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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亚洲大学20年内将称霸世界大学排名

香港科技大学位居亚洲大学排名榜首。 QS教育组织周一(10日)发布亚洲大学排名榜。QS编辑认为,与西方大学相比,亚洲大学现在已经取得了实质性的重大进展,有可能在20年内超过他们在西方的竞争对手。 香港科技大学位居亚洲大学排名榜首,领先于并列排名第二新加坡国立大学以及香港大学。 首尔国立大学排名第四,并列第七的韩国科学技术院和浦项科技大学等韩国大学在本次排名中表现抢眼,位于中国大陆的北京大学今年上升了一位,全亚洲排名第五,是北大表现的最好的一次。 “亚洲大学正在经历一场快速的转变,这一点在新加坡,中国香港,中国大陆,以及韩国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他们在成为全球最顶级大学的道路上处于最前沿,” 本.索特先生,QS研究中心总监负责编纂QS世界大学排名评价到。 “自从2008年全球经济危机以来,亚洲大学在在世界大学200强榜单上新增17%。在今后的20年中,现在处在世界顶尖位置的美国和欧洲大学有可能会被亚洲大学超过。” 在今年5月发布的Q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中,亚洲大学在30个学科中的15个学科上都位列世界10强。其中,仅土木工程专业一项,全球最顶尖的20所大学中,9所大学来自亚洲,与此相比,仅有5所大学来自美国和欧洲。 2013 QS 亚洲大学排名:10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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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丁丁 | 关于微博网络的推测 搜狗拼音苹果版 房价问题 北京大学排名第49—有点儿靠谱

“占领华尔街”的游行示威者们是暴民吗?在“自由广场”采访时,好几位参与者说,我们需要“非暴力的行动”。随着参与者规模扩大,“占领”行动基本保持有序,“自由广场”拥挤而喧闹,但这些无领导的参与者形成了“民主自治”,志愿者组成了问讯处、媒体区、图书区、医疗紧急救助中心、厨房。   财新传媒驻纽约特派记者霍侃:…… 22岁的莱文(Daniel Levine)每天在问讯处工作16个小时,已经17天。他说,“我这样做是希望看到改变。”在“自由广场”采访的整个下午,不时看到一位长头发、高个子的男生在各个角落转悠,把地上的废纸、食品包装等垃圾扫进簸箕。快到晚上7点,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一位女孩端着一大盘pizza在人群中问“需要吗?”   随着规模的扩大,“占领华尔街”行动参与者们的诉求也越来越多元化,从最初的反对华尔街金融机构贪婪、要求提高富人税收,扩大到要求增加教育投入、抵制环境污染等各种不满。   有人担心“占领华尔街”行动没有具体、清晰的目标,没有一致的声音,可能会导致最终难以达成什么成果。   但更多人并不特别关注产生怎样的即刻效果,因为拥有表达不满的权利本身也很重要。表达不满的声音累积到一定程度,也可能会带来实质性改变。   以民主的方式表达对现实经济社会等诸多问题的不满,最终目的是恢复真正美国式的民主,尊重和保护每一个人的权利,而不是目前经济上贫富悬殊和政治上两党争斗的民主 苹果公布了史蒂夫·乔布斯逝世的爆炸新闻。   从那一刻起,悼词、颂歌和回忆就如疾风骤雨般涌现。他改变了多个行业,重新定义了商业模式,将科技与艺术融为一体。人们将他与托马斯·爱迪生、沃尔特·迪士尼、达芬达相提并论。人们认为,世界很久之后才能再次看到一个史蒂夫·乔布斯这样的人物。2005年,乔布斯曾在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上发表了讲话,透露了决定他每一个行动、每一个决策、每一项创造的秘密:“你们的时间很有限,所以不要将他们浪费在重复其他人的生活上。不要被教条束缚,那意味着你和其他人思考的结果一起生活。不要被其他人喧嚣的观点掩盖你真正的内心的声音。