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克勤

王克勤 | [转载]渴望

原文地址: 渴望 作者: 尘肺居士 渴望 [阅: @史玉柱 : AUV!粉丝数涨得真快,快500万了, 没有僵尸粉吧? 按粉丝到100万当时的约定,我将捐给每个粉丝一元, 再将这500万元集中做慈善。 做点啥呢?粉丝们请留言提建议,两天后汇总大家建议,再粉丝投票敲定。] (有感而发) 很久以前, 就熟知史总的威名: 你的执著与毅力, 让巨人腾飞, 你谱写了人间慈善与爱心的文明; 今天, 你信守承诺, 将五百万捐赠; 请看: 我们伤痕累累的尘肺兄弟: ——农民, 我们已被大地覆盖, 我们已被荒山掩埋, 我们已被粉尘糟蹋, 我们已被尘肺夺命, 大家看到的, 是千百万破碎的家庭, 一群哭泣的亲人, 他们悲伤的表情, 能使大地动容, 能使苍天垂泪, 他们无助的目光, 多么可怜! 他们流露出, 无边的恐惧, 他们渴望亲人, 能够自由的呼吸, 他们撕心裂肺地呐喊, 欲哭无泪, 到处都是、 尘肺肆虐、 怨声阵阵; 那是, 痛苦的挣扎, 无奈的哀鸣; 他们伸出无助的双手, 一路哭嚎, 渴望, 不同民族的人们聚在一起, 为他们奔走呼号, 让大家共同点起心中的烛火, 共同祈求, 拯救六百万, 农民尘肺兄弟, 我们在等待, 史总的大爱, 我们更相信, 我们可以延命; 因这世上还有巨人, 请捐给大爱清尘吧, 他是我们的救星, 这是我们最真挚的愿望! 渴望在你的帮助下, 农民尘肺能够重生! 黄金软件巨人开,安徽怀远第一才; 巨人集团福布斯,慈善爱心显胸怀! 尘肺居士:阳和平敬上 2012年2月18日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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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 | [转载]迟到的祭文

原文地址: 迟到的祭文 作者: 尘肺居士 迟到的祭文 [看: 视频:实拍尘肺病男子被憋死 女儿手握呼吸机给父亲供氧 ] http://t.cn/zOLtWus    有感而发        一次又一次看见我亲临现场的视频,我情不自禁地黯然神伤,悲痛万分,一幕幕撕心裂肺,呼天抢地的画面,历历在目,与他们相识在 力奇珠宝厂(1997年以前在广东省深圳市龙岗区平湖镇白泥坑乡,1997年搬至惠州,更名为惠州惠城力奇宝石厂,该厂为了逃避责任,于2004年搬离惠州,搬至现在的广东省汕尾市海丰县力奇国际集团工业园,更名为,力奇国际集团——广东石头王珠宝有限公司)的情景一幕幕闪过我的脑际,我是该为逝去的尘肺兄弟写点悼念的文字了,以慰籍他们的在天之灵: 今天,春意正浓,可我还窝在被窝里,在这万物萌芽的季节,眼里随时都会闪动着泪花,兄弟们走得匆忙,兄弟们:你们在那遥远的天堂里还好吗? 兄弟:你们走了,你们就这样走了,你们走得那么匆匆,没能让你们的亲人多看上一眼,我知道你们心里什么都放不下,你们毕竟还没有到该走的年龄啊!你们就这样撒手人寰,使亲人痛彻心扉,白发人送黑发人…… 兄弟慢走,听我祭文详说,往事如烟 ,不堪回首,剩下的尘肺兄弟已经枯竭,我在痛苦中挣扎 ,亲人在伤感中生活;没有选择的生命 ,阴曹地府更好过;现在的太阳已经没了颜色 ,大地一片阴霾……   兄弟们啊:我们竭劳碌之躯,为力奇作牛,为珠宝作马,耕耘不辍,不避艰辛,风雨无阻,历经辛酸,尝遍人间疾苦,苍天无情,降其灾难,积劳而成疾,恶疾使然,终生之劳碌,尘埃侵,肺受损;兄弟殇于力奇,白骨秀成珠宝;长江为之长悼,黄河为之断肠;一生吸尽尘埃,全家毁于盛华;亲人以至痛泣,骨肉存之忧伤;然天眼遮蔽,使勤者古去,空留生者之悲切…… 故倡议:尘肺兄弟,在阴间集结,寻王盛华之家庭,找王盛华之躯体,夺他三魂七魄,让他祖宗十八代下地狱,还我力奇尘肺病人之公道,给我力奇尘肺病人之公理! 回首往事,历历在目,力奇断送了我们的一生,力奇毁了我们的家庭,力奇使你们永远离我而去,我知道,你们有千份不舍,万份不依,你们不舍白发苍苍的父母,你们不舍爱你的娇妻,你们不舍幼小的子女,有谁能够理解我们尘肺病人离去时的那份无奈与憋屈,为了纪念我的尘肺兄弟,我天天在网上浏览与尘肺有关的信息,期望能寻觅到你们逝去的影子,安息吧!我的尘肺兄弟! 2012年02月18日泣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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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 | 昂山素季鲜为人知的爱情故事

