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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時務 | 《陽光時務週刊》第37期《國病》

2013年01月03日出版 如欲閱讀全部內容,請購買/訂閱《陽光時務週刊》。香港、澳門所有 7-11/OK/Vango 便利店、報刊攤,香港誠品書店及其他各大書店均可購買;全台各大書店(金石堂、誠品、何嘉仁、Fnac、敦煌書局、Page One、金玉堂、諾貝爾、墊腳石)網路書店(博客來、讀冊生活)亦有銷售;您也可透過  www.subisunaffairs.com  訂閱半年/全年/兩年的雜誌,現在訂閱更有機會享受高達五折的優惠。 【主編的話】 世界之病 文/長平 官僚機器製造了無數中國病人,它本身也是一個病態的存在,中國官員是世上最大的精神疾病群落。中國的政治遊戲在國際社會中得心應手,本身就是世界自甘墮落的表現。 【出版人的話】 歷史巨變的開始 【封面故事】 凝視·庶民之病 文/攝影 林怡廷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平均每年經濟增速達10%,但「發展是硬道理」的背後是民眾以病痛之軀付出的「硬代價」。本刊記者走近實則滿目瘡痍的壯麗河山,以鏡頭凝視黨國體制下的中國基層人民之病。 你的病,我的病,權貴之病 文/溫克堅 病態政治體制造就變態的政治官僚。國之病治癒的希望,在於草根階層抗爭自救的勇氣和行動。 【特別報道】 勇破家獄關:胡佳探訪劉霞手記 文/胡佳 良心囚徒和他們的家人們,承受着專制的重壓。我希望用我的經驗和感悟告訴渴望自由的中國公民們:來吧!用你們的行動讓那些正經受着牢獄和家獄的良心囚徒們不再孤單,因為他們所爭取的和為之付出沉重代價的,正是你們本應該享有的自由和權利。 成功探訪劉霞的意義:維穩愈剛性,愈維愈不穩 文/莫之許 成功探訪劉霞,不代表專制政權可能發生任何實質性改變。剛性維穩會可能暫時鬆懈,但尚看不到目前依舊孱弱的民間社會全面突破的機會。 【國際】 新加坡華文書店小史:英培安和他的「草根書室」 文/李祖喬 70年代,讀書氣氛好,書室經營比較容易。店的樓上有戲院,電影散場後很多人會下來逛書局。那時賣雜誌,最暢銷的是香港的李怡主編的《70年代》,紀念周恩來那期竟賣了幾百本。 【香港】 挺梁、倒梁大對決:守護一國兩制的戰爭 文/陳嘯軒 圖/鍾卓明、Manson Wong 元旦13萬人上街「倒梁」,令梁振英不能完成其五年任期的傳言再度升溫。但要解決香港民主發展的困局,最終還是要中央領導層調整對香港的政策和心態。 專訪李鵬飛、王永平:政壇元老、前高官齊倒梁 文 /何康橋 政壇元老李鵬飛說:「一個如此無誠信的管治者,就算口講會為香港實施某些政策,但香港人會信嗎?」前高官王永平也說,梁振英現在說的每一句說話,「無論是否真確,都會惹市民懷疑。」 示威有錢收、有飯餐:建制派空前動員挺梁 文 /溫朗鈞、蘇曉欣 圖 /鍾卓明、Manson Wong 香港各界慶典委員會發起挺梁遊行,部分參加者被指收錢遊行,遊行結束後鬼祟地走進臨時廁所,領取二百多元的報酬。 13萬人呼喊梁振英下台 文 /陳嘯軒、孫賢亮 圖/鍾卓明 各路團體在元旦於港島不同地點發起倒梁示威,訴求雖不盡相同,但他們的共通點是,對一國兩制崩壞和梁振英的施政感到失望。 【文化·專題】 餓死的歷史,餓不死的《一九四二》 編者按:一段被遮蔽的歷史,可以借一部票房四億的大片而不被人們遺忘嗎?催淚激烈的影像「治愈」了觀眾的什麼?講述民國的故事,是否折射出講述中國當代所面臨的困境?本刊特約記者詳述電影《一九四二》誕生過程,這部讓馮小剛等了19年的片子,歷經中國電影產業和審查制度的風向變化。