还有最重要的是,你要有勇气去听从你直觉和心灵的指示——它们在某种程度上知道你想要成为什么样子,所有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微博或类似的社会交往网络技术,在未来十年可能做哪些事情?我认为,这是一个问题。这类网络技术可以自发形成的社会网络,大致如“friendship circle”。在社会网络的许多可能拓扑结构中,晚近的研究报告似乎表明,如果你在大学生“友谊圈”结构里搜索信息,例如“找房”这样的信息,平均距离不会很长,接近“小世界”网络结构。这一特征,符合我目前(很粗浅)对微博的看法:消费主义时代的时间节约型技术。问题在于,单纯依靠微博社会网络,我能够找到的信息是什么样的信息?这些信息的质,与我在例如谷歌搜索引擎或Elsevier学术期刊服务器上找到的信息相比,可能差多少?也就是说,微博网络节约我的时间,但提供的是劣质信息,于是我需要花费更多时间改善信息的质,这样就抵消了微博网络为我节约的时间。是这样吗?或许信息的类型完全不同?那么,就存在“自选择”机制:那些适合使用微博网络的人,与那些适合使用Elsevier的人,不是同一类型的人。我倾向于推测,这里有一个“质-量”互替公式。     诺奖得主斯蒂格利茨声援“占领华尔街”                                    作者:段皎宇       文章发于:新华报业网        新华报业网讯  美国东部时间10月5日(北京时间10月6日)消息,诺奖得主约瑟夫-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周二来到纽约示威者聚集的Zuccotti公园表示支持,他表示,金融系统正在让美国社会承受损失而使得私人获利。这不是资本主义、不是市场经济,这是一个扭曲的经济。如果不摆脱鲁莽借贷和投机行为,美国不会恢复强劲复苏。      本周二,斯蒂格利茨来到纽约“占领华尔街”示威者聚集地,对示威者表示支持,称美国经济正处于一个扭曲状态。如果不摆脱鲁莽借贷和投机行为,恢复融资的能力,美国不会恢复强劲复苏。      他表示,“我们的金融市场承担重要的角色,他们应该分配资本和管理风险,但他们已经分配不当并产生风险,而我们却要承受其劣迹的成本。金融系统正在让美国社会承受损失而使得私人获利。这不是资本主义、不是市场经济,这是一个扭曲的经济。如果这种形势继续下去,我们不能够实现增长,不能让我们成功创造一个公正的社会。”      同时,斯蒂格利茨对银行业进行抨击,他表示“银行所作的事情之一是通过掠夺性贷款抢劫穷人。经济危机时纳税人帮助银行摆脱困境,他们理应随后恢复银行贷款,然而他们却恢复的是自己的奖金!”      他表示,“经济危机泡沫破裂之后,银行在一定意义上继续不服从法律,他们把人们从自己的家园赶出去,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这些赶出去的人并不欠银行的钱。权利的平衡已经被扭曲。”      在讲话中,斯蒂格利茨指出华尔街正在利用政治权力压制社会反对声音,他表示,“我们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尽管有些人试图制止他们,但他们利用他们的政治权力,即华尔街利用其政治权力阻止了那些试图制止他们的人”。      斯蒂格利茨强调,除非我们能够处理反竞争的做法、鲁莽的借贷和投机行为,除非我们恢复融资的能力,否则美国不会出现一个强劲的复苏。(段皎宇(微博)发自旧金山)   附文:   斯蒂格利茨:1%的人所有、1%的人治理、1%的人享用   内容提要: 本文为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约瑟夫•斯蒂格利茨于2011年5月在美国著名杂《VANITY FAIR》上发表的文章。   斯蒂格利茨认为,美国人一直看着别国民众抗议特权与贫富不均,并为之鼓与呼,然而在美国国内,1%的人群拿走了每年全国总收入的四分之一,这种极端的不平等最终会令富人也觉得后悔,因为他们虽然享有最好的住房、最优质的教育和最舒服的生活方式,其命运却取决于另外99%的人生活得如何。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   原文载于 http://www.vanityfair.com/society/features/2011/05/top-one-percent-201105 。    