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

老师谈刘莉莉:在新西兰是非常受欢迎的女孩,根本不存在什么不融入的问题

@小比陶理:强烈抗议主持人侮辱我的学生刘莉莉!!! 我是莉莉在新西兰高中的老师,关于莉莉,我曾今写过一篇散文,海上茉莉花。收集在我的散文集《新西兰:未经触摸》里,写她在新西兰的高中生活,她是我最喜欢的学生。莉莉不仅英文好,中文也很好,她因为热爱祖国回国读大学,没有想到主持人们如此不理解留学生 莉莉在新西兰是非常受欢迎的女孩,根本不存在什么不融入的问题。目前看来,她在国内倒是有些不能被接受。她喜欢莎剧是因为在新西兰高中受到良好的戏剧教育。主持人丝毫不去了解小留学生的生活和文化,却用讥讽的语气对待她,做为莉莉的老师,我为她鸣不平。莉莉的表情是比较活泼些,但是非常自然真实。 莉莉,你到上海联系我,我要和你聊聊,记得当时在北京我们一起去做鲁豫节目时候,我们在后海聊了好多关于小留学生话题。我当时挺担心你这么小留学,融入得这么好再回国,会有问题。现在看了这期节目,感觉很心寒,应你要求我明天就上传《浪花一朵朵》和当年鲁豫报道。再解读小留学生们回国后问题。 做为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孩,刚出校门不久,在职场上当然还有要磨练或者待完善的地方。但是一个求职节目的主持人和嘉宾应该对上场者鼓励和扶持(即使你不想用人),但是整个节目表现出的挑刺,冷漠,肆意围攻到了让人觉得是媒体暴力的程度。即使不是海归,难道每一个大学毕业生愿意面对这样的求职环境吗? 这期节目另外一个凸显的问题(除了主持人在真人秀节目中失控,产生媒体暴力),还有就是一个隐含的文化不宽容问题。莉莉这样的学生是比较特殊的类型,小留学生,小海归,是属于一种“亚文化”人吧,不是特别主流。主持人马上显示出不了解和反对了。也许这就是所谓“酱缸”效应吧。不能有不一样的。 我在新西兰读的师范学院,当时是为了拍摄小留学生的片子,想要了解情况而去读了那边的教育,没想到后来却确实爱上了教育。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得新西兰教育和国内中学教育的区别,新西兰中学教育是“学生中心”而国内中学教育是“老师中心”,因此在新西兰当老师,永远记得的是鼓励,鼓励,鼓励学生。 因此任何一个了解海外中学教育的人,都能看出刘莉莉的个性确实是海外中学里成长出来的,当然我不想说这是完美无缺,但是可能比人云亦云,全无个性要好。这就是“学生中心”和“老师中心”培养出来的人的区别了。 回复@奋斗在加:我也是在莉莉身上看到了自己回国后的很多感觉很体验,她年轻,不懂掩饰,伪装,就会被赤裸裸围困。此时此刻,做为老师,做为海归,我只能挺身而出,将我了解的海外教育情况,莉莉成长背景介绍出来。让这世界更清晰一些。新西兰师范学院还学到过一句话:每天改变世界,一点点。共勉! 因为盗链严重,而我们服务器带宽有限,所以图片设置了防盗链,请见谅。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请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即可显示图片。 部分文章附有精彩小视频,如果您的阅读器无法观看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http://luo.bo/19726/ 本文小编:梁萧 标题: 老师谈刘莉莉:在新西兰是非常受欢迎的女孩,根本不存在什么不融入的问题 网友评论 发布时间:2012/01/16, 17:00 萝卜网 Copyright © 2010 – 2012 分享国内外精彩网事。 更多精彩欢迎您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欢迎网友 投稿 、推荐文章。 c5d85dad8496c5aa16731e645eaa0010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关于非你莫属女海归叫板主持人,老海龟有话要说 《非你莫属》刘俐俐张绍刚到底谁先攻击谁?