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

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是《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 公共知识分子50人”首先推出的一个概念,此后自2005年起“政右经左工作室”每年推举当年度富有影响的“‘政右经左’版公共知识分子 ”。 其共同标准为: 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 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 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南方人物周刊50人名单 经济学家:茅于轼、吴敬琏、温铁军、张五常、郎咸平、汪丁丁 法学家、律师:张思之、江平、贺卫方 历史学家:袁伟时、朱学勤、秦晖、吴思、许纪霖、丁东、谢泳 哲学史家:杜维明、徐友渔 政治学家:刘军宁 社会学家:李银河、郑也夫、杨东平 作家、艺术家: 邵燕祥、北岛、李敖、龙应台、王朔、林达夫妇、廖冰兄、陈丹青、崔健、罗大佑、侯孝贤 科学家:邹承鲁 公众人物:华新民、王选、高耀洁、阮仪三、梁从诫、方舟子、袁岳 传媒人:金庸、戴煌、卢跃刚、胡舒立 专栏作家、时评家:林行止、杨锦麟、鄢烈山、薛涌、王怡 另有向六位已故的公共知识分子致敬:殷海光、顾准、王若水、王小波、杨小凯、黄万里 年度百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 政右经左版 2005年 艾晓明 北岛 陈丹青 陈永苗 崔健 崔卫平 崔之元 杜维明 范亚峰 甘阳 高行健 贺卫方 胡舒立 季卫东 蒋庆 康晓光 郎咸平 李敖 李昌平 李银河 梁从诫 林毓生 刘军宁 刘小枫 茅于轼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石勇 孙立平 汪晖 汪丁丁 王怡 王力雄 王思睿 王小东 温铁军 吴敬琏 吴思 谢泳 徐贲 徐友渔 许纪霖 许志永 鄢烈山 余英时 张卫星 张祖桦 朱学勤 毕淑敏 陈璧生 陈奎德 陈明 陈映真 程晓农 程映虹 戴晴 杜光 樊百华 樊纲 冯崇义 傅国涌 高全喜 汉心 何怀宏 何清涟 胡平 江平 金观涛 旷新年 李志宁 林行止 刘自立 龙应台 卢跃刚 摩罗 秋风 任剑涛 史铁生 滕彪 王开岭 王朔 吴国光 吴稼祥 萧功秦 萧瀚 笑蜀 熊培云 杨帆 于建嵘 于仲达 余杰 余华 余世存 袁伟时 张五常 赵启强 郑也夫 仲维光 周国平 2006年 柏扬 曹思源 陈鼓应 陈平原 陈彦 陈志武 丛日云 党治国 邓晓芒 邓正来 丁东 丁学良 董桥 范曾 冯骥才 傅正明 高尔泰 高一飞 葛红兵 巩胜利 顾肃 韩德强 何光沪 何家栋 何清涟 贺卫方 胡鞍钢 胡星斗 黄翔 黄钟 江宜桦 康正果 郎咸平 雷颐 黎鸣 李大同 李欧梵 李远哲 廖晓义 林达 林牧 林贤治 刘洪波 刘擎 刘小枫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彭志恒 浦志强 綦彦臣 钱乘旦 钱颖一 秦耕 秦晖 邱立本 任不寐 任东来 沙叶新 沈志华 盛洪 孙立平 唐德刚 陶东风 田奇庄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克勤 王蒙 王绍光 王晓华 王焱 王友琴 王元化 吴冠军 肖雪慧 谢选骏 徐友渔 阎连科 杨东平 杨炼 杨玉圣 杨支柱 姚国华 易大旗 俞可平 俞梅荪 余英时 袁伟时 昝爱宗 章立凡 张千帆 张思之 张星水 章诒和 郑义 郑永年 朱大可 资中筠 左大培 2007年 艾晓明 安希孟 包遵信 残雪 曹长青 查建英 陈晓律 崔卫平 戴煌 单少杰 单世联 党国英 狄马 丁抒 丁一一 多多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华 高耀洁 国亚 哈金 洪朝辉 胡发云 周瑞金 季卫东 姜戎 金恒炜 金耀基 李柏光 李凡 李劼 李零 李泽厚 李志宁 梁燕城 梁治平 林毓生 刘军宁 刘松萝 刘苏里 刘自立 卢雪松 卢周来 罗中立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摩罗 莫少平 牟传珩 潘知常 丘成桐 秋风 邵建 邵燕祥 石元康 宋永毅 孙隆基 王康 王思睿 王学泰 王怡 韦政通 吴稼祥 吴敏 吴思 晓剑 谢韬 谢有顺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许纪霖 