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未未

艾未未是中国知名的艺术家、活动家和评论家。他以其大胆的艺术创作和对中国政治体制的批评而闻名于世。

艾未未是中国著名诗人艾青的儿子。他曾在中国电影学院学习,并在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从事艺术创作。艾未未的作品涵盖了多个艺术形式,包括雕塑、摄影、装置艺术和建筑设计等。他的作品常常具有政治和社会意义,批判了中国政府的权力滥用、人权问题和社会不公。

艾未未的艺术作品和活动吸引了国际关注,他曾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和艺术机构展览和举办个展。然而,他的政治立场和对中国政府的批评使他成为中国政府打压和监控的目标。在2011年,他因为对政府的批评而被拘留数个月,并受到持续的监控和限制。最终,他决定离开中国,目前定居在德国。

艾未未也在社交媒体上积极发声,通过推特等平台表达他对社会问题和人权的关切。他经常利用艺术和社交媒体来揭露中国政府的不公和违反人权的行为,并呼吁民主、自由和言论自由。

艾未未的作品和言论引发了广泛的讨论和争议。他被一些人称赞为勇敢的艺术家和人权捍卫者,但也有人批评他过于激进和偏激。无论如何,他的存在和艺术作品对于推动中国社会的变革和对话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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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艾未未请愿,美国网站惨被黑

为艾未未请愿,美国网站惨被黑 记者: 黄耀毅 | 华盛顿  2011年 5月 12日 图片来源: Change.org 网站截屏 Change.org 为艾未未请愿 一个美国民权网站在发起为艾未未请愿的活动之后,受到来自中国的攻击,美国议员呼吁谴责这样的行为。 “改变”网,Change.org,是一个提供网上请愿的平台。今年4月中,包含古根汉姆美术馆馆长、纽约当代美术馆馆长、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馆长、台北当代艺术中心创始总监等来自各国的艺术工作者,在改变网上向中国文化部部长蔡武请愿,要求释放艾未未,有来自175个国家,13万3500多人签署了这项请愿。 4月18号,改变网的服务忽然受到来自中国的攻击,以庞大的虚假造访流量(false request),导致网站不堪负荷,暂时关闭。改变网的创始人暨执行长本.拉特雷(Ben Rattray)对美国之音说,以前从未受到这种攻击:“我们是个公开的平台,让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能来针对他们关心的议题,进行活动。议题包括了气候变化、同性恋权利、走私人口等等。我们的确收到请愿的目标,以防卫心态来攻击我们,但在任何情况之下,在我们开始这项与中国有关的活动之前,都没有任何外来的实体主动的攻击网站,来阻止其他人在网上组织活动。” 拉特雷对美国之音说明攻击经过以及最新情况:“4月18号早上,攻击开始。这个攻击导致网站关闭至少24小时,之后就断断续续的无法上去。攻击现在还没有停止,不过我们对于阻挡导致我们网站关闭的假造访流量,越来越有效率,不过攻击依旧在继续,依旧继续影响网站。这攻击是从中国境内发起的,并且在第一波的攻击之后,由许多匿名的电脑持续着攻击行动。” 拉特雷说,改变网的专家们目前仍在与来自中国的黑客战斗,保持网站的正常运作。 *美国会谴责,白宫提法案* 在遭受攻击之后,改变网马上向联邦调查局(FBI)报告,目前已经进入调查阶段。拉特雷说他希望美国政府能够在对付网络攻击方面,加大力道:“我们打了电话给罗莎.德劳洛(Rosa DeLauro,民主党)议员,她代表康涅狄格州。她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呼吁其他国会议员,来要求希拉里.克林顿国务卿,谴责这起攻击事件,并且更重要的是,调查攻击事件,揪出幕后黑手,并且起诉他们。我们认为这是必要的。就在今天(5月12号),白宫提出了网络安全的法案。