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发展

BBC | 中共最高领导人退出中委为接班铺路

胡锦涛推出中央委员会为习近平接班做准备 中共总书记胡锦涛让位为习近平接班做好了准备。中国国家副主席习近平将担任中国最高领导人,这将是中共执政63年历史上第二次权力交接有序进行。 中共18大周三(14日)宣布了新中央委员会名单,其中未列入胡锦涛,这可能这意味着胡锦涛不再沿袭最高领导人能交班后继续留任军委主席的先例。 胡锦涛同其他即将退出的高级领导人大部分年龄都在60多岁,在今后几个月即将接班的习近平以及其他领导人的年龄是50多岁。新领导人将面临许多问题,其中包括中国经济发展放慢,社会不稳以及同邻国关系紧张。 “胜利闭幕” 中国官方新华社宣布,中共18大周三(11月14日)上午11时27分,胡锦涛宣布,选举出由205名委员、171名候补委员组成的18届中央委员会,选举出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130名。 报道说,“在总监票人和监票人监督下,到会的代表和特邀代表以无记名投票方式,选举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和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已经党的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产生。” 官方宣布,十八大14日上午在人民大会堂“胜利闭幕”。 205中央委员 中共十八大闭幕并选出205 名中央委员会委员,包括政治局常委习近平、李克强、副总理王歧山、张德江、上海市委书记俞正声、 中宣部部长刘云山、天津市委书记张高丽、广东省委书记汪洋、中组部部长李源潮、统战部部长令计划、港澳办主任王光亚、中联办主任彭清华等。 被外界视为政治新星的内蒙古自治区党委书记胡春华和吉林省委书记孙政才,均在中委会名单上。 171名中委会候补委员当中,包括港澳办副主任张晓明和人民银行副行长胡晓炼等。 另外,130名中纪委委员当中,包括副总理王歧山和中联办副主任李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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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新聞網 | 中国权势集团并不愿意改革

十八大将完成中共最高权力代际更迭,引发多方对政治改革的期待。德语媒体指出,其实,在权势者眼里,改革并无必要。      11月10日一期的《新苏黎世报》在国际版上发表一篇报道指出,中国数十年里经济高速发展,政治缰绳却未松反紧,原因之一是当政者对前苏联剧变理解错误;同上世纪80年代相比,中国目前的政治改革前景更为暗淡:   1989年天安门广场一幕   “好心的西方人对政治改革的鼓励言词在中国领导人听来过于天真。他们从戈尔巴乔夫那里吸取了教训,他们认为,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政策不仅未能拯救苏 联,反而事与愿违,为它挖掘了坟墓。当1989年学生们在北京起来抗争时,当局断然终结内部政治争议,倾全力于不顾一切的经济发展战略。这一路线获得了成 功并延续迄今。……自天安门大屠杀以来,当局在中国人的脑袋里深深扎下了这么一种意识,即:老百姓无需过问政治,要操心的只是政府。 “从原则上讲,在帝王时代就已经如此,所不同只是,当代中国人在物质生活上远优于祖先。不过,在上世纪80年代,政治氛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要宽松得多。当 时,人们不无钦佩地观察到了自由市场上农民和商人活跃的身影,甚至在西藏,人们也可以同官员们展开有关不同社会、政治模式和局面的讨论。当时,人们一再感 受到,类似的讨论也出现在最核心领导圈内。那是胡耀邦和赵紫阳当政的时代。对进行根本政治变革的前景而言,当时要远胜于现在,可惜,邓(小平)主导的对天 安门抗议运动的镇压使这一前景永远被葬。” 《新苏黎世报》的文章确信,要让现在的中国实施改革已变得非常困难: “如今,中国经济上强大、影响力增加,并知道,它可以在经济上让这个全球化的世界安分守己。对专制的抨击并不能让北京有所收敛,原因是,(北京)领导人早 就看到了,外国对中国市场及其劳动力的巨大兴趣最终会使所有政治信念淡化。囿于经济利益,西方政界在太长的时间里参与了北京的政治游戏,从而帮助北京巩固 了一种统治体制,一种可以在没有人民的信任和参与的情况下成功生存的体制。改革这样的政权会越来越困难,原因是,它最终关系到根本性的政治问题,从而关系 到权势集团的生死存亡,而出于经济上的考虑,中国国内外无论是谁都会相信,无法回避这一集团。无论怎么说,没有人目前会对中国政权垮台感兴趣。” 习近平会走向何方 11月11日一期的《星期日世界报》发表一篇长文,介绍将接替胡锦涛担任中国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习近平的迄今生平。该文强调,鉴于习近平的特殊背景、历练及行事风格,中国国内外对他的未来走向有各种预测: “习所做的和所经历的事情,让中国国内持批评立场的知识分子们颇费猜测,不知他是否会像其父一样,愿意开放并民主化中国。怀疑者认为他是机会主义者,适应目前在党内和经济界如日中天的腐败利益集团。今年6月,彭博通讯社披露说,习的亲戚坐拥数亿美元资产。 “前美国财长保尔森(Henry Paulson)却认为他大有前途。担任过高盛总裁的保尔森访华70余次,相当熟悉习(近平)。还在2006年,他便预言了习的发迹。当时,他就称习是中 国政治天穹的一颗‘上升的明星’,是第5代接班队伍的一员,这些人‘知道,如何达到目标。’”。 摘编:凝炼 责编:李鱼   摘编自其它媒体,不代表德国之声观点 德国之声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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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嘉明 陈宜中:中国改革的歧路:朱嘉明先生访谈录(五)