许倬云 薛涌 杨继绳 杨奎松 杨显惠 杨锦麟 姚洋 余世存 余习广 袁剑 袁鹰 张博树 张灏 张鸣 张耀杰 章诒和 赵鼎新 仲大军 周冰心 周策纵 周瑞金 朱华祥 朱凌 朱维铮 朱学勤 朱正 2008年 艾未未 柏杨 北岛 曹思源 长平 陈丹青 陈奉孝 陈桂棣 陈家琪 陈奎德 陈小雅 陈彦 陈志武 程益中 程映虹 戴晴 丁学良 杜导正 杜光 冯崇义 甘阳 郭国汀 韩寒 汉心 郝劲松 何清涟 贺卫方 胡杰 胡舒立 胡星斗 贾樟柯 简光洲 郎咸平 李大同 李和平 李欧梵 李炜光 李银河 连岳 廖亦武 林达 林贤治 凌沧洲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莫之许 南方朔 彭志恒 浦志强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丘岳首 邱立本 冉云飞 沙叶新 沈志华 孙立平 唐德刚 滕彪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建勋 王力雄 王元化 巫宁坤 吴冠中 吴国光 吴敬琏 吴祚来 夏志清 萧雪慧 笑蜀 谢泳 徐友渔 许志永 杨国枢 杨恒均 姚监复 易富贤 于浩成 于建嵘 余杰 余光中 余英时 袁伟时 远志明 张博树 张成觉 张思之 张祖桦 章立凡 郑也夫 郑永年 周其仁 朱大可 资中筠 邹恒甫 2009年 艾未未 艾晓明 北村 北明 贝岭 卜大中 柴静 陈子明 程晓农 崔卫平 丁抒 杜维明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名潞 高希均 高瑜 顾肃 郭罗基 哈金 胡平 季卫东 江平 江艺平 蒋彦永 雷颐 李昌平 李凡 李方平 李劼 李劲松 李筱峰 梁文道 林希翎 林毓生 刘道玉 刘军宁 流沙河 刘晓原 龙应台 卢跃刚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孟浪 茉莉 莫少平 裴敏欣 丘成桐 秋风 任剑涛 邵建 孙文广 唐德刚 万延海 汪丁丁 王光泽 王俊秀 王人博 王绍光 王天成 王焱 王怡 吴稼祥 吴青 吴思 夏业良 萧功秦 萧瀚 谢国忠 谢韬 谢选骏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徐唯辛 徐晓 徐友渔 许纪霖 许良英 许小年 许知远 许倬云 杨东平 杨继绳 杨炼 杨鹏 杨支柱 俞可平 余世存 展江 张大军 张鸣 张千帆 周舵 周勍 周瑞金 周泽 朱立熙 朱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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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窦唯已非我们想象的那样

【编者按】:二十几年过去了,当年张狂叛逆的摇滚人现在多了不少岁月的积淀。就如黑豹和唐朝,他们当年被誉为中国摇滚音乐的铺路石,而现在,昔日的长发、叛逆、撕扯、咆哮都已经不属于这些“奔五张”的大叔了。       赵明义是黑豹乐队的鼓手,乐队的元老级人物。如今的他身兼数职:黑豹乐队鼓手、经纪人,同时还是几家公司的老总。     他的形象与当年那个叛逆鼓手相差甚远。短发,且有些花白;一身闪亮的西服配蓝色运动T恤;iPhone不离手,电话不断。     赵明义是黑龙江牡丹江人,在北京生活了28年,却从未把北京当做过自己的家。直到孩子的出生,才让他感到了安定,而在这之前,他形容为“动荡”。“我从来没有像这几年这样安定过,是儿子改变了我。”       从前的赵明义是个急脾气,如今朋友都说他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儿子快3岁了,他唱歌很准,节奏感非常好。”说到孩子,赵明义一脸幸福。“我不严厉,很溺爱他。每次见他,都得‘蹂躏’他一会儿。”     “每天早上送儿子去幼儿园,然后去上班,几家公司都要去。一天解决十几件事,非常忙。下午排练。累得要死。”这一两年来,赵明义每天都如此,“要崩溃了,弦儿绷得太紧了”。     工作之余,“赵总”喜欢喝茶, “冬天喝普洱,夏天喝绿茶。我都是喝最好的,明前的龙井;十年二十年的普洱茶。我们经常去各地演出,有机会买到很便宜的好茶叶”。     如今的赵明义跟人、跟钱打交道,基本上就是个商人。他从当黑豹经纪人的那一天起就说过,不再创作音乐。在他看来,“搞摇滚的应该是最敏感的人,是生活中有点不太容易接近的人,所以才能写出很有激情的摇滚乐”。     当事业渐渐转型,当年的叛逆鼓手如今已经快没有了棱角。