我们完全同意白宫的看法,这是个国家安全的议题。” 拉特雷说,白宫今天的提案,正是要在国土安全局内,成立一套正式的应变机制,让美国企业受到攻击时,能够及时回报,并且受到保护。 前众议院议长佩洛西也加入了德劳洛众议员公开信的呼吁行列。 收听   电邮此文   打印此页   发表评论   网友评论 (2) 2011年 5月 13日 热腾腾 中共剩下的选择不多,欺骗世界吧,公信力破产了,只能用黑社会手段了 2011年 5月 13日 我的房子被河北张*家-*口-政+府强-=拆了,还被桥西区建设局局长杨子兵殴打!!!!!到现在没人管,这他妈的是什么社会呀?????13932306757 这就是现实,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这些官对待百姓是多么的暴虐!!! 提交评论 * 必须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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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聋作哑之61】北京消费导刊:世界地图》首次开进798(2009)

艾未未:《世界地图》首次开进798 北京消费导刊 2009年08月21日 未未最近很忙,忙到他更不像一个单纯的艺术家。可他的名字还是频繁出现在艺术媒体的头条,比如,中国当代艺术家艾未未的26件大家伙在东京森美术馆亮相;艾未未在伦敦艾比安画廊的个展被《亚太艺术年鉴2009》评为“2008年十佳画廊展”;艾未未即将首次走进798举办个展…… 就像他的作品总是本能地探讨社会伦理、政治和经济气候等题材,他也总爱反复强调“我做的任何事儿都是艺术。我做的任何艺术又都具有社会性。”这次,他又出人意料把他的艺术搬进了798,在林冠画廊用四种全然不同的材料,展示他的“世界地图”。 最显眼的自然是展览标题同名作品《世界地图》,这个100 x 800 x 600 cm的素色装置,是由几千层的棉织布料垒叠、组合而成的巨型世界地图,底部由一个木质底座托垫。不要小看这件作品,这是艾未未于2006年参加悉尼双年展的经典参展作品,是首次在国内亮相。据说,那个底座还是当时同去参展的刘小东亲手帮忙刷的漆。 还记得两年前,艾未未做的那件轰动一时的《童话》作品吗?他带领着招募来的1001个中国人,到格林兄弟童话的故乡卡塞尔看展、游荡。并为每个参与者提供特制行李箱、椅子,还专门设立了临时集体宿舍。一时间,著名的卡塞尔文献展因为艾未未的这个“1001”掀起巨波。9月的展览中,同名装置《童话》也将首次亮相:是所去的人当时睡觉所住的一个宿舍单元,十张床,几张椅子,行李箱,俨然是一件“社会雕塑”。 “把人的原始需求用当代艺术的语言方式,放在一种全球化和世界工厂的背景中。有一种很亲近熟悉的感觉,但其实又是一种陌生的状态。” 这次艾未未还展出了十几年的红木装置旧作《凳子》,和刚刚完成的陶瓷新作《葵花籽》。像那些著名的三条腿的桌子、孔雀开屏式的凳子一样,《两个凳子》也是取自清代家具中拆卸下的古董红木,巧妙又拧巴地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在博弈的孪生体,又像是个体在自我纠结。 想象一下,一百万颗葵花籽堆垒起来什么样?简直就是一座小型“瓜籽山”。尽管如此,当艾未未和《葵花籽》站在一起时,还是让人很容易嗅出体形的反差。因为总是忍不住将视线来回聚焦在他挺起的大肚子,和每一颗微小精致的瓜籽上。从“山”上捏起一颗才看清,这竟又是“Fake”,全部都是纯手工绘制的灰白色纹路陶瓷葵花籽。说实话,这不是一件好懂的作品,或者它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陶瓷、葵花籽、向日葵、太阳、希望、孩子……作为一贯只使用一种艺术语言进行创作的艺术家,人们难以为艾未未下任何结论。 对话艾未未 TO:怎么想到在798做个展?你以前总说不喜欢那儿。 798是我从来不去的地方,它的变化也让人很反感。不过,我可以去最不喜欢的地方做展览。我极少在国内做展,这个画廊很早就找过我,两年间反复沟通,很有诚意。我对诚意很在意。去看了以后,画廊的空间很漂亮。那就定下了。 TO :怎么想到用棉布来做《世界地图》? 纺织品尤其棉织品是和人的关系最持久的材料。