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男少女多 30年后将加剧
香港政府公布最新人口数据,港府统计处预计,香港30年后男女失衡的情况会加剧。 统计处表示,扣除外籍家庭佣工,香港每1000名女性,相对的男性数目,会由955人下降至804人。对香港女多男少的…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7 月 30, 2010
香港政府公布最新人口数据,港府统计处预计,香港30年后男女失衡的情况会加剧。 统计处表示,扣除外籍家庭佣工,香港每1000名女性,相对的男性数目,会由955人下降至804人。对香港女多男少的…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7 月 30, 2010
作者: 張鐵志 | 评论(1) | 标签: 时事观点 七月中旬,香港立法会通过「最低工资条例草案」。这是这个號称世界上「最自由」市场经济的歷史性社会立法。 几天后,香港的中华厂商联合会代表团访京会见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及港澳办副主任周波时,要求继续保留功能组別,並且对大陆工资上涨影响营商环境表示关注。 这两个事件的对比鲜明地说明香港现实的政经状况。 香港是傅里曼所说自由放任资本主义的伟大实验乐园。百分之十六点五的公司税是世界最低,国家对市场干涉低,对劳工规范也少。 於是,在香港光鲜的高楼、璀璨的夜景底下,香港成为世界先进经济体中贫富不均最严重的地方。许许多多的市民领著低廉的工资,全家挤在侷促的公屋──驀然回首,他们就在灯火阑珊处。 此外,现在的香港並非是一个古典意义上的「自由」市场了,因为垄断资本已经高度主导了香港经济。知名的香港財经评论家林行止说:「近年香港社会上上下下已为资本家控制」,「太多法定的专利和財雄势大的无形垄断……,根本上香港已失去自由市场竞爭的活力。」最近刚出版的一本书《地產霸权》也分析了「地產商跨行业垄断」如何影响香港公用事业及零售服务业,导致贫富悬殊的恶化。 因此,香港的「不公平市场」有两个层次:一个是少数资本的垄断导致竞爭的不公平;另一个是严重贫富不均。当然,这是任何资本主义体制都有的结构性矛盾,只是香港作为「最自由的经济体」,在这两方面都有著严重的不公平。 这个不公平有很多制度性原因,其中一个就是香港特別的政治体制,尤其是功能组別。所谓「功能组別」,是香港立法会內除了三十位地区直选的议员,还有三十席代表不同社会界別的席次,例如「金融界」、「会计界」、「地產界」等,且这三十个功能组別代表其中某些的选民基础是公司,而非个人。功能组別的存在使得企业界获得巨大的发言权与政治影响力,也使得香港成为世界上少有地將「金权政治」制度化的体制,也因此商界亟欲確保功能组別的存续。 在最低工资立法问题上,过去工会团体进行了十二年的立法运动,特区政府不支持,功能组別议员更是反对。例如今年稍早,自由党副主席、饮食界代表议员张宇人建议在实施初期应將最低工资水平先定在20元。这20元时薪以月薪计算,每月只有4,160元,让劳工根本很难在高消费的香港生活。(这个数字接近台湾的法定最低工资,但是香港的人均收比台湾高出一半。)代表商界的立法会议员梁君彦则根本反对最低工资,认为这会增加经营成本,且港府已有福利制度保障工人的生活,不应由雇主补贴工人的福利。 许多人抱著古老的市场教条宣称订立最低工资会影响竞爭力,並降低雇主僱用员工意愿,提高失业率。但其实晚近的经济学实证研究上在这问题並没有共识。而按照国际標准,合理的最低工资应是当地社会平均工资的40%至60%。这次功能组议员虽然配合特区政府支持条例通过,但由於实际金额未定,肯定会继续透过政治影响力压低最终规范的最低工资。 对於习惯於透过剥削劳工並用特殊政治影响力来確保他们生存利益的香港资本家来说,或许会不適应香港以及大陆工资的提昇,以及政治气氛的转变。