好在,他很喜欢现在的状态。     他的公司做过多场大腕儿演唱会,包括“怒放”、汪峰、Beyond全国巡演等等。他最喜欢演唱会开演的那一瞬,“因为是我做成的”。     去年“怒放”上海站的演出,张楚的意外缺席曾在业内引起不小的波澜,不过在“赵总”看来,这太过平常了。     “赵总”叹口气,“拿了钱没来嘛,他的经纪人还不退,说张楚有事来不了。我又给他一份钱去协调,又签了一份合同,结果还是没来”。     “现在官司尘埃落定了吗?”话音未落,他脱口而出:“没打!”     而在做演出公司之前,“赵总”什么都干过,开过网吧、夜总会、餐厅,甚至还投拍过电影。不过,他所有的副业,都被自己干黄了,“因为心思永远不在生意上”。 博客天下:你怎么和员工打交道?严厉吗? 赵明义:我不太像一个老板,骨子里还是一个音乐人。我管人一点儿都不严,但他们很服我。 博客天下:这些年有没有尝试过让窦唯回到黑豹? 赵明义:2005年在我们这个主唱没来之前,我尝试过让窦唯回到黑豹。我们排练了3次,发现已经没有办法说话、没办法用音乐交流了。很遗憾,他已经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窦唯了。音乐上已经出现完全不同的分歧。 博客天下:分歧在哪? 赵明义:他认为现在的音乐已经进化到不需要再有歌了,人声只是效果的出现。但我们的音乐不行啊。如果没有唱、没有歌、没有词,那就不是黑豹了。这是最主要的问题。我从来没有对外提过这事。 博客天下:尽管窦唯早已离开,但20年后的今天,大家最怀念的还是窦唯当主唱的时候。 赵明义:当然,尽管很短暂。他1991年就离开黑豹了,他只在黑豹呆了两年。 博客天下:他现在过得好吗? 赵明义:不差。但是他对钱是没有追求的。我问他,你靠什么生活。他说:很简单,什么不靠也能生活。 博客天下:什么都不靠怎么生活? 赵明义:所以啊,他没有版税,也没有演出费,就在酒吧里有很小的演出。他不要求吃多好,能吃饱就行了。他是仙人,我搞不懂他。但这些音乐人都是很单纯的,窦唯也好,丁武也好。 博客天下:单纯的人也往往容易受伤。 赵明义:因为你单纯嘛,现在谁能伤到我啊,没机会啦。 博客天下:很多年前你曾说过气话,不要再跟你提窦唯了。现在想法改变了? 赵明义:他的才华绝对值得尊敬。但他的生活就算了吧。 博客天下:当时为什么生气? 赵明义:很多次站在他的立场上想帮他,包括“怒放”,去跟他谈,来参加这场演出,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想了想,给了个天价。恨不得我们5个乐队的钱都给他还不够。那你是演还是不想演呢?如果你用这种方式拒绝我们,最后伤的是谁呢?我们没办法进到他的脑子里。如果他一个人拧巴就好啦,关键他身边有几个人跟他是一样的状态。肯定是有些东西毁了他。 博客天下:很多人听黑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王菲。你现在和王菲还经常联系吗? 赵明义:我们是20年的老友了。我在上海做“怒放”的时候,我们通过电话。好多年前,她北京演唱会的时候给过我票。但这十几年来没有过多的接触。现在我们是两个圈了,她那个太顶级了,她那些朋友跟我重叠度不大。 博客天下:窦唯走后,第二任主唱峦树也是一个很传奇的人,听说他还是1997年全运会的马术冠军。他现在做什么? 赵明义:他没从商,他是音乐家。他喜欢马,做过跑马场。他离开黑豹也是因为马。 博客天下:对于现在的黑豹,更多的乐迷记住的还是那几首经典的歌曲,新歌反响不大。 赵明义:我们有很多新歌,但是没机会出。 博客天下:怎么会没机会? 赵明义:做一张唱片需要很大的资金。现在每天网上有几万首新歌,新作品都淹死掉了。 博客天下:今天大家再谈起黑豹乐队,更多的是怀旧,甚至不知道如今主唱的名字。你担心吗?还是只想维持现在的状态? 赵明义:我也一直在努力,为什么去做这么多演出。就想通过演出把摇滚圈再带动起来,大家才会有机会听到我们的新歌。否则,演唱会要是不出新歌,新歌又发不出来,我们不就等死啦! 博客天下:对于曾经的辉煌,还会回忆吗? 赵明义:20年了,去回忆什么。但是要说状态好,我觉得这几年比以前的状态好。 博客天下:听说你最近在拍电影《光辉岁月之再见理想》,你现在的理想是什么? 赵明义:我早就没有理想了。小时候的理想我都实现了,说到这儿我又兴奋了。我想当个解放军,很小就当了;想当个音乐家,我一直在搞,虽然称不上家吧。我曾经也很有钱过,到处都有我的生意。一瞬间又都没有了,都失败了。你说我伟大的理想是什么?就是今天把事办好,把明天的事想好。 博客天下:为什么这次演出的名字叫“光辉岁月”,是因为Beyond要来的原因? 赵明义:原来是没他们的,但后来想,能跟我们同年代的,屈指算算,没了。