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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泳 | 风投热捧国内科技博客:不看重盈利为战略意义(上)

http://tech.sina.com.cn/i/2013-01-14/06067974868.shtml 风投热捧国内科技博客:不看重盈利为战略意义 2013 年 01 月 14 日  06:06     南方都市 报 “ 36 氪 、 虎嗅 、 雷锋 ,我平时都经常看。作为早期投资人,没有比这更方便地了解国内科技创业动向的方式了。 ” 戈壁投资合伙人童玮亮毫不避讳地向南都记者表示,他正是时下不断涌现出来的多家科技博客网站的忠实读者。   事实上,像童玮亮这样的读者在投资圈内并不少见。 “ 早期投资是个挺苦逼的活儿。我们这些投资人天天起早贪黑地跑在外面看项目,一边还要快速学习吸收新的科技和行业知识,科技博客用最快的速度、简明扼要地向你传递行业最新的 idea 。 ” 另一位早期投资人对南都记者说。   或许正是信息大爆炸时代,人们对于知识获取需求的改变,让科技博客这个早已在互联网上存在了十几年的元老级概念再度 “ 逆袭上位 ” 。从 2010 年至今,国内科技博客界已涌现出诸如 36 氪、雷锋网、虎嗅网、 PingWest 、 钛媒体 等多家新创网站,据南都记者了解,这几家科技博客网站均已获得天使轮或 A 轮融资,有的甚至已开始启动 B 轮融资计划。   逆袭上位   与移动互联网上众多层出不穷的新概念不同, “ 科技博客 ” 是一个起码有着十几年历史的元老级概念。最初,作为众多博客类型中的一个分支,科技博客大多是由一些资深的互联网从业者,如 Keso 、白鸦等,凭自身兴趣驱动而撰写,赚名声的意味远远大过于实际以此来赚钱为生。   此后几年间,虽然也曾陆续出现过一些专业的科技博客网站,试图通过组织专业团队采写科技内容,或是聚合知名博主的方式来分得一杯羹,但大多最终因为运营成本过高、盈利模式缺乏等原因而归于平静。   直到 2010 年 9 月,美国老牌互联网门户公司 AOL 宣布以 3000 万美元的价格收购知名互联网科技博客 TechCrunch ,而 TechCrunch 创始人迈克尔 · 阿灵顿同时也向外界透露,早在 AOL 收购 TechCrunch 之前,后者已实现盈利,年利润约为 1000 万美元。此外, 2012 年美国另一家科技博客 BusinessInsider 年收入预计为 1200 万美元左右,盈亏已只在一线之间。或许正是在 TechCrunch 和 BusinessInsider 等海外科技博客商业模式的启发下,自 2010 年 36 氪成为国内第一个公司化运作的新兴科技博客之后,雷锋网、虎嗅网、 PingWest 、钛媒体等后来者也在 2011 年至 2012 年间迅速跟进。与以往科技博客网站的境遇所不同的是,这一拨科技博客创业公司受到了资本市场的更多关注和青睐。   在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国内新媒体批评者胡泳看来,这一拨科技博客网站再度 “ 逆袭 ” ,主要是近年来移动互联网上大量新技术和新应用的出现,使得人们对于获取与这些新技术、新应用相关的知识的需求不断增加。与胡泳的观点类似, 2008 年成立的科技博客爱范儿北京运营负责人黄龙中也认为,以科技博客为代表的新媒体之新,不在于内容,也不在于用何种技术手段将内容呈现出来,而在于内容的传递渠道和读者阅读习惯的改变。   正因如此,黄龙中才格外重视这些新的信息传播渠道。爱范儿不仅是第一家进入微信媒体平台的科技媒体,也在去年年底率先推出了独立 app 。据黄龙中透露,爱范儿的团队成员甚至每天在微信上用爱范儿的官方账号人肉回复数百条读者反馈,才使得爱范儿在微信上的活跃度明显高出其他科技博客媒体。   放水养鱼   从本质上来说,科技博客有着媒体和互联网的双重属性。南都记者在采访时发现,决定一个科技博客最终是媒体化属性更重,还是互联网属性更强烈的关键,除了与其自身的商业模式相关之外,也与创始人自身的背景出身有着某种程度上的暗合。   以目前国内崛起最快的科技博客 36 氪为例。其创始人刘成城向南都记者坦言, 36 氪的创始团队颇为 “ 屌丝 ” ,多半是他在北邮读书时的同学。因此,从 36 氪创立之初起,这群理工科背景出身的年轻人的思路就更偏向互联网,而非媒体。    “ 按照一个互联网产品经理的思路, 36 氪的定位首先是只关注互联网创业,它的读者以互联网创业者 ( 包括潜在想创业的人群 ) 和投资人为主。因此,这个用户群体有什么样的需求,我们只要去满足他们就是了。 ” 刘成城向南都记者这样解释他的商业逻辑。   从这个角度来看,整个 36 氪即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 36 氪这个媒体平台,用来满足创业者想要了解最新的科技信息,以及他们自己的创业公司需要被报道的需求;另一部分则是 36Kr+ 的在线融资服务平台,用来满足创业者想融资和投资人想了解更多新项目的需求。