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心来:进入与退出 ——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
(2011-05-25)
早报导读 |
思维空间
黄心来
随着“57选举”后,内阁资政李光耀先生和国务资政吴作栋先生的退出内阁,加之以杨荣文先生领军的团队之退出,印证了笔者5月4月在本版发表的文章《大叙述与小叙述》中,就历史的脉络与痕迹,以及当代全球地缘面貌,随着信息化正发生了不以个人意志力为转移的“范式转移”和“墨非定律”的定向走势。
大历史学家汤恩比在《大国兴衰史》里的一句名言是:“历史是不会重复的,但是它会押韵。”
时代与历史的波涛滚滚也罢、雁过留痕也好,造就了无数风流人物、大时代里出英雄独领风骚一时。
进入(儒者的关怀)是勇气、退出(道家的无为)是智慧,在人类漫长历史里,“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多少独领风骚一时之风流人物,在进与退间遗憾地做出了过度恋权、终究走不出那颗心灵的挣扎。
无可否认的是,第一代领导人李光耀先生,在选择积极入世时的时空环境,不是80后凭几句“yo、yo”或“神马都不是”就能了解的。在他领导之下,把一穷二白的新加坡从第三世界硬闯到第一世界。由一代愚昧的、落后的、焦燥的、贫困的多数动荡岁月,走向第二、三代的受教育的、先进的、平和的、富足的多数安稳日子。当代任何对他们多一笔的讴歌是多余的矫情与煽情,若少了一笔肯定是无情与遗憾,历史自有春秋笔。
所有当下的繁荣与昌明、廉洁与效率、祥和与理性等,和那时的制度与思潮、时空情境脉络是迥然不同的。李光耀先生以超前瞻的视野,进行了解构与重构。当然,过程中定会殃及池鱼,如华校生与左派。这是另一大叙述,李光耀先生也解释了。
制度与思潮的解构与重构的成功(说白点,即是把一个瓷花瓶往地上狠砸后,再黏回去。若粗糙或失败,会造成审美疲劳。如细腻与成功,则引来审美窜升),引起全世界的惊讶和猎艳,为走入后殖民而独立的第三亚非拉世界,树立起了高标杆,纷纷络绎于途。宛如历史上的东洋,出使中国唐朝时期的盛况,借古人对当时时况的描述:“肘行膝步,学所未学,稽首接足,问所未闻。”从亚洲、非洲而拉丁美洲,由文明古国大国中国到其他小国等,有些是“礼失,求之于诸野”,多数是为了物质文明的小康而来。
“学所未学,问所未闻”的内涵及载体是李光耀先生一代人的实践果实,为当代及后代留下了弥足珍贵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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