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

译者:纽约时报:环球频道开播 中国展示其最好的一面

中国官方新闻通讯社新华社于周四在北京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中国电视网环球频道(CNC World)开播。环球频道是24小时滚动播出的英语新闻频道。就在西方新闻传媒都在缩小规模之时,中国却在扩大其规模。 上海电 作为中国主要新闻和宣传机构的新华通讯社推出了24小时滚动播出的英语新闻频道。新华社正筹备在纽约时代广场开设一个重要演播室,这是中国新闻媒体为扩宽其海外业务及提高其海外影响力而推行的耗资巨大的举措中的一部分。 新华社社长李从军于周四在北京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说道,中国电视网环球频道(CNC World)是新华社新开播的24小时滚动播出的新闻频道,它是政府努力实现“用中国视角报道国际新闻”的一部分。 这一宣告也最有力地标志着中国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打算斥资亿万美元缔造一个全球传媒帝国,一个能与中国不断提升的经济和外交实力相匹,并且能更有效地将中国视角传播给全球受众的传媒帝国。 中国政府官员长期以来都抱怨西方媒体对中国的报道常常是负面的,抱怨这些在他们看来是带有偏见的新闻报道损害了中国在海外的利益。 据传媒专家所言,新开播的频道效仿了阿拉伯新闻网络的卡塔尔半岛电视台(Al Jazeera),目的在于提供围绕全球事件的综合报道,同时从其新闻制作人认为恰当的角度来解读那些直接涉及中国领导权的事件。 分析家称中国的全球媒体扩张令人震惊,因为许多西方传媒巨头正处于广告费锐减的低潮期,并且通过关闭分社和裁员来缩小规模。 “就在我们的传媒帝国像喜马拉雅冰川那样慢慢融化消失之时,中国的传媒却在不断扩大规模。”夏伟(Orville Schell)说道,“他们想要尽力取得新闻界中所有象征可信度的标志,而进驻纽约这个象征性的地方,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夏伟是位于纽约的亚洲协会美中关系中心主任,曾担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新闻学院院长。 周四,一名来自新华社的工作人员透露新华社正计划在纽约时代广场一栋44层楼高的大厦里开设演播室,这将与路透社(Reuters)、康泰纳仕(Conde Nast)、新闻集团(News Corp)和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这些传媒巨头相比邻。由于该工作人员没有获得向媒体发言的授权,所以要求匿名报道。 新华社的这一举动只是中国推行的几个举措中的一个。中国中央电视台作为中国规模最大的国有电视广播台,同样计划在海外扩大其业务范围,提供英语、西班牙语、法语、阿拉伯语和其他语种的报道。而中国耗费大量资金对《中国日报》(China Daily)英文版进行改版,此外还有由《人民日报》主办的国际新闻报纸《环球时报》(Global Times)英文版。 目前仍然无法确定,由中国政府斥资、归中国政府控制的国有新闻机构能否吸引大批全球观众或者能否在海外赢得大笔利润。很多传媒专家称,虽然中国的新闻机构有所改善,但缺乏可靠和客观的报道,被普遍视为是中国政府的宣传载体。 “我们严厉地抨击它们,因为它们是宣传工具,”记者无国界组织(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驻华盛顿主任克罗希尔德•勒库兹(Clothild Le Coz)说道,“而它们想到美国扩大业务,我们到想看看会是什么样子。” 过去这些年里一直也存在报道说,中国某些国有新闻机构跟国家情报机构关系密切。新华通讯社创办于1931年,那时是作为中国革命组织的新闻机构,而共产党是在1949年取得的政权。 新华社仍然作为中国的官方新闻机构,发布政府报告和共产党的官方声明,并且为中国其它受到严格审查的新闻出版物奠定基调,这些机构通常被指示要一字不差地重复发表新华社对于重大事件所作出的报道。 新华社在周四宣布24小时滚动播出的英语新闻频道开播时说道,新华社希望“向全球观众”提供“更好的中国视角”,并提到将会通过英语新闻报道、网络新闻直播、脱口秀和深度报道的节目来实现这一点。 新华社拥有1万多名员工,在全球共有120多个分社,若不提质量,其规模可与西方传媒巨头如路透社和彭博新闻(Bloomberg)相匹敌。新华社已经开始招聘来自世界各地的外国记者为其撰稿。 亚洲协会的夏先生说道,中国认真努力地试图使其新闻机构成为全球各大传媒品牌中一个值得信赖的替代品。 “尽管(新华社)付出艰巨的努力,但是他们觉得自己不受重视;新华社在可信度上处于并不平等的起点上。”夏先生这样评论新华社,“但是当他们能够拾起传媒世界里的烂摊子时,我们离下一个阶段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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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核时代的国家

