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百姓

非访谈 | 李一凡访谈:杀马特我爱你

“ 我算起来我工资都有八千多的。然后借支了一千吧, 应该也有七千了。然后我让我女朋友开房在那里等我, 我说我来结工资, 就去接她回家。然后那天我很开心。我跟我哥我妈都打电话, 我说我结工资, 我要带我女朋友回家结婚。他们说可以。然后, 那天真的好失望啊。我朋友结了最多四百。那老板真的是黑啊,才给我结29块钱。那时候我回去我女朋友那里,我都哭了。现在那个女的应该都结婚了。” 2018年10月,曾经玩过杀马特的工友韩亚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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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镜DOC│《天线宝宝》与一夜暴富:中国农村的混沌幻灭

在一个资源不丰富、机会不均等、文化不被重视的社会,暴发心态是如此普遍。而这种暴发心态,又催生了偏执与愚昧,使勤勉踏实、朴素清新的生活态度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喧哗的尘土 作者:苏七七 2015年7月2日至7月7日,法国马赛国际纪录片电影节如期举行,中国独立纪录片导演黄文海以作品《喧哗的尘土》获国际竞赛单元三大奖项之一,并将在欧洲的一些电视频道播出。这部作品长111分钟,曾入选2004年新加坡国际电影节和荷兰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电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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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厚之:生在一片光辉中的污秽

上个星期,基友的手机出了故障,因为他不方便,就吆喝我去找店主退掉。 结果是我和店主理论半天,手机没退成,最后我一脸烦心的走在路上。离我最近的车站在步行街旁,红灯还有一会,一群人站在斑马线的一边。我不需要过马路,就穿过了人群。 这时一幕画面出现在我眼前,我停下了脚步。 我看见两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应该是一对老伴,看样子都在七十岁左右。老奶奶瘫坐在路旁,面无表情。老爷爷翻着旁边的垃圾桶,找着被人遗弃浪费的食物。我开始以为是一对乞讨者,身上也没有钱,所以仅仅是视线多停留了几秒,就离开了,和众人一样。 我向前走了几步,又回了头,虽然面对着他们的正脸,但我却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我察觉到老奶奶看了我一眼,我盯着她的前方,那里什么也没有,我有点反映不过来。少了一个碗? 我猛地想起了什么。 他们也许并不是乞讨者,他们也许并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他们也许是被儿女所遗弃的人,他们也许是被这个社会所遗弃的人… 我的眼神不知不觉看到了老爷爷的眼睛,那个眼神很迷茫,把我的心也变得迷茫。 我快步离开,现在已经忘记那时心里是否平静。 只是我想起了曾看过一点的乌托邦,我曾天真的以为那是天堂。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的心也一点一点的不安,那个不安包含了很多。 我一直在想若是这个场景发生在一个资本主义国家的街头,我一定会一笑而过。但我知道我们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我很难想象在一个以仙境而称的乌托邦,会有如此凄凉的场景,一个无力瘫坐的背影,一个努力翻着肮脏的地方,面目平静,眼神充满着期盼的背影。 那是一个被称为特色社会主义所带来的缩影。 我很难想象一群马克思主义者来管理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我更难想象一个个空想主义的强盗来呼喊他的优越性,然后把人民脑袋洗空。 也许当年的苏联都比我们要聪明,至少斯大林死后,赫鲁晓夫一上台便告诫了人民停止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而我们呢?也许到现在咱们身边的人还在崇拜着那个带来大饥荒大文革执政二十七年一件好事没干的毛BIANG。 我们真的是优越的,在新闻联播里我们首都的房价一个月的租金是八十块。那的大小是不是只够放一张床?在新闻联播里我们大学生的就业率是百分之九十五。大学生扫大街也算就业率里?在新闻联播里农民伯伯们每年的钱都花不完。然后我刚听说我枞阳老家的田被盖工厂了,有的人抢田还打了起来。 是的,我们所有优越的东西都在新闻联播里,我们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寄托在新闻联播里。 最后,昨天学(ZHENG)校(FU)发了一本册子,叫《2015初中,时事政治教育材料》。 那是个好东西。 我们的国家是一片冷漠的光辉。 那两个老人是生在这片光辉中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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