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权不就是社会关系的调节器吗?一个政权发生什么样的功能,是在对人际联系的调整中体现出来的。在调整后必获得反馈:是受到拥护还是遭到唾骂正是社会联系对调正效能的反应。无所不在的自然法则告诉我们: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永远相等,而且永远公平。一个政权施的是什么质的政,就得到什么质的回馈,以多大的力度来施政,就得到多大力度的回报。习近平自己也曾讲过“水能载舟也能覆舟”,那他就有理由让自己懂得:讲这个事态只是承认,重要的是要明白:舟所得到的是“被载”还是“被覆”其因完全不在水,而在舟的自身。他的这个讲话却把覆舟完全解释为“水的故意颠覆”,他的讲话是鼓动党棍们用对水实施打击、封锁来保证舟的安全,其立场是十分反动的。因为舟的安全与否是由它自身是否健康与驾驶是否得当决定的,这与水相的何干?所以我认为习近平并不只是一个毛左问题,更严重的是愚昧,盲动,他是个没有知识也不能知识的莽汉。他应问的是:为什么有的政权得到箪食壶浆,而有的得到的却是千夫所指?习近平应思考:政权不只是施政,所施之政还有个善恶与仁暴,所施之政是有道还是失道,才是生机还是瓦解的根据。所以说凡是瓦解或濒临瓦解的政权都是因为自身失道,不管是周亡商,还是刘项亡秦,还是李自成、张献忠亡明……其亡都是政权自身所规定。历史结论说“亡秦者是胡亥”而非刘项。刘项亡秦只是面貌上的结果,而非其内在的原因,那原因就是暴政造成的失道。
凡失道之政就该亡必亡,凡亡或将亡之政必因失道。
当然那亡苏共的就是苏共政权,那亡东欧各共党政权的也是各共党所履之政。毫无疑问:亡中共者也必中共自身也。很可能就是你习近平。
历史是按照不移规律前进的,你合了这个规律就能存在,不合规律就完蛋。我们所看到的全部历史都只是历史的外在面貌,而非内在的不移规律。历史的规律永远是从较低文明向更高文明的过渡,从较低民主阶段趋向较高民主阶段,即从有限性向普遍性的挺进。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所意味的是:它的政治制度已经不能容纳社会组织和经济制度的发展要求,由经济制度决定的社会的最一般观念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原有的观念退出了,新的观念普及了。社会的政治制度必须适应变化了的社会观念,这就像孩子们身体长高了,粗了,你就必须翻片给他换新装,大体格套不上小衣服。无论人心还是社会的日常言谈早已荡涤了旧时的王谢堂庭,这个社会的实际观念已是寻常百姓的,独立个人人格价值的,由共产党这这个名称所构造的党观念体系早就荡然无存—-凡还说党话的都被叫做“五毛”、“愤青”,无处不受到嘲笑。北京的哥的姐们那些段子是对中国社会心态的最准确最生动把握。
凡残留着共产主义意识痕迹的电影、电视就没人看,那个叫张国立的人为什么被称作“电视剧之王”?就因他的作品构成为一个前后一贯的体系,只说人话,不说党话,只讲七请六欲,三纲五常,不讲党性,不说套话。他的康熙剧与纪晓岚剧都完全地抛开中共意识形态而任人情肆意洋淌,用古人的嘴把当今社会的黑暗与腐朽揭露的痛快淋漓,其鞭打的都是活生生的现实社会的画面。张国立又出了许多现实体裁的作品,贯彻的仍是远离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路线,阐发人性,重建道德,他的《大生活》、《养父》、《亲兄热弟》、《老公的春天》……都快灸人口。《养父》又不是悲剧,可有数不清的观众说他们的泪从头流到尾。相反,张国立的《金婚》并不受普遍欢迎,还有一部演黑社会头头的剧也不叫座,就因多少有些党文化情节。中国的警匪片最能反映这一区别:最受热捧的警匪剧是《铿锵玫瑰》和《重案六组》,究其原因就是不受中共意识形态的污染,只活动在自然人的情理中。许多的警匪剧也是曲折而惊险,但不受欢迎,骂声一片。究其原因就是这些戏是用中共的意识形态写成的。同为陈薮与马跃主演的警匪剧,有的烂透透,有的却好评如潮,读者可以去查:凡不受欢迎的必是因残留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凡受欢迎的都是只说人话不说党话的。陈宝国上下两部《大宅门》,凡有残留意识形态痕迹的章节就失败不受欢迎,凡只出于人性人情只表现人味的就受到好评。即便非著名演员只要演的是人性人味,也受欢迎,那怕最著名的一哥一姐,若演中共话语内的戏,也一定失败。
另一件事实是广泛兴起网词的使用,没有一词不是来自个人人格对生活的诠释角度,表达着的是公民观念,证明中国正兴盛着的新型的文化是公民文化。我要郑重指出的是:新型的文化里没有一词是出自党性,没有一词是来自共产主义理念。从我老匹夫的这些冰心玉壶的陈情里,习近平们还不该冷水浇浇脑瓜清个醒—-你人不老,但你的精神已很过时,虽然习的精神不同于胡:胡的精神停留在反修防修的六十年代初,还达不到文化革命的水平,他学生时代写的东西和今天用领袖地位讲的话一般无二,看不到任何个人智慧的应用,他就没说过一句属于他自己的话,全部是由习惯传下在环境里的套话。习近平的话里还保留着自己的气息成分,但是是未经训练的,无素无条理无章法,最明显的是习有表现的欲望和胆量,缺的却是识,没有识的欲望和胆量只能是无轨迹的盲动。习近平需明白的是人心已开出新局,你拿着个旧套套又怎么能对号呢?
吴邦国的太太最爱看韩剧,自言被《大长妗》所迷。可吴邦国却不能从自已太太的这一兴趣中醒悟到:中国已没有人(包括他们的太太儿女)不厌倦共产党的意识形态说教。党话没一句实的,没有一句在情理之中的,吴太太所以独钟韩剧,就因为韩剧只讲人情,只有人味,没有党文化那味同嚼腊的假、大、空的套话。国人几乎没有不厌烦党文化的干巴、枯燥、生硬和无情的。这正象习近平能说出“一个政权的瓦解往往是从思想领域开始的”,却不知这话正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证明了凡瓦解的或要瓦解的政权都是应该瓦解的,是它自身规定的结果。是由它自己的失道所决定的。因为那政权不好,那政权不能为人提供满足。习近平应懂得:人又不是为政权而出生而活着,干嘛要牺牲自己去之屈就政权呢?所以习近平只有追问自己的政权到底是得道还是失道的义务,却没有指责国民要抛弃政权的权利。政权又不是像人一样的生命物,一个政权的瓦解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这个瓦解了,还会有另一个补上来。政权瓦解又不是人的断腿少臂,让它瓦解就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呀。
共产政权的瓦解上应天下顺地,是万民的期待和潮流的要求。习近平的话证明了共产主义不是真理,证明了共产党应该下台!应该受审判。但他却没自觉到他的话的这一包含。一个实足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