这个作品是大量人力,用几千层布料,制作的近似于地理或者政治概念的地图。把人的原始需求用当代艺术的语言方式,放在一种全球化和世界工厂的背景中。有一种很亲近熟悉的感觉,但其实又是一种陌生的状态。就像它用布料的平整的方式,制作成的立体的装置,又抽象地表达对生存环境的某种理解。 TO:《童话》都过去两年了,今天才呈现给大家。可你说过对发生过的事没什么兴趣。 《童话》行为是过去两年,但这是一个无法结束的作品,那些参与的人,他们的经验始终影响着今天的生活,甚至以后的生活。《童话》是我最喜欢的作品,现在呈现出来的是一件装置,基本还原了当时那些人在那儿的生活起居原貌。不是什么事发生过都没兴趣,像鸟巢设计过去了,我肯定没兴奋点了。但很多还影响着当下的事情,都需要有个说法。 TO :你总做大作品,《葵花籽》是例外? 我也做过很多小的作品。《葵花籽》其实是个无聊但又很有意义的作品。它是景德镇陶瓷做成,经过1300度烧出它的坯胎,80多个人一年多时间绘制出来的。“葵花籽”对我来说有着复杂的联系。它总让我想起遥远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时代,最幸福的就是看电影时能吃上一小包葵花籽。另外,从葵花籽又想到向日葵,想到凡•高,想到红太阳和政治核心,想到无数的幼小果实,想到榨油,食用葵花籽油的地区…… TO:你今年在国外的个展都是二三十件作品,这次为什么只有四件? 这个跟空间、成本、制度等很多局限有关。虽然四件作品,但是四种不同制作材料,四种结构方式。我在国外的展览也未必都是几十件庞大体积的展现,现在正在准备的是年底德国的个展。在希特勒为自己盖的第一座楼里,我想做两三件新的作品,其中一件,我希望对这次地震做一个非常个人化的表达。 来源:http://goo.gl/B23D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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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未未:《我将是你的镜子——安迪•沃霍尔访谈精选》序 (2006)

艾未未:《我将是你的镜子——安迪•沃霍尔访谈精选》序 2006.05.04 二十年前,我呆在纽约曼哈顿的下东城区,一个乱糟糟的地方。1987年,安迪•沃霍尔因医疗事故突然离世,这个消息使城市黯然失色,大家都沉浸在伤感之中。一个不可思议的人离去了,随着那些确实的、离奇的、虚荣的与他相关的变迁、人物、事件,如同一块巨大的磁石突然失去了磁力。那一天是1987年2月22日。 关于逝者的文字总是支离破碎的,哪怕是一个昨天还鲜活的人,一件发生在昨天的事,回忆总是不确切、言不及义;人走时会带走所有的灵性。人们只能感受缺失,无法说清楚缺失了什么。 有三百年历史的曼哈顿,是白人从土著印第安人手中用相当于二十多个美元换来的土地。在岛南端的一块巨石上刻着一段话,大意是“让你们这些穷苦的受到伤害的无助的不得不离开家乡的人们,到我这里来……”梦呓般的文字如同出自醉汉之口,说的是关于平等和自由的事。这些来自不同角落的人们,没有一刻让这里消停过。每个人都来自遥远的地方,冒险者、异教徒、逃亡者、私奔者、寻梦者、托派、无政府主义者、未来派、失恋诗人、善良的、偏激的、永远饥渴的强健的流汗者、比天仙更美丽的娘儿们,活在一个疯狂的无畏的年代,新大陆的慷慨、磊落、平等和宽容,成全了人们的梦想;给这个城市和国家染上了一层神奇的色彩。 安迪•沃霍尔出生在宾州的森林城,从捷克斯洛伐克移居美国的父亲在矿上工作,安迪是围着母亲喜欢吃零食听故事的孩子。单调消沉的童年时光与他炫目的未来构成了难以想象的反差。他1949年来到纽约,敏感天性和精致手艺使他成为商业设计中的高手。那是视艺术为神圣之物、艺术家为殉道者的年代。他的启蒙老师安东尼奥说“将来会有一天,商业艺术就是真正的艺术。”这使他难忘,这句话离成为现实还有很远的距离,它需要一个特殊的人用不凡的一生来证明。 关于安迪•沃霍尔,不确定的事和确定的一样多,他是美国最广为人知的艺术家,但是只有不多的人知道他真正做过什么。安迪的原名是安德鲁•沃荷拉,生于1928年至1931年之间,至少在不同的文件上这样注明;他说1930年10月28日的日期不准,而1928年6月6日是通常被认可的日子。