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

人权观察 | 中国:亟须重启司法改革

Downloadable Resources:  China’s Turn Against Law (with footnotes) 相关资料:  中国:司法改革原地踏步 2013年07月24年 声明 “三十年来的司法改革和近来的正面迹象,例如提议废除某些形式的任意拘押,一度令人对中国的法治怀抱高度期待。但高层领导人已将原本旨在解消高涨民怨的制度本身视为威胁,并已选择让改革无疾而终。” 中国部主任,索菲・理查森  (纽约)-人权观察今天发布中国司法改革系列评论之二,福特汉姆法学院(Fordham Law School)卡尔・明兹纳(Carl Minzner)教授在文中指出,中国20世纪晚期的官方司法改革,经过长达十年的倒退,可能导致中国社会与新领导班子之间的冲突更难调和。  “三十年来的司法改革和近来的正面迹象,例如提议废除某些形式的任意拘押,一度令人对中国的法治怀抱高度期待,”中国部主任索菲・理查森说。“但高层领导人已将原本旨在解消高涨民怨的制度本身视为威胁,并已选择让改革无疾而终。” 在这篇11页的论文〈中国背弃法律(China’s Turn Against Law)〉中,明兹纳详细阐述自1970年代末至1990年代末之间,民事与行政救济渠道的成长,包括日益倚赖法律规则而非政治运动、由干部调解转向法庭诉讼、中国司法系统的专业化、以及承认中国律师在争端解决中的角色。该文指出,这些创举成功地将民怨引导到新的渠道,但国家未能深化政治和司法改革,致使公民渐感幻灭。国家当局也逐渐失去动力,因为他们认为司法改革已使人民对改革的要求提高,可能不利于中共持续掌权。 该文继而论及国家如何使上个世纪的许多改革前功尽弃,包括通过政治运动重新巩固对司法机关的控制,恢复毛时代的调解机制,扭转司法系统专业化的努力,以及授权国家安全部门用压制手段维护社会稳定、压抑潜在的民怨。 明兹纳指出,国家背弃本身司法改革努力的一系列作为,加上官方对社会骚动日益提高警觉,已使许多中国人相信,司法渠道实际上已对他们封闭,唯有经由其他渠道,包括直接对抗,才能迫使官员面对问题。 习近平掌权之初曾许诺加强对党和政府的监督,声称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但对于毛主义“群众路线”的强调、循非司法途径解决社会冲突以及对维权和批评政府人士的再次打压,在在令人怀疑新领导班子对于司法改革的承诺究竟有多认真。 “明兹纳教授有力地证明了,只要中国人民相信通过法院可以讨得公道,他们将踊跃采取这条渠道,”理查森说。“相对地,当体制显然只对党内指示或街头抗争做出反应,社会骚乱持续增加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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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 Voices | 秘鲁:管制垃圾食物等于限制自由?

秘鲁独特的 烹饪法 一直是国内外非常热门的话题,但近来引起大众热烈讨论的饮食议题,既不是料理品质的高低,也不是传统食材的新应用,而是秘鲁统总乌马拉(Ollanta Humala)所 颁布 的法令,儿童及青少年推广健康饮食法(the Law of the Promotion of Healthy Eating by Boys, Girls, and Adolescents)。 该 法令 颁布于2013年5月17日,此规定的目的为“透过教育,加强及促进体育性活动并在中小学设立提供健康食物的午餐商家,藉此有效促进及确保人民的公共卫生健康及儿童的正常成长及发育,也同时监督所有针对儿童及青少年设计的行销广告内容及活动。” 国会在5月2日通过这项法案,议员路易士(Luis Galarreta) 宣称 这是一项“干涉商业行为的法条,将严重影响媒体及其财务状况”,同时前外贸旅游部长阿尔弗雷德.费雷罗(Minister of Foreign Trade and Tourism, Alfredo Ferrero)甚至说这样 意义不明的法案 将“影响2014年巴西世界杯的宣传(the Brazil World Cup in 2014)”。   作者 Juan Arellano · 译者 GV 中文化小组 · 阅读原文 es · 则留言 (0) 分享: HEMiDEMi · MyShare · Shouker · facebook · twitter · googleplus · reddit · StumbleUpon · delici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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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Nicholas Carr:网络影响耐心

