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保组织

澎湃新闻|“被嫖娼”环保志愿者:福建宁德警方要求 “不要来趟浑水”

12月3日凌晨,前往福建宁德调查环境污染的两名环保志愿者,被当地警方以“涉卖淫嫖娼”为由带走调查,至次日上午放行。此事引发国内环保公益圈广泛关注。 两名志愿者能够自由行动后,接受澎湃新闻采访称,此事对其名誉、生活还有工作造成很大影响和伤害,质疑警方涉嫌滥用公权,“我们被警方限制人身自由超过24小时,至少多出了半个多小时”,并表示会采取法律手段维护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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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新网|两环保志愿者赴宁德查污被警方指涉“卖淫嫖娼”

两名NGO组织的环保志愿者——自然大学的徐某(男)和天津绿领的田某(女),在福建省宁德市某宾馆被该市蕉城区警方带走,理由是“涉嫌卖淫嫖娼”。

天津绿领工作人员向财新记者提供了相关电话录音,并称录音时间为3日上午10点56分,通话双方是天津绿领工作人员和蕉城区刑侦队工作人员。

在电话录音中,天津绿领工作人员询问志愿者被抓事由,刑侦队接线工作人员确认上述两人“在里边”,并肯定缘由——“就是卖淫嫖娼。”被问及如何认定是卖淫嫖娼?刑侦队工作人员称正在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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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O联盟的力量

8月11日,由环保组织公众环境研究中心、自然之友等全国34家环保NGO发起的“IT产业重金属污染调研报告(第三期)”在北京发布,这已经是34家环保NGO连续第三次联盟发布IT产业重金属污染调研报告。   IT产业重金属污染调研报告中所涉及的29家IT品牌企业有:LG公司、苹果公司、索尼、诺基亚、惠普、英国电信、阿尔卡特、三星、东芝、海尔、爱立信、新加坡电信、IBM、佳能、松下,东芝等知名企业。   较之于单个NGO的行动,NGO联盟之后的能力确实比单打独斗的NGO强,而且抵御外界压力的能力也得到显著增强,“很明显,列入名单的企业从最开始的对抗到现在的愿意对话,NGO的联盟起了很大的作用”。公众环境研究中心主任马军说。   在这34家环保NGO当中,大概有10家NGO实质参与了该报告的调研,其他的NGO只是给了此项调查道义上的支持,“虽然只是道义的支持,但是也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今后我们的联盟将迈向更为实质的合作。”马军说。 持续“联动”   其实此次环保NGO联盟行动并不是一次偶然,早在2007年的时候,环保NGO就已经开始联合倡议环境保护。   2007年3月22日,北京地球村环境教育中心、自然之友等21家国内环保组织联合发出“绿色选择”倡议书,呼吁消费者利用手中的购买权,不消费超标排污企业的产品,压缩超标排污企业的生存空间,促使企业改进其环境行为。   当时,这21家环保组织收集到的、公开披露的污染超标排放企业已接近5000家,这些信息在“公众与环境研究中心”等环保组织的网络上可以查询到。环保组织同时倡议大型零售商和大型企业,主动加强供应链环境管理,争取形成绿色供应链,主动抵制“环境不达标企业名单”上的供货商。   “这次NGO的联合行动是环保NGO组织联合起来的开始,过去的这几年,这些组织持续关注企业的环境表现,不断更新污染地图的数据库。”马军说。   马军说,在这些机构当中,有些机构参与监督企业的环境问题,而有些机构参与对企业环境问题的审核。“所有的环保NGO都参与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某一个企业的环境污染记录要从污染地图上去掉时,需要得到所有NGO的认可,企业的审核报告将发给每个机构,如果大家都没意见才能通过。”