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

感恩与复活,纪念饭否回归一周年

  昨天是感恩节。虽然是个洋节,笔者还是很喜欢这个节日。相比情人节,万圣节,圣诞节之流,印象中只是各大商场,悄然把商品提价之后进行大促销的时机。   感恩,和阳光的人在一起,心里就不会昏暗,和善良的人在一起,自己就会多一份包容,和进取的人在一起,行动总是在路上。人与人之间也是这么交融而奋进。感谢身边的很多人,感谢自己。当然在这个国度,你得首先感谢国家。   这个国家的神奇之处,就是有时候感恩节,同时也是复活节。昨天,看了 饭否团队的回归纪念博客 。慢慢的感恩,来自于 复活一周年 之后,如同,一个被冤屈的可怜虫经过狱中的时光重获自由的那种感激。    前世今生,只是一个劫   那么饭否是什么,他有着什么样的传奇?织微博,早已不是新鲜事了。广告或者银屏,到处充斥着新浪微博,腾讯微博身影。甚至有人觉得微博带来信息时代的革命,带来了言论的革命。诚然,新浪微博的影响力,因其名人效应,着实让人体验到围观改变中国的那股幻想。而在此之前,在国外兴起twitter的时候,确是饭否,嘀咕,做啥,那批人,最早进入了web2.0的微博探索。   2007年6月-7月,饭否新增@功能、收藏分享功能、彩信发布功能和Flash插件。   2008年12月-2009年2月  提供自定义模板、全站搜索、回复等功能,改进@功能和Flash插件,更新API,去除Logo“测试”字样,网站测试阶段结束。   2009年4月-5月,饭否排行榜上线,饭否拍拍发布,新增饭否热词和 博客导入功能 。   从饭否的发展时间表,可以看出一个团队在捕获产品和本地化所做的努力。同时也造就了一批忠实的用户。每天开饭,嬉笑怒骂,百态人生。他们从不乱发脾气,心里藏着掖着只跟饭否说,像树洞一样交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在这样的平台之中,嘀咕着对方做啥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网络空间也逃不出这样的法则。聊天总要有话题,因而会产生很多小组或者圈子。饭否的圈子,有很多同时也是twitter的圈子。由于中国的特殊国情,饭否就像是那道“墙”的一座桥梁,讨论,调侃,讽刺当今社会。批判继承,出谋划策,一批人意气风华的构想着社会,侃侃而谈。   然而,言论就是火药一样,爆炸之后,后果无法填补。   2009年6月3日-6月5日, 中国互联网维护日 ,网站暂停服务。   2009年7月7日,饭否全站无法更新消息,私信功能并没有被屏蔽。   2009年7月8日 零点之后,饭否首页无法登陆,16时48分许,饭否各域名无法解析,所有服务器被关闭。   2009年7月22日,中国大陆饭否同类迷你博客网站叽歪和嘀咕也被关闭。   2009年8月11日,饭否团队在其博客上承诺“会带着一个更好的饭否回来”。   2009年9月2日,百度饭否贴吧被关闭(叽歪吧和嘀咕吧也同时被关闭),百度百科上的饭否词条被删除,豆瓣网上的“饭否”、“饭否官方”、“饭否观光团”“饭否话痨圈”等相关小组被解散。   2009年10月20日,饭否团队在其博客上表示“停了105天,走了2位同事,但我们还在,饭否会回来。”。   2009年10月22日,饭否团队博客无法访问。   饭否的言论尺度一直很大,言语之中,就像炸药一样,随时潜伏在权贵的耳根。于是他们害怕了,他们不能忍受这样的夜长梦多。6月3日-6月5日,由于历史原因,被中国网民称之为 中国互联网维护日 。有关部门在百忙之中,会抽出很多人力,帮助各大网站进行维护。而饭否坚持自己维护和不接受审查的信念,早已成为有关部门的眼中钉。那一年的那个月,新疆有点小热闹,饭否有点大热闹。像人们常说,暴风雨之前是很平静,正如,风暴过后往往又会恢复平静,甚至静得像一滩死水。饭否没有顶过那个风暴,倒下了。饭否被死亡。   就在很多人扼腕,饭否团队坚持会回来,可是却在王兴带领下,开创了美团网。而新浪微博,一天一天前往王者的道路上顺风顺水,腾讯也虎视眈眈的追赶。那个饭否,人们茶余饭后的那个饭否,你在哪里?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终于,等待不是一种谎言,去年11月25日, 饭否正式恢复运作 。但是还是封闭注册,之前的用户数据都还在。也在这样的情况下,饭否发服务器被数据流挤爆了。到底有多少人开始欢喜饭否的回归?   就在饭否回归一周年的时候,著名的微博同步平台 Follow5被关闭 。其团队博客写下了关闭的惋惜。而业界几乎都统一意见,这样优秀的团队是不会被击倒,哪怕那股“神奇”的力量。   在中国,可悲的往往不是书生口中的民主与自由,私以为,那些东西都只能存在书本之上。每当想看看网页,浏览器渲染了N久之后,出现了连接重置,听闻一个神奇的网站,google之后发现根本不存在?怎么都觉得像桃花源记里面的村民,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当你写好一篇心情博客,发布之时,竟然显示有非法词汇。这与民主无关,至于你觉得是否合理,决定了这个国家今后的命运。   经常和一些人讨论技术问题之时,说的国外的某些技术和应用,正想围观,连接被重置。进而讨论翻墙的问题和经验交流。很多人觉得乔布斯改变了世界,其实在中国,校长也改变了国人对于网络的应用。技术,社会的进步,总是伴随着压制独裁的反抗。此时,我明白了陈丹青所言:我反感这样的国度这样不合理制度,却又觉得这是青年人应该承受的,很矛盾。   为了突破那道墙,技术上确实不难,困难的是推倒那堵墙,那堵隔离了人,隔离了社会的专制之墙。自然而然,一次次技术讨论,演艺成为政治诟病。道德经有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当权者不顾百姓生活,百姓只能苟且偷生。然后,“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翻墙实属被逼无奈,如同上梁上也是走投无路。如果网络高速路畅通无阻,谁会乐意去折腾那些命令和管道。   总之,日子一天天过,电视里,报纸中,表面上一片祥和,国泰民安。而社会现实,是暗流涌动,还是风声鹤唳。一切都在哪儿,不远不近,不明不白。能做些什么呢?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有推一下那堵墙,然后挪动一点点,一点点足矣。   感恩于这个国家曾经的辉煌,感恩这个朝廷曾经的“解放”,我更期待这个民族真正的复活!   “善恶模糊纷杂变幻的世界里,不是每一场等待都是无疾而终。”   来源:读者投稿,作者:人世间 评论《感恩与复活,纪念饭否回归一周年》的内容… 相关文章: 微博再思考 使用微博客的一些好建议 也看新浪微博英文版 Tumblr:下一个Facebook还是Myspace? 微博黑洞 微博: 新浪微博 – 腾讯微博 QQ群:10271552,121878450 月光博客投稿信箱:williamlong.info(at)gmail.com Created by William Long www.williamlong.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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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东方早报:今天还去书店、图书馆吗?