朱嘉明 陈宜中:中国改革的歧路:朱嘉明先生访谈录(五) 进入专题 : 改革 中国模式 维稳 政治转型    ● 朱嘉明   陈宜中         五、中国未来      陈:有些经济学家相当乐观,说高速增长还可以维持十年二十年。也有人认为中国模式不可持续,甚至有中国经济崩溃论。您怎么看?   朱:严肃的经济学家都不愿意谈未来。凯恩斯的著名说法是:从长期看,我们大家都死了。如果一定要说未来,我倾向于把它限定在二、三十年的时间范围内。   在我看来,中国过去二、三十年的高速发展,并非是近现代史上的第一次。在清末新政时期和民国初年,在国民党南京政府的1927年至1937年,在共产党执政后实施「第一个五年计画」的1953-1957年,都发生过高速增长,只是这次的时间相对的长。但这是和一些特殊条件有关的。第一,中国在经济改革和开放之前,经济发展水准过低,基数太小;对中国这样的大国而言,增长空间极大。第二,中国受惠于「冷战」、「全球化」、「九一一事件」、「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和「2008年美国金融危机」等重大历史事件所改变的国际条件。第三,中国绝大多数民众,在经济高速增长中大幅提高了物质生活水准,形成了对未来的积极预期。第四,六四之后,中国统治集团实现了以「维稳」为中心的治国方略。上述这些条件都相当独特,是不可重复的。「中国奇迹」也好,「中国模式」也好,其实是一种非常态的历史现象。中国未来二、三十年的发展,不会是过去三十年的重复和放大。      陈:在中国过去三十年的发展中,有哪些负面的因素或遗产会影响未来?   朱:关于过去三十年发展的成就,人们说得太多了,无非是因为经济改革和开放,GDP 持续高增长,完成了「经济起飞」,实现了所谓的「崛起」。但是,这种情况绝非是中国独有的。近三十年来,除了非洲的一些地区,整个人类的物质水准都有了相当的改善。同时,全世界的政治制度也在趋同中走向进步。IT革命、手机普及,彻底改变了人们的学习和教育方式。   所以,我更看重中国在过去三十年所积累的各种负面因素。我把这些因素概括为若干个危机:   第一个是生态危机。中国的经济发展是以大规模地破坏生态为代价的,包括森林砍伐、土壤恶化、沙漠化、水资源短缺和污染、排碳量失控、空气污染、海洋资源的掠夺、地下资源的枯竭等等,不一而足。在所有生态危机中,最严重的是水资源和土壤的破坏。中国现在粮食的自给率比重很高,达到七成以上,但是缺口的三成的绝对量也是惊人的,需要进口。中国农田面积的减少从根本上制约了粮食自给率的稳定。生态危机的背后其实是生存的危机。生态危机不是中国仅有的,但是中国是人口超级大国,其生态环境破坏之后不可修复,以及资源丧失之后不可能再生的后果,要严重于世界任何国家。中国的生存和发展,已日益依赖中国之外的资源。   第二个是全民公共卫生和健康的危机。2003年的SARS是第一次大规模的预警。中国在大规模城市化之后,公共环境和医疗体系是相当脆弱的。谁也无法保证中国会不会发生大规模的公共健康危机,而这种危机远远比地震、洪水、飓风等天灾可怕。   第三个是社会危机。这个危机领域非常宽阔,至少包括道德危机、制度性贪腐、侵犯智能财产权,还有偷窃、抢劫、吸毒和卖淫等等。中国的社会危机之所以严重,是因为传统的社会结构已经彻底「解构」,而新的社会体系难以形成。中国当下的社会基层丧失了「自治」的支点,社会秩序的维持不是依赖社会本身的「自组织」,而是基本依赖于政府和政权的力量。   第四个是经济危机。衡量中国经济危机和发达国家经济危机的标准是相当不同的。在成熟的市场经济国家,经济增长有1%、2%、3%就已经好得很,谢天谢地了。但是,中国却不能承受低于5%,甚至低于6-7%的增长。因为中国的福利水准太低,没有增长、没有就业,对很多民众而言,就是没有了生存的基本保障,就要出大事。在毛时代,中国农民虽然被禁锢在农村,但毕竟有集体经济,有土地耕作,有小小的自留地,活下去大体没问题。但今天,大多数农民已经与土地分离,没有了家园。如果没有工作,不能挣钱,没有栖身之处,那将是引发社会失衡的巨大能量。   第五个是政治统治和治理危机。在今天这个世界上,中国是「敌人」最多的国家。1980年代是中国「敌人」最少的年代,但自六四之后,「敌人」就多了起来,有国内的,有国际的。与毛时代比较,只增不减。特别需要说的是,其中的不少「敌人」其实是「假想敌」。「敌人」的数量和统治成本有极大的相关性。所以,中国政治统治和治理成本,无论和中国过去比较,还是和美国比较,都与日俱增,集中体现在著名的「维稳」开支上。在经济高度增长,财政收入维持两位数增长率的情况下,这自然不是问题。一旦经济增长放缓,财政形势恶化,就难以为继了。   我所说的这些危机,具有典型的中国特色,都不是积累了一年两年,而是十年二十年了。这些危机相互影响,已形成一种危机的「叠加效应」。任何一个危机没处理好,都可能引爆其它危机。中国有句古话是「前人种树,后人纳凉」,但也有「前人造孽,后人遭殃」的说法。中国未来的根本挑战是:不仅要维持经济增长和发展,还要面对和正确处理过去三十年所积累的各种危机。所以,中国的领导人是当今世界最累的领导人。      陈:政治改革与经济改革的关系,您怎么看?   