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1年07月25日 – 08:34 | 3 次阅读 | 已有 0 条评论

慈禧情人巴恪思

他们一踏进太后的孔雀睡房时,太后就瞧着巴恪思嚷道:「我的床冷冰冰的,快来排解我的寂寞。」太监吩咐巴恪思在垫子上跪下,好让老佛爷前前后后抚摸他。「胡说!」老佛爷道:「他跪着怎能『为所欲为』!让他脱得光光的,好让我慢慢欣赏他迷人的胴体,『愿饱眼福』。」

作者:刘绍铭,选自:香港苹果日报,原题:慈禧的姘头

英国「从男爵」(Baronet)Sir Edmund Trelawny Backhouse(1873-1944)为了方便在中国活动,自取汉名「巴恪思」。1939年巴恪思到了日人治下的北京,入住外国公使馆区内。他一袭及膝长袍、腮帮子满是长长白白的胡须。骤眼看去,像一位中国的老先生。巴恪思一口京片子说得非常道地。 其实巴恪思早在1898年就到了北京。他在牛津唸大学,可是没有修完学位。外语有特殊天份,中文以外还通晓法文、德文、拉丁文、俄文、希腊文和日文。到北京后一年,他就在英国使馆服务,同时也给《泰晤士报》做些翻译工作。1903年受聘为京师大学堂(北大前身)法律和文学教授,一年后成为英国驻外使馆的agent(特务?)。原来Sir Edmund除上述六种语言外,还通晓蒙古文和满洲文。

1910年巴恪思和J. O. P. Bland合著的《China Under the Empress Dowager》(慈禧太后治下的中国)出版,哄动一时。巴恪思声称他在八国联军焚城时捡获一本景善的日记,因此书中引述日记的资料有不少是「秘史」。后来他又跟别人合编了两本书,其中一本是中英口语辞典。看来巴恪思的著作日渐受到行家的重视,不然资深汉学家Sir Walter Hillier不会推荐他出任伦敦大学King’s College的中文系主任,但他因病未能成事。巴恪思的另类书写《Décadence Mandchoue》(淫乱满洲)手稿在图书馆搁了近四十年,最近才由Derek Sandhaus取得整理出版。书的副题是:「巴恪思爵士中国回忆录」(The China Memoirs of Sir Edmund Trelawny Backhouse)。我们记得,巴恪思是在八国联军焚城前两年抵达北京的,因此他有机会目睹「联军」中的暴徒在光天化日下抢掠宫廷宝物的经过。巴恪思认为这种罪行是白种人的耻辱。他伙同一些满洲朋友抢救了相当于五十万银両(Taels)的古董文物,其中一件是慈禧最心爱的玉石。巴恪思通过李莲英安排把这些宝物送回宫里。慈禧跟他见了面,「龙颜大悦」,巴恪思在华的second career由此展开。1943年,住在外国公使馆区的瑞士名誉驻北京领事Reinhard Hoeppli医生乘坐人力车外出,路遇那位长袍及膝的老先生。领事不认识他,没有打招呼,但给他拉车的满洲车伕却一眼就认得他是谁,告诉领事说「我们是面对伟人了」,因为谣传此君曾是西太后的情人。洋车伕的话说得客气了。在《淫乱满洲》的文本中,口没遮拦的老百姓有时直呼这位有「洋荣禄」之称的巴爵士为「那位×过老佛爷的洋鬼子」。巴恪思的故事神奇得直如天方夜谭。我们从小听来的「宫秘史」,都肯定太监李莲英无恶不作。可巴恪思却跟他特别投缘,互相推心置腹,无所不谈。有一天退了朝,李莲英邀请巴恪思到他靠近Catholic Cathedral那家自己的「豪宅」坐一会。原来太监要给洋朋友看看自己「净身」后留下来泡在火酒里的阳具。洋人认为这「东西」在没有「离位」前一定「形状优美」(shapely)和「可口美味的」(delectable)。「睾丸壮大,人死了以后随时可以接缝到身上原来的部位。」巴恪思又说:「李莲英此时像一头发情的公羊,一边促我脱去衣服,一边向我展示他擦得香喷喷的身体,好让我慢慢的欣赏……(下删多少多少字)。」Sir Edmund是个同性恋者,阴性。他自认对女人没有兴趣,承认一生中有过的「男女关系」只慈禧一人。李莲英领着巴恪思到老佛爷的睡房,给他身上各「孔道」擦满了檀香油,又给了他一些宫特制的春药。他们一踏进太后的孔雀睡房时,太后就瞧着巴恪思嚷道:「我的床冷冰冰的,快来排解我的寂寞。」太监吩咐巴恪思在垫子上跪下,好让老佛爷前前后后抚摸他。「胡说!」老佛爷道:「他跪着怎能『为所欲为』!让他脱得光光的,好让我慢慢欣赏他迷人的胴体,『愿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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