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T关注】“每个角落都装有摄像头,墙上是一整面监控屏,显示着所有监室的画面:如厕、洗澡、走动、吃饭”(外二篇)
她记得最开始在公安局,厕所是透明的玻璃房,四面都是摄像头。她戴着手铐进去,站在里面,不知道该先脱裤子,还是先背过身去。几次试图用身体遮挡,都失败了。镜头太多,没有死角。
2025年10 月27日
她记得最开始在公安局,厕所是透明的玻璃房,四面都是摄像头。她戴着手铐进去,站在里面,不知道该先脱裤子,还是先背过身去。几次试图用身体遮挡,都失败了。镜头太多,没有死角。
2025年10 月12日
她们的经历共同揭示了一个残酷现实:在中国,一旦女性被羁押,便身处一个封闭、失衡的权力体系中。她们无法会见律师,无法与外界通信,甚至不知道申诉渠道的存在。而一旦试图发声,等待她们的往往是更严厉的打压。
2025年10 月3日
2003年,中国基督教家庭教会浮出水面,随后尝试公开化和合法登记;然而2014年起,随着“宗教中国化”政策逐渐落地,大量家庭教会重遭驱赶和取缔,被迫退回原子化、小组化和地下状态。面对持续的高压,他们以“非暴力不服从”方式续写着信仰抗命的传统。
2025年6 月27日
自2011年起,长平已在德国生活了十四年。他说:“我的流亡经历始终难以讲述。”于他,流亡不只是被迫地逃离,也包含着主动地选择,一种精神上的抵抗——通过一场绝望的抗争,去战胜流亡本身。
2025年4 月16日
“我不愿意说他是勇敢的、无畏的、伟大的,这些单一的词语简化了他。他用他的沉默消解着那些‘求而不得’,也用他的行动坚守着那些‘理应如此’。”
2025年4 月11日
我们必须追问:当TIBET的孩子只能听到一种叙事,当城镇与乡村的藏人无法接收远方真实的讯息,当寺院僧侣被困于数据网络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之中;谁,还能告诉他们,他们的世界并不只有一个被中共当局编写的版本?
2024年9 月29日
独立媒体 WOMEN我们 日前发表报道《软肋》,揭示了中国政府利用子女作为打压维权行动者的工具,剥夺他们子女的基本权利,导致这些孩子失去正常的教育权利和生活环境,给他们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展现了中国政府对异议者及其家属采取的残酷镇压手段。
2024年7 月25日
谈及被捕的过程,郭艺很意外地发现,很多亲近的朋友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有朋友不好意思问她,但她其实很愿意讲述,讲述是疗愈的一种方式。而面对曾经的报道争议,她说,她更倾向于公开,但也理解无法自由沟通的情况下,朋友们的两难。
2024年6 月9日
为了解救身陷囹圄的广场友人,文献学者吴仁华走上泅渡流亡之路。他离开了平静的象牙塔生涯,也远离了家园与故国。广场却从未离开,记忆的伤痛和对事实的执着,让他仍然成为一位史学家,以三十五年前的自己意料之外的方式。
2024年5 月19日
我们采访了几位在疫情中度过大学生活的大学生。他们在当时并没有屈服于“非常态”,而是竭尽所能,在自己周边小小的角落里,维持和营造“正常”与“意义”:有的为劳动者协调物资,有的做过事实核查与深度报道。封控放开后,他们走出校园,不得不面对日渐逼仄的现实环境,各自作出人生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