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卫方

改良大师贺卫方 作者:信力建2011-03-29

宪法的司法化,实行宪政,就是通过专业化的力量,实现渐进的 社会变革 。他戏称之为“和平演变”。 不是所有北大人都很聪明,贺卫方就很傻。在中国,贺卫方的种种言行举止无异于瞎折腾。给人翻案、批评重庆施政、搞宪法司法化,说不准就会触痛什么人的神经。 … 这就是儒家提倡的“文武之道”。 贺卫方是典型的文革一代。文革爆发时,他读小学;文革结束时,他高中毕业。品尝过文革的苦,他也就比谁都知道宪法与正义对中国的意义。他痴心于法学,是中国最出色的法学家、中国最有影响力的 公共知识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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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几家书店_潘采夫的小树林_新浪博客

陈丹青、查建英、崔卫平、贺卫方,几乎所有你能想到的 公共知识分子 ,我都听说过他们在三味书屋演讲的消息。 我在新京报的一个工作内容就是负责讲座,叫做京报讲堂,请过江平等不少学者去讲,某次就把秦晖老师的讲座移到了三味书屋,讲者神采飞扬,听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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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滕彪——被迫走上它途的文学小子‏

威廉姆斯:滕彪——被迫走上它途的文学小子‏ 作者: 威廉姆斯 文章来源: 动向 点击数:86 更新时间:3/23/2011 3:13:08 PM 图为滕彪在德国柏林参加大赦国际组织的人权活动(2007年12月7日) “造成他们恐惧和冷漠的制度,正是我和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普通维权人士所试图改变的。我不会放弃。哪怕有一天我失踪以后,再也无法回来。” 我做好了坐牢的准备 2008 年 3月 6日晚,第一次遭到秘密绑架的滕彪博士,在他获得自由后写下了一篇《我无法放弃——记一次“绑架”》的博文。上个月的 19日,也就是说,距他第一次被强行戴上黑套头从家里绑架走后差不多正好三年时间的那个下午,这个总是留着板寸发型的法学博士,再一次被带走了。这一次被 抓走后,时至今日,音信杳无。   对此结果,滕彪其实早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都已预测到了,那时,他曾在推特上发出了如下推文: 和女儿玩丢手捐儿。她输了表演《蜗牛与黄鹂鸟》,我输了表演《采蘑菇的小姑娘》。她乐的直捂肚子。从几个渠道获悉,我离监狱越来越近了:这让我感到更加丰富和喜悦。 滕彪想坐牢吗?非也!这条“海拔高度”一米七五的东北汉子,看似英雄气概十足,实则柔情似水。他热爱生活,忠于家庭,迷恋文学。他既非天生的英雄好汉,更非受虐狂。尽管 “我不准备坐牢,但我做好了坐牢的准备。”  在 北京大学法学院一泡就是十一年的法学博士滕彪,原本无心与法律打交道,他之所以走上了法律这条人生道路,纯粹是时代造就的大误会。即便站在了高校法学课堂 的讲台上、坐到了法庭辩护律师的座位上了,然而,在他心灵的深处,供奉的却是缪斯的神位。他爱文学,远甚于法学,他的文学素养与才气,也远远超过那些头上 顶着“诗人”与“作家”桂冠的人士。某日,当一位推友向滕彪发出了一个不祥提问:“李敖在�中�完了老�先生的作品,你��提前���的?”时,他不假思 索地回答道:“ 少读政法,多读文学。” 少 年时代的滕彪,最爱并最想学的是文学。可当他以优异的高考成绩近距离站在了中国大陆一流大学门槛外时,他没报考中文系,却选择了法律系。若干年过后,他是 这样解释的:“当时没有很明确的想法,只是说不能甘于平庸,要做一些大的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事情,写东西也要写有影响的大作品。” 在公民维权斗争的第一线 他 还说:“有人把中国80年代以后分成几个时期,一开始是哲学,就是学马列哲学的人有话语权;然后是文学,寻根文学,小说和朦胧诗的影响比较大。九十年代是 经济学,那时候经济学占有最主流的话语权。但是到了90年代末期,经济学家和其他学者发现改革没有办法继续推进,很多问题从经济学的角度解释不了,也解决 不了,它们都会归结到法律和政治。……九十年代之后,该法律人登场了,司法体制改革提出以来,依法治国、人权入宪,这些都在呼唤法律人登场。” 