    昂山素季鲜为人知的爱情故事   caption迈克尔·阿里斯,昂山素季和他们的长子亚历山大(摄于1973年,阿里斯家族提供)             四年前,我开始为昂山素季的剧本作调研,没想到竟发现了本时代最伟大的爱情故事之一。昂山素季和丈夫迈克尔·阿里斯的故事非常的浪漫,而且感人至深,感觉更像好莱坞催泪片的桥段:小巧美丽但是矜持的东方姑娘遇上了英俊热情的西方白马王子。         在迈克尔·阿里斯看来,这是一个“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在不丹皑皑的雪山下,时任不丹皇室家庭教师的阿里斯向昂山素季求婚。那之后的16年,她是他忠诚的妻子,两个儿子的母亲,直到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她回缅甸短期探亲,陷入政治的漩涡之中,再也没有回过家。10年来,迈克尔一直多方奔走,积极活动,希望能确保妻子人身平安。最后他得了癌症,但是到死没有获得缅甸方面的允许,和妻子当面道别。         之前没人知道这些故事,我发现了原因所在:迈克尔·阿里斯博士很长时间以来都尽可能让昂山素季和两个孩子远离公众的注意。现在两个儿子都长大成人,迈克尔也已不在人世,阿里斯一家人的亲朋觉得是时候站出来,堂堂正正地,说一说昂山素季背后这位不为人知的伟大丈夫。         昂山素季是缅甸英雄昂山将军的女儿,她两岁的时候,父亲遭暗杀身亡。素季的成长伴随着一种强烈的信念——完成父亲未尽的民主事业。1964年,素季的外交官母亲把她送到牛津,学习政治、哲学和经济,她的监护人高布斯勋爵介绍她认识迈克尔·阿里斯。阿里斯当时在杜伦大学读历史专业,但是对不丹很感兴趣。在昂山素季身上,他对东方文化的热爱体现出更加浪漫的一面。但是当昂山素季接受阿里斯的求婚时,她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缅甸需要她,她就必须回去。阿里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在之后的16年,素季收起了自己性格中的锋芒,极尽其能扮演一个完美家庭主妇的角色。当他们的两个儿子亚历山大和金姆出生后,她又变成了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这在她精心策划的儿童派对和精湛的厨艺上可见一斑。她甚至坚持给丈夫熨袜子,亲自打扫房间,令很多比她更有女人味的朋友们相形见绌。 1988年一个安静的晚上,昂山素季和阿里斯在牛津的家里看书,一个电话打破了平静,素季的母亲中风进了医院。当时两个孩子大的14岁,小的12岁。         素季迅速飞回仰光,她觉得这事儿最多也就需要处理几个星期,结果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动荡不安的城市。一连串暴力反抗军队的事件让国家陷入停滞。她在仰光医院照顾母亲时发现,病房里满是受伤的学生,有的还奄奄一息。当时任何公共集会都是非法的,于是医院成了这场没有领导人的革命的据点,“昂山将军的女儿回来了”这个消息像草原上的野火一般在民间迅速扩散。         一个由学者组成的请愿团体找到素季,请求她成为民主运动的领袖,她暂时允诺了,觉得一旦选举结束,她就有时间再回牛津。仅仅在两个月前,她还是个尽职尽责的家庭主妇,现在她却已经一跃成为反对缅甸军政府野蛮统治的起义领袖。         而在英格兰这边,迈克尔只能通过收听新闻,焦虑地获取关于素季一点一滴的信息:她在缅甸全国拜票,她的人气直线上升,她在大选前每走一步,都会受到军政府的各种骚扰,很多缅甸全国民主联盟的党员被逮捕,还遭受酷刑。