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

中国茉莉花革命联盟: 政法委秘书长提公民社会陷阱遭轰专家解析

著名政论家胡平先生接受大纪元记者采访时指出,现在政法委它从理论上、从原则上对 公民社会 、对公民意识的觉醒、对 维权 活动、对民间的非政府组织表现出很明显的敌对态度,这就是为什么会引起网友那么强烈的反弹。它在这个时候抛出这份东西,说明中共高层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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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从朱镕基批评《中国农民调查》谈起之二(胡平)

六四之后,经济改革停摆。主管经济的李鹏、姚依林都很僵化保守。于是邓小平想起了朱镕基。九二年南巡后,官员们集体学习邓小平讲话,谈心得体会。朱镕基语出惊人。他说:“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我看只要是共产党干的,就是社会主义。”不少人觉得这话大有问题,打小报告给邓小平。殊不知邓小平闻言大表赞赏,说朱镕基把问题“讲透了”。 其实,朱镕基这话并不新鲜。早在86年我还在北京时就听到这样一则故事。那时深圳特区正搞得热火朝天,高楼大厦,灯红酒绿。很多老革命见状忧心忡忡。他们问:“这还叫社会主义吗?”于是一大帮理论家赶快解释,说这叫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或曰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老革命听了还是将信将疑。最后有人干脆说:“只要是共产党在掌权,就叫社会主义。”这下,老革命们就放心了。 上面这个故事表明,那些看上去对经济改革持保守态度、关心姓社姓资的老革命们,其实他们在乎的并不是搞社会主义还是搞资本主义,他们在乎的是共产党能不能保住政权。他们担心走资本主义道路会危及到共产党的一党专政。 这种担心当然是有道理的。因为共产党就是靠打倒资本主义、建设社会主义起家的,就是靠坚持社会主义、反对资本主义掌权的,如果共产党明确宣布自己不问姓社姓资,如果共产党自己就回过头去搞资本主义,那不是等于说共产党革命搞错了吗?那共产党还有什么理由赖在台上继续它的一党专政呢? 共产党很明白这层道理,所以,在很长一段时期,它都非常强调要分清姓社姓资。因为它知道,坚持社会主义是坚持共产党领导的前提。 1989年6月16日,六四过后不到半个月,邓小平对江泽民、李鹏等谈话。谈到六四,邓小平说:“这次发生的事件说明,是否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和党的领导是个要害。”邓小平还说:帝国主义西方世界就是要使社会主义国家放弃社会主义,走资本主义,我们就是要顶住这股逆流,旗帜鲜明地坚持社会主义。 直到1990年年底,邓小平还在大力强调姓社姓资。1990年12月24日,邓小平在和江泽民等中央负责人谈话时,再次讲到搞社会主义,要防止复辟资本主义,并把这一点当作坚持共产党专政即所谓无产阶级专政的的理论根据。邓小平说:“无产阶级作为一个新兴阶级夺取政权,建立社会主义,本身的力量在一个相当长时期内肯定弱于资本主义,不靠专政就抵制不住资本主义的进攻。坚持社会主义就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我们叫人民民主专政。” 如果以上面这些邓小平的讲话为标准,朱镕基说的“什么社会主义,什么资本主义,只要是共产党干的就是社会主义”这种说法明显就是违反邓小平讲话精神的,自然就有离经叛道之嫌。可是朱镕基这番话是在邓小平92年南巡讲话之后说的,那就正中邓小平的心意。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的基本意思就是进一步解放思想,加快经济改革步伐,不问姓社姓资,对意识形态问题不争论。 那么,邓小平为什么会改变调门呢? 因为邓小平清楚地知道,原来那套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是不中用的,不改革死路一条。邓小平清楚地知道,在“六四”屠杀和苏东巨变之后,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已经破产,共产党政权已经失去欺骗性,变成赤裸裸的暴力。光天化日之下屠杀人民的事都干出来了,还说自己是人民的政府,还说自己实行的是人民民主专政,谁信啊?现在人民之所以没有反抗,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反抗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重新修补社会主义外衣已经不可能,同时也没必要。暴力有暴力的好处,没有了意识形态的伪装,同时也就免去了意识形态的束缚。原先搞经济改革,怕被别人说是搞资本主义,现在倒不用怕了。现在反而可以不问姓社姓资,可以无所忌惮地引进更多的资本主义了。 这就是为什么邓小平要说朱镕基把问题“讲透了”。这就是邓小平为什么敢于启用朱镕基当总理。 朱镕基上台后大力推进经济改革,大改社会主义,大搞资本主义。看上去很好,曾经一度也赢得了很多自由派人士和西方世界的一片赞誉。但是由于朱镕基的经济改革是在六四后的政治背景,是在政治改革被封杀,专制权力横行无忌的情况下进行的,因此它不可避免地使改革走入歧途,并且日益陷入积重难返的境地。 下一次讲话,我将以国企改革为例说明这个问题。 (文章只代表特约评论员个人的立场和观点)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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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从朱镕基批评《中国农民调查》谈起之三(胡平)

