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成涛:只许州官群P,不许百姓撸管。
来源:新浪微博
Read MorePosted by 一国两智 | 8 月 9, 2012
据中国国家安监总局网站消息,国家安全监管总局、国家煤矿安监局日前通报了近期几起煤矿迟报瞒报事故,矿主的这些行为严重危害了工人的生命安全。 据 国家安监总局网站发表的通报指出,近期,全国煤矿接连发生多起迟报、瞒报事故,分别是:7月4日,湖南省耒阳市三都镇茄莉冲新井发生一起水害事故,造成16人被困。事故发生后,该矿自行组织抢救,未向地方政府及有关部门报告,贻误抢救时机。7月5日6时许接群众举报后,经全力抢救,8人成功获救,8人死亡。 7月17号,湖南省煤业集团嘉禾煤矿蒲溪井发生一起煤与瓦斯突出事故,造成3人死亡。事故发生后,该矿直至7月18日18时50分才向当地政府及有关部门报告。 7月25日,贵州省黔西安利来煤矿发生一起顶板事故,造成5人被困。事故发生后,该矿未向当地政府及有关部门报告,自行组织施救,施救过程中再次发生冒顶,又造成53名救援人员被困。7月26日接群众举报后,经全力抢救,所有被困人员成功获救。 7月26日,山西省阳泉市盂县玉泉煤业有限公司发生一起瓦斯事故,造成7人死亡、30人受伤。事故发生后,该矿瞒报事故,7月27日经群众举报并核实。在核实事故过程中,矿主仍隐瞒真相,谎报伤亡人数。记者接通了盂县人民政府办公室的电话,查证阳泉煤矿事故瞒报问题, 记者:“是不是结束了, 你们的那个抢险的情况?” 工作人员:“对。” 记者:“是不是矿主瞒报了一些数字,现在被查出来了,矿主已经被逮捕或者被拘留了吗?” 工作人员:“详细情况我们不了解,如果你需要什么消息,你可以找我们新闻接待办。” 纽约的劳工活动人士刘念春说,一个月发生四起 迟报、瞒报事故,反映出部分矿主根本无视国家法律法规、无视矿工生命安全, “这些矿主他是一个小矿,他的应急措施都是不全面,因为他的人力、财力、物力都是有一定限制。他要向上级报告呢,那财力、物力、人力的话肯定比他要好得多。这样抢救及时,挽回生命,所以就要好得多。这四起案子都说明同一个问题,就是矿主对生命实际上因为矿下没有他的亲人,他又不直接下,自己的生命安全没有受到任何威胁。这种情况下,对工人的安全不是第一位考虑。他首先考虑他自己本身的利益。” 刘念春说,这些矿主根本无视国家的有关安全生产和劳动法规,说明他们在地方上有后台, “因为矿主在地方上相当有势力、有钱、有人。另外可能有他自己的关系网。这种情况下他把法律放到外面了。法律就处罚不到他。他一般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才敢迟报、瞒报。” 刘念春说,矿主们敢于迟报、瞒报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中国的矿工没有自己的独立工会, “工人如果成立自己独立的工会,那他首先就会考虑工人身的利益。这种情况之下,矿主就会起到一种制约作用。即便矿主想瞒报、迟报,那工会肯定会出面解决这个问题。要没有工会组织,个人就没有这种力量。要有工会,肯定就会对矿主起到制约作用,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就少,或者就不可能发生了,因为有工会的话,工人对矿区的状况,他的安全各方面肯定要比矿主更熟悉,了解的情况也更多。就可以防患于未然,有些事情预先就可以觉察出来。” 刘念春呼吁,中央和有关省市部门彻底调查这四起矿主迟报瞒报事件,严格按照中国有关法律对矿主及有关人员进行惩处。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的采访报道。
Read MorePosted by 老子到处说 | 8 月 9, 2012
