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24周年

自由亚洲 | 中国异议人士网上呼吁“穿黑衣 、点蜡烛、悼六四”

收听或下载声音文件 今年的6月4号是八九年“六•四”天安门事件24周年纪念日,目前被变相软禁在广州的北京异议人士胡佳,通过微博呼吁人们穿黑衣、点蜡烛,悼念六四死难者。胡佳说,网络微博的“快闪”功能,可以让网友象打游击战一样,对抗有关当局的网络封杀行为。 胡佳星期一晚间接受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电话采访时表示,过去两个月来,他和朋友们一直通过海外推特网以及中国国内的微博,发起“穿黑衣、点蜡烛,悼六四”活动。胡佳说,在国内的微博上,不要说“六四”这两个字,就是“黑衫”、“黑衣”、“素衫”这样含蓄的字眼,也是被禁的;很多微博博主被禁言、甚至被取消ID,网友的很多跟贴也被删除。但是,胡佳说,微博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就是“快闪”,文字成为敏感词,网友就可以贴图片,哪怕只是在微博上“快闪”一下,形成的影响力已经不可低估。他说: “我们大本营在推特,共产党即使有8千万个党员,几百万军警,但是他们 没有办法删除(推特)上面任何一个字,那是我们信息发布的大本营。那么微博就像我们的游记战场,我们会不断出击,不断发出声音来。不管他如何围剿、删除,但是微博这种快闪的形式已经让很多人知道了。” 胡佳说,中国当局对各种各样的符号都非常敏感,如果你穿着和“六四”有关的文化衫出去,不管是中文英文的,当局都会立刻制止。而如果你在“六四”当天穿黑衣进行无声的抗议,或者在家里点一支蜡烛悼念“六四”亡灵,恐怕是中国警方无法去禁绝的行动。胡佳说: “我和他们说了,如果有人身自由的话,尽可能到北京街头,尤其是从建国门到木樨地一线。警方是没有什么过硬的理由来拦截你的,如果他问你,你一句话就可以顶回去,难道我穿上什么样的衣服也要向警方申请吗?” 胡佳告诉本台,从5月25号开始,他就被人监视,5月29号,他从北京南下广州,原本是希望先在广州中山大学教授艾晓明家里小住,再到香港看望妻女。没想到不但艾晓明教授被中山大学校方警告不许和胡佳见面,他自己也是一到广州机场就被警方带走,目前被变相软禁在广州一家酒店里。胡佳说,从2004年开始,每年“六四”前后,他不是在监狱就是被软禁,今年有关当局不允许他在6月6号之前离开广州回北京。胡佳表示,今年“六•四”期间对他的控制比往年更严,种种迹象表明,目前执政的“习李体制”比“胡温政权”还要保守,还要偏左。他说: “习近平最近越来越多地暴露他左的倾向,他最近推出的16条、7不讲、9号文件,而且党报党刊上纷纷对宪政发难,在胡温时代,他们尚且不敢如此。” 旅居纽约的海外民主杂志“北京之春”主编胡平先生对胡佳的看法表示赞同。胡平说,习近平上台之后,没有象很多人期待的那样“新官上任三把火”,在平反“六四“问题上,也完全是“不作为”的态度。胡平认为,“不作为”就意味着你把过去的错误延续了下来,但时间早晚会还原“六四”的真相。胡平说,最近他和流亡海外的中国异议人士王丹、沈彤和余杰等人开通了 “拉清单”网站,网站将向公众展示中国“土改”、“文革”、“六四”等侵犯人权事件肇事者的清单。胡平表示,开办这样一个网站是要让这些历史的罪人知道,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专制政府干坏事,常常是以他整个专制机器的名义,而把个人藏在机器背后,但事实上,机器背后总是有人执行的,所以个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上个星期,美国国务院呼吁中国政府停止骚扰参与抗议的人士,并说明那些在89年“六四”镇压中被当局杀害、拘留或失踪者的下落。美方还呼吁中国维护其公民的普世人权,释放被错误关押、起诉、监禁、强迫失踪或软禁的人士,停止骚扰人权活动人士及其家属。但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洪磊则在周一的例行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希望有关国家能够摒弃偏见,尊重事实,不要用这些人权问题来干涉中国的内部事务,否则会影响中美关系的发展。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唐琪薇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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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中国维权人士呼吁穿黑衣悼“六四”