老崔呢,他不参加这种拼盘。 博客天下:但崔健参加了“怒放”的演出。 赵明义:他后来发现“怒放”变成了一个事件,他才参加。 博客天下:提到摇滚音乐,很多人会想到负面的消息,比如吸毒……你怎么看? 赵明义:其实摇滚音乐人是最单纯、最直接的。看起来好像很反叛,其实那些人是最善良的。白岩松曾说:娱乐圈,吸毒的人比音乐圈多多了。这是一个社会现象,而不能把它归类到音乐圈特有的现象。 博客天下:很多吸毒的人常借口说,是通过它找灵感。 赵明义:那都是扯淡。音乐的灵感来自生活中的积累。   文/本刊记者 王茜  登载于《博客天下》总62期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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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正在让独裁者感到恐惧

世界正在让独裁者感到恐惧 作者:陈行之     1     衡量一个政治家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也许有各种各样的标准,然而在所有这些标准中,能不能对正在进入历史的事件做出及时而正确的反应,我认为至为重要。比如朝鲜独裁者金正日千方百计控制国民,封锁网络,枪杀异见人士,把老百姓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周围人怎么看乃至于怎么做就变得紧要了起来。你当然可以认为金正日作为一个国家的领袖有权决定用何种方式统治自己的国民,你甚至还可以把他作为你的朋友,在他屠杀朝鲜人民的时候仍旧与他称兄道弟,但是,你所做的这种反应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是要经由人类某些共同遵守的原则来检验,最终由历史说了算,因此我们还可以这样认为:政治家对正在进入历史的事件能不能及时而正确地做出反应成为了一个标准,依据它,我们就可以判断一个政治家精明智慧还是平庸乏味,哗众取宠还是脚踏实地,目光远大还是视野狭小,光明磊落还是猥琐阴鸷……人们是在反应还是不反应、正确反应还是错误反应历史事件中判断政治家价值的,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认为政治家既是历史的产物,亦是其自身的创造。     怎么想起要说这样一段话呢?源于美国总统巴拉克∙奥巴马2011年5月19日就美国对中东和北非政策发表的讲话,这个讲话已经开始在网络上流传了。     在我看来,奥巴马总统的这个讲话是苏东剧变20年以来最重要的国际政治文献,从此以后,你可以指摘奥巴马在国际关系中施行霸权主义,可以指摘这个黑人总统没有把美国从经济衰退中拯救出来,但是,倘若你想在世界范围内对人民自由民主运动进行考察,那么,你对这个人将无可指摘——他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秉持自由民主理念的国家的总统,对中东和北非正在发生的历史事件做出了及时而正确的反应,这种反应,在世界范围内对为了选票和尊严而奔走呐喊、浴血奋战的人是巨大的鼓舞和激励,对在事件中或不在事件中的独裁者是无情的震慑和打击。     2     “陈行之先生,你不是说,政治家所做的反应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不是由政治家说了算,而是要‘经由人类某些共同遵守的原则来检验,最终由历史说了算’吗?你为何这么快就得出结论,认为奥巴马总统做出的反应是‘及时而正确’的呢?”     答案就在问话当中,具体说来,就在“经由人类某些共同遵守的原则来检验”之中,这些原则是:国家存在的目的就在于保护人民的基本人权,一旦这个国家不再保护人民的基本人权,那么,这个国家也就自动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在这种情况下,国家主权必须让位于保护人权。     正是依据这个原则,联合国安理会才于2011年3月17日通过有关利比亚局势的第1973号决议:“谴责严重、有系统地侵犯人权,包括任意拘留、强迫失踪、酷刑和即决处决;还谴责利比亚当局对记者、媒体专业人员和相关人员施加暴力和进行恫吓,敦促利比亚当局遵守第1738(2006)号决议所述的国际人道主义法为其规定的义务;认为目前在阿拉伯利比亚民众国发生的针对平民人口的大规模、有系统的攻击可构成危害人类罪。” 这个决议要求“立即停火”,并授权国际社会在利比亚设立禁飞区,以(除了外国占领外的)任何方法保护平民。     