朱镕基在任内大力推进国企改革,抓大放小,国退民进,大批中小型国企民营化,保留下来的大型国企也有了活力。和苏联东欧实行休克疗法并导致经济一度衰退相比,中国的改革始终保持了经济的高速发展。乍一看去,中国的国企改革果然很成功,朱镕基的功劳确实很大。 但是,我要指出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中国的国企改革造成了几千万国企职工下岗失业。这一严重的弊端,即便是那些最为朱镕基改革唱赞歌的人也不好意思否认。只不过他们辩解说,这是改革的阵痛,是改革的代价。 这种辩护不值一驳。是的,共产主义行不通,计划经济该改革,要改革就免不了要付代价。但是,共产主义和计划经济都是共产党搞起来的,因此,共产党应该为它的错误承担责任。要付代价,首先就该让共产党付代价;要下岗,首先就该让共产党下岗。凭什么共产党不付代价不下岗,倒反过来要工人、要老百姓作牺牲呢? 第二、共产党岂止是不付代价不下岗,它还借改革之机,把属于全体人民的财产据为己有。我们知道,所谓国企,按照现在的说法是“国有企业”,即属于国家所有的企业;但是,国企本来是指“国营企业”,而国营企业不是属于国家所有而是属于全民所有的。把“国营”改成“国有”,这一字之差,共产党就把全体人民的财产变成了共产党自家的财产。这无异于一次大抢劫,一次史无前例的大抢劫。这就是中国经济改革的致命弊端--它从根本上没有合法性。 第三、照理说,共产党偷天换日,把全民的财产变成了共产党自己的财产,使几千万国企职工下岗失业,昔日的“领导阶级”沦为弱势群体,那必然会招致全社会的强烈反抗。可以想象,朱镕基的国企改革如果放在六四之前推行,必定行不通。六四屠杀造成了全国性的寒蝉效应。面对着共产党的巧取豪夺,化公为私,大多数人不敢起来反抗,少数公开反抗的人则遭到严厉的镇压。你纵然可以辩解说朱镕基本人不赞成六四,不赞成镇压。但是你不能否认,朱镕基的改革是借助于六四屠杀的威慑效应才得以展开的,也是唯有借助于不断的镇压才能继续进行的,因而他本人也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重大责任。 那么,我们又该怎样解释、怎样评价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这一现象呢? 应该看到,所谓中国奇迹并不神秘。本来,把公有制计划经济改成私有制市场经济就是一项极其复杂的工程。借用一个比喻,那好比把鱼汤再变成鱼,说者容易做者难。合情合理的做法是,把全民所有制名下的资产以某种方式,例如以按价折股的方式,平均分给全体人民。这种做法也是合法的、正当的。苏联东欧的改革基本上就是采用了这种方式。但是这种做法有一个很大的弊病,因为它导致股权过于分散,不利于企业的经济管理,所以在一段时期之内非但不能促进经济的发展,反而造成经济的衰退。 中国的做法正好相反。在中国,凭借着六四屠杀的威慑和不间断的镇压,共产党肆无忌惮地把全民的资产据为己有,成了最大的资本家,而各级党委书记则摇身一变成了总经理,私有化一步到位。所以中国的经济得以持续高速发展;而伴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则是把人权人道、公平正义统统踩在脚下。 尽管在上任之初,朱镕基大声疾呼反腐败,但事实却是,正是在朱镕基任内,腐败发展到空前的规模,权贵私有化固定成型,积重难返。如今的中国政府,正凭借着其日益增长的经济实力,对人权民主等普世价值表现出越来越傲慢越来越轻蔑以及越来越敌视的态度,并越来越成为人类和平与自由的巨大威胁。有鉴于此,朱镕基到底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那不是很明显的吗? (文章只代表特约评论员个人的立场和观点)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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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百年纪念胡耀邦赵紫阳研讨会(多个精彩视频)

