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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盲目的聖誕

當人們在尖沙咀海旁拿著同樣的器材,向著一樣的景色拍出同一款相片。然而好似被和諧了的社會一樣,連攝影也被公式化。 People are using the same camera to take same shot of christmas night scene . Sound like “formluaed photography“? 小攝卻想用不同的方法去拍攝燈色,而其作品名叫“盲目的聖誕”,比喻人們只是盲拍攝燈色(因此設定了一佪焦距後不再加以對焦),比喻人們有了一個看法就不會再對每一件事再清楚,只會盲目的做。 I am tying to take night scene without focus , which means people in Hong Kong are just doing the something which was told to do without focusing . 其他 我們並不善於用文字表達自已,我們相信用相或許更能表達自已 其他作品: Website 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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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香港回歸』狂想曲

早兩日跟外國同房,今朝跟華人老闆,不約而同地談到同一個議題: 香港回歸。再加上近來的閱讀,令我產生了一些疑惑。我思考的,不是香港應否回歸的問題,而是『香港回歸』作為一個官方和民間的,指涉香港九七前後主權變化的習慣用語,可能內含著更多的意涵。 香港在兩次鴉片戰爭後,分兩次割讓給英國。在之後簽訂的《展拓香港界址專條》,租借深圳河以南,界限街以北之境九十九年,才有了九七大限。這些全是歷史事實,無可爭議。但最後一份條約是在一八九八年,英國跟清廷協議的。香港全境正式成為了英國人領土,也說是現代意義下的香港。一八九八年,不僅中華人民共和國或者中華民國未出現,連中國共產黨都未成立!由此我可以提出,香港的主權原屬滿清政府的。 九十九年過去,香港仍是香港,但中華大地卻經歷了極其巨大的起伏跌宕。從革命、抗戰、內戰到內鬥,從滿清變成了不論理念、政體和政權都截然不同的中國。在這情況下,我會把滿清和中國視作兩個完全不同的國家。按這個理解,打從辛亥革命,滿清被推翻後,香港的原宗主國就已消失了。沿著這思路走,不難發現疑團所在。 『回歸』這概念,不單包括了一般理解為主權移交,還內含了歸還的意思。以前強佔了你的領土,現在該還給你了。[1]但香港分明不是原屬於共產黨管治下的中國,歸還從何說起呢?即使剛剛中英談判時,中方用語是『收回』而不是『回歸』[2],也不過是顯得香港更被動而已,但那句潛台詞,那個前設:香港本屬於中華人民共和國,依然存在。而這前設,按我上述的理解,是有問題的。 我好奇的,不是香港真正的主權誰屬,畢竟這應該是全香港人決定的事:應該走摩洛哥的路嗎? 或者新加坡的路?還是今日的路?這個我暫且不作評論。但最感興趣的,是『回歸中國』這詞組或概念包含著其他更深層次的意涵和作用。 回歸中國,似乎不純是個歷史名詞。特別當官方不斷使用,令它慢慢滲入日常語言系統、滲入教育、滲入媒體,滲入每個人的記憶和思維時。香港回歸中國,先由一個偏頗的描述,慢慢變成眾所周知的歷史名詞,再從「歷史事實」推出各種義務和道德責任:既然回歸了,就得愛國;既然回歸了,就得聽從黨中央;既然回歸了,就應事事以全中國利益為念…… 以上的言論並不陌生,也彷彿很合理。但很多中立的概念中其實植入了價值或理念,就如很多歐洲的書談論「東方」時。Edward Said 在《東方主義》中談到,當歐洲人把亞洲蓋括地以近東和遠東去理解時,這遠遠不純是地域的劃分,更內藏著一套東西二元對立的價值觀,歷史觀,如西方較文明理性科學,東方則相反;並以東方作為「非我」去建立西方人的認同感。更甚者,十九世紀的英國以這思維,將打仗和殖民,將搶奪廉價勞工與資源和開拓新市場,美化成教化與改造,大英帝國宛如救世主的模樣。這根本是福柯式的論述。 那麼『回歸中國』可以如何詮釋呢?回歸,意味着中國在過去是擁有香港的。傳統上香港是中國的一部份,而這傳統帶有強烈的支配意涵。因為忠於傳統的神聖,而支配者亦應會依據傳統的法規而行,因此,按Max Weber 的想法,這是傳統式支配,賦予了統治者行使權利的正當性。回歸,植入了對中國支配香港的權力的認同。 但先回到起點詰問,在地域上,中國幾千年來不也是同一個嗎?族群上大家不是同一的嗎?香港也不曾脫離過這片領土獨立,為何「回歸中國」這描述有偏頗呢?這同一性(Identity) 實在值得斟酌一番。