迈克尔担心素季会和她的父亲一样,遭到暗杀,这种恐惧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1989年昂山素季被军政府软禁在家,迈克尔觉得这事仅有一点值得欣慰:她好歹可以平平安安的。         他开始行动,为提高昂山素季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四处活动,希望这样可以让军政府不敢伤害她。迈克尔为此无私地倾注自己的精力,以回报过去那些年昂山素季为他所作的一切。但是他非常小心,尽可能保持低调。因为当昂山素季站出来领导缅甸的民主运动,军政府可以利用她嫁给外国人这件事在缅甸的媒体上恶语毁谤她,而且经常还是带有性歧视的羞辱。         之后的五年,当素季的两个儿子都已经长大成人,而素季依然被软禁在家,与世隔绝。她靠学习如何冥想、广泛涉猎佛学、阅读曼德拉和甘地的文字度过每一天。迈克尔在这五年间仅被允许两次探视。         这也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监禁,素季实际上可以在任何时候提出申请,返回英格兰和家人团聚。         但是她的家人甚至想都没有想过规劝她这么做。实际上作为一名历史学家,迈克尔清楚地意识到素季是人类宏大历史的一部分,即便他同时不停地“骚扰”那些幕后的政客们,并向他们施压。在家里,他摆弄着素季返回缅甸之前阅读的书籍,他用素季获得的各种奖状装饰墙壁,包括1991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在他的卧床上方,悬挂着昂山素季的一副巨大的照片。         很显然,这么长的时间,通信不畅,迈克尔自然会担心素季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一则来自路人的奇怪消息却暂时安抚了他的心——昂山素季的家里传出优美的钢琴声。而当东南亚的湿热天气最终毁了那架钢琴,连这样微弱的确认素季还平安的消息都断了线。         一直到了1995年,迈克尔突然接到了昂山素季的电话,她从缅甸的英国大使馆打来,她说她重获自由了!迈克尔和她的两个孩子获得了赴缅签证。当素季看到自己的小儿子金姆已经长成一个小伙子的时候,非常地吃惊。她承认如果走在街上,她肯定会认不出他来。而素季自己在这五年中也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女政治家,软禁造就了她更加坚强的性格,她也决心继续留在缅甸,即便这么做的代价是与家人更长久的分离。         记者费加尔·金与素季见了几次面,他用“钢铁般的内心”来描述这个女人。她身上百折不挠的道德勇气令我肃然起敬,促使我提笔写下《夫人》的剧本。很多女性听了昂山素季的故事,第一反应是:一个母亲怎么做得到和自己孩子分开呢?素季小儿子金姆的答案很简单:“她做了她必须做的。”素季本人拒绝对这个问题发表评论,但是她承认每当“我觉得孩子们可能需要我”,这样的时候最难熬。         1995年的缅甸之行是迈克尔和素季最后一次见面,三年后,迈克尔确证癌症晚期。他给素季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坏消息,然后马上着手准备赴缅甸的签证申请,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当面和她告别。第一次申请以失败告终,之后他又申请了30多次,这个期间,他的健康每况愈下。有很多著名人士为他写信请愿,包括罗马教皇和时任美国总统的克林顿,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最后,一名军官面见昂山素姬,告诉她:“你可以跟丈夫告别,但条件是你必须返回牛津。”         10年与孩子分离,这个困扰着昂山素季,却又难以用言语表达出的抉择变成了一个明确的最后通牒:你的家庭和你的国家,只能选一个。她悲痛欲绝。如果她离开缅甸,迈克尔和她都很清楚这便意味着永久的流放,而他们共同为此奋斗的一切将化为乌有,如果她能,她会从英国大使馆打电话给迈克尔,而他肯定会坚称这个问题她甚至不应该去考虑。         我和迈克尔的孪生兄弟安东尼见了面,他告诉我一些以前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过的事情。