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蜀

信力建 | 信孚要闻(7.7)——能不能别让人民只活在执政者嘴上

1 、人民日报发表文章《人民是永恒的政治坐标》中写道,“七一”重要讲话一万四千余言中,“人民”一词出现多达 136 次。如此高频率,折射出执政者对人民的尊崇——永远不能忘记“人民是真正的英雄”。更彰显了对党前途命运深刻认识——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党才能获得执政基础和力量源泉。(点评:人民警察、人民检察院、人民法院、人民银行……公权力机构无一不把“人民”二字顶在头牌上,可是真正放在心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又有几个?) 2 、有记者粗略统计,在市值排前 50 的上市公司中,有 34 位政府退休高官任独立董事,年薪达数十万。《投资者报》 2010 年做过一项调查,全部 A 股上市公司中聘请的前官员总数达到 1599 人,其中有 467 人在上市公司任独立董事。此前深陷“污染门”的紫金矿业,也有来自北京和省里的前领导干部。 3 、港大学经济金融学院教授许成钢 7 月 5 日 在北京出席国际经济学会 (IEA) 第 16 届全球大会时表示,中国 GDP 在世界地位不如 1913 年,中国经济增长能否持续取决于中国的体制,如果体制不能改革,中国经济增长实际上走不远。 4 、湖北省政府日前为鼓励为国争光的我省体育健将,奖励李娜 60 万   。   李娜及其家人表示,完成纳税后, 48 万元所得,加上个人出钱   凑够 50 万元定向捐助给   武汉市孤残养老院   ,改善他们生活,   但拒绝通过红十字会捐助! 5 、四川汶川交通“生命线” 213 国道近年来多次因暴雨断路,“生命线”变成了“生病线”,专家称,因汶川地震对震区地质环境造成影响,导致 213 国道逢雨必断。 6 、近日,“消除老化工程策略”基金会首席科学家德格雷宣称, 25 年内人类将有 50% 几率通过医学控制解决人类老化问题,第一个能够活到 1000 岁的人将在 20 年内出生。目前为止,世界上最长寿的记录是 122 岁。 7 、 7 月 5 日 ,史玉柱在微博上发布消息表示,将和马云、刘永好、冯仑、茅永红、郑跃文、张征宇“七君子”集体举办一个“追悼会”,每个人给自己致悼词,以“结束过去、开始未来”。网友对此留下了近 3000 条评论,有网友称这属于“名人的空虚”。 8 、河南省 174 个大学生通过中介与厂方签订实习协议,每人交纳 350 元钱, 7 月 2 日 跟随招工代理到深圳打工,得知厂方人员已招满,学生无着落已露宿街头两天。后由河南省政府驻深圳办事处出面协调,部分学生才得以安置。 9 、《纽约时报》特稿指出,美国各地尤其纽约州的法官已长达 12 年没有加薪,造成与其他行业专业人员的收入差距不断扩大,越来越多法官离开司法界,纷纷加入律师馆赚取更高收入。 10 、乌拉圭总统穆希卡日前签字将在埃斯特角的总统官邸和两处住房出售给乌拉圭东部共和国银行,将其资金用于实施政府的住房计划。 11 、陈水扁在最新一期《壹周刊》的专栏中表示,辛亥百年不实施减刑,是说不过去的,马英九应该研拟辛亥百年减刑草案,并在 10 月 10 日 实施。国民党籍民代丁守中质疑,陈水扁恐怕是想替自己争取减刑,不过依条例“贪污”属于重罪,陈水扁再怎么样也不符合减刑的要件。 12 、广西某技术学院千余名学生抱怨被骗至深圳当大运志愿者却成打工仔。校方称学生误解“志愿”概念,“我们想表达的是志愿参加大运会的社会实践,而不是做大运志愿者”。 13 、南京南站开通仅 10 天,这个亚洲最大的综合交通枢纽就传出返工消息。网友爆料称,施工方近日正敲碎该站北广场站房下的数千平方米花岗岩地砖,和站房外的地砖一样重新铺设。 14 、在江西赣州考驾校,除了正常学费外还必须向赣州市红十字会交 90 元的   “救护培训费用”,如果不交,就领不到驾驶证。几年下来,“救护培训费用”累计达到 1000 万元,但钱并没有计入当地红十字会的赈灾账户。 15 、财政部明确公务乘坐高铁标准,副部长级以及相当职务的人员(含随行一人)可乘坐商务座,并按商务座车票报销;正、副司(局)级人员可乘坐一等座,并按一等座车票报销;处级及以下人员可乘坐二等座,并按二等座车票报销。 16 、 6 月 17 日 ,广西隆林各族自治区县发生一起绑架事件。该县建设局局长李某的儿子遭绑架,经各级公安机关干警“奋战”,人质终被解救。为展示公安机关不怕苦不怕累连续作战的精神,该县特地搞了个公安局向家长交接孩子的“人质交接仪式”。 