊人 荐 杨凤安(原任志愿军司令员 彭德怀 军事秘书)、龚杰、王天成三个人都是曾和毛岸英在志愿军总部一起工作的战友。针对所谓的“美军和韩军特工策划了一个绑架毛岸英消灭彭德怀的计划”的说法,他们一致认为这完全属于捏造,完全不符合历史事实。 毛岸英所谓绑架事件纯属子虚乌有 王天成表示,没有任何资料曾记载关于毛岸英的所谓绑架事件。而且志愿军建立了严格的保密制度。各部队要控制电台,封锁消息,严密伪装,夜行晓宿,避开大路,隐蔽地向指定作战地区开进。各级组织、成员对志愿军入朝的一切行动,连亲人都不准告诉。毛岸英入朝更在保密范围之内。 当时的志愿军总部戒备严密,敌特人员很难潜入到总部附近。志愿军首长都有随身警卫员2~3人,还有保卫干事和一个内卫排专门负责保卫彭总和其他首长的安全。这些警卫工作都由杨凤安负责。另外还有一个警卫团,负责总部的警卫,昼夜在首长住地站岗放哨,由志司作战处杨迪副处长负责。 毛岸英没有查哨的任务,他的一切行动只有彭总及邓华、洪学智与彭总办公室人员知道。按彭总指示,毛岸英只在彭总办公室附近活动。 毛岸英牺牲在彭德怀办公室内 1950年11月24日夜,麦克阿瑟发动大规模进攻。这一夜,彭与其他志愿军军官研究敌情,掌握敌军动态,部署1月25日发起第二次战役的诸多重要事宜,非常紧张。彭德怀办公室的全体成员,包括毛岸英在内,忙了大半夜才休息。 25日拂晓前,洪副司令员急急忙忙来到彭总作战办公室,请彭德怀到山腰上一个防空洞去办公。彭倔强地说:“我不走。”洪副司令劝他不行,也不顾彭发脾气,拉着彭就出了门。接着洪副司令喊:“杨凤安!把彭总的办公用品(毛笔、墨盒、电报稿纸)拿来!警卫员把彭总的铺盖卷起来,和行军床一起拿到防空洞里去。”邓华副司令早已在那里等候。 三人进洞后,就研究第二次战役打响的时间及打响后如何向纵深穿插和实施包围迂回等问题。过了2个多小时,彭总叫杨凤安到办公室去问前线情况。杨凤安刚一进门,敌人两架B-26轰炸机由西南向东北稍偏办公室上空飞过。杨说了声“注意防空”,随即向成普副处长、徐西元参谋询问前线情况。 这时,毛岸英和高瑞欣参谋正在彭德怀办公室围着火炉热早饭。杨凤安问完情况准备回去向彭总报告,一开房门,看见又有敌机飞来,便喊了一声:“不好,快跑!”这时敌机凝固汽油弹已离机舱,有几十枚投在彭办公室及其周围,顿时乌烟冲天。成普和徐西元以及彭的两个警卫员从火海中跑了出来,成普面部受了轻伤。毛岸英、高瑞欣没来得及跑出,不幸牺牲了。毛岸英牺牲时还穿着杨凤安的呢子大衣。 当时,杨凤安急速跑到彭总身边说:“办公室的人员,除了岸英和高瑞欣同志没跑出外,其他同志都已安全脱离,看来岸英和瑞欣同志牺牲了。”彭总听后顿时站立不稳,久久一言不发,尔后才喃喃地说:“岸英和瑞欣同志牺牲了,牺牲了。” 说着,他走出防空洞,缓慢地来到出事现场。彭总看着烧焦的尸体,心情十分沉重,中午饭也没吃。 杨凤安说,有文章讲是“成普和毛岸英连推带搡着,将彭总架到防空洞”,“毛岸英见彭德怀进了防空洞,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目睹现场,根本就没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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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美国法典中的煽动颠覆罪和中国的相同吗?

