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

常德市长率众官员迎赵本山 被网民炮轰

笑星赵本山商务包机遭遇恶劣天气紧急降落湖南常德机场,当地市长率众官员迎接,事件被当地媒体报道后引起网民的强烈反响。 据湖南常德市媒体报道,上个星期日傍晚,笑星赵本山的商务包机遭遇恶劣天气,不得不紧急降落常德桃花源机场,当时正值晚餐时间,接到通知后,机场各工作人员放下手中饭碗,立即启动了不正常航班应急预案,全力做好保障准备工作。与此同时,常德市市长陈文浩、市政府副秘书长等领导第一时间赶到机场,机场总经理亲自坐镇指挥,直到最后送赵本山满意离开。   报道引起了大陆网友的广泛关注,纷纷发表看法,有的表示,说实话,人家市长也不容易,还不是希望赵大爷能帮助提高下地方知名度,最好能再来点投资嘛!可是作为市长光依靠投资拉动这种增量经济方式现在早就过时了,目前比这更紧要的是物价、环保、民生、可持续发展等这些涉及群众切身利益的问题。建议你(有)去接赵大爷的时间还是到菜市场转转好。   大陆网络活跃人士秋风对此表示:咋听起来是很荒唐的,但是,如果仔细的想一下,在现在中国的这种政经结构中也许是可以理解的吧,现在各个地方政府的官员他们都是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提高本地的知名度吧,可能他们认为这样接待赵本山,有助于本地在外面的影响吧,在大陆有很多官员都热衷办各种各样的演艺活动,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娱乐搭台经济唱戏,可能有这方面的考虑。 也有网友表示,常德市长亲赴机场迎接赵本山,本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只是如此大力宣传,难道公权力就专用在这样的地方?更有网友表示,市长崇拜谁,无可非议,但不能随意借助公众资源,国家权力,但各个地方都能这样,其实就体现出来,公众资源,权力能被随意乱用。面对网友的批评和指责,有大陆记者即时为常德市长开脱,该记者采访了常德市委宣传部外宣办主任徐礼美。对方解释说,之所以赶到机场,是因为赵本山是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文化领军人物,而常德市正在打造文化名城,市长前往慰问体现了常德人民对人大代表的尊敬,对文化名人的敬重,和对空乘人员、乘客的关心。徐礼美特别强调,市长利用的是个人休息时间。 对此有网友反驳说,赵本山已不是人大代表,去机场接他,又谈何对代表的尊敬?其实按照官场惯制,即便是现任的全国人大代表来到常德,也断无市长亲自接机的可能,甚至连求见都不一定得允。其次,说市长用的私人时间,如果他真的只是以私人身份,那就不存在由政府秘书长陪同,一会说是为了常德的文化名城建设,一会又想解释成私人行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进一步的问题是,如果真的是以私人身份去面谒本山,那么请问市长大人坐的是公车还是私车?花的是公家的钱还是私人的钱?   另一位网络人士刘逸明表示,一线城市的官员政治觉悟还是比较高一点的,有些事情他们可以暗中的做,不可以公开的做,但是有一些地方的官员,他们的政治觉悟非常差,对社会,对舆论的判断力非常差,很多事情他们觉得凭借自己的权力就可以做,所以他们不但做了,而且还招摇的做,说明他们心里就认为这个事情天经地义,这反映出这些官员以前的胡作非为已经习惯了,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们觉得即使公开了也不会有人有什么不良的反应。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方媛的采访报道。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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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被遗忘的清华人—赵何娟