他说当昂山素姬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迈克尔了,她穿上一条他最喜欢的颜色的裙子,在头发上插上一朵玫瑰花,前往英国驻缅甸大使馆,拍了一段告别视频给迈克尔,她在视频中说他的爱是她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这段录影被偷偷运出缅甸,却在迈克尔去世后两天才寄达。         缅甸的人权记录这几年还在继续恶化,似乎阿里斯家庭巨大的自我牺牲都是一场空。但是在最近几周,军政府终于宣布他们实施政治改革的意愿,素季22年的等待意味着她将在这场改革中被置身于一个与众不同的地位——如果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推动这种转变,和曼德拉为南非所作的事情一样。        昂山素季和迈克尔的民主之梦将最终成为现实,这正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坚定信念。        (Rebecca Frayn是作家、电影制片人。《夫人》从去年12月30日起在全英院线公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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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 | [转载]轻轻呼唤:春暖花开。

原文地址: 轻轻呼唤:春暖花开。 作者: 南山的月光行走的 这本来是个很小资的早晨 其实,我很不喜欢小资这个词,透着造作,空虚,浅薄 我还是把这个词用在了今天早上,用在了自己身上。   难得早起,先生泡了杯咖啡给我,我就在客厅里读了大半个早上董桥的《橄榄香》 窗外丽日蓝天,Gun树红色的花压低了枝桠 《橄榄香》,说的是上世纪流离于海外的仕女们的漂泊命运 读得我在南半球的盛夏里无限江南烟雨。   国破山河在,那些女子清淡的脸在滚滚红尘里辗转,即便满面风霜,也是美的 美,本来就是有所凭依的 旧世家的象牙,兽骨,玉石,玛瑙熏出来 什么都丢在赤色革命里了,还有打小受教的那一身学识傍身糊口 怎样也不过是那句“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梦里浮生”。   我拍了一些照片,用它们发了条微博   ——————— —————————– ——————————————– 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我读了春暖花开的几篇微博 认识春好长时间了,她充满柔情的坚毅与正直一直打动着我 她在西藏大山大水间迎风而立的样子是我所见的最美的姿态 但,今天早上,她的微博里的口气平静的述说却令我流泪 流泪,因为感动于一个美丽女子的脚踏实地不辞辛苦的付出 流泪,也还因为她镜头笔下里那么多那么多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尘肺农民 我生活在一个清天碧水的地方,我其实没有任何资格去评判什么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复制黏贴,把春暖花开的微博贴在这里 你能读到,我便有所心安 而日后,自己也能时时看到以下的图片,让自己所谓小资的情绪不致于太泛滥。 —————————————————————————————- 春暖花开的微博: http://www.weibo.com/u/1909864765 @春暖花开DC : 我们的行动,不止是给那些徘徊在生命边缘艰难呼吸的人们,带来生的希望和灯火般的温暖,其实也是给我们自己点亮一盏心灯,温暖和照亮我们自己的灵魂。——给“大爱清尘”湖南工作区全体志愿者。   2012年2月8日: 下午到羊子垭村看望尘肺病患者,走到金友社家,邻居说他昨天去医院了,我们赶紧往县医院赶,可是晚了一步,到医院时,人已经去世了.只剩下一张空床,和一张病危通知书…..他今年56岁,在乡煤矿干了20多年.为他祈祷吧.   2012年2月9日: 上午在村里组织志愿者帮助尘肺患者填表登记,来了四十多人。全村有50多个患者.全乡保守估计有300个.