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监狱

维权网 | 黑龙江七台河访民梁艳被关看守所无任何说法(图)

访民梁艳 (维权网信息员刘涛报道) 3 月 9 日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访民梁艳因上访被黑保安自北京抓回七台河市,当局表示要对她劳动教养,梁艳气愤不过,曾割腕自杀。梁艳迄今为止被关押在看守所 20 多天,行政拘留已经过了最长期限,家属没有收到任何法律文书,不知道究竟是行政拘留、刑事拘留还是劳教?劳教应该在劳教所,而不是看守所。 4 月 8 日 ,包括李长青律师、《民主与法制》李蒙记者、访民黄以彩等多人来到七台河市,希望可以为梁艳讨一个明确的说法。梁艳老公说本来是当天来可以见梁艳,对方却以副局长不在家为由不让会见,称等星期一才能接见。 梁艳因为房屋遭到七台河市经济开发区暴力强拆 , 三岁的儿子惊吓过度精神分裂,长期上访。她是于建嵘教授发起的“随手街头救助活动”的骨干志愿者,为避免很多露宿街头者被冻饿死,付出甚多。 附:给上访者写的故事 文 / 李蒙(《民主与法制》记者)     在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原本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庭。梁凤利 1951 年生人,女儿 梁艳 1979 年出生, 1999 年,父女两人开始在一条公路边经营一家饭店,和一个洗车场。顾客们停车进店吃饭,酒足饭饱后,车也已经洗好了。梁艳 2005 年结婚, 2006 年生下儿子王梁儒。全家都是个体经营者,除了梁艳的丈夫开着一个补习班能有点收入,十年来全家的经济来源就是小饭店和洗车场。   这个家庭也像中国千千万万个家庭一样,过着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生活,辛勤劳作之余,牙牙学语的王粱儒能给全家带来无穷的欢乐。但所有的幸福都在 2009 年 7 月 17 日嘎然而止了,这天之后,小家庭陷入到无穷无尽的苦难之中,日益频临崩溃。    2008 年夏,七台河市在梁艳家所在区域内要建一个开发区,招商引资,吸引外资 开办工厂。建开发区的同时,要拓宽公路,这就要拆除梁艳家的房子。原来的路有十米宽,也足够交通使用了,后来拓宽了到二十多米,只是为了路宽点更好看点, 要拆路边 12 家房子。梁艳家的房子,既居住,又经营,拆除了房子,不仅没有地方住,也没有了经济来源。她家房子有 230 多平米,地处路边,有经营性质,当 时的市场价格在每平米 3000 元左右(现在涨到了五六千元)。但七台河市动迁办说,只能按每平米 1000 元作价,并说他们请到的评估公司很权威。而按照拆 迁条例,评估公司要经过被拆迁户认可,况且房屋的市场价格是公开透明的,又不是什么秘密。每平米按 1000 米作价,梁艳家就要损失四五十万。动迁办王立生 主任说,我知道补这点钱买不回来房子,但我们也没办法。你不同意,政府就强拆,不行你就进京上访。    2009 年 7 月 17 日清晨六时,梁艳家的门 窗被大铁锤突然砸碎,门窗破裂声、玻璃碎片落地声、警车鸣叫声将一家人从睡梦中惊醒。七台河开发区、动迁办由特警、武警参加组成的拆迁队伍开始强拆。先拆 的是梁艳邻居家,梁艳还能够急忙穿上衣服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跑出来,只剩梁凤利一人留在家中。拆完邻居家,拆迁队开始拆梁艳家,仍在屋中的梁凤利老人被强行 拖上警车,梁家的家具物品整整被装了十车,然后推土机、挖沟机将梁艳家变成了一片废墟。梁艳和父母、丈夫、孩子只好投亲靠友,一个早晨过后就变得无家可 归。   因为无家可归, 8 月,梁艳家在废墟上搭起了一座简易房,住了进去。这激怒了开发区政府,又一个清晨,武警、特警开着几十辆警车来到简易房 前,破门而入将梁艳和父母丈夫全部抓起来扔上警车,梁艳三岁的孩子王粱儒也未能幸免。正在睡梦中的孩子被突然惊醒,眼看一些警察突然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 连拉带扯骂骂咧咧地拖出去,吓得 ” 哇哇 ” 大哭。一个警察见到年仅 3 岁的王粱儒在哭,还有些良心发现地说: ” 这场面吓着孩子可不好,容易给孩子心理留下阴 影。 ” 简易房很快被夷为平地,梁凤利被拘留,警察对梁艳说,因为你有孩子,就不拘留你了,你的孩子救了你。   