题记:在文革中逝去的多位真正清华大师从此被遗忘;而同时,文革中制造了无数清华师生人命的造反派“领袖”蒯大富高调出席校庆,并被众年轻人簇拥签名         轰轰烈烈的清华百年校庆,走在清华校园旁,都会被裹挟入那种喜庆的氛围之中。家人们也都酝酿假期来京小游,看看百年的清华园。家乡小表妹们均到了高中奋战高考的年龄,每当问起她们想考什么大学,答案很多,清华一定是其中之一,原因却很简单,更好找工作。   中国的名校价值,越来也凸显的似乎只剩下就业好、地位高这一金牌附身了,这些天见很多人批评清华,也借批评清华来批评大学精神。我问一个小表妹,这样的大学你还愿意读吗?表妹说,愿意啊,能考上清华的都是成绩最好的学生,学校有奖励、市里面也有奖励。我问,那你喜欢读书吗,她说不喜欢。   当为人父母,我才越发感受到教育的重要性,这种重要性不是简单一句应试教育还是素质教育,而是一个将终生伴人成熟成长的价值观。   才一岁多的女儿,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背起我的包包说,“上学去”。每每此景,我都有些迷茫,儿时的我也是很喜欢上学,因为有伙伴、有老师、还有天空。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上学的欲望越发淡了,也许是从“象牙塔”变成贬义词的那一刻开始。       (一)   清华百年最需要的是什么?大人有大人的世界,无论是批评还是颂扬,都参杂了太多的标榜。在孩子们心里,也许没那么多大道理,只是那里,有好的老师、好的同学,那么就仅仅是一个象牙塔又何妨?   我很久没逛书店了,几乎全在网上选书,前些日子看到刑军纪历时十年所写叶企孙传——《最后的大师》,网上售价却为0,只需出5元的快递费,我讶然,迫不及待地买了。   相比层出不穷的清华“大师”畅销书,这本书被称为冷僻读物,难怪宁可免费清仓,但是我几乎是含着泪读完的。包括叶企孙在内的很多好老师、学生都被清华遗忘了,既被那些供于庙堂之高的高级“牌位”遗忘,也被那些批判清华沉沦者遗忘。   畅销写手李承鹏说,清华六十年没有贡献过大师了,只剩一群上书房行走,和官场熟练工。真的没有吗?也许只是他们的名字被永远埋进了人们再无勇气面对的历史里。那些被遗忘的清华人,那一段被刻意遗忘的历史,才是今天的百年清华最需要铭记与忏悔的。       (二)   上世纪某一天,太阳很好,他就那样默默地站在清华园里,任由往事驰骋,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老人,人来人往,行路匆匆。他就是清华大学首任理学院院长、物理系主任叶企孙。我们都知道他的学生,钱学森、钱伟长、王淦昌,杨振宁、李政道、华罗庚……等等,却多不知道他。   1967年,文革开始,他被突然打为反革命特务头子,从此噩梦开始。叶企孙有两个死党,一个叫陈寅恪,一个叫吴宓。他们三人有着近乎相同的价值观,“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正是陈寅恪在王国维清华碑文上的绝唱。   陈寅恪提出“不反对共产主义,也不赞成俄国式的共产主义”。叶企孙这些学者们都有着类似的主张:“正是从斯大林那里,希特勒学到了对全体无辜人民进行斩草除根的艺术。我们不能抱着善心去抗击希特勒对犹太人的暴行,却同时对600万苏联集中营难民保持沉默”。       (三)   1970年4月24日晚,东方红1号人造卫星发射成功,那年的五一,万人空巷,群众汇聚天安门广场庆祝,而在一个安静的黑暗角落里,传来叶企孙撕心裂肺的哭声,陆续听到好友陈寅恪等人在广逝世的消息之后,他最喜欢的学生赵九章也与他生死两别。   赵九章是中国人造卫星事业奠基人。在大跃进年代,几乎人人头脑发热,热盼中国卫星上天,赵九章却保持冷静建议说,发射人造卫星条件尚未成熟,建议从探空火箭搞起。文化大革命初来时,赵九章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会与他所搞得卫星事业有任何关系,直到绳索在身,高帽压头,无休止的游街、批斗。   赵九章由于常年伏案,腰疾严重,实在达不到造反派让其弯腰90度的要求,造反派就用脚踢、烟头烫、逼其就范。年近60的老人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接受批斗,直到没有了人形。   赵九章的好友姚桐斌,另一航天事业奠基者更被造反派活活打死。像扔麻袋一样,姚桐斌已被打残的身体被扔在家门口,邻居没有一个人敢冒险将他送到附近医院,最终因为头部失血过多停止呼吸。   姚桐斌死后,赵九章彻底失去了对“事业”的幻想,平静地服下安眠药而去。   “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秋风萧瑟”这是赵九章最爱的句子。   赵九章死后,已饱受肉体精神双重折磨得叶企孙,健康每况愈下,前列腺肥大,小便失禁,两腿肿胀如小桶,脚肿得穿不上鞋袜……当时钱临照先生来访,他拿出《宋书》,找出南朝史学家范晔的《狱中与诸甥侄书》给他看:“吾狂衅覆灭,岂复可言,汝等皆当以罪人弃之。然平生行己任怀,尤应可寻。至于能不,意中所接,汝等或不悉知。”   叶企孙拒绝任何治疗,直到去世。去世前一直昏迷的叶企孙,偶尔醒来仍口中喃喃:回清华……但其逝世,有关部门仍规定,所有报刊不予刊登,即便今天关于其身平介绍,也仅有简单的几个字:男,汉族,物理学家,教育家,上海人。       (四)   陈寅恪生前,嘱其女流球一定要考回清华大学;杨武之(数学系主任)先生弥留之际说,他好像又回到了清华园西院十一号;陈岱孙去世前最后一句话是:这里是清华;吴宓以清华园“藤影荷声”吟诵终老,几多梦回清华园……这些熟悉名字几乎都成了文革的受害者。   杨绛为文革往事写下 ,钱钟书先生为其所作序中写,文革应该有三种羞耻:受迫害者感到的羞耻;打手感到的羞耻;无动于衷的旁观者所感到的羞耻。我们如今早已忘记了后两者的羞耻。   但记得或不记得,历史都在那里。   清华百年,历史上的一幕幕再次若隐若现,羞耻已忘,那些再难以被追回的梦里,百年也成为国家盛衰的又一个轮回。 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或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不应被遗忘的清华人—赵何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本文发表于 乐淘吧 欢迎订阅关注乐淘吧 你可能喜欢 李承鹏:清华大食堂 百年笑庆(校庆了大家都乐呵呵滴哈~) 史上最淫荡的图片,张张有含义,不怕你不笑[12p] 我的床前有位叫明月的姑娘已脱光 金庸小说中日封面对比照[26P]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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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长诗:从秋瑾到林昭

作者:白桦,原载《文学报》 “相信历史总会有一天人们会说到今天的苦难!希望把今天的苦难告诉未来的人们!”——炼狱中的林昭 “天上的父啊,原谅他们吧,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十字架上的耶稣 一 除非是让我死, 不,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忘记你, 我的灵魂会把记忆交给悬崖峭壁, 以化石的方式留传后世。 除非我已经出卖了灵魂, 剩下的是一具行尸走肉; 可倏然的刀锋,经常会 冷丁地用凛冽的寒光试探我。 我自己知道,即使把我放在砧上, 我都会像冰山那样沉重和冷峻; 虽然我的脸上挂着儿童般的天真, 那只是为了衬托鬼魅的狰狞。 当我第一眼端详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 你就站在我的面前了, 狂涛扑面,你亭亭玉立; 风雨如磐,你目光镇定。 在绝望的战场上去夺取希望的队列里, 有一位旗手竟然是雍容华贵的女性; 你从画舫里走出来就跳上了战马, 以龙泉宝剑取代玲珑玉佩。 虽然百年前你就因此而身首分离, 和1907年所有的红花绿叶一起, 落入拌着血泪的泥土, 在世世代代的梦里静候着另一个花期。 你永远是那样娴静和温柔, 一位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 虽然你那双白皙的手引爆过雷电, 使得紫禁城内外一片狼藉。 就像一轮皓月离云而出,使我—— 一个国破家亡而且懵懂无知的孩子, 得以呼吸到至美的芬芳, 得以瞻仰到至善的绮丽。 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样子, 仪态优雅、无限关爱地俯视着我, 就像记住我的母亲和姑姑、阿姨, 以及你们与日俱增的美丽。 我在很幼小的时候就知道, 你走出深闺踏上夜路,是为了 走进寂寞的夜行者们的队伍, 去迎接注定要出现的华夏晨曦。 你相信先行者们项上喷涌的热血, 能把漆黑的乌云濡染成鲜红的朝霞; 于是,你也要抛洒自己的热血, 于是,就有了轩亭口的一声长叹。 你把美丽的面颊转向未来, 未来只是你幻觉中的一抹淡青色的晨光, 你的未来不就是我们的现在么! 你轻轻地吟诵,安详一如月光: “秋风秋雨愁煞人!” 你用极度苍凉的古越乡音发出一声叹息, 倾吐了三千年压抑的悲情, 给二十世纪留下了一行最深刻的诗。 整整一百年过去了, 一百年的中国都沉浸在血泊之中; 乌云最终——最终也没有被濡染成朝霞, 虽然我们抛洒了江河那样多的热血…… 这是百年来希望与失望争辩的交点, 这是百年来幻想与现实议论的话题; 时间太长了,流血太多! 鲜艳的红已经凝结为深深的黑。 在你去世三十年以后,中国 又一位使男人们汗颜的女性诞生了; 她出生在锦绣江南的姑苏, 一座被称为人间天堂的古城。 当她还在北京大学求学的时候, 忽然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她发现 大多数中国人的眼眶里都没有眼珠; 他们的眼珠都到哪儿去了呢? 