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益中

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是《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 公共知识分子50人”首先推出的一个概念,此后自2005年起“政右经左工作室”每年推举当年度富有影响的“‘政右经左’版公共知识分子 ”。 其共同标准为: 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 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 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南方人物周刊50人名单 经济学家:茅于轼、吴敬琏、温铁军、张五常、郎咸平、汪丁丁 法学家、律师:张思之、江平、贺卫方 历史学家:袁伟时、朱学勤、秦晖、吴思、许纪霖、丁东、谢泳 哲学史家:杜维明、徐友渔 政治学家:刘军宁 社会学家:李银河、郑也夫、杨东平 作家、艺术家: 邵燕祥、北岛、李敖、龙应台、王朔、林达夫妇、廖冰兄、陈丹青、崔健、罗大佑、侯孝贤 科学家:邹承鲁 公众人物:华新民、王选、高耀洁、阮仪三、梁从诫、方舟子、袁岳 传媒人:金庸、戴煌、卢跃刚、胡舒立 专栏作家、时评家:林行止、杨锦麟、鄢烈山、薛涌、王怡 另有向六位已故的公共知识分子致敬:殷海光、顾准、王若水、王小波、杨小凯、黄万里 年度百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 政右经左版 2005年 艾晓明 北岛 陈丹青 陈永苗 崔健 崔卫平 崔之元 杜维明 范亚峰 甘阳 高行健 贺卫方 胡舒立 季卫东 蒋庆 康晓光 郎咸平 李敖 李昌平 李银河 梁从诫 林毓生 刘军宁 刘小枫 茅于轼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石勇 孙立平 汪晖 汪丁丁 王怡 王力雄 王思睿 王小东 温铁军 吴敬琏 吴思 谢泳 徐贲 徐友渔 许纪霖 许志永 鄢烈山 余英时 张卫星 张祖桦 朱学勤 毕淑敏 陈璧生 陈奎德 陈明 陈映真 程晓农 程映虹 戴晴 杜光 樊百华 樊纲 冯崇义 傅国涌 高全喜 汉心 何怀宏 何清涟 胡平 江平 金观涛 旷新年 李志宁 林行止 刘自立 龙应台 卢跃刚 摩罗 秋风 任剑涛 史铁生 滕彪 王开岭 王朔 吴国光 吴稼祥 萧功秦 萧瀚 笑蜀 熊培云 杨帆 于建嵘 于仲达 余杰 余华 余世存 袁伟时 张五常 赵启强 郑也夫 仲维光 周国平 2006年 柏扬 曹思源 陈鼓应 陈平原 陈彦 陈志武 丛日云 党治国 邓晓芒 邓正来 丁东 丁学良 董桥 范曾 冯骥才 傅正明 高尔泰 高一飞 葛红兵 巩胜利 顾肃 韩德强 何光沪 何家栋 何清涟 贺卫方 胡鞍钢 胡星斗 黄翔 黄钟 江宜桦 康正果 郎咸平 雷颐 黎鸣 李大同 李欧梵 李远哲 廖晓义 林达 林牧 林贤治 刘洪波 刘擎 刘小枫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彭志恒 浦志强 綦彦臣 钱乘旦 钱颖一 秦耕 秦晖 邱立本 任不寐 任东来 沙叶新 沈志华 盛洪 孙立平 唐德刚 陶东风 田奇庄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克勤 王蒙 王绍光 王晓华 王焱 王友琴 王元化 吴冠军 肖雪慧 谢选骏 徐友渔 阎连科 杨东平 杨炼 杨玉圣 杨支柱 姚国华 易大旗 俞可平 俞梅荪 余英时 袁伟时 昝爱宗 章立凡 张千帆 张思之 张星水 章诒和 郑义 郑永年 朱大可 资中筠 左大培 2007年 艾晓明 安希孟 包遵信 残雪 曹长青 查建英 陈晓律 崔卫平 戴煌 单少杰 单世联 党国英 狄马 丁抒 丁一一 多多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华 高耀洁 国亚 哈金 洪朝辉 胡发云 周瑞金 季卫东 姜戎 金恒炜 金耀基 李柏光 李凡 李劼 李零 李泽厚 李志宁 梁燕城 梁治平 林毓生 刘军宁 刘松萝 刘苏里 刘自立 卢雪松 卢周来 罗中立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摩罗 莫少平 