广岛,1945年受到战争中第一颗使用的原子弹带来的毁灭 Since the detonation of the first atomic bombs over the Japanese cities of Hiroshima and Nagasaki in August of 1945, The Nation has been appropriately fearful of the singular devastation that nuclear weapons can wreak upon the earth and equally skeptical of the promises of nuclear energy offers on the home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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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纽约时报:从叙利亚发回的随性Twitter信息引起美国政府的抱怨

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称赞两名美国国务院雇员,赞扬他们为“21世纪治国之道”而做出的努力。 华盛顿——当两名年轻的美国国务院官员最近带领一个硅谷高层代表团出访叙利亚,他们称此行是一个机会——可以使用科技所能带来的希望与和美国关系长期冰冷的国家相沟通。 相反,此次访问令人难忘的是这两个同事发回美国的一连串轻松随笔性的Twitter短消息,有访问团成员如何可以在大马士革附近的一所大学里购买美国式混合冰咖啡,以及其中一人如何挑战叙利亚通讯部长比赛吃蛋糕。 这些Twitter短消息触怒了美国国会,一些共和党议员早已对奥巴马政府改善与叙利亚关系的努力持怀疑态度。这些Twitter短消息也令美国国务院陷于尴尬之境,因为美国国务院通常在外交礼节的面纱背后与叙利亚政府进行交易。 这两名美国国务院的工作人员——亚历克·罗斯(Alec J. Ross)和杰瑞德·科恩(Jared Cohen)——遭到责备,指责他们制造出两名美国国务院官员所谓的“杂散电压。”然而,尽管这两个年轻人的不慎重言行,他们利用科技促进外交这个更为宏大的目标得到了美国国务院最高层——尤其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Rodham Clinton)——的极力支持。 “我们有一个非常具有奉献精神的青年团队——其中主要是年轻人,他们非常关心与民众保持沟通,”克林顿夫人上周在向俄罗斯总统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Dmitr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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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麦康瑞对中国互联网白皮书的评论:网络化威权主义在行动

中国政府史无前例地发表《中国互联网白皮书》让西方世界不由得挠头。在这份六部分构成的文件中,第三个部分的小标题是“ 保障公民互联网言论自由 ”。我从几位记者和政策分析家那里得知,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读《洋葱报 1 》或是什么滑稽网站。( 他们都不是常驻中国的记者和专家,对于常驻在中国的记者和专家来讲中国政府如此言行不一其实很常见 )人们问我,一个如此公然地对互联网进行内容审查的政府怎么可能直言不讳地说它在保护和支持互联网言论自由?答案当然是中国的网民们拥有所有的自由……除了那些他们不能自由去做的事之外。而后者在白皮书的下一个章节,标题为“ 维护互联网安全 ”中进行了描述,这一段长文用词含糊,兹录如下: ……中国政府高度重视维护互联网信息的安全流动,积极引导人们依法办网、文明上网、正确用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电信条例》、《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明确规定,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 利用互联网等电信网络制作、复制、发布、传播含有下列内容的信息:反对宪法所确定的基本原则的;危害国家安全,泄露国家秘密,颠覆国家政权,破坏国家统一的;损害国家荣誉和利益的;煽动民族仇恨、民族歧视,破坏民族团结的;破坏国家宗教政策,宣扬邪教和封建迷信的;散布谣言,扰乱社会秩序,破坏社会稳定 的;散布淫秽、色情、赌博、暴力、凶杀、恐怖或者教唆犯罪的;侮辱或者诽谤他人,侵害他人合法权益的;含有法律、行政法规禁止的其他内容的。 