她不敢看那些血红而又空洞的眼眶, 可为什么人人都不觉得有什么缺失呢? 失明不是最大的缺失么?而且 他们个个都快活得像学舌的鹦鹉。 她立即走向未名湖畔,以水为鉴, 从自己的身上来验证一个重大的事实。 谢天谢地!自己的眼珠还在, 而且熠熠生辉,甚至咄咄逼人。 原来所有中国人都自动摘下了眼珠, 把眼珠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是为了害怕出现视觉上的谬误, 诸如把光明看成黑暗; 把天国看成地狱, 把神圣看成妖孽。 亿万人只能瞪着空洞的眼眶, 按照一双眼睛来认知世界。 而她却偏偏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去观察被封锁、被冻结的大地, 透过雾霭重重的来路和去路。 透过斑驳的光影和瞬息万变的色彩…… 于是,她就成了一个可怕的异端, 居然敢于在眼眶里保留一双眼珠! 居然还敢直面那颗唯一的太阳, 而且认真地去探究它黑洞似的内核。 为什么太阳散发出的不是热能, 而是一阵又一阵刀锋的寒光? 于是,她对那颗超自然的太阳, 产生了理所当然的怀疑。 怀疑太阳?!多么可怕的怀疑啊! 几乎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怀疑自己。 自觉自愿地在每一颗细胞里追寻原罪, 把别人强加在身心上的灾难当作恩典。 我们是个人人都在怀疑自己的民族吗? 我们是个人人都在盲从偶像的民族吗? 我们是个人人都在信奉仇恨的民族吗? 我们是个人人都在自甘为奴的民族吗? 遥想春秋战国那些如火如荼的岁月。 诸侯们忙着为霸主的称号厮杀; 而大地上繁星璀璨般的诸子百家, 还能竞相自由地闪现各自的光彩。 我可以坚持我的强国梦想, 你可以坚持你的民本童话; 你可以指斥我为诡辩、谬误, 我可以讥讽你为异端、邪说。 但他们都坚定不移地写下了 流芳百世、烛照后世的典籍; 秦始皇能把六国的宫殿都付之一炬, 却无法彻底焚毁竹简上书写的文字。 在印刷术还没有出现的年代,经典 却神奇地从草民们的记忆中复印出来。 当伟人为一己之见而灭绝众志的时候, 他就注定要成为千古罪人。 中华民族有过如此众多大智大勇的祖先, 却繁衍出如此众多缺乏自信的后代; 不仅主动摘下自己的眼珠,还要 用木屑去填充大脑里丢失的记忆。 她——一个卓越的思想者, 在绝对禁锢中探索思想; 她——一个活跃的自由人, 在完全孤独中追求自由。 当所有的中国人都蒙在鼓里的时候, 她却能感觉到潮流最轻微的涌动。 当落叶第一声悲叹的时候她就能听到 隆隆逼近的、寒冬的车轮。 她曾经一再痛苦地补缀过破碎了的梦, 期待过人性的善良能纠正绝对权利的暴虐; 而她等到的却是冰冷的镣铐和炼狱, 从此她就把梦的碎片丢弃,任由西风漫卷。 与梦境决裂之后就是绝境! 岁月一如荒原; 与梦境决裂之后就是地狱! 岁月一如井底。 她只能仰望一孔夜空, 偶尔才能看到一颗流星飞过; 一丝风、一丝风都没有, 更何况是电闪雷鸣。 爱她的那些人曾经希望她妥协, 因为只有妥协她才能把自己留给亲人; 她却没有接受这个顺理成章的理由, 因为妥协后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是她了。 她当然知道铁窗外就是杏花春雨江南, 就是母亲温暖怀抱里难分难舍的亲情; 就是好心人婉转而动听的劝慰, 就是雨水一般的泪水冲洗掉浑身的血迹。 还有河边那些洗衣裳的邻家姐妹, 她们或许只能把同情和困惑挂在脸上。 一张柔软而温情的网, 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 或许还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们的悄然来访, 斗室里充满压低嗓门的激烈争论。 在死寂中的牢狱里点点滴滴的积蓄, 此刻都成为喷涌而出的狂涛。 血肉里剖出的珍珠啊, 带着血迹也会光芒四射。 这样的时间有多么幸福啊! 但这样的时间又是多么的短暂! 紧接着就是意料中的闯入,熟悉的手铐。 熟悉的伟人“语录”,熟悉的警车呼啸。 警察只知道对她施行恣肆的羞辱, 却不知道 未来的亿万中国人会为这一刻痛不欲生。 她所以一再拒绝出狱的“恩惠”, 还因为她知道,出狱后她就成了一颗钓钩上的饵。 而且对于不自由毋宁死的人来说, 狱外和狱内的差异实在是微乎其微。 他们要她放弃的是思考, 是视听和发声的功能; 她要向众人大声喊出的是真相: ——此时此刻不是黎明!不是! 戳破一只最庞大的气球, 只需要一枚绣花针的针尖; 因为气球里全是人工填充的空气, 轻轻的一刺,庞大就化为渺小了。 在黑白颠倒成为生活准则的日子, 中国人必须习惯黑色的白和白色的黑, 这种认知的颠倒已经成为生活的恶习, 而且在血液里衍化为顽固的遗传因子。 