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东

徐伟、巫秋君、李活妙:“乌有之乡”分崩

“乌有之乡”组织年轻人编排话剧。——本报记者 宋阳标 摄   “我是乌有之乡的创始人之一,我现在的目标就是要封掉乌有之乡,把张宏良送进监狱。”3月26日下午,在中国政法大学上完课后,经济学教授杨帆接受了时代周报记者的采访。看得出来,近日与张宏良等人的舌战,让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颇为激愤。   杨帆在微博上称,张宏良等人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必须严惩”   至此,学者杨帆和张宏良的矛盾与决裂已然公开。杨帆斥责张宏良夺了“乌有之乡”网站的权,用极端思想绑架了我们这群人。   与杨帆的激愤相比,中央民族大学张宏良教授显得相对“淡定”,只在自己的微博上转载了别人对他的负面评论。截至截稿时,他没有回复时代周报记者的采访邀请。   张杨决裂   张、杨的决裂,引起公众尤其是知识界的围观。   有分析认为,这场骂战是政治气候变化背景下,聚集在“乌有之乡”的部分知识界人士分化与溃败的缩影。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刘军宁对时代周报记者分析,此番分化与温家宝总理在3月15日“两会”上的讲话有关,“温家宝说,‘文革还没有清理干净,文革的威胁还在。”这给一些团体产生了政治压力,所以其内部出现了一些变化。   3月13日,“乌有之乡”经理范景刚,接受路透社记者专访,话题涉及团体理想与认知、共同富裕、王立军事件等,专访视频在网上广泛传播,但数日后所有转载皆被屏蔽。范景刚向时代周报记者透露,屏蔽原因是受到有关方面的压力。   3月15日,新华网发布薄熙来不再兼任重庆市委书记的消息后,“乌有之乡”网站突然不能正常登录,加上温总理关于“文革”的发言,引起“有人受打压”的猜测。范景刚向时代周报记者解释,“从3月14日温家宝总理答记者问谈王立军事件后,乌有之乡网站访问量就开始迅速增加,3月15日上午,乌有之乡网站和其他诸多网站就陷入瘫痪,不能正常访问。从我们网站的技术分析来看,原因在于短期内访问量猛增,超出网站服务器系统的负荷,导致服务器陷入瘫痪。”   “乌有之乡”的短暂“被关”,引起诸多反响,有叫好的,有叫屈的。但当时有批知识分子普遍认为,不应该关掉“乌有之乡”,应该尊重他们的声音。   此后,司马南、孔庆东等人爆出过激言论,杨帆与张宏良等的对立等。有分析认为,这些异动表明,一些知识分子害怕受牵连,急于与其原来所属的团体作出切割、划清界线。杨帆常被视为这一团体的代表人物,但他自称“非主流派”。他告诉时代周报记者,“我反对经济自由主义,不反对政治自由主义”。   张宏良的是是非非   杨帆指责张宏良在言论中有意识注入“文革”的因子,而他的政治底线是“不能为‘文革’翻案”。尤其令杨帆大为光火的是,在2012年元旦,在“乌有之乡”举办的纪念毛泽东诞辰118周年千人大会上,“张宏良总书记状的报告”号召掀起抓汉奸运动,把“汉奸”的帽子扣在了杨帆的头上,而杨帆辩称自己绝不是汉奸,而是“公开的爱国主义者”。   更让杨帆感到担忧的是,张宏良的报告。杨帆判断这是野心家的阴谋煽动。   但杨帆昔日好友、自称乌有之乡“唯一创始人”的韩德强,并不同意杨帆的这一说法,他对时代周报记者分析,“乌有之乡”是一个平台,各种解释,“‘乌有之乡’是主张改良的,有些网站是主张革命的,张宏良的文章都是主张改良的,他还因此被一些人骂为投降派。”对于杨帆的指责,韩德强称,这是杨帆以个人好恶来评价人,“对不喜欢的人就指责,我觉得这种作风不合适。”   而现任“乌有之乡”经理的范景刚亦表达了同样的观点,他认为,“杨帆的说法严重背离事实。”