“如果我们假定,网速会持续增长变快——这差不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么我们也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会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越来越不能忍受哪怕以毫秒计的响应时间延迟。最终结果是,我们不愿意体验那些需要我们等待的事物,那些不能立刻满足我们的事物。” 随着网络速度提高,我们对于时间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由此可以折射出科技如何改变我们感知世界的方式。回到2006年,一项著名的电子零售业研究表明,如果电商网站页面加载时间超过4秒,会有三分之一的网购消费者(使用宽带连接)放弃等待;如果加载时间超过6秒,会有接近三分之二的消费者放弃等待。 根据这项研究得出以下的四秒规则:人们等待网页加载的时间不会超过四秒。接下来的六年里,四秒规则一次又一次被刷新,现在适用的是四分之一秒规则。谷歌和微软这样的公司研究发现,现在页面加载延迟为250毫秒,访问者就会放弃这个网站。今年年初时,微软的搜索专家沈向洋这么说:“二百五十毫秒差不多是互联网竞争优势的魔法数字。”眨眼需要400毫秒,对比之下就知道这个速度是什么概念了。 现在一项有关在线视频的新研究(GigaOm) 进一步证明了随着媒体与网络技术的发展,人们因此失去耐心。克里希纳和西塔拉曼两位研究员研究了Akamai的数据库,其中包含了两千三百万支视频,总浏览人次达七百万。他们发现延迟超过两秒就会有观众选择放弃等待,之后加载时间每延长一秒,放弃的比例就会增长5.8%。     任何一个经历过点下播放键等待视频播放那段时间血压上升的焦虑的人都能理解这个数字。实际上,值得惊讶的反而是竟然有10%的人愿意等待视频超过50秒。(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这些人趁机去洗手间了。) 研究数据中更耐人寻味的是,网速越快,放弃的比率越高。     就是说,我们体验的信息流速度越快,我们就越没有耐心。这项研究对于在线媒体和广告相关人员,或者数据中心与媒体广告网络相关人员都有重大参考价值。同时也反映了我们所有人的思维、社交和生活的方式。如果我们假定,网速会持续增长变快——这差不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么我们也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会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越来越不能忍受哪怕以毫秒计的响应时间延迟。最终结果是,我们不愿意体验那些需要我们等待的事物,那些不能立刻满足我们的事物。 有件事没有在这项研究里体现出来——但我基于自己的体验和对周围的观察,敢于断言——这种失去耐心不止是对于互联网,还延伸到了线下生活中。换言之,数字科技使得我们对各种延迟都越来越敏感且抗拒——越来越不能忍受那些没有新刺激的时刻。因为我们对于时间的感觉深深影响着我们对于生活的体验,所以我认为科技带来的我们对延迟的认知的改变还有更深远的影响。 文章来自译言网,译者为: blurryyou。   【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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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胡泳:不论手机为何而响