17 、尽管红十字会日前发出微博澄清“郭美美”事件,但跟帖的上万名网民中,几乎一面倒地要求中国红会“还钱”,宁夏红十字会网站 6 日还成了第一个被黑客宣泄攻击的目标。中国红十字会秘书长王汝鹏回应理解公众的心情,但具体操作很困难。 18 、据悉,浙江杭州 31 岁“最美妈妈”吴菊萍伸手接住从 10 楼窗口坠落的两岁女童妞妞,近日来在海内外引发集体感动,美联社、法新社、英国《每日邮报》《每日电讯报》、美国《纽约邮报》、时代杂志、福克斯电视台等欧美媒体,巴基斯坦媒体、中东媒体都报道了“最美妈妈”。至少有四分之一的美国网友认为,最近世界上的新闻以负面为主,能在这个时候看到这样一条“好消息”,令人倍感温暖。 19 、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菲利普•斯蒂芬斯中国到底想要什么》:我们很清楚西方希望从一个东山再起的中国身上得到些什么,也相当了解中国不希望从西方那里得到些什么。但在当前这场全球地缘政治巨变中,我们所不清楚的是,中国希望从崛起为世界强国的过程中得到些什么。 20 、许知远《时代的稻草人》:我的确担心自己成为这个时代的稻草人。这个稻草人不是插在那个军阀混战、民族屈辱的田野,而是生活在一个国家空前繁荣、强大的时刻。你的焦虑与呐喊,不会惊醒在铁屋中沉睡的人们,而是立刻消散在四周的喧哗与躁动中了,再惊人之语,都显得平淡无奇,连忧虑本身,都像是时代的另一种笑料——它既不实用,也不好玩。 21 、笑蜀《向着公民社会的孔雀东南飞》:一个正常的社会必须要有三足支撑,一是政府,一是市场,一是公民社会。没有公民社会,则既无从制约政府,也无从净化市场。所以三足之中,公民社会可能更具重要意义,但恰恰这一块,中国是最缺的。这个短板补上了,社会就归于正常了,转型任务就大致完成了。 22 、叶檀《中海油漏洞三宗罪》:把丧事当喜事办,把污染事故当意志体现的良机,央企此类悲喜剧层出不穷,从松花江到大连到今天的中海油渤海湾漏油事故。中海油此次有三宗罪。首先,国家海洋局与地方政府、企业运作不透明,官僚色彩重。其次,不守法,不尽社会责任。第三,不赔偿。 23 、 @ 陈志武:假如要树立诚信的话,修理红十字会是最好机会之一,即让其退出官方体系、真正独立民间化,成立具公信力人员构成的理事会(非退休官员),并要求其全面透明。目前状况是:不管哪位红十字会官员出来说话,没人信。只要其为官方组织,局面就难改。而如果这局面再继续,社会诚信将一丝难留,迈向崩溃。 24 、 @ 乡下妹:谈起历史,都是辉煌的;谈起错误,都该回避的;谈起教训,都是别人的;谈起幸福指数,都是最高的;谈到金太阳,常委都该露面的;谈起免外债,都是大方的;谈起买美债,都是明智的;谈起丢南海,都是要忍的;谈起唱红歌,钱花值得的;谈到周小川,那是最棒的;谈到滞涨,那是瞎说的。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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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 | <反思“暴力”特稿>一个非暴力主义者的自白

对改良派而言,最大的敌人,并非是穷凶极恶的权贵阶层,而是时间。用笑蜀的话讲,现在是选票在与炸弹赛跑,谁能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将是决定未来中国命运的关键。什么是“终点线”?终点线就是民众在当局的压榨下到达临界点的时刻。这个时刻越远,留给改革者的机会就越大。而只要有足够多的和平时间,我相信,任何一个原初状态再糟糕的社会,自由与人权的种子也能落地生根,发芽成长。 一个非暴力主义者的自白 文/丰钊(华中科大) 关于革命派 急功近利在当今的中国似乎是一种传染病,无论是毛左还是自由主义者,一锤子买卖式的暴力革命论都颇有市场。毛左嗜血,是由于他们骨子里阶级斗争敌我二分的观念在作祟,他们的逻辑虽然愚蠢却也简单,理解起来并不难。而一些人既宣称自己是自由主义者,又对暴力手段充满了迷恋,这就非常令人费解了。 这些所谓“自由主义的革命派”是一群很有意思的人。他们揭露当局的种种恶行,控诉这个政权对普通公民的压榨和迫害,嬉笑怒骂间颇有正义感。问他们怎么办?他们往往就搬出了以暴制暴这一余世存所言的“类人孩”式的思维方式予以解答。这种不需要深入思考,只需要诉诸本能的回答,则再次赢得了乌合之众们的拥护。 他们说:“这个民族无可救药。” 他们说:“暴力与混乱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结局。” 他们说:“理想主义青年们的非暴力改革只是一种无谓的牺牲。” 