微表情分析沟通里的“被攻击感” 全球极品老师大集合 视频:激情朗诵《敬爱的仓老师》 学生是老师的衣食父母 来自无觅网络的相关文章: 青春美丽的班主任老师 (@yun) 美女老师文静的薄丝高跟 (@yun) 老师,有成熟大人的味道 独立篇 (@yun) KIMIKO老师.,狄志杰 (@yun) 求职面试时常被问到的65个问题与技巧性回答 (@ipc)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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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贵阳人权人士宣讲北非抗议潮遭打压

贵阳人权人士宣讲北非抗议潮遭打压 记者: 海彦 | 香港  2011年 2月 08日 图片来源: 维权网图片/廖双元提供 贵州人权人士在人民广场(左起:田祖湘、廖双元、糜崇标、陈西、雍志明、小王) 分享 新浪微博 豆瓣 腾讯 人人 易网 推推王 聯合 网絡書簽 搜狐 开心网 Facebook Yahoo! Buzz Google Buzz Twitter 相关文章 埃及示威持续 穆斯林兄弟会同意会谈 世界领导人敦促埃及进行变革 研究颜色革命 俄中不同对待埃及示威 中国如坐惊弓 避谈埃及民变 中国人应从埃及革命中学到什么?(博文) 美国关注埃及局势,呼吁埃及改革 贵州省贵阳市一些人权民主人士近日在市内公共场所,向民众介绍突尼斯颜色革命和埃及百万民众集会抗议,要求独裁总统下台的消息,并因此遭到警方的驱赶和打压。 *向市民宣讲详情* 贵阳的民主和人权人士糜崇标、陈西、廖双元、小王等人从年初三开始,通过他们主办的“民权橱窗”,在市内的人民广场和黔灵公园,向市民介绍突尼斯的“茉莉花革命”和埃及持续了十几天的百万民众反对独裁统治,要求穆巴拉克总统下台等消息的详情,并分发从网上下载的相关新闻资料。 参加宣讲的72岁的糜崇标星期二向美国之音讲述说,他们上周六农历正月初三在人民广场,也就是民主人士所称的民权广场派发资料时,遭到国保警察抢资料、驱赶和殴打。 星期一大年初五的上午,他们又来到黔灵公园门口散发资料,又遭到两位国保的干涉和抢资料。糜崇标报警后,110警察来后跟着一块儿抢,并与人权人士发生冲撞。无奈下,糜崇标将剩下的数百份资料抛掷在人群中。 糜崇标说:“我把宪章第35条拿出来给他们看,他们不听,大打出手。他们怎么说呢,老子把你抓进派出所,让你死不下,我打死你。然后有许多群众愤怒了,起来保护我,不让我被他们抓到派出所去。” *官方控制消息民众多不知情* 维权网 糜崇标、小王散发资料 糜崇标表示,当局控制有关突尼斯和埃及的详细情况,不希望民众了解真相。他说,尽管他们所做的都是合法的,但还是遭到打压。 他说:“他们现在就怕宣传突尼斯和阿拉伯国家的人民起来,把独裁政权敲翻了。他们是最怕的了,不让群众知道,他们就是封锁这个消息。我们的群众都不知道,我拿出去宣传他们还不相信。后来我就制成光碟,把录像拿给老百姓看。” 贵阳的另一位民主人士廖双元也向美国之音表示,一般民众除从中央电视台和其他官媒得知少量的有关突尼斯颜色革命和埃及民众要求穆巴拉克下台的消息外,对详细的真相都不大了解。警方对他们向民众介绍详情的举动非常害怕。 美国之音记者星期二打电话给贵阳市公安局云岩分局,接电话的警员称不了解相关情况,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记者致电黔灵派出所,接电话的警员在记者追问下,承认市民在公共场所向其他市民讲述有关突尼斯和埃及的新闻消息不属于违法行为。不过对于星期一在黔灵公园发生的警察被指干涉和殴打有关宣讲人员的活动,他说要看具体情况,而具体情况他也不了解。 糜崇标、陈西、廖双元等人属于贵州人权研讨会的成员。贵州人权研讨会自2005年12月10日世界人权日成立以来,遭受过警方百般阻挠和打压,多数成员被拘留和关押过,但他们仍坚持宣扬人权和民主,在每年世界人权日举行重大纪念活动。 在突尼斯发生颜色革命,尤其是埃及爆发百万民众上街抗议,要求穆巴拉克总统下台的风暴之后,中国官方媒体采取了极为低调的报道方式。