1%与99%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   对已经发生的事视而不见,那是没有用的。现在,身居美国财富金字塔顶端的1%人口每年收入占全国总收入将近四分之一。若以所拥有的财富而论,这1%人口所控制比例达40%。而在25年前,这两个数字分别为12%和33%。对此有人表示,是独创性和干劲给这些人带来了财富,并主张说二十多年来所有人的生活都已水涨船高。这种观点是具有误导性的。过去10年来,上层1%人群的收入激增18%,中产阶层的收入却在下降。而对于只有高中文化程度的人来说,收入的下降尤其明显——光是在过去25年里,就下降了12%。最近几十年来所有的经济增长,还有其他好处,都流向了金字塔顶端的人群。在收入平等方面,美国落后于小布什曾经嘲笑过的“老旧”、“僵化”的欧洲国家,这方面可与美国比肩的是存在寡头政治的俄罗斯,还有伊朗。拉丁美洲许多过去以收入不平等著称的国家——如巴西——最近几年都急速发展,成功地改善了穷人的困境,缩小了收入差距,而美国却让不平等状况加剧。   很久以前,经济学家就试图证明巨大的收入不平等是正当的。19世纪中期,美国深为这种情况困扰时(虽然与现在相比,那时的差距只是小菜一碟),他们就提出了“边际生产力理论”,将高收入者与更高的生产力、对社会有更大贡献联系在一起。富人一直深爱这种理论。然而,没有多少证据表明这种理论站得住脚。过去三年来,造成经济危机的那些公司高管对社会及自己公司的贡献主要是负面的,然而他们至今仍领取着大笔“绩效奖金”。有时连他们所属的公司也觉得“绩效奖金”之名令人尴尬,改称“留才红利”,虽然它们唯一留住的是这些人糟糕的业绩。与这些把全球经济拖到毁灭边缘的人相比,那些给社会真正做出贡献的人——包括遗传研究先锋和信息时代领航者——所获取的报酬简直是微不足道。   对于这种状况,一些人耸耸肩,一笑了之。这个人赚了,那个人亏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说,现在重要的不是如何分配蛋糕,而是蛋糕的尺寸有多大。这种观点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一个大部分市民年复一年境况越来越糟糕的经济体——亦即美国这样的经济体——长期来说也不可能表现得很好。理由如下: 首先,日益扩大的收入不平等其实是另外一件事的外部表现,那就是机遇的减少。无论何时,只要机遇的平等在减少,这就意味着我们未能以最有效方式使用最有价值的资产——人;其次,很多导致收入不平等的不当做法——比如鼓励垄断、偏向特殊利益集体的税收政策——都会降低经济效益。而新的不平等还导致新的错误,使经济效益进一步降低。仅举一例:许多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受丰厚收入吸引进入金融行业,而不是进入更符合他们兴趣、更有利于发挥他们的才华、更能塑造健康经济的领域工作;第三点,可能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代经济要求“集体行动”——它需要政府投资于基础设施、教育和技术。政府资助的研究引领了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促进了公共健康等领域的飞速发展,美国和世界各国都从中受益匪浅。但长期以来,美国便饱受基础设施、基础研究、各级教育投资不足之苦(看看我们的高速公路、桥梁、铁路和机场吧),接下来这些领域的预算还要被大幅削减。     这些现象的发生丝毫不足为奇——当一个社会的财富分配极为不平衡时,这一切就会自然而然地出现。一个社会在财富分配方面差距越大,用于公共需要的财富数量就会越少。富人无须依靠政府建的公园,政府办的教育、医疗和个人安保机构,他们可以用钱买到这一切。在此过程中,他们离普通人越来越远,对于普通人曾有的同情也随之淡化。他们也不喜欢大政府——因为大政府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来调整这种不平衡,拿走他们部分财富,以投资于公共需求。他们可能会对美国现有政府颇有怨言,但事实上他们还是挺喜欢它的:囿于条条框框无法实现再分配,各部门意见分歧,除了减税,什么事也做不成。 经济学家不知如何充分解释美国出现的收入日益不平等现象。