“六四事件”24周年之际,中国政府依旧拒绝公布事实真相,中国维权人士呼吁民众穿黑衣悼念六四亡灵。 (德国之声中文网)1989年6月4日,数百名抗议者在天安门血腥镇压民主示威事件中丧生。中国政府不仅从未公开澄清此事,还曾将其定性为”反革命暴乱”。”六四事件”在中国依然是个禁忌话题,但随着微博一类的社交媒体的广泛使用,中国政府已无法掩盖所有相关信息。 北京著名维权人士胡佳在接受美联社记者采访时表示,他在网上呼吁人们在星期二穿上黑色衣,或在星期一晚上在家点燃一支蜡烛,来纪念六四。他说,因为微博的出现,如今有比过去24年里的任何时候都多的人开始认识和思考”六四事件”。 纪念六四的特别方式 每年六月四日都有数以万计的香港民众在维多利亚公园参加烛光晚会,去年有逾18万人参加。胡佳说,传播信息的势头逐渐增强,迟早有一天,星星之火可以从香港传递到北京。 作为活动人士的胡佳在六四前后通常都会遭到软禁,他透露,今年,也是习近平上台以来的第一个”六四”,他受到了更严格的控制。 与此同时,广州维权人士、中山大学教授艾晓明说,她响应一名艺术家在Google Plus上发表的一项呼吁:请网友拍一张他们身穿黑衣的照片,然后上传到一个网络相册里,以纪念”六四”。 艾晓明表示,越来越多的人想知道”六四事件”的真相,这让当局日益紧张。她继续说,虽然大家很难从官媒中获悉真相,但他们却能从社交媒体等渠道获得有关信息。 据胡佳周一晚间发出的推特消息,”今天2013年6月3日傍晚18时许,广东广州当局中断艾晓明教授家的互联网。” 抹不去的伤疤 “六四事件”给很多当事人心灵上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疤。当年曾参与天安门清场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士兵陈光告诉记者,当年的镇压行动彻底的改变了他的想法。他说,当你持枪面对这么多学生,并且知道他们是学生时,你的心里会充满恐惧。陈光离开军职后,成为一位长居北京的艺术家。他试图用画笔还原当时的记忆,以纪念此次事件。 陈光说他当时所在的部队接到命令,先是向人民大会堂运送枪弹,之后与学生展开对峙。他说自己当时只向天空开枪,没有对准学生,到处传来部队试图镇压示威者的枪声。 次日早上,他和其他部队一起清理现场时,只发现学生的物品,其中不少都燃烧在熊熊烈火中,他对这些学生很好奇。他们留下帐篷、书籍、凉鞋、标语牌和当时比较流行的军大衣。他当时不禁要问:这些学生是谁?他们现在在哪儿?这些问题困扰了陈光二十多年。 这位画家同时希望政府能公开的讨论此事并从中吸取教训。他说,一个国家就像一个人,要以正常的方式面对此类信息,只有这样,人们才知道过去犯了什么错或什么没做好,中国共产党缺乏自我反思的能力,或者这种反思仅限于内部权力结构。 上周,美国国务院再次呼吁中国政府停止对那些抗议活动参与者的骚扰,并彻底公布被杀害、拘留或失踪者的下落。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洪磊发表声明说,美国应该立即改正错误,停止干涉中国内政,以免破坏中美关系。 来源:美联社 编译:安静 责编:李京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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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特稿:台湾大学生将举行六四悼念活动