影評人楊北辰和李照興,分別從影像語言細讀、歷史寓言的角度解讀這部電影。紛紜角色雲煙不散,他們的生活既是銀幕上他們的,也是現實中我們的。 拍攝一場災難有多難:《一九四二》「難事」多磨 文/王滬生 2012年11月27日,劉震雲和馮小剛去上海宣傳電影《一九四二》。他們沒想到的是,把1993年發表的小說《溫故一九四二》變成電影《一九四二》的花了19年。當時的「小劉」和「小馮」,變成了「老劉」和「老馮」。 催淚木乃伊的炮製與治療 文/楊北辰 《一九四二》沉迷的是形成一種與「真實」的競爭關係,直至取消其他可能性的權力地位——這也是「大片」形制的弊端所在。當我們妄圖將歷史價值與商業價值做一場直接的兌換時,我們損失的只能是歷史本身。 一九四二還是一九五八? 文/李照興 「借古喻今」幾成了閱解當代中國歴史片的普遍切入點,觀眾可從影片中讀出種種當前時局隱喻,這種刻意過度詮釋,真是全球國族電影發展中的奇特現象。我們難以想像,普通一部日本或印度古裝片會被給予這種解讀。每一個歷史故事,都可被閱解為當代寓言,每個角色人物,都演着今天的生活。 【文化·閱讀】 2012 陽光薦書 時間有終結,文字無疆界。本期我們請來兩岸三地及海外知識分子、文化人、作家、藝術家,與《陽光》的讀者分享他們心中2012年最好的書。 【文化·廣場】 初 編者按:末日過後會帶來一個開始嗎?我們曾擁有過一個開始嗎?飛箭離弦,我們都知道生命的朝向,它如此篤定、絕對,以至我們幻覺其他的方向竟然存在。 初 文/阿乙 我們的歷史開啟於他中風之日,在此之前他是中年人,而我是幼童。此後我仍然是脆弱的怕死的幼童,而他急劇衰老,像風一樣滾向墓地。 初冬,末了。 文/劉美兒 外公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和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我忘記了。而我記得他去世的時候正值初冬但彷彿已經很冷很冷。 「初」 文/柯裕棻 我很少想到伊甸園,我總是想到末日,以便習慣各種覆滅。 【文化·現場】 農民工博物館:展廳裏的被幸福 文、攝影/曠達 廣州市政府修建的農民工博物館,座落在地產項目、高檔畫廊和咖啡館旁。它展出官方塑造的農民工的幸福笑臉和現實中難如登天的理想;而它隱瞞的,卻是珠三角三十年的血與淚。 【文化·詩歌】 監禁 詩/南方 監禁的反面,監禁的對面,都只有一個詞、一個存在——解放。19世紀的「思想」、20世紀的「實踐」,直至21世紀苟延至今的「大失敗」殘餘——極權主義——造就的「新階級」正在繼續遭遇它的覆滅。這首詩是「革命」的輓辭、也是「反革命」的驪歌,「反抗詩學」是其精粹,對「革命」、「反革命」的對位關係完成了詩意修辭學上的必要修正。(導讀/孟浪) 【專欄】 中國特色的網絡專政 文/趙楚 本次對網絡的立法並不是出自一般意義上立法規範社會行為的法意,而是不折不扣的社會打壓和加强傳統管制的行為,其唯一結果是把中國現實中的新斯大林體制完全延伸到網絡世界。 上海合作組織戰略嬗變 文/侍建宇 中國對上合組織功能的構建,最近開始改弦更張,從强調區域傳統安全合作,轉為開始高調着重經貿發展合作。中亞區域外交政策其實與中國治理新疆政策息息相關。 盤點習李元年 文/夏明 習近平、李克强應從歷史中得點教訓,立志避免成為當今制度的犧牲品。否則,總歸難逃歷史的結局:習以為常,投桃報李;死留餘辜,王皮兩張。那時,人們又要問:你們幸福嗎? 港式「自由主義」告急 文/羅永生 戰後香港的自由文化空間,是在嚴峻的國共相爭,「左」鞭「右」打的環境下慢慢掙扎出來的,可是在今天,自由主義卻在更為錯綜複雜的左右夾擊的情况下受到嚴峻考驗。 發展主義霸權侵凌人權 文/管中祥 馬政府簽訂人權國際公約想為自己妝扮門面,但若只想討好財團,卻不積極保障人權以求名實相符,恐怕不但不會獲得社會尊敬,還會成為國際大笑話。 