给了所有独裁者创造奇迹的条件, 他们把亿万人的流血悲剧导演成闹剧, 一次又一次在中国隆重上演, 神圣、荒诞而又具有极大的张力。 她独自在炼狱中 曾经这样苦苦地思索过: “我们不惜牺牲, 甚至不避流血; 在中国这一片厚重中世纪的遗址上, 政治斗争是不是也有可能, 以一种较为文明的形式进行, 而不必诉诸流血呢?” 回答她的却是两粒向她近射的枪弹, 为此她最终付出了全部沸腾的热血, 以及母亲的风烛残年和五分钱的子弹费, 无疑,那五分钱是“人民币”。 她早已留下过遗言: “告诉活着的人们: 有一个林昭因为太爱他们 而被他们杀掉了。” 她面对的几乎是全体的背弃, 不!不仅仅是背弃! 成千上万个本可以拉她一把的同胞, 在客观上都成为落井下石的凶手。 在绝对的高压之下, 面对一线苟活的诱惑; 这个伟大的多数都成了从犯, 甚至保持沉默的人也寥寥无几。 他们只能逆来顺受,顶多只是 没有以陷害同类的手段去换取宽恕。 而更多的人在一夜之间,都成了 站在至爱亲朋背后的“盖世太保”。 我们,是的,是我们!千真万确! 我们再也无法逃脱罪责了! 宇宙间每一颗水珠, 都留有我们行凶的影子。 几千年来,是的,几千年来, 在有皇帝和没皇帝的帝制时代; 我们总是在屠杀……总是在屠杀 我们自己最优秀的儿女。 林昭比秋瑾姑娘要艰难得多, 林昭比秋瑾姑娘要孤独得多; 秋瑾姑娘的最后一刻还有一个 抛头颅、洒热血的刑场。 皇帝还宣读了一道奉天承运的圣旨, 还公布了一张等因奉此的布告; 还委派了一员色厉内荏的督斩官, 还摆出了一支旗、锣、伞、扇的仪仗队。 甚至还有人跳起来怪声叫好, 像戏园子里买站票的看客那样; 把秋瑾姑娘当做替天行道的江洋大盗, 当做杀富济贫、打家劫舍的女侠。 说真的,我对秋瑾的对手很有几分尊敬, 因为他们还敢于当众暴露他们的卑鄙, 甚至也没有掩饰他们怯懦的惊讶: 原来暴徒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弱女子! 连她都被迫拿起刀枪, 义无反顾地向大清皇朝冲刺, 大清皇朝也真的是气数已尽了! 在精神上秋瑾给了清廷致命的一击。 当林昭从生的黑暗走向死的黑暗那一刻, 只有几个惊恐的孩子偶然看到过她; 孩子们成长以后才知道这是一次私刑, 而且公然假以国家之名。 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没有一张布告? 为什么没有一个杀人示众的刑场? 为什么给她一个“精神分裂症”的诊断? 枪毙难道就是给精神病患者的处方么? 试问,联手铸造冤案的衮衮大员们! 你们有过一丝愧疚、一丝忏悔吗? 像当年的山阴县令李钟岳那样, 由于奉旨审判秋瑾姑娘而寝食难安。 “皇命难违”不是最好的借口吗? 许多双沾满鲜血的手都是用唾液洗净的! 而这位小小县令拯救灵魂的是一根绳索, 他用自杀来割断和一个腐朽王朝的牵联。 林昭曾自豪地预言将有一个节日的到来: “那时候,人啊!我将欢欣地起立。 我将以自己受难的创痕, 向你们证明我兄弟的感情。” “普洛米修士翘望着黎明, 夜在粗砺的岩石上辗转。” 我们将一直等待着那个节日的到来, 大声呼唤着迎接她的欢欣起立。 把黑色的白还原为黑! 把白色的黑还原为白! 还中国以真实!! 还林昭以美丽!!! 初稿于1997年7月15日——秋瑾姑娘在绍兴轩亭口就义九十周年纪念日,完稿于2007年7月15日——秋瑾姑娘在绍兴轩亭口就义一百周年纪念日。 (这首历时十年创作的长诗,原载《诗歌月刊》2008年第3期,并获《诗歌月刊》年度最高奖;2009年8月收入白桦诗集《长歌和短歌》,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编者注) 【作者自述】 也许从本质上来说,我并非一个坚强的人,虽然我经历过极其残酷的战争和个人命运的种种难以逾越的苦难。但我以为,我所拥有的仅仅是比别人多一点的敏感与脆弱。现世的许多情物、人事、甚至晨昏的交替,都会让我陷入深深的伤感。人类在历史的进程中,每一天都有那么多豪迈,都有那么多惨烈,那么多生离死别,那么多荒诞,那么多的追求,那么多的无奈。无论是昨天、今天、还是明天,无论哪种情状,即使是隔着时间的层层雾霭,我都会觉得美不胜收,那是一种苍凉的美。我多么希望把我看到和感受到的美尽可能都写出来!老天会假我以时日吗?这是我唯一的希冀。 【屠岸点评】 我深切地感到,《从秋瑾到林昭》将在中国新诗史——不,中国诗史——上,占据重要地位。作为一名读者,如果他的血还有一点热度,如果他的心还有一点红色,那么他读这首诗时,就不可能不流眼泪,不可能不思考,不可能不自省! 《从秋瑾到林昭》所代表的是中国知识分子——中国人的最高良知,是人类灵魂的最终颤动!就这首诗所达到的思想高度和艺术深度而言,它抵达到一个几乎空前的水平。有这样的诗作,中国新诗不会灭亡!这样的诗作,使我们听到了中国新诗的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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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色情业重新蓬勃