联合国安理会1973号决议通过的当天,北约军队就对利比亚开始了空中打击,北约秘书长拉斯穆森18日解释说,北约对利比亚采取军事行动是在所需的三项先决条件——“明显的行动需要”(利比亚政府军正在逼近班加西),“明确的法律依据”(联合国安理会第1973号决议)和“有力的地区支持”(阿拉伯国家联盟公开表示支持)——全部具备的情况下采取的。英国首相卡梅伦19日晚也表示,北约对利比亚采取的军事行动有联合国决议作为后盾,是“合法、必要和正确的”。     奥巴马的这个讲话,正是对联合国1793号决议内在精神的解说。     如果我们认可“政治家既是历史的产物,亦是其自身的创造”,我们就可以这样评价奥巴马的讲话:它不仅仅是一位美国总统对世界范围内自由民主运动的赞扬和支持,它更是作为整体的世界对历史事件做出的必要回答和承诺,这种回答和承诺所达成的历史后果,在随后的岁月中会一项项逐步显现,但是眼下,只要我们不是视而不见,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世界正在让那些躲在国家帷幕后面的形形色色的独裁者感到恐惧,对于他们来说,“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崔健语),世界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安全了。     3     如果我是一个独裁者,我会认为奥巴马每一句话对我都构成威胁。     “争取掌控自己命运的故事6个月前开始于突尼斯,”奥巴马回顾说,“(2010年)12月17日,一个名叫穆罕默德·布阿齐齐的年轻小贩因被警察没收了他用来摆摊的推车而被逼入绝境。这种情况司空见惯。同样的令人屈辱的事件——践踏公民尊严的政府暴虐行为­——每天都在世界上很多地方发生,只是这一次的后果不同。在地方官员拒绝听取他的投诉后,这位从未在政治上特别活跃的年轻人前往省政府,把汽油浇在自己的身上,点火自焚。”     “在历史进程中,有时普通公民的行动会激起争取变革的运动,因为这样的行动会引起人们心中积聚多年的对自由的渴望。……就这样,在突尼斯,这名小贩因绝望而采取的行动唤醒了全国民众的愤慨,数百名抗议者走上街头,后来增加到数千名。面对警棍甚至子弹的威胁,他们拒不回家,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直到一个统治长达20多年的独裁者最终放弃了权力。”     奥巴马评价说:“这个革命的故事及其后一系列革命的发生并非偶然。中东和北非国家早就赢得了独立,但在很多地方,这些国家的人民并没有赢得独立,权力仍然集中在极少数人手里,像这位年轻小贩一样的公民无处求助——没有诚实的司法机构听取他的投诉,没有独立的媒体为他代言,没有具有公信力的政党代表他的观点,没有自由公平的选举可以让他来选择自己的领导人。”     或许正因为如此,我们才看到了奥巴马描述的另一幕:“卡扎菲向他自己的人民发动了一场战争,扬言要像灭老鼠一样把他们斩尽杀绝。”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为了保住权力,(独裁者)杀死多少人都在所不惜。”     奥巴马说:“过去6个月的事件告诉我们,镇压和转移视线的策略不再有效了。卫星电视和互联网提供了观察更广阔世界的窗口,……手机和社交网络让年轻人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进行联络和组织,一代新人开始出现,他们的声音告诉我们,变化毋庸置疑。在开罗,我们听到年轻妈妈说:‘这就像我终于第一次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在萨那,我们听到学生高呼:‘黑夜必将结束!’在班加西,我们听到工程师说:‘我们的言论现在自由了。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大马士革,我们听到年轻人说:经过第一次大喊,第一次大叫,你感受到了尊严。’这些人类尊严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地区。”     奥巴马说:“靠恐惧和压迫维持的社会也许可以一时带来稳定的幻觉,但它们是建立在断层上,终将土崩瓦解。……我们有机会来表明,在突尼斯街头小贩的尊严与独裁者的野蛮权力之间,美国更看重前者。不容质疑的是,美国欢迎促进自主与增进机会的变革。不错,与这个充满希望的时刻联袂而至的也有风险,但是,在数十年来一直接受这个地区的现状之后,我们现在有机会来争取让该地区变成它本应该有的样子。”     奥巴马坚定地承诺:“美国反对对该地区人民使用暴力与镇压手段。