“我曾经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拉什科夫那个朋友: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永远没有时间。直到我的一个学生跟我说:“老师,不要说自己忙,因为忙就是心死。”我恍然大悟。忙,就是心死。心死的表现之一,就是‘低头族’。” 2010年5月,搜狐的张朝阳率领14个男部下(准确地说,是搜狐所有总监级以上男高管)前往青海攀登岗什卡雪峰。他们还拉上了国家登山队队长王勇峰。我问搜狐人士,张朝阳为啥要干这事?他说,你去看Charles的搜狐围脖啊,他说了,为的是要逃离城市。 于是我登陆搜狐微博,关注上了张朝阳,看到他在5月8日发了一条围脖曰:“北京的车是越来越多了,而且北京承载着全国的压力,几千个驻京办,这一代人对现代化高质量生活的期望还是能开车,开好车,有房住,在繁华市中心住,买了房子使劲装修,而空气恶化,食品安全,肥胖等后现代问题可能要等到下一代才上升为第一优先考虑的问题,而现在,人们似乎不是真正的关心,可是十年后社会普遍的健康问题,减寿,甚至癌症的发病率大幅度提高都与现在人们的生活方式有关。我是受不了了,逃了。逃到郊外,逃到山里。” 看完这条围脖,我的第一反应是,中国还有多少地方可逃?第二反应是,逃不起的人咋办?(更加糟糕的是,很多人还不想逃呢,等着各种机会往里钻。)第三反应是,难不成就一逃不回头了么? 抱着这些疑问,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都上搜狐微博去看张朝阳是咋个逃的。发现他率领的搜狐登山队有众多队员都开设了微博登山直播,其中不少是我的好朋友,他们一路登一路发。有的时候,你甚至有点搞不清楚,他们是为了去登山呢,还是为了去广播自己的登山。比如这一条:“周围坐着十来个男人,每个人都低头在玩自己的机机,偶尔抬头大家都诡异的一笑。”这情形的确很诡异:置身雪峰美景,不去体验风光,而是埋头写微博。 张朝阳自己说:“微博时代首次登山,每个队员都是即时记者,大家没事儿全在低头看手机,与前方和后方的人七嘴八舌。”他回想起2002年第一次登四姑娘山,要靠有人骑快马从大本营下到小镇上,在一家小旅店门口用电话线拨号到搜狐的服务器(那时搜狐也提供拨号上网服务),把前方的消息发给外界,其时已是八个小时以后了。他感叹道:“八年了,通讯变化天翻地覆,希望变化的不只是科技啊。” 变化的当然不只是科技。的确要感谢“彪悍”的手机时代,感谢人人时代的互联网,否则不会有搜狐高管“全员播报的登山”,也不会有张朝阳5月13日14:40的那条微博:“雪山峰顶发的微博,应该是微博历史的首次,手都快冻坏了。”激动啊,现场的人激动,看官也激动。 曾有人问鲍勃·麦特卡尔夫,什么是互联网时代的下一个“夺命应用”(killer app),这位以太网的发明人、“麦特卡尔夫定律”的首创者毫不犹豫地回答:“永远在线”(always on)。何谓“永远在线”?简单地说,就是“随时、随地、随意”联上互联网,达到沟通无所不在、信息无所不在的境地。 “永远在线”意味着“拨号”的终结,“启动”的终结和“登录”的终结。网络连接将像电话连接一样:无论你何时拿起电话,电话里总是传来悦耳的号音,等待着同你交流。还有什么东西比移动互联更能够保证人们“永远在线”呢?无线产品早已和我们的生活紧密相连,从早些年的收音机、电视、直播卫星到汽车的卫星定位系统,到当下的手机、平板、电子阅读器、可穿戴设备,处处可见无线的威力。在现有的社会之上,“网外人”不甚知晓的空间里,有人已经过上一种纯粹的无线生活:他们会用手机下载互联网内容、收发电子邮件和买卖股票;用数字终端播放音乐、传递照片和阅取全球定位系统的数据;用平板电脑欣赏电影、收看球赛并检查自己工厂里的库存。 当快速成长的互联网,遇上快速成长的无线产品,一个崭新的个人通信时代露出了曙光。然而,我最关心的还不是移动数据通信范围的扩大,而是它给我的生活方式带来的影响。一想到当我走下飞机或是登临高山,只要我有了一点冲动,就可以打一个电话、发一封电子邮件,甚至从互联网上抓一些资料,我就感到这是一种解放。 但它真的像表面看那样是一种解放吗?别人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找到我,我的生活会如何被重新界定呢? 无法中断联系意味着无法逃避。但无线人类的问题比这还要糟糕。他的大脑必须适应无线生活的节奏,每隔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就要回应一些新发生的事情。不久他就变成了一架机器,任何事情都做得很快。他买了速度最快的机器,但下载时间稍长就令他感到受了侮辱。他对信息无止无休的奔流上了瘾,想停下脚步,却身不由己。 今天的人们生活在一个交流过度的世界里。网站太多了,微博太多了,短信太多了,比特太多了,而注意力却太少。速度过快、信息耗能过大导致的一个根本问题是,人们的创造性会受到损害。毕竟,创造性是在你心有旁骛的时候产生的。假如你的大脑总是在进行多任务处理,或是对外界事物作出被动反应,漫无目的的头脑游戏就失去了空间,而这本来是创造力之源。