刘成城向南都记者透露, 2013 年他们还准备启动在线招聘服务平台的搭建计划,同时在创业和投资这一垂直领域挖掘更多的需求点。   相比之下,更早于 36 氪而进入科技博客圈的爱范儿却有着更浓厚的 “ 极客 ” 味道。这与其创始团队最初完全受兴趣驱动创立爱范儿不无相关。   尽管爱范儿目前已投入商业化运作,并在北京和广州两地设有专业团队,负责编辑、技术和线下活动等工作,并因为一直以硬件类报道见长,从而获得了不少来自硬件厂商的赞助收入。但黄龙中却向南都记者表示,爱范儿要走的是一条和 36 氪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在他看来,在把握住不断变化的信息传递方式与习惯中,同时在内容上也需精耕细作,目前爱范儿一个 “ 种树 ” 的过程。   不同于刘成城和黄龙中,钛媒体的创始人赵何娟则是科班出身的传统媒体人。在创业之前,她曾任职于财新传媒《新世纪》周刊和财新网。 2012 年 10 月,她正式从传统媒体中 “ 出逃 ” ,创立钛媒体。   赵何娟用华尔街日报旗下由沃尔特 · 莫斯伯格和卡拉 · 斯韦什两位著名的科技记者共同发起的科技博客 AllThingsD 来向南都记者解释她对钛媒体未来发展的构想。在赵何娟看来,科技博客正是在主流财经媒体继续细分化的趋势下派生出来的一个分支,但与真正意义上的自媒体相比,它又有着更强的专业性、连续性和更宽泛的报道范围。   以 AllThingsD 为例,旗下主要有九位撰稿人,各自负责一块专业领域,如莫斯伯格以数码产品评测和个人技术专栏著称,而斯韦什则专注科技行业政策和重大新闻评论。但这并不意味着 AllThingsD 就只有这九个人,围绕着他们,还有一个专业团队负责将他们提供的内容分别以图片、语音、视频等多种形式呈现出来。此外,赵何娟还认为,也可以配备一定的采编团队,制作相对客观的第三方调查报道,与明星撰稿人的观点性文章相互呼应。 “ 优质内容和创新的呈现方式仍是现阶段关注的重点。 ”    “ 造血 ” 之困   在这一拨科技博客潮来临之前, “ 博客经济 ” 之所以难成气候的主要原因,即在于难以在盈利模式上找到出路。   童玮亮向南都记者指出,在传统思路下,广告和用户付费是媒体最主要的两大盈利模式。而互联网广告的定价模式是以网站流量和有效点击数作为最重要的参考标准。当互联网流量被几大主要的门户网站所把持,要靠内容来吸引用户的博客自然无法从广告上获得足够的价值变现。至于用户付费,尽管一直有人说 “ 只要内容做得足够好,足够独特,自然会有人愿意为之埋单 ” ,但在现实中,这更多只是一种美好的期许。   因此,这一拨科技博客能再度受到风险投资的青睐和热捧,一定程度上也是由于有诸如 TechCrunch 、 BusinessInsider 等海外科技博客在盈利模式上的创新尝试在先。而在国内,在盈利模式上走得最快的 36 氪于 2011 年 8 月上线了第一个版本的融资服务平台 “36Tree” ,并经过一年多的尝试,摸索出一条 “ 先由融资顾问对在线递交 BP 进行筛选,再挑出其中的优质项目与对口 VC 进行线下对接,对接不成功的项目再最终公布在 36Tree 的网站上以寻求更多风险投资人的关注 ” 的服务模式。    36 氪的天使投资人王啸告诉南都记者,正是因为在科技博客的读者群中做了更细分的定位,才使得 36 氪在探索盈利模式方面更有针对性,也比其他科技博客走得更快。不过,童玮亮表示,即便是定位精准,类似 36 氪和 AngelCrunch 这样走增值服务盈利路线的科技博客,在具体操作过程中,也同样会受到不小的挑战。    “ 你首先得非常了解融资这回事,了解创业者和投资人的需求,能够准确地提炼出每个项目的关键要点,最好还能概括出亮点所在。同时,就网站上公布的项目而言,还必须掌握好量与质的比例。门槛定得过高,会导致项目数量稀少,投资人就不会愿意经常上来看;而门槛定得过低,项目质量没有保障,也会影响投资人的浏览次数。 ” 童玮亮解释道。   不过,王啸和童玮亮也向南都记者表示,目前大多数愿意投资科技博客的 VC 机构和产业投资机构,在更大程度上仍是看重其战略意义。    “ 对 VC 机构来说,投资这类科技博客可能直接赚不到什么钱,但却能从中优先发掘出更多好的项目,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增值过程。而对于传统媒体集团来说,投资或收购科技博客则在更大程度上是出于对新媒体事业的布局。 ” 童玮亮表示。   在眼下几家小有名气的科技博客中,由原《中国企业家》杂志执行总编李岷创办的虎嗅网即获得了浙报集团传媒梦工厂的投资。而刘成城也向南都记者表示, 36 氪曾经拒绝过某互联网门户巨头的收购邀约。对于被大公司收购,胡泳向南都记者提醒到,能在激烈竞争中崭露头角的科技博客,大多带有鲜明的极客特质,而被大公司收购却是一个走向大众化的过程。