“今天还去书店、图书馆吗?”   阿  城(北京,作家) 现在不去书店买书了。 这里的图书馆也不去。   陈  村(上海,作家) 最近去过季风书园,买新近出版的弗拉基米洛夫的《延安日记》等。 不去图书馆找书,效率太低成本太高。   陈丹青(北京,画家) 自从我自己的书在书店卖以后,就再也不去书店了。 去图书馆借书几乎是古代的记忆。   陈冠中(北京,作家) 书店固定去万圣,但自去年以来书店去得少了,不如在网络上买书多了。 在大陆从来不去图书馆,以前在香港的时候会去大学图书馆。   陈平原(北京,教授) 现在买书就是请学生代买。 图书馆是经常要去的。   陈尚君(上海,教授) 坚持到书店买书,每月要花上千元,网络购书为辅。 偶尔去图书馆借书,主要利用图书馆的电子资源。   陈思和(上海,教授) 书店当然去得多了,我不会在网上买书,要买也是托学生买点。 图书馆我现在去得少了。   陈子善(上海,教授) 最近一次去书店是上周日去季风书店陕西南路店。我现在每周一次去季风书店华师大店,最近一次在书店买的书是《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 华师大图书馆还是经常去,上海图书馆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了。对我来说图书馆是我研究工作的起点,很多材料都是在图书馆发现的。   董  桥(香港,作家) 英文新书店、旧书店还去去。 图书馆只是偶尔到港大时去查查资料。   冯  象(美国,学者) 一月去书店一两次,买五六七八本。 图书馆很少用了。   傅  杰(上海,教授) 逛书店已成瘾,但通常只在学校周边。 通常也只去学校图书馆。   傅月庵(台北,作家) 我在旧书店工作,总到书店借书看,看完还回去卖。 图书馆就不去了。   葛剑雄(上海,教授) 近年几乎没有去书店买书,通过其他各种途径得到的书也来不及看。 没有去其他图书馆借书。复旦大学图书馆与我自己的藏书已能满足我的需要,偶然通过馆际文献传递找过一两种资料。   葛兆光(上海,教授) 我仍然隔一段会去书店买书。 但很少去图书馆借书。   何兆武(北京,教授) 每个月去一次万圣。 图书馆不去了,嫌麻烦。   黄  裳(上海,作家) 书只托朋友买。 图书馆不去了。   江晓原(上海,教授) 书店仍然去,但越来越少了。偶尔也在网上买书。当然我的情况稍微特殊些,因为许多我需要的书出版社会送给我。 图书馆很少去。已经好多年都不去了。以前是因为图书馆服务太差,现在也许有所改善,但我们已经有别的渠道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替代图书馆,比如网络、个人藏书等等。现在许多期刊、图书都可以在网上看到。   蒋  寅(北京,学者) 家里书放不下了。 主要去图书馆借书。   恺  蒂(南非,作家) 书店经常去。 图书馆不去,这里没有好的公共图书馆。   李  辉(北京,作家) 当然去书店买书,可欣赏,可比较,可挑选。 图书馆偶尔去查资料,书就不借了。   李  黎(美国,作家) 在美国买英文书,近年比较少到书店买,而多半是网购。但我不在网上买中文书——回台湾和大陆时,逛书店是美好的享受,每次都买到行李超重。 从前觉得不上图书馆简直活不下去。自从有了互联网,除非是为了特别的报刊杂志或者网上查不到的数据,近年是越来越少上图书馆了。   李长声(日本,作家) 近处有几家书店,甚至有一家较大的,穿过它进站乘车,所以书店几乎不是特意去。书店的乐趣在于翻阅,其次才是买,虽然很有点对不起开店的。没有藏书之好,更不想搬家拉上几汽车,不得不买时才买。 家里不订报,楼后有一个图书室,去那儿看报看杂志。附近最大的图书馆藏书一百多万册,每周至少去一趟。比起书店来,更爱图书馆,起码不会有囊中羞涩的尴尬。该馆在公共图书馆的出借统计中名列前茅,我贡献大焉。   李公明(广州,教授) 我买书主要三种渠道,一个是书店,还有一个是批发市场,还有就是网络。 图书馆这些年去得比较少了,利用藏书比较多吧。   梁小民(北京,教授) 网络购书比较多,每隔一两个月买一次,实体书店去得很少。 最近半年我图书馆去得很少,过去形成的习惯就是中文书能买就买,英文书偶尔从图书馆借。   梁治平(北京,学者) 偶尔去书店买书(网上稍多),大约一年一两次。 不去图书馆。   林  达(美国,作家) 一个月去一两次。网购剧增,书店骤减,《第五元素》的世界在逼近。 去的。图书馆还一年两次卖旧书,比萝卜还便宜。   林行止(香港,作家) 平时少出门,在网上购书为主。 读书喜在书上画线,图书馆借的书上不能乱画,所以不去借。   刘  铮(广州,编辑) 在书店买书的次数越来越少。 已有数年未在图书馆借书了。   刘军宁(北京,学者) 很少去书店。如有机会通常会在国外买些原著。 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图书馆了。政治学在中国太不发达了,在书店和图书馆都很难找到自己要的书。   刘梦溪(北京,学者) 过一段时间总要去中国书店或万圣书园。 图书馆不直接去,而是托年轻人去借书。   刘  擎(上海,教授) 一个月去一两次书店。 一年难得去一次图书馆。   刘绍铭(香港,教授) 退休多年,无“学报文章”压力,空闲时只读些以前应该看但一直抽不出闲时来看的“闲书”,逛书店。 去图书馆都是偶一为之。   刘苏里(北京,学者) 出差在外,当地书店是一定要逛的。平时主要在万圣买书。昨天还买了几本:威廉·乌克斯《茶叶全书》,保罗·维利里奥《战争与电影》,隈研吾《自然的建筑》,柯布西耶《一栋建筑,一座宫殿》,萨姆纳《权利的道德基础》,姚金果《解密档案中的陈独秀》等。 大学毕业后,就没去过图书馆。看书靠买。想看什么买什么,买什么看什么。   刘再复(美国,学者) 在美国去图书馆借书多,在香港和大陆去书店买书多。 我基本不上网、不用手机,所有时间都留给读书。   陆谷孙(上海,教授) 难得去书店买,主要在黄鱼车和Amazon买书。 要看的书图书馆没有也不会有,更难得去。   陆建德(北京,学者) 现在好书多,因此到书店就生出恐怖感——自己精力、时间不够,担心已经远远落伍。偶尔在书店买书,常请朋友在网上代购。 虽是伤心之地,还是常去。有些书舍不得还——因为相关的文章还没有写。现在就还,意味着放弃、失败,其实是虚荣心在作怪。   