美国支持一系列普世权利。这些权利包括:言论自由、和平集会的自由、宗教自由、法治之下的男女平等,以及选择自己的领导人的自由——无论在巴格达、大马士革,还是萨那或德黑兰。我们支持发生在中东和北非的能够满足整个地区普通人民的合理愿望的政治与经济改革。……我们将继续表明态度,伊朗人民应该获得他们的普世权利,应该享有一个不扼杀他们的理想的政府。”     “在未来几个月,美国必须运用我们所有的影响力来鼓励这个地区的改革。即使我们认识到每个国家各不相同,我们也必须坦诚地表明我们所坚信的原则,不管是对朋友还是对敌人。我们要传达的信息简单明了:如果你们承担改革所蕴含的风险,就会得到我们美国的全力支持。……在整个地区,我们打算为公民社会提供援助,其中包括那些可能未经政府认可的、敢于揭露不堪事实的组织。我们并将利用技术与人民沟通,倾听他们的呼声。”     4     奥巴马一再谈到美国对国际社会的承诺:“我们必须努力支持讲真话和获得信息的基本权利,必须支持互联网的自由开放,以及新闻记者——无论是大型新闻机构还是博客作者个人——的话语权。在21世纪,信息就是权力;真理不容掩盖;政府的合法性将最终取决于活跃和知情的公民。我要说明:美国尊重公开表述一切和平与守法的言论的权利,哪怕我们不赞同这些言论,甚至有时强烈反对这些言论。我们期待着与所有提倡真正的、有包容性的民主的人共同努力,反对任何组织限制他人权利的任何企图,反对利用强迫手段——而不经(人民的)同意——把持权力。”     奥巴马说:“政治不是人们上街示威的唯一原因,最终导致许多人走上街头的一个关键因素,是更为经常不断的与养家糊口相关的担忧。这个地区有太多的人每天醒来,除了设法度日和也许指望时来运转以外,无所期盼。这个地区到处都有大量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人由于经济封闭而无法找到工作,腐败使实业家无法收益。中东和北非地区未得到启用的最宝贵资源是那里的人民。在最近的示威活动中,人们运用技术手段转变了世界,也让我们看到了这些人才。解放广场上的领袖人物之一是‘谷歌’的一位主管,这不是偶然的巧合。现在需要的是,将这种能量在各个国家逐一汇聚起来,让街头的成果通过经济增长得到巩固。如同缺少个人机会可以导致民主革命一样,成功的民主转型取决于扩大发展和普遍繁荣。”     “要实现繁荣,还必须拆除阻挡进步的障碍——从人民手中窃取资产的精英阶层的腐败、阻碍把创新想法变成企业的繁缛的审批手续、基于部落或派系分配财富的制度。我们将与倡导改革的议员们以及利用科技手段推动增加透明度和向政府问责的社会活动人士协作,帮助政府履行其国际义务,大力反腐败。”     奥巴马说:“尽管未来的道路充满挑战,我们依然有很多理由抱持希望。在埃及,我们在领导抗议的年轻人的努力中看到它;在叙利亚,我们在那些冒着弹雨呼喊“和平、和平”的人们的勇气中看到它;在受到毁灭威胁的城市班加西,我们在聚集于法庭广场庆祝未曾有过的自由的民众身上也看到它。在整个地区,那些挣脱魔掌的人们正在为获得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权利而欢欣鼓舞。”     “对于美国人民来说,该地区的动荡情势可能令人不安,但是对背后的驱动力量并不感到陌生。我们自己的国家就是通过反抗帝国建立起来的。我们的祖先曾经打过痛苦的内战,将自由和尊严扩大到曾经饱受奴役的人们。如果不是过去的世世代代以非暴力的道德力量作为完善我们联邦的方式——共同以和平的方式进行组织、游行及抗议,使我国的建国宣言成为现实,我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再次申明:‘我们认为下面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为了保障这些权利,人类才在他们之间建立政府,而政府之正当权力,是经被治理者的同意而产生的。当任何形式的政府对这些目标具破坏作用时,人民便有权力改变或废除它,以建立一个新的政府。)’我们必须以这些原则为指导,对使中东和北非发生蜕变的变革做出反应——这些原则告诉我们,专制压迫必然失败,暴君必将垮台,每一位男男女女都拥有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美利坚合众国当初建立在人民自治的信念上,现在我们也应该坚定地站在争取自己权利的人一边,他们的成功将会带来一个更和平、更稳定、更公正的世界。”     5     一篇与人类命运息息相关的国际政治文献,自然会众说纷纭。     我看到一篇文章,雄辩地指出:“国家是属于一国人民的,国家主权是一国人民的集体人权。失去主权,也就失去人权。