牟传珩 潘知常 丘成桐 秋风 邵建 邵燕祥 石元康 宋永毅 孙隆基 王康 王思睿 王学泰 王怡 韦政通 吴稼祥 吴敏 吴思 晓剑 谢韬 谢有顺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许纪霖 许倬云 薛涌 杨继绳 杨奎松 杨显惠 杨锦麟 姚洋 余世存 余习广 袁剑 袁鹰 张博树 张灏 张鸣 张耀杰 章诒和 赵鼎新 仲大军 周冰心 周策纵 周瑞金 朱华祥 朱凌 朱维铮 朱学勤 朱正 2008年 艾未未 柏杨 北岛 曹思源 长平 陈丹青 陈奉孝 陈桂棣 陈家琪 陈奎德 陈小雅 陈彦 陈志武 程益中 程映虹 戴晴 丁学良 杜导正 杜光 冯崇义 甘阳 郭国汀 韩寒 汉心 郝劲松 何清涟 贺卫方 胡杰 胡舒立 胡星斗 贾樟柯 简光洲 郎咸平 李大同 李和平 李欧梵 李炜光 李银河 连岳 廖亦武 林达 林贤治 凌沧洲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莫之许 南方朔 彭志恒 浦志强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丘岳首 邱立本 冉云飞 沙叶新 沈志华 孙立平 唐德刚 滕彪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建勋 王力雄 王元化 巫宁坤 吴冠中 吴国光 吴敬琏 吴祚来 夏志清 萧雪慧 笑蜀 谢泳 徐友渔 许志永 杨国枢 杨恒均 姚监复 易富贤 于浩成 于建嵘 余杰 余光中 余英时 袁伟时 远志明 张博树 张成觉 张思之 张祖桦 章立凡 郑也夫 郑永年 周其仁 朱大可 资中筠 邹恒甫 2009年 艾未未 艾晓明 北村 北明 贝岭 卜大中 柴静 陈子明 程晓农 崔卫平 丁抒 杜维明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名潞 高希均 高瑜 顾肃 郭罗基 哈金 胡平 季卫东 江平 江艺平 蒋彦永 雷颐 李昌平 李凡 李方平 李劼 李劲松 李筱峰 梁文道 林希翎 林毓生 刘道玉 刘军宁 流沙河 刘晓原 龙应台 卢跃刚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孟浪 茉莉 莫少平 裴敏欣 丘成桐 秋风 任剑涛 邵建 孙文广 唐德刚 万延海 汪丁丁 王光泽 王俊秀 王人博 王绍光 王天成 王焱 王怡 吴稼祥 吴青 吴思 夏业良 萧功秦 萧瀚 谢国忠 谢韬 谢选骏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徐唯辛 徐晓 徐友渔 许纪霖 许良英 许小年 许知远 许倬云 杨东平 杨继绳 杨炼 杨鹏 杨支柱 俞可平 余世存 展江 张大军 张鸣 张千帆 周舵 周勍 周瑞金 周泽 朱立熙 朱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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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聋作哑之44】凤凰周刊:2010年,我关注的焦点仍然是政府信息公开(2010)

2010中国问题意见书 艾未未:2010年, 我关注的焦点仍然是政府信息公开 2010-2-26 凤凰周刊   这是《2010中国时局报告》特殊的一章,你既可以把它看作是一次纸上的圆桌恳谈会,也可以把它当作一辑“微博”版的“论语”。我们邀请了数十名著名学者、专家、媒体高管和媒体评论家,共同把脉中国时局。他们大多活跃在中国时局观察的一线,因每个人关注点不同,必然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新视角和新观点。   我们向每位嘉宾提了两个简单问题:1、2009年中国时局,您最关注哪一个问题?为什么?2、2010年中国时局,您认为最值得关注的是哪一个问题?为什么?   我们希望每位嘉宾能用最简短的文字,说出他们的所思所想。我们希望听到的是真话、实话,相信这些话语有助于每个人了解这个时代的思想和精神状况。这些回答虽然简短,但分外珍贵,因为这同样显示了他们作为公民,对中国公共事务的热情与责任。   