他们痛骂暴政时,让人觉得他们对自己的同胞们充满了热爱和怜悯;可他们对中国未来的唱空,对国内改革者们的嘲讽,对暴力的噬好,则很让人怀疑他们此前的正义有几分是真心,有几分只是故作姿态。 更有意思的是,口号叫得最响的革命派往往都在海外。他们在鼓动国内人民起义时,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起义失败,他们可以继续义正言辞地痛斥当局的残暴;起义成功,他们名利双收,踩着万千底层民众的尸骨垒起的高台,享受着人们对其先知先觉的崇拜。 跑路党与革命派在校内上往往指的是同一类人,这是一个很有值得玩味的现象。 这让我想起了张千帆教授前不久演讲时,解释“中国的宪法为什么比一些民主国家的还好看”时说过的话:“既然一开始就不打算实行,那为什么不制定得漂亮些呢?” 既然这些网上的革命派们其实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打算自己亲身发动革命,那么他们何不干脆就把口号叫得更响呢? 张口闭口“支那猪”、“劣等民族”、“满洲独立”,听起来多么惊世骇俗! 一言不合则斥之为SB,为了不给对方反唇相讥的机会,还会把对方立刻拉黑,这看起来多么率性! 然而你让他自己回来发动革命试试!     我想起了鲁迅。鲁迅文章锦绣,针砭时弊、揭露黑暗时毫不手软,可面对革命党布置的暗杀任务,却轻轻松松地用一句“家有老母,恕难从命”就推脱得一干二净。 他在国外鼓吹暴力是今后中国的唯一出路,你在国内附和叫好,这才让人觉得悲凉。   所谓民族的劣根性 强调中华民族的“劣根性”只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自暴自弃,所谓“中国人素质太低,需要管一管”,“中国国情特殊,不适合搞民主”,无一不是这种思维下的产物。 另一种则更加可怕,它就是思想改造。文革“破四旧”,就是在“铲除封建余毒”的口号下大兴思想审查,几千年来中国人第一次体会到深入脑海的极权控制。“狠斗私字一闪念”,斗的是自私吗?不是,斗的是人思考的自由。那么,我很难不去想,当年高呼中国人有“劣根性”的所谓“激进派自由主义者”上台后,对待每个人思考的自由,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劣根性”的提法与思想改造、暴力革命在逻辑上相依相生,在历史上,则是一脉相承。回顾20世纪不难发现,满口“中国人的劣根性”,恰恰是近代以来中国所有革命派的典型特征。 孙中山以暴力起家,对个人权利毫无尊重,在政治上,主张将党员划分为“元勋公民”、“有功公民”、“先进公民”,不同的人享有不同的政治权利;其治国方略则是“军政”“训政”“宪政”三步走,对国民的“思想改造”意味相当浓厚。而TG则是变本加厉,向传统文化宣战,向自由主义宣战,思想改造手段的可怕更不用多说。 现在客居台湾的国民党,都知道用暗杀和暴力缔造中华民国国父的孙文,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曾为议会制和现代政党政治奉献了自己生命的宋教仁。一如今日的大陆,都知道那个把法家之术玩得炉火纯青的太祖,却鲜有人怀念晚年对共产党暴力革命路线进行了深刻反思的陈独秀。 历史的玩笑,只会为那些仍然无法跳脱珍珑棋局的人而开。   关于这个国家的现在 如果在十几年前,互联网在中国还没有普及,也许习惯接收过滤后的信息的中国人,不会有那么多人像今天一样悲哀。十几年后的今天,信息管制变得越来越难,民众在接受了有关这个政府和这个国家的大量负面新闻后,面对的却是和十几年前没有太大区别的政府。 这种局面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绝望感,尤其是对于非暴力主义者而言,他们向当局发出的善意,往往被当局解读为一种懦弱和无力;而此起彼伏的暴力对抗事件,则让很多人坚信,只有暴力,才是这个政府能够读懂的语言。 对改良主义者来说,法律的路径似乎难以看到希望,早年学者和体制内的改革派人士试图确立“违宪审查制度”的努力,在“齐玉苓案”之后戛然而止;强拆引发了如此之多的血案,可新颁布的《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仍旧在第二章第八条所规定的第六种情形中,为当局以“公共利益”为名对个人财产权的侵夺开了一扇后门。姜瑜的那句“不要拿法律当挡箭牌”,似乎是为今日大陆法律界人士的努力做了一个无情的注脚。 基层选举的路径一再受挫。刘萍在宣布竞选人大代表后,人身自由多次受到威胁;李承鹏因为独立参选,被当局无耻地用儿子进行胁迫;曹天在宣布用一亿元竞选郑州市市长后,所在公司立刻受到了当地政府部门的关照,而曹天本人则不知所终。