把所有的血混在一起 文/張曉舟 在「切糕黨」事件愈演愈烈之際,烏魯木齊的「音樂盒音樂節」讓人們從苦難和荒誕的社會現實上,一起飛了。 被逼眾生相:酒官 文/陳希我 「喝酒像喝湯,肯定是工商;喝酒不用勸,一定在法院;舉杯一口乾,必定是公安;八兩都不醉,絕對是國稅;起步就一斤,保准解放軍。」 東德兒童集體如廁烙印 文/楊瀟 就我個人來說,我甚至懷疑,有些東西因為從小就被訓練,或許已經內化成為我之一部分,如同抗體一般。復原(或曰排毒)的過程比我們想像得要複雜和痛苦得多,它容不得你與自己和解——因為一不小心你就自以為是地在通往「真理」的路上狂奔了——但其實你的屁股還沒離開馬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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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中国劳工NGO的内忧外患

近日,中国20名学者、律师和媒体工作者联名致信广东省委政府及深圳市委市政府,公开声援最近在深圳受到打压的劳工非政府组织。有意见认为,政府法规缺位使得劳工NGO无法正式存在,但后者本身也并非没有瑕疵。 (德国之声中文网)这封名为《关于培育发展劳工NGO 致广东省委省政府及深圳市委市政府的公开信》首先指出,从今年2月份开始,有包括春风劳动争议服务部、打工者中心、时代女工服务部在内的十几家深圳劳工非政府组织先后遭到工商、税务、安监、房管所等政府职能部门上门检查。虽后迎来的便是办公所在地房东以各种理由提前解除租房合同,要求搬迁。据称,在搬迁的过程中甚至有暴力逼迁的现象发生。同时,警方以租赁纠纷为由,并未立案。随后,几家NGO前往深圳市委上访,又遭到警察驱散。 法新社9月10日发表报道称:深圳名为”打工者中心”的劳工组织是此次打压行动的第一批受害者之一,该组织雇员于今年7月份被赶出办公室。而在这之前,当地政府机关已经停止了水电供应。 另外一家名为”手牵手工友活动室”的工作人员于上周日(9月9日)也遭受了类似的命运。同时,劳工组织”青草工友服务部”的一名工作人员告诉法新社,该组织的财产也遭到政府官员的没收。 中国劳工的权益得不到充分保护 劳工 NGO 为哪般? 按照公开信的说法,所有的这些劳工组织多年来致力于为外来务工人员提供职业安全培训、心理咨询、文化艺术娱乐、法律宣传和咨询等社会服务。但”于今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参与联署的学者认为:劳工NGO(其中包括民间工人维权组织)的出现,是宪法承诺给公民并予以保护的结社自由,不管政府对它们抱什么态度,它们都会蓬勃成长,其根本原因:”在于以新生代农民工为主体的庞大的工人群体的极为紧迫的维权和其他需要与现有工会组织所能提供的服务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供需缺口,在于劳资力量对比失衡、劳资矛盾存在着日益激化和恶化的趋势。” 调查记者、公开信签署者之一刘建锋曾于今年初身赴广东就劳工问题现状进行了为期数月的调查。他指出,中国劳工的难处在于他们在维权时无法得到来自工会的支持。原因是工会成员的工资也是由企业发放的,并不能做到真正的为劳方说话。另外劳工的文化素质普遍不高,对相关的法律和政策了解不足。不知道该如何利用现有的法律体系或政府机构保护自身的权益。而在这一过程中,劳工NGO就可以发挥辅助、指引的作用。 劳工的未来在哪里? 公开信分析了劳工中介组织的缺乏所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以2012年增城和古巷群体性事件为例,指出新一代农民工对公共服务的诉求已经越来越强烈。