朱:我想纠正人们的一种看法:中国经济改革大体是成功的,已经建立市场经济、多元制度,实行对外开放;所以,中国的问题就是如何改变政治改革的滞后,如何加快政治改革的问题。我认为这是似是而非的想法。中国在六四之后,不仅政治改革停顿和倒退,强化了党国体制,而且经济改革也步入歧途,走上了国家垄断资本主义道路。中国如今的问题,岂止是经济改革成功和政治改革滞后的矛盾,而是经济改革和政治改革双双背离1980年代初衷的问题。或者说,中国目前的经济制度和政治体制大体是一致的,彼此相互配套、相互支持。要看到,没有六四之后的政治体制,中国也不会如此之快地形成国家资本主义和权贵资本主义。   所以,中国的未来不是简单的激活政治改革,而是要改革整个政治和经济制度。就经济领域来说,势必要「第二次改革」。      陈:如何实行第二次改革?   朱:从回归理性和回归1980年代开始!中国进入非理性状态已经多年。2008年举办奥运会时,民族主义、爱国情绪达到了最高点,到处讲「盛世」和「崛起」,还有「中国模式」。那一年又发生世界金融危机,中国更加自我感觉良好,甚至认为中国可以改造世界货币金融体系。   中国现在到了必须回归理性的时候了。和2008年前后比较,越来越多的人们已经明白,所谓的「中国模式」是难以为继的。支撑这种发展模式的社会成本、经济成本过大,而这些成本所得到的收益,无论对统治者还是被统治者来说,都在趋于零甚至走向负数。所以,中国需要做新的历史选择,在不同政治势力和思想派别间求同存异,选择一个大家能够接受的基本方向。在我看来,最有共识基础的就是回到1980年代,重新整理胡耀邦赵紫阳的历史遗产,把他们没有完成的事情重新激活。这是为了避免同归于尽,避免大的社会动荡。      陈:回到1980年代的最大障碍之一是如何面对六四?   朱:那是当然的。八九民运的积极和正面的历史意义,老百姓知道,精英知道,特别是当权者也知道。但当然,要解决或重新评价六四问题,自然会遇到太多既得利益者的抵抗。这相当于一次社会革命。但是,风险和收益成正比例。那些有机会重新评价六四的人,既冒着最大风险,也将获得最大收益。      陈:张木生主张回到「新民主主义」,您怎么看?   朱:张木生是老朋友,精通马克思主义,熟悉中国农村。但是,我对于回到「新民主主义」不以为然。在当代中国,「新民主主义」是一个几乎从来没有存在过的概念,而绝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历史。七十年前,毛泽东主张「新民主主义」,带有很大的宣传、统战目的。他内心是否真的相信有一种「新民主主义」,从来就是一个问题,现已无从考证。但是人们知道,刘少奇提出中国在1949年之后的中国进入了「新民主主义」时期,遭到毛泽东痛击,因为毛泽东希望中国快速地向社会主义过渡。现在,在21世纪过去了十多年的中国讲「新民主主义」,无异于「刻舟求剑」,没有出路。      陈:中国真有可能再回到胡、赵时代吗?今天的中国已不是1980年代的中国,而且,在二十多年来的国家资本主义发展之后,已形成了新的社会矛盾。回归1980年代,如何有助于化解这些矛盾,并克服您所谓的「合法性危机」?   朱:就中国的现实来说,合法性的问题就是人民是否信任执政党和执政集团的问题。简单地说,共产党的合法性危机就是民众丧失对你的信任,执政集团丧失了信用。其实,合法性危机是共产党执政后从来没有解决的问题。毛泽东的文化革命,邓小平的经济改革,都是为了缓和合法性危机。   回到1980年代是非常有弹性的选择。首先,与回到新民主主义不同,这不是回到一个主义。中国的历史教训很多,只要回到一个主义,就会强化意识型态的冲突。我所谓回到1980年代,更强调的是一种价值观,而价值观可以容纳不同的主义。在1980年代,表面上仍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但是意识型态的作用弱化,普世价值的影响扩大。不然的话,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在1980年代有所谓的「反对自由化运动」。其次,回到1980年代,可能也意味着一个包容不同发展模式的共同体。   我认为,回到1980年代,基本可以避免中国的分裂。因为1980年代的道路是在承认中国已经历过社会主义公有制和共产党一党执政的前提之下,通过改革建立新型的市场经济、开放和民主的社会,实现分配大体公平的丰裕社会,给每一个人经济和政治权利。1980年代的改革历史证明,这条道路是为社会主流和多数人接受的,是可行的。   现在与1980年代相较的最大差别是:中国今天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和权贵资本主义的混合体,形成了以家族为单位的利益集团。中国内在的矛盾不再是单纯的理念和主义之争,而是利益之争,甚至关系到身家性命了。我想,中国未来最重要的出路是在民众的支持下,实现新的立宪,同时建立一个容纳不同社会阶层,甚至包括既得利益集团在内的对话和妥协的政治框架。      陈:假设历史给中国回到1980年代的机会,谁来主导?您曾经接受过「新权威主义」吗?   朱:在1980年代,我并没有卷入「新权威主义」的讨论,因为我厌恶讨论主义之类的问题,也不希望将经济问题和意识型态相关连。六四之前兴起的中国「新权威主义」,其理论基础主要来自亨廷顿的政治学说,其核心思想是中国的政治民主化需以经济市场化为基础,而集权是经济市场化的前提,所以中国需要政治权威和集权。中国1990年代以来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吸取了新权威主义的思路。只是,如今的中国距离真正的市场经济和民主制度不是更近了,而是更远了。   据说,在六四之前,赵紫阳有一次向邓小平提到了「新权威主义」,并解释说:「新权威主义」就是政治强人稳定形势,发展经济。对此,邓小平说他也是相同主张,不过不必用这个提法。