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永恒的矛盾,能否处理得好是被收购后的科技博客能否继续成长的关键。   目前,尽管几家科技博客的创始人都向南都记者表示,投资方并没有在盈利方面给出任何压力,但用赵何娟的话来说,这一次的尝试 “ 既是在为自己找出路,也是在为整个行业找出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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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泳 | The Daily:华丽的生,悲壮的死

http://industry.epuber.com/2013/0109/9355.shtml The Daily :华丽的生,悲壮的死 2013-01-09 12:10    来源 : 出版人 杂 志     作者 : 任殿 顺                        刚刚过去的 2012 年 12 月太过残忍。 如果说《德国金融时报》、美国《新闻周刊》纸质版的停刊已经够让人沮丧的了,那么电子报《 The Daily 》的夭折就更让人揪心。从创立到死亡,《 The Daily 》这个默多克口中 “ 令人兴奋不已的杰作 ” 只存活了不到 2 周岁。 2012 年 12 月 15 日,它发布了最后一期,就此消失在茫茫的数字海洋之中。 《新闻周刊》代表着旧的帝国,《 The Daily 》则代表着新的时代,遗憾的是,他们都宣告失败。《 The Daily 》背负了太多的希望,作为一个新世界的开拓者,它承载着传统媒体的转型梦想,全世界的媒体人都在关注着它。但结果证明,即便是身经百战的默多克,即便是全球最大的媒阀之一新闻集团,想要拥抱新媒体也绝非想象得那般简单。 传统纸媒悲歌四起,转型之路充满荆棘。   682 期说再见 2012 年 12 月 15 日,在纽约曼哈顿区新闻集团的办公大楼内,一群年轻人合力完成最后一项工作:他们为《 The Daily 》制作了 “ 谢谢 & 再见 ” 的动态封面,并设计了一个可以手触滑动的时间轴,用来展示这份电子报所见证过的重大新闻事件。这或许是《 The Daily 》有史以来最炫的一期。 忙完了工作,他们又利用闲暇将翻唱版的《音乐之声》中的经典插曲 “ 再见,珍重 ” 传到了 Twitter 上,试图用幽默来表达不舍,但配发的那张 90 多名坚持到最后的员工的合照还是掩饰不住伤感。就这样,《 The Daily 》正式走向了终结。 不足两年时间,一共出版 682 期。 2011 年 1 月,传媒大亨鲁珀特 · 默多克给当时还健在的史蒂夫 · 乔布斯送了一份大礼:宣布新闻集团将斥巨资打造了一款基于苹果 iPad 平台的新媒体电子报纸 —— 《 The Daily 》,并寄望于它能使新闻采编业务模式在数字化时代延续下去。 2011 年 2 月 3 日,《 The Daily 》正式上线,通过苹果 App Store 独家出售,订价为每周 99 美分或每年 39.99 美元。 为了让《 The Daily 》看起来像一份报纸,新闻集团花重金雇用了来自《纽约客》、《福布斯》、《纽约邮报》等知名刊物的 100 多名员工,其中,豪华的设计团队曾让乔布斯大为赞赏。就这样,《 The Daily 》不仅成为第一家专为 iPad 服务的传媒机构,更在默多克带领下,开始向数字内容收费模式征战。 在当时,市场上还没有一款专为 iPad 平台而做的原创电子报。《 The Daily 》结合电子书阅读器、平板电脑兴起下人们新的阅读习惯,用人性化的设计和交互式的体验将文字、图片、视频、动画等进行整合,然后提供给读者。背靠苹果成熟的内容投送渠道和收费体系,又依托新闻集团强大的内容资源,《 The Daily 》的前途似乎一片光明。 创立之初,《 The Daily 》获誉无数,被称赞 “ 代表着出版业的未来 ” 。但好景不长,在 2011 年 5 月份举行的财报会议上,新闻集团公布, The Daily 仅第一财季就亏损了 1000 万美元。随后,有研究机构发布数据显示, Facebook 、 Twitter 等社交媒体上转载的《 The Daily 》文章直线下滑。 后来情况越来越糟。到了 2012 年 8 月,为了维持生存,《 The Daily 》不得不进行了一次大规模裁员,将 170 人的团队一次性砍掉 50 人。整个社论编辑部门被裁掉,设计和生产部门也大幅裁员。此外《 The Daily 》的焦点内容也开始有所转变,开始注重原创报道、强化视觉感受,使用的图片、视频、信息乃至图标都有了变化。 美国大选前后,新闻集团的股东们已经再也忍受不了连续的亏损,他们用投票决定了《 The Daily 》的命运。最终,《 The Daily 》没能成为全球媒体的偶像,华丽地出生,悲壮地死去。   