然而当如今不论香港或大陆的社会衝突都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和谐时,港商们应该要知道,时代已经改变了,香港也將慢慢不再是自由市场的伟大实验场了。 华尔街日报中文版专栏「告別的年代」 http://cn.wsj.com/gb/20100729/ZTZ111642.asp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1 个评论 張鐵志的最新更新: 台湾的新圈地运动 / 2010-07-29 10:19 / 评论数( 2 ) 台北花博的华丽与空洞 / 2010-07-24 10:40 / 评论数( 1 ) 奥巴马《大胆去赢》书评 / 2010-07-22 18:17 / 评论数( 1 ) 同性婚姻是基本公民权 / 2010-07-18 20:54 / 评论数( 2 ) 贾樟柯专访:「坚持独立性,决不边缘化」 / 2010-07-08 01:44 / 评论数( 3 )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7 月 29, 2010
余若薇認為,香港有沒有普選真民主,還是要看香港市民;公民黨不放棄與中央溝通的機會,但也有自己的原則;如果還有十年時間談怎麼循序漸進取消功能組別,她覺得這個好談,公民黨願意談。 即使經過了「五區公投」及特首曾蔭權單挑公民黨黨魁余若薇的電視辯論,中央和特區政府最終還是接納,並由立法會通過了民主黨提出的政改改良方案。雖然輿論認為,公民黨搭上社民連,一個原本被認為理性的中產黨因此會被邊緣化,但港大民意研究機構在電話訪問了逾千香港市民後的調查結果顯示,民望評分卻以公民黨副主席梁家傑及黨魁余若薇最高,民主黨正副主席何俊仁及劉慧卿分別排名第三及第五,較四月份明顯上升四分及三點五分。遺憾的是,受香港市民支持的泛民主派中最大的兩黨,昔日並肩而行,今天,卻因政改路上的理念分別而走上不同的民主之路。 即使經過了「五區公投」及特首曾蔭權單挑公民黨黨魁余若薇的電視辯論,中央和特區政府最終還是接納,並由立法會通過了民主黨提出的政改改良方案。雖然輿論認為,公民黨搭上社民連,一個原本被認為理性的中產黨因此會被邊緣化,但港大民意研究機構在電話訪問了逾千香港市民後的調查結果顯示,民望評分卻以公民黨副主席梁家傑及黨魁余若薇最高,民主黨正副主席何俊仁及劉慧卿分別排名第三及第五,較四月份明顯上升四分及三點五分。遺憾的是,受香港市民支持的泛民主派中最大的兩黨,昔日並肩而行,今天,卻因政改路上的理念分別而走上不同的民主之路。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7 月 23, 2010
以叛逆和敢言著称的中国大陆小说家、网路作家韩寒在香港书展露面。他以轻松、低调的对答方式与读者和网友们交流,对一些敏感问题则以幽默带过。 韩寒藉着他在香港的第一部小说“他的国”发行之际,应香港书展的邀请举办读者见面会。在中国大陆最近由于网络审查愈演愈烈而备受批评之际,韩寒首次在大陆以外地区举办见面会格外引人注目。 *韩寒平淡幽默面对读者提问* 在香港会展中心的一个演讲厅里,慕名而来的人群爆满。见面会没有主题,而是以观众递纸条提问题的方式展开。韩寒的回答不论长短,总是透露出读者和网友们熟悉的淡淡幽默。 韩寒在解释他写作初衷的时候说:“其实我很小就喜欢这个职业,当时想当记者,觉得记者可以做很多嫉恶如仇的事情,可以把很多不好的东西曝光出来,但是后来发现当记者不行,因为记者上面原来还有主编。当你发现有一个很好的主编的时候,还是不行,主编上面还有相关部门。后来我觉得当一个作家可能比较自由一些,所以就开始写东西。” *韩寒真诚敢言,大受大陆学生青睐* 从17岁因作文比赛出名后,韩寒的写作生涯至今有11年。