应该说,赵紫阳注意和思考过新权威主义,但是并没有简单地接受新权威主义。赵在坚持经济改革的同时,已经开始政治改革的全面研究,而民主化就是政治改革不可回避的问题。      陈:我知道您不喜欢用「左派」和「右派」去分析中国的政治光谱,但是中国的左右之争不是一直很激烈吗?   朱:我的观点是:今天的中国尚未出现清晰的政治光谱,也就是说,还没有清楚地形成不同的政治思潮。各种所谓的派别,不论是「左派」还是「右派」,「改革派」还是「保守派」,都处于相当粗糙的状态。   在今天中国,「改革」如同昨天的「革命」一样,完全被庸俗化,每个人都以改革派自居。至于改革什么,每人有每人的含义和解释。所以,也不可简单以「改革」来区分中国的政治派别。真正划线的标准应该是:到底要怎样的经济制度、政治体制、法律体系?   我个人反对任何政治倾向下的激进主义和激进派,因为不论是「左派」还是「右派」都有极端主义,都会「唯我正确」,拒绝多元、宽容和妥协,导致破坏而不是建设。中国最需要的是理性和对话。而要实现这样的转变,中国的执政集团是否有新思维最为重要,因为他们现在拥有权力和一切资源。      陈:您似乎借用了西方左派的部分资源,主要是解放主义式左派(libertarian left)的部分观点?   朱:就我的思想资源来说,很杂。是的,left-libertarianism 对我很有影响,我希望人民在经济和政治上都享有真正的自主权力。(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共 2 页: 1 2    进入专题: 改革 中国模式 维稳 政治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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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见 | 政见书情(2012年10月)

□“政见”观察员 吴瑶 2012年10月间,有哪些与中国政治相关的著作被人们关注和讨论?我们为你精选了以下书情。 【政经】 1、政府与市场之间 陈元 著 国家开发银行董事长陈元在近著《政府与市场之间:开发性金融的中国探索》一书中,系统论述了开发银行从政策性银行向开发性金融机构的转变,银政合作对市场建设的作用,从芜湖起步的城建融资模式,“规划先行”理念,服务国家战略和促进经济转型的市场化路径,以及开行支持“三农”、民生、国际合作领域的实践成果,开发性金融的发展前景等十个方面的问题。“这是我对十多年来探索开发性金融所感、所思的初步总结。”陈元在该书的自序中写道。 本书披露了众多重大投资决策出台的过程,提供了对国内政策和国际局势的金融解读。同时收录了陈元在媒体上发表的文章和接受媒体专访的稿件。 香港证监会原主席沈联涛在序中指出,在当前国内商业银行和外国金融机构未必愿意或没有能力提供某些融资服务的背景下,本书探讨的问题显得格外重要。“陈元董事长领导下的国开行与中国整体改革经验都告诉我们,适当条件下的政府干预能够促进经济发展。” 2、No Ancient Wisdom, No Followers By James McGregor 过去三十年,中国已经从一个濒临崩溃的国家成长为一个活力非凡的经济体,几乎颠覆了世界舞台的每个惯例——不管是政策的还是商业的。中国现在是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第二大出口国,制造业机器,5亿国人脱贫,以美金算,则诞生了超过百万的百万富翁。 麦健陆(James McGregor)在中国生活了25年,当过商人、记者和作家,期间担任中国美国商会主席近十年。在近著中,他提供了广泛的新研究,拉开了遮掩中国经济发展动力的帘子。他将含有不少自夸成分的“中国模式”描述为威权资本主义的一种,认为这个独一无二的体系会以它自己的方式终结。它已经被证明与全球贸易和商业治理的格格不入,它对跨国公司造成了威胁,跨国企业担心自己的商业机密和技术会被中国庞大的国有企业“学习”过去。其他国家对中国国有企业参与全球秩序有所防备,因为中国的国家资本主义提供了优厚的补贴。同时,中国还依赖于已经过时的投资和出口模式。 过去行得通的模式,在将来就未必了。作者认为,如果中国还希望继续朝着繁荣迈进,那么中国模式肯定要大刀阔斧地修正。中国正在透支它所拥有的资源和优势,它必须学会创新,放开对私有企业的约束。对于执政党来说,他们得舍弃对经济无所不在的掌控,以谋求发展和社会稳定,国有经济也必须改变,并且提供足够多的机会。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出自唐朝文学家陈子昂之手。麦健陆指出,这个状况在今天也是中国面临的最大挑战。 日前,麦健陆接受了 《华尔街日报》的采访 ,详细阐述了新书观点。他认为,中国在2001年中国加入WTO之后,本应产生更多私人企业,经济也更开放,但最终却反其道而行之。他说,他曾经为自由贸易和公平的中国政策游说华府,但却看到中国朝着西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也看到了足以引发中美或与其他国家之间冲突的“敌对”状况。他还在 耶鲁国际 发表文章剖析了看法。   【法治】 3、In the Name of Justice: Striving for the Rule of Law in China By He Weifang 在中国,公众对法治的需求不断增加,但司法所受到的干预仍然存在,发展一个健全、可持续的法律体系显得非常紧迫。 在中国法律体系的发展中,一个令人鼓舞的趋势是中国法律专业人士队伍的快速膨胀,律师和法律学者不再像过去那样都被认为是国家公务员。