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词库】3月9日-14日:安洵泄密、车撞中南海、西藏抗暴
2024年3月9日至14日,中国发生了一系列事件,如两会闭幕、拆墙运动一周年、西藏抗暴六十五周年等。中国当局在互联网上持续对相关敏感词保持审查。中国数字时代整理了这五天的敏感词,包括安洵泄密、车撞中南海、西藏抗暴等。
2024年3 月14日
2024年3月9日至14日,中国发生了一系列事件,如两会闭幕、拆墙运动一周年、西藏抗暴六十五周年等。中国当局在互联网上持续对相关敏感词保持审查。中国数字时代整理了这五天的敏感词,包括安洵泄密、车撞中南海、西藏抗暴等。
2019年11 月1日
中国留学生在美国罗切斯特大学校园西藏研讨会闹场。他们事前几天就在校园里散发传单,指控藏人闹独立,并有恐怖主义嫌疑。研讨会当天,中国学生徐一帆(Yifan Xu)到场发言,指责研讨会只有单方面意见,并强调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
2016年3 月29日
收听或下载声音文件 1962年9月下旬,中国刚刚从大饥荒中缓过劲来,毛泽东便要求中共按其旨意召开了重提阶级斗争的八届十中全会,在统战、民族、宗教领域重新向左转。主管民族事务的统战部长李维汉被免职,他的相对温和的路线被定为“投降主义和修正主义路线”,遭到批判。就是在那次会议上,提出了“民族问题的实质是阶级问题”的论断,成为中共此后长期奉行的基本理论。不是熟知中共话语的人,一般不容易理解所谓“民族问题的实质是阶级问题”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义。正是这个理论,成功地使中共摆脱了其长期自我宣传的“民族自治”造成的束缚,成为中共扼杀其他少数民族民族性的理论基础。按照这种理论,民族是可以没有的——既然马克思说“工人无祖国”,何况民族——本质在于阶级区分。不管哪个民族,都分为压迫阶级和被压迫阶级。各民族的被压迫阶级全属于同一个阵营,而不应该被民族的不同所区分。各民族的压迫阶级也都是一丘之貉,是各民族被压迫阶级的共同敌人。所以,在这种理论的前提下,闹民族性就是干扰阶级斗争,强调民族特点也是混淆了大是大非。在发生任何矛盾时,只能以阶级观点处理和解决,“亲不亲,阶级分”,而不能以民族分。按照这种理论的逻辑推导下去,根本就不应该存在民族自治,选择领导干部也无需考虑民族成分,只要是革命干部,就可以领导各民族的革命群众。谁要是要求本民族干部担当本民族领导,那就是“狭隘民族主义”。既然都是同属一个阶级,以人口最多的汉族干部为主,充当各民族人民的领导,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以汉人掌握西藏政权是确立中国对西藏主权的一个关键因素。尽管一九五十年代北京已经把军队派进西藏,中国在西藏的势力和影响力比过去历朝都大得多,但是因为没有掌握西藏的政权,中国在西藏的主权也就并不巩固,1959年发生的“拉萨事件”证明了这一点。中共在“拉萨事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解散旧政权,代之以绝对效忠于北京的政权。新政权之所以效忠北京,关键在于其主要权力是由汉人掌握的。西藏的各级政权都派进了汉人,即使是最基层的乡级政权也不例外。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间,这种情况发展到极至。当时的西藏最高权力机构──革命委员会,除了主任是汉人担任,在总共13个副主任当中,只有4个藏人。1973年《西藏日报》公布的西藏五个地市级中共党委委员的统计数字,藏族委员只占35.2%;1975年,在西藏地市级的领导干部中,藏人只占23%。而在政权中任职的藏人官员,因为任免其的已不再是达赖喇嘛和噶厦政府,是中共,因此对中共只能言听计从。尤其他们大都是过去的农奴,地位的改变已足以使他们满意,加上受教育程度低,一般来讲,他们只不过是充当汉人官员的附庸。(文章只代表特约评论员个人的立场和观点)