他向时代周报记者分析,“张宏良2006年开始在乌有之乡网站发文,逐步成为有影响力的学者,这完全是因为他能够运用非常通俗易懂的语言,把普通公众不易理解的专业问题讲述明白,并且坚持为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鼓与呼,因而获得广泛认同。”   历史学家、上海师范大学萧功秦显然支持杨帆的判断,他向时代周报记者分析,“一些极端势力由于受‘文革’理念的毒害更为深远,认为要通过‘文革’的方式才可以解决目前中国在转型中出现的贫富分化、社会不公等问题,和一般比较温和、理性的左派不同,他们更为激进。这种极端思潮在上世纪80年代末出现过,但在某些地区有具体组织、有私下活动的,是在最近几年才出现,张宏良的思想是比较极端的。”   “乌有之乡”的钱从哪里来   自认为是“乌有之乡”创始人之一的杨帆,为什么会落到被人“夺权”的地步?杨帆透露,他与韩、范、张的关系曾非常好,他们几位见了他,都会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杨老师”。   杨帆回忆,“乌有之乡”最初是他和几个经济学“非主流派”创立的。“乌有之乡”创立于2003年,但实际上经济学非主流派作为联盟一起做事已有9年之久,“乌有之乡”的基础就是经济学非主流派。2003年,时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师的韩德强,带着他的几个学生开展活动,而长期参与活动的就是杨帆、左大培、高粱、杨斌等人。杨帆认为,自己在最初出了很多钱,也是很多活动的实际决策者和主导者,所以,他是最初创始人之一。   而韩德强则认为自己是唯一的创始人。不过,他也承认,杨帆的确对“乌有之乡”的发展做了许多贡献。韩德强认为,是自己带着学生成立了乌有之乡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主要经营书店和网站,杨帆并没有出钱,也没有出人,只是参加了一些活动,不能称为创始人。但韩亦表示,自己创立“乌有之乡”后,就不再负责公司事务,只以一名普通学者的身份参与活动。   而最近“乌有之乡”的一名作者在网上自曝接受某地方赞助,但即刻又将此条言论删除。这一消息被传播开后,“乌有之乡”是否接到政治献金亦随之成为热点。   对于“乌有之乡”的经济收入问题,韩德强这样回答时代周报记者,“乌有之乡”的经济来源主要是售书和部分网友的捐赠,“乌有之乡”不能自负盈亏,网站上的所有文章都不支付稿费。他还透露,尽管这样,很多作者都声明,文章不保留版权,可随便转发。   当被问到是否有政府资助时,韩德强表示,完全没有政府资助,范景刚也向时代周报记者表示,从创办至今,乌有之乡一直坚持“自费爱国”原则,靠经营图书业务,维持生存。   学术之争抑或个人恩怨?   此番争论,究竟是个人恩怨,还是思想观点的分歧?旁观者有着截然不同的判断。媒体人李北方看来,张杨争论完全是杨帆的人品问题,与理念无关。   他说:“杨帆以前抱怨主流经济学家不待见他,开会不请他,荣誉不给他,现在又说什么张宏良篡了他的权,其实他根本也没什么权,有什么可篡的?”   范景刚也表示,“这不是学术之争,夹杂有个人恩怨,但也不完全是个人恩怨。”   而萧功秦教授则认为,极端势力和思想的危害在于,“把所有改革开放中出现的问题归结为中国已走向资本主义道路,要避免中国走向资本主义道路,就必须要走向革命,那就是一种原教旨主义式的(说法)。原教旨主义就是一种革命,它动员民意来实现这种目标。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中国就(将)陷入一个巨大的灾难(之中)。”   包括展江在内的诸多学者都认为知识界应寻找共识,形成合力,杨帆也表示,“中道努力了很多年始终没成主流,因为中道对特权构成威胁,没有民主就没有中道。”

