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教制度

丁咚:废止劳教制度远不能满足人民心愿

老约翰·密尔在他著名的《论自由》里提到,人民对于统治者加于他们的权力划定它所应当得到的限制有两条途径,其中之一是“建立一些宪法的制约是有利的,通过这种制约,使统治者的权力在某些较重要的行动上,必须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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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十八届三中全会 改革计划生育劳教制度

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周五(15日)公布了全文。

这份被称为中国下一阶段改革蓝图的文件主要精神已经在日前公布会议公报中披露。

该《决定》涉及一些重大富争议的问题,包括废除劳教制度和“单独二胎”政策在全国推广等突破性措施。

经济体制方面,决定要求完善产权保护制度,明确“公有制经济财产权不可侵犯,非公有制经济财产权同样不可侵犯。”

《决定》在农村、农业和农民问题,以及城乡一体化发展方面也提出一些具体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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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时报|张家川发帖被拘少年已对涉刑讯警察提出控告

甘肃张家川被拘少年杨辉 资料图京华时报讯 昨天下午,甘肃张家川被拘少年杨辉向张家川县公安局申请刑事赔偿。杨父杨牛胡称,儿子被拘7天,他们要求象征性赔偿7元。当天,杨父与代理律师游飞翥前往张家川县检察院,对涉嫌刑讯逼供的警方人员提出控告。游飞翥称,今天将就行政拘留决定向天水市公安局申请行政复议。申请刑事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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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阅读|吴虹飞:她们的每一滴眼泪都流在了我心里