期间他发表过多部畅销小说、散文集,成为中国大陆最受欢迎的年轻作家之一。韩寒近几年来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了很多针贬时事的文章,也在公开场合发表意见,触及一些敏感问题,包括抨击中国在言论自由方面限制的“所谓大国文化”,评论谷歌退出中国一事的“十块钱更实在”等。韩寒的文章直言不讳,语峰犀利,引起社会很大的反响和各种讨论,也引起当局的警觉。韩寒曾经透露,他的博客文章平均每个月被删除一次。 不过,韩寒的文章受到很多大陆年轻人的追捧。一些前来参加见面会的大陆学生说,韩寒的写作中流露的真诚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一位在南京上大学的学生唐欣说:“大陆文人都很做作嘛,但他很真诚,就跟别的人不太一样。你要看东西肯定要看真的啊,我觉得不论他说的对不对,但一定是发自他自己内心的想法。” 在珠海学习广播传媒的一位大学二年级学生张燕则说,韩寒被国内媒体称作是“公共知识分子”,他的敢言,正是在尽一个公民的责任。张燕说:“我不是很认同韩寒的某些看法,但是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很真诚的人,有些东西我们能感到共鸣。有些人认为他还是很叛逆,好像他在挑战政府,挑战国家。其实我觉得不是,我觉得韩寒他是作为一个公民,他觉得有责任说出一些事情,我觉得很佩服他。” *孟浪:名人效应给韩寒带来说话空间* 中国大陆对互联网的审查和限制从谷歌搜索退出中国一事更突显出来,最近还传出大陆一些发表敏感言论的博客被封杀、各大型门户网站的微博被整顿的消息。对于韩寒仍可以在敢言的同时保持明星作家的身份,香港独立出版人孟浪认为:“可能因为他十几年前就出名了,这些年来媒体的发达把他制造成一个对大众非常有影响力的、有魅力的人物,所以他得到的自由度比一个籍籍无名的网络作者,或者一个敢于对中国的国内事务进行批评或者发表意见的一般网民当然大得多。” *韩寒:讨厌政治,热爱文艺,不要移民* 尽管如此,韩寒在香港的读者见面会上说话仍然谨慎,对于敏感问题都巧妙带过。当被问到他对自己有关政治的文章的看法时,韩寒说:“事实上我都没有写过什么政治,也很少涉及到政治,我很讨厌政治,但我很热爱文艺,只是我更不喜欢我所热爱的文艺被我所讨厌的政治所妨碍。” 韩寒早些时候与媒体见面的时候,也被追问有关六四事件、大陆异议人士、出版审查等敏感话题,他都没有直接回答,而且补充说,他不希望自己会有上海维权人士冯正虎一样的遭遇,被迫留在境外。 在与读者见面会上,韩寒特别提到自己不想离开中国,他说:“我觉得我会一直留在中国,如果它欢迎我,我会很开心,我相信它不会驱逐我。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也许必须去别的地方,我相信会选择香港或者台湾,我更希望留在上海市金山区亭林镇亭东村十三组。” *中国应鼓励直言,促公民社会进步* 一些观察人士也注意到韩寒发表意见的时候“走钢丝”式的表态。香港独立出版人孟浪表示,可以把韩寒看作是中国的言论环境和中国的公民社会是不是正常、是不是能更进步的一个指标。韩寒是一个海外媒体都关注的公众人物,如果中国政府掌控言论管制的部门能够让他更自由,更大胆地讲话,无论对中国的对外形象还是对内的说服力都有帮助。 孟浪说:“我不觉得他是威胁,我觉得当局应该庆幸,因为他可以大胆讲,社会没有动乱,社会没有垮掉,而且社会的健康因为有他的存在,社会的健康指标更好了。” 不过孟浪也补充说,韩寒只有一个,而在他的个案的对面有太多的个案,却是因为发表言论,因为发表对中国公共事务的意见而受到了人身自由的伤害或者限制。他说,对中国在言论自由方面的进展可以抱有期望,但现在看来还不容乐观。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7 月 23, 2010