台湾学生两年前开始在六四进行大型悼念活动 台湾的一群大学生在今年的六四周年当天,将在台北的中正纪念堂联合公民团体举行一场六十四分钟的纪念晚会,他们对六四24周年悼念的主题是"从平反到究责"。 此一由来自台大、政大、清大、成大、东吴、淡江等学生串联的六四悼念活动,从两年前开始在六四当天进行大型集会,并组织了"台湾学生促进中国民主工作会"关注中国民主化议题。 台大哲学系学生涂京威是今年悼念活动的筹备者之一,在1989年天安门学运及其后镇压发生时,涂京威尚未出生。 涂京威说他在成长过程中第一次接触到六四议题,是在高中的历史教科书中读到,但真正触动他关心中国民主化,则是台湾在2008年底的野草莓学运。 "中国影响力" 野草莓学运是当时学生针对台湾当局在海协会长陈云林到台时一系列作法的抗议,当局动用警力在陈云林所到之处路检盘查、搜索扣留、或在公共场所驱赶遭其怀疑可能会抗议陈云林的台湾民众。 许多作法都被质疑是台湾民主化以来未见的侵犯人权,引起学运爆发的导火线,是警方在高速公路交流道搜索没收台湾国旗以防人们向陈云林出示,以及冲入一家唱片行强迫其停止公开播放具台湾意识歌曲等。 涂京威说当时台湾当局对民众的对待,令他第一次理解到中国对台湾有着实质的影响力。 在今年台湾学生悼念六四活动的网页上,这些学生说台湾与大陆交流越来越深,幅员辽阔的中国他们无法巨细靡遗地了解,而当众人都把焦点关注在其突飞猛进的经济时,他们希望指出全面看待中国的重要性。 这些学生们说,六四事件(八九学运)对中国改革开放是个关键性的转折点,值得他们一再地探讨。 他们并说无论政治立场如何,中国的未来必然牵动台湾。 台大学生涂京威通过中学教科书第一次接触到六四议题 今昔声援 这群学生组织的六四平反究责运动,并不是台湾学生对天安门学运的首度声援,台湾中研院社会所副研究员吴介民在24年前刚解严的台湾,即是当时声援北京学运与谴责镇压的台湾学运成员之一。 吴介民说,当时台湾学生在抗争台湾本身的不公不义,看到中国当局动用军队镇压学生,对他们造成很大的震憾。 而对于二十多年后台湾学生再度集结声援六四,以及曾经中断的台湾学运又显得活络,他认为这台湾近年来政治、经济、社会等发展息息相关。 对于学生们提到的中国影响力一事,吴介民表示台湾本身政治局势变化以及中国的崛起,的确使得眼下的台湾学生感受到台湾生存的巨大压力。 像涂京威这样在89后出生的一代,吴介民认为与他那个世代的学运成员并不相同,他说他们成长的过程已经没有威权的压迫,这使得他们对民主的想象,以及公民意识的觉醒很高。 吴介民并观察到台湾媒体24年前对天安门镇压的报导方式,并不是从公民社会角度,而是从国家中心观点出发,社会上对六四的有着一种意识型态教化下的"背诵式"反应。 他指出相对而言眼下台湾学生及公民社会对六四的声援,更多的则是一种对普世人权关注的政治觉醒。 各界态度 虽然台湾学生再度自发性地集结声援六四,但若与香港要求六四平反的规模与力度相比,台湾社会总体来说对这样的议题相对冷淡。 涂京威以他自身在台大校园的经验说,他身旁多数台湾同学对平反六四这样的议题显得冷漠,而他的理解是许多同学认为中国距离他们太遥远,且即使是陆生对此也不愿多谈。 就香港与台湾对六四一路以来冷热有别,吴介民则认为从历史的脉络来看将更将清晰:在六四镇压发生时,当时正在起草特区基本法,而相对来说当时的台湾并没有这种立即将被中共统治的迫切危机感。 他指出这种冷漠也同冷战下国民党的长期锁国与反共教育有关,以1989年当时台湾氛围来说,当时人们除了对中国了解不多,且关切中国议题不无可能会被扣上"匪谍"的帽子。 组成成份包括台湾各路民运人士的民进党在当时被国民党当局宣传为"中共同路人",吴介民认为在这种氛围下民进党集中力量在反抗国民党政权,对中国民主议题并不关心。 但他也注意到近期民进党的一群中生代政界人士,在该党的全代会上提出《台海人权决议文》,他认为这是该党在执政八年后认知到必须要面对中国,是一个好的发展。 相对于民进党,台湾眼下执政的国民党在"国共合作"后对中国民主化议题态度也引起瞩目,比如马英九在2008年上台后发表的年度例行性六四感言调性一改过往,这在台湾受到了一种"换了位置就换了脑袋"的批评。 吴介民说换了位置未必就换了脑袋,但马英九的确是换了态度。而这种态度的转变在吴介民看来,涉及了其信念是一种基于基本价值的理念,还是一种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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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时事观察: 精神不死,平反可期:八零后年轻人的六四