而且,如果你消费的信息同你周围的人并无二致,就不会有什么刺激因素激发你的另类思维。你接触不到出乎意料的知识,只能随信息之波而逐流,这股洪水尽管湍急,却没有深度。 没有谁描述这种状态比道格拉斯·拉什科夫更传神的了。他写了《当下的冲击》这本书,明眼人一望而知,影射的是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1970年的名作《未来的冲击》。拉什科夫断言,如果在20世纪末期,时代的标记是未来主义(futurism),那么,定义21世纪的,就是当下主义(presentism)。所谓当下主义,即过去与未来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紧跟现在发生的事情。 拉什科夫的一个朋友曾给他发短信说:“总是忙得不亦乐乎。所有事情都在同步进行。没时间,真的没时间。”托夫勒所预言的未来,很多都实现了,但吊诡的是,我们却没有时间享受它们。在永远在线、万物皆流的现实中,我们的身体和心灵找不到安放之地。 我们活在当下,这个“当下”却像一条鱼一样抓也抓不住。我们数字化的自我和模拟化的身体,被抛入一种永恒的对立当中。这将给人类生活带来怎样的长期影响——无论是生理、行为,还是政治、文化——尚无人能够知晓。 那一年,搜狐的高管们上了山,又下了山。我看他们的微博,无非感叹心灵的荡涤,精神的力量,信仰的神圣,重生的快感;他们诵心经,为中国的孩子们祈福,到玉树援助灾民,被雪山加持。我相信他们所有的这些感受与行动,我只是对这些感受与行动的持久性没有把握,因为信息之流滚滚向前,人们的逐流行动也永无休歇。张朝阳称,“我们每个人似乎都受到了雪山的加持而与过去不同。”可是,这种不同包不包括对一个问题的追问呢—— 张朝阳的微博说:“就在搜狐登山队登顶岗什卡的同一天,一支十人组成的中国民间登山队在攀登尼泊尔境内道拉吉里8167米雪山时,一人遇难,另一人下落不明,关于是否要登山,为什么登山以及怎样登山的问题近期将会成为关注的焦点。”为什么登山?怎样登山?这是登山爱好者在这样的悲剧之后要向自己反复提问的问题。但我的问题比单纯的登山爱好者适用的范围更广:为什么要用微博直播登山?在令人敬畏的雪峰之上,为什么惦念着发出那条微博? 张朝阳们无所逃于天地之间,还是要回归文明。既如此,就既得享受文明的方便与舒适,也要忍受文明的焦躁与污染。无线革命给我们创造的生活也脱不出这个逻辑。这场革命昭示的意义,是回归人的主体性,让人从时空的被动接受者,转变为时空的主动掌控者。然则,如果你无法成为这场革命的主宰,自己解放自己,而只是在等待技术来解放你,那你最终还是会成为技术的奴隶。 拉什科夫用了一句简单的话总结这个道理:“不论iPhone因为什么而震动,都不如此刻你的眼神交流更有价值。”真正的活在当下,不意味着追赶永无止尽的信息洪流,而是重视质量甚于速度,宁愿选择人的怪癖而不是数字化的完美。 我曾经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拉什科夫那个朋友。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永远没有时间。直到我的一个学生跟我说:“老师,不要说自己忙,因为忙就是心死。”我恍然大悟。忙,就是心死。心死的表现之一,就是“低头族”。 无论在人行道,地铁上,饭桌上,到处充斥着一群“低头族”。人手一台iPhone,iPad,Kindle,随时都低头盯着手中的方寸屏幕。请问,你能抬起头来吗? 有的时候,这只需一点小小的努力。   文章原载于财经网博客 【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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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Diana Scearce:2015年的3种可能

“2015年,人们因为经受不住信息过载以及隐私泄露的打击而躲到各自的舒适区里,将自己保护起来。2015年,人们将更多的关注他们的邻居,并且经常跟邻居有联系。2015年,人们将变得无比关联、无处不移动。也许家住Charlotte,但大多数交易发生在纽约和洛杉矶。” 我们展望2015年,并且想象出3个不一样的未来图景,都是关于社区获取信息以及社区成员参与社区行动的故事。所有这些未来图景可能会同时发生,甚至有的已经在发生了。当你在阅读这些故事的时候,问自己一个问题:今天我们有哪些故事在未来是可能会带来极大改变的? 躲到舒适区 2015年,人们因为经受不住信息过载以及隐私泄露的打击而躲到各自的舒适区里,将自己保护起来。 