2015年11 月18日
收听或下载声音文件 美国国会众议院民主党领袖佩洛西近日率团在西藏首府拉萨展开访问并参观寺院等,居住拉萨的一位藏人则表示,佩洛西一行所看到的完全背离西藏现实状况,尽是被中国当局刻意制造出的假象而已。美国国会众议院民主党领袖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上星期三(11月10日)率领包括她本人在内共七名国会议员组成的代表团展开西藏之行。这是自2008年西藏事件后,美国国会代表团首次获得中国官方的入藏许可。根据中国官媒《西藏日报》报道,佩洛西一行抵达西藏首府拉萨当天,受到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陈全国、副书记白玛赤林和洛桑江村等官员的接待。双方在举行会谈时,陈全国表示,希望美方在涉藏问题上,恪守尊重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不支持旨在分裂中国活动的承诺,不允许十四世达赖再次窜访,不为“藏独”势力分裂活动提供任何形式的支持和便利。《西藏日报》还称,佩洛西在拉萨访问期间,同政府官员和各寺代表会面,赞扬西藏发生的巨大变化,还赞扬中国政府在维护西藏宗教和文化自由方面所做的努力。另据美国媒体综合报道,佩洛西一行对西藏、北京和香港进行访问之后,于上星期五(11月13日)发表声明表示,与西藏当地官员谈到西藏自治、人权和宗教自由等问题,也表达了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在美国受到国会及民众的强有力支持。佩洛西也于星期二(11月17日)在美国国会举行记者会表示,中方虽花巨资维修寺院,但他们对境内藏人的想法及所受教育等方面更感兴趣,同时认为只要中国政府认同达赖喇嘛支持的是自治,而不是独立这一事实,问题就有可能获得解决。随行的美国国会人权委员会主席麦戈文(Jim McGovern)也在记者会上表达了对西藏人权与宗教信仰权的关注,强调不要相信中国媒体所言。他并表示,希望中国政府允许美国在拉萨设立领事馆,允许更多议员和媒体访问西藏,重启与达赖喇嘛的对话来解决僵持已久的西藏问题。另有议员也谈到此次西藏之行受到中国官方的控制,约三十个保安人员跟随参访。居住西藏拉萨的一位藏人向本台表示,佩洛西一行所看到的完全背离西藏现实状况,尽是被中国当局刻意制造出的假象而已。“美国国会众议院民主党领袖佩洛西率团能够到访西藏是值得藏人庆喜,因为她是一位达赖喇嘛尊者的坚定支持者,但是她和随行成员们却完全没有看到真实状况。在她们到访的前一天,当局强制要求拉萨城关区各居委会十人、每个院子内的六民居民必须从11月10号的两、三天内集体转八廓街、寺院和林廓路,还要求寺院届时举行法事,这让美方代表看到的是,藏人不间断地转经、朝佛、磕长头等,以为藏人‘充分享有宗教信仰自由权’、‘各项宗教活动正常有序进行’,但这完全背离了现实状况,全是当局掩饰真相后,制造出的一种假象。”该名消息人士表示,这期间拉萨街头全副武装的军警被便衣取代,以制造出一幅“和谐稳定”的景象:“拉萨大昭寺及周围建立的多个安检站被撤掉,平时全副武装执勤巡逻的军警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随处可见的便衣警察。中国当局使用这种狡猾手段,企图蒙蔽外国代表团的眼睛,让他们误以为‘在西藏发生巨大变化的同时,宗教状况、人权状况得到改善和保障,藏民过上幸福安宁、自由自在的生活,社会变得更加和谐稳定。’因此,希望外界认清中共一贯的伎俩,也呼吁媒体揭发其面目。”佩洛西在担任美国民主党国会议员近30年时间,一直直言不讳地批评中国政府践踏西藏的基本人权。2008年3月21号,佩洛西率领九名国会议员访问印度达兰萨拉会见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并在数千人聚集的场合发表演说,对西藏局势表示关注,呼吁世界各国热爱和平的人们站出来疾声反对中共当局在西藏的镇压行动,也呼吁中国领导人同达赖喇嘛展开对话。(特约记者:丹珍 责编:寇天力)