阅读更多

薄熙来下台:中国政治发展意外收获

未普 3月15日,在政治镁光灯下表演了四年之久的薄熙来,突然从重庆舞台上销声匿迹了。对此,中共高层至今也没有给出正式解释。温家宝说,此事“一定要给人民以交代”,但“人民”却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其实,薄熙来到底为何被去职,现在已经不是最重要的政治事件了。以我之见,这一事件,给中国的政治发展,已经带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认识这些意外收获极其对未来政治走向产生的影响,可能有更重要的意义。 目前,海内外不少学者和分析人士正在逐渐达成共识:薄熙来下台不等于改革派上台;胡锦涛打左不等于中共向右转;极左派日子难过,不等于自由派日子好过。但是现在有一些迹像显示,中国民众对薄熙来突然下台的强烈反响,已经在以下几个方面造成正面效果:他们要求言论自由,要求开放网禁,要求政治体制向前发展而不是向后到退。 我说这些收获是意想不到的,是因为所有这些明确的或并不十分明确的政治诉求,统统是自发的、自下而上的。而决定把薄熙来突然免职的胡温习,其实并没有明确的打算,要在上述几个方面,开政治之闸门放改革之活水。 譬如,右派为左派要言论自由。民间学者和自由派人士指出,薄熙来和极左人士的言论自由,就像自由派人士一样,都应该受到保护。艾未未说,所有言论都受保护才叫言论自由;胡少江说,即便薄熙来的公民权利也应该捍卫。这倒不是自由派人士故作矫情,刻意证明自己心胸宽广,而是本应如此,如果自由派连这点心胸都没有,谈何普世价值? 胡锦涛当政后,实施宁左勿右的治国政策,对右翼异议人士严加打压,比前任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对左翼,从来是睁一只眼闭一眼。这次借薄熙来事件,胡封闭左派网站,消除左派声音,他如此左右开弓,所为何来?我以为,他其实并非刻意打压左翼,只是为了防止左派把言论变成行动,诸如孔庆东号召上街支持薄熙来,张宏良发表类似行动纲领一样的东西,都不被胡锦涛所喜。虽说言论自由一直列在中国宪法第35条,但历届中共当局从未兑现过。这次胡锦涛打压左派,遭到自由派人士的批评,能否促使中共在兑现其承诺方面有所突破呢?这需要进一步观察。 再如,自从王立军事件发生以来,大陆网站借机闯关,频打擦边球,挑战互联网封锁,这对开放网禁,有积极的促进意义。2月21日,赵紫阳的名字出现在百度百科,点击率达200多万,一些“天安门事件”、“六四事件”、“六四学生运动”等历史图片也出现在百度网,甚至包括坦克车开入长安街以及天安门广场的民主女神照片。此外,2004年北大教授焦国标发布的《讨伐中宣部》也被部分解禁,经常批评薄熙来的姜维平也被百度松绑。当然,这并不等于中共要开放网禁。大陆的网管和网监部门有20几个,譬如信息产业部、国安办、国务院新闻办等,早已靠钳制言论形成了特殊利益集团,要破除他们的盘根错节的利益,达到言论和声音多元化,尚有很长的路要走。 还有,薄熙来下台,对习近平等下一代中共领导人具有警示作用,即,倒退是没有出路的。一些民间学者指出,像薄熙来那样的藐视法制、滥用权力等文革式的极左方式,对中国政治发展危害最大,因而决不能再搞。值得警惕的是,根据张木生的屡次讲话,习近平等新一代中共领导人上台后可能会推出新民主主义的执政理念及其相关政策,而他们的以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坚持工农联盟为特征的新民主主义,如果向左多偏一点,就会失之毫厘,谬之千里。 外界对中国的政治发展,一直普遍感到悲观失望。然而,这次薄熙来下台及其代表的极左思潮的萎缩,和中国民众的反映,就像是黑暗隧道的尽头,出现了一缕亮光。虽然我们不应过度乐观地解读薄熙来下台,但是,其间反映的汹涌澎湃的中国民意及其代表的方向,则不应小觑。我相信,民间的、自下而上的力量,将会在促进中国政治发展方面,扮演越发吃重的角色。(rfa)