在活动现场,记者采访了两位热心参与的年轻女孩。一位是慈茗,来法已经六年,目前从事建筑师行业;另一位是花石,来法一年,目前就读企业管理专业。从她们的言谈中,或许可以了解到一部分“八零后”年轻人对历史的态度。 RFI:今天是你们第一次参加类似性质的活动吗 ? 慈茗&花石 :是的。 RFI:你们以前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关于六四的信息? 花石 :在国内的时候,因为有“可爱”的网络(审查),所以我们什么都看不到。出国后看到youtube上有关于六四天安门事件的纪录片,所以就会慢慢地知道这方面的一些消息。 慈茗 :我是北京人,虽然自己没有太多的记忆,但还是会听家人朋友讲过——但仅限于非常亲密的人,在公共场合我们是不会谈论这些问题的。因为讲的都是碎片,所以出国后更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就会自己查找。 RFI:也就是说,你们关于六四的大部分了解,都是出国以后才得到的。那么就你们的观察,在国内的八零后同龄人对这个问题有多少了解?又怎么看待? 花石 :其实国内也会有人了解,只是大家都不说,也不敢说。因为现在国内的年轻人,稍微有一点头脑和思考能力的都会“翻墙”(规避网络防火墙),也知道从哪里获取信息,只是说,获取到这些信息之后做什么?他们可能没有机会去进一步了解或参与相关活动,只是处于“冷漠旁观”的状态。而我们恰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所以就过来参与了,觉得挺好,也是一个锻炼的机会。 慈茗 :我讲一件亲身经历的事情:我在国内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在宿舍里提起六四,结果让我很吃惊的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虽然我当时也不清楚这件事的历史意义,但还是觉得它被掩盖得非常完美。所以我现在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不仅仅是要分清是非,谁对谁错,但至少要让这个历史片段呈现在大家面前,然后再去思考我们应该站在哪方立场上。六四这件事没有结束,在澄清对错之前,也永远不会结束。尤其对年轻人来说,这是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RFI:毕竟“六四”在今天的中国大陆还是一个禁忌话题,你们有没有担心 过,参加这样的活动,回国后会对自己有不利影响? 慈茗 :我觉得既然人活着,尤其是年轻人,就要有自己的使命、自己的责任、自己选择要走的路。太多的顾忌,不自由不潇洒,那就不是我所想要的生活。而且这也不是勇气问题,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花石 :要说害怕,可能会有一闪而过的念头,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对历史也要有一定的承担,而不能说什么都怕,否则这样的话,这个国家永远都不会有进步的可能性。国家就是由每一个人组成的,每一个人都在潜移默化地决定这个国家的未来。作为年轻人,不光要吃喝玩乐,肩上也要担负一定的历史传承,所以也要往这个方向走。要说恐惧,在这样的专制国家里,肯定都会有恐惧,但是恐惧之后,事情还是得有人做,历史的车轮还是在往前走,所以我觉得有机会的话每个人都应该参与进来。 RFI:以你们比较年轻的心态来看,对“六四”的平反,大概会在多长时间内实现? 慈茗 :我觉得当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了这件事情,就会有越来越多的诉求。我觉得(平反)不是早晚的事,而是很快的事。我前两天看到一句话,有人问昂山素季民主什么时候会到来,她的回答是,在你没有为民主做任何事情之前,就没有权利问这个问题。