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杨宜勇近日公布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程监测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其监测》研究的初步结论:2010年中华民族复兴指数为0.6274,已完成了62%的复兴任务。该数字一经公布,舆论哗然,普遍的反应是:民族复兴怎能用精确到小数点后几位的百分比来形容?其实,类似的研究在这几十年并不罕见,迷信GDP数字就与其异曲同工。各级政府也正是以此类数字作为评估政绩的指标。这揭示了我们这个时代社会治理理念与模式的弊端:科学主义,而科学主义一定会导致严重偏颇。 根据媒体的介绍,杨宜勇先生的这个研究建立了三级监测评价指标体系,以评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度,一级指标为民族复兴指数,二级指标包括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国民素质、科技创新、资源环境、国际影响等6个方面,三级指标由GDP与人口份额的匹配度、恩格尔系数、基尼系数、人均教育年限、万人拥有专利申请量、森林覆盖率、国际竞争力等29项指标构成。媒体没有具体解释一级指标如何构成,但二、三级指标已足以说明这种科学主义的严重偏颇。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哈耶克在《知识的谮妄》中专门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以市场为例指出,市场是无数人互动构成的“复杂现象”,对决定着市场过程之一个结果的所有情况,人们几乎永远不可能进行充分的了解或计算,也即不可能进行全面的测量、量化。 但是,现代人却具有一种无可救药的科学主义倾向,他们迷信理智,其具体表现之一就是迷信数据,以为只有通过数据可以体现的事实,才是关于市场、社会的最重要事实。由此,诸多重要的、可能对于市场状况具有决定性意义的事实,仅仅因为其难以量化,就忽略甚至刻意回避,从而导致严重后果。 具体说来,迷信数据的科学主义学者和决策者仅仅重视那些看得见的因而可以量化的指标,这通常是表达物质要素的指标。他们会忽略看不见的因而不能量化的指标,这通常是表达结构、制度的指标。他们的眼睛盯着前一种指标,在立法、决策过程中只重视物质增长,比如紧盯GDP指标,而忽略文化与制度调整。 当然,所有人都明白:GDP指标其实与民众的幸福之间并不存在直接对应关系,而看不见的文化、制度等因素与民众幸福感的关系倒更为直接。也就是说,数据迷信导致了政府活动与民众需求之间的严重错位,也就导致双方关系之紧张。 近期发生的一些事件就能说明这个问题。地方政府引进大型投资项目,相信借此可以造福一方,因为大幅提升本地GDP增长率,这是可量化的,可被明明白白地计入政绩考核指标中。他们相信,这可以极大地带动本地经济发展,民众也可从中得到巨大好处。至于污染,他们相信科学的计算,而计算的结果是没有问题。 然而,民众不是石头,民众是人,有自己的价值、判断,对污染的可能性有自己的评估。他们认为风险很大,因此表示反对。对于相关企业及地方政府来说,这本是最为重要的社会事实,但这个事实好像没有GDP数字那么直接,那么清晰,就没有被认真对待。结果,双方认知错位,酿成群体性事件。 说到民族复兴,就更复杂了。杨宜勇先生列出的那些物质性指标当然是重要的,但还有一些指标恐怕无法量化却同样重要甚至更为重要。比如法治制度:公正的法律体系与公正的执法体系对于维系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塑造人们的政治忠诚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对法治的现状,每个普通民众其实都会形成相当明确的感受,但要用数据来描述难度是较大的。) 民族复兴中还有更为微妙的因素,比如,人们对于本民族圣贤的认知,对于自身文化的信心,以及文化的开放心态。这些事实简直没有办法测量,即便测量,也可能出现严重偏差。然而,这些事实对于民族复兴而言是最为重要的。忽略这些因素,物质因素的堆积可能让专家、决策者误以为民族已经复兴,但公众却根本不认账:这也就是这个研究目前面临的窘境。 公众对这个研究的哄笑说明,迷信物质性指标的治理模式及为之服务的政策研究体系已经难以为继了。必须实现治理理念的转型,从物质导向转向非物质导向,也即,政府从追求GDP的快速增长,转向制度建设,维护正义、公平。
Read MorePosted by Sandra Severdia | 8 月 3, 2012
7月31日,崔永元在微博上宣布了好消息:“北京市教委、朝阳区教委负责人已经第一时间和我们取得联系,大家取得共识,无论如何不能让同心学校的一个孩子失学。有负责任的大人,孩子们就可以安心读书了。”“同心告急:急需送水!”