阅读更多

中国选举与治理 | 听人驳孔庆东“警惕全盘否毛”一文

听人驳孔庆东“警惕全盘否毛”一文 作者:liuwanjun1963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2-3-27 本站发布时间:2012-3-28 0:01:31 阅读量:3201次   前两天,同事A大放厥词,“中国要文明进步,就必须要清算历史上的两个人物,一个是孔子,一个是毛泽东。”我很替他担心,劝他不要这样过激,否则是会挨骂的。今天在乌有之乡网站看到孔和尚的一篇文章,名曰《要警惕某些人全盘否定毛主席》,就赶紧把它推荐给朋友,看能不能靠北大名人的文章封住他的嘴。   A看后,找来与我论理。要知道,我是不善言辩的人,仅仅两个回合,就赶忙竖起白旗,变成一个洗耳恭听者。   “毛泽东时代解决了我们不挨打的问题,邓小平时代解决了我们不挨饿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应该解决不挨骂。”A认为孔和尚文章中的这第一句话就有问题,“中共建国伊始就宣布‘一边倒’政策,再加上介入朝鲜战争,使自己彻底绝断了与资本主义国家的交往;可是,时间不长毛泽东又与赫鲁晓夫闹得不可开交,使自己又绝断了与主要社会主义国家的来往。事情发展到1969年,就是刘少奇遇害的那一年,中苏发生争夺珍宝岛的战争,险些招来苏联对中国的核外科手术的打击。上了一点年龄的人都记得,1970年到处都在挖防空洞,并有人教民众如何防范原子武器的要诀;农村的民兵也学会了两句俄语:‘缴枪不杀’、‘我们宽待俘虏’!根据一些史料显示,这次如果不是美国人表现出对苏联的强硬态度,中国恐怕在劫难逃。所以,与中国还没有建立外交关系的美国,在尼克逊总统来华时,就显得格外高调。1962年中印因领土纠纷发生大规模武装冲突,据有关资料表明,这是印度一手挑起的事端。可是,这场战争很奇怪,在中国军事上取得胜利后,我们主动地放弃有争议地区;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中国军队居然从战前所占据的地方再向后撤退二十公里,从而放弃广大藏南地区。这是不是毛泽东的‘国际主义精神’在作祟?他曾自豪地说过:印度一战保二十年的和平!假如中国军队在传统控制线往后再撤退二百公里,准保二百年和平!这就叫做中国版的‘土地换和平’。当然毛泽东的这种行为,给后人解决中印边境问题带来巨大的障碍。现在印度已经在藏南成立阿鲁纳恰尔邦,毛左们除了声讨政府的软弱外,还鼓动中国应像毛泽东一样果敢地亮剑,用武力来解决中印边境问题。这种奇特的循环逻辑令人啼笑皆非,我们只能说中国人在用屁股想事。其实,藏南问题比西方列强挟枪炮占据中国领土更耻辱,那时丧权辱国是由于国势羸弱而迫不得已,而此次呢?却是主动地给入侵的失败者以丰厚奖赏,还顺便捞了一个‘英明’的名声。试问: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愚蠢的事情吗?如果瞧不上那些土地,何必当初又要与老朋友尼赫鲁翻脸呢?中印边界战争正值中苏关系走向冷冻期,这是否还包含着别的什么‘战略意图’呢?这样倒霉的‘胜利’,是不是比被别人揪住一阵狂打更让人难受呢?再者,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由于有美苏两强的相持,始终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争;民族独立,人民解放是那个时代的主旋。翻开世界史,我们发现被孔庆东所自豪的‘不挨打’的国家在毛泽东统治中国的那个时期,居然闭着眼就能数一大把,光我们的邻边就有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国、缅甸、尼泊尔、日本、澳大利亚等。看来,在以美苏为主导的新的国际秩序下,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解决了不挨打的问题,搞文学研究的孔和尚学富五车,应该对此有所认识。邓小平解决了中国人的温饱问题,孔和尚没有分析原因,但作为中国人都知道,邓小平理论恰恰是对毛泽东思想的颠覆,如果没有这种颠覆,中国人大概像朝鲜人一样仍然在饥饿线上挣扎,这一点孔和尚也应明白。”   “孔庆东说现在要解决‘挨骂’的问题,这是文章的主旨所在”。A停顿下来,呷了口茶,点上一支香烟,吐出几个青烟圈儿,悠闲地像是超脱世俗的雅士。过了片刻,他把烟蒂掐灭,小心翼翼地放到洁白的烟缸里,又开始他的说教。“孔和尚说‘外国人骂我们没有我们骂的多’,这可能是事实,但要知道中国的问题主要靠中国人来解决,中国人不研究自己,不把那些错误的言论、行为揭示出来,行吗?毛泽东不是凡人,如果是凡人的话就不至于做出那样多的荒唐事来。毛泽东让我们崇拜他,即使拉屎放屁都要向他老人家请示;他制造了城乡二元社会结构,农民成为随意宰割的对象;经过他的思想的改造,中国知识分子成了世间最无用的一类人;他鼓吹‘阶级斗争是纲’之学说,打着‘文化’的旗号搞运动,最后连自己的老婆、侄儿都搭上,真是害人又害己……毛泽东说,他一辈子主要干了两件大事:一是建国,二是文革。陈云评价毛泽东:‘建国有功,文革有罪’。我党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对文革做了定性,是‘一场浩劫’。