由于亚运会2010年在广州举行,广东省去年对省内的黄赌毒行业进行了多次大规模的扫荡。但2010年刚过不久,该省的色情行业已经开始重新蓬勃。 去年,为了举办亚运会,中国公安部部署了多次大规模的扫黄专项行动。亚运会主办的广州和周边城市,更是这次扫黄行动的中心。 中国官方法制日报报道说,去年5月到11月,广东东莞警方部署了四次大规模的扫黄行动,使得当地色情行业大为衰落。 不过报道说,2010年刚过几个月,东莞的色情行业已经开始重新蓬勃,各类色情场所公开拉客,而价格也比以前高出不少。该报道说,在广西和福建省,类似的情况也十分明显。 居住在广州的网络作家刘先生表示,其实这种情况过去几十年一直如此,扫黄一阵风过后色情产业只会越来越蓬勃。 “中国的扫黄就像搞运动一样。一阵一阵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每年来一次或者是一年来几次。比如说去年亚运会要办什么活动会扫一次黄,要不了多久风平浪静了,春风吹又生就又跑出来。” 广州市民阿冲对自由亚洲电台表示,近期广州和周边色情行业只是在“逐步恢复”而已,要达到过去的高峰期水平,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广州色情那些东西简直就是人肉市场,我一个表弟是在派出所工作,你说那些发廊专门是带那些女的去的嘛,每个月交5千元给派出所,他(派出所的人)就不逮你。如果你有什么风声了,就会告诉你,然后你撑不住了被抓了就被抓了,就是这样。小的派出所告诉你是因为关系,然后分局有时候可能会来管,有时省里会有人下来管,这些都很难说。这些都是大大小小的山头,反正看你靠哪一边。” 阿冲说,扫黄扫掉的其实只是小型的色情场所,真正大规模的黄赌毒场所,大部分只是在风声紧张的时候略加收敛而已。 他表示,在广东所有的色情场所都有官方的背景。 “尤其是在广州黑白两道都要有人撑你才能做下去。你要一路通,反正上次广州不是有一起着火烧死人嘛,消防局的局长那么大的事他都能够捂下来,没多久他又重新出来了。后来那个消防局的局长有股份就不用说的了。” 法制日报的报道表示,东莞的出租车司机介绍说,由于官方检查严格,当地的洗浴场所价格都大幅上升,尤其是一些比较“安全”的星级酒店,消费价格从原来的三四百元提高到现在的六七百元,涨幅达到一倍。 阿冲表示,广州的情况也差不多,每次大规模扫黄,都是这个利润很高的行业重新洗牌的机会。 “去年是这样,开什么会,搞什么运动,亚运会当然就是表面扫一扫黄呗。同时也是重新分配说要重新来一遍了,这些都是正常的。派出所都是靠这种事来赚钱。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他怎么样拥有一百多万呢?玩赌博都不是他搞的还有谁能搞得出来?基本上是黑白两道都是勾结了。” 刘先生表示,中国公开的所谓色情行业,顾客主要是中低阶层,而社会高层有自己的色情方式,通常不会受到警方的冲击。他认为,中国公安部门的扫黄运动只是治标之道,但也看不到任何可能有效的治本之道。 “现在中国社会的道德全面崩溃。不光是小老百姓大家看到的表面上的黄色,其实从上到下,当官的包二奶,还有那些权贵阶层,他们都有自己的黄色去处了。所以整个社会道德败坏,没办法。要治理这个问题不能光治表,一定要治里。可是现在里子里面已经开始腐烂、发霉、发臭了,就像一个苹果一样没法儿留了。” 即使如此,一些中国专家仍然认为运动式扫黄仍有必要,可以向社会传递当局的决心,也有专家认为,扫黄应该变成公安警察每天的基本工作,并进行专门考核。 广州市民阿冲则认为,色情场所是各地公安机关最重要的收入来源,他们不可能自断财路。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石山的报道。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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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红市红鲱鱼