来自: docs.google.com – FeedzShare 发布时间:2010年07月23日, 已有 8 人推荐 开场: 韩:这是一个什么都可以说的地方,所以我就没什么可说的。把(见面会)大部分的时间都留给大家提问,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谢谢大家今天来捧场。 主持人:今天既然是2010年香港书展里面的一个活动,所以我想我们还是要回归文学。因为书展上很多的读者都是冲着韩寒的文字来的,今年的书展他也有出版小说《他的国》的繁体版本,还有一本牛津出版社出版的他博客的杂文集《漂移中国》。他还有一本书《独唱团》,相信在场很多人都看过,现在发行量据说已经超过了八十万册,首印非常成功。韩寒,不如我们就从《独唱团》开始聊起吧。很多读者看过《独唱团》后觉得里面的文章都很有个性,你是用个性来解释“独唱团”这个名字的吗?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独唱团”的意思吗? 韩:不是。其实“独唱团”这个名字当时最早我是想留给我小说的名字,就像我爸爸想把韩寒这个名字,当时他想用来做他的笔名的,留给了我一样。这是我预备的一个名字。当时最早的时候我想把这本杂志叫《文艺复兴》,后来就觉得不好,因为觉得这个牛逼吹得有点太大了,另外一个原因是当局也没有批,当局觉得可能这个名字不好,所有带文艺的名字都不行,因为他们本身自己也觉得自己没有文艺,所以就没能用这个名字。后来就叫《独唱团》了。 主持:你宣布要办这个杂志到现在,它中间有几个月的时间,我想知道的是这几个月当中你觉得最难的是什么,导致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韩:一个是金钱的压力,因为杂志社审稿的时候是需要成本的,一个月需要十多万的人员工资。当时坚持了大概一年多,付了两三百万的钱。因为我自己虽然是个畅销书作家,但是我平时也不大留什么钱,所以当时就比较穷,做鸭子的心都有了。但是一想觉得这个(做鸭子)跟别的不一样,因为听说这个不像做小姐可以一晚上就能(赚到),所以就想到要靠另外一种卖身的方式,就是做一些商业的活动。后来做了一些商业的活动把杂志社的开销什么的都给填平了。还有一个困难就是出版的时候,因为大家都知道有很多的审查,但这种审查其实并不是官方的审查,大家都觉得是新闻出版署的查你,中宣部的审查你,事实上不是的,是出版社的审查,还轮不到那些地方来审查你,那些地方往往不会审查你,交给出版社就行了,借刀杀人就可以,但是出版社审查得比较严。刚才我跟媒体朋友在一起做一个交流的时候也讲到过一个小故事,就是一个关于羊肉的故事。就是有一篇文章里面说这个人点菜点了一份羊肉,结果出版社说这个不行,这不能过。我问为什么,他们说因为点羊肉代表这个人没有点牛肉没有点猪肉,没有点猪肉就说明他可能不吃猪肉,那就说明他可能是个回民,这就牵涉到了民族宗教问题。然后还有比如说千禧年这种词都不能够放到文章里面,因为千禧年是一个宗教词汇。所以有一些各种各样的审查问题。他们并不是那么为难我,只是因为他们很谨慎,非常的谨慎,而我又想尽量多地保全各个作者的文章,所以换了很多的出版社,有些出版社说这几篇文章不行,说你换个别的出版社审审吧,别的出版社说这三篇文章一点问题都没有,(主持人:你总共换了多少家出版社?)换了四五家吧,但是这个出版社却说是那三篇文章有问题,所以每一个出版社都有不同的想法,花了很多的时间,后来也是做了不少的妥协。因为事实上我还是单纯的只是想做一本文艺杂志,因为如果你特别大篇幅的看着都是那些战斗性的文章会很累,而且网络始终是那些文章最好的一个载体。 主持人: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本《独唱团》里面,有很多的作家的大作是尽量的保存下来了。我想问你选择这些文章的标准是什么? 