现在他们可以为这个群体自豪——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自治程度,并且拥有稳固提升的专业化水平。 《因正义之名》一书呈现了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贺卫方对于中国法律改革状况的评价。书中除了收录作者的学术作品,还包括了他许多的公开演讲、媒体采访和公开书信,这些内容可以让读者更好地理解贺卫方同时作为中国法律界的思想者和实践者的双重角色。 贺卫方提供了关于中国传统法律思想演变的历史回顾,选集中的文章涉及了司法公正、司法审查、法律教育、死刑以及言论自由和人权的法律保障。贺卫方是改革而非革命的支持者,他相信执政党领导下不断出现的制衡的制度化,可能代表了通往民主的重要步骤。在他看来,只有真正的宪政才能保障中国的社会公平和长久稳定。   4、Intolerable Cruelty: Marriage, Law, and Society in Early Twentieth-Century China By Margaret Kuo 南京国民政府在1928年到1938年的十年间,一小部分法律精英人士编撰了法律条文,将婚姻和家庭的制度规范带到现代社会。他们的讨论催生了1929年的民法典,这是中国第一部赋有个人权利和性别平等原则的法律。在接下来的十年间,成百上千的男性和女性依照新的婚姻法到法庭上解决家庭内部矛盾。这本书详细分析了这部法律的编撰过程以及随后的实施,它涉及现代中国历史上的关键议题,包括了当时尝试实践自由现代性背景下的国家-社会关系、社会转型和性别关系。 这本书的作者、加州大学长滩分校历史系助理教授郭贞娣(Margraret Kuo)还反驳了“民法作为精英法律打了折扣,未能在现代化城市家庭之外发挥足够大作用”的观点,她分析了上世纪30年代到40年代——被认为是历史上中国妇女的黑暗年代——的主流叙事。   【外交】 5、Rise of China vs. the Logic of Strategy By Edward N. Luttwak 正当世界上其他国家都关注中国“称霸”之后未来走势如何时,美国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高级顾问Edward Luttwak却担忧中国自身的未来前景。他使用自己擅长的战略逻辑进行了分析,认为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第二大经济体,很可能走向滑坡。他指出,如果中国的快速发展与矛盾的战略逻辑发生碰撞,可能会出现人们不愿意看到的甚至危险的后果。 一般而言,各国的战略逻辑会关注于军事或者经济发展,但中国正在同时追求这两个目标。中国的军事建设和自信的外交政策已经引起了邻居们的反应,其中的三个国家——印度、日本和越南,加起来在人口和经济实力上会超过中国。那些已经形成了战略军事同盟的国家可能会对中国施以经济手段。 作者认为,中国领导人会发现在寻求经济繁荣和增强军事实力之间有困难。中国领导人还会终结对于古代战略思想的依赖,比如孙子兵法。为避免引起更多其他国家的敌意,作者建议中国的领导人应该更聪明地寻求更稳定的经济发展平台,同时对发展军事和外交保持克制。 6、日本该如何与中国打交道? 宫本雄二 著 林铮顗 译 中国已经发生了剧变,如何与这样的中国往来?中国已经超越日本称为第二大经济体,加上历史原因,中日之间可谓波折不断,关系微妙。日本前驻华大使宫本雄二在《日本该如何与中国打交道》一书中抛出了这个问题,并展开详细论述。宫本雄二于2006年到2010年担任日本驻华大使,被称为“知华派”。卸任驻华大使一职后,他完成了本书写作,中文繁体版最近在台湾出版。 宫本雄二认为中日之间许多问题来自于误解和不够了解,因此在本书中,他首先剖析了中国国情和中日两国之间的“台湾问题”“领土问题”和“历史问题”。回顾中日交往的历史,他强调战略互惠的重要性,认为这是新时代中日关系的发展方向。 他坦言中日国民的感情依然脆弱,两国发生纷争和对立的可能性依然存在。因此,宫本雄二分析指出,一方面,作为世界大国的中国需要阐明将来想建立怎样的世界,扮演怎样的角色;另一方面,为了保持两国关系的平衡和尊重,日本的发展强盛也不可或缺。宫本雄二强调,日本对中国而言是“必要的、不能忽视的、具有意义”的存在,因此当务之急是强化“软实力”,比如在科学技术领域需要领先中国一步。 7、Southeast Asia and the Rise of Chinese and Indian Naval Power: Between Rising Naval Powers Edited by Sam Bateman and Joshua Ho 这本书审视了新近的东南亚海上安全状况,集中分析它对于中印潜在的战略竞争区域的局部影响,这两个国家的海军力量都在崛起当中,这种战略竞争包括了可能的海军“军备竞赛”——既有力量的发展,也有实践的对比。作为“向东看”政策的一部分,印度已经在太平洋部署了海军单位,为港口访问、与东亚国家和美国海军的演习作准备,但印度同样担忧中国海军在印度洋行动的可能。尽管美国和印度的防御关系继续深化,美国和中国也在试图建立更紧密的联系。 在这个地区中印的战略利益存在重叠,可能引发海上战略竞争或冲突,这有可能会发生于孟加拉国湾、马六甲海峡以及南中国海。经过东南亚水域的海上交通线构成了链接印度洋和太平洋重要咽喉,支撑着中国和其他东北亚国家基本的能源供给运输。中印的战略竞争也影响了太平洋和印度洋主要的海上国家,尤其是澳大利亚、韩国、日本和美国。 本书分析了潜在的合作与建立信心的措施,这些措施有助于增进这两个主要国家的关系,降低因战略竞争而引发的风险。   【史论】 8、Anyuan: Mining China’s Revolutionary Tradition By Elizabeth J. Perry 我们如何解释令人惊奇的中共革命的轨迹?