普通的供需原理肯定在其中扮演了一定角色:可以节省劳力的技术令很多蓝领、中产劳动者失去工作机会,全球化浪潮则创造了一个世界性的劳动力市场,迫使昂贵的美国非熟练工与廉价的海外非熟练工竞争。社会变化也起到一定作用——比如说工会的衰退,过去美国三分之一的工人加入工会,现在只有大约12%。   但是,之所以出现这样大的收入不平等,一个主要原因是:金字塔顶端的1%人群希望事情变成这样。最明显的例证就是税收政策。富人们很大一部分财富来自资本收益,而降低资本收益税率让最富有的美国人几乎可以坐享其成。垄断和类垄断经营一直是大亨们的收入来源之一,从20世纪初的洛克菲勒到20世纪末的比尔•盖茨,莫不如此。而反托拉斯法规执行不力(特别是在共和党执政时期),对金字塔顶端人群来说是天赐之福。今日之收入不平等还有很大一部分来自金融系统的操纵,辅以监管规则的变化(均由金融业出资推动,这是他们最好的投资之一)。政府以近乎为零的利率,将钱借给金融机构,当他们失败时又提供慷慨的救市资金,条款极为优厚。对于该行业的不透明和利益冲突,监管者则视而不见。   细看美国上层1%人群所控制的财富规模,简直可以说扩大收入差距乃现代美国一大成就——当初我们在这方面远远落后,可是现在位居世界前列。目前看来,未来数年中,我们还将继续巩固这种“优势”,因为财富会带来权力,而权力则将带来更多财富。在不久前的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中,最高法院取消了对公司使用自有资金影响选举结果的限制,为企业出钱收买政府大开方便之门。在今日之美国,富豪与政治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几乎所有美国参议员,以及大部分众议员,以金字塔顶成员身份出任,靠金字塔顶的财富支持留任,在任时会卖力为这一人群服务,以便卸任后得到相应犒赏。行政部门贸易与经济政策方面的重要决策者亦基本来自这一人群。他们通过立法,禁止最大药品采购方——政府——在采购药品时议价,相当于给制药公司奉上价值万亿美元的大礼。除非为富人大幅减税,否则对穷人有利的税法就无法出台,对此你也不要大跌眼镜。鉴于塔尖人群所拥有的能量,政府这样运作,我们一点也不该感到惊奇。   收入不平等正扭曲着社会。大量事实证明,不少普通大众效仿塔尖1%人群的生活方式,消费超出自身承受能力。先富带动后富的“滴入式经济”也许只是一种狂想,但塔尖人群的行为方式倒是真的成功渗透到了下面。收入不平等极大地扭曲了我们的外交政策。塔尖1%人群很少去服兵役——志愿兵那点收入根本不能吸引有钱人的儿女,他们的爱国主义仅止于此。国家参战时,他们亦不会受到高税额的“勒索”:因为国家全用借来的钱支付这些费用。外交政策的定义本是平衡国家利益和国家资源。但掌权的1%人群因为从不付出任何代价,所谓平衡和限制的概念有时和实际差得很远。于是美国经常冒不必要的风险,企业和合同商则跟着逐利。同样,经济全球化规则也是为富人而设计的:它们鼓励国家之间的商业竞争,这会导致对企业降税,减少健康和环保方面的投入,破坏过去被视为核心价值的劳工权利。假如这些规则鼓励国家之间的劳动力竞争,结果将会怎样?各国政府会争着保障经济环境稳定,降低对普通工薪阶层的征税,提供好的教育和清洁的环境,这些都是劳动者关心的,塔尖的1%人群才不在乎这些。   或者,更准确地说,他们以为自己不需要关心这些。塔尖1%人群给社会带来诸多负面影响,最大后果就是侵蚀了人们对美国公民身份感的认同,让普通人不再相信公平竞争、机会平等和社区意识。美国向来以社会高度公平为傲,宣扬人人都有机会,但统计学数据却证明了另外一个事实:美国穷人,甚至是中产阶级,挤进上流社会的机会远比许多欧洲国家要小。现实的牌局对他们不利。最近中东动荡,正是因为人们不满于体制不公,认为没有出头的希望,食品价格上涨和年轻人失业率高企只是导火线。眼下美国年轻人失业率达到将近20%(在一些地方和族群中甚至达到40%),六分之一的美国人想得到一份全职工作而不能,七分之一的美国人要靠食品券生活,大量证据表明,好处全部留在上层,并未“滴流”到下面,惠及其他人群。这不可避免地导致疏离感——上次大选中,二十多岁人群的参选率约在21%,与失业率相当。   最近数周,在中东一些国家,数百万人涌上街头,抗议糟糕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状况,一些政权被推翻。该地区其他统治家族也正紧张地躲在空调房里,观望形势——下一个会是自己吗?他们的担心是对的。