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T编者按：2024年12月5日，比特币价格正式突破10万美元大关，迎来历史新高。不少中国网民开始“恶意转发”人民网于2013年5月发布的一篇报道，以讽刺中国政府对比特币的打击、限制，使得中国错失了对于数字币市场的定价权，以及整个市场算力、升值、交易等所带来的巨额利润。（2017年，中国关闭了国内加密货币交易所。2021年，中国全面禁止了加密货币挖矿和相关交易）但也有网民指出，比特币“去中心化”的特性必然会导致官方对它的严厉管控，如今的局面不存在其他可能性。毕竟，只有党才是“唯一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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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最近，一种名为“比特币”的网络虚拟货币逐渐走进大众视野，而来自国内媒体的一条最新消息更是进一步拉近了中国老百姓与这个特殊货币的距离。根据媒体报道，就在四川芦山4·20地震后，比特币被当做捐款汇入了壹基金的账户。那么这个比特币到底是什么？它从哪里来？又能做什么？今天我们就来关注这个神秘的货币。
今天，和往常一样，翟文杰上班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挖掘比特币的网站。比特币玩家翟文杰说：“刚刚是8484，涨到8518。每分钟都在跳动的数字是给自己的一个刺激，就是我在挣钱，我在挣钱。”看上去翟文杰开着电脑，什么也没干，但短短几个小时，他的机器就自动已经挖到了0.85个比特币。他又打开了国内最大的比特币交易网站，今天比特币兑换人民币的行情是每个800元。这意味着，几个小时的功夫，翟文杰已经赚到了七百元。
孙敏杰也是个比特币的爱好者，他和同事们常常讨论比特币的行情，只要机会合适，他们就会购进一些。这个让玩家们如痴如醉的比特币诞生于4年前。2008 年，一个化名叫中本聪的黑客在一个隐秘的密码学讨论组上贴出了一篇研究报告，勾画出了对比特币的构想。2009 年，他又为这个系统建立了一个开放源代码项目，正式宣告了比特币的诞生。
比特币不依赖于特定的中央发行机构，而是使用遍布整个点对点网络节点的分布式数据库来记录货币的交易，并使用密码学的设计来确保货币流通各个环节安全性。用户可以使用计算机依照规定的算法，进行大量的运算来“开采”比特币。在“开采”时，需要用电脑搜寻64位数字，通过反复解密，并与其他淘金者相互竞争，为比特币网络提供所需的数据。如果用户的电脑成功地创造出一组数字，那么就将会获得25个比特币的奖励。由于比特币系统采用了分散化编程，所以目前在每10分钟内只能获得25个比特币。与此同时，用户们也可以在网上的交易平台上买卖来获取比特币。
这个机房就是翟文杰“挖矿”的地方。这些是翟文杰自己改装过的专门用来挖掘比特币的机器。八片显卡几乎日夜不停地进行计算，房间里的温度明显要高于外面。翟文杰说：“一共是12个矿机，在边上还有，因为它放着散热量太大，你手感受一下，现在都可以煮鸡蛋。耗电量这一天得有60块左右。”孙敏杰“挖矿”的机器也几乎没有停止过转动。孙敏杰说：“它挖矿的原理就是有一套非常复杂的加密解密算法，做离散数列的运算，然后它平均分配给这些所有连接在网上的挖矿的人，这样的话，就是谁贡献的运算能力多，谁分到的也就越多。”