经过这两次强拆,梁家人连劳累带惊 吓,带悲哀愤懑,相继病倒,梁艳也住院接受治疗。当时她没顾得上注意孩子。可孩子变得越来越反常,会突然之间东奔西跑,会无缘无故地傻笑,见了陌生人也上 去抓挠,眼神也总是直勾勾的。开始梁艳以为孩子只是受了惊吓,慢慢就会好了,没想到孩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白天一点都不睡觉,晚上动不动就惊醒,根本无法 入睡。   在亲友的劝说下,她带着孩子到佳木斯市的大医院检查,医生认为孩子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但精神状态明显有问题,建议她带孩子到精神病医 院检查。梁艳不愿相信,不敢相信,但也只好带孩子到佳木斯市精神病医院检查。几分钟的检查和观察后,医生就确诊:王粱儒患上了儿童期精神分裂症。梁艳还是 不愿相信,她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后来,梁艳带着孩子南下杭州、上海等地,经过杭州市第七人民医院、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等多位专家的会诊,确定王粱儒患精神分裂症。梁艳被迫让孩子长期服用副作用极大的维思通口服液等药物,孩子晚上才能睡觉。    梁艳告诉七台河开发区管委会的官员,儿子因为强拆受到惊吓,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开始官员们还不相信,更不愿承认孩子患病是被强拆惊吓所致。警察到梁艳家 的左邻右舍去调查取证,邻居们都证明王粱儒小朋友在强拆前非常健康,精神状态正常,可以和邻居家的小孩们一起玩耍。虽然警察一再提醒邻居们不要作伪证,作 伪证要承担法律责任,但邻居们还是作了证,幼儿园也证明王粱儒曾上过幼儿园,在强拆前精神非常正常。但到这时候,管委会的一位副主任还是不相信孩子得精神 病是被强拆吓的。直到此时,梁艳家的要求也不过是被拆迁的房屋按市场价补偿,孩子的病希望政府能管起来,给予治疗和康复救护,以及将来能有生活保障,应该 说,这些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一点也不过分。但政府丝毫没有赔偿的意思,对她家的问题置之不理。   万般无奈之下,梁艳只好走上进京上访之路。早 在强拆前官员们多次说过 ” 不行你就进京上访 ” 的话,可梁艳真去上访了,他们又去截访,王立生在北京信誓旦旦地对梁艳说,回去后房子按市场价补偿,孩子的病 给治疗,但梁艳听信他们的话一回到七台河,官员们的脸又变了,对她家的事又不管了。梁艳父女到动迁办去堵王立生主任,在多名警察在场的情况下,王立生 ” 痛 恨 ” 梁家父女的 ” 纠缠 ” ,将梁凤利老人打倒在地,又朝梁艳胸口重重踹了一脚。   梁艳报警,王立生向梁艳父女赔礼道歉,梁艳原谅了他。王立生说, 当初强拆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并拿出七台河开发区管委会的会议纪要,给梁艳看,表示对造成梁家今天的不幸,自己肯定有责任,但也不是全部责任。对王粱儒 的治疗费用,管委会先后支付了四万元和五万元,但梁家给孩子治病已经花了小二十万,这九万元远远不够,今后的治疗费用还非常沉重,但政府并不愿意拿出一次 性解决的方案。对于被拆迁的房子,有的官员曾口头说过可以按市场价补偿,但梁艳觉得,政府没有解决问题的诚意,她只有上访一条路可以走。   而此 后,梁艳的上访之路血泪斑斑,全家人遭到七台河管委会和桃北、马场等几个派出所警察的打压,也日甚一日。她曾被关押到臭名昭著的 ” 久敬庄 ” 黑监狱, ” 久敬 庄 ” 黑监狱被北京警方捣毁后,又住过形形色色的条件稍微好一点的黑监狱。有一次被关在十七层楼上,梁艳绝食两天抗争无果,踹碎窗户玻璃要跳楼,大半个身子 已经探了出去,被闻讯赶来的看守拉住。她曾两次割脉,被送到医院抢救。而在家里,梁凤利老人已被拘留三次,梁艳的妈妈被拘留一次,公公被拘留一次。梁凤利 老人割脉自杀一次,梁艳妈妈在拘留所上吊自杀一次,均被抢救脱离危险。   官员们多次威胁要将梁艳劳教判刑,但至今没有执行。梁艳的许多行为,如 果换成别的上访人可能早就劳教判刑了,但梁艳进行了多次,还没有被劳教判刑。因为官员们也很清楚,对于这家人来说,全家的希望就是孩子,孩子如今成了这 样,全家人都没有了生活寄托,如果再有人劳教判刑,很可能就要出人命。