从他的上面的自白中,我们可以看出文学青年滕彪是基于知识对时代、对国家与人民的作用之大小,而选择了未来的求知与人生道路的。 这种选择,对于滕彪的国家与人民而言,是一种欣慰与幸运 ;而对于滕彪自己与他的家人来说,实则是一种巨大的人生灾难或不幸。 这么些年来,滕彪在促进中国社会法治化,促进中国公民社会形成的道路上所作出了不容小觑的贡献。 2003年的暮春,刚到中国政法大学任教没几天的滕彪,便与他的两位博士同窗——北京邮电大学的许志永、华中科技大学的俞江一起,针对那一年5月发生在广州的孙志刚事件,发出了提请全国人大对国务院《收容遣送条例》进行违宪审查的公民建议书。 “三剑客”的此一行动通过互联网,获得了全国性的广泛支持,最终,迫使当局自行废止了这一严重侵犯人权的恶法,并开创了中国公民挑战公权取得胜利的先例。当年底,滕彪被选为中国十大法治人物之一,而且还获得了美国格雷兹曼基金会的“社会成就奖”。 滕彪与许志永等人在维权领域里的卓越表现在互联网上不胫而走之后,那些多年来坚持在京上访的访民们,便纷纷找上门了,面对那些堆积如山的、经过十几年申诉上访仍然无果的案件,他们不免感到望洋兴叹与无能为力;这以后,就有了那个后来非常著名的民间NGO组织——公盟。 近 年来,滕彪参与了一系列人权案件和公益案件,比如:蔡卓华牧师案、一塌糊涂网站事件、临沂暴力计划生育调查、陈光诚案、陕北石油案调查、江西乐平黄志强、 方春平、程发根、程立和死刑冤案、奥美定事件、王天成诉周叶中案、青岛河西拆迁及错埠岭拆迁案、王博信仰自由案、廖亦武护照案等。 鉴于滕彪在人权运动领域里的巨大贡献,2007年12月10日的国际人权日那一天,他还与莫少平和李劲松二律师一起,荣获了法国国家人权谘询委员会颁发的人权奖。就这样,滕彪便被时代与互联网一步步推到了中国公民维权斗争的第一线。 拙于修辞却厚于真情 在 不同的场合,滕彪曾多次坦言,他是一个被迫走出书斋的维权律师,他说:“我的兴趣不在公共和政治领域,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民主化后,我都希望自己做一名独 立知识分子。如果这个体制没有如此严重地侵犯人权,同胞们不是这么容易遭到伤害,我根本不会参与维权,连律师都不会去做。对我来说,看书、写作最为快 乐。  可 以使人精神变得更为宁静、更为丰富、更为美好与浪漫的文学,永远像多情的妙龄女郎一样,纠缠着先前的文学青年滕彪。这个1973年出生于吉林农村一个贫穷 农家的法学博士,有个姐姐,她也是文学青年,既写诗,也写小说。或许,正是在她的影响下,弟弟滕彪也才会有了一个作家的梦想。从中学起,这个内心世界极其 丰富,文字表达力极富灵感的农家小子,便开始涉足文学了。他偷偷写诗、也偷偷写散文,即便在终日东奔西走、经常被当局迫害与恐吓的日子里,他也没放弃过文 学写作。在未名湖畔从本科读到博士的十一年时间里,他除了深受贺卫方的影响之外,著名的文学教授钱理群先生也给了他巨大影响。 萧瀚教授是这样评价他的文字的:“滕彪的评论、记事文是这个时代少见的美文,不是因为他善于作文,而是因为他的文字像他的人,拙于修辞却厚于真情, 看他的文字,会想起杜甫。” 这个季节,枫叶红了、银杏黄了,美得让人心醉。我想约上你和几个朋友去山上,听一听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听一听鸟儿在空中滑翔、溪水在山间流淌的声音,多美。这一天不会很远,是吗? 这段抒情味道浓得化不开的文字,是他《致光诚》一文的结束语。而另一段文字,则更让人为之而感慨万千: 现在我面对狱中的墙壁     为你作一首情诗,我的爱人     今夜,星星依旧在寒寂的夜空闪烁     萤火虫仍在低矮的草丛间时现时隐         请告诉我们的孩子,这次来不及     和她告别,爸爸就要出趟远门     请你每天在她入睡之前     和醒来之后,给她暖暖的一吻 是的!这是他第一次遭到绑架后在狱中写下的诗歌《狱中致爱人》的前两段,柔情绵绵、直指人心。 今天,滕彪又再一次遭到了国家暴力机器公然迫害,不管前景或结局如何,但愿这个 “文学青年”,在他历经铁窗生涯后,能够回到温暖宁静的书斋中去……                                               2011年3月4日下午 ——《动向》2011年3月号刊出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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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志强:法治被破坏,你表达过愤怒吗?——在《律师文摘》年会上的发言