韩:有趣。但不光光是有趣,可是有一个朋友说得很对,他在批评这本杂志的时候说,你可能太过于关注那些,比如说在尺度上,跟审查有关系的文章了,那只是所有文艺形式的20%,还有80%是无关审查的,但是你不能因为把注意力都放在那里,降低了那80%的文艺文学的标准。我觉得他说得很对,所以以后我们会更加的注意些。 主持人:说到这里我们已经有两个小条子递上来了。 (韩寒开始自己读问题然后解答) 问:作为年轻人的代表,你对你的同龄人是否有什么建议? 答:没有什么建议。(笑)因为每个人的情况事实上都不一样,我觉得还是自己来吧。 问:你跟今天中国比较优秀的知识分子有过接触,比如陈丹青、梁文道等,他们对你的观念是否产生过影响?如果有,是什么? 答: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看挺多书,他们的书我也看过不少。陈丹青跟梁文道都是现在写得相对来说比较好的作家,我个人非常的喜欢他们。 问:你如何处理恐惧? 答:我就“啊”一声(大叫出来)。就这样处理恐惧。 问:现在你出书,赛车,看似很成功,会不会出现后劲不足的问题?比如说你的学历,你没读过大学,你的知识储备少了。 答: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自从出了唐骏的事情以后大家都特别的关心学历这个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刚才对媒体也回答过,大家都很关心学历嘛,听了唐骏的事情以后很多名人都纷纷的修改了自己的学历。然后我也顺应这个顺势,也修改了自己的学历。因为以前在自己的学历那一栏上面我填的是高中,后来我发现其实我高中文凭没拿到,我应该是初中(水平)。所以我就把学历修改成初中了。谢谢唐骏。 问:《独唱团》里面有你写的一篇叫《我想和这个世界谈一谈》的文章,听说这是你的下一部长篇小说,现在是在《独唱团》上做连载。您这个标题让大家很感兴趣,“想和这个世界谈一谈”主要是指的谈什么? 答:这原来又有一个书名。原来我想叫的书名叫《1988》,后来他妈的村上春树出了本《1Q84》,这(《1988》)其实是我想了好多天的一个书名又不能用了。当然我很喜欢村上春树,我觉得他写得也相当不错。一个是他有着相当好的情怀和非常进步的心态;另外一方面是日本作家写东西都特别啰嗦,他是相对来说不那么啰嗦的一个。(所以这个名字)到最后就改成《我想和这个世界谈一谈》了。 问:你和你的亲人会不会对你的处境甚至人身的安全有所担心? 答:大陆其实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恐怖,所以虽然它很多时候也挺恐怖的,但是因为这些年事实上对文人对作者更多的采取的是说,大不了你不要说这个,或者说你说了以后就把它删掉,顶多是这样。但是对于人身的威胁或者伤害其实这些年都还算好。我担心吗?是的,我担心的,因为我担心回不了中国。因为在香港我还不认识谁,留在香港可能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来适应。但事实上他们更担心的是我在比赛的时候的安全。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带我爸爸坐过一次赛车,我带他去其实是想告诉他赛车其实是非常安全的一件事情,结果那次我还撞了。不过总体来说很安全,他们对我也很放心。 问:最近一个月博客都没有更新,在忙什么? 答:其实我想更新过几次,但后来又都没有更新整整快一个月了。可能最近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吧。 问:《独唱团》以双月刊的形式发行,以后是否会保持这样的周期呢?你对《独唱团》阉割掉了多少最初的内容? 答:这不是我阉割的。