罗  岗(上海,教授) 最近去的是季风书园华东师大店,这店开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支持一下,估计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一有机会就去光顾一下。最近这次去买了两本书,一本是饶宗颐的访谈录《文学与神明》,一本是斯金纳的《霍布斯与共和主义自由》。 我当然上图书馆,特别是我任教大学的图书馆,不过去借新书很少,大多数时候是查资料,譬如旧期刊旧报纸,还有现在不易看到的旧书。现在图书馆的编目都数字化了,所以查书也很方便。   骆玉明(上海,教授) 买书网购或者托学生去书店代买。 图书馆是经常要去的。   马立诚(北京,学者) 我现在实体书店和网购的书比例各占一半。 图书馆我也会去的,写一些文章或书,家里相关藏书不够时,就得去图书馆查资料。   迈  克(法国,作家) 书店当然去,虽然比以往少。 向来很少借图书馆的书。我想我有双重标准洁癖,一方面嫌借来的书有气味,一方面遗憾不能在上头眉批。   毛  尖(上海,作家) 去书店给儿子买了不少书,自己的书,开始买KINDLE版了。 一直在图书馆借书,以前在上海,一个月去一次图书馆,现在哈佛,一周去三次。   孟  晖(北京,作家) 书店必须去的,不亲手翻书又怎知是否打动自己。 很想养成每周坐一天图书馆的习惯,但惭愧一直没去过。   娜  斯(北京,作家) 住的附近没有好的书店,不愿在路上浪费时间,所以主要网上买书。 以前在美国时常去图书馆借书,回北京后图书馆没那么方便,很少去。最近加入了一个附近的书店会员,年费六百八十八元,可以随便借书,免费一定数量的咖啡,以后可常去。   南方朔(台北,学者) 经常去诚品、 PAGEONE等书店买中英文书,英文书还邮购。 图书馆不去了。   钱理群(北京,教授) 书店我很少去了,人家寄给我的书也够我读,也来不及读。偶尔我还是到网上买书,买的都是跟本专业研究相关的书。 我已经不去图书馆了,因为没有精力。读研究生的时候一直去,喜欢那里的历史氛围,读书要跟那样一个场合融合起来。   钱满素(北京,学者) 我大概半年去一次书店。 基本不在图书馆借书。   裘小龙(美国,作家) 书店常去,买书喝咖啡。 偶尔去公共图书馆借书。   邵燕祥(北京,作家) 看中的书让小孩在网上买。 图书馆不去了。   沈昌文(北京,出版家) 买得起新书,但是买不起新房子,所以早已不敢买新书了。 图书馆里可以随便供我翻阅的书,家里大多有,又何必在那里费时间。但常去书店和图书馆听讲座。   沈宏非(上海,作家) 书店还是会去,但的确没有太经常了。 图书馆从来不去,从小就养成的习惯。   施康强(北京,翻译家) 偶尔去书店买书。 只在本单位的图书馆借书。   舒国治(台北,作家) 不敢乱逛书店。 去图书馆这件事早就不做了。   苏  童(南京,作家) 常去先锋书店买书。 图书馆不去了。 孙甘露(上海,作家) 通常每个月会去次季风书园买书,平时路过各种书店,也都会进去看看,至少会挑走一本书吧。想看的会去设法买来,或者托朋友找。 已经很多年没去图书馆借书了。   唐  诺(台北,作家) 偶尔去独立书店买书。 从来不去图书馆借书。   汪丁丁(北京,教授) 我给《新世纪周刊》推荐新书,每月要去书店。不过从今年4月始,我不再推荐新书,因为值得推荐的新书越来越少。 已近二十年不去图书馆借书了,因为,学术研究所需的最新文献和经典文献,在我工作的几所大学校园里都可以更方便地并且数目更多地通过诸如Elsevier或JSTOR这样的大型期刊库获得。   王安忆(上海,作家) 经常去书店买书。 去图书馆不为借书,而是搜查资料。   王德威(美国,教授) 最近去的书店是风入松和诚品。 我当然还去图书馆,图书馆非常有用。   王晓明(上海,教授) 最近去的是香港铜锣湾的商务印书馆,买了两本书,看完了就留在办公室的书橱里,不能写准确的书名:一本是讲重庆武斗的,新华社一位老记者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做的调查,有一些很细的资料;一本是汉译世界名著的老书,薄薄一册,是十七世纪西班牙传教士写的一份讲述西班牙人对中南美洲的血腥侵略和压迫的报告。 偶尔还会去图书馆,去查老报纸。   王则柯(广州,教授) 很少去书店,年事已高。 不觉得需要去图书馆借什么书。   吴敬琏(北京,学者) 一般都让学生代买书。 图书馆偶尔去。   吴晓波(杭州,作家) 书店这些年不太去了,自己在杭州的蓝狮子书屋有时会去去。 图书馆我也没时间去,但助理常会去为我的写作查资料。   小  宝(上海,作家) 实体书店只去季风,从来不在网络书店买书。 图书馆已经有很多年不去了,在网上“爱问”下载的盗版图书倒是不少。   谢  泳(厦门,教授) 我一周到一次书店,不一定都买书,但喜欢到书店里随便翻翻,网络时代,我还是喜欢在书店翻书。 我基本不去图书馆借书,因为基本的书我都有,除非特别需要而不可能得到的,我才会到图书馆,但这样的时候不会很多。   谢春彦(上海,画家) 看到《上海书评》上介绍的书有兴趣,会专程去书店买。 买不到的书,又不会上网查,所以偶尔还会去图书馆借书。   辛丰年(南通,作家) 偶尔请年轻人去书店代买书。 这里的图书馆不值得去。   须  兰(上海,作家) 去书店买书和网购各占一半。 偶尔会去图书馆查资料或借书。   徐友渔(北京,学者) 去书店买书,大概三到四周一次。 更经常去图书馆借书,买书没有地方放。   许纪霖(上海,教授) 书读得越多,越是发现大部分的书是不值得买的。 基本不去图书馆借书,好书要拥有。   严  锋(上海,教授) 书店我还是去的,一两个月去一次吧,大部分还是通过网络来买。 图书馆大概是三个月去一次,主要是找一些教学研究方面的书。   严搏非(上海,学者) 在其他书店买书只是偶尔为之,去北京时,偶尔会在万圣买几本。此外,若到国外,一般会在书店买一两本书。 很久没去图书馆了,这里的图书馆太不方便,希望以后会去。   杨国强(上海,教授) 以前经常去,现在很少去了,都是请学生在网上买。 从来不去图书馆,因为我喜欢在书上写写画画。   扬之水(北京,学者) 买书只去书店。 图书馆去得更多。   也  斯(香港,教授) 现在还去书店买书,不抱太多希望,但偶然还能捡到一两本。小店专精,有时也会褊狭;大店芜杂,有时也能包容不同口味。我对书店屡次失望,但走过也还是看看。 现在也还从图书馆借书。公共图书馆做得马马虎虎,大学图书馆的收藏倒还可以。新书不够好看,便借旧书来看了。反正现在的书过了几年便没法在书店找到,还得靠图书馆。   