中宣部下令媒体在报道埃及时只采用新华社的通稿,且不允许在网上讨论埃及或突尼斯事件。 电邮此文   打印此页   发表评论   网友评论 (0) 提交评论 * 必须填写 名字 (任意) 国家 (任意) 发送人留言 字数限制在500 * 提交 提交对本文发表的评论表示您同意以下条款: 如果评论中出现与所评论文章无关的内容,或者评论中出现中伤、诽谤或粗俗词语,美国之音保留不发表您的评论的权利。由于篇幅或时间等限制,不是所有提交的评论都会被发表。 提交本评论表示您授权美国之音可以在任何美国之音媒体上使用您的评论 免责声明 RSSリーダーで見るために変換しています まるごとR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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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对比新闻 : 余杰去国走,韩寒斥“环球”

在中国自由派知识分子圈内,有两条新闻引起广泛关注:一是北京作家余杰出走美国,二是上海作家韩寒批评官方媒体无资格赞赏他。 *余杰一家抵达美国* 中国独立作家余杰一家三口星期三晚间低调抵达美国首都华盛顿的杜勒斯国际机场,当地华人教会接待了余杰。 海外媒体报道,余杰一家星期三下午五点到达北京机场,给友人发短信告别。据中国政法大学学者萧瀚在微博上说,他收到朋友短信说:“我们顺利到了登机口,盼早日重逢。”此前,“他将精挑细选出来的一千多册书花四万元邮费邮寄到了美国,房子也低价甩卖了。” *余杰曾遭到毒打* 余杰在华盛顿机场对美国之音说,他在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颁给刘晓波的前一天,遭到了绑架和毒打。在中国,许多维权人士和律师都遭到过这样的“待遇”。 有中国博客和推特作者说,余杰在2010年末的中国大陆茉莉花革命中,遭到秘密拘押和严刑拷打。萧瀚在微博上说,“余杰在国内已完全无法生活,他的待遇是毒打、软禁,不许他妻子工作,屋外是六个摄像机。” 对于近年来余杰在中国受到的残酷待遇,作家长风、媒体人高瑜、覃里雯、作家林达等都谈及。林达说,余杰“可以被暴力碾压,碾压得无所顾忌,这是一个残酷现实的标志。” *王怡谈余杰去国* 四川学者王怡是独立笔会会员也是余杰好友。他俩都曾在2006年在白宫受到了小布什总统的接见。王怡星期三在其微博上说:“海内存肢体,天涯若比邻。今日腑内忧伤,灵里软弱,遥送好友余杰兄全家出中国。主啊,我知道不是地上的君王;乃是天上的君王使他们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往主所指示的地方去。” 王怡和余杰都是基督徒。他们在会见布什总统时,没同后来被捕判刑的中国知名异议人士郭飞雄一道去。此事,在中国异议人士圈子内,引起轩然大波。 *莫之许:又一“小众”被祖国“淘汰”* 自由作家莫之许谈到余杰出国的情况时说,又一个“脱离社会的小众‘被祖国’淘汰了。” 网络作家野渡说:“恢复自由后,一直耳闻众多友人出国的消息,前几天就听说了余杰要移民,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出国了。我尊重每个人的自由选择,但是,我更欣赏晓波身陷囹圄仍不接受出国流亡条件的坚持。这生命承受之中或许才是我们人生意义所在,有能比得上能见证,参与一个自由中国到来更有意义的呢?” *余杰在中国艰难经营* 余杰是成都人,今年38岁,1992年进入北京大学中文系,上学期间写出了“火与冰”文集,无地出版,放在抽屉里。当时,流亡美国的作家刘宾雁盛赞这个集子是当代“最优秀的抽屉文学。” 余杰在北大硕士毕业后本来可以到老舍先生儿子舒乙领导的“中国现代文学馆”工作,但是,由于其政治观点而遭到拒绝。进入本世纪,余杰开始积极参加政治和教会活动,并不断受到当局各种方式和形式的打压。 *韩寒:官媒无资格赞赏我* 就在余杰出国的同一天,南都周刊发表了对上海作家韩寒的采访。韩寒在这次采访中说,环球时报这样的官方媒体“没有资格表扬他”。 