都是在乡煤矿或水泥厂打工多年。很多人至今没有拿到职业病诊断证明.今后几年,这个村将笼罩在死亡的阴影里,二期患者将加重为三期.三期患者将陆续去世.行动起来,拯救生命!   2012年2月10日 他叫杨多习,尘肺三期,08年我去他家做过访谈,现在再次见到他,已经不能下地行走了。他的妻子因精神病一年前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讯.他孤单一人在家,有时连饭都吃不到.他曾在六个煤矿打工,发现尘肺后没有一家煤矿愿意承担责任.   他叫宗友生,在一家乡煤矿做掘井工近十年,尘肺二期,他的妻子08年因病去世,现在他卧病在床。没有人照顾。靠女儿打工挣钱治病。至今没有拿到职业病诊断证明。 这是侯义泉和他的妻子.他17岁到乡煤矿打工,做了十几年风钻工.侯家六兄弟都在乡煤矿打工,两个兄弟死于矿难,一个死于尘肺.他和健在的哥哥侯义法都得了尘肺.下图是他的哥哥侯义法,以及去世的哥哥侯义炎的遗像   病床上的李书渊.医生说他的肺有一边坚硬如石头.他呼吸很困难.我们赶到医院看望时,住在离他不远的病房的金友社刚去世.李书渊很担心自己也会像金友社一样.     邓元次,与李书渊同一病房的病友.尘肺二期.1968年入伍的老兵,在8041部队干了六年工程兵,打坑道,隧道.他说从前年开始国家才开始给一点补助,220/月.他说像他这样的尘肺老兵还很多,有的没有补助.   这是金道平的家,家徒四壁,顶棚漏雨,他12岁就随父亲下井挖煤,尘肺二期带加.仍在井下打工,他说孩子才六岁,不做不行.他的妻子的前夫也是矿工,得尘肺去世了.这个重组的家庭虽然贫病交加,但夫妻恩爱,孩子懂事,他说很知足.   2012-2-11 上午在株洲一家个体服装厂的仓库找到邵东尘肺患者彭连喜,他靠在床上已不能走动,也没有力气说话。他14岁开始在乡煤矿打工,尘肺三期,现在妻子一边打工一边照顾他治病。这就是他们现在的家。老板对他们不错,免了房租水电和伙食费。 医生说他的肺有五分之四失去功能。他不停地喘气、咳嗽,很痛苦。他说像他这样的人,在他的家乡有很多   春暖花开说: 晚上一连发了几则我走访尘肺患者的微博,我尽量用客观平静的语言来再现他们真实的生活状况,但走访的过程是无法平静的,他们艰难的呼吸,一声声咳嗽和喘息,无助而渴望的眼神,无不深深刺痛和打动着我.我把他们的消息带给大家,希望更多的人关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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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 | 重庆病人——王立军

   重庆病人                                                                    本报记者   刘志明   陈勇张晓晖     以“打黑”闻名的重庆市副市长、前公安局长王立军再次成为舆论瞩目的焦点。 据新华网,外交部发言人办公室在 9 日应询答问时表示,重庆市副市长王立军于 2 月 6 日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滞留 1 天后离开,“有关部门正在对此进行调查。” 而在此前,一系列有关王立军的消息已引起外界极大关注。 2 月 2 日,重庆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官方微博称,近日重庆市委决定,“王立军同志不再兼任市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以副市长身份分管联系经济领域工作。”王立军的分管领域由过去的公安、国安、司法、政府维稳、政府应急管理等,转到教育、科技(知识产权)、工商行政管理、质量技术监督、体育、民防、园林、参事、文史、修志等工作上。这也是自 1984 年从警以来,王立军首次脱警。 在分工调整之后, 2 月 5 日,王立军还曾到重庆市教委、重庆师范大学调研,了解重庆市教育工作情况。 2 月 8 日上午,重庆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通过官方微博发布消息:“据悉,王立军副市长因长期超负荷工作,精神高度紧张,身体严重不适,经同意,现正在接受休假式的治疗。”   “彪子”王立军   “我不接受采访。” 2 月 9 日上午,曾以王立军为原型创作过一部电视剧的编剧周力军在电话中对本报记者说,“现在很敏感。” 1996 年冬,周力军受公安部金盾影视文化中心委托,前往辽宁铁岭采访王立军,在那里度过了十几天时间,后来又数次回访。那时候,王立军是全国劳动模范、全国十大杰出民警、中共“十四大”代表,是铁岭市公安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打黑”英雄,“警民同心万里行”英雄事迹报告团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举行出发仪式,举着拳头领誓的就是王立军,“万千瞩目于一身,前程不可限量。” “我的人生与王立军有过交集,直到现在仍然把我所了解的那个他当作朋友。”在 2 月 8 日的一篇博客文章中,周力军写道。 周力军这样描述第一次见到王立军时的感觉,“当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一个突出的感觉是屋子变小了,一方面因为他身材高大,另一方面因为他气场很强。”见面当晚,周力军就坐上了“他那辆闻名的三菱吉普”,随王立军一起行动。根据周力军的描述,王立军爱车、爱枪,他的那辆吉普车经过改装,车顶前后都装上一排大灯,“在寒冷漆黑的夜里,人们远远就可以知道‘王局长来啦!’” 那天的行动是到铁岭辖下的铁法市(现调兵山市)“打黄”。周力军回忆,王立军亲自驾车,车速飞快,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必须牢牢抓住把手才不致倾翻,过铁路时也不减速,车辆腾空而起,王立军的兄弟们都被远远地甩在后面。进入市区,汽车在一家小发廊门前停下,两男两女正在里面闲聊,“王立军冲进去,二话不说,使出一个擒拿招式将一个染着黄发的小青年掀翻在地,命令其他干警进入后屋搜查。” 结果,那却是一家“比较正规”的发廊。周力军回忆:“大概因为是当着我的面吧,王立军不愿就这样收场走人,而是下令把人带走,其理由是染黄毛的不是什么好人。据说,当晚一共抓了数十人,据说其中确有卖淫嫖娼者,但我没有见到。” 这次行动给周力军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我感到王立军确实像我来之前听到的那样‘有点彪’,有点小题大做。现在回过头去看,他从那时起就是一个争议不断的人物。这从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的确有人不喜欢他,”周力军说,“这主要来自于他那股子‘彪’劲儿。”在东北当警察期间,他还获得了一个外号 : “王彪子”。   铁岭往事   辽宁省铁岭市是王立军的“发迹”之地。 自 1982 年开始在铁法市商业局做职员,到 2003 年在铁岭市公安局长任上离开,王立军在铁岭呆了 22 年,并开始以“打黑”知名。至今王立军的弟弟王立辉还生活在铁岭, 2 月 9 日下午,本报记者联系到王立辉,但他以“不在本地”为由拒绝了采访。 周力军这样描述铁岭时期的“打黑副局长”王立军: “一方面他对兄弟们说的是‘你跟我上!’而决不会说‘你们给我上!’另一方面又特别钟情于‘戏剧化’的情节,对付几个走私犯也会兴师动众,也会身穿黑风衣跳到汽车上先冲着天空发射一梭子弹;一方面他对媒体非常低调,另一方面也会对我没有用他的真名创作剧本和小说感到失望,为不能自己演自己而失落;一方面打黑除恶毫不手软,另一方面也有一些黑帮人物的陷落让人感觉证据牵强;一方面,他会在死刑犯临刑前夜单独探望,另一方面,也会让那些他痛恨的死刑犯‘留到最后一个走’。”                                                                 (此照片来自点子正。鸣谢!) 王立军生于 1959 年,内蒙古阿尔山人,蒙古族。早年曾参军,后到铁法市商业局做职员,一年后得到机会成为警察,先后担任铁法市公安局晓南镇派出所所长、大明派出所所长、铁法市公安局副局长, 1993 年以后历任铁岭市公安局副局长、局长等职, 2003 年离开铁岭,调任锦州市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 王立军在警界崭露头角是在任铁法市晓南镇派出所所长期间。