2015年11 月5日
1、“亚溪”又写“尧西”,在藏语里,“亚”是父亲的最高敬语,“溪”为庄园,藏人都知是何意。无论在藏人的传统中,还是在学者的研究中,都认为“亚溪”指的是达赖喇嘛家族。如意大利藏学家毕达克所写:“亚溪(yab-gzhis),即前达赖喇嘛的家族。” 中国官方体制内的藏人学者也称:“人们用‘亚溪’(父亲的庄园)这一既显示权势,也显示财富的名词来尊称达赖喇嘛的家庭,使‘亚溪’约定俗成地成了专有名词。” 应该说,“亚谿”的准确含义,即“国父之庄园”。与许多藏人一样,我也一直以为,图伯特的历史上有多少世达赖喇嘛,就会有多少个“居于塔尖” 的“亚溪”家族。但学者说,“现有六个亚溪家族,包括现世达赖喇嘛家族在内。” 即:七世达赖喇嘛家族桑颇;八世、十二世达赖喇嘛家族拉鲁;十世达赖喇嘛家族宇妥;十一世达赖喇嘛家族彭康;十三世达赖喇嘛家族朗顿;以及来自安多当采(达孜)地方,即今中国行政区划的青海省平安县石灰窑乡红崖村的十四世达赖喇嘛家族。这表明,有“亚溪”名号的家族乃有史可查。而我之所以将其罗列,是因为不知从何时起,凭空冒出好几个“亚溪”家族。哦,他们在自己家族的名字前,堂而皇之添加的是“尧西”。尧西这个,尧西那个,如昌都活佛帕巴拉家族,连他曾任政协官员的兄长名字都成了尧西•某某某某。这肯定是文化大革命之后的新生事物。那之前,谁敢与“亚溪”或“尧西”沾边啊?那属于被革命的大扫帚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四旧”,唯恐避之不及的大麻烦。那时候,连真资格的贵族都恨不得自己是铁匠、屠夫出身,有些干脆下嫁给过去连落在地上的影子都不能挨着的“贱民”。然而风水流转,短短二三十年后,又似乎变回去了。现如今,又有不少藏人恨不得自己一夜变成贵族身,而已为贵族身的,则绞尽脑汁把自己虚构成皇亲国戚、公主王子。甚而至于,原本持守严明的戒律代代相传却于不正常的年代不得不破戒还俗的仁波切,其子女乃是特定历史的伤心产物,说来沉痛,无甚炫耀之处,却也蓦然间自封“尧西”。天下尧西是一家,难道跟历代达赖喇嘛家族并无丝毫关系的这些新生“尧西家族”,相互应该结为亲戚吗?而真正的、正宗的尧西家族呢?我想说的是,故乡属安多的十四世达赖喇嘛家族,于拉萨留下的痕迹又在何处呢?容我指出:在老城与布达拉宫之间,在布达拉宫顶层向左俯瞰不远处,如果是在1959年以前的照片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有一座庞大的白色建筑坐落在广阔的树木与花园之中分外美丽,这正是十四世达赖喇嘛家族的府邸——亚溪达孜府,今写尧西达孜。正如相关记录明示,它并不与其他贵族的府邸相邻;它是最长的转经路——林廓路线所囊括的拉萨城里“唯一一座独立式的府邸”,而它之所以建在那里,是因为居住在高高的布达拉宫里的尊者达赖喇嘛,当他想家的时候,朝左边望去,就能看见兄弟姊妹的身影,说不定还能依稀闻到母亲烘烤着他最爱吃的安多帕勒(面包)的香味,所以它正式的名称是“坚斯厦”。2、据尊者的母亲在孙女阳宗卓玛记录的口述自传(1997年台湾出版,名为《我子达赖》)中解释,“坚斯”的意思是“达赖喇嘛陛下的目光”,“厦”的意思是“布达拉宫的东面”,如此诗意的称谓,透露的是安顿幼小的达赖喇嘛和他的边地家人的拉萨贵族们心思细密,富有人性。这幢专为尊者家族建造,且距布达拉宫不远的白色宅邸,在尊者于1939年从安多迎请至拉萨后开始动工,大概在1941年完成。但无常的是,坚斯厦属于尊者家族只有不及二十年的短促光阴,1959年3月17日夜里,当24岁的嘉瓦仁波切悄然离别已落入占领者手中的拉萨时,随他踏上流亡之路的家人也从此失去了家园。