以下就是他们的观察,出场以姓名的拼音字母顺序为序:   艾未未 曹景行 陈朝华 陈彤 程益中 樊建川 封新城 傅国涌 傅佩荣 何力 侯小强 黄纪苏 贺雪峰 雷颐 李慎明 厉以宁 刘军宁 刘再复 莫少平 南方朔 秋风 王久辛 王小东 吴稼祥 吴思 吴祚来 伍皓 笑蜀 谢泳 熊万里 徐友渔 许嘉璐 许小年 杨子 鄢烈山 叶檀 于建嵘 袁伟时 张鸣 张颐武 赵少康 朱大可 朱德付   ———————————————————————-   艾未未   著名艺术家   2009年,有人说是“维权元年”,事情发生得非常多。这种爆发性涌现,实际上跟互联网有很大的关系。对我来说,我们做了一个要求政府信息公开的尝试,给了国务院、四川省,以及其市县,写了六七十封要求信息公开的申请信件,含有几千个问题,问的很详尽。我们做了很认真的工作,但是没有得到一条回答。这是我最关注的问题。我认为,百姓的知情权和执政的透明度,决定了一个社会能否平稳健康发展,这是现代政治最重要的一个特征。做了这个尝试,我们发现国务院信息公开条例在许多地方成了一纸空文,就是说我们的问题得不到任何回答。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无论是财务、行政的方式、法规条例,包括对法规条例的解释和执行情况的公开,都受到了非常大的阻碍。政府如何能够取信于民?或者说一个公民如何才能感受到他是可以参与到社会中来的?这很重要。只有参与,才有所谓的公民责任感,没有公众知情权的社会是巨大的倒退,所以我认为2009年,至少在一些地方政府信息公开问题上,仍然需要改进。   2010年,我关注的焦点仍然是政府信息公开。 来源:http://goo.gl/NLBm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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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益中谈:专制是动乱根源,国民之公敌(慕荣道)

程益中     专制不死,监控不止,无论是推倒专制柏林牆,还是推倒网络柏林牆,仍需每一位公民的努力!     3 月 28 日,着名报人程益中接受了笔者通过互联网进行的访谈,他说:「我乐意看到网络柏林牆倒塌」,并称专制乃动乱根源,「是唯一的敌人,是国人公敌」。     八年前的 2003 年,程益中任职《南方都市报》总编期间,因报道 SARS 隐瞒真相和孙志刚被收容打死事件, 2004 年 4 月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囚,入狱 163 天,当时他已参与创办《新京报》并出任总编,后免予起诉获释。 2005 年 4 月 5 日,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新闻自由奖”,现任民营出版商现代传播集团副总 裁、《东方企业家》杂志执行出版人。     网络柏林牆会有坍塌的一天     微博时代,有人这样比喻,每个微博主都有自己的粉丝群体,相当于有了自己的出版社、电视台和报纸和受众,博主可以向自己的粉丝即读者、观众发行传播最近的微 博产品,博主和粉丝互动,微博时代也可以说成是粉丝时代,从捍卫言论自由的角度来说,这也是网民冲破言禁最大的推动力,中国有 4.5 亿网民,数目之大增长 之快超乎想象。     不仅从眼前看,还是从将来看,互联网对包揽一切新闻发布、控制一切新闻源的言论控制制度的冲击是致命的,美国《权利法桉》倡导者杰斐逊早在 200 年前就曾说 如果要选择一个没有报纸的政府还是没有政府的报纸,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如今互联网对任何政府的不信任显而易见,又能充分起到表达民意的作用,只是在 中国,抵挡和各种防火牆、屏蔽等政府特设障碍较多,可从技术进步和曆史规律和普世价值观来说,网络柏林牆倒塌的速度会加快,虽然现在有官员怀念没有互联网 的时候,但构不成威胁,所以我问程益中先生「是否乐意看到这一天」,他答「我当然乐意看到网络柏林牆倒塌」,「把民主与秩序、自由与效率、人权与主权、公 平与发展一一对立起来,是专制利益集团精心炮制的谎言」,「终极看来应该乐观,但具体到中国我很悲观,这个灾难深重的国度已经被专制涂毒成瘾,许多国人都 已患斯德歌尔摩综合症,离不开伤害和奴役他们的专制者。不过,网络柏林牆会有坍塌的一天,所有的牆都会坍塌,包括长城」。     