叶兆言(南京,作家) 好书太多,网上买,让女儿买。 图书馆不去了,现在找资料很容易。   余  华(北京,作家) 书店也已去得不多,现在网上买书比较多,上一次在网上集中买了一批书。 图书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了,以前去得最多的是北京图书馆。   余英时(美国,学者) 常去街上书店买书,老年人学术信息的唯一来源就是新书了。 为研究需要,也时常去学校图书馆查资料。   虞云国(上海,教授) 一般一个月会去一次书店。 基本不去图书馆,除了要查阅一些罕见的书报。   查建英(美国,作家) 去书店买书,不过也网购。 图书馆基本不去借。   张大春(台北,作家) 入暑无它只好眠,穿林午梦得悠然。平生每忘吟迟语,满意犹思改旧篇。一事多余还酒债,十年不费买书钱。借来几本装模样,头枕南华是谪仙。   张汝伦(上海,教授) 我经常去书店买书,一个月至少要在书店买两三次书。 也经常到图书馆借书。   赵毅衡(成都,教授) 去书店少了,网络买书太方便。 图书馆的书没有书摊精彩,也很少去了。   郑  重(上海,记者) 偶尔去书店买书。 图书馆不去了。   止  庵(北京,作家) 我只去实体书店买书,到目前为止还没在网络书店买过一本新书。 图书馆不太去,偶尔去查查资料,但收获不太大。   周振鹤(上海,教授) 当然还到书店去买书。不过买新书少,买旧书与特价书多。新书在网上买。买书速度远远快过读书。 基本上不去图书馆借书,但去查书。查自己没有的书,尤其是大部头而网上又没有的书。   朱天文(台北,作家) 偶尔去独立书店买书。 从来不去图书馆借书。   朱维铮(上海,教授) 偶尔去复旦周围小书店淘点旧书,现在书店不景气,买书的人也不多,倒能碰到些便宜的好书。 不去。我是昼伏夜出,晚上图书馆要关门的。所以查资料都请学生代劳。   朱学勤(上海,教授) 书店买书去得还是蛮多的。 图书馆也会去,固定去上图。   (东方早报,创刊于上海、面向全国的财经类综合性日报。原文链接: 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1/7/3/625898.s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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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中筠:名媛暮年,壮心不已

资中筠:名媛暮年,壮心不已-《财经网》 资中筠:名媛暮年,壮心不已-《财经网》 【黄哲/文】 在“名媛”泛滥的今天,资中筠以她的身世经历与睿智优雅,还原了这个词应有的定义。她的“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浓缩为一套五卷本自选集,字里行间都是失落已久的中国士子的道统与风骨。 昨天是今天的奢侈品 犹记九月“理想国”沙龙那场说“民国”,尽管陈丹青、梁文道、张鸣等名角济济,但只有当资中筠矍铄登场,“民国范儿”才有了真正的说服力——出身于天津银行业巨子之家, 1947年办过钢琴独奏会,入燕京大学,后来转到清华,聆听的是冯友兰、钱钟书的教诲,连“闺蜜”都是宗璞……“她的思想是今天的,但是,她的风度与气质属于‘那个时代’,在今日中国几成绝版。”作家毕飞宇如是说。 但令人肃然起敬的绝非她的不凡身世,也不是新中国成立后的首长翻译、外交智囊身份——相反,资先生最不愿意接受的称呼是“毛泽东的翻译”,为此还特地写了一篇《关于我的履历》,“我是做过这方面工作,但不是我主要的工作。一个人的身价不会随着他为之服务的人的身份而提高,我追求的是自己独立做出的贡献。” 亲历过那场“理想国”的听众,恐怕都会同意毕飞宇的话:资老对当下的思考,可谓勇气、敏锐、精准和深度四维兼备。“有些女人是越老越美丽,毫无疑问,资中筠就是这样的人。”沙龙之后,崔卫平和刘瑜两位“因智慧而美丽”界的中青年代表,也成狂热“资粉”,“希望我到那个年纪,可以像资先生那样。” 忧虑是盛世的如鲠在喉 老太太绝大部分自己满意的作品,都是1996年退休后作的。这次广西师大“理想国”出版的厚厚五卷本《资中筠自选集》,“文章都是有所思而流诸笔端,没有任何功利目的,完全摆脱了命题作文之累。”资中筠说,“许多文字都是如鲠在喉、不得不吐之言,这种忧愤之思越到近年越强烈。”纵观五卷文集:《士人风骨》、《感时忧世》、《坐观天下》、《不尽之思》、《闲情记美》,时而针砭时弊,时而漫谈人生,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特有的从容淡定。 资先生说,其实自己退休后,本想多写点闲情随笔、“少操点心”的,结果却发现外界时事和自身“士”的惯性,于是,“教我如何不忧虑”。老人家研究了一辈子国际政治,冷眼向洋地仍是当下热点——欧债危机和“占领华尔街”。“对全人类的忧虑,就是科技发展对人类是造福还是造祸,人能不能控制自己。从目前来看,几乎所有的国家或者实体,都面临着一个转折点:欧盟现在遇到危机,过了这个坎儿会做出很大的贡献,它以后会怎么样就很难讲;美国一样有‘坎儿’,现在华尔街的游行,如果没有‘9·11’的话,会早一点发生。” 对世界范围内津津乐道的“中国模式”,资老坦言:起码我们自己没有乐观的资格,“在‘忧虑’的问题上,我们还处在低层次的”。上世纪80年代尽管穷,但是乐观,因为是一个新时代来了,一步一步走向正轨;现在我们国家尽管GDP不断增强,但最缺的是公平和正义,方向也越发不明。资老曾中肯地警示外国同行,不能一味看好中国竞争力,不想人家的回答同样中肯,却残酷至极:“你们连工人的工资都可以不发,我们受点委屈就罢工,怎么竞争得过你们?” “他们盛赞‘中国模式’,那好,你倒是按此实行个看看!但回到中国人自己,也绝不能因为没爆发华尔街游行和欧债危机,就高枕无忧自己没有问题、体制不需改革了。美国的强弱与否不是看整个经济的总量,不是看它GDP的比重,而是要看它的创新能力和人才培养的能力。” 启蒙非运动,是自我认同 值得一提的是,《不尽之思》里收录了两篇资中筠写于上世纪末、回忆清华园的文章。当年因为慕清华风骨,她从同为名校的燕京退学,重考了清华外文系。但今年清华百年校庆,给老太太发了一个请帖,可她拒绝去了。“我觉得它面目全非了,我本来想写一篇《哀清华》,但是想人家在那儿过生日,就没有这样写。现在它变得像是个大官,非常势利,向权力和财力聚集。