尊者的母亲回忆道:“这块地原来属于第十三世达赖喇嘛,英国大使曾经有意购买,但是遭到第十三世达赖喇嘛拒绝。他说这块地方将来会有用。坚斯厦是块很大的土地,到处都是树木。”“我们在罗布林卡住了三年后搬到坚斯厦……政府派人来通知我们坚斯厦已经建造完成”。“这是一个我们可以称为家的地方。政府已经请喇嘛为这个房子祈福了,另外有四位喇嘛一直住在我们家。我们每八天就要在祈祷室祝祷,有时候还会邀请五十位到一百位喇嘛进行一个星期的祈祷。”“……坚斯厦共有三层楼,由西藏政府建造,后院之外还有一栋两层楼的房子。房子用石块盖成,里面有许多柱子。……坚斯厦大门的两边各有一个大轮子,大概二十尺之高,八尺宽,要用极粗的绳子才能移动。……坚斯厦一共有四个门可以进入,北南东西,每个门旁都有女侍与家人居住的宿舍。”“我有两个儿子在坚斯厦出生,其中一个在两岁时夭折,名叫丹增曲扎,他是个活泼的孩子,常跑到达赖喇嘛陛下的房里,把一切东西搞得天翻地覆。……我们请了噶东国师到坚斯厦起卦……(说)虽然他离开了人世,终究还是会回到父母身边,重新投胎到这个家庭。”“在动身前往中国之前,我们请达赖喇嘛陛下在坚斯厦住了几天。自从我们的房子盖好后,达赖喇嘛陛下从未看过。他能来和我们同住,实在是我极大的荣耀,也是全家人的骄傲。达赖喇嘛陛下住在坚斯厦期间,他和政府官员、随从,以及每天来朝见他的群众的饮食都由我们供应。那可是重责大任。达赖喇嘛在长途旅行之前,每天都要进行祈祷仪式。所有的噶厦与许多贵族都要出席。因为达赖喇嘛陛下的造访,我们特地盖了新厨房与车道,这样他的座车可以直接开进房里。”在传记中见到两张尊者母亲站在坚斯厦房顶上的照片。可能是在洛萨期间拍的,佛母穿的曲巴因双肩系有刺绣的彩色编织带,而与卫藏款式的曲巴不同,应是安多风格。除了耳环,佛母没戴珠宝装饰,显得朴素大方。如佛母所言,自尊者父亲去世后,除了特别场合,没有再佩戴过安多特有的锦缎装饰物及其他装饰。3、但是,在中国军队进入拉萨之后,一切都不同了。最初周旋的那几年,尊者母亲回忆道:“他们来到坚斯厦,行为跋扈粗鲁,并说如果把坚斯厦变成政府办公室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他们又说本来打算向我买这个地方,不过别人一定会说是他们从我这里偷的,所以他们改变主意,不打算向我买了。……只要他们高兴,他们随时都会不请自来。如果他们事先通知我,我就会非常疑惑,不知道他们又要和我谈什么事情了。每当他们离去,我就感到无比轻松。我一看到他们就非常害怕,因为我必须谨言慎行,否则很可能因为无心的话语而害了其他人。”尊者母亲也回忆了离开坚斯厦的那天情景。是1959年3月10日,藏人反抗中共的行动已经开始,但尊者母亲并未意识到,仍在家中刺绣,料理家务。虽然布达拉宫高墙下已有成千上万妇女在呼喊保卫达赖喇嘛,但不远处的坚斯厦却很平静。当身为尊者护卫队长的女婿赶来接佛母去尊者居住的罗布林卡,她辛酸地说道:“我没有想到那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坚斯厦和我的母亲,也完全没有想到我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留下,就这么孑然一身地到印度。“我所有的东西都锁在坚斯厦里面,橱柜钥匙和一封短信包在皇丝布中,由我的强苏(管家)保管。……上面写着要他好好看顾房子,钥匙交由他来保管。……我连和母亲道别的时间都没有,没有带任何衣物就离开了……”。而尊者的外祖母,当时已经八十七岁高龄,无法骑马长途逃亡,只能留在坚斯厦,两年后孤寂去世于“世事反转”的拉萨。而几十年后,待我走近坚斯厦时,非但没有见到当年胜景,且有了不堪回首的另一页。简言之,它有了这样的称谓:“二所”、“造总”总部、西藏大厦的职工宿舍。