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20)
第一篇 一九四九年–一九五七年 专列的驶停,仍以毛的作息时间為转移。我在火车上发现,随行的人大大减少。我问王敬先為什麼只出来这麼几个人。他说去年毛连续批评警卫工作神秘化,脱离群眾,警卫调派方法改了,以后多依靠各省市的警卫力量。这次南行,一中队只出来十几个人,警卫处只派了一个人,其余就是秘书、卫士和我了。...
Read MorePosted by 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 | 7 月 29, 2009
第一篇 一九四九年–一九五七年 专列的驶停,仍以毛的作息时间為转移。我在火车上发现,随行的人大大减少。我问王敬先為什麼只出来这麼几个人。他说去年毛连续批评警卫工作神秘化,脱离群眾,警卫调派方法改了,以后多依靠各省市的警卫力量。这次南行,一中队只出来十几个人,警卫处只派了一个人,其余就是秘书、卫士和我了。...
Read MorePosted by 小熊维尼 | 7 月 28, 2009
第一篇 一九四九年–一九五七年 林克告诉我,我去进修期间所发生的事。 毛仍為“八大”所做成的各项决议–提倡集体领导、反对个人崇拜、“反冒进”、毛思想不再是中国的指导纲领等–大為震怒。就在我开始去进修班进修,也就是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中旬,中共八届二中全会在北京召开时,毛在会上宣布,一九五七年开展整风运动,一整主观主义,二整宗派主义,三整官僚主义。...
Read MorePosted by 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 | 7 月 28, 2009
第一篇 一九四九年–一九五七年 江青这次真的生病了。 暑期在北戴河,由林巧稚、俞葛峰做了子宫颈细胞涂片。由她们分别带到北京和天津做细胞染色检查,她们都认為有癌变。江青回到北京以后,她们再次取了子宫颈细胞标本。由广东中山医学院病理科粱伯强教授和北京协和医学院病理科胡正详教授,共同看片,最后诊断仍是癌变。但癌细胞没有蔓延,是原位癌,可以治疗。另由俞葛峰大夫带一份片子到苏联去会诊,意见也一致。傅连璋写报告给毛。...
Read MorePosted by 图样图森破 | 7 月 28, 2009
第一篇 一九四九年–一九五七年 中共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预定于一九五六年九月十五日揭幕。其他领导都在开会前纷纷返回北京。但毛仍滞留在北戴河。这时北戴河已开始有寒意。我们每天下午仍下海游泳。最后毛也觉得太冷,我们便在开会前赶回北京。...
Read MorePosted by 亚克蜥 | 7 月 28, 2009
第一篇 一九四九年–一九五七年 我以為那年夏季的最大风暴是北戴河的夏季暴风雨。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毛突然对我大发脾气,起因是傅连璋。 一九五六年七月回到北京以后,傅连璋要我将这一段的情况向他匯报。我去了以后,他交给我一封信,是他写给毛的。主要内容是向毛介绍一种新的安眠药,是西德生產的,叫“烦恼躲”(Phnodorm)。他希望毛检查一次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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