而大大小小的劳工NGO组织可以在弱势群体和政府之间搭建沟通渠道,在工潮和劳资纠纷发生时代表劳方,成为能够理性和政府谈判的对象。不然,民众无力维护自身权利,容易受形势所迫而出现暴力行为,最终破坏整个社会结构。 上级政府重视、下级政府抵触 2011年7月,中共广东省委十届九次全会通过的《中共广东省委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强社会建设的决定》,第一次以政府的身份发出”小政府、大社会”的信号。这使得当地许多NGO组织满怀希望,认为广东省政府要开始扶持NGO的发展。但深圳部分NGO最近的遭遇,使当事人无法理解政府的用意何在。本次公开信的联署人呼吁政府,应出台有关劳工NGO的管理条列。对其成立手续、活动内容以及法律责任等等方面事宜作出明确规定,使各方有法可依、违法必究。 曾经和政府有关官员探讨过相关事宜的刘建锋分析认为,虽然广东省政府在社会建设方面有改革的决心。但在具体执行上,会面临到地方官员的抵触。官员考虑的更多的是自己仕途的平稳,不愿意在改革方面有所尝试,避免”不稳定因素”。这也直接导致了地方官员对省委文件中的改革精神理解不足,致使改革停顿。另外,现有法律只是对社会组织推出了泛泛的规定,没有针对劳工组织提出具体的管理措施。所以这也导致许多为劳工维权的NGO以一种非正式的方式存在。因为”中国有一种习惯,习惯什么东西敏感就不提什么。在一些敏感的问题上,相关政策和文件中不会正式形成文字来予以调整和规范。往往采取内部把握的方式。劳工组织也存在这样的问题。” 部分NGO”挂羊头、卖狗肉” 对此,专门为劳工维权的深圳”人在他乡”NGO组织负责人李砚认为,参与撰写联名信的学者与现实社会的距离仍然遥远,所以无法理解最基层人群的想法。在管理劳工NGO方面,无论政府出台再多的法律,如果得不到执行,都是空谈。李砚指出:”现在关键的问题不在于有没有法律的问题,是执行的问题。有很多变通的方法,真的想做事情的话,很多的法律法规是可以变通的。变通之后是完全可以做到合法合规的。 ” 李砚指出,在社会管理方面中国已经出台了许多法律,明确了许多规定,但”中国的法律很多都是放在那里多少年都不用一次的。”同时,许多NGO本身也存在一些问题,不乏有参与组建NGO的人士”挂羊头、卖狗肉”以营利为目的。其中最常规的操作模式就是以假账向出资方索要资金,最后再据为己有。李砚无法确认深圳市级政府目前对NGO大规模打压是否出于以上原因,但他相信,部分NGO组织自身行为不轨,缺乏公信力,也构成了其受到打压的一个原因。 无论如何,从广东省委公布的《关于加强社会建设的决定》中,能够看到中国政府已经认识到社会建设事业的重要性。广东省委推出这项决定也是因为中央政府在建党90年之际推出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的意见》。曾经服务于《经济观察报》的刘建锋相信,广东省推进社会改革的精神坚决,将来可能会映射至全国。 “中国这个社会,目前已经处在矛盾多发。基层社会因为利益和权利斗争的原因。基层很多地方旧的治理模式出现崩溃。社会不稳定的状态已经是常态。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推行改革,社会就会形成一个堰塞湖。这对政权本身来说也是非常大的危险。” 作者:任琛 责编:石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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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众学者发布《关于培育发展劳工NGO致广东省委省政府及深圳市委市政府的公开信》

