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政民主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
于建嵘:中央党校蔡教授通知我,好友病危。好友本在全国人大当官,却为了宪政和民主自愿到中国政法大学当教授。劳累加心累,中年就得了绝症。就是这样,他还安慰我:“民主未成、宪政未立,我们的事业还没有完成,我会坚持,我会与你们战斗在一起”。可是,分手的这一天就要来了,心,阴沉十分,苍天无眼啊。
阅读更多发布者布鸣真象 | 11 月 22, 2010
于建嵘:中央党校蔡教授通知我,好友病危。好友本在全国人大当官,却为了宪政和民主自愿到中国政法大学当教授。劳累加心累,中年就得了绝症。就是这样,他还安慰我:“民主未成、宪政未立,我们的事业还没有完成,我会坚持,我会与你们战斗在一起”。可是,分手的这一天就要来了,心,阴沉十分,苍天无眼啊。
阅读更多发布者布鸣真象 | 11 月 21, 2010
“蔡霞教授刚刚打过来电话来,告知蔡定剑教授已于今晨三点三十分不幸病逝。特在此向各位转告这一噩耗。”他还在邮件中评价说,“ 蔡定剑教授是一位具有伟大人格力量的民主战士,也是中国民主事业中为数不多的能够独当一面的一员大将。他的英年早逝,无疑是中国宪政民主事业的重大损失。 ”
阅读更多发布者布鸣真象 | 11 月 21, 2010
独立律师的出现和草根NGO的生长正成为推动中国社会改变的力量。中国律师在过去30年中的嬗变就是从“国家工作人员”身份中破茧而出,成为今天的“社会法律服务者”。在超脱生存压力以后,一些律师开始关注社会问题,关注平等和正义问题。民权律师和公益律师开始出现——有以保障劳工权利为目的的劳工律师,有以实现知情权表达权为目标的民权诉讼律师,有关注房屋拆迁的民生律师,有关注弱者如妇女、农民工权益的法律援助律师,有以实现平等就业和教育权为目的反歧视律师等等。与律师作同样努力的草根NGO也如雨后春笋般在一些领域出现。它们以维护自身和他人权利为目的,为公民权利保护和社会利益作出了努力,改变着中国的社会结构,替代着传统全能政府的某些职能。如环境保护、公共卫生等领域的NGO在推动公共政策的形成和改变方面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NGO也在敲打中国结社自由和社会自治的制度大门。给非政府组织松绑,需要转变把非政府理解为反政府的 “阶级斗争观念”,这本身就是一场思想观念的变革。
阅读更多发布者图样图森破 | 11 月 18, 2010
北京大学法学院的5位教授去年12月曾联名向全国人大提出有关房屋拆迁的立法修订建议。但时隔近一年,拆迁法规仍没有修订。有学者认为,这与中国地方政府的“土地财政”有关。自由亚洲电台记者何平采访报道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11 月 13, 2010
2010 年 3 月两会期间,扈从张思之先生到三味书屋评点李庄案未得逞,抽空拜访病中的蔡定剑教授。我个人认为,蔡是极为优秀的宪政学者,对民主自由和议会的理解给我很多教益与启迪;他牵头的很多研究课题必将对中国的未来影响深远。我起早贪黑走在路上,工作的价值也为了让他的研究更有意义。 2009 年 10 月,窜访上海借机拜会沙叶新先生。先生刚搬新家,客厅题款 “ 善作剧楼 ” ,是否剖白金盆洗手不再 “ 恶作剧 ” ,我没敢请教。但他的剧目他的檄文,他的从容超然,给我印象深刻。新社会好混阉党吃香,如今写戏的不如评戏的,有文化的不如摆弄文化的。他没秋雨大师抢眼,但颇有东林神韵,这学不来。 二零一零年正月十四,以法律顾问身份出席炎黄春秋团拜会,听杜导正先生高论。这位胡赵时代的新闻署长,在任出台的若干陋规虽较从前好很多,但今天在束缚炎黄春秋的手脚。而今八十有五,老丈老而弥坚勉力撑起大伞,拿潜规则罩住了智者吴思。想真搞懂‘两头儿真’舞台的宽窄,就得明晰杜老的不可或缺。 2009 年 1 月 18 日,炎黄春秋团拜会与何方合影。何老亲历延安审干和抢救运动,后入张闻天(洛甫)幕多年,对鼎革后的外交了解颇多。八十年代与李慎之共事组建社科院日本所,离休后专治党史。读《党史笔记》《从延安一路走来的反思》,可收棒喝奇效。八十八岁望九之人仍终日笔耕,惜时如金无出其右者。 2009 年 10 月下旬为见好人再赴成都,尊思之先生至嘱访流沙河先生。蒙流沙老拨冗款待,搭上悍匪冉云飞等作陪。叹白驹过隙岁月如歌,当年最年轻的右派,而今已七十九岁,但反右真相仍为禁区。人好,精气神儿更好,娓娓操着口地道的川话,软中带硬气与骨气,与金牛分局徐科长之内荏,堪堪相映成趣。 2009 年10 月31 日 在鲍彤先生的聚会上,与下野多年的中宣部长朱厚泽先生合影。记得八六年大学毕业前首次参加考研,那年的政治课居然无需真考,代之以提交作业一篇系里同意即可。可惜他的“三宽”政策与任期一样的短暂,只能 说昙花一现。他的前后几任,从朱穆之王忍之到丁关根再到刘云山,控制言论都挺紧。在这张照片的背景里,姚监复先生正眉飞色舞,向李洪林先生和张思之先生传谣讲段子。 卢跃刚的人民大学讲座题为《有一个人,叫刘宾雁》,称后生对此人不可忘。我有幸见他是 2005 年春天,普林斯顿大学林培瑞教授家中。八十高龄身患癌症,七十几岁老伴儿开车送他串门,我们包饺子吃了顿“中餐”。半年他后客死异乡,雕塑摆上了这所大学一间资料室的窗台。零七年再次赴美,我跑去参拜了窗台。 鲍彤先生先生七十八了身心都不错,当年他是最早落网的,蹲满七年又放到香山,吸了一年的新鲜空气,这才住到了鲁谷,现已回军博附近颐养天年。今年十月三日晚,友人携双胞胎域外归来,我跟刘霞祖桦等鹭鹭酒家坐定,电告鲍老说开饭喽,他带索纳塔车队,自己穿地铁通道喜滋滋跑来,平易近人无以复加。这张照片摄于 09 年 10 月 31 日,好像那天是他过生日,他汇报说一定要活到一百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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