已于 2002 年更名为“调兵山市”的铁法市是个县级市,在铁岭市区西北方向约 35 公里处,晓南镇是其最南端的一个镇,境内有座晓南煤矿。 2 月 9 日,晓南煤矿 73 岁的徐师傅告诉本报记者,他们这些老工人都认识当年在这里做过所长的王立军。 1978 年,徐师傅与 3000 多名工人一起从辽宁抚顺胜利煤矿转移到晓南来, 1980 年煤矿开始开采,不久,王立军也调到了晓南来。 “我们对他印象很深,他就是从这里开始发迹,开始红起来的。”徐师傅说,“那时候他很年轻,身体很棒。我要去派出所落户,户籍警让我找所长签字,王立军看了一眼,立马就签了,字写得非常漂亮。” 根据徐师傅的介绍,在王立军调来之前,“市场才开放,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甚至把人扎一刀,把人打死,在晓南矿都是常事,”自从王立军做了所长,这些事情就都没有了,“就震住了。”晓南镇派出所的一名民警也对本报记者说:“最早这个矿区很乱,王立军过来就给治理好了。” 目前晓南镇派出所共有 9 名民警,因时间久远,已几乎没有人跟王立军接触过,其中一名年龄稍长的,自称在王立军任铁岭市公安局长时,“见面的机会就是他在台上,咱在台下,他在电视里,咱看电视,”他这样评价王立军:“确实有能力,有水平,有正义感,自我约束力强,敢碰硬,也得罪了一些人。” 晓南镇派出所是个三层小楼,使用面积约 500 平方米,据派出所民警介绍,这还是王立军任所长期间建造的,“那时候,晓南镇派出所是铁法市最好的派出所。” 在铁岭,王立军几乎人尽皆知。 2 月 9 日,出租车司机张师傅告诉本报记者:“我们这里都知道他,说他是个清官,好官,有力度,敢跟黑恶势力做斗争,是打黑除恶先锋。” 王立军留在铁岭的故事也并非全是“光辉”形象,近期网上开始流传一篇 1999 年 6 月 8 日《中国青年报》刊出的题为《被公安局长的车撞着挨打又挨拘》的报道,报道描述了发生在辽宁省开原市下岗职工张贵成身上的一件事,那是 1998 年 10 月 14 日,张贵成蹬着“倒骑驴”(一种车厢在前的人力三轮车)运送一个孕妇和一个小孩,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辆白色“奔驰”警车撞翻。在理论中,张贵成挨了车主三拳。车主正是时任铁岭市公安局副局长的王立军。 该报道说,开原市公安局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 27 条交通肇事决定给予张贵成拘留 15 天的处罚。“然而开原市公安局交警当场作出的《道路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则是这样认定:第一当事人王立军,因违反机动车行车规定,应负该起事故的主要责任: 70% 。第二当事人张贵成,因违反非机动车行车规定,应负该起事故的次要责任: 30% 。”“主要责任者驾车而去,次要责任者带着满嘴血迹进了‘班房’。”   重庆“打黑”:声誉与争议   2 月 7 日上午,周力军给重庆市公安局的一位朋友发了一条短信,打听王立军的近况,朋友回言:立军局长工作调动,一切很好。 但这并不能使周力军感到平静。“我已经感觉到了一个重大事件即将降临。”他说。 从 2008 年 6 月起,王立军离开辽宁任职重庆,先后担任重庆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副局长、党委书记、局长、副市长等职,到 2 月 2 日宣布“脱警”时,已是副总警监警衔。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天生干这个的,见过他的人几乎都没异议。”王立军的一位同学告诉本报记者。据他介绍,王立军对手下和自己都很苛刻,且很爱钻研,陆续发明多项专利,得到部里一些领导的赏识和认可。在王立军的这位同学看来,“脱警”或许对王立军打击很大,“毕竟他十分热爱这个行业。” 关于他的性格,曾经与王立军一起于 1992 年 9 月到 1994 年 7 月在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公安管理干部学院管理专业学习过的一位同学讲:王立军从读书时候起就显得有点“愣”,还有点霸道。