(维权网信息员赵小明报道)自2012年2月份开始,广东深圳的民间NGO组织:包括春风劳动争议服务部、圆典工友服务部、打工者中心、青草工友服务部、时代女工服务部、手牵手工友活动室、小小草工友家园等在内的十余家劳工NGO先后遭多个基层政府职能部门(工商、税务、安监、消防、社保、房管所、劳动监察大队等)上门检查。紧接着又是房东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提前解除租房合同,要求搬迁,甚至出现暴力逼迁的现象,而警察认为是租赁纠纷,不予制止和立案。近日几家NGO到市委上访,又遭警察驱散。 这些组织多年来致力于为外来务工人员提供职业安全培训、心理咨询、文化艺术娱乐、法律宣传和咨询等社会服务,于今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它们的遭遇引起社会舆论的广泛同情和声援。 一批中国大陆来自各学科的社会科学学者对此感到十分不安,并且予以高度关注,今(2012年9月9日)他们发布了《关于培育发展劳工NGO致广东省委省政府及深圳市委市政府的公开信》。以下是公开信全文。 关于培育发展劳工NGO致广东省委省政府及深圳市委市政府的公开信 广东省委省政府及深圳市委市政府: 从今年2月份开始,包括春风劳动争议服务部、圆典工友服务部、打工者中心、青草工友服务部、时代女工服务部、手牵手工友活动室、小小草工友家园等在内的十余家深圳劳工NGO先后遭多个基层政府职能部门(工商、税务、安监、消防、社保、房管所、劳动监察大队等)上门检查。紧接着是房东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提前解除租房合同,要求搬迁,甚至出现暴力逼迁,而警察认为是租赁纠纷,不予制止和立案。近日几家NGO到市委上访,又遭警察驱散。这些组织多年来致力于为外来务工人员提供职业安全培训、心理咨询、文化艺术娱乐、法律宣传和咨询等社会服务,于今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它们的遭遇引起社会舆论的广泛同情和声援。 作为来自各学科的社会科学学者,我们认为这种情况是很不正常的,特向省委省政府和市委市政府提出如下意见和建议: 1、2011年7月中共广东省委十届九次全会通过的《中共广东省委 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强社会建设的决定》(下称《决定》)以及朱明国同志所做的说明,论述了经济建设与社会建设的关系、社会建设的紧迫性、社会管理体制改革的必要性、培育和发展社会组织的重要性,社会各界闻之精神一振,好评如潮,认为广东在社会管理和社会建设方面做出了意义重大的探索。在《决定》精神鼓舞下,广州市的工会和NGO开始了良性的互动与合作。孰料在此大好形势下,深圳却出现莫名其妙的逆转,我们认为这是对《决定》精神的违背,是一种倒退,客观上是广东省委省政府公信力的一大损失。当然,如有劳工NGO违法违规,大可依法处置,无正当理由和法律依据妄加处置且手段拙劣,岂是一级政府应有的作为?18大召开在即,深圳一些地方的做法有损和谐劳动关系与和谐社会的形象。 2、劳工NGO(其中包括民间工人维权组织)的出现,是一种历史的必然,也是宪法承诺给公民并予以保护的结社自由,不管政府对它们抱什么态度,它们都会蓬勃成长,根本原因在于,在以新生代农民工为主体的庞大的工人群体的极为紧迫的维权和其他需要与现有工会组织所能提供的服务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供需缺口,在于劳资力量对比失衡、劳资矛盾存在着日益激化和恶化的趋势。