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诚现在和妻子生活在美国,但他为自己留在中国的亲戚和朋友们担心。最近,他谴责中国政府违背承诺,没有保障他的亲友们的安全。陈光诚特别为自己的侄儿陈可贵辩护。陈可贵被抓入监狱已经一年。据他的律师讲,陈可贵患有急性阑尾炎,需要立刻动手术。陈可贵的父亲陈光福说,他的儿子已提出有条件监外就医申请,但遭到当局的拒绝。现在,如果稍有不周,陈可贵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这件事使陈光诚对当局更加愤怒。何况,15天以来,他山东家乡的房屋不断遭到袭击。由当地安全人员带领的投石头和扔瓶子的偷袭活动每天晚上都在进行。但是中国警方拒绝对偷袭行动进行调查。这位流亡的律师说,“这是一个流氓出入的国度,不是一个法治国家”。

如果说,一些外国元首表示,他们访问中国时都向北京当局提到了中国异议人士的问题。可是北京当局并不喜欢这些名字出现在媒体上,陈光诚的名字更不例外。

上海天主教徒害怕当局重新掌控教会

『世界报』今天发表题为“中国天主教徒害怕北京当局重新掌控教会”的报道。报道副题写道:“上海新任主教于2012年夏天以来一直处于软禁状态”。这篇发自上海的报道写道,4月29日,数百名信徒在上海大教堂哀思一直为梵蒂冈与中国官方教会靠近而努力的标志性人物―星期六逝世的97岁高龄的上海教区大主教金鲁贤。这位喜欢法国的主教在法国索恩-卢瓦尔省度过了初修期,1951年返回中国。五年之后被毛政权判刑,在监狱中度过了18年,劳改营9年。

1982年获释后,金鲁贤回到了北京掌控的官方教会,以实用主义的态度推动梵蒂冈与北京当局掌握的官方教会靠近。2005年,金鲁贤被罗马梵蒂冈和北京同时任命为辅佐大主教,开启了人民中国与梵蒂冈五年的升温期。

这一妥协在2010年11月被粉碎,三自爱国会在没有得到梵蒂冈允许的情况下任命承德大主教,国安人员并强迫忠诚于罗马教廷的教会人员主持就职弥撒。

北京对此的借口是需要在一些没有主教的教区加紧任命,但是对于天主教徒来说,他们看见的是当局又变得强硬。他们自问,这一强硬化是同中国当局整体性的镇压人权活动人士有关,还是掌控中国三自爱国会的官员担心一旦北京与罗马持续和缓,他们手中的权力会逐渐缩小?

这一不满在上海表现得最突出。当地星期一的弥撒现在由一位普通的神父主持,因为自去年以来,新任主教马达钦被软禁了起来。7月7日,在为他举行就任助理主教祝圣礼时,马达钦主教拒绝与被圣座绝罚的两位主教共饮同一圣爵。之前,在北京当局迫使这两位主教参与祝圣礼后,许多信徒为此决定不出席仪式。马达钦主教本来也被视为并不敌视官方教会,因为他在上海教会担当着重要职务,但他同时也得到了梵蒂冈的任命。7月初,马达钦还在弥撒仪式上宣布放弃他在官方教会的一切职务。当时出席这一仪式的一位欧洲人说,马达钦主教的决定引起众多的年轻的神职人员的热烈鼓掌,中共官员当时一个跟着一个离开了教堂。弥撒结束后,国安人员强行把新主教带到离上海30公里远的一处修道院,从此他一直处于软禁状态。

三自爱国会此前以为找到了一个既能达致共识甚至又驯服的主教。可是,参加那场祝圣礼的欧洲人士分析说,“金鲁贤主教在狱中度过27年,教会出现的每一点改善在他看来都比过去更残忍的时代要好得多。但是,与金主教相反,新一代神职人员,虽然不会拼到底,但他们所希望的是官方教会与梵蒂冈能够达成妥协。可是自2010年以来他们看到的是官方越来越强硬,他们不可能走得更远了”。金鲁贤主教最后的愿望是自己离开的时候留下一个内部缓和的教会,他当时拒绝对法国世界报要求对正在中国进行的宗教镇压活动发表评论。不过,他对年轻宗教人士的命运表示了担心。

世界报的报道指出,金鲁贤主教的继任人马达钦现在与世隔离,一位上个月探视的朋友说,马达钦主教可以与其他神职人员一起用餐,但只能孤独一人做弥撒。这位朋友证实,在微博上偶尔登出的一些圣经诗篇是马主教翻新的。虽然他可以与几个来访者见面,但外国人不能见。“这样他的问题会更严重”。

世界报最后的报道说,北京新领导层不久前问世,新的教皇也已登基。尽管中共新的总书记习近平表示党内要有变化,但对中国天主教徒的命运没有作出任何表示。马主教的朋友希望中国政府更开放,允许马达钦主教回到上海。不过,世界报的报道最后说,中共此前已知金主教濒临死亡,他的继承人因而被送到更远离上海的地方,现在可能已经被送到了北京。

奥朗德执政一年

在法国总统奥朗德担任总统即将一年之际,法国各大报今天突出报道的几乎全都是国内新闻。世界报头版头条题为“奥朗德,可怕的一年”,世界报在报道奥朗德担任总统一年政绩不佳的同时,发表了社评“把征税视为宗教的法国”,批评法国税收太高,排在欧洲前列。费加罗报的社评则题为“孤独犹如奥朗德”。社评指奥朗德民意支持率创下历史性新低,面对困境无能为力。现在不仅民意失缺,还严重缺乏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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