这些社会有一些共同点:一小部分人群——不到1%——控制了绝大部分的财富,而且财富是权力的决定性力量,种种腐败已成痼疾,渗入日常生活,此外富人常常极力阻挠有利民生的政策的实施。   看着别国街头的乱象,我们该扪心自问:什么时候会轮到美国?在很多重要的方面,美国正变得跟这些遥远的、动荡的国家一样。 亚历西斯•德•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中曾经阐述过他眼中美国社会的主要优势,他称之为“适度的利己”。重点在于“适度”二字。每个人都有狭义上的利己思想,“适度的利己”是不同的。它认为关注别人的利益——换句话说,关注公共福利——是实现个人最终利益的先决条件。托克维尔并不认为这种想法有多么高贵。事实恰恰相反,他认为这是一种美国实用主义的标志。精明的美国人理解一个基本的事实:关心别人不仅对灵魂有益,对生意也有好处。   塔尖1%的人群住着最好的房子,享受最好的教育、医疗和最美妙的生活方式,但是有一样东西钱是买不来的:那就是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取决于其他99%的人生活得如何。纵观历史,无数1%的人群最终都明白了这一点,但往往为时已晚。   / 顺便提及,搜狗拼音苹果电脑的更新版1.1.1,字库当然超过苹果原有的简体字库,现在兼容及便利性也超过了苹果其它汉字输入法。祝贺搜狗!手机呢?似乎没有不越狱的版本,是否与苹果公司谈判有困难? / 为什么要谈房价问题?因为官方自认为是民众福利的代言人,至少在打压房价这件事上。经济学原理是一套逻辑,不论是民众还是官员,违背了这套逻辑,长期而言必受惩罚。如果打压房价的政府行为没有完全摧毁房地产市场,那么根据市场的本性(让尽可能多的人尽可能地感到尴尬)房价不可能“即将崩溃”,道理很简单,就因为太多的人相信房价会崩盘,所以它不崩盘,直到大多数人都相信它会疯狂上升时,它才会崩盘。这是假设市场没有被政府摧毁,如果市场被政府摧毁了呢?那么,长期而言,房价必定疯涨。理由?因为开发商纷纷破产嘛。试想想,如果房屋市场被摧毁到1956年的水平,但民众的住房需求不能回到那么低的水平,结果如何?可以推测,现在谁有存量房屋,谁将因此而暴富。当然,政府可以再实施一次消灭私人财产的社会革命,将一切房屋收归国有。不是不可能吧?我称之为“倒行逆施”。关键是,哪一位脑残国家领导人愿意背上“千古罪人”的名分?我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所以,房价是疯涨还是崩盘?你自己琢磨吧。我写这些文字,无非是不愿意中国几亿人民都穿上皇帝新衣,傻不傻?!磕碜!     英国《泰晤士报高等教育》周刊10月6日公布2011-2012年度全球大学排行榜,北京大学位列第49位。   《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依据13项指标对全球大学排名,包括研究领域、教学、知识成果转换和国际化水平。排名前十位的分别是:加州理工大学、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牛津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剑桥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帝国理工、芝加哥大学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日本东京大学是亚洲排名最高的大学,位列全球第30名。今年全球大学200强中,中国内地3所高校上榜,北京大学排名第49位,清华大学位列第71位,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位列第192位。 下一篇: 中国还有企业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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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学生发起辞退孔庆东活动 “倒孔派”占上风