这样看来,对毛泽东的评价不是三七开,成绩是主要的,而至少是五五开。再考虑他的其他劣迹,如人为地制造灾难使3700万农民饿死,将代表人类文明进步力量的知识精英打倒,等等,恐怕又不能五五开了。总之他的罪恶大于对中国的贡献,这是一个切合实际的判断。”听到这里,我的血都要凝滞起来了,真想学孔和尚来他个“三骂”,即“去你妈的”、“滚你妈的”、“操你妈的”,大概只有这样方能解气。据我的那些毛左朋友说,孔和尚的“三骂”, “把汉奸卖国贼骂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真乃兵法之上上也。三句国骂,骂出了国威、骂长了中国人民之志气,骂灭了汉奸卖国贼之威风。骂出了团结,骂出了进步,骂出了革命。”如果我对他这般,是不是也有这种奇特的功效呢?但是,最终我没有骂,不是我怕他,过去我曾在争辩中好多次骂过他哩,这次只不过是重庆的那面旗帜倒了,“革命处于低潮”,所以我就忍了,继续听他讲下去。   “中国如果不挨骂,需要解决那些问题呢?首先要用极大的勇气做好制度安排,而这个制度是现实世界中最不坏的制度。有一句很有名的话:坏的制度能把人变成鬼,好的制度能把鬼变成人。中国人善于自我标签,爱面子爱到了不要脸的地步,但就是没有安排一个合理制度的智慧。这都是由于自私自利、追逐特权的思想造就的。从人类文明的角度出发,毛泽东搞独裁专权,一开始就将“共和国”的神奇光环戳得千孔百疮。在这样的环境下,势利小人,投机分子都在这块土壤中强劲繁殖,最后必然要弄得个‘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必然要有人站出来对这种错误加以清算。孔和尚批判我等否定文革,说‘我们找到了毛泽东的错误,但找着找着,错误就变成了罪恶,最后变成全盘否定。’把社会搞乱,把人心搅乱,把民生扰乱,又死了那样多无辜者,就一个‘错误’了事?我们不知道人犯了多大的罪才算‘罪恶’,孔和尚有悟性,应该给大家一个界定。打开乌有之乡、毛泽东旗帜网等左派网站,满眼都是红色的装潢,这里发出的是捍卫文革的强硬语言和打倒汉奸的暴力语言,当你看到这种状况时,你还相信这种环境下能建立起一个运行良好的制度吗?要文明进步,就必须把独裁者所有的信息公开,让人们去辨别、去思考、去评价;就必须把人民的幸福与安宁放在超越一切教条的前面;就必须在自由的阳光下扫除一切社会诟病;就必须将原则视为衡量社会形形色色事端的标准……一句话,要建立符合世界发展潮流的民主制度,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否定毛泽东的真实含义。其次,尊重人权,把自己融入世界,为世界和平发展做出贡献。近些年来,在胡温领导下,中国在这方面取得了进展,做出了一定的成就,但由于制度的缺陷,还远远没有达到人们期望值。从最近两年国际上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看,中国的立场耐人寻味。在利比亚、叙利亚危机上,我们是站在独裁者一边,而独裁者漠视人民的生命,制造一起又一起的流血事件,严重地侵犯了人权。当然,从对这些事件的态度中看到,我们不能与世界绝大多数国家站在同一条线上,原因主要是价值观念的不同,而非利益驱动。这世界,到底是“人权大于主权”,还是“主权大于人权”?如果主权至上,就必然产生侵犯人权的情况,可文明的信条是:人是万物之灵,人是最珍贵的,人性的光辉盖过一切,所以,摒弃这些认识而妄论主权,都不过是为达私人某种目标的欺世之谈。国家之间的宽容与信任是建立和谐关系的条件,而这些条件又必须在价值判断上有所相似,否则南辕北辙,很难产生共鸣。孔和尚批判我等,说我们骂自己、骂朝鲜,‘只有一条路,指得很清楚,就是去给美国当孙子’。我认为孔和尚说错了,揭一下自己头上的疤,无非像鲁迅所言“以引起疗救者的注意”,要不在铁屋子里会被闷死的,这不会是犯多大的忌吧!我等不是美国人的‘孙子’,也像孔和尚一样‘主张学习美国’。学什么?孔和尚认为我等没有学习到人家的精髓——‘美国精神’,即‘弘扬民族精神’,那么请问孔和尚,美国的民族精神又该是什么呢?我想恐怕不是对华盛顿的个人崇拜,不是对他族与他人仇恨的渲泄,也不是喊着‘五不’与‘绝不’来抗拒世界文明潮流吧!孔和尚这样的毛左分子真是中邪了,一睁眼就要把一切好东西与毛泽东联系起来,以前是‘公平’、‘平等’、‘幸福’之类的,现在居然要说‘美国的精神,最宝贵的东西跟毛泽东思想处处相同’。自由,被世人广泛认为是美国的立国之本,毛泽东确实也有‘自由’,而且是‘四大自由’,即‘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这是否与美国人追求的‘自由’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呢?毛左大营中有一位较有影响的人物,名曰张宏良,他把毛泽东的‘四大自由’吹捧上天,认为它是回归毛泽东政治路线的一张王牌,甚至成了‘中国人民对世界文明最伟大的贡献’,相比之下,罗斯福总统的‘四大自由’,即‘言论和表达的自由,宗教信仰的自由,免于匮乏的自由,免于恐惧的自由’,显得不值一提。殊不知,毛泽东的‘四大自由’是主子为了夺权教唆奴才造反的自由,而罗斯福总统的则是保障人的基本权利的自由,二者对世界的贡献孰大孰小,不言而喻,用不着那样矫情。