重庆俨然已成为一个文革博物馆,或者说它在弄一个文革艺术节。重庆已经不只是“红岩文化”的“红都”,它已升级为“西红市”。一个没完没了的流动的圣节——西红市艺术节正热火朝天呢。 别指责红歌运动,别担心红歌大一统,虽然中国人有盲从跟风的运动病,但毕竟红歌不是盐,不是生活必需品,无须哄抢没法囤积,中国红不会成为天下盐。红歌和红色频道多少只是娱乐花边笑料,不怕红歌运动文革艺术,怕的是红歌伴唱下践踏法律的文革遗风。 3月1日,重庆卫视宣布不再播出商业广告,以建设“主流媒体,公益频道”为目标。在1月,它已将黄金时段全部用于播出红色文化,以打造全国第一“红色频道”。重庆官员称:“重庆卫视保障运行主要靠财政支持,而不再靠商业广告支撑,由政府主导,而不再由市场主导,就充分体现了公益性。在国外,也有类似的广播电视经营体制,例如英国的BBC、美国的PBS、日本的NHK等,国家禁止这类公益电视机构播放商业广告。” 但是别搞错:NHK确实没有商业广告,但它的收入来源于收视费,2003年总收入6738亿日元收入里只有19亿政府补贴,只是一点零头。它不要或者少要政府预算拨款补贴,是为了保证新闻客观中立,不受政府意志左右。而且,并不是国家禁止它播出广告,而是它自身自主选择的经营路径,这与所谓国家禁播是两回事。重庆卫视自己要打造红色频道没问题,一条道走到红就是了,但对西方著名电视台的运作机制如此理直气壮地乱点鸳鸯谱,实在有悖常识,而又底气不足。 最根本的分别在于“政府主导”和“国家禁止”。重庆卫视尽可以弘扬红色文化,但既然这是所谓“公益性的机构”,我们老百姓在为红色文化感泣之余,也很想知道财政支持的规模——用纳税人的钱办电视总得问问纳税人吧?凭什么要我掏钱去你的红色食堂点一堆我吃不下的酸辣西红柿?据说给重庆卫视的“红色改版补贴”是一点五亿元。如果重庆卫视收视和经营颓势难挽——这是注定的——那么估计还得再继续拨“红色救灾补贴”吧?重庆红色文化运动肆意占有乃至垄断公共资源,唱红歌没问题,但没事就群发几百万条红色短信,这不是浪费电信资源是什么?拿这钱办希望小学是否更符合红色文化追求? 尽管红色频道弃绝商业市场,但也算市场定位独一无二。曾有另一大城市大反三俗,有家报纸甚至悍然取消娱乐版,害的有些娱记娱编丢了饭碗——但这本身就是不错的娱乐新闻,我是说,即使出于意识形态教化的目的,阁下在这个商业社会娱乐社会,也只是提供了被广大人民群众娱乐一把的另类途径而已,如火如荼的红歌运动可以被当成政治,但更多地其实只是娱乐,唱红歌的雄纠纠气昂昂天翻地覆慨而慷,不唱红歌的听了觉得恍若隔世啼笑皆非。有文人学者不失时机地出书从政经理论高度研究赞美“重庆模式”,而在我看来,“重庆模式”首先具有考古价值,红歌运动堪称有声革命历史博物馆,其次它是中国老年社会的怀旧饕餮大餐。另外就是制造无数新闻来娱乐社会,重庆人无愧为中国的喜剧之王。 报载:“重庆洋人街“万里长城”上演红歌会,3000余市民登上“长城”高声同唱红歌。” 光是“洋人街”和“万里长城”这两个带引号的梦幻组合,已经颠倒众生了,更不消说红歌会。 报载:“《映山红》、《红军不怕远征难》、《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红日照遍了东方》、《绣红旗》、《红梅赞》、《五星红旗我爱你》……一曲曲经典歌曲被唱响,每一首歌曲都带有“红”字,凸显着“中国红”的主题,演出现场的舞台上,红旗贯穿始终,小红旗、中红旗、大红旗、巨幅红旗现场飘扬,让每位观众热血沸腾。 “诸位听说过“中红旗”吗?小红旗、中红旗、大红旗、巨幅红旗,俨然是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倍大提琴! 台湾乐评人马世芳刚跟我说他听过苏小明的《军港之夜》,我说那简直是我小时候的摇篮曲,不过这首歌颂海军生活的红歌当年也曾被责为靡靡之音,不管是李谷一还是苏小明都还只是小打小闹,当年一举打破红歌垄断的靡靡之音乃至黄色歌曲,还是邓丽君。红色在台湾属于禁色,邓丽君唱过的156首歌也没有一首歌名涉红,不过八十年代还是有两首港台红歌在大陆走红,一首是韩宝仪的《粉红色的回忆》,一首是谭咏麟的《酒红色的心》——粉红酒红而不是“中国红”,只是打着红色幌子的黄色歌曲。 当年日本歌坛劲爆“红白大赛”,不少歌被港台改编(比如《酒红色的心》),而中国歌坛也有一场“红黄大赛”——红歌捍卫者眼中的黄色歌曲跟红歌抢夺民心。结果如何就不消说了。流行歌曲从弱势到强势,自然是改革开放之功。现在的问题只不过是红歌欲卷土重来抢占地盘。 红歌往往高扬爱国主义,编写《重庆模式》一书的重庆党校教授苏伟把日本民歌《北国之春》也列为红歌,这倒不是爱国心切掠人之美,而是充分体现扩张红歌势力范围的开放胸襟。这令我想到我刚在香港淘到的一张文革时期香港出的黑胶唱片,是中国指挥家指挥东京交响乐团演奏《白毛女》以及《人民英雄纪念碑》!东京交响乐团的胸襟令人钦佩。 别担心重庆会因为唱红歌就沦为文化垄断历史倒退,红色文化汹涌澎湃,然而多元文化也无孔不入,不可能再被大一统;而让时光倒流,也不无黏合时代裂痕之效,让人们认清中国现当代历史都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但目前的红歌运动显然选择性遗忘,首先是遗忘了红歌在被改编为钦定红歌之前的民歌历史,比如: 《十送红军》本是客家采茶戏《长歌》。 