所谓“二所”,即自治区政府第二招待所;所谓“造总”总部,即拉萨两大造反派之一的据点,文革期间专门接待从中国各地到拉萨串联的红卫兵,极尽各种破坏之能事;在被当作旅馆并由旅馆工作人员使用时,则成了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大杂院。在我看来,这尧西达孜是拉萨的地标之一,其意义不亚于任何一座老建筑,却少有人知。这倒也好,免遭游客覆灭之灾。说起来,这座尊者家族宅邸还算幸运,虽已废墟化,而且还在继续废墟化,但完全坍塌也不会较快发生,至少有三分之二依然在原址。尽管在尊者家族流亡之后,就被“解放者”——如纳博科夫形容的,“穿绿色衣服的暴发户”——取消了所有权,而且以革命的名义占为己有,在几十年里不停安排各色人等寄居,如今去问,得到的答复不会指认这是尊者家族府邸,而是会理所当然地说它属于西藏大厦。4、一位网名叫“雪域灰土”的藏人,去年夏天在他的博客上张贴了十六张展示尧西达孜外表建筑及内部房间的图片,应该是拍摄于十几年而非今天,彼时尧西达孜尚残破不多,还能看到屋内墙上绘画着共产主义魔头群像:马恩列斯毛。他还写了一些相关的介绍文字,如:“经过西藏噶厦政府与达赖喇嘛的父母,特别是与达赖喇嘛的父亲数次协商,最终确定在布达拉宫东侧,距布达拉宫500米左右的平地上建造达赖喇嘛父母的庄园;建造时间大概是一九三九至一九四一年之间。”“大概占地面积为3500平米、建筑面积为2700平米左右。建筑风格为传统藏式建筑;没有什么特殊或现代成分。整个建筑分为两大部分、即外院和内院。外院为两层,主要为佣人和陪同达赖喇嘛的普通官员使用;内院为三层,为主人、达赖喇嘛来时、高级官员和喇嘛使用。大小房屋(包括储藏室等)数量为100间左右。庄园坐落在今日拉萨市最为繁华的商业街(北京中路),被周围临街商铺完全掩盖着庄园,很少人知道这里曾经是达赖喇嘛父母的庄园。”“雪域灰土”显然知悉内情。他写道:“历史十年的中国文化大革命大破坏期间,只有以下三种因素使有些文化古迹和贵族庄园没有被破坏:被军队占用、政府办公和招待所、人民公社仓库或集体生活场所。达赖喇嘛父母的庄园就是因为被中共政府用作政府招待所才得以保存: 取名 (第二政府招待所)。”尧西达孜“自一九六四年被中共政府没收,一直到一九九0年被用作中共政府招待所,取名第二政府招待所。在中国经济不发达时期对政府的各级官员和政治会议接待工作起到了巨大作用。”“一九九0年中共政府建造现代化的宾馆:即西藏大厦。西藏大厦为半企业性质的中共政府宾馆,原先的第二政府招待所(达赖喇嘛父母庄园)归西藏大厦所有。自一九九0年至二00五年西藏大厦一直把达赖喇嘛父母庄园用作出租房,主要租给汉人打工者。在庄园大院的周围也建造了数百间的商品出租房搞创收。庄园房屋和庄园大院周围出租房统称为西藏大厦的(经济发展部)。”“自一九六四年至一九九0年用作政府招待所,之后用作出租房并在周围建造了数百间场品出租方,这些商品出租方现在依然在产生经济效果。截止到二0一一年十二月,庄园房屋的使用、出租,以及周围临街商品房出租的综合经济收入估算为6600万人民币左右。”而且,“对庄园内部房屋进行的改动较大,主要是把大的房屋被分成两个房屋,以求通过出租得到最大经济效益。里面也是设立过几个办公室,主要管理租户和收缴租费。很多房屋的内部彩画被抹去,这应该是在被用作政府招待所时进行的。特别是庄园主楼的经堂、接待达赖喇嘛的房间等的墙面壁画和雕刻颜色都被抹去。里面的墙面上画有毛泽东、斯大林等的画像。” (文章仅代表特约评论员个人立场和观点)
2015年10 月30日
四川阿坝州阿坝县藏人扎西日前在县城展开示威游行活动,要求当局让达赖喇嘛返回西藏,随即被警方拘捕;而本月中旬被捕的阿坝州若尔盖县唐克镇两名藏人中,一人仍遭拘押,另一人已获释;此外,西藏那曲地区比如县一百名尼姑在上月底被驱逐出寺。 印度达兰萨拉的格尔登寺境内紧急情况联络小组星期五发布新闻声明指出,阿坝州阿坝县境内星期一再度发生一起藏人上街示威抗议事件。 阿坝县在上月7日至10日发生四起示威事件后被军警严控场景。(达兰萨拉格尔登寺早前提供)...