虽然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拟货币，但是比特币已经变得不容忽视了。4月23日，壹基金宣布，已收到意向捐赠50个比特币。这是比特币在中国第一次成为捐赠物。而在遥远的欧洲小国塞浦路斯，比特币也风光了一把。今年以来，塞浦路斯政府对储户的银行存款征税。而人们突然发现，不受管制的虚拟货币比特币可以避税，也可以和美元等多种货币兑换，这减少了他们的财富流失。在塞浦路斯街头，甚至出现了比特币的提款机。那么在玩家们的眼里，比特币到底是什么？有人认为它和黄金一样贵重，但也有人认为它一文不值。北京安邦咨询有限公司研究员刘枭说：“相比黄金而言，它最大的缺陷就是它只是一个二进制的一个文件。”
尽管关于比特币的争论没有共识，但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货币比虚拟货币比特币的增长轨迹更加刺激。在2011年，曾经有报道说，过去一年涨幅最高的货币是澳元，它兑美元的涨幅是27%；然而同样的一年之内，比特币兑美元，却是从0.5美元，涨到了13美元，涨幅高达2600%。并且比特币丝毫没有放松大涨的势头，今年四月的比特币更是一路冲到了一比特币兑换266美元！惊人的比特币行情，让一批人搭上了这趟财富的过山车。
在全球最大的挖比特币的网站上，有一个代码为67717的帐号，始终排在挖矿数量的第一名。翟文杰说：“国内超级玩家，这个人他们是个公司，公司化的挖矿，他们这个叫烤猫，深圳的一家公司。你看它的ID，全网，全世界排名第一。”根据公布的运算能力算来，这家仅有四个人的公司每天挖到比特币财富的数量十分惊人。翟文杰说：“它(运算力)是7549G一天能产生357个。现在357个，简单的按800元(每比特币)算的话，一天是28万6千元。”
不光是挖矿者，制就连造挖矿机的人也成了亿万富翁。这台机器是一个网名叫南瓜张的博士改装的，用它挖比特币的运算速度远远地超过了一般的显卡挖矿机。翟文杰说：“今年已经挣很多钱了，他(南瓜张)卖了一批是600个单位，当时算是4万人民币一台其实很简单600台就是2400万，它第一批第二批的研发费用这一批全赚回来了”
不仅如此，国内最大的比特币交易网站也是日进斗金。翟文杰说：“它的手续费是0.3%，千分之三的样子。像现在交易8400个(比特币)，千分之三它就赚到了24个，现在我们一算就是2万人民币了，它只是交易的，它买家卖家都收，它赚到了4万8。”
翟文杰亲眼目睹了太多的人靠比特币发家。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于是他花了840个比特币，从南瓜张那里订了十二台挖矿机。如果按现在一个比特币800元的市价计算，这批挖矿机已经价值近70万元。新的机器会比翟文杰现在挖矿用的机器效率高十几倍，翟文杰算了笔帐，新机器一天可以挖到24个比特币，一个月便可以收回所有的成本。
同样尝到了比特币甜头的孙敏杰也刚刚下了挖矿机的订单，他和他的同事们从美国买来了五台挖矿机。然而，比特币的“金矿”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根据创始人中本聪的设计，比特币的总量只有2100万个，目前比特币的货币生产速度是每10分钟25个新比特币。但是每四年，比特币产出的数量就会减半，直到达到数量上限。随着挖掘的人增多，每个参与者能挖到的币也会越来越少。
因此，对于矿工们来说，时间十分的宝贵。翟文杰说，下个月，等他新的挖矿机到了，他打算给它们安排个新家，甚至还要请个“保姆。”
二、
我们看到了“矿工们”的掘金生涯。可以说在诞生之初，比特币还只是玩家们的玩具，如今却已是增速最快的虚拟货币。从2010年比特币开始与实体商品实现了兑换，从专营数字产品的网站，到经营红酒的厂商，从餐厅到电话公司，越来越多来自不同国家的商家开始接纳比特币，比特币越来越像真的货币了，我们再来看记者的报道。