毫無疑問,中華文化數千年來不斷豐富,向心力極強,周邊民族與文化體系也慢慢融合了其中,令其更加燦爛。歷朝的政權亦利用祭天祭祖祭聖人,確立自己政權統治的合法性。傳統有其神聖的光環,能使人民甘於服從。 但今夕何夕?即使過去千年來,受傳統加冕的家長制仍然有效;即使退一萬步,朝代更替能視為同一政體不同政權的運作,如今亦時移世易,滄海桑田了!共產黨管治的中國,拋棄了傳統,轉而尊崇馬列毛道路,社會主義與無產階級政府;政制換上了一個偽三權分立的多黨協商共和國,實質是一黨專政的寡頭政府!縱然香港仍能擁護中國的傳統文化,但決不會跟現在的中國政權混為一談的。 以族群劃分就更有趣。所謂民族認同感,按Benedict Anderson 的說法 ,不過是心理上想像出來的主權認可。因為民族國家不同於一般的群體認同,你不可能認識所有同一民族的人,那麼這份認同感,必然是建基在同一個地域中,人們共同分享了某些相同的地方去辨識。就是在印刷術興起的資本主義年代,更多地方的方言因印刷得以廣播。有了共同語言,彼此的認同,和對非自我民族的排拒才得以可能。所以,這不過是歷史產物,文化產物。看看中國,五十六個民族,也不是個個認同漢人文化,語言,有些地方甚至漢人要施行鐵腕才得以維持統一。相反,看看歐洲,在二十世紀,對於很多割讓地方的處理上,都不是着眼於民族分野,而是地方住民的自決權,如凡爾賽條約即規定奧邦、馬梅迪(第三十四條)、薩爾區(第四十九條)、上西利西亞(第八十八條)、東普魯士(第九條)、希內斯維格(第一○九條)採用公民投票,決定歸屬問題。[3] 民族與國界劃分,並無必然關係,反而應該尊重當地住民的意願和自主權。而香港九七前九七後,一直沒有機會自主地發聲,到底自己想怎樣走,這是不幸的事實。 如此看來,「香港回歸中國」這口號,似乎是意圖內化對中國權利支配的認同。誰敢有異議,誰就是國家的敵人。由上而下,慢慢形成了一種正統論述,摸不得的老虎屁股。但這論述,早晚得找人拆穿它。剝開歷史與中立的皮,把骨子裏的權力支配,攤放在陽光下任人察驗 [1] 根據一九八四年十二月十九日發表的中英聯合聲名,不論中英文版本,均以恢復行使主權或者交還等字眼,而不是主權移交 (Transfer of sovereignty) 或者移交(Handover),現直接引述如下: 一、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聲明:收回香港地區(包括香港島、九龍和“新界”,以下稱香港)是全中國人民的共同願望,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決定於1997年7月1日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 二、聯合王國政府聲明:聯合王國政府於1997年7月1日將香港交還給中華人民共和國。 1. The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declares that to recover the Hong Kong area (including Hong Kong Island, Kowloon and the New Territories, hereinafter referred to as Hong Kong) is the common aspiration of the entire Chinese people, and that it has decided to resume the exercise of sovereignty over Hong Kong with effect from 1 July 1997.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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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有導盲犬,無視障政策

圖及題目均為編輯所加 日前看過一篇有關地產及飲食集團對容許導盲犬內進其旗下商場及餐廳的報導,著實發覺香港人對導盲犬的認識及發展態度冷淡。為促進導盲犬於本港的推行計劃,有關機構發出近五百封信件予香港飲食集團,換來的卻是失諸交臂。意思不指發信者,而指接信者們。繼香港不同的拒絕導盲犬進入公共場所的擾攘事件後,接信者們又一次錯失推廣導盲犬發展的機會。 香港於三十多年前曾經試行導盲犬的服務一事,鮮有人知。當時失敗的原因正因為對服務不認識的政府及社會給予的支援及宣傳不足,而且香港社會環境並未適應,未有考慮作長遠及可持續的計劃來發展;相反,現今社會強調公平,每個人都應享有自身權利,政府近年的庫房盈餘亦相對充裕,零一/零二年度綜合盈餘有近667億港元,投入視障福利的資金卻少之有少。