连日来,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孔庆东用三句粗话拒绝记者采访、并通过微博炫耀粗话的事件(简称“三妈的”事件),引起舆论哗然并持续发酵。新华社11日发表评论,敦促北大解聘孔庆东。围绕该不该解聘孔庆东?北大学生俨然分成两派,观点对垒,但以在“北大未名BBS”网站上发帖数量计,“倒孔派”人数远大于“挺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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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对铁道部动用宪法第71条了

【 原文 首发于《华商评论》,原标题《启动特别调查:或是追问真相的宪法路径》,为《华商报》记者杨鹏对北京大学宪法学教授张千帆的专访。本文原定发表于7月30日的《华商报》评论版上,因河蟹禁令,夭折。】 张千帆,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宪法学会副会长。 7.23动车事故后,针对此前救灾中存在种种问题,舆论普遍怀疑由铁道部主导的事故调查可能具有的公正性,希望有更高层面的独立第三方介入事故调查,而有学者更公开呼吁全国人大启动特别调查程序。 由此,继孙志刚案中学者提请全国人大启动违宪审查程序之后,宪法尤其是规定了“特别调查程序”的第71条再次被激活而成为公共话题。追问事实真相的宪法视角,可能是彻查高铁事故的视角之一。 本报为此专访了宪法学家、北京大学张千帆教授。 特别调查程序:万事俱备,只待启动 华商报 :宪法71条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认为必要的时候,可以组织关于特定问题的调查委员会,并且根据调查委员会的报告,作出相应的决议。”为什么会这样规定?国外宪法对重大事件的争议,一般是怎样规定的? 张千帆 :在代议制国家,官员任命要经过议会。而我们国家关键官员的任命都需要经过人大,所以引起普遍关注的重大事件,由人大出面监督是十分自然的一件事。当然,许多国家的宪法也未必特别规定这一权力,那是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是议会或人大自然具有的权利,即对重大事件进行调查。我国也是通过宪法赋予人大这个权力。 华商报 :那么宪法71条的立法本意应该是什么? 张千帆 :一些重大的调查要超越政府部门利益,启动独立调查,这是各国都通行的一种方式。行政机关因为种种原因,可能会有渎职行为,或者本身就侵犯了公民权利,很难保证调查能超越自身利益。比如温州高铁事故这样的事件,现在看来,是需要一个独立的、超越一些部门利益的彻底调查。 华商报 :那么从法理上来说,动车追尾这一重大事故,应该启动特别调查程序吗?为什么? 张千帆 :我觉得这次动车追尾事件,完全符合启动宪法第71条规定的“特别调查程序”的条件。不过在我国,实际上全国人大从来没有成立过类似的调查组,尽管某些地方人大曾经使用过这个调查权,但不是在全国人大这个层面上。 华商报 :是的,在地方层面上,湖南永州、辽宁兴城市都有曾有“启动特定问题调查”这种人大监督方式。 张千帆 :虽然全国人大尚无启动的先例,但我觉得,对于高铁追尾这样的重大事件,尤其是铁道部现在显得非常强硬,不愿意披露某些关键信息的背景下,由全国人大介入调查,不仅合适而且必须。 华商报 :怎么确定哪些事情适于这个调查程序呢? 张千帆 :当然,宪法不可能那么明确地规定,对哪些公共事件的调查可以启动这个程序,对此也不可能有非常明确的构成要件。实际上,在中国,这更多是一种政治性决定。 比如说,如果规定条件是“严重影响了重大的公共利益”,那这就是个非常宽泛的条件,如果作为一种法定条件的话,必然需要区分和界定如何“重大”、如何“严重”,这样反而不好操作,就不可能发挥实质性作用。但需要说明的是,宪法虽然规定有特别调查这个程序,但如果民主程序不是非常完善,最后很可能也会让规定变成一纸空文。 华商报 :现实层面上,启动这一程序的技术困难在哪里? 张千帆 :技术困难可能在于,人大在这方面的程序不是非常完善。全国人大常委会并没有详细规定究竟由哪个机构来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往往可能没有说法,不了了之。启动事件调查程序,本身可能是政治性决定,但也要有个明确的具体程序。比如,收到了公民提请之后,应该由哪个机构来发挥作用或者要考虑进行调查,但现在没有这样的具体规定。 