尽管我和很多人说,把自己的视线从群体性事件中移开,更多地关注这些在法律框架内的正当尝试,然而,我还是很担心这场来自基层的努力会和70年代末的“西单民主墙”一样,消失在历史的无声之中。 体制内改革的路径基本被堵死。当局从80年代的政治改革大步后退,政治改革蜕变为行政改革,而简简单单的公车消费改革和政务公开改革,推行起来却举步维艰。早年的大部委改革,在一番轰轰烈烈的宣传后搞笑落幕。冉建新的死,似乎是在警告着体制内还活着的残留着良心的人。而我们总是只能通过境外媒体倾听总理“推进政治改革至死不渝”的表态,这又显得多么悲哀! 新闻自由上的抗争,不是失败,也至少是惨胜。媒体近些年来,似乎都是用一个或几个人的牺牲,来换得在一次报道上的胜利。南方系、潇湘晨报等媒体每在一次突发性事件中发出自己的声音,参与报道的记者往往会被宣传主管部门勒令离职。最近卫生部在一次座谈会上,宣称“要对个别媒体记者建立黑名单”。经历了这么多,在当局的眼里,中国的媒体仍旧是一个谁都能蹂躏的妓女。     而来自底层的维权运动之路,则更是充满了辛酸与血泪。谭作人,赵连海,仅仅为了衣食住行层面的基本权利而抗争,就身陷囹圄。从开胸验肺开始,当局似乎在使劲地把普通民众推往两败俱伤的“自残式维权”的道路上,而公众面对日复一日维权者惨遭横死的新闻,耐受阈值愈发地提升,情感愈发的麻木。“唐福珍案”时,人们还能群情激奋,现在呢? 秋月照层岭,高木多悲风。 有人问,你们改良派到了现在这样的境地,还能拿出什么方案?我苦笑,的确,至少在我眼里,我也看不到直通宪政的希望。局面已然如此悲观,林柏墙最近的每一条状态似乎都在暗示,改良的道路已经被堵死,所有在法律框架下的改革尝试都是在自欺欺人。 身为一个非暴力主义者,我所目睹的困境,都列举在了前文中。我所感受到的无助,并不比那些所谓的跑路党和革命派少。选择改良作为我的信仰,并非由于我是一个韦伯所言的“无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 07年起我开始在校内潜水,那时的校内上还没有徐宪,黄陀和林柏墙;那时的所谓“意领”是张晓东,一个现在估计没多少人知道的人;那时基地老狼建立了“星空书院”,尝试在网络上开展公民教育,直至他在某一年的清明节组织若干同仁集体祭拜林昭,丢掉了毕业证,从此不再过问校内。我还记得当时校内上活跃的那一批人,施宇、王星游、邱靖、季列夫、刘静知,他们今天有的依然在校内上,能偶尔看到他们冒泡,他们是校内草圈的先驱,是当年我曾与之一起奋斗过的同仁。 在4年的时间里,我经历过数次封号,自问文章写得很少,看得负面新闻很多。每每心情沉痛一番之后,我都会重拾信心,因为我仍然看到了进步,仍然看到了这个国家可以改进的空间。尽管我看不到脚下的路何时才能通达宪政的殿堂,但路毕竟还在脚下,即使荆棘丛生,我却依然得鼓起勇气走下去。 我从来不认同林柏墙“非暴力只是一种斗争策略”的说法,非暴力怎么能和暴力等量齐观?对于正常国家而言,非暴力只是一种底线;而在今日的中国,非暴力则很可悲地成为了一种信仰。这种信仰,即使是在自称自由主义者的群体里,似乎也成了一种稀缺的价值。 然而我想说的是,即使我已身无一物,即使我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即使当局已经在每一条通向宪政文明的道路边立起了“此路不通”的标识,即使身边充满了跑路党和暴民们挖苦和讽刺的声音,我依旧会谨守“非暴力”的信仰。因为在这片国土上,放弃了“非暴力”的原则,就等于放弃了自己最后一个身为人的证明。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而犹未悔,这就是我心路的真实写照。   与其他立志于改革的人共勉 改良派懂得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非常欣赏黄陀的一个观点:“中国也是一样,它越是缺的,就越是需要花时间、花代价去构建,这样我们的子孙后代才能拥有他们的中国梦。”企图在短时间内完成社会改造,只会将原有社会中业已存在的一丁点道德毁灭殆尽,而革命者们当初的理想,则会被他们早早地抛到九霄云外。 改良派对披着正义外衣的暴力有着极大的警惕,因为他们知道,法国大革命中成立的制宪会议既可以处死路易十六,也能处死拉瓦锡。     改良派是一群真正的实干家。他们没有激情澎湃的革命家那样拉风,他们只会机敏地在利用每一次机遇,一点点地撼动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体制。大家都知道2003年死于收容制度的孙志刚,却少有人知道贺卫方等人废除该条例的努力;大家都知道死于车轮下的钱云会,却少有人赞扬于建嵘等人组织公民调查团去乐清实地考察的勇气;大家在负面新闻曝光后都会群情激奋,但很少有人去关注当初冒着生命危险揭露黑幕的记者。