它为何要采取与苏联模式截然不同的路线?哈佛大学政治学教授、哈佛燕京学社社长裴宜理(Elizabeth J. Perry)在《安源:挖掘中国的革命传统》一书中给出了答案,她认为,这有赖于中共的创造性发展和对文化资源的部署——在夺取政权之前的革命时期和之后都是。毛泽东和他的同僚及其继任者们巧妙地进行 “文化置换”(cultural positioning)和“文化操控”(cultural pastronage),建立了统治,让曾经属于外国的共产主义制度能够被接受,内化成中国的。 裴宜理通过对安源煤矿的案例研究,追踪了这一变化过程。革命之初,毛泽东和其他中共早期领导人曾经在这里动员了工人罢工,它还曾被称为“中国的小莫斯科”,随着时间的推移,安源象征了与众不同的中国革命传统,关于这个传统的意义仍然在激烈争论。 裴宜理的研究表明,早期安源工人罢工,加入新的思想,重新整合了人们熟悉的文化资源,这就是所谓“文化置换”;而建国后,构建新的文化形象,则是“文化操控”。虽然书中解释的是早期共产党如何利用文化传承传统,保持生命力,但时至今日,谈到“红色文化”,这本书还能与当下中国形成对照和印证。 10月22日,裴宜理在香港大学就本书观点展开演讲,“政见”团队对其进行了专访,访谈稿稍后即将发布。 9、文化大革命的起源(第三卷):浩劫的来临,1961-1966 麦克法考尔(Roderick MacFarquhar) 著 这是《文化大革命的起源》丛书的最后一卷,它研究了50年代中期到60年代中期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国际关系等问题,作为美国研究中国问题的权威专家之一,哈佛大学历史及政治学讲座教授麦克法考尔(Roderick MacFarquhar,中文名马若德)试图从中寻找答案,为何毛泽东会发动文化大革命,将中国带入了十年的混乱,还影响了执政党的统治。 这场灾难从60年代初的大饥荒开始,导致成千上万的死亡,随后又采取了一系列紧急措施,渐渐将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区隔开。毛愤怒于他的伙伴们已经准备接受资本主义的道路救过,更因相信当时的苏联已经资本主义化,投向“帝国主义”西方,加剧了愤怒。本书覆盖的时间段是1961年到1966年,对毛泽东来说,越来越迫切的问题无疑是,怎样防止中国出现类似的革命退化。他给出的答案是进行文化大革命。 作者参考了党史文件、访谈、研究书籍和论文,详细描述了毛泽东和他同伴之间的罅隙,当时他们正面临着国家私有化和国际环境日益恶劣,最后毛打破了延安时期的团结,发动了文化大革命。 本书英文版早在1997年已经由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出版,新世纪出版社新近出版了第三卷的中文版,并且修订了第一卷和第二卷。 香港科技大学教授丁学良此前在FT中文网发表《 麦克法夸尔的文革世界 》一文,披露麦克·法考尔做中国研究的诸多故事,颇可一读。10月29日,麦克·法考尔做客香港中文大学发表了演讲。 10、昨天的中国 袁伟时 著 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袁伟时的新著《昨天的中国》分为上下两篇,上篇为近代中国的轨迹,回顾了晚清何以在立宪中走向灭亡,并分析了大国盛衰的五大枢机,反思了历史观与中国发展。下篇则回顾了辛亥革命和百年宪政,提出了独特的思考。书中收录了袁伟时撰写的文章、媒体专访稿以及演讲记录。 袁伟时的这本书再次强调了“以史为鉴”的重要性,他在自序中这样写道:“历史一再回到原点。法治,个人权利,自由,市场,金融,民主,宪政,选举,公开的政治……没有一个是新鲜词语!现在争论得不可开交的问题。与百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11、交接香港:亲历中英谈判最后1208天 陈佐洱 著 原国务院港澳办常务副主任、中英联合联络小组中方代表陈佐洱在这本新书中,揭秘了香港回归谈判最后阶段的真实细节,呈现回归前夕中英就香港防务、财政、经济、民生、司法、出入境、资产和档案等问题的博弈。如果想系统了解香港回归交接谈判的来龙去脉,此书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参考。   【思想】 12、Confucianism, Democratization, and Human Rights in Taiwan By Joel Fetzer, J Christopher Soper “亚洲价值”兼具儒家思想和自由民主的成分,这本书对儒家思想的影响做了一系列严格系统的研究,从民主化到对妇女、原住民和言论自由的保护等。基于公众调查、立法机构辩论、公立学校教科书和台湾政治人物的采访,美国佩伯代因大学政治学教授Joel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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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胡鞍钢:战略机遇期不会终结只会延续