梁艳的这条上访之路如果继续走下去,最终的结局,不是唐福珍,就是钱明奇。   如果当初政府能够真的做到以民为本有所退让,这悲惨的一切还会发生吗?如果在强拆的时候哪怕稍稍温柔一点,考虑到幼小的孩子先予以救护,这悲惨的一切还会发生吗?   那些当初动手抓人的警察们,想想一个这么幼小的孩子被你的所作所为吓成了精神分裂,你们真的没有一丝内疚和忏悔吗?   那些当初决定强拆的官员们,想想一个原本好好的家庭被你们打压到家破人亡,你们真的没有一丝内疚和忏悔吗?   那些想将截访和打压进行到底的人,面对已经不怕死的这一家人,你们真的神经粗壮到要将他们逼到绝境并不怕他们与你们同归于尽吗?   这么多悲惨的故事,真的应该发生在中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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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庙 | 孽根不断的“安元鼎”

作者: 老虎庙  |  评论(1)  | 标签: 访民 , 村干 , 黑监狱 , 驻京办 胡玉甫老人是河南省原阳县阿乡延州西村人。3月13日早上6点死于北京南郊的航天医院。这个医院我熟悉,给天安门广场流民看病动手术就是在这里。医院不错,为流民治病并无歧视,对待弱势群体的特殊情况还备有专项免费救助基金。可是胡玉甫老人的命运在这里似乎未获青睐。老人是上月13日死的,至今整整30天了仍然在太平间里“搁着”。胡玉甫生前所在地政府告诉他的家人:拿20000元来缴清垫付费用就可以拿走尸体入殓。胡家后人理解的是政府垫付了死者死前“一段特殊时期”他们所付费用和死前抢救以及死后停尸等等相关费用。胡家人认为这个不合理,死者临死前两月里人身并无自由,一切均在政府管控之下,而期间得病又得不到治疗,最终导致死亡,这个费用应该由政府支付。 究竟该谁付这钱?胡玉甫老人死前又发生了什么?这该从头说来。 胡玉甫年已八十。之前来北京上访遭到新乡市原阳县驻京办负责人警告“不许去信访局”。老人和媳妇张新粉2011年10月来几次赴京均被扣押。第三次进京老人直接去了天安门。儿媳妇张新粉仍抱一线希望去了信访局。胡玉甫被原阳驻京办抓回一个叫做南天津庄的地方,属丰台区,关押在私人开办的黑监狱里。张新粉接到驻京办负责人,同时也是原阳县信访局副局长的路均田电话,叫他去南天津庄照顾胡玉甫。 张新粉来到那个“莫名”的地方,才知道公爹已经患病,并且病情逐日加重。张新粉央求原阳县信访局干部路均田为其公爹看病。黑监狱老板也怕担当不起,便一次次给路均田打电话告知胡玉甫病情。路均田回答说“乡里不管”。直到病情愈见严重时,路均田才带领乡政府的张鹏威(原阳县阳阿乡副书记)、甄向东、刘彦胜去看胡玉甫。胡玉甫当时躺在张鹏威的脚下苦苦哀求为他看病。张鹏威说“这老头好有劲啊,我不是来说事,也不是叫你的,是来北京办别的事的。”却又当场向县里政法委聂书记打电话汇报“老头没事,我们不管了。” 张新粉看求他们无望,就只好到监狱对面的小诊所去拿药。维持没有几天,老头就不行了,遂叫来120紧急拉往北京航天总医院抢救。12号到的医院,13号早晨6点医院宣布胡玉甫老人死亡。临死前,胡玉甫老人手拍胸脯对儿媳妇张新粉说:“我想起就一肚子气,新粉……咱们太冤了!” 从3月13日胡玉甫死亡到今天4月11日已经过去整整一月(30天)。胡玉甫的尸体仍然停放在北京航天总医院的太平间里不让取回。原因是原阳县政府要求胡玉甫老人的家人付清2万元。而明眼人一看便知,假如胡玉甫不被抓进黑监狱限制自由,假如这39天胡玉甫不被特殊关照,胡玉甫家人又谈何理由去向政府要求支付呢? 南天津庄61号究竟是什么地方大概已经不是秘密了,遍布京城大大小小这样的神秘去所也不为京民所生疏。人们不禁要问,一直以来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而且警察也一直在查抄剿灭中的这种黑色监狱为什么在京城总是不能绝迹呢? 我们不禁要呐喊:安元鼎,你究竟有何能耐在号称首善之地的京城里能够如此孽根不断?! 