程益中乐观背后的一些悲观,一方面是某些「爱国贼」表现出「过嘴不过脑」的几句口头禅:「人家外国是好,可我们中国人口多底子薄啊」,「共产党对人民多麽 好,你看现在哪有人饿死」,「中国如果没有共产党,早就不知乱成什麽样了」,「中国人素质差,不适合搞民主」,「你们这些骂人的上台了,不也一样专制」, 「江山是党打下来的,当然不能让别人去坐」等,另一方面可以说从他个人经受权力肆意逼迫有关,他八年前在广州遭遇的不公,以及八年来更多人遭受到的类似伤 害,从陈光诚、谭作人、赵连海,再到杨佳、钱云会,都远未解决,而造成这些伤害和不公的体制依然存在,并且执掌者拒绝给出希望。这种拒绝的结果难道不是被 哪一根稻草压死,便是被哪一点火星引燃?         微博时代的欣慰和畏惧     解决专制的问题不是没有答桉,苏联的例子显而易见, 1956 年 2 月 24 日深夜至次日凌晨,赫鲁晓夫对刚刚闭幕的苏共 20 大的代表,做了《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 果》的秘密报告,彻底否定斯大林,要求肃清个人崇拜在各个领域的流毒和影响。可五十五年过后,「个人崇拜也被我党英勇抛弃,国家藉此摆脱噩运;但现在不幸 被一党崇拜借尸还魂」。对于为什麽必须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程益中认为道理其实很简单,归纳两条:一是现行的发展模式绝没有可持续性,换成邓小平的说法就是 不搞政治体制改革死路一条,换成温家宝的说法就是不搞政治体制改革保不住经济改革的成就;二是人毕竟不是猪,统治人民毕竟不同养猪,最起码人嘴除了跟猪一 样用于进食之外,还有表达的功能。所以说,「一切邪恶政权都致力打造铁幕国家,都致力垄断信息,都沉迷窃听。在这个贼兮兮髒兮兮的怪物势力范围内,个人全 无隐私,公家尽是秘密。它一方面不遗馀力地把个人分割成孤立无援的信息孤岛、肆无忌惮地偷窥个人隐私,另一方面垄断所有信息、给个体布下泄密的天罗地网; 意图制造震慑和恐惧局面。」「为了保住权力,为了防患于未然,为了封堵民口,为了压制民怨,费了多大力!花了多少钱!更冤的是,为这一切开支埋单的不是受 益者,而是受害者。」     在程益中的新浪微博上,这句话被转发一千多次,推特转发也很多,自今年 1 月他新浪微博粉丝突破五万人之后,到了 3 月已高达七万,他一边欣慰,一边畏惧:「欣 慰在于,娱乐至死的时代,居然还有这麽多人在乎我的愤怒,不厌恶我声嘶力竭的呐喊,说实话我都有点烦自己过于清醒,真难为这些陪我生气的粉丝们。畏惧在 于,上层建筑破产,受公众信任的某个人发言的分量,往往敌得过整个国家机器,万万不可不慎」。     而此时,数千年之久的文字狱仍在中国大行其恶: 3 月 25 日四川刘贤斌被重判十年,从八九年六四之后到如今,三次判刑的总刑期已累计达 25 年,漫漫四分之一世 纪,人一生能有几个 25 年?接着, 3 月 28 日证实,四川作家冉云飞在刘贤斌宣判当日被正式逮捕,面临的都是相同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指控…… 针锋相对的两个「五不搞」      2003 年,被称为网络舆论元年,那一年发生了 SARS 事件和孙志刚事件。这年 3 月 20 日,湖北青年孙志刚在广州被收容并遭殴打致死。我清楚地记得, 2003 年 4 月 25 日那天《南方都市报》发表「被收容者孙志刚之死」,那天还有网友建立了一个名为「孙志刚,你被黑暗吞没了」的纪念网站,由于网络媒体积极介入,引起 社会广泛关注,真相得以大白,可率先撕开这一「收容罪恶窗户纸」的程益中等多名报人遭遇公权力报複一一被抓,其中喻华峰等被判刑入狱,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程益中于 2004 年 3 月 17 日被刑事拘留,被控涉嫌经济问题,同年 8 月 27 日司法部门以证据不足为由,对程益中下达不起诉决定书,得以获释。     八年来,岁月悠悠,程益中的个人命运也随之起伏,改变,所以他今天说,「当苦难来临的时候,只有自己品性中的爱和善良才能救自己」, 「人间之所以还有希望、还值得留恋,是因为作为个体,人性中有向善的一面、有嫉恶如仇的一面,这是人性中光辉、温暖的一面,也是人间还有珍惜、还值得爱恋 的原因。人类这些美好的品性一定会把我们拽上一条更好的道路。我坚信这一点」,他在香港大学新闻及传媒研究中心演讲时,用这句话作结束语。