这是由于人们越来越多的在互联网上分享自己的信息,并且很多时候是无意识之中。而与此同时,类似维基揭密一类的计划则正试图给整个社会带来最大限度的透明度,于是就产生了一种偏执狂文化:我今天的行动是不是都会被记录,并且日后被发现?人们也尝试去控制这种全方位的透明和开放,但鲜有成果。 于是最终就产生了反作用。人们开始追求更大的安全和控制,只去看那些自己真的想看的东西,并且躲避自己觉得无关的理念和想法。人们想尽办法去简化和过滤自己获取到的海量信息,通常就是只依靠单一的或经过挑选的少量信息源。 在这样的一种不信任和不确定的环境下,改变将由那些可以带来真实性以及方向性的人以及他们发起的倡议所带领。能够给人们带来信任感、重新获得的开放性,以及带来新的连接以助于人们走出舒适区,这样的人将成为团结民众参与的核心动力。那些能够给人们增强信息可信度以及帮助人们理解复杂世界里所充斥的信息的工具将成为新宠。 认识你的邻居 2015年,人们将更多的关注他们的邻居,并且经常跟邻居有联系。他们通过网络来实现家具、出行、抚养孩童等等的共享。人们自己去打扫公园、自己去发现和修补坑洼的路面、还有是自发的协力去改善一些社会服务。彼此交流碰撞越多,邻里间的信任越强。没有一个集中的或单一的组织在带领这些行动。人们就是从社区里走出来去做这些事情,并且彼此感染,越来越多人参与其中。 当联邦以及地方政府变得越来越无能,并且有越来越强大的民间力量参与公共事务的时候,这一图景将浮现出来。在地方的基础设施变得干涸之际,居民走到一起,在现实以及网路上连结起来,去填补这个空白。 网络连接帮助居民自发的去做一些事情来满足他们自身以及社区的需要。人们可以轻松的过滤信息,为自己需要干的事情找到搭档,不管是专业服务、为病危的邻居提供护理、或筹资进行马路维修都能有新的办法找到一起干事情的人。在线的议政大厅也使得居民参与意见表达变得更容易。 但上述的这种紧密连结性也是有不好一面的。生活在共同文化和习惯圈的居民容易短视,看不到更大的全球视野。甚至有些社区内部联系非常紧密,要引入新的观念都变得很困难。生活在此间的居民可能是参与度极高的,但他们不一定对事物和世界很了解。 在这一情景下,社会变革将由那些能够给大众带来更广阔视野以及联系不同群体和意见的人所带领。居民之间的联系将通过居民自身主导的行动而维系。 移动自我 2015年,人们将变得无比关联、无处不移动。也许家住Charlotte,但大多数交易发生在纽约和洛杉矶。也许有人对于远在异国的种族屠杀非常关心并且努力尝试制止,但他很可能连自己地方领导人的选举也漠不关心。社区已经变成是一个流动的概念,这一概念更多的将由人们的个人偏好而不是地理位置而决定。 这一情景得以发生,乃因为移动设备的价格越来越低并且越来越多人开始使用这样的设备。人们用这些设备来做任何事情,从购物到谈情说爱。 植根于某一个地点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人们只需要为自己所认定的兴趣社区推选“市长”,而这样的社区不一定就是自己居住的社区。 经济衰退继续,同时地方的基础设施也继续恶化。于是大家不得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家长开始在家里通过网络为自己的孩子提供来自全球的最优质的教育。 但这样的一种移动化以及自己动手的趋势是一种精英化的趋势。当那些接受过很好的教育并且比较富有的人脱离地方事务,而与外地建立更多联系时,一个新的阶级结构将由此产生,这就是相互连接的都市精英以及没有相互连接并且不得不根植本地的大众。 这群相互连接的精英他们是通过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来消费(和生产)信息。结果是他们的知识结构是很狭隘,但积累很深。 在这种情景下,那些能够将地方以及市民生活变得有趣的人将成为社会变革的引领者。他们懂得利用自动动手的精神,并且将这一精神推广到社会参与的领域。那些能够带来多元化高质量信息,以及能够为尚未彼此连接的社群创造关联的人将找到新的香饽饽。 诸位读者:您觉得所有这些故事所展现出来的未来社区参与的“新亮点”在哪里呢?   (文章原文来自workingwikily,由Tony Yet翻译,Tony Yet 08年底创办了TEDtoChina.com,09年创办了TEDxGuangzhou, 10年加入爱聚网,12年创办了猫头鹰实验室。他对互联网、公益、社会创新、草根媒体、游戏以及hacking等话题感兴趣。) 【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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