现在的大学,特别是名牌大学,有一些不好的倾向。这常常使得我晚上睡不着觉。” 在资先生看来,认同感比身份烙印更重要。什么是应该认同的、值得认同的,这恐怕要到一直远离中国人的“启蒙”里去找答案。“很多年轻人,完全不了解当代历史,所以甚至以为过去比现在更平等。殊不知那时的不平等就是饿死人和死不了的差别;你只看到了领导人的艰苦朴素,衣服都打补丁,却不知道有些补丁是专门坐飞机到上海找裁缝打的。” 无知者无畏,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所在,长此以往便戾气升腾,别人给启蒙也白搭。当下有些问题比“皇帝的新衣”还可怕,“更像是一个长了疮疤的人,穿了件华美的衣服,他以为这就可以掩盖问题,可对于医生来说,一眼就能看出他有病,可谁说他有病、要给他治,他就越不让人提,甚至要搞掉谁。” 这样的戾气实在可怕,但“只有充分意识到的人,即回归理性思考,才可能去改变,这本身就是启蒙的一部分。”所以,不要问“我们”何去何从,“要问‘我’该怎么办,更实际一些,每个人都有底线。坚守底线,并不那么容易,但守住了,就是海阔天空。每个人守住底线,社会才会好。” 那为了解决问题,当代中国再来一场启蒙运动?“启蒙就可以了,不要运动,启蒙是照亮自己的心灵,它是润物细无声的。”作为饱受“运动”之苦的“老运动员”资先生,同样深谙“多少罪恶假运动之名而行”的道理,“和章太炎、胡适等先生比起来,我也是个野蛮人”。 黄哲 【作者: 黄哲 】 (责任编辑:朱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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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科技 | 八十年代:摆脱的十年

很快就到了2011年的最后两个月,二十世纪的八十年代即将过去21年了。这时候,一九八九年出生的青年人们已经开始在社会上立稳脚跟。让人怀念的八十年代所剩下的,对于现今这个时世,仅仅只有怀念二字了。 然而幸好还有文字,尽管不能自由地表达,但这一路修补的制度却还是给了中国知识分子们一个记录的空间。在规定的栅栏内,査建英完成了一次重要的记载:对八十年代进行一次个人化的切片记录。要知道,从此之后,中国的”知识分子”在栅栏内被拥权者圈养得愉快而白胖,如待烹饪宰杀的猪,他们再也不会对着主人嚎叫。 没有人能离开70年代来谈八十年代,这道理就像没有人能避开八十年代来谈之后的中国。这样去重复表达的意思是,要强调八十年代之前中国社会所经历的劫难和灾害。在个人崇拜和集体主义被推到了极致的时候,个人(体)是不存在。那种高大全的、革命的叙述话语像感冒病毒一样存在于绝大部分中国人的体内,几乎没有人能够幸免。这一点在阿城和李陀的访谈中说得很清楚与明白。因此,在八十年代,很多知识分子在不知不觉中用七十年代留存下来的语气和思维方式来反抗过去、肃清过去。只是没有多少人能知道,他们其实依然七十年代中国社会延伸而出的触角。 让人不安和悲哀的是,告别八十年代之后,人们再也没办法去找到可以歌唱的时代。我的意思是说,至少,在八十年代,我们还可以明确地找到前方的路在哪里:荡涤身上留存的专制所留下的流毒。而且当时的制度给人们的围成的栅栏要比之后宽松得多。是以,一时间,形式各异的表达都会让人眼前一亮。即使这形式多样的表达有很多时候与过去一脉相承,但内容开始转向,转向颠覆父辈。相比一九四九至今的漫长,那短短的十年,所有的努力显得如同毛时代的”百花齐放”那样短暂得像昙花。只是”大鸣大放”之后,很多知识分子们不会再入囚成犯。 在有审查制度存在的今天,得感谢互联网。正因此,我得以读到全本的《 八十年代访谈录 》(牛津版)。以下是我印象较为深刻的一些地方: 一、阿城 在书中,阿城访谈的部分的篇幅是全书11个人中占据第三的位置。但是却是在全本的《八十年代访谈录》中删除得最多的部分。在访谈中,阿城穿梭在八十年代和当下的时代之间,对文学的表达、社会的思维方式、权力资源的分配都有很通透的见解。 二、陈丹青 陈丹青至今还是个文艺中年,这一称呼并无调侃之意。不管外界对他有如何的抬高(贬低),他仿佛还是那个言无不尽的寸头男人。这就是一个具备正常人心魂的人。尽管如此,这样的正常人秉承着常识,在这个不正常的国度,着实显得不易。 三、陈平原 由于学习过一段时间的中国当代文学史,因此陈老师所说的一些事倒是显得挺熟悉。在荡涤过去毛时代的流毒的过程中,陈平原则显得相当的开放与理智。 四、崔健 崔健是站在时代的前沿的。这一句话不管放在八十年代还是之后的九十年代,都是那么的合时宜。但正因为此,崔健在审查制度中显得相当的不合时宜。从摇滚青年到广场青年,崔健的认识始终都是清晰的。当然,这要在未删减版的访谈中看到。 五、李陀 李陀的回忆更多着力于”友情”,然后由这一点发轫,一路谈到文学、电影。在对于张艺谋、陈凯歌等人的电影轨迹上,其评论则相对地让人眼前一亮。 六、林旭东 林旭东从头到尾都在谈论电影,但其观点却显得不那么繁杂而缺乏头绪。相比其他人,我则更喜欢他的访谈:对电影独特而系统的认识、评价,相比目前泛滥了的影评来说真是真知灼见。比如他在谈论姜文电影时: 查建英:姜文的《鬼子来了》呢,我倒觉得比他第一部片子《阳光灿烂的日子》更好。 林旭东:姜文的片子我从来很难接受。他影片里有一种暴力的东西,到不一定是打啊杀毒血呀什么的,相反倒是有时候还会渲染得五彩斑斓。他实际上是把张艺谋那里一种不太好的、但是张艺谋还做得比较有分寸的东西,极度地夸张了。 查建英:啊,我知道有些人不喜欢《阳光灿烂的日子》是因为它用那样的方式来表现”文革”…… 林旭东:那他们说的还是题材。我说的是他的电影整个给你的这种感受。就像片尾的那个傻子冲着你喊:傻逼! …… 林旭东:其实不在于他(姜文)在拍什么,而在于他的出发点。怎么说呢?黄仁宇说对历史人物的作为要有一种同情心,要设身处地从他的具体境遇出发。我觉得姜文的电影缺少这种东西。我最喜欢的那些电影里都有这种角度:像侯孝贤的电影,再如《小武》。小武就是这么一个又可爱、又卑微…… 七、北岛、甘阳、栗宪庭、刘索拉、田壮壮 北岛谈的范围很窄,仿佛一味地沉迷在《今天》的圈子里;甘阳则一路谈着西方哲学在中国,在外行人如我等看来,他显得无趣而自大。只是在未删减版的访谈中,甘阳的自大又变得可爱一些。栗宪庭则显得中规中矩的,几乎没记住多少;说到刘索拉,或者是因为和査建英太熟悉了,这两娘们一来一去,就像是唠家常。准确的说,是唠那些出国的事儿,显得相当的没有意思;田壮壮导演,则像是得了道一般,四十不惑,就像是不活的人那样,无欲无求。