但他们都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成为所谓的意领,他们行事,凭的只是自己的良心。 虽然看不到直通宪政的道路,但值得庆幸的是,相比于80年代的知识分子,至少当代的知识分子们已经初步把握了通往现代文明国家的大方向。更多的人开始着眼于具体的法制建设、言论自由以及对公民权利的切实保障等问题,而对大而空的“文化”、“民族性”等概念则不再那么热心。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河殇》的作者,在80年代“文化热”中名噪一时的谢选骏,如今已鲜有人提及。 然而,“非暴力”又是当代中国最为吃力不讨好的主张。宣扬非暴力的人,如同一个特技演员,望着对岸飘渺的现代宪政文明的目标,颤颤巍巍地走在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钢丝上。稍有不慎,他们就会滑向脚下混乱与暴力的万丈深渊。 至于改革所面临的主要困境,我和林柏墙的观点还是颇为类似:对改良派而言,最大的敌人,并非是穷凶极恶的权贵阶层,而是时间。用笑蜀的话讲,现在是选票在与炸弹赛跑,谁能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将是决定未来中国命运的关键。什么是“终点线”?终点线就是民众在当局的压榨下到达临界点的时刻。这个时刻越远,留给改革者的机会就越大。而只要有足够多的和平时间,我相信,任何一个原初状态再糟糕的社会,自由与人权的种子也能落地生根,发芽成长。 最后,你对这个时代的绝望,不应该成为你行凶和鼓励他人行凶的借口。 (采编:佛冉 责编:黄理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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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 | 张木生 周志兴:共识之途

【周志兴】:因为你的新书《改造我们的文化历史观》,看了很受启发,想找你聊聊。我想我们今天换一种方式,不给你出提纲,那么正儿八经周吴郑王的,觉得有点别扭,就想跟你聊聊天。   【张木生】: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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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力健 | 南方周末:带你读懂中国

耶稣曾经说过,他降世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世人而死:“人子来……要舍命,作多人的赎价。”耶稣说:百姓油蒙了心,耳朵发沉,言下之意是担心百姓听而不见,视而不闻,又说:然而天国的道理我只讲与你们(指门徒),那么人子并非是故作玄虚,而是要天国的道理更快地进入人们的心理。如今,耶稣已经作古成升入天国,但中国这片土地上却有人沿着先知的路指引着“迷途的羔羊”。 哈耶克说过:个体选择决定社会走向。因此我一直认为,一个智者要做的工作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是播下一颗智慧的种子,让它生根发芽,成为参天大树。在这样的理念下,我参与发起中道论坛,办《中道》期刊,支持各类学术慈善论坛,幸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多年的努力推动下,学术讲坛越来越普遍,从高层走向民间,走向学府,智慧与知识的共享和碰撞,让这个狂躁不安的时代找回一丝理性、一点真知,找回属于每个人心中的宁静。 ——开篇语   南方周末:带你读懂中国   我们知道,世间万事万物,必须从多侧面认识,且须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方能察知全豹,何况人与社会的复杂性非一般事物可比,更须有不同的视角观察研究。但是长期以来,我们却又一直喜好一边倒的赞美,一边倒的声音,歌功颂德百听不厌,负面报道或批评类的评论一见就烦,至于新闻“真实”这一最高标准,倒是经常弃置一边,或者至少是放在很次要的位置。如朱学勤先生在《我们需要一场灵魂拷问》中所说:“我们生活在一个罪恶,却无罪感意识;有悲剧,却没有悲剧意识的时代。”