盛唐的伟大,在于它能够敞开胸怀,接纳世界文明;先进的文明成果激发了盛唐时代蓬勃向上的精神,新的创造便应运而生,又反过来影响他国。如果盛唐没有把自己融入世界,或许也就谈不上对世界有多大的贡献了。把自己的门严严实实地关起来搞愚民政策,做不负责的实验,打断的是这个民族的脊梁,摧毁的这个国家的希望,这样的国家能摆脱被人斥责的命运吗?”   我已经出离地愤怒了,后悔自己把孔和尚这样好的文章推荐给A,让他恣意羞辱。但是,面对他的一派胡言乱语,我又能说什么呢?这时他大概揣测到我的心思,停顿下来,望着我。此时,我分明看到他那丑恶的嘴角露着一丝笑意,这更让我难以忍受。毛主席、薄书记就是专灭这等右种威风的人,可如今到哪儿去寻找他们呢?岁月无情,人心冷酷,去年还是风风火火唱红歌,转眼间就烟消云散;去年还在痛打辛子陵、茅于轼这样的汉奸,今年汉奸却又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唉!白色恐怖时期,还是要像那《智取威虎山》中的小常宝一样,把仇恨强捺压在心底,当然,将来一定是“要报仇,要雪恨,血债要用血来还”。   他又讲开了:“孔和尚认为‘最了不起的一点,美国学毛泽东思想学得最好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你说这话离谱吗?这里我就要谈谈中国要解决不挨骂的第三个问题,即改善自己的思维方式,用理性来说话。所谓理性就是你们崇拜的毛太祖所言的‘摆事实,讲道理’,也就是在逻辑范畴下来说话。中国历史确实是打出来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在这里很有市场。但是,美国的情况却与中国不同。独立战争是用枪杆子打出来的,那时毛泽东思想没有诞生,谈不上是毛泽东赐教的。后来,除了内战,两大政党的政权更迭,都不是用武力来解决的,而是用选票。孔和尚总是老念歪经,又影响你这样没有头脑的人,真是不负责任啊!”我的脸都胀红了,猛然起来,想把他赶走。他似乎明白我的心思,站立起来。然而,他没有走出去,又给我来了一大堆不上台板的话。“你看,孔和尚是这样说的,‘今天汉奸们动不动就抓住三年困难时期说共产党饿死了多少人,可你为什么不追究解放前饿死多少人?你们的良心何在?1840年到1949年中国至少蒸发了10亿人!为什么没人追究?’幸亏他没有说奴隶社会死了那么多人,没有说原始社会死了那么多人,要不我们就真的没辙了。对待历史应持怎样的态度?我想绝不是轻薄的戏说,也不是不负责的乱说。腐朽的晚清与民国搞得国将不国,生灵涂炭,对此我们已经追究了好几十年,到现在课本上还印着批判的字样。孔和尚到底不是和尚,是从小学、中学、大学一路走出来的人,现在又在中国的最高学府教书,总不能把这种追究熟视无睹吧!多少年来,报刊上追究那两个时代罪责的文章还少吗?孔和尚总不能盯着黑字,无心到似敲木鱼一般吧!100年间蒸发了至少10亿人,是不是包括寿终正寝的人?红朝建立,先前的历史都已经做了清算,作出了结论,而成为研究禁区的恰恰是六十年来的我党执政历史上的一些事件。‘三年困难’这一词语表现力不强,应该改为‘三年大饥荒’,此时饿死了多少人呢?有学者说是四千万,有的说是三千七百五十万,也有二千多万的说法,而官方的数字是‘三年减少一千万人’。看来离我们很近的这一重要历史事件,至今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从历史学的角度出发,研究它难道就是错误?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亘古未有,一批判罪恶的制造者,就让孔和尚们心里不舒服,质问别人的‘良心’何在,这是不是搞乱了乾坤,无良知者鞭笞良知者?不敢正视自己历史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不敢对自己的历史负责的人才是最缺乏良知的人。以孔和尚为代表的毛左们,应该清楚,历史不因你们的遮掩就失本真,我们相信,终有一天那些制造饿莩的罪人一定会钉上历史的耻辱柱,否则几千万幽魂是不会消散的。”   谢天谢地,A总算说完了;谢天谢地,A终于离开了。我的屁股重重地压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忽然,我觉得他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了,如果条件允许,我会毫不迟疑地杀死他。此时,女儿闯了进来,看到我不同寻常的神色,忙问:“爸,您发烧?有病得找医生啊!”我如梦方醒,忙摇摇头。女儿给了我一个快乐的笑,轻盈地离开。我忽然又思忖起来:什么都是望眼浮云,只有我们后代的生活最最重要,给他们安排怎样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呢?是金钱?是官位?不,都不是,那么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A所讲的合理制度?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以上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阅读更多