球! 相关日志 黑夜里的独行者——《无梦楼随笔》选读后感(2) 张清民:叙事研究的社会学立场 ●张清民:自我改写的写作(关于耿占春) 什么时候行为决定态度 处男的肉 这就是一片晴朗的气场 又咸又湿这十年 因为门德尔松 看不见的赫尔特城(Invisible Heart City) 赤贫与痛苦的精神 建议使用 Feedburner订阅本Blog | 在豆瓣九点 | English Blog | 墙内Blog: 风月志 Some Rights Reserved | 小刀周遠的瘦人民謠 | Permalink | 暂没有评论 | Add to del.icio.us |关键词: 知识分子 , 读书 | faydao@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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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石男 | 这个社会好人太多了((微言宋听(10.16-10.21))

宋石男     (张发财作品)   【一周吐槽】多乎哉?不多也!   在卡扎菲被击毙之前,本周微博焦点当是佛山“小悦悦事件”。 13 日下午,佛山南海黄岐发生一起车祸: 2 岁的小悦悦先后被两辆车碾压,她躺在地上的 7 分钟内,经过的 18 个路人无一施救。直到 58 岁的 拾荒老人陈贤妹经过,才将她扶起,随后送往医院,经全力抢救无效,于 2011 年 10 月 21 日零时 32 分离世。 据《新快报》报道,街坊得知陈贤妹救小悦悦后,只有少数人对她认可,多数人却忙着追问“捡破烂的陈姨奖励几多钱?”当得悉慰问金有 2 万多时,他们竟嘘声一片,说“陈阿姨 发达啦!”“好彩啊!”稍后,陈贤妹表示,将把奖金全部转赠小悦悦家属。 陈贤妹的善良令人动容,而广州某官网的报道则令人苦笑。报道称,小悦悦妈妈说:“这个社会好人太多了。”网友 straightbar 怒了:“两车压过,十八人无睹,结论是好人太多 了。确实,这样的官媒早就证明过机关枪杀人是天国必由之路。”网友燕山大讲堂则引用塔西佗的话讽刺说 : “他们制造了一片荒芜,并把这叫做和谐。”网友变态辣椒忍不住叹 息 : “ 18 个好人路过我重伤的灵魂”。网友 BaoliDao 则反思说 : “辗过小悦悦身上的两个司机和经过她身边的前十八人里,有多少影子不是我们自己呢?每天自以为聪明的算计得失 ,同流于体制腾飞,追名逐利的泡沫里。早已不知什么为人!不知尊重,也没有理解,更谈不上担当”。而我读到最质朴也最伤心的一句网友评论则是:“对不起,小悦悦,这个 社会好人太多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只想起昆德拉那句因为无力而异常有力的话:“对死亡的恐惧被对这个世界的失望所压倒,这个世界太丑陋了,没有人愿意从坟墓中重新站起来。 ” 我们最大的国情是什么?“这个社会好人太多了”——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国情。在这个好人太多的国度上,什么都可能发生。好心去扶跌倒的老太太的会赔得内裤都变卖一空;捡 钱归还的如果是拿低保的穷鬼,那就肯定被指认为小偷;站在斑马线上若没被撞死,回家就得给耶稣老爷或者舒马赫大哥磕几个响头;婴儿喝了牛奶没长结石,父母就会兴高采烈 地给政府送锦旗;尘肺三期必须把胸开了才能取得证明,然后还得接受央视记者的问候:“你是尘肺三期,你高兴吗?” 不过,仅仅对路人或社会失望也许并不足够。网友林强指出 : “我以为 18 路人其实不完全是漠视,更多是怕惹祸上身而不敢上前,与路遇摔倒老人不敢扶同理;据传肇事司机说:‘ 死了赔一两万,伤了得赔几十万’,亦与药家鑫拔刀前想到‘农村人难缠’同理。其背后不仅是道德沦陷,更是整个国家法律制度漏洞百出、司法实践颠倒黑白、社会契约体系整 体崩溃。” 美国一位网友在微博讨论此事则说,不用忙着指责 18 名路人,如果在美国,先是逮捕女孩的父母,他们为什么会让一个 2 岁的女孩独自留在马路上?这在美国已经违法。接着就是通 缉两名司机,他们肇事后逃逸,已涉嫌二级谋杀。最后才是对小悦悦的捐赠以及对陈贤妹的表彰,依靠民间的善意与激情。网友田耕 1972 同意他的看法,并小结说:“文明国家把 孩子当成整个国家的共同财产,儿童保护法细致苛刻,很好地起到了保护的作用。野蛮国家把孩子当成私人财产,虽有立法,然空洞不可执行,孩子自生自灭,家长自求多福。” 央视评论员王志安的小结也值得一听:“小悦悦事件,最该谴责的是肇事后逃逸的司机,最该问责的是建材城的管理,最该探讨的流动人员子女的生存状态。媒体一窝蜂去谴责路 人的冷漠,是媒体的自我道德化。这件事和彭宇案有本质的不同”。 “这个社会好人太多了”,在西安也有回声。为了孩子茁壮成长,西安一小学给差生戴绿领巾,称为激励其上进。消息一出,顿时引爆微博舆情。网友和菜头认为,给差生戴绿领 巾这事儿一定是戴绿帽子的老师想出来的,他对绿色情有独钟。网友黄薄码更加刁钻:“绿领巾是校长帽子的一角,是校长夫人的汗水染成的”。网友痞子唐则写段子说:“今天 早上出门,女儿问:如果红领巾是烈士的鲜血染成的,那绿领巾岂不是外星人的血染成的? 我:不,是蓝精灵。”网友王掰掰掰进一步指出事件本质:“这跟雅利安人给犹太人戴 黄色标志有异曲同工之妙”。稍后,白岩松戴绿领带出现在新闻1+1,声援绿领巾孩子。校方随后道歉。教育部也回应绿领巾事件:禁止区别学生好与差。 戴绿领巾不对,戴红领巾就对吗? 其实从另一角度看,戴绿领巾是好事。如果戴绿领巾的孩子越来越多,且是自愿自发而非被惩罚,那么党化教育的冰山,就在消融中。 “这个社会好人太多了”,重庆也许有意见,他们认为好人不多,至少好高的人不多。重庆投资环境推介暨恳谈会近日举行,重庆市外经贸委主任、中国投促会副会长王毅说,现在学生每天要喝牛奶,体育课从每周两节 变成四节。“将来还要把重庆人的平均身高从一米七几提高到 1 米 8 、 1 米 9 ,人均寿命从现在 70 多岁提高到 90 岁,这都是有量化指标要考核的。”学者吴稼祥微博评论此新闻只说了 一个字 : “操”。另一位网友则多说了几个字:“这人种改良计划几乎可以和希特勒的净化雅利安人种计划媲美了。” 又有人说,中国不是好人太多了,是人太多了,一切灾难的源头都是人多。这说法也许并站不住脚。