而《南方周末》的诞生,给浑浑噩噩的无意识社会带来很大的冲击力。 《南方周末》由南方报业传媒集团主办,创刊于1984年2月11日,以“反映社会,服务改革,贴近生活,激浊扬清”为特色;以“关注民生,彰显爱心,维护正义,坚守良知”为己责;将思想性、知识性和趣味性熔于一炉,寓思想教育于谈天说地之中。作为“报纸改革的试验田”,无论版式,还是内容,《南方周末》都引领过报纸改革的潮流,是先着枝头的春花。做为省委机关报主办的系列报,它的创办者把这种“补充”准确定位在“启蒙”上——做沟通知识分子和大众的桥梁,对读者进行科学与民主的启蒙。 《南方周末》的历史经过三个发展阶段,或者说经过三次转型:第一阶段是从创刊到1990年代中期,主要做周末文化、娱乐报。第二阶段是从1990年代后期一直到2000年初,开始扛起了舆论监督的大旗,可以说是红遍大江南北,真正的一纸风行。第三阶段,随着形势不断的走紧、不断的变化,从2000年初发展至今做主流大报。经过20多年的发展,《南方周末》已经成为中国发行量最大的周报,中国影响力最大的周报,也是中国公信力最强的周报,简称“中国第一周报”。 《南方周末》出品的有影响力的报道有:1999年1月29日 牟其中其人其骗;2000年1月7日 克拉玛依——浴火重生的面孔;2000年5月26日 我们的粮食 我们的未来(旱灾特刊);2001年2月22日 三位诺贝尔奖科学家指斥中国核酸营养品;2001年8月16日 苏共亡党十年祭;2001年11月29日 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2003年4月25日 被收容者孙志刚之死;2009年11月19日 奥巴马独家专访;2010年031期《甘肃舟曲泥石流防治因缺钱未完工 森林砍伐过度》等等。 更有很多脍炙人口的经典新年献词:1999年新年献词为《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2000年新年献词为《我们从来没有放弃,因为我们爱得深沉》;2001年新年献词为《愿新年的阳光照亮你的梦想》;2002年新年献词为《我们走在中国的大地上》;2003年新年献词为《“全面小康”与“公正社会”在巨变的时代追寻最大的正义》;2004年新年献词为《这梦想,不休不止》;2005年新年献词《这是你的光荣之路》;2006年新年献词《一句真话能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2007年新年献词《从今天起 我们更要彼此珍惜》;2008年新年献词《愿自由开放的旗帜高高飘扬》;2009年新年献词《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2010年新年献词《这是你所拥有的时间 这是你能决定的生活》;2011年新年献词《让每个中国人都金贵起来》。 在中国,为何经常有很多不明真相的情况和不明真相的群众?更多源于对真相的遮遮掩掩,如果媒体报道是自由的,何来不明真相?何来矛盾丛生?在任何一个社会,司法独立和新闻自由是两大支柱,缺一块都不行。美国著名的《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宣言书中指出,新闻自由是政治自由的基础。哪里的人们就能自由地彼此传递他们的思想,哪里就没有自由可言;哪里存在着表达自由,自由社会就在哪里发端,因而每一种自由权的扩展就具备了现实性。因此,表达自由在各种自由权中是独一无二的:它促进和保护其他所有的自由。显而易见,当一个政权向独裁统治靠拢时,言论和新闻出版就被列入要加以约束或控制的首批目标之中。以《南方周末》为代表的南方报业媒体的执着,在任何困难压力下都能够坚持独特视角,发幽洞微,见人所未见,言人所未言,忠实于事实的全貌,“以刀笔作剑,朝向中国的丑事恶事糟糕事”。 《南方周末》不经意间在全中国刮起一股寻找真相、新锐思考的报业效应,在《南方周末》为标杆的影响下,《南方都市报》、《南方人物周刊》、《财经》、《中国改革》、《21世纪经济报道》、《经济观察报》、《新快报》、《新京报》、《时代周报》、《第一财经周刊》等等突围而出,为死气沉沉的文革后时代观念革新、思想解放及时注入强有力的一剂。 《南方周末》更值得致敬的是它孕育了多名新闻界、评论界的精英和骨干,正是因为有《南方周末》这个自由的平台,他们得以发挥聪明才智,在新闻史上留下最辉煌的一笔成就。他们的笔下,痛斥不平不公,彰显至情至善,仰望民主自由,他们是:左方、江艺平、程益中、长平、陈明洋、笑蜀、向熹、鄢烈山、曹西弘、杨海鹏、翟明磊、令狐补充、李铁、戴志勇等等。 然而,一个需要英雄的时代是悲哀的,英雄也往往是壮烈的。