死因众说纷纭 《 The Daily 》夭折,各种消息也铺天盖地而来,探究其失败原因成为各大媒体的关注焦点,趁着这个机会,各大纸媒也对自己未来的命运展开一次集体思考。 福布斯网站的《 The Daily 的三个死因》一文认为,默多克的铺张浪费、苹果平台的短视以及成为《纽约邮报》的替死鬼是导致其失败的主因。 福布斯认为,请记者并不便宜,而《 The Daily 》一开始就请了 100 多人,这个规模是普通日报人力的三倍,当新闻集团需要剥离其出版资产时,持续亏损的 The Daily 成了第一个目标;《 The Daily 》是苹果 iTunes 商店里订阅收入最高的新闻产品,这个信息表明就算在 iPad 上成为第一,仍然很难赚到钱;此外,《 The Daily 》跟默多克 1977 年收购的《纽约邮报》共享一些 DNA ,偏好对于性、暴力以及八卦新闻的报道,关闭《 The Daily 》就成为新闻集团内部一些人想要干掉邮报的替代方案。 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胡泳将《 The Daily 》之死归于四个失败:原创的失败,相对于《赫芬顿邮报》那样的聚合内容商而言,默多克未能充分动用旗下诸多媒体供稿;内容的失败,相对于《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这样的品牌媒体,《 The Daily 》的内容并无真正的原创性;互动的失败, App 作为媒体出口,缺乏链接又不能整合社交媒体;单一平台的失败,只走 iPad 一个通道。 不过,比起内部特殊因素,更多的人把《 The Daily 》的关张看作是传统纸媒转型、商业模式探索的一次失败。评论家们普遍认为,脱离线下经营,凭空搭建了一个线上的付费阅读媒体,是《 The Daily 》 “ 空中楼台 ” 垮塌的重要原因。 《 The Daily 》的第 19 位员工回忆称,《 The Daily 》以传统报纸方式在互联网上独立运作,这显然是个巨大的错误。 新华社新闻研究所陈国权也表示,默多克高估了新闻在新媒体中的价值。 其实,说《 The Daily 》完全照搬纸质报纸上网有失公允,但以一家报刊自己采编的内容为主的新闻模式确实受到了巨大挑战。在 iPad 平台上,有着大批的新闻聚合类应用,如 Flipboard 、 Pulse ,他们集选《华尔街日报》、 BBC 、 CNN 、路透社等各大媒体的优质内容,并能在第一时间以更人性化的方式推送给读者,笼络了大批用户。这些带有很强媒体化色彩的应用,也在很大程度上把《 The Daily 》逼上绝路。   转型长路漫漫 “ 不上网等死,上网是找死 ” ,这是传统媒体多年来的自嘲语。《 The Daily 》的失败之所以让很多人无限感慨,也在于它某种意义上强化了这种预言。已经有人开始发问:《 The Daily 》的今天会是《新闻周刊》数字版的明天吗? 不过,《 The Daily 》夭折并不意味着传统纸媒数字化之路完全走不通,纸媒数字化的大趋势并没有改变,传统媒体需要在新的平台上重新认识读者的阅读习惯、受众群体的需求,并在产品运营、商业模式上有更多的探索。 好在,也有好消息。美国审计媒体联盟( Alliance for Audited Media ,原 “ 发行审计局 ” )不久前发布的第 4 次年度调查显示,在美国有 87% 的报刊出版商推出了 iPad 版,其中,有 22% 已经实现盈利。在接受调查的 210 家杂志、报纸和出版社中,有 77% 的出版商认为订阅收费和广告将成为他们的主要收入,作为传统媒体中最重要的收入来源,广告也将决定数字版报刊的生死存亡。 美国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华尔街日报》的转型已经见到成效。在过去的一年中,该报日均发行量增加 9.4% ,达 230 万份。发行增多的主要原因就是其网络版和手机版的推出,二者累计发行量比一年前增加了约 25.7 万份,远远超过了流失的约 6 万印刷版订户。 另一个先行者《纽约时报》也逐渐摆脱了转型初期的挣扎和痛苦,如今越来越多的读者开始接纳付费的数字版内容。截止 2012 年底,《纽约时报》的数字版订户已经超过了 53 万,数字业务上的进展使得该报发行收入持续递增。巴克莱银行的一份研究报告称,到 2014 年上半年,《纽约时报》的数字版订户数有望超越纸质版。 虽然《 The Daily 》失败了,不过几千万美金的损失对财大气粗的新闻集团来说算不上什么,默多克也不会就此终止对于数字阅读的探索。 纸媒,正在成为一座 “ 孤岛 ” :它最后一代读者已步入中晚年,广告源快速萎缩,发行成本上涨。物种或产业濒临危机,令我们想起 “ 达尔文主义 ” 。纸媒面临的是如何完成读者的 “ 迁徙 ” ,将他们送达数码大陆的彼岸。前提是,纸媒与新媒体须相爱,打造一条新船。 ——FT 中文网总编辑张力奋的一席话道出了很多纸媒从业者的心声。转型长路漫漫,就让一切从 “ 相爱 ”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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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泳 | 王天定 自媒体、意见领袖与媒体议程 ——以公民行动“舍利回家”为例