马军说,从去年开始,参与联盟的NGO从21家扩大到34家。   在今年四月中旬的时候,这34家NGO共同发起了“IT产业重金属污染调研报告”。马军所在的公众环境研究中心一直在做污染数据平台。“由于平台在我们这边,所有在调研报告的前期,与企业的沟通都我们这边,而到了第三期,更多的机构会更实际地参与到这个活动中。”马军说。 信任是合作前提   达尔问自然求知社作为此次调研报告的发布方之一,实质参与了报告的调研。“他们具有很强的调研能力。”马军说。对于各类环境伤害事件,达尔问自然求知社会组织不同的社会力量共赴现场,进行深度调查,推进事件的解决。   在这34家机构当中,一些机构更多的参与具体的工作。各家机构都有各自的工作,都有各自的特色,一般大家尽可能发挥自己的长处,比如自然之友作为国内第一家环保组织,有很高的声望,在和企业的沟通过程中,自然之友起到很重要的作用,靠的就是他们在业界的公信力。   虽然有些机构对这个项目给予了道义上的支持,但这也很重要。”马军说,这些没有实质参与调研的机构更多地参与评价认可最后的报告审核,或者参与评价最后独立审计的结果,这个调研报告的认可过程和结果他们都是参与的。”   在2007年21家环保组织发出绿色倡议的时候,马军认识到,不论是推动消费者进行绿色选择还是推动企业去管理供应商,都是很艰巨的任务。“对于消费者,NGO需要要有动员的能力,而一家机构很难做到去动员消费者,在企业的方面,很多企业不愿意面对供应商的环境问题,这就需要NGO共同努力。”马军表示。   在具体的工作当中,经常面临来自企业的压力,而NGO共同行动就能增强NGO抵御压力的能力。马军说:“当企业通过种种关系要求删除黑名单的时候,这需要34家组织一致同意,这样一来,来自企业方面的压力就能分散一些,NGO也能承受住,而果如是单个的机构就很难承受。”   当然,34家NGO联合去做一件事情也是不容易的,协调工作就有相当的难度。“我们34家环保组织走到一起的条件就是信任,这种信任是在长期的合作互动中形成的。”马军说,“大家对某个问题一致认可,各自相互的信任,这样就比较容易达成一致,不然协调很困难。”   从发布第一期报道到现在的第三期,这34家机构当中已经有10家机构具体地参与到实际的工作当中。“将来的协调工作会比前期更复杂。”马军说,但是,马军希望这种联盟形式不但能延续下去,而且能够进一步实质化,以推动企业承担他们的环境责任。 企业从抵触到对话   一直以来,企业与NGO的关系更多的是资助者与被资助者的关系,企业资助NGO做项目,或许这个项目与企业毫不相关,最后企业将整个资助的项目写进企业的社会责任报告。   但是,在马军看来,企业社会责任需要迈向更实际的方面。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如果给环境和社区带来影响,那么企业首先应该在生产经营方面降低对环境的影响,至少要做到对环境污染的控制,基于此,环保NGO开展了对企业环境表现的监督。   “这样一来,我们和企业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们变成独立监督的一方,我们所做的工作不再是与企业不相关的公益项目,而是与他们的生产经营活动所带来的影响直接相关。”马军表示。   如此一来,有些企业就不太适应,包括一些曾经资助过NGO的企业,就更加不适应。“这29个企业中就有这样的企业,他们的私募基金会也资助过NGO,而他们出现在污染企业名单当中时,前期他们很不适应。”马军说。“但是他们了解到情况后,也还是和NGO进行了后续的沟通,我想企业有个适应的过程。”   马军表示,企业应该明白,企业资助NGO并不意味着它就可以免于社会监督,“更重要的是,大家在相互沟通的过程中增加了解和理解,目前企业对NGO的信任程度有限,双方的信任有限,NGO和企业之间有个增加信任的过程,那么NGO的出发点他们会更加的明了,我们的出发点是纯粹的环境的出发点。”   34家NGO将有污染的企业曝光之外,NGO还重视企业对环境问题的解决方案,“最开始发现问题后,企业表现比较急迫,一旦了解到有解决问题的途径,企业还是愿意平复下来,沿着流程去解决这些问题。”马军说。