要知道,比丑陋更丑陋的是对丑陋的遮掩,比黑暗更黑暗的是对黑暗的顺从,比耻辱更耻辱的是对耻辱的逃避,比冷漠更冷漠的是对冷漠的麻木。只有让所有人回归常识、认识真相、记住历史,辨清事实,建立起公民意识,才能够摆脱愚昧、专制和欺骗。在每一条通往人类价值顶点的路上,是那些对人类前途和命运有着深切忧虑的心灵在指引我们,是那些对人性之恶有着切肤之痛的头脑和思想让我们找到了作为人类一员的意义和价值所在。《南方周末》正在这个尘埃弥漫的历史长卷里艰难前行,他们追求真相、公理、正义的精神,改变了中国,也改变了时代。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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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 | <反思“暴力”特稿 >书斋里的暴力革命

几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坐在书斋里鼓吹暴力革命,颇有意味。它或许只是反映了这个群体悲观失望的情绪吧,革命不会因此而到来,普罗大众也不会因为他们的几个信念就揭竿而起,不要以自己在书斋里的想象代替社会民众的真实感受。我在深圳打工的妈妈觉得生活很美好,我在家里种田的爸爸觉得生活很美好,我的拿着70块钱一个月的补助的奶奶也觉得生活很美好。那个别人,不要再一次用自己的理想信念绑架这个民族,这跟你们要打倒的东西没什么两样。 书斋里的暴力革命 文/刘桂新(武汉大学) 一 有人将我国当前政权对公民各种合法诉求的镇压称为公权力的暴力化,我认为这种表述不确,因为共产主义政权都是以暴力和恐怖作为其统治的根基,当前当局的专制统治虽然已经进入了一个所谓的后极权主义时期,但其统治的本质特征没有发生改变,仍然是以暴力和恐怖作后盾。这种暴力不仅表现在以军队、警察等表现出来的硬暴力,还表现在一套完整的官僚制度的结构性暴力,包括一套覆盖各个领域的自下而上环环相扣的行政效忠体系以及一套严密的思想文化审查和宣传机构。民众在强大的公权力面前无所依凭,既不能将自己的利益诉求通过一定的民主渠道输入到政治系统中,也不能在自己的权利遭到侵犯的时候寻求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司法的救济,因为司法也是政治化了的,充当着公权力的打手;同时,民众也不能通过一定方式联合起来,形成对抗公权力侵害的社会力量,只能是以原子式的个人暴露在公权力的随时凌辱和暴虐下。当他们的权益受到公权力的侵害时,他们求告无门,通过孤注一掷的暴力手段来挽回他们心中被侵蚀殆尽的一点尊严和正义感或许是他们能选择的唯一方式。         社会性暴力事件的频发有以下几个原因: (1)贫富差距持续扩大,社会不公。 (2)公权力的蛮横。 (3)受公权力侵害的公民权利得不到有效的救济。 (4)利益表达、社会怨恨被压制,没有通畅的纾解渠道。 二 基于人类朴素的正义情感,我们对于现实生活中对我们的权益发生现实侵害的行为具有正当防卫的权利。普通民众对于一个对民众以暴力相向的政权是否也有正当防卫的权利?特别是当我们已经找不到任何体制内的权利救济方式的时候。 看到接二连三发生的官民暴力冲突,唤起的不是我理智上对暴力的反对,反而是情感上对“一个民族已经起来”的内心的窃喜。我想抱我这种心态的人应该不少。在网上就看到很多鼓励暴力对抗的言论。 首先我要表态,这个政府在我心里不具有合法性。但我并不因此就认为我用暴力对抗该政权具有正当性: (1)一个政权的合法性不是根据每个人的自由心证,也不是几个知识分子的表态或者说理论证能推翻的。 (2)现政府是一个得到国际社会承认的政府,具有国际法上的合法性。 (3)公权力的行使绝大多数时候还是披着合法性的外衣。行政诉讼制度和国家赔偿制度的建立更是补强了公权力的合法性。 当然,用暴力对抗现政权尽管在我这里不具有正当性,但依然是每个人自由选择的行为方式,那些在网络上鼓励暴力对抗的人完全可以自己背着炸药去炸政府。但他们似乎只愿意享受对于暴力的旁观性乐趣,而不愿自己去付诸实践,因为付诸实践的风险太大。 三 我很能理解他们为建成一个现代中国的拳拳之意和急切心情。我也很急,怕有生之年看不到。而且也很悲观,看不到希望。但暴力应该成为我们最后选择的一种手段,“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我之所以不主张使用暴力,是因为我虽然悲观,但我还没有绝望。 不管怎样,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建立一个以宪政、民主、法治为特征的人权得到保障的现代制度体系。