政府因势利导,依法规范和促进劳工NGO的发展,乃为最明智的选择,发达国家历史经验表明,这可以获得劳资政和整个社会多赢的结果。 3、劳工NGO的出现和发展是一种历史的进步,它们承担了政府不可能大包大揽的社会责任,化解了大量劳资冲突,为处于弱势地位的工人们提供了大量急需的服务;它们的民间性、草根性、公益性和非盈利性,使它们具有政府和行政化工会不具有的特殊优势。事实表明,劳工NGO具有释放社会压力和缓解社会矛盾的作用,如果这些组织能有效参与到公共管理中,不仅能使劳工阶层有效表达它们的利益诉求,也使各阶层间有了更为广泛的沟通与协调渠道。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工会在积极应对劳工NGO的过程中,可以完成自己久拖不决的去行政化、群众化、民主化的改革,从而真正成为劳动者合法权益的代表者和维护者。 4、缺乏劳工中介组织会带来严重的后果。今年的增城和古巷群体性事件表明,新一代农民工对公共服务的诉求已越来越强烈,如果缺乏劳工NGO在政府与弱势群体之间的沟通,一旦发生劳资纠纷或工潮,政府很难找到理性谈判的对象和途径。社会要想实现稳定状态,无疑需要在政府和分散的民众之间,诞生更多的中介性的平台,只依靠政府的强制维稳,极易导致民众的更大的不满。理性的民众,通常是擅于自我组织与管理的。散沙般的民众因无力维护自身权利,极易受形势所迫而出现暴力行为,最终破坏的是整个社会结构。 5、判断劳工NGO是否合理合法,不能由政府和工会单方面认定,政府和工会不能先验地制定出一个“接触、利用、改造”的方针,对符合自己口味的就利用、保护和鼓励,对不太适合自己口味的就改造、打压和取缔。判断的主要标准应该是是否有利于维护工人群众的合法益,是否得到工人群众的拥护和支持,是否有利于建立合作双赢、和谐共处的劳资关系。当然,政府和工会可以有自己的角度和立场,这就需要劳资政和社会各界充分讨论并由人大来制定有关劳工NGO管理的法律,以此作为规范和管理它们的唯一依据。 6、当务之急是要把《决定》的基本精神具体化为社会组织管理实施细则,从源头上、从根本上为广东社会组织的发展提供法律依据和保障。为此,我们提出两点建议: (1)立即停止某些基层政府职能部门对劳工NGO的无端打压,恢复被逼迁、被停顿劳工组织的活动场所和活动条件; (2)尽快组织由政府、工会、雇主方、劳动者和民间劳工组织、学术界以及社会各界代表参与的调研和讨论,在此基础上由深圳市人大常委会和广东省人大常委会制定有关劳工NGO的管理条例,具体规定它们的成立、注册、权利、义务、活动内容、活动范围、活动方式、法律责任等等,俾使有关各方有法可依、违法必究,从而沿着法治的轨道改革广东的社会管理、发展广东的社会组织。 广东和深圳的改革一定能为政府赢得新的声誉、公信力和合法性。是继续扩张政府权力,还是让社会自主壮大,广东高层的《决定》其实已给出了明确答案。但由于某些政府部门过去一直扮演全能型管理角色,对社会组织持有很强的戒备心,仍然惯性地认为社会管理权只应在政府手中,这种思维方式,实质上已背离了当下的社会现实。市民对单位的摆脱、农民对乡土的别离,都给社会治理带来大量空白点。只有政府放权,社会组织才能深入到这些空白地带,社会组织的行为越有效,就越能为政府减轻社会压力。现在需要的是这些地方政府部门,真正落实《决定》精神,走出过度依赖政府权力的社会管理模式,给社会组织以更大的行为空间。只有加快社会管理制度的改革和对社会组织的培育,只有逐步形成对社会组织发展有益的法律、政策和资源支持体系,才能真正激发和提升整个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力量源泉。 