它现在是以双月刊的方式发行,我们甚至不能叫它是刊,因为它事实上还是用书号做一本丛书在出版,但是会转成刊号出版的。 问:今天看到你一直带着笑脸,请问你怎样保持这么好的心态? 答:其实昨天我跟我女朋友吵架了,你们都没有看到我内心的酸楚。 问:在香港最想见哪位明星? 答:男明星女明星有要求吗?在香港我想见张柏芝。其实我个人还是挺欣赏她的,真的。 主持人:我现在已经收到很多的小条。我今天是没有审查的,我会全部都递给韩寒,但是我会把它分分类。现在发现纸条里面有三分之一的问题在问你关于结婚,做爸爸的事情,我觉得你必须回应一下。 韩:哎,真好。你不负责审查只负责分类,如果大陆的宣传部门都像你这样就好了。 (继续自己读问题然后解答) 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做父亲? 答:其实这是一场机缘巧合,这些都没有办法来预判的。我有很多朋友想做父亲但却没有做成,有很多朋友只是随心一炮就成了父亲。所以这些都不能够去判断。 问:你这次来住在香港的哪个酒店? 答:其实这个酒店离这里很近,我具体不清楚它的名字,因为昨天到得太晚了。就在那个会展中心后面,房号是…因为我一会就走了,所以可以告诉大家。 问:网上有一篇冒充你写你女友的文章,可以藉此机会真实的来说一下吗? 答:对,那篇文章是冒充的。我一般不大会写我女朋友的,除非等我老的时候写回忆录的时候会写,而且那个时候可以把更多的事写出来,我相信他们也都能原谅我。 问:你对香港这个地方有什么看法? 答:其实对香港这个地方,我个人是挺喜欢的,而且很早的时候就在大陆的电视上接触到香港。香港很多艺人到大陆回答问题的时候永远就是“呃,关于这一个问题”(模仿香港艺人发得不标准的普通话)。很多人说香港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城市,可能是觉得香港人不大喜欢读书,或者说读很多的八卦。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文化,八卦也有八卦的文化,电影有电影的文化。一个出过那么多好电影的城市,一定不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城市,而且它对文化那么的宽容。事实上我感谢这座城市,它保护和庇护了很多华人,尤其来自大陆的文化人或者作家。我要谢谢这座城市。 问:今天你来香港说了很多的口头语,比如说NB,TMD,还有鸭子、小姐等,这些词汇给人感觉有些肤浅,不成体系,是因为来香港了吗?某报记者问。 答:你是光明日报的吗? 问:你好像蛮留心香港的流行文化。香港的流行文化对你有影响吗? 答:有。包括当时最早的时候林夕写的词,或者说张国荣的歌,陈百强,黄耀明,达明一派,很多很多香港的艺人,四大天王,还有台湾的。因为我一直经常搞混台湾跟香港的流行文化,但本身也有很多相近的地方,当然也有影响。 主持人:我打断一下,有一些问题是这样子的,涉及了个人隐私资料,我觉得不大方便念,包括她的姓名、电话号码都写出来了,“你风趣幽默,长得可爱,正好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可以约会吗,我的电话是……”。 韩:(接着念)还有最后一句,“很高兴听你说你和你女朋友吵架了,请快快致电我,我长得很像柏芝。小桃。(署名)”这是哪一位朋友?敢写的就要敢站出来。 问:你对模特还有少女嫩模出版写真集在香港书展十分集中有何看法? 答:其实我很想拿一本来看一看。其实我觉得,就像现代诗一样,在最初的时候我批评过现代诗,我觉得现代诗一无是处,虽然有很好的现代诗人,但可能我总体不是特别喜欢这种形式,我总觉得现代诗就是诗歌的歌词分支,而且写起来太简单了。后来事实上我发现我错了,因为一来有很多很好的现代诗,它们对推进中国很多东西有着非常大的帮助;另外一点,其实不能够排斥任何的文化形式。