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杏花|有恶意的,其实是故乡
那一刻,我确定:在故乡,我成了一个异乡人。我站在翠绿的麦地里,一时找不到我家的祖坟。附近的沟壑平整了很多,地貌大变。目之所及有两处坟群,我隐约觉得,西边的应该是我家的,却不敢肯定。在这块地的西边尽头,原本是一大片洋槐,洋槐本是乔木,在这里长成了一人高的灌木,又密生为丛,盘根错节,极其难刨。往年,我总是以它们为祖坟定向。看来,2020年村民小组重新分地时,用推土机解决了这个历史遗留问题。
阅读更多发布者既要又要还要 | 1 月 29, 2022
那一刻,我确定:在故乡,我成了一个异乡人。我站在翠绿的麦地里,一时找不到我家的祖坟。附近的沟壑平整了很多,地貌大变。目之所及有两处坟群,我隐约觉得,西边的应该是我家的,却不敢肯定。在这块地的西边尽头,原本是一大片洋槐,洋槐本是乔木,在这里长成了一人高的灌木,又密生为丛,盘根错节,极其难刨。往年,我总是以它们为祖坟定向。看来,2020年村民小组重新分地时,用推土机解决了这个历史遗留问题。
阅读更多发布者既要又要还要 | 1 月 27, 2022
今天,春节返乡是技术和机器时代残存的一种人文,是从农耕社会向城镇化工业化时代转型的真正乡愁,是残酷的理性时代残存的一丝温情。政治和工业化一起,摧毁了农耕时代的传统,回乡这农耕时代最后的遗响,终于在疫情时代也到了退场的时候。倒计时真正开始了,但人情冷暖,并不是被疫情也不是被工业化城市化摧毁的。从故乡到异乡,到返乡,每一个挣扎沉浮在这个时代还尚未被吞没的人,也都隐藏着无数的故事。这些故事和怀想,无论多渺小,美好或不美好,都不仅仅属于个体自己,通过它们,可以观照到时代变迁中一代甚至数代人的命运。请记下它们。
阅读更多发布者黑咖啡 | 3 月 4, 2017
因为做跟乡村有关的工作,我见到很多人对我说他们的乡愁,那里面常常包含了这样的对象:河流和鱼,树和山路,泥巴,田野,如家人一样的邻人,和如兄弟姐妹一样的伙伴。他们故事的开头和结尾是一样的感伤:这一切都变...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2 月 1, 2016
春节是农耕文化的产物,在消费社会被“物化”,淡薄的年味之外,亲情的功利让人失望,连团圆的意义都在淡化。辛苦一年之后,“恐归族”的心声是:不想过年。 文/金雯 30年前那些逗乐我们的相声段子已经不再好笑;除了在微博上被吐槽,春节联欢晚会已经乏善可陈;大鱼大肉、糖果零食都不太符合现在的健康标准;大扫除是没必要的,日常清洁已经让家里足够干净……过年可以做的那些事情都在逐渐失去意义。...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1 月 23, 2015
柴静的一篇收录在《看见》中的旧文《我为什么不想再回山西》,近期在微信和微博上多次转发,竟然惹出了诸多争议。赞成此文者有之,而不少人——特别是一些山西人痛斥柴静的“公知范”,责备她丑化故乡甚至数典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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