http://media.nfdaily.cn/content/2013-01/12/content_61813433.htm 王天定 自媒体 、 意 见领 袖与媒体 议 程 —— 以公民行 动 “ 舍利回家 ” 为 例 发布时间: 2013-01-12 14:34     来源: 南方传媒研究      西安曲江文化产业投资集团是西安市政府批准成立,由曲江新区投资管委会投资设立的国有独资公司。近年来,在西安及周边以文化遗产保护为号召,进行了类似大唐芙蓉园、大明宫遗址公园、曲江法门寺景区、曲江楼观台等项目,被称为所谓 “ 曲江模式 ” 。曲江模式受到陕西省和西安市两级政府的全力支持,却在社会上一直存在巨大争议。但是,由于曲江集团所有项目都得到政府的大力背书,而且由于曲江集团对西安本地及包括港澳地区在内国内媒体进行大规模广告投放,一度成功地为自己构筑了一道 “ 舆论防火墙 ” ,从媒体上很少能够看到对曲江的批评。 2010 年 9 月 3 日,《人民日报》发表报道《陕西曲江模式:曲径通 “ 优 ” 还是通 “ 忧 ” 文化产业被地产 ” 垄断 ” 隐患众多》,对西安的 “ 曲江模式 ” 提出了尖锐批评, 2010 年 10 月 22 日,《人民日报》又发表《警惕文物保护背后的地产冲动》,再次批评曲江打着文物保护的名义进行房地产开发。 《人民日报》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连续发表两篇针对曲江模式的批评性报道,当然是一件非常引人注目的事情,而且从专业角度看,这两篇报道做得非常扎实、专业。报道采访了国内有关文化遗产保护、经济学、社会学等领域关注曲江问题的有代表性的专家学者,包括在陕西各高校及科研院所的专家,他们应该是第一次在国内权威媒体上有了针对曲江问题的发声机会。 但是,与许多人想象中不同的是,面对《人民日报》这样中央权威媒体的批评,陕西及西安方面采用了近乎针锋相对的舆论对抗手段。 2010 年 12 月 9 日至 2011 年 1 月 5 日间,西安市委机关报《西安日报》及《西安晚报》以 “ 东方文化遗产保护的典范 ” 为主题的四个整版,发表长篇言论四篇,报道八篇,对曲江进行的一些主要项目进行了全方位赞誉,这四个整版专题,虽只字未提《人民日报》的报道,但明眼人应该不难判断,这是西安官方对《人民日报》批评的一种回应方式,而与此同时,已经身在北京的艺术家岳路平虽然发表《出西安记》,与母校西安美术学院渐行渐远,但他仍对西安的一切念兹在兹,尤其曲江模式对西安本土现代艺术的打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此时的他,在采用一种 “ 准上访 ” 的方式批评曲江,他利用自己在北京高校讲课,在文化部等国家部委参加会议的机会,不失时机地发表批评曲江模式的意见,但他很快发现,他每次近乎满堂彩的发言,会后就会像水汽一样蒸发得无影无踪,在媒体上留不下一星半点,当然也就没有任何社会影响力。 于是,在 2012 年 5 月的一天,郁闷和无奈中的岳路平发了两条微博: “ 曲江已经脏成这样了,任何漂白的努力都无济于事了,你以为你是杰克逊呀?! ” “ 上月我在一重要场合批评曲江,满堂喝彩响应,最后曲江居然还是买通记者把我的话删除。 ” 看到他这句话,我不失时机地鼓励他说: “ 岳老师,现在是自媒体时代,你把主要观点发微博吧。 ” 北京大学新媒体研究者胡泳博士也在微博上鼓励岳路平说: “ 新媒体给了我们光线,你为什么不用它照亮黑暗? ” 原本就极具传播天赋的岳路平得到鼓励,于是开始了一场以自媒体为平台的艺术化抗争。从 2012 年 5 月开始,岳路平利用新浪微博,发起一个名为 “ 舍利回家 ” 的公民抗争行动。主要做了以下一些事情: 1. 他在博客上发表一系列文章,系统批评曲江模式:比如《佛祖舍利可以是曲江印钞机的芯片吗?》这篇文章,系统揭露了曲江一系列假借文化产业之名行地产开发之实的商业运作行为,令人触目惊心。文章发表后,有 1000 多次转发,收到 300 多条评论。 2. 在微博中阐释并强调了《人民日报》 2010 年报道中的要点。 3. 发起名为 “ 假方乙方 2012 曲江问题公民独立调查 ” ,并发布了专为本次行动设计的 LOGO 和海报。 4. 联合各界人士向媒体及有关方面发起呼吁。 5. “ 抵制法门寺景区 舍利归还寺院 ” 公民联署行动,有 300 多人响应。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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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泳 | 鞠靖:“把关”不是传统媒体的命门