http://ting.sina.com.cn/player/song/1835144/0/110011 幸福大街乐队《广陵散》 她们的每一滴眼泪都流在了我心里 今天一个女人用了陌生号给我打了电话。你是吴虹飞吗?她说。 我说,你是谁? 她说,我是李 jing 啊! 我没听清楚,她说了两遍:我出来了,我今天才出来的。 我这才想起了,她是朝阳区看守所里的同号。 她,三十多岁,胖乎乎的,河北廊坊人,因为打架打伤了人,关了 8 个月。刚刚放出来。在号里,她是第一个向我走来,偷偷塞给我四个咸蛋和一个卤蛋的人——在号里,这些东西都特别珍贵。 她知道自己还有不到 1 个月就出来了,所以特别卖力地记同号的电话号码。因为她们都需要亲人的帮助。预审通常不为他们传达这些。 当时她以为她会比我先出去,她没事就小声背我的号码。这样她可以向我的朋友帮我求助。 她说,如果我没工作,去她的足疗店,她的店生意好的时候, 1 个人可以挣一万呢! 我一听非常向往,准备让我的歌队接到北京去干足疗,又担心她们受欺负。一个上访的福建女人, 50 多岁,跟我说,我们出去后,一起去她的店打工去。 我给大家唱歌,名字叫《仓央嘉措情歌》,李 jing 大声说:什么!添油加醋情歌?! 大家哈哈大笑。 等我出来,我就上网查你的歌听。她说。 她不知道,百度早就用我的名字查不到我的歌了。尽管在过去很多年,百度音乐一搜我的名字,会出现至少 1000 多个搜索结果。 她在电话里说,她出来时,身上只有 8 块钱。 我说,你在哪里,要不要我给你送些钱? 她说,她的店找不到了,孩子也找不到了。所有的电话都打不通。 我要先去找孩子呢,她说,我和老公早离婚了。 随后她挂了电话。 我在看守所里,和二十个女人住在一起。我了解部分的她们,我和她们偷偷地聊天,我知道了不少故事。我给她们讲无厘头的笑话,她们喜欢,我给她们唱歌,她们也喜欢。 60 岁的田阿姨,被判了 4 年。她说,在哪里都是修行,在牢里反而踏实了。头一周,我什么也没有,阿姨塞给我她囤积的饼干,在我难过的时候,阿姨安慰过我。我讲笑话的时候,阿姨笑得最欢。阿姨给我讲了她的恋爱故事,告诉我说,男女之爱,乃是最不值得的一种。阿姨还很爱唱歌,她喜欢红河谷,年轻时候,她也是爱文艺的呢!每次她唱歌,我都会大声附和她。就好像,这样就能把音乐的力量在这个绝望的号子里,放到最大一样。 我离开号子的那天,在阿姨旁边洗衣服。我被看管叫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阿姨违规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向我走来,挥手,大声说,记得我跟你说的话。 我难过地说,阿姨,保重。 过几天李 JING 又打了电话。 我说,我在忙唱片呢,你给我一个卡,我给你打一点钱。她说,我不要你的钱。 他们都不要我的钱。我要给我喜欢的人一点零用钱,他也不肯要。 我觉得他大概是不爱我吧。我有点难过。 《一个》问我,你很缺钱吗? 其实父母健康,如果他也爱我一点,我大概什么也不大需要。当然做音乐是要一点钱的。比中产阶级打高尔夫,还是便宜很多。 我对李 JING 说,我给她们去送点钱。 别送了,她说。 我说,田阿姨怎么样了? 她说,她走了,到监狱里服刑去了。 田阿姨是无罪的。我知道。 她不过是按照自己内心的价值观活而已。她在哪里都会不会被欺负的。我这么想。 我想起看守所里那个被指控贩毒的女人,月芹, 49 岁,来自辽宁,看起来却像三十多岁,鹅蛋脸,古铜色的皮肤,光洁的额头,乌黑的长发,洁白的牙齿。进看守所的时候,尿液检测是阴性,而非阳性。 据她自己说,十几年前被车撞飞,之后失忆,不复记得家人的情感。会算命。她被吸毒者白某指控贩毒,但她坚持认为她没有贩毒,也不吸毒。我看了她的判决书,也觉得逻辑不那么严密。他们家帮她请律师,律师开价要 100 万。她只能自己为自己辩护,可是她的记忆却很差。她被判 11 年那天,她轻声说,哎呀,心口疼了。她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坏,要害我呢? 月芹的眼泪顺着光洁的脸,大滴大滴滚落下来。 她们的每一滴眼泪都落在了我的心里。我是不会忘记她们的。 这不是文学生活,这是我们每个人的日常,我们都会被举报,被构陷,被拘捕。我以一个 10 年老记者的身份,理性、平静地告诉你,这不是幻想,这是再普通不过的现实。危险降临到每一个普通人的身上了。 我确实嗅到了牢狱的气味,也一步步走近我的危险。我不知道如何应付。我不知道谁会帮到我。对我来说,打击我的不是政权,而是放弃我的那些人——我真正的悲伤和恐怖,不是政权给我的,而是来自人心。我害怕那个声称爱我和最终背叛我的人,这个惊恐甚至远远超出了我作为一个作家的描述能力。 我接受采访,本来以为是谈音乐的。但是谈音乐那部分似乎找不到了。剪掉了。我还以为,我真的要去谈音乐了。我在里面都没被禁止唱歌,在外面反而被禁止了。 我的魏晋,我的广陵散,我的萨岁之歌,我的梦,我的爱。 那么漫长的梦。 我在南方的雨季里醒来。每年,我都飞回南方,寻找我的爱人,向他告别。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和自己的最爱告别。最后这次,我说,我不会回来找你了。我说,机票太贵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生怕自己更爱他多一分。 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呢?我没想清楚。就像我来不及想清楚,我是怎么一步一步被公权力带入看守所的。没有人道歉,一出去就是没有住处,不允许唱歌。我都不去思量,我只是想:他 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这么多年,我像但丁,像盖茨比,只有一个太单纯,太脆弱的梦。 我想起她们。我没能了解她们太多,没能帮到她们。悬在头顶,是日夜亮着的惨白的日光灯。 我对她们非常确定地说,能审判你们的,不是一个这样的监狱,而是你们自己的心。我说,我们永远不要放弃。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确定,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否听见了这些。但想给李 JING 一点钱,她却消失了。 (“拇指博客”客户端已登陆苹果app store,百大名博,一手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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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标:捉“坏人”

【题图漫画,作者新浪微博:@崔强2010,新讨来的画,读者赏心悦目去吧;本文来自微信公号:jiuwenpinglun(旧闻评论),作者新浪微博:@宋志标】 唐慧案宣判,支持了她的赔偿部分,但拒绝道歉。这个结果被一些善良的人欢呼为法律的胜利,是唐家赢了,是良心赢了云云。斯伟江律师一句冷话浇下来,这也可能是领导让赢得,可能是领导的胜利。当然,到了这份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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