由于配合本文的视频被所有视频站拒绝,下面仅提供视频截图地址http://24hour.blogbus.com/logs/204670574.html □ 能够在线观看视频的网站需要代理访问 地址http://youtu.be/0itwg4H_zjo □ 推荐一个代理站http://www.niudaili.com(进入后输入网址上行红色网址即可) □ 或者邮件高速84M下载(本月30日前有效)地址如下(点击直接下载) http://211.150.66.42/downAttach.do?file=9711372f78dbaebd7b645f7f1a0a6d5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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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上海访民朱桂英母子两人在北京被关 “黑监狱”

(维权网信息员夏飞石报道)本网信息员于3月29日晚20:57分接到上海访民朱桂英之子蔡金富报料短信说,今天(29日)下午5点,他陪同90岁的母亲(朱桂英)两人前往中南海中央领导反映他家房屋被强拆的事情,在首都中南海门外被北京警察拦截,押往久敬庄“黑监狱”关押。在久敬庄,他还遇到了有6个上海访民。 本网信息员当即回信问及那7名上海访民的姓名与情况。不知什么原因?可能在久敬庄信号不好,蔡金富没有回信。致电过去,也没有回音。 22:03本网信息员再次接蔡金富报料短信说,他和母亲(朱桂英)现在被转移到上海驻京办的地方去了,现在正在被押上车。可能明天会被上海驻京办的工作人员押回上海。另外,那6名上海访民的姓名与情况,他也会设法打听。 之后,本网信息员再也没有接到蔡金富任何短信。致电过去也不通。 据了解,蔡金富母亲朱桂英现年90岁,是上海静安区“东八块”强拆受害者。3月3日两会期间,朱桂英曾与上海同伴一起到北京上访。3月5日,被上海驻京办截回,押送到上海嘉定某度假村的“黑监狱”关押了12天。两会结束,才获释。 出来之后,3月29日早上朱桂英拉着儿子蔡金富乘坐上海到北京的火车,再次踏上维权之路,这次准备向中南海中央领导反映,不想梦想破灭。下午5点在首都中南海门外被北京警察拦截,押往久敬庄“黑监狱”关押。 3月30日上午10:38分,本网信息员第三次接到蔡金富手机短信说,他与母亲(朱桂英)、刘叔珍82岁、岳生根77岁、凌勇层73岁、端木家寿68岁、郑曾直一共7人,正在被上海驻京办工作人员押回上海的路上。 朱桂英之子蔡金富:13122200544 岳生根手机:18721297012 凌勇层手机:13916269762 端木家寿手机:15001705883 郑曾直手机:1331015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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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官称重点人员要严管 维权上访者又遭殃

近日,地方官员提出维稳工作要求。各地维权人士继续遭打压。河南维权人士刘学立第三次被劳教,都江堰5.12难属周兴容被带走及抄家。 中央政法委日前称,今年上半年将对全国3300多名地方省、市、县三级党委政法委书记进行集中培训,深入学习贯彻全国两会、全国政法工作会议精神。 河北省政法委书记张越提出“领导维稳决不能只挂帅不出征 ”,要求把情报信息主导作用发挥好,建立情报定期交流、把各类矛盾纠纷化解好、把社会治安大局稳定好,从严管控重点人员、 对各项基础性工作进行一次全面细致的梳理 。 山东大学退休教授孙文广对此表示,当局为了维稳,主要是为了压制民间的言论和维权活动。那么这样呢,北京就要求召开政法委会议,但是有可能他们基本的路线没有改变。就是对这些维权的人士,异议人士进行打压,这样的基本方针到现在是没有改变的。后面他们要怎么改要看情况。 地方官员近日不断提出维稳工作要求,各地维权人士也持续受打压。据维权网周二消息,河南维权人士刘学立本月在北京上访,3月25日在北京黑监狱久敬庄,遭到六名截访人员强行抓上车遣送回河南,26日当局将他送入劳教所中,并于第二天星期三告知已判处劳教一年半,而这是他第三次被劳教。 刘学立因为村中土地遭到当地政府的恶意侵占,他多次到北京上访,却不断受到阻拦。2003年他第一次上访之后遭当局劳教长达400多天,2008年奥运前他再次因到北京上访劳教一年半。去年底他再一次被截访后,当局曾警告他要再次劳教他。 同样因上访而遭到打压的5.12汶川大地震难属周兴容星期三下午遭八名便衣人员带走,据六四天网星期三的消息,周兴容的丈夫卢留成也遭到拦截并被强迫交出家中钥匙,随后国安和警察人员前往其家中宣读了搜查内容,周兴容家中电脑和相机,以及写的许多资料都被抄走。 