所以我想说,只有当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六四才可能得到平反。 花石 :我对平反这件事不算特别乐观,但是我觉得以前国内的人不知道“翻墙”,也不了解好多事情,但现在国内很多朋友都上了twitter,我也是通过twitter、通过艾未未的一些记录片了解到关于民主的思想;我也看到twitter上越来越多的普通人参与进来,所以我觉得,参与的人越多,推进的速度就会越来越快。 虽然我并不是特别乐观,认为这些人(牺牲者)一定都能得到平反。可能这也是中国共产党打的一个招牌(策略),就是跟你耗时间,看谁先耗死谁。但现在也有很多有想法的年轻人,愿意去继承这个事情。所以只要精神不死,平反是早晚的事。至于时间表,真不好说,我觉得是十年二十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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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安徽警方在六四期间加大对维权人士的控制力度(图)

(维权网信息员夏雪报道)六四期间,安徽省警方加大对维权人士的监控,此前本网报道的安徽省合肥市异议人士马粮钢被警方骚扰和马鞍山市当涂县异议人士王翼翔被上岗后,近日安徽省蚌埠市维权人士李文革家中互联网被断,警察每天都要确认李文革没有离开蚌埠,合肥市维权人士周维林则在 6 月 1 日 发现被国保 24 小时上岗。 据李文革反映,他家的网络约在 29 日断了,请联通公司派维修人员修理,开始称李文革欠费导致无法上网,在获知李文革是缴纳了一年的上网费用,不存在欠费问题后,则又称是系统问题,过几天就会好的。李文革所建立的安徽亲友会 QQ 群近日被封。李文革所住的辖区派出所警察每天上午都打他家中固定电话,并在下午要见到李文革;李文革称国保要求他不得离开蚌埠,离开蚌埠要向国保报告,派出所警察的行为就是为了预防李文革离开蚌埠,如一旦发现李文革失踪或离开蚌埠,派出所就得即时通知国保。 而住在合肥的周维林则是在 6 月 1 日下午 ,下楼时发现有两个不到 30 岁的年轻人跟踪盯梢,周维林走到哪里,其中一名年轻人就跟踪盯梢,两人距离十多米。夜里,盯梢者将一辆黑色轿车开到楼下,正对着周维林的卧室窗处,盯梢者三人在车里过夜,直至 6 月 3 日上午 6 时 才将轿车开到南陵路的西侧人行道上,亦正对着周维林卧室的西面窗。 3 日中午 11 时许周维林应异议人士马粮钢邀请到安徽大学一叙并共同就餐。出门时,一位年纪不足 50 岁的中年人就紧紧地跟在身后,在合肥八院公交车站,周维林欲上 118 路公交车,此中年人亦欲上,周维林站住不上车,此中年人亦站住不上车,周维林上了公交车,见此中年人跟着上车后,对此中年人说:“我下车你既然上车了就不要下车跟着了”,可此中年人竟然称:“我坐不坐车你管不着。”周维林见无法摆脱,只好打消下车的念头。 118 路公交车到达黄山路上的稻花香村站,周维林先做不下车状,然后突然起身下车,下车就开始奔跑起来,跑了约 200 米 时,回头见跟踪者亦在后追赶。数百米后,周维林停止奔跑,一路急行进入安徽大学肥西路大门后,再次奔跑起来,进入安徽大学医院的小路时,回头见跟踪者亦在奔跑,而且还喊道:“不要跑呀。” 安徽大学医院南边数十米处往西一拐弯就是马粮钢所住楼房,他住一楼,房子靠近东边,所以一拐弯的第二个院门就是他家的院门。周维林进了院门,与马粮钢稍微寒暄,二人出门察看,未见跟踪者。 中午,马粮钢与周维林到安徽大学食堂,见食堂里人数太多,走了几个食堂皆是如此,只得到安大校园里的农家土菜店吃饭,一路行来二人细心观察,没有发现跟踪者,可就在二人吃完饭,出饭店时在外间赫然发现跟踪者三人在吃饭。 从这可以得出跟踪者至少三人,一人贴身跟踪,另二人驾车跟随,贴身跟踪者与驾车跟踪者互相联系,相互配合,以确实保证跟踪成功。 6 月 3 日 晚周维林返回家中,在楼下见到两位跟踪者在楼下。母亲告诉周维林,中午周维林离家后,他们就不见了,到家之前没多长时间跟踪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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