网友推倒柏林墙本周连发数条微博,希望澄清这一习惯性误区:中国绝大多数 被人们归结于“人多”造成的社会问题,其实跟人口都没什么鸟关系,另一个 loser 国家俄罗斯也是一个德行。只不过中国政府有什么事就可以把责任推给“人口负担大”,俄罗斯 政府显然不行。这就是我国独特的优越性:人口不多借口多。说中国人多那是无稽之谈。中国人口密度 130+ ,全世界排名 50 多位而已,什么日德韩英之类都是这个数的两倍,以色 列都是中国的三倍,人家愣是搞出了牛逼的沙漠农业。相反,俄罗斯的人口密度只有 9 ,全世界最稀疏国家之一,人家首都还是堵车堵得跟孙子一样。 不过,在本周淘宝商城事件中,还是体现了“人多力量大”的优势。淘宝商城 10 月 10 日推出 2012 年度商家招商续签及规则调整,宣布升级商家管理体系,大幅提升商城店家成本, 此举引起中小卖家不满。十数万中小卖家在网上成立“反淘宝联盟”,并对淘宝商城大卖家发起持续大规模的“网络攻击”。商务部 15 日晚间表示高度关注、重视此事件,要从稳 定物价和支持小微企业的高度妥善处理。日前,淘宝终于出台新规,包括调整日期延后, 2012 年保证金折半,拿出 5 亿元保证金为中小企业贷款作担保等政策,试图平息此事。网友 钱塘门的分析比较靠谱:“淘宝商城提价前更多的是采用社会规范来打造公司和蔼可亲的形象,但提价后就加重了赤裸裸的市场规范,损害到小卖家的商业利益和情感。如果一开 始就在商言商,明示能提供什么,期望什么回报,小卖家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期望。” 有趣的是,在狂暴淘宝小商家围攻淘宝大商家时,腾讯 13 日在 QQ 商城和拍拍首页一脸坏笑地挂出“亿元营销资源大放送”招商广告,并称此后每日新增申请商户的峰值突破 1000 家 ,销售额也大幅增长。这意味着在淘宝商城卖家纠纷中,腾讯的挖墙角战役收获颇丰。 在我看来,淘宝小商家的攻击情有可原,但并不合理。尽管坊间盛传,服务费涨价是大商户与淘宝共谋的结果,试图淘汰小商户。但淘宝除了没有事先跟小商户沟通外,此举合法 合理,没什么可诟病的。此外,冤有头债有主,右拐十米是政府,你小商家被淘宝搞了,不去扔马云的臭鸡蛋,却去恶意攻击大商户,不但无理,而且怯懦。在我们这个好人太多 的国度,弱者总是拔刃向弱者,或次强者,但就是不敢拔刃向真正的强者。     【一周血性】探视陈光诚   阅读本节之前,请先阅读李华芳此文《要有光,要有诚》: http://www.bullock.cn/blogs/lihuafang/archives/155970.aspx   10 月 15 日,正逢世界盲人日,作家慕容雪村 , 专栏作家王小山 , 十三月唱片总经理卢中强等四男一女,由青岛前往临沂探望陈光诚。慕容雪村说:“探望朋友,本是一件再平常 不过的事,或许我们几个人可以证明,在这个国家,在这个时代,做这么一件事究竟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 交大浙江人许慎之: 其实,东师古村并非牢不可破,特大好消息。今日有网友已经成功进村,早已在撤离途中 … 祝福他平安回来!今日,除了王小山一组,另有好几组在去临沂的旅途上!“不到临沂非好汉”,临沂风光旅游集结号,吹响! @ 变态辣椒 : 最近前赴后继去冻尸骨村的人真不少,胡晨晨 Tim 的队伍明天到达,王小山和慕容雪村一行已经到达临沂,准备进村,上海的郭旭律师等人也已出发,明知前面是陷阱也 义无反顾地跳进去,我在后方继续用画笔为你们助威,,希望能给你们带去点有益的 buff 。。。  @ 法大何兵 : 世界盲人日,卢中强 、慕容雪村、王小山、张恩超及一位勇敢的小姑娘,前往临沂探望一位盲人。请环球时报胡锡进评论。  @ 毕升传人 : 王小山、慕容雪村、卢中强等几位,在临沂,被群殴,被反扭双手,被撕衣,被摔到地上,被塞进大巴,被驱逐!现在我只感到深深的屈辱与不解,探望一位朋友,为何 这么难?   @ 作业本:那些说卢中强慕容雪村王小山张恩超去临沂作秀的人,我想告诉你:如果你认为这是作秀,那么我也不反对,因为这是我见过最好的作秀。如果你认为这是炒作,那么我 也不反对,因为这是我见过最真诚的炒作。如果你认为他们去是为了吸引粉丝,那么我也不反对,因为这是对粉丝最好的交和对真相的探索。 肉唐僧、天涯如风等现也在临沂。转此微博给他们看。在地宣传与在地抗争是极高效手段。转 @叶隐:晚上出去买东西时,问一临沂本地人:知道陈光诚吗?他说不知道,我花了十几分钟给他简单讲了一下他的遭遇,这个中年人立即义愤填膺,说改天要去看他。我问:你害怕吗?他说:看一个瞎子,又有什么好怕的?本地人并非全部冷漠,而是不知道。尸骨村村民成天活在恶棍的恐惧下,也早想反抗,只是力量太弱。@叶隐 @叶隐:有同学担心因为三位身份敏感,而使得对光诚看守更紧。这种担心有些多余,现约100个人看守他和村子。他从来就被看得很紧,而房子的容量是有限的,再加到1000人看守,还能紧到哪去?不要担心看守更紧,要担心的是去的人远不够。 //@飞扬刘沙沙 : 江西独立候选人刘萍、魏忠平、彭新莲,已动身去临沂!   (?ndash;光•r„盏谖迤谟谐鹿獬献ㄌ猓骸緪凵辖?hellip;^:‡?り惞庹】。一‚€並未犯法…s義助弱者的盲人公民,在這‚€空間站飛上太空的‡?遥?hellip;sŸo法自由地走出家門。全家被?rsaquo;禁在村子 裏,保安森‡溃?c世隔絕。任何?Dagger;ˆD探訪他的人都•?獾酵?{,被跟?trade;、被污辱、被š?蚝捅?ldquo;Œ劫。至今為止,政府給不出一‚€哪怕是荒唐的理由。因此,陳光誠,成為‡?ぃ欢鼽/span> 這‚€‡?遥?灰•為盲‡?5缱釉又就?滔略氐刂罚裹/span> http://115.com/file/e6r3k31x  )       【一周流行·撑腰体】   北大副校长说,“你是北大人,看到老人摔倒了你就去扶。他要是讹你,北大法律系给你提供法律援助,要是败诉了,北大替你赔偿!”。这段话 2011 年 9 月 21 日出现在微博,时隔 一个月后这则网帖突然火爆网络,并衍生出了多个高校的版本,被网友称为“校长撑腰体”。   @ 朱嘉玮 : 最实在的校长撑腰:看到老人摔倒,你就去扶,要是她讹你,法学院帮你打官司;要是败诉了,我让你保研!   @ 李康丽 : 霍格沃茨校长邓布利多说:“你是霍格沃茨人,看到老人摔倒了你就去扶,他要是讹你,斯内普教授负责配吐真剂,格兰杰小姐翻书辩论,马尔福先生让他爸去开后门, 波特先生利用名声声援你,我负责给陪审团施压,韦斯莱家担任后勤,万一你被关起来了,整个凤凰社一起去劫狱!” @ 李梦 : 联大校长说:你是联大人,看见老人摔倒你就扶起来,他要是讹你,我们文法学院给你提供法律援助,管理学院给你处理后事,理学院帮你计算损失,然后由经济学院给你 补偿,最后把他送到联大附院,让医学院、药学院再给你讹回来!   @ 李中飞 : 华电校长说 :” 华电学子,看见有老人就勇敢地去扶吧 ! 他要是敢讹你,华电就停他的电 ! 如果官司打输了,华电把法官 , 书记员,陪审团,检查机关,拒绝维护正义的群众 家的电都停了 !”   @ 李涛 : 【果粉版校长体】在天堂的乔布斯拿着 iPhone 4S 说:“你是果粉,看到老人摔倒了你就去扶,他要是讹你,双核的 A5 处理器给你同时录音同时报警, 800 万像素相机给你抓 @ 刘志远 : 你是卡扎菲,有老人摔倒你就去扶。他要是讹你,你就大喊:“别开枪!”   @ 李聪莉 : 【撑腰体南华版】文格波说,你是南华的学生,看到老人摔倒了你就去扶,他要是讹你,文法学院帮你打官司,经管学院给你出钱,外国语学院帮你翻译,城建负责把他 埋在卧虎山,环安负责掩埋证据,还有医学院负责在医院毒死他,放心我们还有核专业的负责造原子弹,万一你被关起来了,国防生大队负责去抢人。   @ 唐涛 : 张昌民校长说如果你是长江大学学生见到老人摔倒就去扶,他要是讹你,长大政法学院为你提供法律援助,你要是败诉了,经济学院帮你赔偿,你要是被判刑入狱了,勘探 工程为你挖地道,如果你在监狱被狱管暴打了,医学院为你治疗,你要是想逃走,石油工程学院为你联系海上钻井平台容身让愚蠢的地球人到处找去。   @ 李倩 Lee: 西南科技大学校长肖正学说:你是西科人,看到老人摔倒了,你就要扶。他要是讹你,法学院会给你法律援助,要是败诉了,国防科技学院给你 军事支持。如果不幸被 拘留了,经济管理学院会给你疏通关系的。如果还不行?!那么只有和隔壁的九院说说,让他们给运上几个原子弹吧!   @ 蛮蛮 Rita: 校长说来:作为吉医人,看着老人摔倒你就去扶,他要是讹你,李德禄老师帮你受力分析,直属医院帮你伤残鉴定,孟繁英老师提供法律援助,冯泽明老师给你辩护 ,反正咱吉医就剩钱了,不行把门口那块几千万的泰山石头卖了它,再不行把咱一亿的图书馆卖了,再不行就让陆钊老师配点硝基苯弄死他!     【一周语录】   马云:今天很残酷,明天更残酷,后天很美好,但是绝大部分人是死在明天晚上。   冯骥才:风可以吹起一张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莫之许 : 秋风老师把道德滑坡责任归咎给知识分子纯属胡扯,最近十年道德大滑坡以我看原因很简单,就是 49 年前受过教育的一代彻底退出了社会生活,现在在社会上行走的都是红 旗下的蛋,就这么简单。( @ 綦彦臣:支持莫之许的观点。补充:文革导致中国大众法西斯,对他人冷漠、敌意,甚至把别人的不幸当成自己乐趣的来源。看枪毙人与不管小悦悦是 一个道理。对暴政顺服甚至谄媚是获得安全感的最佳途径。不过,知识分子在大众法西斯形成过程中是有责任的。且 1957 年之后,体制内几乎没了知识分子。)   余华 : 卡扎菲惨死在街上,萨达姆绞死在月光下,穆巴拉克躺在笼子里受审……他们的家族因为权力获得的一切,也因为权力的失去而失去。可见专制者不应该害怕民主,应该害怕 革命。革命是不讲道理的,是血淋淋的;民主是道理讲不清楚的,是西装革履的。请几个会扯皮的好律师,不仅有望保住财富,还有望保住性命。 星河舰队:司法刚判定扶人是有罪的,现在舆论又判定路过也是有罪的。以后再看到什么事,绕行已经无法幸免。就冲这个,中国人也得最先进化出翅膀来。   展江:十七届六中全会公报关键词频次:文化 114 ,经济 14 ,政治 7 ,道德 4 ,法律 0 ;社会 62 (含“社会主义” 38 ),依法治国 1 ,以德治国 1 ,解放思想 2 ;发展 62 ,改革 25 ,文明 9 ,创新 8 ;党的建设 3 , 90 周年 1 ,辛亥革命 0 ;人民 22 ,文明 9 ,小康 6 ,和谐 5 ,稳定 3 ,民生 2 ;新闻 1 ,舆论 2 ,传播 2 ,网络 2 ,腐败 0 ,监督 0 。 王晓渔:每次读报纸,总是自动地把一种中文翻译成另一种中文,比如把“维护文化安全”翻译成“思想控制”,把“社会管理创新”翻译成“消灭社会”,把“不干涉他国内政 ”翻译成“鼓励侵犯人权”……本来逻辑结巴的文章,顿时就通顺多了。   五岳散人 : 看见新闻说国务院严批当前信用缺失,打算部署信用体系建设,我就想说一句:在官员财产透明、真正行政公开的阳光法案建立之前,这种信用体系是建立不起来的。没 人能在妓院里培养出一个林黛玉。   四一哥:与央视一个小妹妹聊天,她抱怨自己所在的新闻栏目做得烂,还不时误导观众。我说,一定要记住,不能主动为恶,主动迎合,新闻素质不过关,只是丢人,新闻伦理不 及格,那就是丢人格。      【一周段子】   1 、变态辣椒 :   两个人在值班室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两岁女孩被碾压无人过问的新闻,甲拍案怒道:如今的人良心都被狗吃了!乙点头:是啊,我要是孩子的家长非杀了那帮 狗日的!两人慷慨激动,一股英雄侠义之气在窄小的值班室暗暗流转,突然桌子上的对讲机一阵乱响:还不快过来?又有人来看瞎子了!两人慌忙夺门而出 .……   2 、四一哥: 转个严肃的黄段子:【六中全会】“不要…不要…不要…!” “要…要…要!大力…大力…深入…深入…还要…还要…!” 祝六中全会圆满成功!   3 、 方可成:刚刚欣赏了北大校长周其凤作词、民乐演奏、学生合唱的《化学是你,化学是我》。“父母生下你我,是化学过程的结果;你我的消化系 统,是化学过程的场所……化学,难怪你不能不火”……不伦不类,天雷滚滚,斯文扫地,仅供娱乐。 (视频地址: http://t.cn/asuOg6  )   【一周温馨】   冉云飞 :我曾说过,不少国人三十岁就说自己老了,四十岁就可以抬出去埋了,那种被深深欺负的沦陷感和不曾反抗过的沧桑感,与陈丹青说美国人长着一张不曾被欺负过的脸, 有很大的不同,这点值得你细细体味。这是拙文《为父示女儿书》中的一段话,今天全文刊载《南方周末》,现载于网易敝博  http://163.fm/XOL1iv3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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