“从一开始的不理解,到消除误解走向理解,共同推动问题解决,这也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   目前,与这34家NGO开展合作的企业在逐渐增加,这推动了有污染记录的企业来做出解释和说明。现在有290家的出现过环境问题的企业对他们的问题做出了解释和说明,并提出了整改的计划和行动。   马军希望“IT产业重金属污染调研报告”尽快有个完结篇,“如果企业都开展污染治理,建立了环保体系,和NGO的互动走向机制化,在这种情况下就不会出报告了。但是现在还得继续跟进,直到问题完全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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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永锋:83亿元够黑金矿主陈发树赔偿损失吗

这个世界真正是只喜欢财富,因此,当一个钱多多人士出了点事故,乱军拥上的全是叫好喝彩的高级围观群众。大家都在想,陈发树如此这般的有钱,怎么可能摆不平这么点小事。 2009年大概是陈发树的英雄发迹年,当年他做梦都想做慈善和公益,雄赳赳地捂着钱包就到了北京城。“到北京才知道官小”,陈发树不是什么大官,因此估计也没想要“欲与天公试比高”。可他更没想到两点,第一点是“到北京才知道钱少”,他以为83亿元是足够吓死世界上所有穷人和贪财之人的数目,但没想到,83亿元的金蛋假装要砸到地上,居然没有多少人过来要捡一点壳分一点汁水。第二点“做慈善才发现水平低”,陈发树大概是发财发得太顺了,像那些一有了钱就想办刊物传播个人思想的人那样,趁着世界慈善热浪翻滚,也想挤进这趟不易买到票的公益方舟。 陈发树更没想到不到一年之后,该泄露的终于还是早早泄露,想要遮掩的终究无法遮掩。陈发树所代表的黑金企业集团,可能做白日梦也没想到,一小件很容易抹掉记录的污水溃堤事件,居然引发了社会公众如此的穷追猛打。 有人拿此事,来类比几个月前英国石油公司在美国墨西哥湾发生的石油泄露事件。没有人知道英国石油公司将为此赔偿多少钱。因为有形的损失易补偿,对人类的伤害易计算,但对自然界的伤害,却可能根本不可能用钱赔偿了之。而且,所有的人都已经相信,对生态环境的赔偿,将可能导致英国石油公司破产。英国石油公司算得上是比黑金矿业大的公司,他们在生态破坏面前,尚且难以抵挡,何况黑金矿业这样“每一个毛孔都可能散发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的企业。 何况,英国石油公司还有遭人同情之处,毕竟是在全世界都不太好探索的深海采油领域,发生的事故属于“未知风险”或者“人类不可抗力风险”。某种程度上说,英国石油公司是在替人类探索未知的领域,是在替人类共同的贪婪背风险和黑锅。而紫黑金矿业公司发生的灾难则完全不然,一切全都是完全可以控制的污染,一切消除污染的技术完全在人类技术的掌握之中,一切预防污染的规则也都早已经制定;一切污染发生之后的灾难性后果,也早都通报清楚。如果说英国石油公司犯的错,还算意料之外,多少有些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话,那么,黑金矿业所犯的错,完全是“明知故犯”,完全被几枚黄金堵塞了头脑。 既然如此,当地公众、世界各地的环保组织、所有想替生态环境出声的人,所有的股民和消费者,就有权力向黑金矿业这样的公司提起诉讼。当地公众作为人类的第一受害者,显然有权力向黑金矿业讨还安全饮水权、安全吃鱼权、安全生产权。当地养鱼大户,当然可以向黑金矿业讨还死鱼的血债。全国各地的环保组织,可以联合公益律师,代表当地第一受害者——自然环境——发起公益诉讼,向黑金矿业索要生态系统健康权、环境伤害修复权、个体生命尊严权、水系完整权等。而所有把自家财产用来购买黑金矿业股票的股民,可以向其讨要股市风险权、股票贬值权、精神损失费等。 而所有关注上市公司环境风险的好事公众,所有对企业环境风险有顾虑的人,还可以继续挖掘和曝光黑金矿业其他分公司、分车间、子工厂的环境表现。要相信,自然界的眼睛是雪亮的,黑金矿业公司,或者说,陈发树、陈景河、唐骏等人管理的青岛啤酒之类的企业,肯定有诸多环境表现违法之处,把这些环境伤害的罪证一一罗列出来,让黑金矿业逃无所逃,让他们的环境劣迹,受到严惩。 