2011年最后一个星期,韩寒在自己的博客上连续登出《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三篇文章。南都周刊说,韩寒博客的点击多达五亿两千万。这三篇文章,一如既往,引起了相当大的回响。 *韩寒:批评权贵后才能批评民众* 环球时报和人民日报都有文章或报道对韩寒这几篇文章“表示赞赏”。韩寒对南都周刊说:“这是他们自作多情,明显会错意了。只有批评了权贵才有资格批评民众,没有前者就没有后者。不先批评政府就没有资格批评右派。环球时报没有这个资格。” *韩寒:不怕得罪谁* 韩寒这几篇文章,特别是《谈革命》,引起了许多海外中国民运人士的关注和批评,同时,也引来了中国官方媒体的赞赏。韩寒说,他和这些人不一样,有什么看法,就说出来,“反正我不怕得罪谁。以前得罪的全是左派,那现在再得罪一些特别右的,比较激进的右派,也没有什么问题。站中间的都是老百姓,我再得罪点老百姓也无所谓。” *韩寒:右派好于左派* 韩寒对所谓“左右派”谈了自己的看法。他说,总体来说,还是右派的人更好一些。左派没做过什么好事,也从来不进行任何的善举,纯粹是替主子拍马屁的那种。 韩寒说,“右派有许多缺点,而左派永远很团结,傻归傻,团结啊。韩寒认为,右派,永远是自己先窝里斗的那种,所以,人家会说,书生造反,十年不成。观点是一样的,但细微看法上有出入,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一定要把你一棍子打死,或者你把我一棍子打死为止,这就是右派的不足。” *朱学渊:遏制政府,警惕人民* 旅美学人朱学渊 发表文章评论韩寒的文章。朱学渊说,“人民”和“政府”都是由有原罪的“人”组成的,如果不去制约他们,两者都可能是很恶很坏的。 朱学渊还说,“人民”也有可能犯下滔天大罪,那只能是在“无政府”的状态产生,所以任何社会必须“有政府”。“我们批评政府,绝对不需要歌颂人民;同样,警惕人民的原罪和缺陷,也不需要去颂扬政府的不实的美德。” 朱学渊说,韩寒先生的名言“党即人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现实是,人民痛恨政府的腐败,腐败的政府又惧怕人民的动乱和清算……。 “因此,我们冀望提升我们的政府的同时,也必须提升我们的人民,它的最终的、第一的目的,还不是“提升人的创造力”的牛皮,而是“防止人间惨剧”的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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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点评中国:解中国困局之结应从何处入手?

乌坎群体事件爆发引发广东政府危机感 韩寒三文掀起的巨浪还未过去,正由国内网络波及到海外媒体。我因为写了一篇《民主政治离中国有多远——兼评韩寒“谈革命”、“说民主”与“要自由”》而受到波及。但这批评声音不是来自国内网友,而是少数能在海外发言的“纸上畅想暴力革命派”。 中国有没有暴力革命的现实条件? 我那篇文章的主题是:目前实施民主,中国政府未准备好;发动革命(包括天鹅绒革命与暴力革命在内),中国人民也未准备好。在这种情况下,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最务实的选择是大家各尽所能,做些启蒙工作,涵育各种变革力量,比如加强民间自组织能力,扩大言论自由空间等,尽量促成中国尽快转型。为了避免误解,我在文章中特别指明:以任何形式结束中共一党专政,都不缺乏道义基础,关键是在现实条件的限制下,国人能够做些什么。 此文在国内博客登出,绝大部分网友赞成,认为这是非常务实的考虑。但在推特上,少数人忍不住了,有说我这是在为中共帮忙的,居心叵测;有说我是剥夺人民革命权利的;还有人说我因为在国内开微博,这样说别有隐情。由于讨论这个宏大题目很重要,推特上网友普遍年青,作为前辈学人,我认为有必要谈清楚一些问题。