华商报 :此前全国人大尚未开启过特别调查程序,这次前景可以期待吗? 张千帆 :我个人比较悲观。近几年的事件都表明,全国人大一般不会采取主动行动,更可能会把公民的意见和问题反映给国务院,要求国务院作出某种回应,孙志刚事件就是这样的,城市拆迁条例也基本是这样的,都是公民提请全国人大要求做出某种行动,最终由国务院或者某个部门来回应。 图片来自网络,作者已不可考 从宪法到宪政:宪法要进入现实生活 华商报 :宪法规定了人民的基本权利。不过学界认为,中国宪法并未完全司法化。能否回顾一下宪法司法化在中国的命运? 张千帆 :当然,宪法进入不了人民的实际生活,就难以切实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利。 2001年有个齐玉苓案,山东籍学生齐玉苓报考中专,但最后被别人冒名就读,争议很大闹到了最高法,最高法后来专门做出批复,认定“齐玉苓依据宪法规定所享有的受教育的基本权利”受到了侵犯。此案被贴上了“中国宪法司法化第一案”的标签,此后学者们也在讨论宪法司法化。 其实,这一案例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宪法案例,不仅“后无来者”,没有跟进的案例,而且2008年最高法还以“已停止适用”的理由废止了该案的批复。所以,宪法司法化在中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华商报 :你曾说过在,在中国从宪法到宪政有政府和民间推进两条道路。 张千帆 :推动宪法实施的动力既可以来自民间,也可以来自政府。和民间路径相比,官方路径成本更低也更有效,当然也存在缺乏可持续性等局限。 事实上,推动变革之路的原动力很少是少数开明官员,更多是宪法所要保护的普通男女老少。唐福珍、孙志刚事件推动力都来自于民间,但是,最终还是需要政府在制度上的改革,给公民权利更多的保障。包括这次高铁追尾事故,相信来自于民间越来越多的呼声,也许能够一起推动铁道部的机构改革,这也是民间宪政的一个成果。 华商报 :您曾认为孙志刚事件是宪法之路上的标志性事件。 张千帆 :在中国民众推动的这条宪政路径上,第一个标志性事件就是在齐玉苓案两年后发生的孙志刚悲剧。但当时也没有启动学者呼吁的违宪审查程序,国务院自行废止了收容遣送条例。从结果上说,算得上是比较成功的一次。 华商报 :当时违宪审查没有启动,但您后来曾说怀念孙志刚时代的勇气。那是不是说,自2003年以后宪法的司法化或者“落地”并没有什么进展? 张千帆 :也是有一些进展的,比如说,刑讯逼供、死刑复核、拆迁条例的修改,都是一些进展,但都不是经过宪法规定的程序。 华商报 :随着网络兴起,您怎样评价民间在宪法权利方面的参与和推动? 张千帆 :如今很多普通人开始认识到人大的重要,以及人大代表的权利。这些都在促使宪法可能具备的活力。伴随着人大代表选举的规范,宪法的活力也将逐渐被激发出来。 华商报 :除了71条规定的特别程序,此次事故死难者在宪法中能否找到其它维权的依据? 张千帆 :公民有知情权、言论自由权、检举揭发的权利。 《政府信息公开条例》颁布实施已经3年了,虽然没接“地气”,但此次高铁追尾事故中也有人坚持申请要求信息公开。信息公开,对于保障有效行使这些公民宪法权利是非常重要的,当然,公民应该更加积极主动地要求政府信息公开,更加关注这个国家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在法律实施效果不是很好、法院作用发挥得很有限的时候,这更需要民众对政府部门披露信息施加更大的压力。 华商报 :本次高铁追尾事故中,公众对于事故的原因和处置工作有很多质疑,作为法学家,从专业的角度说,真正启动宪法保护公民权利,我们又该怎么做? 张千帆 :我能看到这个趋势,公民越来越多地关注身边发生的事情,包括利用现代的一些媒体。这些,都会构成社会的进步。 已经做好,却不能出版的样刊… 相关 官员应如何对待媒体监督 谁夺走了温家宝言论自由权? 我们这个国家已经停滞了 百年资政院:中国人自己的国会 © 2011 – INXIAN敬献 – 5个围观群众 – 我也投递! – InStoRE! – 邮箱订阅 – 微博( twitter | 新浪 | 腾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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