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死亡的日子。 尽管关于他有着最广泛的出版物,极高的曝光率,安迪•沃霍尔的艺术价值在生前并不被广泛承认,它们远远超过了那个时代的期许,他改变了美国艺术的现实和理想。这些价值可以从对他的种种误读中看出:羞涩的同性恋、疯狂的恋物者、自我矛盾不知疲倦的人、男扮女装者、为了虚荣和朋友而生的人、眼中只有快乐时尚的浮光掠影、迷恋虚幻价值的人;在不同地方对不同的人重复说着同样的话,永远没有正经无法深刻的蜡像般的人。如同一种奇花异草,它只生长在山崖的某个高度,了解了他,你会心生感激,你会更加了解美国。他的一生演变为美国艺术发生的最美的传说。一个独有的、纯粹美国价值的艺术家,艺术因他而完善,他的离去带走了一个时代。 玛丽莲?梦露、死刑电椅、米老鼠、毛泽东、印花墙纸、灾难、小人书、帝国大厦、美元、可口可乐、爱因斯坦……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留下了多少作品,它们广泛而杂芜,几乎涉及了他的时代所有的人物和事件。他毫无忌讳地应用和开拓了多种媒介和表现可能,并涉足众多不同的领域,设计、绘画、雕塑、装置、录音、电影、摄影、录像、文字、广告……安迪?沃霍尔创造了真正的可以对抗传统的、商业的、消费的、平民的、资本主义的、世界性的艺术;他身边的模特们帮他选出她们喜欢的色彩来绘画;他的母亲为他的作品签名;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在拍摄和录音;他只是比时代早了几十年。 在上个世纪的60年代,一代人的价值观取代了传统;深刻、精英、历史、永恒、优越、成熟、绝对、唯一,这些价值不再重要,取而代之的是现实、表面、瞬间、感性、快乐、平等、简单、机械、重复、大众;是这些概念更新了民主和自由的品质。在那个年代的美国,在不经意间创造了属于自己的英雄,这很是令人惊叹。 安迪•沃霍尔是自我制造繁衍的产品,他的传播是其自我特征,包含了他的所有的活动和生命本身;作为复杂的兴趣和荒诞的行为的综合体,他实践着时代的热情、欲望、野心和幻想;他创造了一个广泛感知世界、实验性世界、平民化世界、非传统经验世界、反精英反贵族的世界。这是人们不情愿接受的安迪?沃霍尔的真正价值,也是他终究没有被真正认识的原因。安迪?沃霍尔的最大的价值是他用一生的实践完成了对传统的艺术价值和社会秩序的反讽和不屑,用虚幻的表象战胜他不情愿的、残酷无情的、没有人性的真实世界。而真正的讽刺是在他离世后,他已经成为新的更大的更空虚的现实中的偶像,他的不屑本身已经成为后世的经典。真正的艺术家的悲剧不在其生前而在其死后,成功的命运总是走向其反面,你曾有多么辉煌,你就将会变得多么无聊。这是他的作品价格一路飙升的注解。 关于安迪•沃霍尔,没有谁比他自己说得更清楚了: “我的画面就是它的全部含义,没有另一种含义在表面之下。” “如果你想了解一个真正的安迪?沃霍尔,只需看看的我绘画、电影和我的外表,没有什么东西隐藏其后。” “我的作品完全没有未来,这我很清楚。只需几年时间,我的一切将全无意义。” “在未来,每个人都能出名15分钟。”之后他又说,“每个人都可能在15分钟内出名。” “好的摄影就是把焦距对准名人。” “我将去任何事儿的开幕式,包括一只马桶。” “我不参加葬礼,同样地回避婚礼,我从来不喜欢节假日,我认为节假日是一种病,我不愿意旅行,除非是为了工作。” “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是一部机器,每个人都应该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 “我喜欢无聊的东西,我喜欢一样的可以被不断的重复的事。” “我的画从来不是我所想要的那样,但是我已经习以为常。” “如果不是每个人都是美的,那就没有人是美的。” “你仔细想想看,百货商店就是一个博物馆。” “所有的我的电影都是人为的,我看所有的东西都有虚假的成分。我不知道虚假会在哪里停住,真实可以从哪里开始。” “我从不阅读,我只看画面。” “这个国家的伟大之处在于,在美国开始了一个传统,在那里最有钱的人与最穷的人享受着基本相同的东西。你可以看电视喝可口可乐,你知道总统也喝可口可乐,丽斯?泰勒喝可乐,你想你也可以喝可乐。可乐就是可乐,没有更好更贵的可乐,你喝的与街角的叫花子喝的一样,所有的可口可乐都一样好。” “我总是感觉到我说的话是言不由衷的,不是我要说的,采访者应该告诉我他想要我说什么,我会一句一句地重复他想要的。