迄今的人类历史说明,在阶级社会中,人们虽然受到沉重的阶级压迫,但是在外敌入侵,主权受到威胁的时候,全国人民常常会团结起来一致对敌,维护国家主权。爱国主义始终是人们最为崇敬的一种思想感情。这是因为失去主权,其灾难远远超过阶级压迫。而遭受这种灾难的不限于哪一部分的人,而是整个国家的人,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因此,要享有人权,首先要有主权。”     这篇文章还说:“中国和发展中国家的人民都亲身经历了没有主权也就没有人权的苦难,也共同走过了必须首先争得国家主权才得以改善人权的道路。邓小平说:‘真正说起来,国权比人权重要的多。’这是历史的总结。”     我非常想赞同文章的观点,然而回望一百多年中国现代史,给我们这个民族造成极大伤痛的,难道真的是“失去主权,也就失去人权”么?难道真的是“失去主权,其灾难远远超过阶级压迫”么?难道真的是“国权比人权重要的多”么?如果让那些为在封建王朝废墟上描画中国宪政光明的人、为人民当家作主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被专制统治夺去自由和生命的人来回答这个问题,他们会认为主权大于人权吗?如果他们都坚定地说:“不!”我们这些舒适地坐在家里清谈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轻飘飘地宣称主权大于人权呢?     同样,当卡扎菲命令军队向人民开枪的时候,如果你仍旧侃侃而谈“主权高于一切,主权是人权的保障,历史证明,没有主权就没有人权,美国主导的联合国军事行动目的不纯,维护人权是幌子,侵害利比亚主权才是目的,他们的目标是利比亚的石油和战略地理位置……”我想,就连路边的石头都会认为你虚伪和冷漠。正是这种虚伪和冷漠,在客观上对独裁者造成一种逆历史潮流而动的纵容和支持;这种虚伪和冷漠浸染着被独裁者杀害的人的鲜血。     好在世界并没有被虚伪和冷漠操纵,人类道义和良知伸出了森林一般的手,齐刷刷地呼叫:“禁止!”这就是我们从中东和北非看到的情景,这也是奥巴马总统在讲话中着意强调的东西。     如果说狗日的美国强势得不可思议,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只有这个国家发现了她所秉持的自由民主的理念不分文化不分地域不分种族普遍地存在于人性之中,当她对其进行呼应的时候,竟然会有那样多的人热血沸腾,连性命也不要了,“我们只是要让独裁者去死!”这才是真正的力量之源。     历史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一个历史事件植入到历史进程之中,一定要依仗某种动力,这种动力在中东和北非的巨变中,就是普世价值,就是人类共通的、被普遍接受和遵循的自由民主理念。     6     孟子有言:“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孟子·告子上》)     什么意思呢?     直译是:所有人都有怜悯体恤别人的心。先王由于怜悯体恤别人的心,所以才有怜悯体恤百姓的政治。用怜悯体恤别人的心,施行怜悯体恤百姓的政治,治理天下就可以像在手掌心里面运转东西一样容易了。之所以说每个人都有怜悯体恤别人的心,是因为如果今天有人突然看见一个小孩要掉进井里面去了,必然会产生惊奇同情的心理——这并不是因为想要去和孩子父母拉关系,也不是因为想要在乡邻朋友中博取声誉,更不是因为厌恶孩子的哭声。由此看来,没有同情心就不能称之为人;没有羞耻心就不能称之为人;没有谦让心就不能称之为人;没有是非心就不能称之为人。同情心是仁的发端;羞耻心是义的发端;谦让心是礼的发端;是非心是智的发端。人有这四种德行,就像有四肢一样。有了这四种德行却自认为不行的,是自暴自弃的人;认为他的君主不行的,是暴弃君主的人。凡是有这四种德行的人,知道都要扩大充实它们,就像火刚刚开始燃烧,泉水刚刚开始流淌。如果能够践行它们,便足以安定天下,如果不能够践行它们,就连赡养父母都会成为问题。”     可见,就连我们的老祖宗都是怀有济世之心的。     问题是独裁者怎么看?独裁者当然会很不高兴——多少年来,我一直躲在国家主权后面为所欲为,现在你左邻右舍竟然打开我的门窗,窥视我的厅堂,还指责我虐待我的‘民’(范文澜考证,“民”的本意就是奴隶),这成他妈什么了?!”     如果我是独裁者,我也会这么说。     但是现在有一种声音斩钉截铁地宣称:国家主权不属于独裁政府,而是属于这个国家的人民。如果独裁政府对人民实行暴政,严重侵犯人权,国际社会必须介入和阻止,保护那个国家的人民的人权,这也正是对这个国家的主权的捍卫。近20年来,世界风云变幻,被干预的真的是国家吗?