华尔街日报:薄熙来事件中最新的爆料出现后网上充斥着各种猜测

核心提示:去年11月,一名和薄熙来有关系的英国公民尼尔·海伍德(Neil Heywood)离奇死亡。当局说他死于”酒精中毒”,但是现在,有传闻说王立军相信被发现死在重庆酒店房间的海伍德是被毒死的,薄熙来因此与他产生了纠纷。微博上现在充斥着各种猜测。 原文:Speculation Swirls Online After Latest Twist in Bo Xilai Story 作者:Josh Chin 发表时间:2012年3月26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原文配图:2012年3月16日,重庆的嘉陵江畔打牌的居民们】 原重庆市公安局长王立军。点击这里查看在这出重庆大戏中的关键人物的图集。 周一,围绕着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的这出大戏有点象间谍小说了。 中国的互联网用户蜂拥到社交媒体上讨论最新的”阴谋论”爆料——并且开始形成一些他们自创的新情节。 在本报报道了一名和薄熙来有关系的英国公民尼尔·海伍德(Neil Heywood),去年11月离奇死亡之后,广受欢迎的类推特的新浪微博周一早上出现一阵骚动。海伍德之死似乎是薄熙来和王立军纷争的一大因素,王立军后来逃到成都的美领馆请求避难。 据了解情况的人说,显然,王立军是在告诉他的上级,他相信被发现死在重庆酒店房间的海伍德是被毒死的之后,薄熙来与他产生纠纷。当局称海伍德是死于”酒精中毒”。其中一名消息人士告诉本报,王立军称薄熙来的妻子谷开来与海伍德先生有商业纠纷。 海伍德的尸体没有经过尸检,便被匆匆火化。今年年初,英国政府要求中国重新彻查此案。 本案疑点重重。薄熙来的名字也一直在中文的社交网站上被禁。但是,这无法停止口风甚健的中文网络社区充斥着猜测和传言,还有对薄家的大量批评。 记者杨海鹏在微博上评论说:”果真是麦克白,有一更为阴毒的麦克白夫人。”(译注:麦克白,莎翁名剧中的人物。他在夫人的撺掇下弑君夺位。) 网络上盛传没有实据的说法,薄熙来之子,薄瓜瓜的男保姆是一名英国人,他在重庆死亡,原因不明,这让海伍德再受关注。新浪微博用户很快就把二者联系起来,说这名男保姆就是海伍德先生。 一名微博用户说:”我快要晕了,男性保姆?” 中国臭名昭著的”人肉搜索”——关于聚集网民们接力挖掘新闻人物的个人隐私的专门用语——效率甚高地开始了运转。网民们挖掘出了海伍德和一家咨询公司,HL(阿斯顿‧马丁)有关系,据说,海伍德曾经在这家公司工作过,并传阅他曾参加在上海的财富榜发布人胡润组织的一次活动的照片。 HL咨询公司的沈伟(音)说海伍德并非该公司员工,他的照片出现在公司网站的管理团队中”只是为了让公司有面子”。沈先生说他上次见到海伍德是在北京,大约两、三年前了。 海伍德在中国做什么不甚明了,同时还有报道说他的家人一开始没有敦促英国当局继续追踪此案。让微博用户质疑是否这名商人实际上是在为薄家打点外国事务,或者是一名间谍。英国大使馆的一名发言人,说就他所知,海沃德先生近期没有为英国政府工作。 新浪的审查机器看起来一直在删除和海伍德有关的博文,不过在周一下午,海伍德先生的中英文名都还可以搜索得到。 北京文化评论的执行总编高超群写道:”这真是一部电影。” Li Yuan, Yoli Zhang 和 Laurie Burkitt对本文有贡献。本文作者推号:@joschin 相关日志 2012/03/27 — 21世纪经济报道:谁是尼尔·海伍德? 2012/03/27 — 金融时报:要求中国彻查尼尔·海伍德之死 2012/03/26 — 政府以高负债刺激经济增长 重庆模式寅吃卯粮遭质疑 2012/03/26 — 重庆渝北区公安局长王鹏飞被调查 2012/03/26 — 重庆南岸区委书记夏泽良被调查 2012/03/25 — 传方滨兴助薄熙来监控中共高层及政敌 2012/03/24 — 王思想:孔庆东是否收到重庆100万? 2012/03/24 — 重庆与新左派之间有大额资金往来?“推广重庆模式”课题上化了100万? 2012/03/23 — 何挺当选重庆市副市长 兼任市公安局局长 2012/03/23 — 亚洲周刊:以权力斗争解读重庆事件过于浅薄——专访著名律师陈有西

阅读更多

谁收了薄熙来的钱?王绍光依然肯定"重庆模式"