  核心提示: “中国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贸易体,这意味着战略机遇期并不会终结,反而会更长”    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院长胡鞍钢    ★先驱语录   ★一个“新型”的“超级大国”将负有责任,是为全球作出积极贡献的“超级大国”。   ★发展的最终目的还是“以人为本”,在中国就是以十几亿人口的经济福利、社会福利和生态财富最大化为本。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 宋媛 发自北京   作为中国国情研究的权威学者,胡鞍钢在今年9月份推出了《2020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一书,是五年前该书的再版。初版是作为党的十七大的背景研究资料。之后,作者进行了一系列理论探索,相继集结成书《中国:走向2015》《中国2020:一个新型超级大国》《2030中国:迈向共同富裕》。在党的十八大召开前夕,胡鞍钢对初版进行了全面修订,试图帮助读者全面理解中国的发展目标与发展战略。   胡鞍钢认为,即使是国外最权威的学术科研机构,也对中国的发展潜力和能力估计不足;“现在是到了我们中国学者自己说话的时候了,要有意识地向世界解读中国!其中最重要的,一是用数据说话,二是让事实证明。”    不必避讳“超级大国”的字眼   《国际先驱导报》:5年前,您曾出版了《2020中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一书,而5年后,本书再版时,标题变为《2020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从“建设”到“建成”,一字之差,为何如此变化?   胡鞍钢:2002年,中共十六大提出用20年时间,全面建设惠及十几亿人口的更高水平的小康社会,并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概括为六个方面的内涵:“经济更加发展、民主更加健全、科教更加进步、文化更加繁荣、社会更加和谐、人民生活更加殷实”。2007年,党的十七大报告进一步提出到2020年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新要求,有了更加清晰完整的2020年宏伟蓝图。   从“建设”到“建成”,一字之变,实质是对如期实现党的十六大和党的十七大提出核心目标的肯定,表明中国在2020年将进入更高水平、更高质量、更为公平、更为协调的小康社会阶段。   Q:据我所知,您不仅认为2020年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也提出2020年中国成为一个新型超级大国,在建成小康社会(对内)与成为新型超级大国(对外)之间,有着怎样的内在联系?   A:“一个新型超级大国”这个概念,源自我2011年在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出版社出版的英文著作《2020中国:一个新型超级大国》。此前2007年,我在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了《2020中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   之所以用到“一个新型超级大国的概念”,是因为该书的读者是美国和世界读者,会让他们一目了然、为之一震。读者对象不同,关键词则不同,相应的内容和写法也不同。   实际上,在美国和世界,中国将成为超级大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有关此话题的文章和著作多如牛毛,还有铺天盖地之势。但都是外国人的文章和著作,没有一个中国学者实事求是地承认这一点,更谈不上进行专业化、定量化的分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选择这一关键词,就是作为中国学者发出“中国声音”,表达“中国看法”。   结合我当时正在进行的国家发展生命周期研究和大国兴衰研究,我把书名定为《2020中国:一个新型的超级大国》,希望以此区别于英国、美国、前苏联等在不同历史时期的超级大国。我对中国这一“超级大国”的定义是“新型”的,其不同点在于中国是包容的、在崛起的过程中具有强大吸引力的、敢于承担国际责任的、十分成熟的超级大国,这完全不同于英美等超级大国崛起过程中引起的全球性“紧张”。   Q:您对于中国在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及2020年成为一个新型超级大国保持乐观的依据理由是什么?   A:我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我是“中国乐观派”。   这是因为,我的研究是建立在客观事实和科学方法的基础之上,我相信,这些结论经得起时间和实践的检验。我的依据源于我的研究结论,这些研究结论是建立在三个“真”的基础上的。   即研究对象是“真世界”,这里主要是指真实的中国,而不是虚拟的中国;研究内容是“真问题”,这里主要是指真正的中国问题,而不是“伪问题”;研究结果是提出“真办法”,这里是指“有的放矢”,而不是“无的放矢”。    转型也是硬道理   Q:中国在2020年成为一个新型超级大国是历史的必然选择吗?这一进程有没有可能因某种因素而被阻断?   A:不可否认,中国在发展过程中面临着这样那样的挑战,没有现成的国际经验可供我们借鉴,诸如人口老龄化少子化、城乡四元化(城镇居民、城镇外来人口、农业劳动力、农村工业劳动力)、能源短缺和气候变化等。这有赖于我们转变自己的发展方式。   未来的中国,其主题既是“发展是硬道理”,又是“转型是硬道理”。这意味着要从“加快发展速度”转向“加快转变发展方式”。中国加快转变发展方式的内涵包括“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即经济转型,也包括扩展到“加快转变社会发展方式”即社会转型,从而构成经济社会双转型。   