于是戏拟一段文字,发在推上: “如果要我来写一个《关于暴力革命之可行性研究》,章节大概如下:一、暴力革命的民意基础(在全国做抽样调查)及其可行性;二、在全国、一省、一市、一县进行暴力革命所需要的物质条件预算;三、参加暴力革命的人员数量预估;四、对抗某地政府武装力量所需要的武装力量投入;五、外部游说成本(游说国际社会支持的人员及其相关费用)”…… 用这种层层剥笋式的说明,就是想让大家清楚地知道,尽管“飞机和大炮才是独裁者唯一听得懂的语言”,但我们现在没有飞机与大炮,没法进行“武器的批判”。况且,暴力革命在中国现阶段,很明显没有民意基础。 我进一步说明: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推广一项产品,都得做市场调查与推销成本核算,更何况一场牵动甚广的暴力革命。战略学中有一个重要的词汇,叫做“战略场景想定”。想要从事暴力革命,当然得考虑革命的事前准备,如可能参加者的数量,武器来源、给养、人员的军事素质训练,并以一城一县一地为目标考虑物质装备,进行沙盘演练,胜利或失败后的方案A(如何接管政府)、方案B(失败后如何保存力量)。这些事前的组织准备工作不做,甚至连有多少人愿意参加暴力革命都不知道,这样的暴力革命有可能顺利起航吗? 解开死结之道:政府放权、基层自治 有人说,现在的情况与清末相似,为什么清末可以发动辛亥革命,现在反而不能?我指出,现在与清末社会状况相比,有三点相当重要的不同:1、清末是朝廷小、江湖大。现在是党的“阳光”洒遍每一个角落(即党将统治神经末梢有效地延伸至每一处);2、清末政府军队与民间武装力量的差别是算术级差,即1与2、3、4的差别,如今是棍棒菜刀猎枪与最先进武器的差别;3、就政府与外部关系而言,那时是清政府害怕洋人,现在西方诸国对北京并无那样的影响力。 一位推号为“天雷无妄”的人在推特上妄言,中共是没有信仰的乌合之众,组织能力是其死穴,中国农民的组织能力比中共强多了,这完全是昏愦之言。中共没有信仰是真,说是乌合之众却毫无根据。中国民众缺乏的正是自组织能力。过去这些年来,工人运动与市民运动相对少,只有农民因地缘、血缘、亲缘等作为组织纽带,才能组织一些社会反抗,但这些反抗往往败于中共有高度组织的镇压行动。 我的看法是: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与中国人同属一脉的台湾,以及去年阿拉伯之春当中过渡最顺利的突尼斯,都是在民主化实现之前,整个社会已经做了大量涵育民主化力量的基础工作,如开放言禁,允许私人办报;开放党禁,允许民间结社。这些当然都是在社会压力日益增大,统治者为了求存而逐步让出来的空间。但正是社会空间的扩大唤醒了民众的权利意识,才最终促使了社会转型。 以政治开放度相比,中国现阶段有如突尼斯1990年代初;以民众权利意识的觉醒程度比,中国沿海地区与大城市的民智水平已与突尼斯茉莉花革命前相若。在政治形态上,茉莉花革命前的突尼斯是开明专制,中国现在还处于半黑暗专制状态,要想象突尼斯与台湾那样成功转型,最佳的对应之策应该是先促成中国从半黑暗专制向开明专制过渡。 今后几年内,中国当局倘若能从国家利益与长治久安考虑,应该让农村与城市基层自治,使民众有机会涵育自组织能力,实现自治。这是为社会转型做基础工作,也是唯一能够解脱中国政局之结的方法。 变革压力来自执政者危机感 北京有没有危机感?有。这次广东省委副书记朱明国讲话中那句“群众被激怒后,你才知道什么叫力量”,这就是危机感。目前胡锦涛任期即将届满,对一位指望平安下车、不在意社会痛感的“看守内阁”之大管家来说,已经不可能再做任何改革了。 但中国第五代领导层与第四代不同,接任时面临的是遍地烽烟、生态濒临崩溃、社会道德溃败的“溃而不崩”之局——这里的“不崩”指的是政权依赖高压维稳得以不崩溃。就在2012年元旦后这几天,广东东莞、四川米易县、宁夏河西均爆发了大规模民众抗暴事件。这些注定第五代领导人已经不能象其前任那样守成而不求变地熬过十年,应对危机将成为其日常政务。 中共这代50后领导人的基本特点是:无信仰,灵活务实(因有过底层经历),骨子里奉行机会主义政治策略。这就使得今天的中共统治有一定弹性,在压力下有可能做少许调整,今年中国在国际社会受到孤立后,外交政策立刻转向就是例证。因此,在压力足够大时,也许能在危机煎迫之下做出一些改革。