不是,被干预的只是某个政权,准确地说是把国家军队私有化了的统治集团,塞尔维亚、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这些国家并没有失去主权,失去或即将失去主权的只是米洛舍维奇,只是萨达姆,只是塔利班,只是卡扎菲。     世界是从血的教训中规整出行动准则的。     上世纪70年代,红色高棉在柬埔寨搞大屠杀,越南出兵10万进行干涉,帮助柬埔寨人民推翻了波尔布特极权主义恐怖政权。当时中国对“越南入侵柬埔寨”进行强烈谴责,为此甚至与越南发生了战争,但是历史给出的答案却是:柬埔寨政府和柬埔寨人民都十分感谢越南人解放了他们。     1994年卢旺达发生种族大屠杀,世界没有进行干涉,导致100万图西族人被杀害。事后,美国总统和联合国秘书长都为没有能够及时出兵进行干涉而向国际社会道歉,发誓决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再次上演。     世界第一次成为了独裁者的噩梦——这句话还可以这样说,当世界成为独裁政府垮台的外部条件以后,独裁者就不会有一天安宁的日子好过了;当他企图继续施行暴政的时候,当他肆无忌惮地掠夺他的人民的时候,当他向人民挥舞屠刀的时候,他再也不能无所顾忌了,他必须仔细听一听动静、衡量一下利弊了。     世界就是这样让独裁者感到恐惧的。     奥巴马总统的讲话只是述说了事实而已。     2011-5-20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caijing&id=44000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韩寒最新小说)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周精华尽在【 喷嚏周刊 】        《喷嚏图卦》图片托管于又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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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与黄歌

很多我们现在所说的红歌,它的原身都是很黄很荤的民间情歌,比如《十送红军》,就是当初江西送情郎的小曲。那些情歌里,只要把姑娘或情郎的名字,换 成政治实体,那这歌就洗心革面,成了红歌。其实这个做法,古已有之。古诗里很多的香草美人,常常被解释为君主、贤臣。可现在连红歌的前身是情歌,我们都忘 恩负义地不记得了。   我五岁时,“文革”还没彻底结束,我什么儿歌也没听过,只会唱“大海航行靠舵手”“跟着共产党走”……记得那时在浙江农村看眼病,有个小伙子的 女朋友在东北,没来,小伙子经常在河边,偷偷唱《敖包相会》,这首歌在当初被定义为“黄色歌曲”。从红歌的汪洋大海里,我突然听到一首“黄歌”,幼小的心 灵感觉无比的震撼和兴奋。   到了七十年代末,我才大面积地接触到了“黄歌”。那时候,更大的孩子们拉上窗帘,用砖头一样的“三洋”录音机放邓丽君的歌:路边的野花你不要 采。我经常作为警戒人员,在门口放风,盯着有没有街道大妈过来。邓丽君给我的感觉,像一个贴心的、温暖的大姐姐的手,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脖梗。在“黄歌”软 绵绵的攻势下,“红歌”坍塌得像一起豆腐渣工程。   八十年代,我记得还有一本书叫《怎样鉴别黄色歌曲》,其对“黄歌”的描述是:“从这种动物性的表现出发,以描写男女相处的爱情生活为主要内 容……互相依偎、紧靠、拥抱、接吻等等。”我们就按照书里提到的“黄歌”的名单去找歌。在夜晚,听着忽隐忽现的靡靡之音,那真是春风沉醉的晚上啊。   九十年代,摇滚乐渗透到中国,一些张牙舞爪的摇滚音乐家,出了一张《红色摇滚》。之前,崔健也翻唱过《南泥湾》,据说引起了当时某大人物的反感,仿佛觉得唱红歌也得有个资格考核。   如今,我住处的隔壁,有一对老夫妻,从早到晚,都用一个大音量的电子琴伴奏,磕磕绊绊地唱红歌,一首歌总要反反复复唱好几十遍。你感觉整个重庆 就在你家隔壁。我起初放雷鬼、死亡金属,加以对抗,都不管用。后来我想起了红歌的天敌邓丽君,便找了一张邓丽君全集,从早放到晚,红歌变得气若游丝,到后 来就没声了。   有时,我会想念起红歌的前身,那些优美真诚的民间情歌。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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