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中国同志婚姻权第一案,民政局被告上法庭
中国长沙——两名年轻男子通过一个网络聊天群认识了。他们开始每天见面、在公园长时间散步、看电影、泡吧、和 祖父母一起吃饭。去年6月,在他们的一周年纪念日当天,名叫孙文麟和胡明亮的这两名男子试图在这座南方省会城市的民政局登记结婚。但一名工作人员拒绝了他 们,声称中国的法律不允许同性婚姻。两人做出了难以置信的举动:把民政局告上了法庭。...
阅读更多发布者布鸣真象 | 1 月 29, 2016
中国长沙——两名年轻男子通过一个网络聊天群认识了。他们开始每天见面、在公园长时间散步、看电影、泡吧、和 祖父母一起吃饭。去年6月,在他们的一周年纪念日当天,名叫孙文麟和胡明亮的这两名男子试图在这座南方省会城市的民政局登记结婚。但一名工作人员拒绝了他 们,声称中国的法律不允许同性婚姻。两人做出了难以置信的举动:把民政局告上了法庭。...
阅读更多发布者Sandra Severdia | 1 月 8, 2016
一个女孩坠楼,媒体的第一反应是强调她是跟两个男人开房的。
女孩是否被迫的,无所谓
女孩是否是被戕害的,也无所谓。
重要的是在场的两个男人。
两男一女,就足以让很多中国人幻想出一大堆下流东西。
然后他们从裤裆里把手掏出来,甩着乳白色的粘液去侮辱受害人。
她已经死了,呼天抢地痛哭流涕她看不见,你们的谩骂她也听不见。
受折磨的,只有生者。
就算是强奸又如何?从女性到底是不是被强迫开始,一个女人需要拼尽全力才能证明自己真的是被强奸了。
不,我不是他的女友,不,我不是性服务者
不,我没有自愿,不,我尽力反抗了
不,我没有快感
不知道被审判的究竟是谁。
是男女朋友又如何?是夫妻又如何?即使妓女,也有不愿意分开腿的时候。
但是这份自由,这份法律所保护的性自由,中国的女人是没有的。
发布者Sandra Severdia | 1 月 1, 2016
和朋友、师兄、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汤富酬教授聊天说起这个话题,他提了一个很简单、但却让我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咱们两人的学生里,女生男生数量几乎相同;但是在你和我的研究所里,女教授的比例似乎都不到总数的一成。那么,最后没有做教授的女生都去哪里了呢?她们凭空消失了么?”
这个问题促使我开始查找相关的新闻,于是惊讶地发现,汤富酬的观察并非孤立现象。几年前,清华大学医学院的颜宁教授也问出过几乎一模一样的问题:“女科学家去哪儿了?”
阅读更多发布者Sandra Severdia | 12 月 15, 2015
许多人在批判现代性的时候,总是会重谈历史、重谈传统、重谈文化——尤其是非西方文化的价值。但是,整个前现代性有这样两个基本事实:一是阶级压迫,二是性别压迫。然而传统论者却对这两个基本事实故作无视,或者说,那根本就是他们内心所拥戴的事实——所谓“尊卑有序,男女有别”。
鸿帆:而且我觉得,今天仍有许多人——不止是新儒家——仍在恋慕着那样的“序别”。
戴锦华:是的。所以这又牵涉到我不愤怒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我清楚地看到,在我们生活的世界中,这些东西其实有它更多的、而且可能更有渗透力的社会现实或文化现实。今天中国的现实是一个压缩了欧洲几百年历史的现实,前现代的历史记忆和历史结构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存在着;即使没有“新儒家”的召唤,今天中国的家庭想象和性别想象中,也依然深刻地存在着“多妻制”的幽灵。
阅读更多发布者Sandra Severdia | 12 月 2, 2015
“长久以来,只有负责生育的母亲才休带薪育儿假。我们认为,不论是什么形式的家庭,当开始组建家庭时,像母亲一样,父亲也应该得到同等的支持。” ——Facebook人力资源及招聘副总裁罗莉·格勒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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