这点审慎的乐观,是我基于假想他们是“理性人”这一前提。如果不是“理性人”,这话只能算白说了。 总结一下,解开中国局势死结的钥匙,就在第五代领导手中。步骤应该是:首先尽快放权实现地方自治(包括资源自管);其次,政府逐步退出经济领域,切断掠夺民众生存资源的管道;第三步,政府从全能政府变成有限政府,从无责任政治过渡到有责任政治。只要第一步棋走出,我相信,以沿海地区及大城市民众素质,中国民主化进程会比较快,目前在高压维稳之下的僵死之局才可能走成“双活”。 北京如果拒绝逐步放权,中国这口沸腾的高压锅找不到出路,前景非常不妙。这种结局只会是双输之局,中共输掉的是政权,人民输掉的是社会重建资源。 本文不代表BBC 的立场和观点。网友如要发表评论,请使用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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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思潮与政见: 乌坎维权与天鹅绒革命

也许,有人认为,中国的打压策略是有效的,因为中国政府毕竟避免了茉莉花革命在中国爆发。2011年茉莉花浪潮确实没有波及到中国,但是,没有迹象显示,茉莉花革命的幽灵在中国已经成为历史。从中国目前的社会现实观之,将2011年说成是中国经历重要转折的一年也许并不为过。 “中国模式”的破灭 这一年,中国无论是在其亚洲周边地区还是在对美欧关系上均受到强大压力。中国外交在南中国海触礁,美国重新调整全球战略,战略防务目标明确指向中国。曾经在外交上刻意容忍中国的欧盟如今也在人权问题上摆出强硬姿态。与此同时,7月份的动车事件虽然发生在中国国内,但在这个信息全球化的时代,全世界目睹了被认为属于中国奇迹的中国铁路高速发展背后所隐藏的危险。对于世界舆论说来,2011年的中国动车事件意味着片面追求速度的虚妄,“中国模式”的破灭。对于不少的羡慕中国效率和批评西方民主不足的西方人说来,如果效率意味着劣质和危险的话,那么这个专制有利效率的梦于是破灭。无法保证生命安全的速度充其量不过是毛时代的大跃进的重演而已。 群体抗议成为社会日常景观 从另一角度,对内的打压并没有遏制住中国社会冲突的加剧。官方的打压促进了社会的觉醒,日益增多的民众看到了社会的不公,看到了制度腐败的不可救药。不少人走向绝望,更多的人走向了反抗。2011年是中国维权意识空前明晰,维权热情空前高涨的一年。由北至南,从西到东,族群维权、工人罢工、商人抗税,失地农民争地,公民反对污染,动辄数以千计甚至数以万计的示威者群起抗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散步、静坐、示威、抗议正在成为中国社会生活的日常景观,中国社会俨然已呈燎原之势。 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出现了广东乌坎村惊天动地的民主革命。乌坎有组织的民主维权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民主革命,因为乌坎事件包含了理性、和平、自治、民主、权力转移等多种民主革命所必须具备的因素。将乌坎同20年前的捷克“天鹅绒革命”相比,除了乌坎仅仅是中国中央政权之下的一个小小的村镇之外,乌坎完全具备同天鹅绒革命相比的条件。也许,有人说,乌坎人并没有彻底割断对中央政府的幻想。但这正说明了乌坎人的理性。 同捷克的天鹅绒革命一样,如果没有全中国势如燎原的维权大潮的支撑,如果没有中国互联网乃至整个世界舆论的支持,乌坎革命不可能取得阶段性成功。天鹅绒革命的最后成功,有赖于苏联及整个东欧共产主义制度的崩溃,同理,乌坎人现在绝非高枕无忧。如果中国有千千万万个乌坎村在新的一年里起来集体维权,有更多的个体站出来支持艾未未,声援陈光诚,那么乌坎革命的最后成功就会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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