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官方的环球时报发表题为“我们爱的是哪一个中国?”的社论,文章指出,一些有政治谋算的人质疑爱国,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攻击政府。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的采访报道

《环球时报》的社论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爱国”成了一件敏感的事。特别在互联网上,有人把爱国与“爱政府”等同,对爱国的正义性提出质疑。在怀疑主义盛行的时代,这种论调搅乱了舆论场,形成了一股诋毁爱国主义的邪气。社论说,爱国光明正大,无论是有理论素养的人,还是普通劳动者,谈到爱国大概没人会往“政府办公大楼”那里想。作为悠久文明和现实生活的承载物,中国的国家概念极其丰富,把政府从国家的概念中先剥离出来再强行粘合,这是一些人搞的政治游戏,决非爱国主义情感本身就有的困惑。美国纽约的中国文化学者谢选骏说,他支持将“国家”和“政府”的概念分离开来,

“我们知道爱国主义在中国之所以名声越来越不好跟在德国和日本发生的情况类似。在德国和日本由于是德国纳粹和日本军国主义这两个政府绑架了爱国主义。所以他们战争失败以后,爱国主义就变得很臭。在日本谁到提爱国主义,老百姓或者是左派就比较认为这个人是军国主义分子;在德国要提到爱国主义,大家就觉得跟纳粹有关系;那么在中国一提到爱国主义觉得跟共产党有关系。所以,爱国主义被极权政府绑架了以后就产生了这样的坏结果。现在中国政府决定要把爱国主义跟爱政府主义给它脱钩,我觉得这是一个积极的迹象。”

《环球时报》的社论说,有一个值得我们爱的“中国”的真实存在,它既是文化的、精神的、也是物理的。本次利比亚危机中,有个“中国”派出军舰和飞机从动荡中撤出数万中方人员,举世震动。对得到救助的人来说,以及对撤侨不力并因此受到批评的欧美领导人来说,这个“中国”都是真真切切的,我们爱国,爱的就是这个中国。杭州的维权人士朱虞夫说,多年来试图混淆国家与政府概念的恰恰是中共的专制政权,

“我们一直以来有关方面的教育就是偷换了这个概念。就是政府和国家的概念。所以说现在经常发生好像所谓的‘反华’,其实它是反对共产党的这种做法,反对共产党政府,它就说它‘反华’。动不动就举出那个爱国主义的这块招牌对它提出批评的那些人说他们是不爱国。”

谢选骏认为,一个人可以爱国,但可以反对不代表民意的政府,

“比如说一个人反对中国共产党,但他是由于爱中国而反对中国共产党,那他就是一个爱国者。相反,一个人为了自己个人的利益或者集团的利益在坚持共产党一党专政,那他可能就是一个卖国者。它出卖祖国的利益来达到自己个人的目的。爱国也可以是政治的。反政府爱国这也可以是政治的。政治上爱国,但是反政府,这完全是可能存在的。那在埃及、突尼斯以及现在正在利比亚发生的所谓茉莉花革命不就是这样吗?他们都是爱国者,他们反政府啊。”

谢选骏说,把 “中国政府”和“中国”区别开来有利于中国走向民主政治。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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