     (2011-03-22 12:32:36)     原文地址: 浦志强:法治被破坏,你表达过愤怒吗? 作者: 儒者如墨     关于读书的话题,我经验比较少,我是把读书当做一种生活方式,所以说“律师与读书”这样的话题有可能是一个伪命题。实际上我们生活中遇到很多堂而皇之、大张旗鼓的事件,掀开皮囊之后,事实上没有太多的实质。一个律师要不要读书,我认为这不是一个问题,一个律师要不要写书,这其实是一个问题。今天一个非常好的现象,就是这次参加《律师文摘》年会,我没得到同行给我的赠书,因为平心而论,律师写的书我多半是不看的,张思之先生的书除外。     我之所以不愿意发言,也是担心一发言就会得罪人。但实际上这是一个令人尴尬的现象。我记得二十多年前,高校的知识分子和学生一向是历届政府非常关注的对象,一直是稳定局面的重要隐患。现在中国的高校极有可能是最不需要关心的隐患,因为高校没有了疯狂。为什么会这样?贺卫方从西域回来,北大的党委副书记约他去谈话,居然是文保的要求,一个党委副书记有多大的必要为一个警察去通知一个知名教授?他想找自己不会去吗?电影学院的崔卫平教授,上课的时候竟然有警察守在大门口。我要说的是,高校的校长、书记、院长,包括我们律师,当一个非常明显的破坏法治的现象发生在你眼前的时候,你表达过你的愤怒吗?你有这个胆量或者兴趣去表达你的不平吗?没有。     我们去写书,去读书,要读的书在哪里?我觉得我们的书在历史中间。写书的笔也不光是电脑,而是在你的路上,在你的人生脚步上。记得钱钟书先生写过一本小册子,他很谦虚,他说这本书叫《写在人生的边上》,因为人生就是一本大书,我们就在这个过程中间。我常想,我是不是也应该写书了,也许二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试图写我的书,但是我这个书谁给出呢?法律出版社吗,还是广西师大出版社?还是牛津或者其他的地方?如果说我的书需要到境外去出,像张思之先生的《我的辩词与梦想》在国内出一个节本,然后在港台出一个全本,那怎么面对这个问题,要不要解决?我个人感觉,我们现在遇到了怎么读书和写书的问题。比如说滕彪是华一律师事务所的兼职律师,有一个机构不希望他成为律师,于是政法大学就给北京市司法局发了一个文件说不同意滕彪做兼职律师。这样的一种情况要不要写出来?那么多律师每天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生存压力,但是我想生存压力不是让我们失掉信念和风骨的理由,或者说,至少不是让你忘记操守的一个必要条件。     在李庄马上要出狱的时候,这一年多以来,他希望我们这二十万律师去给他申诉,去为他发出声音。我们为他做了什么?我们为律师界做了什么?当这么些部门机构要求律师做这个,不做这个,我们表达过意见吗?如果说都没有的话,那我觉得在读书之前,可能要从学习做人开始。我曾经和政法大学一个三十几岁的副院长随意地聊天,他讲现在有种种的难度,没有办法抗衡。那我想,我们那么多教授每年十万块钱薪水就给收买了,是不是太便宜了?这可能比较尖刻,但我希望在座的,或者其他场合的朋友知道我这个说法后,最好能够理解,这是我的个人意见。     大家说你又怎么样?其实我也不怎么样。像前年那个话题,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向张思之先生、江平先生,向我们崇敬的这些前辈说,我们也能行。如果说读书就是为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把书变成鸡肋,或者说你写的书本身就是鸡肋,那我想读与不读,其实意义不是很大。我想我们可能需要踏下心来好好做记者,好好做律师。不要因为李庄折戟沉沙,就放弃自己的勇气;不要因为刑辩律师纷纷出了问题,就去反思怎样才能保全自己。当事人请你这个律师是干什么的?是为了让你保全你自己吗?如果一个律师首先考虑的是如何保全自己,当然可以理解,但是我想他可能不够称职。到现在为止,我认为李庄的这个事情重庆的做法肯定是错的,但是我最不能原谅的是李庄他居然跑了,他把龚刚模甩在监狱里,这是不可以的,因为你是律师,因为你签了合同,所以你必须要保护他的权益,要不避矢石,当然也要自己身上最好没有短。        浦志强:法治被破坏,你表达过愤怒吗?【(《律师文摘》2010年会精彩发言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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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北大教授贺卫方分析官员犯罪的演讲_向往法治_新浪博客

在法学界,贺卫方被视为司法改革坚定的鼓吹者;在实务界和舆论界,贺卫方被看作 宪政 、 民主 、 法治 思想的布道者;当然在另一些人眼中,贺卫方是一个“有些异端色彩”的多事者。有人说,贺卫方的学识、贺卫方的形象、他贺卫方的演讲,包括贺卫方的嗓音,上帝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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