我想这样真是太好了,因为我是如此空洞,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任何要说的东西。” “我从来没有不在状态,因为我从来没有状态。” 尽管他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社交动物,在他去世后,许多事迹仍然让世人不能相信。他每天回到上东城的家中,和母亲住在一起,一只猫,两个菲律宾女佣,过着隐居的生活。在他的家中,没有现代的器物,没有当代艺术品,只有路易时期的古典家具和古典油画。他疯狂购买的巨多东西中,古旧手表、珠宝首饰、杜尚的小便池、化妆品、玩具……无奇不有,在他死后的苏富比为他举行的专场拍卖中,许多是第一次才打开包装;每年圣诞节他一定在哈林区的一家教堂为穷人赊粥;每天早晨9点半,无论在何地,他都打电话给秘书,口述记下前一天发生的每件小事,从不间断,成为了一部详尽和神奇的个人史。 那是人们不熟悉的世界,在那里空虚无聊但煞有介事。可是丢失了空虚和无聊的世界是怎样的空虚。1987年2月14日,在他去世前一周,他在日记中写道:“做琐碎的事,很短的一天过去了,没有什么发生,我上街购物,回家电话聊天,如此,真是很短的一天。” http://goo.gl/xyZ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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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聋作哑之62】艺术财经:艾未未:我是没有未来的(2009)

艾未未:我是没有未来的 2009.01.29 艺术财经 记者:许多大的建筑项目都是由国外设计师设计,你认为中国设计师是输在哪里了呢?   艾未未:中国建筑由国外建筑师设计的所占总数不会多于百分之五,说是很多,其实不多,几个明显的建筑除外。基本上大多是由国内建筑师设计的,建筑是一个系统性的工作,不仅是设计还有许多其它,包括地方的法律规范、设计条件、进度、工作方式以及社会方方面面,国外建筑师大多不可能适应,所以说这本身是一个误区。要说中国建筑师和国外建筑师相比是输在哪儿了?我觉得这个问题并没有真正明显表现出来,因为根本没有在同一个层面上竞争的平台,除了国家那几个所谓明星式的项目。中国输的地方太多,从教育、处理能力,对建筑的基础认识、美学还有人文修养,方方面面都输。   记者:90年代你的纽约时期作品被装进了箱子,回国后就再没有打开,你打算封存这些作品吗?   艾未未:不是故意这样的,美国12年,和回国之后的前10年,作品无人问津,我打开也没用,会更占地方。没人搭理我,我呢也不爱搭理别人。好在还有其他事可做,还有其他乐趣,我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这棵树又不是那么高大,没什么太大意思。   记者:你喜欢往古玩市场跑,古玩和建筑艺术关联很大吗?   艾未未:我曾经多年时间玩古玩。古玩使我对历史有了近距离了解,一件器物的器形、做工、材质、工艺水平在不同年代的转变,可以说是文化证据,如果文化是犯罪,可以用来想象和解读现场是怎样的,我对这事有兴趣。   记者:建筑和室内设计涉及的事情会很复杂吗?   艾未未:说复杂或是简单,简单的就和生活本身一样,复杂也跟宇宙间的所有事情一样。我觉得它是简单的,它是个人身份的一种表达,我们的身份都很简单,来到地球上一阵子就滚蛋了,这个事复杂不到哪去。   记者:为什么你总是出去,是要从不同环境中寻找灵感吗?   艾未未:我出差多数是事务性的,从来没有为了灵感什么的。是为了去解决一些事情,譬如说做一个装置,要看场地,要到现场去完成它,很多麻烦。基本上就像是一个水管工听说水管爆裂了,要去维修,或者说去换一个马桶一样,文化活动中的大多数事是和这个相似的。   记者:你常写博客,在这样小小的空间里你觉得它能有多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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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力:说说艾未未(之一) (2011.4)