掐指一算就清楚,别说83亿元,就是8万亿元,也不够用来赔偿这些环境灾难后果。别说一个陈发树,就是全世界所有的张发财李致富,捆在一起,也不可能赔得清这些民事责任和刑事责任。 只要公众行动起来,黑金企业就再也无法狐假虎威,那些以为罩住了黑金企业就拿到了真金白银的当地政府,可能会一起被频繁地送上审判台。    (201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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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保组织的气场

环保组织的气场 冯永锋 世事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去年就写过一篇“给未来算命”的文章,说环保组织一定会成为社会新兴资本、陈旧势力的共同投资热潮。所写的稿件还像老奶奶收藏的古钱币一样压在箱底里,枯待发表它的刊物,静候可能阅读它的读友。一年之后,突然之间,身边有很多朋友,开始试探我的语气,他们总是在说:“我有一个朋友,自幼热爱公益和环保。刚刚赚了点小钱,想投资一家环保组织,你知道如何注册,如何运营吗?” 想投资的热钱和热人,绝对不仅仅是有钱有势有能有量,他们多年来也在冷眼围观中国环保组织的发展状态,对环保组织应对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做过很中肯的评估。评估之后的结论往往让他们欣喜苦狂。他们用商业的眼光和方法,证明环保组织制做环保产品、销售环保产品、推广环保产品的能力严重不足。能力不足而市场需求庞大,足以证明投资这个行业的商机无限、利润无穷;如此这般的可行性投资报告看得投资商血脉贲张。 趾高气昂的投资者这时候又遭遇了环保组织的弱气场。于是乎误会的迷雾就飘落开了,有钱的人以为用钱能解决一切的环保问题,环保组织也相信没有钱什么事就无法撬动。就在有人向我附耳低问的同时,又有人对我抱怨官员、商人、学者的气场太强,与他们发生遭遇战时,环保组织的职员们总是先输了底蕴。给人打电话时浑身发抖,狭路相逢时浑身发抖,酒会茶馆上对坐时还是浑身发抖。做环保的人好像是一批犯了过错的人,他们无法在气势上与迎面之人平起平坐。于是乎,环保组织暗暗升起两个渴望,一是自己去创办企业以成为企业家,有了钱,气场似乎就能够像气球一样膨胀。二是让企业家多多把钱投资到环保组织,尤其是以企业家的管理经验和社会资源,来帮助环保组织实现产出的明确化和定量化。 我只能搬出我的“社会频道论“和”生态营地论”来对几方势力进行说合劝解。我们这个世界,你可以说是分为不同频道的,也可以说是分为不同营地的。每人都生活在一个自洽的大气场内。如果这个气场适合你,那么你一定在里面优裕自如,如果这个气场不适合你,你一定会想办法逃脱,投身到其他适合的营地或者频道。社会就是在大部分已经找到适合营地,少部分在尝试从当前营地中叛离、试用其他营地也被其他营地试用的混沌状态中,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消纳型平衡。 因此,我们不能嘲笑和反感做官的人,因为对这群人来说,他们不会干别的,只会干做官的那套勾当,他们如果不在官员营地,他们会过得更加悲惨,世界会被他们搅得更加悲惨。因此,我们要敬佩经商的人,对这个庞大的群体来说,他们牺牲了太多的人格,但同时也爆发了无限的活力,增强了社会生态系统的丰富性。高估他们是没有意义的,低估他们也是不上算的。有时候,我们甚至要相信,官员和商人,是世界是最艰难的两个行业,他们要忍受对内心最强大的摧毁,忍受生命最刺骨的煎熬。因此,遇上这样的人,我们要施于强大的同情心,释放柔和的怜悯。 因此,我们也不要高估或者低估文学家、哲学家、物理学家、农民、军人,他们都在自己营地聚落、公众部族里保持着社会生态系统的相对稳定性和互助性。我们同样也不要高估或者低估环保组织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他们有自己的品性和行业特征,只有符合这个行业特征的人,才可能把能量发挥得很好。