中文主页 中文主页 更新时间 2011年 7月 21日 星期四 10:23 AM 格林威治标准时间 聚合新闻  2011年 7月 21日 美国法典中的煽动颠覆罪和中国的相同吗? 记者: 亚微 | 华盛顿 图片来源: 美国之音 美国最高法院 国际社会对中国当局多年来常常使用“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拘押异议人士的现象一再提出谴责。对此,中国官员反驳说,西方国家持有双重标准,因为包括美国在内的很多国家也有涉及煽动罪的法条。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在被问到被中国当局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11年的异议人士刘晓波的问题时曾表示,国际社会在依法治国、依法办事方面不应有双重标准,因为许多国家的法律,例如美国法典,也有涉及煽动罪的法条。 姜瑜所说的美国法典是美国一般和永久性联邦法律的官方汇编,每六年由美国国会众议院法律修订委员会办公室重新编纂颁布一次。第一版官方法典1926年出版,收录了美国建国两百多年来通过的各项联邦立法。目前版本的法典于2006年颁布。 美国法典第115章第2385条的确提到了颠覆政府罪。这个法条规定,以下颠覆或摧毁政府的行为属于违法,违法者将被罚款或最高判处20年有期徒刑,判刑之后5年内不得在美国政府内担任公职。 列举的违法行为有:任何蓄意鼓吹、煽动、劝说或教唆理应、必须、值得或适于以武力、暴力或暗杀政府官员的方式颠覆或摧毁美国政府以及州、领地、特区、占领地政府或下属政治部门政府的行为;任何蓄意导致推翻或摧毁这类政府,印刷、出版、编辑、发表、传播、销售、分发或公开展示书面或印刷材料,煽动、劝说或教唆理应、必须、值得或适于以武力、暴力方式或企图颠覆或摧毁美国政府的行为;任何组织、帮助或试图组织社团、团体和集会,教唆、鼓吹或怂恿以武力、暴力方式、或者以这类社团、团体或集会成员或隶属人员身份故意从事颠覆或摧毁政府的活动。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Law School 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学院教授戴杰 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学院教授戴杰指出,美国法典中提到的“颠覆政府罪”与中国刑法中所确立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有一个根本性的区别。他说:“在美国,我们只惩处鼓吹和宣传以暴力阴谋颠覆政府的人以及实际颠覆政府的行为。假如某人仅仅是发表批评政府的言论说,政府的作法错了,或者政府应该改朝换代了,只要这个人不采取实际行动颠覆政府,或者鼓吹使用武力或暴力颠覆政府,美国法律就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原北京大学讲师,中国宪政学者王天成进一步指出,美国法典中的煽动颠覆政府罪的罪名若要成立,必须以通过暴力推翻政府为先决条件。 私人照片 原北京大学法学系讲师王天成 王天成说:“在美国法典中,暴力是这个罪名成立的必备条件,也就是必须煽动使用暴力,而中国的这个法条中没有这个规定,而只是说以造谣、诽谤或者其他方式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中国的法条有几个问题,第一,它没有写是不是以暴力方式,第二,从实际情况来看,过去几十年,在以这个罪名被判刑的人当中,我们找不到什么例子说是主张以暴力推翻中国政府的,这些人普遍是因为对现在的政治和社会制度以及共产党的作法提出批评就被判刑了。 ” 王天成指出,刑法第105第2款不仅在法律条文上模糊不清,而且在司法实践中也没有明确的标准,从而使当权者可以任意根据其需要判案。相比之下,美国法庭则有一个可以遵循的先例和标准。 王天成说:“美国是一个判例法国家,它有一个遵循先例的原则,也就是说,过去判过的案子对后面的案子有约束力。后面判案子要参照先例,它是后面判案子的标准。但是,中国不会这样。对过去判过的案子,法官在后面判案子的 时候是完全不管的,对他没有任何参考价值。这样就造成一种情况,这个案子和等等众多的案子没有可比性。你看不到一个标准。” 美国联邦最高法院曾经判决过的一起涉及颠覆政权罪的案子是布兰登伯格诉俄亥俄州案。1960年代,俄亥俄州三K党头目布兰登伯格因为在集会上发表仇视黑人和犹太人的演讲而被指控违反了俄亥俄州刑法,该州法律禁止鼓吹以犯罪、破坏、暴力或其他非法恐怖手段来达成政治改革。 联邦最高法院作出有利于布兰登伯格的判决,并重申了“明显且即刻的危险”检测标准。判决指出,即使某人发表了主张暴力和违法的言论,但是,如果他不是以煽动他人即刻违法或产生即刻违法行为为目的,政府就不能限制其言论。 