说说艾未未(之一) 严力 话说1985年4月底,我自费留学美国。先从北京坐火车到香港,再从香港飞抵纽约,5月初,下飞机后,直接住进我的美国朋友斯仲达在曼哈顿的住处作为过渡期。那是在上东城的89街,与哥根汉姆博物馆就两街之隔。几天后就联系上了已住在曼哈顿东村近三年的艾未未。他在1981年自费留学时是住在美国西岸,82年搬来纽约。我们因1979年的星星画会相识于北京。他是星星画会成员中第一个出国的。 我们相见,他说:你住的地方太雅皮士了,东村才够好玩儿,你应该过来与我一起住,我一个人。于是在到达纽约一个月后,我就搬到他在东村第三街、靠近A大道的studio住。studio就是指有一间大房、一个厕所的那种单元,大房里有两个炉灶,可以做饭,很方便。他问我有多少钱,我说:几千元,过两个月就想去上英文课。他说:你住这儿也不用付我钱,吃饭就一起花钱。我说:那你怎么办?他说:打打临工,而且我女朋友在西部有工作,目前每个月都支援我几百元,还过得去,不愁。他还说:你先熟悉这儿的环境吧,慢慢来。我就与他同吃同住了将近三个月,后来才搬进自己租的房子。 那时候未未还租用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我去过几次。他那时候在画一组以毛泽东形象为主题的半抽象画作,也是在试验阶段,我心想中国的这几代人身上有许多被毛泽东强加上去的非日常的东西,不与这些非日常的东西进行互动是不可能的。他经常不去工作室,等有了灵感再去几天。八十年代中期,东村有很多小型的画廊,因为艺术市场的繁荣,苏荷的画廊或者居住房的房价都很贵,于是处于苏荷东边的东村地带就热闹起来。我和未未几乎每天都去看各种画廊的展览,也有不少东欧画家的展览,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能在那里喝免费红酒、吃一些免费糕点;作为留学生身份的我们确实没有更多的钱花销在红酒上。 那时候我们虽然是留学生身份,但是我和未未的艺术家身份,并没有让我们非要进学校维持一个身份,因为我们已经作为独立艺术家很多年了,而创作不是学校能教的。至于身份是否合法,好像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里面,因为不管怎么样,我们是留学生。我的例子就很能说明美国的学习和教育的思考方式。未未陪我去接收我读硕士的纽约布鲁克林“派特艺术学院”报到,系主任再次看了我的绘画幻灯片后说:你是想读硕士后当老师还是当自由艺术家?未未替我翻译说想当自由艺术家,系主任就说:你已经是艺术家了,我的建议是先找个学校学学英文,然后就当你的艺术家。于是我就去曼哈顿的汉特学院学英文。不久之后的一天,陈逸飞请我和谭盾吃饭,说起学英文,陈逸飞就说他之前也是在那里学英文的。 那时候我们几位“星星”成员的画展也在默里教授的计划中筹备着。默里教授是在纽约上州凡萨大学教哲学的,1983年去过北京大学办讲座,他有一个学生在北大读中文,所以就与我们相识并计划在纽约为星星成员办集体展。那时候纽约空中好像布满了至高无上的艺术彩虹,也许它也意味着几年后中国的1989和东欧的变革?这是一个有意思的联想,其中应该有一定的缘由。我们认识一些在东村居住的东欧艺术家,也是因为展览和留学原因来到美国,也和我们一样的出国理由:寻找自由的可能性。我们当时的英文都很烂,但是却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现在想起来就是因为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背景相同,甚至脸上的表情都能读出相同的历史经验来。未未认识不少这样的艺术家,他的英文在那时候算是很好的了,虽然他不去英文学校专门学习,但却经常拿着几本英文的书在慢慢阅读,我记得其中有一本是关于法国艺术家杜尚的。读到有些有意思的章节他还会向我转述,他就是这样在阅读中提高自己的英文水准的。 当时的我只能依靠未未这根拐杖办一些需要讲英文的事情,85年7月的一天,我说要去理发,他说:我也会,还能帮你省钱。我说:应该领教一下这儿的理发店。他就带我到了一家理发店。这家理发店店面很小,外面的玻璃上有一些新潮的发型照片, 我们两个研究了一会儿,我指着其中的一张发型照片说“这个还行”,他也点点头。