这是位于北京市海淀图书城附近的一家主题咖啡厅， 浓厚的创业氛围、20元咖啡可以坐一天的消费理念吸引了众多的电脑极客和互联网创业者聚集于此。而就在一个半月前的一天，咖啡馆员工马凤凤在这里第一次收到了0.012比特币。从未收过比特币的马凤凤不敢轻易做主。咖啡馆员工马凤凤：“我就去问我们老板，我们可不可以收比特币？老板说当然可以。他就是我们第一个用比特币付款的客人。”
这个美国男孩叫杰克，是北京语言大学的一名留学生，三年前来到中国。就是他在这家咖啡馆里促成了第一笔非网络的比特币交易，而从此以后，杰克几乎都是用比特币在这里购买咖啡的。杰克告诉记者，他经常去一个叫btcchina的网站，这个网站类似于比特币银行，这里有即时变化的比特币兑换人民币的汇率，根据这个汇率，就可以算出一杯咖啡所需要的比特币单位，然后只需要扫描一下咖啡馆比特币账户的二维码，交易就完成了。杰克接触比特币不过3个多月的时间，但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比特币的便捷，他除了用它购买咖啡，还经常去一个接受比特币付款的中国购物网站。比特别玩家杰克：“这个网站叫做：我就想买，这个面罩是防流感的，如果你想买这个就点击这个按键。”
杰克向记者演示了他购买面罩的全过程。记者看到，每个比特币玩家都会在网络上有一个电子钱包，购物时，只需要将物品的价钱换算成比特币单位，再扫一下网站设置的二维码，找到网站的收款地址，便可以轻松的对货品进行付款。整个过程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比特别玩家杰克：“在我用比特币前，为了把我的钱存回我美国的账户，我需要带上我的人民币，去银行排队，然后等上好几天，钱才会到帐。现在我只需要给我美国玩比特币的朋友说，我卖给你一些比特币，然后我的钱当天就能到帐。”
在比特币还没有被大多数人所熟知时，它却已经拥有了大量铁杆的粉丝。杰克说：“我的一位在北京的朋友，他其实搬到北京就是因为比特币，因为他喜欢用造币机挖矿，那是一个很耗电的数据处理过程，巴西的电费特别贵，所以他决定来中国，因为中国的电费便宜。他来中国只带了200块人民币，然后他在北京认识了其他挖矿的比特币玩家，他还用比特币跟他们交易，买了辆自行车。”比特币玩家之间仿佛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就在我们采访期间，杰克就从另一位年轻人手中交易了2个比特币。
这个叫田甲的男孩，毕业于清华大学计算机系，也是比特币的资深玩家。最近壹基金接受比特币捐款，还引起了人们对比特币的匿名性和透明性的高度关注。田甲也给记者演示了壹基金的捐款网站。比特币玩家田甲：“已经233个比特币了。这个是4月21日之前或者是某个时间。82是说一共有82笔捐款。它现在的余额就是233。换算大概乘以900吧。233乘以900就是20万人民币左右。每一笔捐款你都可以看到他的记录。这个捐款不仅可以很透明，还可以接受国外的捐款。你只要把这个地址贴到国际论坛上去，他比较关心国内的事情，他会捐款。它是匿名的，你也不会担心会透露你的信息，而且它的每笔资金流向，如果它想公开的话，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上面不仅有收款还有发款。”
比特币的每笔交易既透明，又匿名，也就是说，每一个拥有网络客户端的人都可以查到全世界所有即时产生的比特币交易，但是却无法得知这笔交易来自哪里，去向哪里，用作什么用途。杰克说：“人们说比特币是半匿名的，因为如果有人知道你的账户地址，他们可以给你付钱，也能看到你收钱，但他们无法得知，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或者说谁付你的钱，你给谁打了钱。”
三、