eton Hall University Law School 西东大学中国刑法问题专家玛格丽特.刘易斯 新泽西州西东大学的中国刑法问题专家玛格丽特.刘易斯进一步分析了联邦最高法院的这项判决:“联邦最高法院判决说,一个人鼓吹武力或违法行为是允许的。但是,如果这种鼓吹是以煽动或产生即刻违法行为为目的,而且有可能煽动和产生即刻的违法行为,这是不允许的。因此,颠覆政府罪的罪名若要成立,不仅要有煽动颠覆政府的动机,还必须有这个行为实际发生的可能性。” 刘易斯认为,根据美国法庭使用的“明显且即刻的危险”检测标准,刘晓波和胡佳是不会被判刑的,因为这个标准的适用范围非常窄,而中国刑法第105条第2款所限制的言论范围广泛得多。刘易斯说,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因言获罪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中国宪法又无能为力。 刘易斯说:“中国宪法发挥着不同的作用,人们不能手里挥舞宪法走进法庭,期望法庭会以宪法为判决某一案子的基础。解释宪法不是法庭的责任,而是全国人大常委会的责任。因此,虽然中国宪法提出了宏伟的期望和政策目标,但是,它不能象美国这样可以非常直接地以它作为判案的基础。” 刘易斯进一步指出,即使是国际人权法在这方面的规定也非常谨慎。例如《国际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公约》第19条规定,人们有言论表达自由,但出现国家安全或公共秩序问题时例外。刘易斯指出,大多数国家和国际人权机构在解释这个法律时都很狭隘地看待这个例外情况,也就是说,必须是在有可能产生即刻危险,例如人们武装推翻政府的情况下,才能启动这个例外情况。 相关文章 中国拘押异议人士惯用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 自从“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1997年写入《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以来,中国有一大批异议人士因为这个罪名被判刑。批评人士指出,由于这个罪名的法律界定非常模糊,而且在实施上存在很大的任意性….. 提交评论 * 必须填写 名字 (任意) 国家 (任意) 发送人留言 字数限制在500 * 提交 提交对本文发表的评论表示您同意以下条款: 如果评论中出现与所评论文章无关的内容,或者评论中出现中伤、诽谤或粗俗词语,美国之音保留不发表您的评论的权利。由于篇幅或时间等限制,不是所有提交的评论都会被发表。 提交本评论表示您授权美国之音可以在任何美国之音媒体上使用您的评论 免责声明 收听: 美国法典中的煽动颠覆罪和中国的相同吗? MP3 新闻快讯 更多»   美国之音中文部正式推出iPhone中文新闻应用程序: 应用程序让您通过易于操作的界面,阅读简繁体版新闻报道…… 网上问卷 您如何看待过去60年来,中国共产党对西藏的治理:  利大于弊  弊大于利  利弊相等  不知道 投票 检视结果 » 针对上述问题,欢迎您发表评论: 最受关注文章 世界媒体看中国:太子党与中国前途 世界媒体看中国:欣喜与悲愤 流产、上访、自杀 上海女子以血抗强拆 世界媒体看中国:逆世界潮流而动 新疆再传骚乱事件 奥巴马会晤达赖喇嘛,真心关切西藏人权 习近平对西藏问题强硬 活佛说其父温和 中国回应奥巴马会见达赖喇嘛 中文博客 加载… 欢迎来到美国之音中文网! 如果您对我们的网站有任何建议或意见,欢迎来函。 来函请寄: chinese@voanews.com。   节目表与点播 » 节目预告 » 现场广播 » 现场电视 » 下载广播电视节目 » 档案资料 温故知新,检索历史,欢迎您光临VOA文库查看美国之音自2004年以来数以万计的中文稿… » 专题报道导航 欢迎使用专题库存,透过我们导航信息,让您回顾千变万化的世界,也为您留住历史的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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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是《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 公共知识分子50人”首先推出的一个概念,此后自2005年起“政右经左工作室”每年推举当年度富有影响的“‘政右经左’版公共知识分子 ”。 