“纪念胡耀邦赵紫阳基金会”于2011年4月30日在美国费城举行了《辛亥革命百年纪念胡耀邦赵紫阳研讨会》。 参加研讨会的与会者有:张炜(原天津开发区主任, 现任牛津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吴国光(原人民日报评论部编辑、主任编辑和中共中央政治体制研讨小组研究员,现任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教授),王军涛(1978年团中央委员, 现任中国民主党主席),普度大学历史学教授洪朝晖, 以及苏晓康(著名作家,电视剧《河殇》作者)、李进进、胡平、陈奎德、何频,陈破空、辜建中、王天成、易改、王书君、孔灵犀等。 会议发言者重点探讨了中国未来的改革的道路。 1.王书君、李进进致开幕词 2.吴国光教授演讲“民变引发官变” 吴国光(原人民日报评论部编辑、主任编辑和中共中央政治体制研讨小组研究员,现任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教授) 吴国光教授演讲指出:“民变压力到一定程度,引发政治变革”。 中国变革有无希望?有无希望从上而下的变革?温家宝、习近平有希望吗?怎么看待薄熙来?有人说薄熙来一只眼睛盯着常委,另一只眼睛盯着其它的东西(解读:万一共产党不行了,他直接争取大众的支持) 温家宝、薄熙来等近期表现,是精英裂变的信号。 民变后一般出现什么情况?镇压是当权者对民变的本能的反应。民变到一定程度,但当局内的野心家、投机者会开始分裂。 民变引发政治变革,如果共产党下台,谁能取代它?对这个问题,吴国光教授认为,精英的;裂变、跳船对变革后会起很重要的作用。吴国光教授告诉与会人员(大意),不要害怕中国的政治变化,到时精英中的野心家、投机者会撑起局面。 3.张炜评论吴国光“民变引发官变” 来自英国剑桥大学的张炜、美国的苏晓康针对吴国光“民变引发官变”做了以下评论。 张炜是1989年六四事件中公开支持学生的中国最高官员。当时作为天津开发区主任的张炜,可能是最年轻有为的官员。会议现场有人说,如果不是六四,张炜应该是比李克强他们更有优势接班的。张炜说,他为近期的北非的茉莉花流泪,想到六四的情景,当时在广场上什么都没说,就是流泪。 张炜认为中国变革难度大,有以下几个理由:中共对民众的控制,精细到五一附加的地步。例如北非,腐化局限于最上层,但中国把腐化变成一种制度,从上到下人人有份。 经济增长不能为这样的威权政府带来绝对的合法性,但加上收买和强权,是可以苟延残喘的。 海外回去的“精英”对腐败政权维护最得力,用西方左派的理论,拿去在国际上进行辩驳。张炜说,西方左派还是有良心的,海归回去的这些精英没有良心。(张炜后面还有专门发言) 苏晓康上世纪八十年代著名电视片《河殇》的主笔之一,《河殇》在六四后被批判是引发学潮的文化因素之一。苏晓康来美国后曾是《民主中国》主编。苏晓康认为,薄熙来现象显示中国高层裂变已经开始。中国最大的政治就是平稳交接,最近的大镇压就是为了平稳交接。 原世界日报编辑孟玄也做了评论,但没有录制。 4.吴国光回应评论,谈政府的控制手段等 来自英国剑桥大学的张炜、美国的苏晓康针对吴国光“民变引发官变”做了评论后,吴国光教授又进行了补充。他以中国对出租车安装监控装置为例,说明了中国对民间的控制无所不在。 5.胡平谈领导人变坏、龚小夏谈中国的自由 胡平:中共领导人怎么上台了那么坏呢? 著名异议人士、北京之春主编胡平对领导人在台上的作为非常不理解,胡平以前和一些现任国家领导人是同学、同事,他说,这些人当时都是不坏的人,怎么上台后变得那么坏了呢? 龚小夏:民主制度需要结社自由,中国不具备 龚小夏曾以共和党身份参加美国议员选举,她也是茶党的组织者之一,有丰富的在美国行使民主权利的经验,她说(大意),中国百姓有了发牢骚的言论自由,外界误以为中国很自由了。但这些抱怨没有途径向政府施压,没有结社的自由,就不会有民主制度。 6.普度大学教授洪朝晖谈为共产党算命 本集是普度大学历史学教授洪朝晖的发言和讨论。 洪朝晖教授谈了1989年天安门运动被镇压后,海外的中国问题专家、学者曾预言中共垮台的年头,但至今20多年了,仍未垮台。一些学者的解释是,中共内部出现分裂,有了一定制衡。 世界日报的副总编魏碧洲在评论时说(大意),这个讲演的主题是为中共会诊,我们不是中共党员,为什么关心中共能活多久?或者为中共延续生命而出谋划策,这是中共自己关心的问题而不是民主人士要关心的。 来自Deleware大学的教授程映红也做了发言。 7.原天津开发区主任、现任剑桥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张炜先生的发言和讨论 张炜用经济学的概念分析了中国经济改革,以及中国近年的牺牲环境等代价发展的合理性问题。 张炜的演讲内容丰富、精彩,建议各界全部收看。摘录几个主要观点: 1、中国经济改革的发展不是中共创造了经济发展的政策、理论,而是犯了巨大错误后的一个回归,向正常经济体制的一个回归。 2、中国经济发展牺牲环境代价惨重,有数据表明,中国GDP的10%被环境毁坏抵消,也就是说,算进环境成本,中国经济没有增长可言。 3、经济考核要分经济流量和存量,中国的建筑超级短命,说明经济的存量很差。例如,西方建筑可以延续100年或者更久,而中国建筑20年的寿命,这些投入没成为有效的存量。 张炜发言1 张炜发言2 张炜发言后的讨论 张炜发言后的讨论:吴国光、王军涛谈话 相关文章: 什么是民主?(精华) 什么是言论自由?(精华) [茉莉花推荐]埃及从推翻米洛舍维奇的学生身上学到了什么?(精华) 中国茉莉花革命发起者散步公告专页 中国茉莉花革命集会地点专页 中国民主化 天字第一号重要任务:传播翻墙技术 [中国茉莉花革命发起者 http://molihuaxingdong.blogspot.com] 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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