http://media.nfdaily.cn/content/2013-01/12/content_61813239.htm 鞠靖: “ 把关 ” 不是传统媒体的命门 发 布 时间 : 2013-01-12 14:17     来源 : 南方 传 媒研究        是否存在 “ 把关 ” ,并非比较传统媒体与以微博为代表的新媒体孰优孰劣的关键因素。关键的因素应该是是否存在一种能够充分显现、暴露 “ 把关 ” 行为的机制,从而让受众具有获得全面、客观信息的可能 在很多人的心目中, “ 把关 ” 是作为对传统媒体空间的限制而存在的。事实上,在我国,当我们谈论 “ 把关 ” 的时候,至少有广义和狭义的两种 “ 把关 ” 。 所谓广义的 “ 把关 ” ,就是传播学经典理论中的 “ 把关 ” 。卢因、怀特等人提出的 “ 把关人 ” 理论,描述了在传媒组织内,不同岗位的新闻从业者如何决定着新闻的取舍。 所谓狭义的 “ 把关 ” ,就是在我国实际新闻操作中存在的 “ 把关 ” 。简而言之,这种 “ 把关 ” 由媒体组织的领导来实施,其中最重要的选择标准是党的新闻政策和宣传纪律。 在很多人看来,在我国,狭义的 “ 把关 ” 存在于组织化的媒体之中,这其中既包括传统媒体,也包括网络媒体。但对于以个人为主的自媒体和微博来说,狭义的 “ 把关 ” 似乎并不存在。有没有这种 “ 把关 ” 由此成为人们比较组织化的媒体和自媒体之间优劣的主要考量因素之一。而当这种组织化的媒体具体化为传统纸媒的时候,它和自媒体之间的优劣比较显得更加直观突出。 在笔者看来,这种比较方法不仅错误地理解了 “ 把关 ” 的概念,而且其结果也并不全面和完整。 “ 把关 ” 无处不在 “ 把关 ” 并不是传统媒体所特有的。施拉姆曾指出,互联网的传播途径里 “ 把关人 ” 到处存在。 正如传播学者李金铨所写: “ 大众媒介中的大部分音讯从来源到目的地,都是历尽沧桑,而失去了本来面目的。任何一个大众传播媒介,都没有办法避免守门人的干扰;所以没有一家大众传播媒介,不管报道网如何普遍,设备如何完备,态度如何真诚,有办法把世界的本来面目,十分准确地表现出来。 ” 在新浪认证用户纪许光通过自己的新浪微博爆料前重庆市北碚区区委书记雷政富不雅视频的过程中,作为微博主的纪许光事实上采取了很多符合 “ 把关 ” 特征的行为。例如,他没有具体提及自己获得这些不雅视频的渠道和方式、没有提及自己和最初爆料人之间的关系、淡化处理了自己所掌握的证据规模、突出处理了自己孤身勇斗官员的勇气和艰难。从事后传统媒体的报道以及其他微博的跟进爆料来看,这些被淡化、隐没或突出的信息,对于公众判断纪许光行为的性质是有关键性作用的。 个人的微博如此,组织的官方微博就更是如此。 据东方早报报道,人民日报的官方微博由人民日报社新闻协调部下属的微博运营室负责,该室属于正处级单位, 8 个人的编制。微博内容由新闻协调部内部把控,人民日报领导直接在抓。这一段描述显示,组织的官方微博几乎就是传统媒体 “ 把关 ” 的移植和延伸。 更为重要的是,由于微博是 “ 所有人对所有人传播 ” ,某个微博自身的 “ 把关 ” 行为并不是隐而不显的。受众通过微博接受 “ 把关 ” 后的信息,也同样可以通过微博发现被 “ 把关 ” 过滤的信息。也就是说,由于微博的公开性以及信息的充分流动,在一个更广大的信息空间中,不仅被 “ 把关 ” 掉的信息完全可能被发现,而且 “ 把关 ” 行为本身也最终会被发现,由此给 “ 把关人 ” (也即微博主人自己)带来的损失也是清晰可见的。通常认为,大众传播中 “ 把关人 ” 具有隐形的特征,而在微博传播中,这种 “ 隐形性 ” 是很容易破解的。这种 “ 把关 ” 行为的可发现性、及时性,恰恰是传统媒体所不具备或者说即使具备也不普遍、显著的。 还是以纪许光爆料雷政富不雅视频为例,在纪许光通过新浪微博爆料之后不久,在新浪微博上就出现了更多有关此案的信息,其中包括纪许光微博中淡化、隐没、缺失的信息,更有纪许光的前同事对纪本人爆料行为瑕疵的质疑。这里需要注意的是,这些信息同样经过了微博主们自己的 “ 把关 ” ,他们可能淡化了对于纪许光比较有利的信息,突出了不利于纪许光的信息。在一个平等的信息传播环境中,这种 “ 把关 ” 行为(可以称之为 “ 负把关 ” )客观上部分抵消了纪许光的 “ 把关 ” 行为(可以称之为 “ 正把关 ” )。这个过程,对于那些充分吸收了网络信息的用户确立相对客观、全面的事实是大有帮助的。 此外,传统媒体的 “ 把关行为 ” 更多的是一种见诸公众前的 “ 事前把关 ” ,而对于微博来说,则不仅有 “ 事前把关 ” ,而且有 “ 事后把关 ” 。 由此可见,是否存在 “ 把关 ” ,并非比较传统媒体与以微博为代表的新媒体孰优孰劣的关键因素。