无论是经济转型,还是社会转型,都是发展的手段和途径,而发展的最终目的还是“以人为本”,在中国就是以十几亿人口的经济福利、社会福利和生态财富最大化为本。   中国在发展中转型,在转型中发展;发展带动了转型,转型促进了发展。从各方面发展来看,由经济发展引起、带动了社会等其他方面的发展;而其他方面的发展又进一步促进了经济的发展。转型是发展的结果,也是发展的手段,还是发展的途径。    统筹“两个大局”的战略谋划   Q:十六大报告提出21世纪初叶20年的战略机遇期,您认为随着国际环境的变迁(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及中国周边国家对我崛起的警惕和围堵),这一判断在今天是否还站得住脚?   A:2002年,党的十六大报告首次指出:“纵观全局,21世纪头20年,对我国来说是必须紧紧抓住并且可以大有作为的重要战略机遇期。”现在回头看,这一基本判断是前瞻性的,也是正确的。从国际的评价来看,中国是世界最大的赢家。这一评价也是客观的。   回头看,我们的确充分利用了战略机遇期,又创造了战略机遇期,超过我们的预期,也大大超过中国政府的预期。过去十年,我们已充分抓住并利用了这一重要战略机遇期,不仅在国内保持高速经济增长,而且在利用经济全球化方面、应对国际金融危机方面实现了对美国等国家迅速的追赶,经济总量占世界位次由2000年的第六位,先后超过法、英、德、日,升至世界第二位。   按汇率法(现价)计算的GDP,美国与中国的相对差距由2000年的8.25倍缩小至2010年的2.46倍;按购买力评价法(现价)计算的GDP,美国与中国的相对差距由2000年的3.3倍缩小至2010年的1.5倍。此外,美国与中国工业增加值的相对差距2000年为4.66倍,到2010年中国已经超过了美国。打破了美国自1890年~2010年120年世界第一的霸主地位。   战略决策的成功是最大的成功。这充分验证了党的十六大报告对中国战略机遇期的准确判断,也充分验证了党的十七大报告统筹“两个大局”的战略谋划。我们称之为富有深谋远虑的“中国大战略”。   Q:现在战略机遇期时间已经过半,如何更好地把握剩下的战略机遇期?   A:我认为,关键是继续统筹好国内和国际两个大局。对中国而言,统筹“两个大局”,最大的意义在于如何利用“天时”与“地利”,实现“人和”。   所谓“天时”,一是指经济全球化;二是中国有可能创造和获得至少40年的国际和平环境(1978~2020);三是全球性的知识革命。   所谓“地利”,一是指东亚和亚洲地区集体性的高速增长和迅速崛起;二是指中国成为东亚和亚洲地区最大的贸易体;三是我们创造了历史上少有的良好的周边环境。   所谓“人和”,一是指实现“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和谐”;二是指实现“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三是指对外“和平发展”,构建“和谐亚洲”、“和谐世界”,创造更大的“天时”、“地利”。    中国需更多“外溢效应”和对外贡献   Q:您认为十六大提出的20年战略机遇期是否可能延长更长时间?   A:我对中国大势做了如下判断:   经济平稳较快发展,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贸易体,这意味着战略机遇期并不会终结,反而会更长。未来十年,将是中国全面追赶并超过美国的十年。   我们估计到2020年,按汇率法(现价)计算的中国GDP相当于美国的1.04倍;按购买力平价法(现价)计算的中国GDP相当于美国的1.34倍。从而打破了美国自1891年到2020年130年世界第一的霸主地位。中国将进入上中等收入国家行列,进入世界高人类发展水平国家行列,到2020年除西藏一地外,全国各地区HDI指数(用于衡量社会经济发展的“人类发展指数”)均在0.70以上,一同进入高人类发展水平阶段。其中,还有不到30%的人口,HDI指数达到0.80以上,率先进入极高人类发展水平阶段。这意味着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为此,我做出的基本判断是:到202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对我国来说仍是一个大有希望、大有作为和大有贡献的战略机遇期。所谓“大有希望”,就是中国十几亿人口全面进入高人类发展水平或极高人类发展水平是大有希望的;所谓“大有贡献”,当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就会为世界人类发展做出最大贡献,使世界高人类发展组的总人口将近翻一番。   Q:有人认为,对于中国崛起的乐观心态,可能会导致外交政策上的傲慢心态,您认为有这种可能吗?作为一个新型超级大国,中国应该保持怎样的心态?   A:乐观并不意味着傲慢。   一个“新型”的“超级大国”将负有责任,是为全球作出积极贡献的“超级大国”。中国与世界的关系已经发生历史性的变化,中国的经济总量和贸易总量,已经占世界总量比重的十分之一以上,对世界经济增长和贸易增长贡献最大,已经成为头号发动机。   因此,在我们考虑国内经济政策时,还必须考虑它的“全球外溢性”。这就是为什么国际社会,如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G20集团、世界贸易组织等,一方面不断预测中国经济走势,不断评估中国经济政策的国际影响,另一方面主动与中国政府合作,希望中国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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