除此之外,人们完全是自由的。另外,人民使用互联网“监督”政府官员是受到表扬的。只要在这种所谓的“监督”过程中,国家权力没有被颠覆,“国家荣誉”没有受到损害,没有人被污辱或诽谤,没有传播“谣言”。Twitter式的微博服务甚至得到了赞许。(虽然Twitter本身被防火长城屏蔽在外,而数万名中国互联网用户通过第三方客户端和翻墙工具接入和发推。) 正如过去我经常指出的那样(对新人可以看 这里 , 这里 和 这里 ),屏蔽类似于Twitter这样的外国网站仅仅是中国互联网审查的最外层。“防火长城”的下面是一套复杂的系统,通过这套系统,审查任务被分包给私人企业。第一个建立起中国的山寨Twitter的是一家叫做“饭否”的初创企业。去年六月他们被关闭了,因为他们的内容监控做得不到位:用户们显然共享了太多信息,这些信息都是列在上面的不被允许的列表之中。其他的微博服务从那以后开始出现。其中包括一个由《人民日报》运行的和由受欢迎的门户网站Sina.com运行的微博。 他们看来是从饭否遭遇的麻烦中学到了教训,都设置了颇为完善的审查系统。陈彤,新浪的主编最近在一场3G无线行业峰会上谈到:“内容监控是微博非常头疼的问题。”(Shanghaiist博客说Sina.com报道陈彤的谈话的消息本身也被删除了,不过这篇新闻已经被转载并在网络上流传)。按照Sina.com所引述的陈彤的谈话,他还继续给出了新浪的微博审查战略的一些细节:24-7的持续监控;“两方三审制”——监控和编辑团队双方随时沟通审核内容,每小时邮件汇总,每天会议沟通。每一个编辑都有义务通报不良的内容。 2 (中国所有的社交网络公司都必须有监控部门,好满足政府的期望。) 即便如此,陈彤在他的讲话中说,微博还是给中国来了强大的力量。他说微博成了“人们的个人门户网站”,许多近期发生的事件都是首先出现在微博上,然后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关注。 尽管有这些监控和24小时的审查,中国的互联网用户仍然觉得他们更有能力来参与公共事务,甚至可以将一些问题推成全国性的焦点,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参考杨国斌所写的一本出色的书《中国互联网的力量》,内有很多例子。)如同我向一名记者描述的那样,这就象一只终生都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如果有持续改善的食物,比过去更干净,这只鸟的生活也能逐步改善。)突然被放进了一个更大的笼子。这只鸟感觉非常兴奋,觉得自己有了更强大的力量,却未必意识到还可能有更广阔的自由,甚至不敢有此奢望:不管怎样,如果没有笼子的话,她会不会迷路或饿死呢?或被别的鸟吃掉呢?有许多支持监控的论点认为笼子的存在是有合法性的、必要的;甚至还有道德的理由。 这样中国成为了我称其为“网络化的威权主义”方面成为了先锋。与经典威权主义相比,网络化威权主义允许,或者我们可以说,接受了互联网不可逆转的后果,与前互联网时代的威权国家 相比,在政府和公民之间进行的大量讨价还价方面,它做了更多的调整 。尽管仍然是一党在控制,大量的关于这个国家的问题的言论在网站和社交网络服务上蔓延。政府跟踪在线聊天者的话题,有时人们甚至可以利用互联网呼吁关注社会问题或不公,能够上网或有无线接入设备的人有了更大的自由—甚至他们可能觉得自己有能力表达,也能找得到听众 ——这些都是在经典威权统治下的国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也让大部分的人不大可能加入到呼吁激进的政治变革的运动中。在许多方面,这一政权实际上是在利用互联网,不仅拓展了其控制范围,而且提升了其合法性。 与此同时,在网络化的威权主义国家,没有对个人权利和自由的保证。当强权认为他们成为了一种威胁的时候,人们被投入监狱——其他人对此无能为力。真正具有竞争性的、自由的、公平的选举不会发生。法庭和司法体系是执政党的工具。 通过各种设备让每一位中国的公民能够连入互联网,听起来是中国共产党想要避免的事。一些联络我,想让我谈谈《中国互联网白皮书》的人惊讶于中国政府对于互联网接入的热情。这样的热情和大部分美国和欧洲人所认为的,那种称自己为“共产主义”,由一党统治的威权主义国家不大匹配。理解这一点非常重要,在互联网时代,中国的威权主义不同于东方集团那种行动缓慢、实行中央控制的、和西方资本主义世界脱节的威权主义。 共产党的领导人认识到,如果他们不能成为科技领先的全球经济大国,他们就不能无时无刻地控制每一个人。