2015年10 月25日
hnjhj:英国那个小伙舌战中国五毛的视频里,最搞笑的是这段:一听到西藏一词,一个善于抖机灵的小五毛就炸毛了,建议英国小伙去跟苏格兰人民讨论一下独立事宜,没想到英国小伙骄傲地宣布自己是苏独分子。这种挫败感,连看三天新闻联播都不见得能够平复。
2012年11 月22日
昨日,在安多热贡(今青海省黄南州同仁县多哇乡),18岁牧民鲁布嘉自焚,这是2009年以来第84位藏人自焚。图为漫画家疯蟹为自焚藏人作的画:《佛陀的泪》。 在该和不该之间的广阔地带思考 唯色 11 月 8 日,王力雄和一位在海外的境内藏人在网上进行文字对话,他给我看了对话内容,因为他和那位藏人是朋友,所以谈得比较坦率。两人各有自己的看法,王力雄同意让更多的人看到。下面便是他二人的对话,那位藏人以化名“博巴”(藏语的藏人)代替。 王力雄:昨天又有藏人自焚, 5 个人。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有,会有几个。你对自焚怎么看?觉得应该怎么办? 博巴:首先,这些事情是可以预见的,我并不意外。而我每遇到一个所谓知识分子的时候,都在说应该怎么办,不该怎么样。我在想象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生命都点灯了的时候,绝不会不知道这样做的价值。如果这样是他认为的最好方式,我们何德何能认为自己比他们高级到说活着更重要呢?刚开始几个人自焚,我也想要反对。但现在接二连三的发生,其中不乏活佛和德高望重之人,不管是理性还是情绪上,我已经很难说反对,或者说这样不理智了。因为可能我们对生命的理解就已经没有达到他们的理解力,我们之间已经对活着和生命的认知和定义已然不同。但从整体战略格局上讲,我不认为这些会对整体的格局甚至谈判以及对藏政策有积极的影响和改变。再牺牲上千人也不会对格局有实质的改变。不会在这个点上发力就会改变的。格局的改变还是整个国际的大盘和中国国内的大盘有所变化时才产生。这点上,藏人应该保持清醒。 王力雄:你的前半部分说法,在境内藏人知识分子和境外藏人的中似乎比较流行。这样说可能是真诚的,但也是有意无意对自身无所作为的一种开脱,成为一种获得心安理得的自我安慰。不错,死者有自己的选择,但并不意味生者不能有自己的态度和作为。在我看来,其实没有态度也是一种态度,而且也会发生作用,因为精英的角色就是以表达意见为职责,当这种该有态度的角色没有态度时,往往会被当做一种默认,而默认也可能会被视为是无言的鼓励。人们会这样想,不表态是因为不好公开鼓励自焚啊,这不正是说明精英心里是赞成自焚的吗?甚至当达兰萨拉的流亡机构领导人明明已经表达了不赞成自焚,但因为只是简单一提,会被当做场面上不得不这样说,心里则是赞成自焚和需要自焚的。至于那种“停止自焚取决于中共”的说法,不能说这话本身不对,但这话完全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即只要中共没改变,藏人就得前仆后继地去继续自焚。 至于你说的后半部分,我认为你比外面一些人更明智。毕竟你是从境内出去,了解这里的现实。非暴力抗争以往的手段——用所经受的痛苦唤醒对方的良心,在没有新闻自由、独立司法和公民社会的专制权力面前是完全无效的。不过,把你后半部的明智,与前半部分所说的不能去阻止自焚的理由放在一起,虽然你也许会有自己理得顺的逻辑,但是对我而言,却摆脱不了一种荒谬的矛盾感。 博巴:是这样,我不会再去反对自焚。对我自己来讲,我认为活着能做点事儿更重要,但如果我的亲人真有说要准备去自焚,如果他真想这样,我会给他送行。这就是我的态度。这不是鼓励不鼓励的问题,因为在那么多人开始前仆后继的时候,我会反思可能我的思维和对生命的理解和定义和他们已经不一样,那应该是谁劝谁呢? 