我们就进去了,两个理发师中的一个招呼我入座,未未就向他解释我要什么发型,还领着他到外面看了一下发型照片。 理发师很自信地三下五除二,十几分钟就把我的头搞定了,但是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哭笑不得了,原来我被理了一个朋克头,就是耳朵两边剪掉很多,中间留很多的那种(见右图:严力在东村理发之后拍的照片。摄影:艾未未)。我就说:未未啊,你刚才带他去看的是哪张照片?怎么理成这个发型了?他笑着说:就是你要的那种啊,也许他有点斜眼,以为我指的是旁边的一张,不过,你看上去灿烂一新,很牛的。我看着镜子,心里在想未未是故意的,是一种即兴的创作吧。但从镜子看到的我,确实是很精神的,心想这种尝试也还可以。这时候旁边的未未已经把理发的十元钱付掉了,还说这个发型他请客。他对理发师说了几句大约是感谢的话,理发师也乐了,兴奋地回答了几句。未未把他的话翻译过来就是:第一次理这样的发型,也将是第一次发现不同的自己。我对未未说:他也许是个诗人?未未说:东村的人都有特色的,你现在也有了新的特色。 出了理发店后,我才想起来两天后有一场中文的诗歌朗诵会,在纽约华侨日报社,是报社副刊主编王渝特意为我安排的。如果顶着这个发型去,会不会太不严肃了?于是在路过的小商品摊位上选买了一顶带有美国西部特色的帽子,喜气洋洋地走在街上。未未的感觉比我还高兴,因为这是他的作品。所以说现在回过头来讲,他是那种喜欢把身边事情往创意性上拉的那种艺术家,与他把社会题材拉近成作品一样是有根源的。当然,为我这个头,我们在东村的街头拍了一些照片。那时候他已经很注意摄影所能带来的记忆和创意了。 到了该去朗诵那天,就一起去了。来了二十多热爱或者也是写作的纽约华人,有来自香港、台湾、大陆的人,我自始自终带着那顶帽子。在朗诵结束时,我讲了几句话,但是有人把我的帽子从后面摘了下来,结果招来了更多的掌声。把我帽子摘下来的又是未未!因为掌声,我倒觉得挺得意。未未说:很成功。 1985年8月的某一天,我和未未,还有一个中国留学生善强,一起去曼哈顿下城玩(见下图:严力1985年夏与艾未未的合影,左为艾未未)。 当我们来到世贸中心双子楼的广场时,我先脱了上衣,光膀子拍了一张,未未就说:还不如全脱了。我说:那就我们一起脱。两座楼前两个裸体的照片就在瞬间完成,这也是最早的行为艺术了。这种激情敢为,其实是对多年来的压抑的解脱,事实上肯定还会继续爆发。而纽约世贸中心双子楼则在2001年的9·11后不复存在,照片所留下的记忆就有了更多的感慨。 1986年7月, 纽约上州凡萨大学默里教授所策划联系的展览终于开幕了(左图:1986年首次中国前卫艺术亮相美国纽约的广告), 除了我、未未、赵刚、朱金石、李爽、杨益平和尹光中这几位星星画会成员的作品之外,还加上了其他两位在纽约的北京画家邢菲和张伟的作品(下图:部分参展成员当时的一张合影。左起:艾未未、李爽、严力、邢菲、赵刚), 而张伟更是我多年的北京同道,他是“星星”之前民间“无名画会”的成员。我们的作品在曼哈顿哥伦比亚圆形广场的纽约市府画廊展出,这个展览应该是1949年之后第一个大陆先锋画家的展览,引起不少的关注,在纽约市府画廊展出之后于凡萨大学继续展览。 大约在1986年年底,未未的弟弟艾丹从北京来到纽约学习摄影。未未带他熟悉纽约的各种他认为好玩的事物,用我这个旁观者的话说就是折腾艾丹。未未经常带他与一些艺术家甚至流浪艺人混在一起,还带他打临工杂活赚钱,结果他根本就没认真学过摄影。艾丹在一年后回到北京写了本《纽约札记》,那比任何摄影有意思多了。我读了之后发现里面的主人公马杰就是以未未为原形,想了解未未那段时间生活的人,完全应该找这本书来看看。艾丹比未未内向,但是内在的幽默感与未未有一拼,后来艾丹在一次采访中说:“我认为自己不太具备写诗的才能,无法完成从人到诗的过程。我怕自己成为一个伪诗人,我离开诗歌创作是出于自知之明,我曾把旧诗稿找出来全部烧毁,扔进垃圾箱了。” 那时候未未还有一个朋友住在东村12街靠近第一大道的地方,他就是美国诗坛大名鼎鼎的艾伦·金斯堡。金斯堡因为八十年代初去过中国,认识艾青,于是在回纽约后联络上了未未,在有什么聚会的时候,常常会通知他。我就是在85年秋天的某个时候与未未参加了金斯堡的一个聚会,到场的都是美国文学艺术界的人士。我被介绍给金斯堡,那时候我那几个不灵的英文单词根本派不上用场,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金斯堡给我留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家里的,一个是办公室的。