而且,互联网的普及率对中国政府想要保持经济增长的高速度必不可少,经济学家们同意要提升国内消费需求,把中国企业推向领先的科技创新前沿,才能保持这种高速的经济增长。通过成为世界工厂,中国成为了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但是与其他更贫困国家的劳动力市场相比,中国的劳工价格已在攀升。为了能够保持竞争力,保持增长,中国需要从制造业驱动的经济转向由国内需求驱动的经济,同时成为领先科技和服务的创新者,才能与美国和欧洲公司分庭抗争。 中国共产党的“生存战略” 中的另一组成部分涉及到如何影响互联网的技术演变,让这种演变可以与内容审查和监视目标融为一体。在地球上,中国的互联网用户已经超过了美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互联网科技市场,中国开始影响技术的演变方向。互联网正在迅速地从我们主要从计算机上使用的网络变为更新的、更具移动性的网络,所有的设备、设施和交通工具—从电话到汽车到冰箱—都将连上网络。中国政府在拥抱这一未来。总理温家宝在讲演中称他对“物联网”感到兴奋。中国的互联网和电讯公司得到了政府的鼎力支持,并且希望他们能够领导世界,影响下一代的互联网科技。 在中国以外,无线网络技术发展最快的市场在亚洲、中东和非洲:正好是那些威权主义政府最集中的区域。通讯公司中国的通讯公司比如华为和中兴(“中国的思科”)已经在许多非洲和中东市场成为主导。在这些国家的政府更愿意让中国的工程师,而不是美国的的建设他们的系统,华为和中兴正在这里建设互联网和无线网络。 另一件让一些联络我的美国记者和分析家们感到困惑的是,互联网既然是一个全球互相关联的网络,它的价值主要是从网上世界不分国界体现出来的,中国政府在宣称互联网“主权”方面为何如此专断。确实如此,但是,网站必须物理地被托管于计算机上,而这些机器的必需置放于这一国或那一国;这些网站由在一国和那国注册的企业来运行,而它们的物理运营必须遵守政府条例;互联网必须在物理上存在的国境之内或之间的网络上运行。这些都是事实。白皮书明确的说明了中国政府的长期观点:国家应当享有对互联网所有方面的“主权”——从人到设备的信号——只要这些是位于中国领土之内或从中国领土过境。Google在挑战这一观点,它 推动美国政府 采取行动,认为中国违反了WTO协议,内容审查成了自由贸易的障碍。(更多关于中国和互联网主权的话题可以看《纽约客》的 欧逸文( Evan Osnos)对哥伦比亚大学 吴修铭(Tim Wu) 的 采访 ) 这份白皮书还再次强调了中国政府的长期立场,让互联网能够正常运行的全球合作努力—— 互联网政策专家称其为“互联网治理” ——最好是留给政府来做,而不是私人组织或公司或其他人。白皮书没有谴责ICANN,这一协调互联网域名系统的私营非盈利组织,事实上它根本没有提到ICANN 或其他协调互联网运作以及指定偏好的全球技术标准的非政府组织。它也没有对 “多方利益相关者” 治理方式做任何负面的评价,而这种治理方式受到了西方民主国家的青睐 ,这些多方利益相关者除了政府和公司还包括了非政府的“公民社会”组织 。但是这个文件很清楚的表明了中国的立场“联合国应该被赋予国际互联网管理的完整权限”。中国并不想脱离现存的互联网管理框架,但是希望能够施加它的影响,让这一框架向它希望的方向演化。 这份白皮书传递出的信息是中国政府不害怕互联网。它拥抱互联网带来的挑战,希望成为 互联网 全球化演变的领导着,希望在全球互联网治理和规范上施加影响。 请注意:中国并不是唯一一个想要贴上互联网主权标签的国家。想看一看在俄国发生的事的分析,可以阅读这份全球之声由Gregory Aslomov所做的 令人不寒而栗的概述 。想知道更多俄罗斯的情况,以及值得注意的全球概览,请一定要阅读由公开网络倡议(Open Net Initiative)刚刚发布的这份文档:“ 控制接入:重塑网络世界的权力、权利和规则 ”。 一个乐观的消息是这份白皮书在国内的确受到了批评。博主、记者和新闻教授胡泳( 在他没有被屏蔽掉的国内博客上 )说,大部分管理中国互联网的规定都没有中国法律基础,也可被认为是违宪的。他写道,“ 在互联网提出了那么多难以解答的问题的情况下,政府 未见得有最好的解决办法。最终,互联网也许会催生出一种新的规范方式,不那么具有强制性,而更多地相信个人自由和公民自治的力量。 ”他的结论是, 公共政策的干预是必要的,只是,政策的议程须要有网民参与制定 。 但是只要所有中国互联网公司和一些在中国进行运作的外国的互联网公司继续按照政府的要求行事,不顾这一要求是多么没有法律依据和宪法上的合法性,政府都不会有任何动力来接受胡泳想象的那种改变。考虑到许多中国的大型公司都接受美国的投资,并且是在美国股票交易市场上公开上市的企业, 美国经过选举上台的官员的确可以对“互联网自由”给出清楚的观点,但美国的投资者们还是很高兴地从中国的现状中获利。 相关阅读: 译者频道—热点专题—互联网与政治 美国会听证会:谷歌和中国互联网控制:Rebecca MacKinnon的证词 科学美国人:互联网意识形态之争 CSM:互联网接入是一项人权吗?