卢留成周四告诉本台记者:他们把周兴容抓走了以后又到我家里面,强行把我的钥匙摸出来开门,把东西强行搜走。有相机,电脑还有一些资料。 记者:他们搜去的都是一些什么资料? 卢留成:有一些是她写的她这些年的遭遇,还有一些上访遭到打压的情况,他们以前还关了我们十几天,我们到派出所报案他们还不承认。去年他们也曾经把电脑搜走过。 周兴容在5.12大地震中失去了儿子卢前亮,地震当天她在学校参加家长会,亲眼见证了校舍在瞬间倒塌,她在儿子的墓碑上刻下“豆腐渣学校杀人”。她曾对外表示:“要控诉到生命的最后一天”。此后周兴容无数次的受到当局打压,还因此流产两次,从此失去生育能力。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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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访民聂丽娜及6个月女儿被拘月余 家人探望遭拒

河南襄城县访民聂丽娜及6个月女儿园园。被襄城县公安局关进拘留所一个多月,家人前往探望遭到拒绝。 据总部设在湖北随州的“民生观察”的消息,目前被关在河南襄城县拘留所的访民聂丽娜请人带出亲笔信 ,恳请有良知人士呼吁河南襄城县当局,立即释放在哺乳期间的她本人和她6个月的女儿园园。聂丽娜在信中抄写了襄城县和茨沟乡主要领导人的电话号码,记者试图和这些领导通电话,但对方要么说电话不清楚,要么拒绝接受采访。 聂丽娜的妹妹聂丽红对本台记者说,她姐姐和她才6个月女儿园园,被襄城县公安局关进拘留所已经一个多月。 “我姐过了年她不是去北京,在那地方都没有去上访。我们乡出钱又收买了别人给我姐打电话,把我姐骗出来说老乡找她有事情。在2月23号晚上6点左右,他把我姐骗出来后就这样从北京把我姐带回老家。24号中午直接就关进襄城县拘留所了。” 聂丽红说,她的父母亲3月25号到襄城县看守所探望亲人遭到拒绝,27号赶到北京计划到天安门广场撒传单,结果在28号被当地政府驻京办人员关押。目前两位老人不知下落。  “就是因为我姐的房基地,我姐下了地基都10几年了,以前是沟,现在变成门面了。我们村支书想霸占我姐的房基地。要给我姐没收,不让我姐盖了。” 聂丽红说,她姐姐因为房子的宅基地被乡政府官员抢占,多次到北京上访维权,屡屡遭到当地政府官员的迫害,  “刚让我姐关进去的时候,在大门口的那间房子里,他们不让见,我就在门缝里可以看到我姐在里面。现在他们又给我姐换地方了,有人给我们透露消息说把我姐关到后面去了。就是去了也找不到我姐了,在门缝里看不到了。他们也不让见。有人给我透露说把我姐关在后面了。后面院子里的人也可以出来晒太阳,他们都不让我姐出来晒太阳,就是关在一间屋子里不让她出来。” 湖北随州的民间维权组织“民生观察”负责人刘飞跃一直在关注聂丽娜上访维权的案件,他表示,  河南襄城县有关当局拘押哺乳期间的聂丽娜及6个月的女婴——园园,违反人性,  “几个月的小孩子你把她长期关押在拘留所里面,那怎么能行?她各方面生活、要打防疫针都不容易进行。反映了目前他们维稳这样一个做法是对人的权利的一个非常粗暴的践踏,也是非常野蛮的一个做法。” 刘飞跃说,目前一些地方政府加紧了对进京上访访民进行各种打击迫害,  “关押访民的小孩实际上不仅仅这一例,我们以前民生观察就报道过很多这样的例子。包括黑龙江、辽宁都有访民带着小孩到北京,然后一起被关进拘留所、有的被关进看守所、有的被关进黑监狱里面、有的还关好长时间。聂丽娜这个不是第一起了,应该说这样的事情是一再的发生。随着18大马上要召开,今后这样的事情可能还会有,还会发生的。” 与此同时,广州的《南方都市报》星期三报道,江苏丹阳市粮食局一位女访民被关进精神病院10年的事情。这位女职工叫姜和娥,她因为单位改制纠纷多次上访,结果被丹阳粮食局送进镇江的精神病院,并被医院诊断为“偏执型精神病”。姜和娥的一切治疗费用由粮食局提供10年来医疗费已耗资百万元。姜的主治医生说,姜的症状近一年多来很稳定,只要家人好好监管,单位同意就可以出院,家人也希望她能够出院。但是目前到底谁说了算?姜的家人感到非常疑惑。为上访耗费23年青春的姜和娥现在已不那么执着于举报的答案,她表示,越上访越被整使她陷入恶性循环,现在给她一个台阶下就行。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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