曾經訪問過香港導盲犬服務中心的張偉民先生,他強調政府的對導盲犬服務態度根本惡劣,「失明人士無導盲犬唔會死唔會病,所以政府亦唔會做野。」為何視障人士利用導盲犬作輔助用途藉此能獨立生活、自力更生這應有的權利也不被尊重及支持? 該篇報導中提及的「導盲犬使用者先導培訓計劃」的負責機構一直希望服務能在本土普及,除派出被選出的使用者到外國接受訓練外,更會以此計劃達到承先啟後的效果,建立基礎,為視障人士定向行走提供應有的選擇權利,推動並建立一個無障礙社會。故此,他們不會當被動角色,反而採取主動態度,爭取更多支持,推廣及宣傳令更多人認識導盲犬。 根據香港統計處數字顯示,全港現有超過十二萬名視障人士,佔總人口約百分之二。為了讓視障人士們能走出陰霾,重投社交生活,導盲犬能發揮極大功用。相比起冷冰冰的盲人手杖,導盲犬能成為另一個選擇。導盲犬不單令他們不必過份依賴引路徑,能直接了當的避開障礙如棚架及地盤等,更能成為他們生活上的伙伴,給他們帶來溫暖與歡樂。然而,於他們願意打開心窗時,市民、政府,甚至社會都不願配合,那跟「太監生仔」有何分別?有心無力。俗語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令香港導盲犬服務發展順利,必須先加強社會人士對導盲犬的認識,增加各界對該服務的支持。否則,整個發展計劃只會停滯不前,胎死腹中。 正如上文提到的報導,近五百封信件中只有一地產集團及一快餐集團回覆表示支持;其餘的大概害怕令生意受影響或畏懼當「先頭部隊」,而選擇靜觀其變。事實上,視障人士於社會上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日常生活與大部份香港人無分別。他們有機會行走於不同地方,前提是社會企業都對導盲犬抱開放的態度。在此欲表揚一下恒基地產集團及大家樂快餐集團對本土導盲犬的服務發展都給予了一定力度的支持。基於兩集團的配合,全港再增加了241間快餐分店及不少場所接受導盲犬內進。值得強調的是,香港市民準有機會出現在這設定下的場所,從而更易接觸並認識到導盲犬。市民對犬隻的抗拒感可能源於不少犬隻咬傷人的新聞,然而,導盲犬有別於一般寵物,須經過眾多嚴格挑選和訓練,不會威脅人類及其他動物,更不會隨處走動、乞討食物、吠叫或隨地大小便而影響衛生。 不同的計劃或福利政策都需要各方面的配合,不單是政府,社會大眾亦應作一定程度的協助。政策上,有《殘疾歧視條例》保障視障人士及導盲犬,規定導盲犬能進入除私人場所外所有公眾地方;社會上,有企業透過開放場所以示支持;市民方面,有熱心人士捐出善款,或替導盲犬使用者回應一些歧視他們的無知者。在配合上,各方面未必能達成共識,如執法人員檢控違法者時應否寄予人情味?所有企業都應被規管,並強制納入容許導盲犬內進場所?其實,各方面可以採取主動,配合整個導盲犬發展計劃。例如,企業能積極並自願參與成為能讓導盲犬內進的場所;執法人員能寄予一定人情味於無意違法者;市民能自發性向身邊的人宣揚導盲犬。法律是有一定程度的幫助,但與其各方面都墨守成規,不如各讓一步。此舉不單能幫助社會上有需要人士,有效推廣導盲犬於本土的發展,更能教育下一代,令公民意識變得更好。此刻,何不各自開始,親力親為,為導盲犬、為十多萬視障人士,為香港的下一代出一分力呢? 繼「四人四狗」計劃中由美國引入的導盲犬NANA及DEANNA、本港第一隻本土畢業的導盲犬GOOGLE後以及仍在受訓的導盲犬IRIS後,本港近日再由日本引入兩隻導盲犬,分別是TOBI和TOVI。若大家對導盲犬抱有興趣,不妨上網找找有關資料,認識一下香港的導盲犬發展。 香港導盲犬協會導盲犬Deanna Facebook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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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欣賞的人口?!

龍應台在香港筆記間接提及香港的欣賞人口並不理想,在昨天平安夜海港城中有一個藝術展覽,小攝在該地停留約十分鐘,都是維持相中的景像。這相正正反映文化沙漠,人們眼中只有”中環價值“,並不懂欣賞別人的作品。 我們並不善於用文字表達自已,我們相信用相或許更能表達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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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CDTV】“国家只是让你尽量拿不到退休金,其他死不死,活不活它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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