说yes的前十名国家 来源说明:本文原文来自文中标明的出版公司,译文1.0版本来源译者团队。 收录说明:本文已经收录到“译者文集”中,同时进入“ 译者频道—热点专题—互联网与政治”、“ 译者频道—时事评论”、 “博客”、“译者@xiaomi2020”索引。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CC协议2.5 您可以自由复制、发行、展览、表演、放映、广播或通过信息网络传播,创作演绎本作品。惟须遵守下列条件: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notes 1 译注:《洋葱报》是以反语、戏谑新闻而知名的“恶搞”新闻,在英语圈有很高的知名度。 2 译注:这一部分选自被删除的陈彤发言的”网页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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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保罗·克鲁格曼:第三次萧条

人类经济史上有两个时代在当时被形容为“萧条”:伴随1873年大恐慌(Panic)通货紧缩及经济动荡年代;伴随1929-33年金融危机的高失业率年代。 无论19世纪的长萧条(Long Depression),还是20世纪的大萧条(Great Depression),都没有造成经济的连续下降——反而,都包含经济的增长的周期。但这些增长都不足以弥补危机爆发时的经济暴跌,并且增长不稳定,伴随着反复。 我担心,我们现在正处于第三次萧条的早期。这可能更像是长萧条,而非更为严重的大萧条。但对世界经济,尤其是数百万因缺少工作机会而受害的人而言,代价将无法估量。 第三次萧条首先是政策失误造成的。环顾全球——上周末让人深感沮丧的G20峰会——各国政府都着迷于控制通货膨胀,而真正的威胁则是通货紧缩;宣扬政府需要减少开支,而真正的问题是开支不足。 2008和2009年,看起来似乎吸取了历史教训。不像先前的领导人在面对金融危机时提高利率,现在美联储和欧洲中央银行领导人采取降低利率,以支持信贷市场;政府也不像以前之政府在面对经济衰退时,试图平衡财政预算,现今的政府则允许赤字增大。良好的财政和货币政策避免了世界经济全面坍塌:去年夏天,金融危机导致的经济衰退也许业已结束。 但以后的历史学家将告诉我们,这并不意味着第三次萧条已结束,正如1933年开始的经济回升并非大萧条的终结一样。毕竟,失业率——尤其是长期失业率——仍处于不久前还认为的灾难性水平,并且没有迹象表明将很快下降。美国和欧洲正在向日本式的通货紧缩陷阱迈进。 面对如此惨淡之景象,你或许期望政策制定者意识到他们没有做足够的事情促进经济复苏。但并非如此,过去几个月,令人震惊的出现了重返硬通货及预算平衡的传统经济学(orthodoxy)的趋势。 就言辞而言,传统学说在欧洲的复兴最为明显,欧洲各国政府似乎已将从赫伯特·胡佛(Herbert Hoover)讲话中得到的观点,进一步发展乃至宣称增税和减少开支可事实上通过提高工商业信心来发展经济。然而,作为一项实际问题,美国并没有做的更过。美联储似乎已意识到通货紧缩的危险,但它采取了什么措施来应对呢?没有。奥巴马政府明白提前结束扩张财政政策的危险,但由于国会中的共和党和保守民主党不会批准向州政府提供额外的援助,无论如何,要开始执行紧缩的财政政策了——以减少州和地方政府财政预算的方式。 这些错误是如何转化为政策的呢?强硬派常引用希腊或欧洲边缘国家的问题为其行为辩解。诚然,债券投资者以棘手的财政赤字向政府施压。但没有证据显示在面对经济衰退时,短期的财政紧缩能使投资者安心。与此相反:希腊同意实施严厉的财政紧缩政策,结果却发现风险更快的传播;爱尔兰大刀阔斧的裁剪公共开支,结果却被市场认为比西班牙风险更大,而西班牙最不愿意执行强硬派所开出的政策药方。 仿佛金融市场理解的东西,而政策制定者却不明白:长期财政政策职业固然重要,但在经济不景气时缩减开支,将加深经济衰退,并为经济萧条铺路,事实上将弄巧成拙。 因而我不认为这和希腊有关,或是财政赤字和就业率两难的折中的现实考量。反而,这是未作任何理性分析的传统学派的胜利,他们的主要原则是在困难时期,向他们施加痛苦是证明你领导能力的方式。 另外,谁将为正统学说的胜利付出代价?答案是,数千万失业者,他们中的许多人将不得不失业多年,一些人将永远无法重返劳动力市场。 添加新评论 相关文章:    G20与会领导出现分歧 美警告欧洲或再遭经济危机    身后的号角声    我失去的兄弟    快钱时代,以及它带来的创伤    《纽约时报》:人民币升值与东亚一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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