原词:一送里格表哥,格只介柜子边,双手里格拿到,格只介两吊钱……表哥哥听妹哇,出门里格郎子,都要爱惜钱。 改词:一送红军下了山,秋风细雨缠绵绵,山上野鹿声声哀号叫,树树梧桐,叶呀叶落完,问一声亲人,红军啊,几时人马再回山  《送郎当红军》本是赣南民歌《十送郎》。 原词:送郎送到天井边,一朵乌云遮满天,青天保佑下大雨,留住我郎宿夜添。 改词:送郎送到十里坡,眼不流泪口唱歌,愿郎革命革到底,等你十年不算长。  《东方红》本是陕北情歌《骑白马》。 原词:骑白马,跑沙滩,你没有婆姨呀我没汉,咱俩捆成捆成一嘟噜蒜,呼儿嗨哟,土里生来土里烂。骑白马,挎洋枪,三哥哥吃了八路军的粮,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儿嗨哟,打日本也顾不上。三八枪,没盖盖,八路军当兵的没太太,待到那打下榆林城,呼儿嗨哟,一人一个女学生。 (据说其实这已经是被改过的词了,最早的完全就是个荤曲儿) 改词:请阁下尽情高唱就是了。但如果我胆敢唱原版呢?  红歌也源自民歌,红歌的人民性是不容置喙的。 另一被遗忘的是样板戏。抛开意识形态不说,样板戏音乐无疑属于中国音乐史牛逼代表作,该是趁红歌运动重新研究传播样板戏的时候了,这不是什么极左什么倒退,而是尊重历史抢救文化遗产,要知道如今样板戏黑胶唱片在潘家园炒到两三百块一张,样板戏剧本十册一套在中国书店要卖七八百。假如“红歌会”不仅传唱红歌,还研究红歌的历史流变,那么我也要哭着喊着报名加入。我还想邀请小瓜哥也一展第三代红色传人风采,以英式摇滚翻玩红歌。 假如是“摇滚红歌会”,那就请允许我竞选会长吧。从《一块红布》到《红旗下的蛋》到《红先生》,崔健堪称红歌教父。当年电台曾禁播《一块红布》和《红旗下的蛋》,十多年前崔健在改革开放前沿阵地深圳演出时唱了《红旗下的蛋》,导致原定第二天的演出被取缔;2006年我在深圳体育馆办音乐会,主办方在演出前还恳请我转告老崔“最好别唱带红字的歌儿”。干脆什么时候我弄一场全部歌名都带红字的摇滚红歌演唱会吧,再请个交响乐团狂拉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倍大提琴,并请铁托们高举小红旗中红旗大红旗超大红旗前来捧场。  除了崔健的红歌,诱导社的《见红》和pk14的《红色列车》也是摇滚红歌杰作:  《见红》:红色是鲜血流淌在体内, 要流出无与伦比的尖刀 《红色列车》:这辆红色的列车它满载着空虚在没有月光的城市的街道上穿行  1995年,牟森排过一出实验局剧《红鲱鱼》,典出爱尔兰古谚语:“你是一条红鲱鱼”,鲱鱼活着为青色,死后变红色。对于红歌,用一首著名流行歌名来表达,就是:死了都要爱。 去重庆吃西红柿拌烧红鲱鱼吧,味道好极了。 我们知道苏丹红这玩意,是因为它曾经变成番茄酱,并且由于苏丹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式的一个国家,所以,我认为苏丹红即中国红,是西红市最般配的佐料。 那天,那个胖子带我们去昌平摘草莓,我们还乘兴去了华夏陵园和秦城监狱,一边吃草莓,一边看桃花,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草莓园的农妇说:“草莓看上去不太红,才是好吃的,外面很多红得吓人的草莓那是乱下农药弄出来的!” 如今猪肉都可以弄红了变成牛肉,要把一颗小小草莓往死里整活活整成中国红,那还不容易吗? 摘草莓之后第二天胖子就不见了,耳边老想起他的声音——“这草莓里头到底有没有农药啊”。《混球时报》说法律不会为特立独行者弯曲。说得实在太好了,因为确实,法律只为独裁者弯曲。但是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请容我先问一句:那位特立独行者在哪?丫不是被绑架了吧?我还得再问一句:法律在哪?丫不是也被绑架了吧? 来源:张晓舟 链接: http://www.bullock.cn/blogs/zhangxiaozhou/archives/151864.aspx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42413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韩寒最新小说)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周精华尽在【 喷嚏周刊 】        《喷嚏图卦》图片托管于又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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