就在上月中，加拿大艾伯塔省的居民泰勒·莫尔准备出售一栋独立屋，这桩买卖瞬间成为各大媒体的焦点，因为其附带的条件是，如果买家选择用比特币付款，他愿意给折扣。这一幕让我们联想起了17世纪郁金香泡沫盛行时，一个郁金香球茎的价格也被炒到可以换一栋房子。今年年初，比特币还徘徊在20美元左右，但是到了4月份，就飙升到200美元以上，整整涨了10倍。离谱的涨势，让比特币成为世界各国投资者眼中的猎物，不少中国人也成了第一批吃螃蟹的人，我们来认识一下他们。
端宏斌，国内首个比特币对冲基金管理人，财经专栏作家。随着比特币在国内的急剧升温，端宏斌忙得不可开交。比特币投资者端宏斌说：“很多邮件发给我的，电话、邮件、QQ、微信、微博，基本上各种渠道都有。]都是看了我一些关于投资方面的报告，然后对比特币有一些疑问，然后跑来问我。”
今年4月10日，比特币一路摸高到266美金，又在短短几天跌至50美金，随后又迅速回到140美金左右震荡。端宏斌的比特币对冲基金，在这个疯狂的4月经手了四五百个比特币的买卖，而国内比特币交易所的交易量更比去年同期增长近千倍。比起比特币的支付功能，比特币投资，更像这场摇滚盛会的最强音。
端宏斌在自己的博客上惊呼“比特币疯了”。而比特币散户炒家，网名多啦的这个年轻人，有着两年的比特币投资经验，在网上管理着两个比特币炒家群。他对这个四月也是记忆犹新。比特币炒家多啦说：“常说的话就是说杀红眼了，这些人看到了这里的利益非常的浑厚，而且尤其是对于投机者来讲，就好像是斗牛士手里边的红靶子，猛牛看到了之后就会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过去。”
2010年7月17日，世界最大的比特币交易网站MTGOX成立，当时比特币的价格不到0.05美元。当时，多啦还是大学三年级学生，端宏斌还是个财经专栏作家。那时赚到钱的是比特币的挖矿工，炒家们谈到那段历史都只能望而兴叹。端宏斌说：“很多人想的，比特币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然后就忽略了，这是很大的失误，因为那个时候非常便宜嘛，一个币才一两个美分，到现在相当于涨了一万倍。”
而比特币的投资魅力第一次爆发，也就在2011年的6月。端宏斌说：“30美元之后就开始下跌了，，一下子从十七美元打到0.01美元，就是1美分，就是我看他从17掉到0.01大概就四个小时里面。”端宏斌迅速从淘宝上买了自己的第一块比特币，而还是大三学生的多拉，揣着自己攒下的5000元和从兄弟姐妹那凑来的5000元，买下了一台用来挖比特币的挖矿机。但是随着比特币的暴涨暴跌，多拉的想法改变了。
端宏斌抱定了比特币长期相当于硬通货的信念，杀入比特币市场，多拉则看中了比特币频繁的涨跌，玩起了比特币的高抛低吸。虽然两个人都不愿向记者透露投资比特币到底收益多少，但我们的确看到，比特币从交易诞生至今，升值了5320倍，并且持续戏剧化的涨跌。多啦说：“(四月)一下从1000多人民币，掉到了五、六百人民币的时候，已经是造成大规模地恐慌性的抛售了，，但是等到后两天被专家操盘之后，价格又再一次地压低。”
刚刚过去的4月这次暴跌，把很多炒家的信心压到了谷底。端宏斌认为，比特币的这种极致状态已经呈现出了泡沫化的征兆。端宏斌说：“现在的价格就是一个投机，如果比特币未来没有很好地应用的话，比特币的泡沫我估计还是要破裂的。”
四、
尽管比特币的核心开发人员一再明确强调比特币只是一个“实验性”的项目，并反复提示投资的风险，但显然没有浇灭投资者的热情，比特币会否存在泡沫？我们说，实体货币具备支付手段、流通手段、价值尺度、世界货币和贮藏手段五大特性，以比特币目前的定位这些都可以实现。甚至相比于实体货币，比特币因为不受政府管控，总量恒定等特点，在某些方面更优于传统货币。那么像比特币这样的虚拟货币生命力有多强？未来又将何去何从？我们来听听专家的观点。
