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我这一辈子读书还是挺多的,带着这样的自知,在香港教书写文章品美食喝咖啡(香港的好咖啡不如那里的美食多),恰好张汝伦到港开会(1995年),约我见面聊哲学(他向学生们推荐我那本《经济学与哲学》)。我带他走进金钟廊西武食品超市地下一层的咖啡馆,那时西武食品超市正是鼎盛期,那家咖啡馆也真有老上海的风格。虽然很贵,但还是坐满了咖啡客。聊得兴起,汝伦突然批评我:你读书太少!他和我同年同月出生,性情中人。我那时正喜欢着他的《历史与实践》(孙周兴还没有发难),有很好的心情听他细细讲解。不过,我那次谈话最大的收获是决心有更广泛的阅读。


所以,我访问德国期间(1996年),主要是在大学图书馆里读哲学,当然是讲课之余。那时没有电子版,只有老方法:借书-读书-还书。

后来到北大教书,新制度经济学,比较制度分析,经济学思想史,社会思想研究班,……那时候老师开课不必申请,想读书,就与学生们一起读,也一起喝咖啡(很怀念北大东门对面胡同里的盒子咖啡的那位咖啡师)。

杭州的书店,我常去的是枫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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