关键的因素应该是是否存在一种能够充分显现、暴露 “ 把关 ” 行为的机制,从而让受众具有获得全面、客观信息的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新媒体存在一定优势的原因。 “ 把关 ” 不等于控制 “ 把关 ” 并不是简单的 “ 控制 ” 。 在新闻传播的整个流通过程中,自始至终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把关环节,在既往的研究中,把关人的功能被划分为检查功能、加工功能、评价功能、导向功能、桥梁功能。 美国学者巴斯认为传播媒介的把关活动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新闻采集,在这个过程中主要的把关人还是记者,记者进行取舍和加工;第二阶段是新闻加工,这里的把关人主要以编辑为代表,这一阶段的把关活动(编辑)比第一阶段的把关活动(采写)更具有决定性意义。以 “ 控制 ” 为特征的 “ 把关 ” 更多地并非由第一阶段来实施。由记者来决定的采访哪些人、去哪些地方拍摄素材、引用哪些引言片段、以什么样的顺序将这些材料编排成一个连贯的叙述等等,实际上都是 “ 把关 ” 的内容。 还是以微博为例。人们注意到了微博信息的碎片化,并认为这种碎片化更容易为受众所接受、更适应现代人快捷的生活节奏和快餐式的文化消费习惯,而且正在消解传统媒体文本的叙事方式。但是,从既有的研究看来,一方面,如果以转发量、评论数来衡量,以传统媒体的新闻产品为蓝本的微博信息得到了更多的传播;另一方面,如果衡量微博总的信息和用户数量,近年来的增长速度已经逐渐放缓。这表明,至少还没有事实能够表明,由传统媒体的 “ 把关 ” 而生成的新闻产品具有传播上的劣势。 事实上,传统媒体的新闻产品在完整深入地报道复杂的社会现象上、在生动准确地展现新闻价值上具有微博所没有的优势,而这种优势很大程度上与 “ 把关 ” 存在着关联。比如,由于传统媒体对于 “ 真实、准确 ” 的要求,记者必须耗费足够的时间、精力、财力,寻找各种可能的资源,从而达到 “ 把关 ” 的要求。这种在投入-产出方面形成循环的机制,是微博这样的自媒体力所不逮的。再比如,传统媒体为了吸引受众的关注,编辑必须在时段、位置、内容组合方面进行统筹和经营,而微博不仅没有这种需要,甚至也没有这种可能。 而即便回到 “ 把关 ” 与 “ 控制 ” 的关系上,人们也会发现,包括 “ 决定做什么新闻 ” 在内的 “ 把关 ” 行为也并非只有 “ 抑制 ” 这一个方向。《环球时报》的崛起,很重要的因素在于既满足了人们对于国际关系、军事问题等题材的关注,又有自己鲜明突出的政治倾向,而在很多传统媒体,这样的题材、倾向是十分敏感的。 今天,关于传统媒体日渐式微、行将消亡的言论随处可见。但是,以新浪微博为代表的新媒体除了众声喧哗之外,在决定其能否长存的根本问题上还没有出现真正的曙光。对于微博运营商来说,事实上存在着网络监管日益加强、微博用户 “ 把关 ” 缺失的矛盾,其未来与投资人的耐心、实力直接关联。政策因素的不确定性、盈利模式的模糊性、科学技术的更新方向始终是其心病。可以说,在这些问题上,传统媒体和微博 “ 同病相怜 ” 。 传统媒体的 “ 把关 ” 新思维此前的研究中,人们注意到,微博使专业新闻机构和从业人员不再是信息传播活动中不可或缺的把关人。但正如巴斯所指出的,信息流程中把关环节固然很多,事实上每个参与传播的人都担负着相应的把关职能,但毫无疑问最关键的把关人还是传播媒介,传播媒介是一条把关链中最重要的部分。微博的出现不是提供了消灭 “ 把关人 ” 的机会,而是分化了 “ 把关人 ” 的 “ 把关权 ” 。如果单独考察传统媒体的 “ 把关 ” ,人们会发现,以微博为代表的自媒体的出 现,客观上也改变着传统媒体的 “ 把关 ” 。在 “ 观点的自由市场 ” 的大背景下,这种改变往往是正面的。 这种微妙的作用存在于传统媒体新闻生产的各个环节。由于微博所具有的巨大用户数量和传播速度,它在议程设置上足以和传统媒体抗衡,这也在客观上影响了传统媒体 “ 把关人 ” 的信息过滤行为。当纪许光对雷政富不雅视频的爆料在微博上疯狂传播时,传统媒体的 “ 把关人 ” 就无法有意、无意地忽视这个可能的选题。当重庆市政府新闻办的官方微博回应称王立军正在 “ 休假式治疗 ” 时,传统媒体的 “ 把关人 ” 就不得不从当天众多的各色消息中选择关注重庆。 再比如,由于微博上存在众多经过认证的知名人士、新闻当事人,为编辑判断报道方向、记者获得丰富素材提供了可能性。当 “ 郭美美 ” 横空出世时、当王石 “ 婚变 ” 时,微博成为传统媒体获得各种新闻事实的重要途径。 微博还为检验传统媒体的 “ 把关 ” 效果提供了某种渠道。比如,当《中国青年报》刊登了关于李庄案的报道时,当江苏教育台《棒棒棒》栏目邀请干露露母女制作节目时,微博上传播的相关信息,实际上都起到了拷问 “ 把关 ” 的作用。 实际上连狭义的 “ 把关 ” 也面临倒逼。比如,发生在安徽的集体淫乱艳照事件、陕西的 “ 表叔 ” 杨达才事件等,由于一天之内在微博上完成了信息的挖掘和传播工作,这些可能本来无法冲出 “ 牢笼 ” 的灰色领域最终成为传统媒体公开报道的新闻。