刘枭所在的北京安邦咨询有限公司已经连续两年对比特币进行跟踪研究，刘枭认为，比特币发展迅速的原因是，它是一种去中心化的货币。北京安邦咨询有限公司研究员刘枭说：“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发行者，都可以成为金融机构，也都可以成为买卖货币的，没有任何规制的这么一个交易者。”刘枭观点，得到了中国建设银行高级经济师赵庆明的认同。
中国建设银行高级经济师赵庆明说：“过去几年内，因为这种全球流动性泛滥，央行各家主要的央行都在搞量化宽松，就是流动性应该说似乎是一下子就泛滥了，所以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和担心。”而曾任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的李稻葵则给出了不同的观点。清华大学中国与世界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李稻葵说：“与其说它现在很多的投资者对于主权货币，包括人民币产生的不信任，倒不如说主权货币现在发行得太多，就这种情况下，有大量的资金正在寻求投资的对象，正在寻求投资的通道。”
短短不到四年时间，比特币的市值从最初每枚5美分飙涨到最高时266美元，3年飞涨了5100倍，刘枭认为比特币的暴涨暴跌已经远远超出了它本身作为一种货币的功能。刘枭说：“最重要的是2100万上限这么一个特征，这个特征使得比特币成为了一个具有强烈投机属性的一个工具。”
比特币，这个在设计之初意图对抗现有货币体系的网络工具，正在成为一种投资甚至是投机的工具。疯狂的比特币，到底是完美货币还是新的庞氏骗局？ 李稻葵说：“是传递热山芋的机制，而不是真正拿去使用的功能。这是判断它是不是旁氏骗局的，是否是旁氏骗局的最根本的标准，如果它的购买者真正喜欢这个产品，觉得这个产品有使用功能、投资功能，这就是一个正常的投资品或者产品。如果投资者购买者他的目的并不是使用，并不是投资，而就是要把这个产品在短期内以更高的价格卖给下一个受骗者，这就是旁氏骗局。”
刘枭说：“刘枭：我们认为现在比特币价格这么高，它实际上是一种投机泡沫，比如说像早期的“郁金香泡沫”，再像后来最近的最近的次债危机，就仅仅从投机这个角度来讲，它和之前的郁金香和次债衍生品没有本质的区别。”
那么比特币的未来究竟会走向哪里？赵庆明说：“我觉得极有可能是昙花一现，首先是我觉得就目前他已经成为一个投机的标的了。另一方面缺乏金融体系给它支撑。”如今，美国已经开始对比特币进行监管，对虚拟货币实行反洗钱法规。而在中国，针对虚拟货币的监管条例是文化部与商务部联合下发《关于网络游戏虚拟货币交易管理工作的通知》。不过在李稻葵看来，现有针对虚拟货币的法律条例不能完全适用于对比特币这种新型虚拟货币的监管。李稻葵说：“该怎么去监管、该怎么去防范我们的中间的一些不规范的现象，怎么保护相关的使用者、投资者，这个可能还需要研究新的办法。”
五、
有人将比特币比作类似黄金，因为他们的总量都是恒定的，但是我们看到，即便是被称为“硬通货”的黄金，金价也不会只涨不跌。黄金本身没有泡沫，但价格过高，就有泡沫了，而泡沫最终都会破灭，比特币等虚拟货币同样如此。更可况，除了比特币以外，难道未来就不会出现新的虚拟货币吗？通用虚拟货币越多，比特币的价值越接近于0。这种纯粹运算出来的数字符号的货币，没有任何资产支持，没有财务收支，没有现金储备，没有使用价值，本身只是一个流通符号而已，一旦失去了信用保证，就是一堆印刷漂亮的废纸。投资者应该警惕，这个世界没有所谓安全的投资，所有的投资都是有风险的。
主编：李想
记者：张硕 侯珍玛 陈冉
摄像：景延 樊金峰 毛云李 李培 陈艳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