在铁法任派出所所长时,就因为这种“愣”,让派出所一度停水停电,还分不了福利房,直至最后多方协调才罢休。该人士表示,“官场还是需要稍微圆滑点,他的性格太直,太较真,所以很吃亏。” 2009 年 6 月 3 日重庆江北“爱丁堡枪击案”的发生,拉开了重庆“打黑除恶”专项整治的大幕。重庆“打黑”既给王立军带来极大声誉,也带来争议。 有媒体曾这样描述王立军主持公安局内部抓捕大会的情形: 王立军主持全市公安局副处级以上公安干部会议,会场武警全副武装,“杀气腾腾”。会上,点到谁就报谁的罪名: “陈光明,女,重庆市公安局经侦总队总队长,犯有××罪,抓!” “陈洪刚,男,重庆市公安局交通管理局局长,犯有××罪,抓!” “陈涛,男,重庆市公安局治安总队原总队长,犯有××罪,抓!” “李虹,重庆市公安局治安总队原总队长,犯有××罪,抓!” 就在这次会议上,共有六七人被抓,“都是当场点名,当场抓人。都不用公安,全是武警。” 重庆“打黑”期间,一位警方人士曾告诉本报记者,王立军喜欢大手笔,在“打黑”开展之初的一个会议上,曾说:“要以排山倒海之势,掀起一场风暴。”他还说:“希望能在打黑中听到枪声,枪声至今没响!” 王立军的另一句话传播甚远,那是因为负责“打黑”的重庆市刑警总队第一支队警员在“打黑”中纷纷落马,几乎“全锅端”,在宣布支队长李寒彬下课时,王立军非常愤慨,说:“打黑?打什么黑?比黑社会都黑!” 在“打黑”的同时,王立军大刀阔斧进行内部改革, 2010 年 3 月初,重庆警方从副科到正处级干部,几乎全被就地免职, 3528 个岗位重新竞聘,这种“大换血”的改革方式,一时惊动全国。   “李庄案”与“双起论”   重庆“打黑”期间,“李庄案”与“双起论”更是把王立军置于舆论的风头浪尖上。 2009 年 12 月 12 日,北京康达律师事务所律师李庄被重庆警方逮捕,原因是李庄为重庆“黑老大”龚刚模做辩护代理,李庄称其发现重庆警方对他的当事人有严重刑讯逼供的痕迹。重庆警方以涉嫌伪造证据、妨害作证罪,起诉李庄。 2010 年 2 月 9 日,李庄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 李庄案引起轩然大波,重庆“打黑除恶”被外界议论为“黑打”。此时王立军任重庆市公安局局长,对抓捕李庄一事知情。围绕李庄案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使渝警方在“打黑除恶”中建立的良好形象开始“消退”。 “双起论”则出自 2010 年 10 月重庆市公安局一次警察维权会议上,王立军发表讲话说:“今后,凡是报纸歪曲事实真相攻击我市公安机关和民警的,就以单位起诉当事报社和撰稿人;如果他提及民警个人,且造成后果的,民警拿着证据到法院起诉记者,相关部门和民警所在单位要支持和协助。这就叫‘双起’,公安机关起诉报社,民警起诉记者。” 一时舆论哗然。面对争议, 2011 年全国两会期间,以全国人大代表身份与会的王立军面对媒体,再议“双起论”,他说:“这是一种理性维权,改变过去警察用公权力或自身行政权力来解决这些问题,实际上是警察把自己和媒体以及需要维权对象放在一个平台上。这应该是法治的进步。” 在这次引人注目的“脱警”事件中,重庆官方曾给予离开警界的王立军以高度评价,称其“政治立场坚定,宗旨意识和大局观念强,事业心和责任感强,坚持原则,敢于碰硬,处事公道,执法公正,要求自己严格,群众口碑好。”“唯一的不足”,是“工作中有时要求急一些,批评人不太注意方式方法”。 而无论如何,与铁岭时期的形象相比,王立军在任职重庆后明显要低调得多,他极少正面接受采访。 2009 年 10 月下旬,在“打黑”最为紧张的阶段,本报记者曾致电王立军,王立军很客气地拒绝了采访要求,表示他在那时还没有接受过任何一家媒体的采访,他告诉本报记者:“只要认真做事就行了。” 2 月 9 日下午 6 时 30 分,本报记者再次拨打王立军的手机,已是无法拨通。   文章来源:经济观察报 地址: http://www.eeo.com.cn/2012/0210/220576.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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