其共同标准为: 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 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 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南方人物周刊50人名单 经济学家:茅于轼、吴敬琏、温铁军、张五常、郎咸平、汪丁丁 法学家、律师:张思之、江平、贺卫方 历史学家:袁伟时、朱学勤、秦晖、吴思、许纪霖、丁东、谢泳 哲学史家:杜维明、徐友渔 政治学家:刘军宁 社会学家:李银河、郑也夫、杨东平 作家、艺术家: 邵燕祥、北岛、李敖、龙应台、王朔、林达夫妇、廖冰兄、陈丹青、崔健、罗大佑、侯孝贤 科学家:邹承鲁 公众人物:华新民、王选、高耀洁、阮仪三、梁从诫、方舟子、袁岳 传媒人:金庸、戴煌、卢跃刚、胡舒立 专栏作家、时评家:林行止、杨锦麟、鄢烈山、薛涌、王怡 另有向六位已故的公共知识分子致敬:殷海光、顾准、王若水、王小波、杨小凯、黄万里 年度百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 政右经左版 2005年 艾晓明 北岛 陈丹青 陈永苗 崔健 崔卫平 崔之元 杜维明 范亚峰 甘阳 高行健 贺卫方 胡舒立 季卫东 蒋庆 康晓光 郎咸平 李敖 李昌平 李银河 梁从诫 林毓生 刘军宁 刘小枫 茅于轼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石勇 孙立平 汪晖 汪丁丁 王怡 王力雄 王思睿 王小东 温铁军 吴敬琏 吴思 谢泳 徐贲 徐友渔 许纪霖 许志永 鄢烈山 余英时 张卫星 张祖桦 朱学勤 毕淑敏 陈璧生 陈奎德 陈明 陈映真 程晓农 程映虹 戴晴 杜光 樊百华 樊纲 冯崇义 傅国涌 高全喜 汉心 何怀宏 何清涟 胡平 江平 金观涛 旷新年 李志宁 林行止 刘自立 龙应台 卢跃刚 摩罗 秋风 任剑涛 史铁生 滕彪 王开岭 王朔 吴国光 吴稼祥 萧功秦 萧瀚 笑蜀 熊培云 杨帆 于建嵘 于仲达 余杰 余华 余世存 袁伟时 张五常 赵启强 郑也夫 仲维光 周国平 2006年 柏扬 曹思源 陈鼓应 陈平原 陈彦 陈志武 丛日云 党治国 邓晓芒 邓正来 丁东 丁学良 董桥 范曾 冯骥才 傅正明 高尔泰 高一飞 葛红兵 巩胜利 顾肃 韩德强 何光沪 何家栋 何清涟 贺卫方 胡鞍钢 胡星斗 黄翔 黄钟 江宜桦 康正果 郎咸平 雷颐 黎鸣 李大同 李欧梵 李远哲 廖晓义 林达 林牧 林贤治 刘洪波 刘擎 刘小枫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彭志恒 浦志强 綦彦臣 钱乘旦 钱颖一 秦耕 秦晖 邱立本 任不寐 任东来 沙叶新 沈志华 盛洪 孙立平 唐德刚 陶东风 田奇庄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克勤 王蒙 王绍光 王晓华 王焱 王友琴 王元化 吴冠军 肖雪慧 谢选骏 徐友渔 阎连科 杨东平 杨炼 杨玉圣 杨支柱 姚国华 易大旗 俞可平 俞梅荪 余英时 袁伟时 昝爱宗 章立凡 张千帆 张思之 张星水 章诒和 郑义 郑永年 朱大可 资中筠 左大培 2007年 艾晓明 安希孟 包遵信 残雪 曹长青 查建英 陈晓律 崔卫平 戴煌 单少杰 单世联 党国英 狄马 丁抒 丁一一 多多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华 高耀洁 国亚 哈金 洪朝辉 胡发云 周瑞金 季卫东 姜戎 金恒炜 金耀基 李柏光 李凡 李劼 李零 李泽厚 李志宁 梁燕城 梁治平 林毓生 刘军宁 刘松萝 刘苏里 刘自立 卢雪松 卢周来 罗中立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摩罗 莫少平 牟传珩 潘知常 丘成桐 秋风 邵建 邵燕祥 石元康 宋永毅 孙隆基 王康 王思睿 王学泰 王怡 韦政通 吴稼祥 吴敏 吴思 晓剑 谢韬 谢有顺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许纪霖 许倬云 薛涌 杨继绳 杨奎松 杨显惠 杨锦麟 姚洋 余世存 余习广 袁剑 袁鹰 张博树 张灏 张鸣 张耀杰 章诒和 赵鼎新 仲大军 周冰心 周策纵 周瑞金 朱华祥 朱凌 朱维铮 朱学勤 朱正 2008年 艾未未 柏杨 北岛 曹思源 长平 陈丹青 陈奉孝 陈桂棣 陈家琪 陈奎德 陈小雅 陈彦 陈志武 程益中 程映虹 戴晴 丁学良 杜导正 杜光 冯崇义 甘阳 郭国汀 韩寒 汉心 郝劲松 何清涟 贺卫方 胡杰 胡舒立 胡星斗 贾樟柯 简光洲 郎咸平 李大同 李和平 李欧梵 李炜光 李银河 连岳 廖亦武 林达 林贤治 凌沧洲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莫之许 南方朔 彭志恒 浦志强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丘岳首 邱立本 冉云飞 沙叶新 沈志华 孙立平 唐德刚 滕彪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建勋 王力雄 王元化 巫宁坤 吴冠中 吴国光 吴敬琏 吴祚来 夏志清 萧雪慧 笑蜀 谢泳 徐友渔 许志永 