王力雄:按照这种相对主义,不仅让人怀疑,人与人在任何事情上的互动是不是都可以被当做多管闲事了。例如高僧大德有什么资格劝人不要杀生呢?那是人家的选择 —— “我的思维和对生命的理解和定义和他们已经不一样,那应该是谁劝谁呢?” 博巴:我并不是说我们不能去评论和发表自己的观点,我反而认为应该多一点这样的讨论。对于我,我个人的观点是,在那么多人不停点灯自己的生命之时,我没法说这不应该。我在努力尝试进入他们的内心,去倾听和观察他们的内心,而不是基于自己原有的认识去评定。自焚对我的触动,已不再是技术性的解释和解读了,而是让我更深入的反思和思考一些关于更个人化的如生命,意义,价值等等的理解。 王力雄:这样说有些玄虚了,容易落入似是而非。对自焚的态度不是只有该和不该两种。作为一个民族的知识分子,更应该跳出该和不该,在该和不该之间的广阔地带去思考和讨论。自焚并非是一个不问缘由的宗教仪式,而是有目标的,如很多牺牲者遗言所表明的,是为了西藏自由和达赖喇嘛回家等。那么如何达到这种目标,是不是应该被当做最需要考虑的。普通民众只能用一死来为之效力的话,如果知识人和领导者却在一旁观看,甚至期望死亡数字的积累可以有助于达到目标,那就成了失职,甚至是罪过。知识分子和领导者的作用是什么?不就是提供智慧吗? 不能仅仅跟在百姓后面思考意义,在口头上表示理解,那有什么智慧在其中?又有什么意思,需要你干什么呢?智慧的表现是能够找到方法,能够引领民族和民众走上通向目标的道路,能够以最小的牺牲,去得到最大的收获。正是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流亡西藏的领导者还没有起到应有作用,既然宣称代表着六百万藏人,在一个接一个藏人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牺牲时,就应该让人看到你到底做了什么样的领导?如果只是表示“停止自焚取决于中共”,一切停留于此,就不免会让人产生自焚被当成了筹码的感觉。 博巴:我记录过这样的感受:“一件件几乎可评估会发生的事件之后,若只有道德谴责,悲情宣扬,对外诉说甚至真实记录,整个群体的情绪和大脑若被具体的个体事件牵着走甚至疲于奔命,而顾不上或已不能自控去客观思考和讨论突破结点和根治办法。那么事件既无法避免,其效能也会随时间而式微。那些拔剑自刎的确西纲珠(藏语的四水六岗)勇士们,如今还有几人知? ” 王力雄:你这种思考我是认同的。但是你前面说的“我的亲人真有说要准备去自焚,如果他真想这样,我会给他送行”,说实话让我感到有些恐怖,我希望这只是一种表达方式,不会真的这样做。 博巴:我的确这么认为。或许有一天,当我自己认为这也是一种选择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去做。这可能是我们对死亡的理解不同。 王力雄:跟那种说自焚达到两千人就会起作用,自己却只是在旁边计数的人比,你能说自己也会去做,在我看也算得上是英雄了。 博巴:有时活着并不一定比死去容易。 王力雄:我觉得尽管这可能是你真实想法,但是自焚的死,那种火焰燃烧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细胞的死,无论如何不能说比活着容易。 博巴:很多人很难去理解和感受这个民族的苦难和那份痛彻心扉的痛。 王力雄:你也可能这样看我。希望我跟你说这些话,不会被当做北京人所讽刺的那种——“真不拿自个儿当外人”。 2012-11-19 (本文为 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 ,相关内容并由 自由亚洲电台藏语专题节目 广播,转载请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