我们中国,尤其是大陆,出了这么这么多的问题,就是因为我们永远是带着排他性在做事情。所以我相信文化更不应该有什么排他,虽然嫩模可能(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可能觉得的确很低俗,但事实上它们都应该存在,而我更会去买一本看看。 韩:怎么这都是问我有没有结婚的?小桃这都是你写的吗? 问:你写文章的时候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理念? 答:在写杂文的时候肯定有着必胜的理念,在写小说的时候,事实上我其实挺自卑。我在之前从来不称自己是一个作家,我总是称自己是一个作者。我看得更多的是,差点说错一个日期,是五四的时候,更多的文章。那个时候的文章真的是很好,而且无论是它的情怀或者它的文笔,尤其是文笔,都特别的好。我从无论是当时胡适、梁实秋还是林语堂那些人的文章当中都获益匪浅,我也推荐大家多看看那个时代的人写的文章。后来我们思想跟政治都正确了以后,这个文章就写得越来越烂了,都没有办法再去看那些文章,他们都忽略了文字本身的优美。 问:如果你被关进监狱,只能带一本书,你会带哪一本? 答:我会带一本圣经,可以在里面藏一把锄子或者锤子什么的。 问:为什么在什么都能说的地方就没有什么话好说? 答:我觉得我还是说得挺多的。它事实上就像男性的一种欲望,就是有些人比如说半推半就的时候你反而觉得更想上人家,人家如果真的一捋头“来吧!”,可能就没有那么的冲动了。但事还是要办的。 问:除了写政治以外,觉得还有什么意义? 答:事实上我都没有写过什么政治,也很少涉及到政治。我很讨厌政治,但我很热爱文艺。只是我更不喜欢我所热爱的文艺被我所讨厌的政治所妨碍。 问:韩少,你现在一句错话都不讲了,好没劲啊。你真的没去喝茶吗? 答:事实上是这样,其实挺怪的。真的从来没有任何人请我去喝过茶或者说喝过咖啡,可能他们怕我嘴巴比较大,今天喝了明天就说出去,然后把(请喝茶的人)音容笑貌都说一遍。而且其实我也问过有喝过茶的朋友们,这个喝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奇妙的经历。也无非事实上就是说一些大道理让你识大局识大体。所以问题没法解决的时候总是用“大局为重”四个字就能解决了,因为你只要一旦大局为重以后,所有人只要藏在背后捞自己的个人利益就可以了,拿大局去压别人总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喝茶,如果我要去喝茶的话,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我一定要自己买单,不能用公款。 问:你觉得你有可能从政吗?如果要从政,你首先要做什么? 答:欲从政,先自宫。但是我还想留下来。可能现阶段从政是很乏味的一件事情,它不光乏味,而且我始终不能接受和很多不解风情的人在一起,因为我完全不能够忍受在台上说着那些排比句,我接受不了,所以其实我更乐意做一个作者,做一个车手,或者会去做一些别的行业,而不是特别的喜欢在精神文明建设方面有一些卓越的成效。 问:请问你此次在香港呆几天? 答:一晚上。一天。 问:作为一个赛车手,你如何保持你写作的灵感与热情? 答:事实上灵感它无须保持,还是欢迎大家到大陆去走一走看一看,这个国度还是可以提供给你很多的灵感。热情事实上是一种,其实我觉得我对写东西,挺多次都觉得是挺乏味的,的确会有这种感受,因为觉得有些人希望看到(我写东西),其实很多时候并没有那么想写,但被迫还会写一两篇文章。但事实上我很欣慰我的读者,因为他们并不是那种很低级的很盲目的那些读者,写什么都说好。当我写这样的文章的时候,他们会非常敏锐的在留言里告诉我说你这个有一点无病呻吟了,有一点明显不想写硬憋出来的,所以我很荣幸我有这样的读者们。 问:看过你接受BBC的采访,是如何做到不踩钢线的呢? 答:我想他可能想表达的是不踩红线和走钢丝,然后就把这个一起表达成了“走钢线”。