签署人(以签署时间先后为序): 时政评论人、《炎黄春秋》编委 陈  敏(笑蜀) 经济学者 袁  飏 历史学者 章立凡 诗人、文化学者 叶匡政 社会学者、清 华大学教授 沈  原 社会学者、清华大学教授 郭于华 社会学者、北京大学副教授 卢晖临 社会学者、香港理工大学教授、北大社会工作研究中心副主任 潘  毅 劳动法学者、深圳劳维律师事务所主任 段  毅 劳动法学者、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常  凯 新闻记者 王克勤 独立学者 王俊秀 劳动与社会保障、劳动关系学者、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 王长城 社会学者、香港中文大学公民社会研究中心主任 陈健民 调查记者 刘建锋 法律学者、中国政法大学讲师 滕  彪 伦理学者、独立学者 肖雪慧  劳动社会学者、首都经济贸易大学教授 冯喜良  劳动哲学与劳动文化学者、中国劳动关系学院教授 王江松(执笔人) 2012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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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 | 深圳封殺勞工維權NGO

與粵社改新政唱反調 【明報專訊】廣東省7月1日起實施NGO(非政府組織)直接登記的新措施,但深圳的勞工維權類NGO不僅被拒絕登記,近期再遇新一輪打壓潮,其中服務民工9年的「小小草工友家園」日前被數十名不明人士暴力清空辦事處、鎖閘封舖,工作人員被各自房東逼遷而無處落腳。另一NGO「手牽手工友活動室」也接到最後通牒,房東寧願違約也要他們搬走。事件令外界關注廣東社改新政在深圳遇阻的問題。 數十人闖溫和機構 焊死鐵閘 位於深圳寶安區石岩街道浪心村的「小小草工友家園」,是一家為外來民工服務的非牟利機構,組織康樂活動、提供法律意見,行內公認是「溫和派」,據悉部分資金來自境外。但近期接連遭鎮、區不同政府部門輪番檢查滋擾,最後房東態度強硬,希望?珙虌萺v收樓。 8月30日下午,數十名不明身分男子強行衝入辦事處,把家具、書籍、資料及辦公設施全部搬出丟棄路邊,焊死鐵閘門後離去。警方接報後,以租賃糾紛為由不予立案,房東也「失蹤」。中心臨時租來擺放物品的倉庫,翌日也被消防、城管等部門要求搬走。之後該中心兩名職員的家中接連有不明人士上門查問,連幫助中心找倉庫的工友,也被派出所和外來人口管理部門勒令一家搬出石岩。 房東一天三度上門逼遷 「小小草工友家園」職員和工友於8月31日到市委信訪辦投訴,至昨未獲處理。從今年2月份到7月1日前,深圳已有最少7家勞工維權類NGO被斷水斷電、逼遷、騷擾,目前均處於暫停運作或隨時關閉狀態。「小小草工友家園」是第8家,但非最後一家。 昨天下午,位於西鄉的「手牽手工友活動室」,再被數名治安員上門「登記人口信息」,房東更一天三度登門問「幾時搬」,似乎「情?緊急」。在今年頭輪被打壓的深圳春風勞動爭議服務部的負責人張治儒說,廣東實施NGO登記新規定已經兩個月,深圳政府卻一直以缺乏實施細則為由不願奉行,令眾多NGO失望透頂。 維權人士質疑「深圳不屬廣東」 有要求匿名的廣東維權人士表示,低調的「小小草工友家園」遭強遷對待,情?罕見,顯示深圳當局有意加大力度「剿滅」NGO,而另一方面,廣州已有多家維權NGO登記成功,令人產生「深圳到底是不是廣東省管轄」的疑問。 明報記者 ■明報報料熱線﹕ inews@mingpao.com / 9181 4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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