3月24日,北大教授孔庆东微博自曝,他日前被国安限制自由5天时间,其原因是因他曾接受薄熙来资助100万元,用于宣传”重庆模式”,公众也质疑曾颂扬”重庆模式”的其他人接受薄的资助。 (德国之声中文网)德国之声早前曾报道,薄熙来免职后,孔庆东仍然在”第一视频”节目中高声力挺薄熙来和”重庆模式”,认为免薄熙来的职相当于”发动反革命政变。” 其后该视频遭删除,孔庆东也销声匿迹,3月24日,微博网友忽然发现孔庆东发出博文,称薄熙来事件后,他被国家安全部门限制自由5天时间及问讯。因他接受薄熙来资助的100万元用于宣传 “重庆模式”而被调查。孔庆东也在微博中称已经退回该笔资助费,目前”很平静很坦荡”,该微博被网友大量转载后,后又被删除。 谁收了薄熙来的钱?(音频) 当日中国另一挺薄的左派人士司马南在微博也透露:”孔庆东进国安绝非因出卖国家机密,只待了五天,现在平安了。”司马南在近期接受媒体访谈时力证自己并未如传言所说,因事涉薄熙来事件”出关被阻”和”离婚转移财产等”,但语义中暗指遭两名国家部门人员约谈。但公众质疑其力挺薄熙来背后牵涉利益输送。 “花钱买歌颂” 《苹果日报》指薄熙来为推销”重庆模式”,曾下令重庆当局斥巨资宣传,包括出书、拍电视片及出钱雇请孔庆东等有影响的左派学者,为重庆颂扬。重庆卫视于去年3月1日改为”红色频道”,黄金时段播出”红色影视剧”等,并且不允许插播任何广告,为此重庆政府每年给重庆卫视补贴1.5亿元人民币; 孔庆东此番自曝收取薄熙来的宣传费,不免让人忆及他昔日挺薄和”重庆模式”言论和文章,他曾写下《”警界铁腕”王立军被北邮聘为教授当之无愧》,《王立军有一颗心一个胆》,《汉奸媒体反对”重庆模式”其目的很明显》,《重庆警察值得表扬》,《自有天龙灭妖孽》等文章。 2011年6月28日,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第三次到访重庆并赞扬薄熙来是中国的一位传奇式人物。私下里,他还亲身参与了红歌会并高度评价”唱红打黑。” 基辛格此次访问重庆是非官方的私人访问。香港《开放》杂志总编金钟当时发表评论文章:”基辛格已和中共建立了利益共同体。基辛格的顾问公司业务是数十家大公司的中国生意。相信很少有政客像 基辛格这样将从政资源最大化变为商业利益。他在商界已赢得’跨国掮客”的称号。” 而另一位中国左派学者,现为香港中文大学政治与公共行政系主任、教授的王绍光,曾在2011年写下”探索中国式社会主义3.0:重庆经验”,也曾被公众质疑和重庆政府间达成利益输送关系并助依附权力。3月23日,他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表示”王立军事件”后依然肯定”重庆模式。” “防火墙之父”方滨兴闻”重庆”色变? 早在两会期间, 北京邮电大学校长在以安徽省人大代表身份参加两会时,有记者问他是否会解聘几个月前从他手中接过”北邮教授”聘书的王立军,方滨兴闻”军”色变,拔腿跑人。 另据博讯网的报道,方滨兴也曾接受薄熙来巨款,以为薄熙来提供网路监听、窃取政要网路电话、电邮等机密资讯的服务。 “一些知识分子与官商的利益交换是普遍现象” 金钟向德国之声表示,近年中国大陆在”官商勾结”之外,又出现官商将一些知识分子拉入”共同利益”团体中,为其政策、商业形象等著书立说;特别是一些知识分子,以成为”政府智囊”而自抬身价。学术界甚至弥漫”人人都有一个帝师梦”的气氛,其间部分知识分子为追逐名利风骨尽失: “按照我们对大陆的了解,不排除司马南和政商团体之间有利益交换,目前这种利益输送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政党也许、大财团也好,都要利用他们。” 金钟也认为公共知识分子为政府或企业代言,将会给社会带来很多负面影响。公共知识分子的公信力也在不断被透支。 作者:吴雨 责编:乐然

阅读更多

CDT/CDS今日重点

八月之声(2024)

【网络民议】“房屋养老金不要老百姓直接出钱,可不可以理解为‘要老百姓间接出钱’呢?”

【翻车现场】“从厉害了我的国,到砸锅卖铁,一路征程一路高歌”


更多文章总汇……

CDT专题

支持中国数字时代

蓝灯·无界浏览器计划

现在,你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对抗互联网审查:在浏览中国数字时代网站时,按下下面这个开关按钮,为全世界想要自由获取信息的人提供一个安全的“桥梁”。这个开源项目由蓝灯(lantern)提供,了解详情

CDT 新闻简报

读者投稿

漫游数字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