杨国枢 杨恒均 姚监复 易富贤 于浩成 于建嵘 余杰 余光中 余英时 袁伟时 远志明 张博树 张成觉 张思之 张祖桦 章立凡 郑也夫 郑永年 周其仁 朱大可 资中筠 邹恒甫 2009年 艾未未 艾晓明 北村 北明 贝岭 卜大中 柴静 陈子明 程晓农 崔卫平 丁抒 杜维明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名潞 高希均 高瑜 顾肃 郭罗基 哈金 胡平 季卫东 江平 江艺平 蒋彦永 雷颐 李昌平 李凡 李方平 李劼 李劲松 李筱峰 梁文道 林希翎 林毓生 刘道玉 刘军宁 流沙河 刘晓原 龙应台 卢跃刚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孟浪 茉莉 莫少平 裴敏欣 丘成桐 秋风 任剑涛 邵建 孙文广 唐德刚 万延海 汪丁丁 王光泽 王俊秀 王人博 王绍光 王天成 王焱 王怡 吴稼祥 吴青 吴思 夏业良 萧功秦 萧瀚 谢国忠 谢韬 谢选骏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徐唯辛 徐晓 徐友渔 许纪霖 许良英 许小年 许知远 许倬云 杨东平 杨继绳 杨炼 杨鹏 杨支柱 俞可平 余世存 展江 张大军 张鸣 张千帆 周舵 周勍 周瑞金 周泽 朱立熙 朱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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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稳的逻辑:评抚州爆炸案

维稳的逻辑:评 #抚州爆炸案# 李华芳  (仅代表作者本人意见) 遵循“ 署名-完整-非商业 ”原则 商业用途请联系 lihuafang@gmail.com 从上海 #杨佳# 到抚州 #钱明奇# ,从冷兵器到热兵器,这件事告诉我们,征地拆迁补偿不公,武器还会不断升级。武器升级后,又需要更大的维稳力量,进一步吃更多国库。那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便宜的补偿给了,不用维稳,不用升级武器,不用花费国库呢? 这中间的理由是,分税制改革为代表的分权,并不是一下将征税权下放,而是比例分成。但和谐社会对民生支出的要求里,地方又要承担一大块,尤其是教育支出更是如此。转移支付又不平均,最基础公共品提供也不平衡。对地方来说,必然会想着要扩大收入来源。而征地发展经济,就成为一个动力。 地方征地的收入并非全部归地方,由于土地国有,因此地方征地就需交给中央。而征地补偿基本由地方负责。如此一来,收入上要分给中央,成本上地方来担。地方必然选择降低成本,或者将成本转嫁给中央。而维稳费用中,中央占大头,地方只需小配套。地方必选压补偿推给维稳,让中央出钱维稳。 但中央并非全无制衡,尽管上交中央的钱是对地方的重要考量,但若地方太过分进而损害中央的声誉,那么地方的行政长官就会被撤换。因此对于地方行政长官而言,其必须平衡与中央的收入分成,以及成本分担。理性的地方长官将会选择一个较低的补偿,但又能压制由此引发的不满,避免免职风险。 中央-地方博弈的视角,容易忽视维稳产生的利益集团以及被征地或拆迁的户主的行为。实际上,户主要求的是一个合理的补偿,这个市价补偿定起来困难,但并非全无办法,例如可制定未来收益分成,如浙江大量采用的形式;或地方提高一次性补偿价格,考虑到后期要承担的成本。 维稳势力形成自己的利益后,并不会轻易让征地拆迁变成合约谈判就解决的事。因为如此一来,维稳存在的意义以及能获得的收益就大幅减少。所以须搞成大案要案,才凸显维稳意义所在。 #钱明奇# 案将会被定性为最高级别,成为维稳利益集团争取更多好处的借口。参Shleifer等对政府被掳获的分析。 限制政府掳获的办法之一,有一个开明的专制领导者,这也是LLSV框架和钱颖一、蔡洪斌等人的工作。办法之二,是一个更加分权化的体系,相互制衡。这是之前IMF和世界银行关于发展中国家转型的建议中提到的。但深入的各国到底如何分权,则缺少实际分析。Ostrom等的多中心治理或是另一出路。 这就说到 @王晓渔  之前提到的如 @五岳散人   @李承鹏  等的独立参选能否作为自发自治之路?我认为需要考虑的情况很复杂,例如在分权格局不变的情况下,参选人大代表是更容易被体制化还是会推动进一步分权?丝毫不怀疑推动分权的努力,但同样要承认体制吸纳力也很强大。改革没有便宜的路可走。 基层直选的范围受到先行分权格局的限制,威权政府的逻辑又是稳定压倒一切,因此即便基层有风起云涌的努力,到头来也可能只是茶壶里的风暴。因此王天成提出了对渐进改革的批评,并非全然没有道理。施莱佛等对开明专制者的看法,现在读来真是充满无奈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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