事实上是这样,就我特别讨厌有人在写东西的时候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我觉得这句话特别扯蛋。但事实上的确是对于每个写作者来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根钢线。可能我的钢线相对来说比较的宽泛一些,但是事实上,所有写东西的人我相信大家都有着几乎一样的追求,包括所有的媒体人。因为我经常觉得在一个国家里宪法应该是它最后的底线,但事实上宪法有的时候它会变成“沦陷”的“陷”,所以在那个时候,我相信媒体是唯一的底线。其实很多的媒体,有的时候在大陆大家可能觉得说这一方面的媒体一定是很进步的,那样的媒体它一定是非常的落后的,事实上不是。事实上年轻人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相信任何的媒体从业人员都是有他的新闻理想、媒体追求的。我相信大家都一样,而且未来这根钢线一定会越来越远。反正最终我相信会没有这根钢线的,因为所有的线所有的东西都有它可以承载的分量,如果它太重了,它一定会崩溃的。 问:韩寒你好,看到你,我和我的闺蜜心里都小鹿乱撞。本来我就喜欢帅哥,何况是才子。我们特别欣赏你的文字和生活。你对世界杯有不少评论,请问本届让你记忆最深的球队和球员是? 答:我对世界杯其实没有什么评论。当时看了几场朝鲜队的比赛,因为第一场看朝鲜队对巴西,当时就觉得朝鲜踢得还算不错,虽然没有什么章法,但还是挺拼命的嘛,可能是怕回国以后被枪决所以就特别的拼命。后来看第二场,看朝鲜队对葡萄牙,因为葡萄牙之前表现得不好嘛,所以很多朋友说葡萄牙有可能会被朝鲜逼平,甚至都取胜,但我总觉得不大可能,我觉得朝鲜还是可能会输,因为很多时候它事实上不是靠精神来获胜的,还是要靠技术,而且尤其是这种精神建立在给金正日将军开心开心的精神上,我还是觉得它不大靠谱。后来朝鲜的确是输了,当时我给朋友发了一个短信说,类似制度的这种国家啊,一旦硬起来还是能够挺硬的,但一旦崩溃起来那是一泄千里。后来我看了荷兰对西班牙的比赛,大多数比赛我都看了。我喜欢南美球队,我也喜欢阿根廷,但是阿根廷很早就出局了,没有办法。 问:和你同时出现的人中很多都移民了,你会离开中国吗? 答:我不会。可能这个答案很多人不大愿意听到,如果我说“我会”就好了。我还真是不会,因为我喜欢的人都在中国,我不喜欢洋妞。我觉得我会一直留在中国,如果她欢迎我我会很开心,如果她,我相信她不会驱逐我,事实上无论如何,它始终是我的故土。这种感受很奇怪,去国外比赛的时候,虽然你可以感觉得到它们的确是很好,无论是社会制度还是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它们的确是无论科技民主各方面都在一个非常高的水平上面。但更多的你只是希望说如果将来我们的国家也是这样那该多好,而不是说想要去住到别人的国家里面。始终,很怪,包括他们对你的相处。他们当然很客气,但是更多的那种客气事实上是出于他们本身的一种礼教。我还是更希望别的国家的人想来移民我们国家,但我现在不建议他们现阶段来。 问:韩寒,你为什么要写东西? 答:我从小就很喜欢这个职业。当时想当记者,觉得记者可以做到很多嫉恶如仇的事情,可以把很多的不好的地方曝光出来,后来发现当记者不行,因为记者上面原来还有主编,但是当你发现如果你有一个很好的主编的时候还是不行,主编上面还有相关部门。后来我觉得可能当一个作家比较自由一些,所以我开始写东西。 韩:大家提的问题如果有好的话,我可以放在我的博客上一起回答大家。 问:请问《独唱团》的英文名为什么是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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