6月19日,同心实验学校收到了朝阳区金盏乡教育卫生科送达的《告知书》,要求学校“停业关闭”。“自接到告知书之日起,停止一切教学活动。”
但就在8月2日,同心学校所在地皮村的大铲车已经轰然开到了学校门口,校内还住着70多名师生和志愿者。
Read MorePosted by 一国两智 | 7 月 31, 2012
(2012年7月30日) 一、无与伦比 郭金龙鞠躬哀悼的瞬间刊登在周六每一份北京报纸上,通稿中,这位北京市委书记承诺“必须深刻反思,永远铭记这个教训”,并感谢社会各界“对我们工作的监督、批评和建议”。一场16个小时的狂风暴雨带来了狂风暴雨般的一个星期,在在“7.23”温州动车事故几乎没有什么周年祭的背景下,这是一年以来引发最强烈公众不满情绪的事件。 “头七”之后,正是周末。 虽然有人微博叹息“奥运会一开,北京大雨的事就被冲进下水道了”,虽然网易今晨还坚持把《北京红十字会首发遇难者慰问金》和《亲人遇难运尸被收620元,红会:收费于情不合已退》放在新闻首页头条,虽然《中国新闻周刊》、《新世纪周刊》、《看天下》等都在这个周末聚焦“北京逝者”——但是,铺天盖地的毕竟已是来自伦敦赛场的消息。 首先当然是开幕式。周六凌晨4点起床收看直播的中国人看到了与4年前张艺谋作品迥然不同的手法,赞美其“平民化”“展现自由”的声音陡然响起,2008年鸟巢里的那场盛大演出再次被贬为“团体操”。在陶醉于“女王”纵身跃下、摇滚乐队登台、“憨豆”插科打诨、无名青年点火的“英伦范”时,影评人谭飞突然醒悟:“看伦敦奥运开幕式重播,多元、开放、幽默、平实,每个细节都渗着人性,感觉四年前罗格在北京的预言成真了,他当时说,北京奥运无与伦比——就是无法跟伦敦比的意思。的确如此。” 这种赞美从网络延续到了周日的《新快报》上。虽然已经比电视直播晚了整整一天,这份广东报纸还是要用近乎整个封面的大图来表达立场:“它是平民的,很多人都喜欢”。编辑们在“深奥”、“壮观”、“严谨”、“神秘”、“华丽”这些通常用来形容北京奥运开幕式的词汇前面统统加上个“不”字,来介绍这场伦敦奥运的“温暖开幕”。 5个整版截取“莎士比亚”演讲、J•K•罗琳朗读童话以及披头士成员起身欢呼的场面,在那个伊丽莎白女王严肃到皱眉的肖像上方,这份广东报纸专门摘录一句台词:“我们生活在这个国家,并不是为了讨好别人,而是为了安静而有尊严地活着。” 胡锡进因为在微博上欣赏“英国人的幽默和自信,令中国知识分子们着迷的自由主义”而被杜建国、孔庆东们批为“糊涂”,但他预测“对它评价最高的,估计是中国舆论”看来是基本准确的。在那些倾心于英伦文化的“粉丝”们讲解带动下,这场开幕式征服了太多已经厌倦了大场面“集体美学”的中国人。 “伦敦开幕式在中国众口交赞,在境外却遭到不少吐槽”——不出媒体人信海光所料,他就此概括在中国讨论问题的大环境:“对伦敦开幕式的评价确实很多体现的是政治态度。右派表示赞扬,主要是因为对时局和京奥运作模式的反感;左派不以为然,是因为右派发出的赞扬。中国的右派混合着自由派(左)基因,左派混合着民族主义基因(右),所以中国的基本情况是分不出左右。”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即使是在“右派”知识分子主导风向的互联网上,也有一些人受不了对北京一面倒的贬损,认为“妄自尊大固然不对,妄自菲薄也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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