我想这是我们沟通的起点。 但我有以下几条意见: (1)专制机器过于强大、残暴,鼓励暴力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不仅如此,反而会遗专制者以口实,借机消灭艰难成长起来的些许进步力量。杀个二十万,稳定二十年。 (2)即使暴力推翻了政权,如何在此基础上顺利进入到民主法治的轨道这是一个问题。我很恐惧那个历史的咒语又开始应验,又进入到那个治乱循环的怪圈。 (3)暴力革命不是选择和鼓吹的结果,暴力革命不会因为个别人的鼓吹而到来。他要来的时候谁都挡不住。 四 原生性的现代政治制度正是以暴力革命的方式建立的,如英国17世纪的市民革命、美国的独立战争以及法国大革命,其中最为暴烈的是法国大革命。 后来由列宁开启的共产主义革命继承了法国大革命的残忍和暴烈,但共产主义革命不同于西方社会的市民革命,市民革命仅仅以暴力为革命手段,其目标是建立现代民主制度;而共产主义革命则是通过暴力建立专制政权,这种专制政权必须以暴力和恐怖作为其统治的支撑性力量。这也符合对我国当前政权性质的解读。     但从二十世纪后期的民主化浪潮中发生的革命,特别是苏东国家发生的革命来看,后共产主义时期的革命具有明显的非暴力化特征。最典型的是哈维尔领导下捷克的丝绒革命。 革命不一定与暴力相关联,通过非暴力的方式也能够实现革命,而且这是全球民主化浪潮中的一个发展趋势。 那天看到徐超写的《 不要让诅咒自我实现 》,里面有这样一段话:“研究历史的秦晖、许纪霖都没有放弃,研究政治哲学的刘瑜、崔卫平都没有放弃,研究农村问题的于建嵘都没有放弃,研究法制的蔡定剑、贺卫方、江平都没有放弃,研究经济的茅于轼都没有放弃,从体制中走出来的秦晓都没有放弃,体制内的温家宝、辛子陵都没有放弃,奔走在维权一线的许志永、滕彪都没有放 弃,致力于社会观察的笑蜀、熊培云都没有放弃,我们到底有什么资格妄下断言,中国是片被诅咒的土地?” 我也想说,只要他们还在,只要南方报业还在,我们就不应该选择暴力,而是: (1)继续挖掘公民社会成长的空间,特别是通过网络的途径。 (2)有担当的知识分子和各界精英继续坚持抗争。 (3)通过当权者提供的法治空间争取自身的正当权益。 (4)积极在体制内进行政治参与和表达。 五 我其实并没有担忧网上的这些言论会带来什么消极影响。持这种立场的人只是极少数,其影响范围也就是一个极小的圈子,而且很多人都是不支持他们的观点的。 我想当局也不会因为他们的这些言论而感到惶恐不安。 但对于官民对抗的暴力化,我在这里则要善意地奉劝当局一句,如果想要以一个稍微体面一点的方式退出历史舞台,不能再按原有的统治方式和统治思维进行统治了。有以下几点建议: (1)可尝试先把司法还给人民,即法治先行。让司法独立出来,让民众的权力遭到侵害的时候至少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2)逐渐放开舆论管制。 (3)对不触动现有体制的政治参与形式予以鼓励和提倡。 六 几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坐在书斋里鼓吹暴力革命,颇有意味。它或许只是反映了这个群体悲观失望的情绪吧,革命不会因此而到来,普罗大众也不会因为他们的几个信念就揭竿而起,不要以自己在书斋里的想象代替社会民众的真实感受。我在深圳打工的妈妈觉得生活很美好,我在家里种田的爸爸觉得生活很美好,我的拿着70块钱一个月的补助的奶奶也觉得生活很美好。那个别人,不要再一次用自己的理想信念绑架这个民族,这跟你们要打倒的东西没什么两样。 又让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网络言论自由与公共责任。 (1)你有发表任何言论的自由。可以极端,可以说谎、可以谩骂,可以哗众取宠沽名钓誉。这是网络言论自由的应有之义。 (2)如果你想就公共问题发出更大的声音,如果你想拥有更大的话语权,请你珍视你在观点市场里的声誉。 (3)诸如人人网这样的论坛可以是一个很好的信息共享平台,但难以成为一个严肃的思想交流平台。如果你想从这里的网络言论里寻找真知灼见,那无疑是找错了地方。 (4)我们应该通过更可靠、更权威的媒介去获取我们的观点。信息快餐化了,但真理没有快餐化,他还是在青灯黄卷、皓首穷经里。要想让自己活在一个更真实的世界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的。     (采编:王倩茹 责编:黄理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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