恰如胡泳在讨论博客与传统媒体的博弈时所写的, “ 离开了主流媒体提供的信息素材,博客谈论的话题就会失去依归,而总是处在时间压力下的记者和编辑则越来越多地从博客中寻找故事和线索 ” 。这个说法同样适用于谈论微博与传统媒体之间的博弈。 传统媒体人必须接受的一个事实是, “ 把关 ” 是无法消灭的客观存在。 不仅仅对中国是如此,对高举 “ 新闻自由 ” 旗帜的西方国家亦然,否则,我们无法解释 “ 把关人 ” 理论为什么最初发轫并至今流行于西欧和美国。 传统媒体的 “ 衰败 ” 与 “ 把关 ” 的存在并无必然的联系。微博的出现,实际上让 “ 新闻专业主义 ” 更显珍贵。传统媒体人应该采取的更加切实的态度是,传统媒体如何应因以微博为代表的自媒体对 “ 把关 ” 带来的新变化、提出的新要求。 (作者系南方周末记者、南京大学金陵学院传媒学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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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泳 | Businesspeople top Weibo microbloggers list

http://www.scmp.com/news/china/article/1128952/businesspeople-top-weibo-microbloggers-list Weibo, which means microblog in Chinese, is a Chinese Twitter-like online networking tool.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netizens across China use Weibo as a platform to exchange information and voice opinions on social issues in a nation under strict news censorship. Sina Weibo is currently the largest social networking website in China with 368 million registered users as of June 2012.   Businesspeople top Weibo microbloggers list Annual list reveals most influential social media commentators – and their power continues to rise with increased internet use on mainland   Mainland businesspeople are influential not only in the country's commercial sector, but in cyberspace. Sina Weibo, which offers one of the most popular microblog services in China, has released its list of the most influential microbloggers for last year – and three of the top five were businessmen. The influence of these movers and shakers of social media is still on the rise; the number of mainland internet users increased by 10 per cent last year, to 564 million people, according to the latest figures released by the government-run China Internet Network Information Centre.The centre said the number of these web surfers who access the internet through mobile phones, tablet computers and other wireless devices rose by 18.1 per cent last year to 420 mil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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