否则,你的热钱越多,越可能毁坏这个行业的生态。否则,你的热情再多,越可能扭曲这个行业的钢丝绳。 环保组织这个行业到底有什么特性?我想,大体可以这样来描述:环保是一个高于人类利益的事业,因此,这个行业的价值就肯定不会局限于为人类谋福利、为子孙可持续发展,而要照顾地自然生态系统、人类无法理解的系统、无目的系统的各种可能。环境保护是精神性高于物质性、高贵性显著于低贱性、勇气和智慧大于金钱和房产、感染性先于逻辑性、混沌性优于清晰性的事业,因此,这个行业的评价标准本来就不该用企业评价体系、官僚评价体系。企业家可以是奸商,官员可以无恶不作,企业家可以无情无义,官员可以八面威风。但环保组织不行,环保组织强调的是与社会协同进化,因此其只能成为支撑、服务平台,其只能成为合作、共赢的源出地,其只能成为互助、友爱的传播体,其只能成为人格、道德的辐射场。 因此,企业出身的人如果继续想用企业法则去经营环保组织,必然失败。钱多多人士以为有钱就可以把环境保护做好,必然会被那无处不在的巧取豪夺之士骗得倾家荡产;产出焦虑之士如果成天盯着环保组织要量化产出,最终只会把自己逼上偏执的悬崖。 那么,既然环保组织有着寺庙般的特性,那么现实中的环保人士为什么那么焦虑,那么那么气场压抑?为什么那么自觉亏人一等? 我想,这主要还是环保组织不够锐利,很多人进入这个营地,却尚未磨出这个营地的特长,很多人天生就该生长在这个营地但头脑的迷雾和内心的怯懦又阻挡了优势光辉的溢出。 环保组织当然是多样化的,你可以从任何角度去从事这个艰难的事业。公众和环境对环保组织的两个能力当然是有持续评估的,一是你解决现实环境苦难的能力,二是你接应社会资源的能力。前者是你的价值所在,后者是社会对你的信托与期望。我们的世界从来不缺少智慧和财富,缺少的只是这些智慧和财富正确的使用法。而环保组织的责任,就是把社会 的智慧和财富,用到环境保护最需要的地方,促进原本不可能解决的问题得以解决、让无人关注的问题开始成为社会的共同关注;促进过去频繁发生但一度不被当成问题的现象,成为人类警惕和避免的现象。 也许这样说就明白了:每个人要想这个世界安身立命,多少必须表达一点你能表达的优长之处,并把这优长之处用于社会服务,流通于社会生态系统。一个组织也是如此,你必须核定你最擅长的业务,并把这业务做得锐利和清晰,让社会需要时,随时可以借用和托管。这样,你的能量得到发挥,社会更多的能量就会对你持续信任。 能解决问题、敢于去解决问题的环保组织一定是气场强大的。我记得中坤集团的老总黄怒波热爱诗歌,给中国的诗人们捐了大量的财富,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他个人写的作品终究是无法成为入流的诗歌,因此,在写诗这个营地里,没有黄怒波的坑穴。这时候,一个真正的诗人站在黄怒波面前,双方在诗歌频道里进行气场交互的时候,一定是诗人的气场笼罩住了黄怒波的气场。 同样,一个想投资公益、慈善、环保的某个老总,身家亿贯,在官场商场行走如飞,但当他进入环保这个营地时,他的气场应当是最微弱的,吃多少保健品壮阳药都无法提升的,唯一的补给源是环保营地里那些命中注定的环保人士,他们的出场和协作才可能帮助这些财富英雄摆脱弱势群体的地位。 话已至此,事已至此,要说的意思非常明白,环保组织的气场无法通过企业家的赞助获取,唯一的办法是自己面对现实环境苦难去勇于参与解决。金钱买不来好的诗作,金钱也不等于你投资的环保组织就能够超越其他表面上中看不中用的环保组织。阿拉善SEE生态协会的六年多来经验证明了这一点。 在这个社会多元的时代,在这个气场各自扎营的时代,大家最好搞清楚自身的气场源在哪里。搞清自身适合哪块营地,然后再讨论气场之间的交互与协作,再讨论营地之间的资源共享和能量往来。财富、权力与理想、情感一样,都是这个世界成事的一根桩,你的桩柱定位清楚之后,其他的桩柱才可能过来帮忙。把钱给合适的人,这些钱会助成其事。把钱投资到错误的营地,只会给社会增加骚乱,能量乱流的结果,是骗子满天飞,是气场的自我弱化。(201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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