他之所以强调 「嫉恶如仇」,还是因为专制不破、宪法不立、权力不控、法制不张,贪污腐败、贫富悬殊、社会不公、道德沦丧必将日甚一日,也就永无国泰民安、海晏河清的那 一天,最终也永无稳定可言。     对于既得利益权贵集团来说,或许没有稳定并不要紧,真正要命的是公权力信用破产之日,却是掩耳盗铃兴盛之时。今年「两会」期间,中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吴邦国 提出个「五不搞」,即不搞多党轮流执政、不搞指导思想多元化、不搞三权鼎立、不搞联邦制、不搞私有化等,等于把所有人的善良和期待都一一击碎。不过,网民 并非没有自己的判断,他们在网上也有一个「五不搞」:不搞特权,不搞腐败,不搞垄断,不搞文字狱,不搞假选举。其中之意很明显,搞特权的将死于特权,搞腐 败的将死于腐败,搞垄断的将死于垄断,搞言禁的将死于言禁,搞弄虚作假的将死于弄虚作假。程益中也在微博上拟出对联「上联:中国不搞多党制,下联:法律不 是挡箭牌」表达自己的不满。而程益中的前同事鄢烈山,同样站在普世价值这边,他说,「我爲什么赞同『人权高于政权』的说法?因爲它包括国际关系和国内官民 关系两方面。当年爲什么要推翻(颠覆)国民党政权?不就是争人权(反饥饿,反迫害,反内战)吗?用我从小被灌输的说法就是:『哪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 抗』。」前《南都周刊》副主编长平也说现在进入信息恐怖时代,敢说话的人少了,但要「黑夜走路唱歌壮胆」,呼吁各人继续说话。     面对权力:不献媚不充当帮凶     在新浪微博上,像程益中这样发自知识分子群体的一针见血的尖锐言辞并不太多,眼下还有一些知识分子执迷于企图「感动政府」而不能自拔,不直接针对言论自由问 题而是把精力用在对权力进行局部修补、修正上,但程益中明确表示他并不反对那些对当局还抱有幻想,还在祈求掌权者良心发现的知识分子,只要他们没有献媚和 充当帮凶。「对我来说,说白了,专制是唯一的敌人,专制才是动乱根源,也是吾国吾民之公敌。」所以他对一党专制的批评不遗馀力,「政党不是宗教,如果非要 把政党搞成宗教也行,那就允许别的宗教也即别的政党存在,不允许别的政党存在,与邪教岂不是没有两样?列宁主义政党把党高度意识形态化乃至神圣化,把党凌 驾于人民及万物之上,此一观念早已与世不合。中共如不自去其魅便不能与时并进,一跃而为现代政党,一如难兄国民党」。     尽管发言尖锐,程益中对可能导致的秘密监控并不吃惊,他说,「经常有朋友忧心忡忡地问我:你是否对自己电话、邮箱采取过保密措施?会监听你电话和监视你邮箱 吗?我回答:保密有必要吗?对威武盖世的当局来说,个体完全赤身裸体一览无馀;另外,对我也确实没有必要,我唯恐所说的话所写的文字不够一针见血,更唯恐 听到和看到的人太少,有人偷听偷看欢迎啊!」     专制不死,监控不止,无论是推倒专制柏林牆,还是推倒网络柏林牆,仍需每一位公民的努力,正如有网友所言:「假如一个人连表达自己观点的胆量都没有,你很难 想像他是否还能去干什麽更了不起的事情。而言论自由偏偏又是最容易被放弃的自由,因为闭嘴对人们来说简直再简单不过,唯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勇气。」 ——原载《动向》杂志 2011 年 4 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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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未未工作室:聊天

I liked a YouTube video: 2010年12月2日,艾未未在北京举行的”八小时论坛”上与16位媒体工作者的对话内容节选。《东方企业家》出版人程益中,《南方农村报》资深记者符伟,《中国新闻周刊》主笔刘彦,雅虎中国总编助理杨磊,《南方都市报》编辑喻尘,《南方周末》北京记者站张哲,《南都娱乐周刊》摄影师卓伟,《周末画报》主笔覃里雯,《凤凰周刊》主编师永刚,《21世纪经济报道》深度调查高级记者陈晓莹,腾讯网新闻中心总编李玉霄,《新京报》社长戴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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