未未一下子找到了话题,很兴奋地说“他看上你了”——因为金斯堡是同性恋。未未拿着电话条说:你看看,连家里电话都给你了,其他人可就只给办公室的,女士根本不给。 我与金斯堡更多的联络,则是在1987年中期开始的,也就是在我创办《一行》诗刊之时,我让未未约他的稿子(右图:《一行》诗歌艺术创刊号封面。1987年5月美国纽约)。联系之后,未未挑了两首比较简单的诗歌,在我的催促下很快译成了中文(请看文后附录)。未未解释说诗歌不是随便会两种语言的人就可以干的活儿,要有感应的。这两首诗被我放在了1987年5月的《一行》创刊号上。《一行》创办时,未未很热心,还写了一首诗(请看文后附录),还有几张钢笔画作为首期的稿子(左图:《一行》创刊号内的艾未未钢笔插画之一)。我们两个那时候可以说是特别互相帮助,加上另一个好朋友、台湾在纽约多年的画家姚庆章,经常一起喝酒、喝咖啡、看展览等等。 1987年夏天之后,金斯堡与我的联系就一直没有断,他还特意为《一行》诗社在他任教的布鲁克林大学进行了朗诵,甚至还约我一起在东村诗人咖啡馆开幕时朗诵。后来有一次,我把从瑞典来纽约看我的李笠特意带到那家诗人咖啡馆与金斯堡见面交流。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1989年,“六四”发生,我和未未,还有赵刚三个人,都是原来星星画会的成员,一起举办过支持天安门学生的画展,参加义卖,或以《一行》的名义把募捐来的钱交给相关有输送渠道的人。那时候在海外的华人都处在激愤中,各种各样相关的活动很多,几乎人人参与。 未未的艺术作品积累是在1987年开始有了更多展览机遇的。一个叫科恩的美国人在苏荷开了一家名叫“艺术波”的画廊,专门展览华人前卫画家的作品。科恩 的妈妈1984年到过北京,那时候与我相识了,我到了美国后,她就介绍她儿子与我相识, 因为他喜欢艺术。大约在1987年年初,科恩找到我,说要在苏荷开画廊,我就介绍一个好朋友朱勤去帮助他把租下来的空间粉刷并整理,还介绍了一些在纽约的中国画家,后来朱勤成为科恩二十来年的助手。而艾未未在画廊开张不久的一两年里与科恩合作得不错,还办了他在美国第一个有规模的个人展览,展出作品中就包括他有名的“刷子”(左图:艾未未1988年纽约“艺术波”画廊个展作品之二“刷子的联想”)、“保险套”和“鞋跟”等装置作品。姚庆章为他的“鞋跟系列”画了一张插画发表在《一行》上(右图:姚庆章为祝贺艾未未画展画的插图,刊发在《一行》1988年3月的第四期上),以示祝贺。 (待续) 2011.4.16 附录: 过一会再说 艾未未 我是人类性情中最弱的一种听其自然 在任何事变中 城市 三个月没见一个孩子 照旧贩卖皮球 没有歌 用唱歌的左眼 瞄准右眼 然后是搬家的季节病 到处埋下新的地址 地球另一边的一棵大树 从这一边长出来像一株绿苗 救人的人拒绝救自己 上帝与以前一样好 但是我的纽扣呢 不愿说出的愿望 你听 流言由最诚实的口中流出如清泉 但夜早被梦拧干 搭在天亮前的床上 我相信总是有一代人活得最年青 并且不会设法去拿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啊 生命虚荣地想象着意义 在电话线的两头 一个约会被约了三百多次 所以 哪里也不去 只是让讲了太多的话有机会散开 而我们趁机沿着脑神经走走 有一只猫会吓人一跳 但那只猫被人吓了好几跳 一下子沿着不可能的路消失了 笑脸更旧了 每一句话在为前一句而忙 排如此的长队 还不如把虚无还给我 假期从现在开始 有人说今年商店里存积了过多的玩具 所以世界提倡生孩子的乐趣 但这是无法无天的虚无 所以有人对我说 如果这是你的话 过一会再说 1986年 吃惊的心 爱伦·金斯堡 艾未未译 多有幸我们有着这么些窗子! 透明的玻璃! 我看那个穿红浴衣的男孩 沿街走来。 1984年7月7日8:30晨 成熟 年轻的我喝啤酒吐出绿色的忧郁, 成年的我喝果酒吐出的红如血液, 如今 我吐着透明的空气。 1982年7月 出处:《中国人权双周刊》http://biweekly.hrichina.org/article/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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