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自由

法广 | 要闻解说: 记者无疆界组织指责包括中国在内的5个国家是网络之敌

报告称中国当局控制着全球最大的数据王国,中国境内所有人以及企业需要上网都只能通过国家控制的公司实现。中国个人和企业必须向国家或国营公司租借宽频。中国用来过滤和监督网际网路的工具,通称为防火长城。自2003年起,中国利用防火长城过滤国外网站,并封锁政府禁止的讯息和内容,防火长城将那些中国当局不希望其国民看到的内容屏蔽在中国的互联网空间之外。记者无疆界在报告中指出,继脸书和推特后,skype也成为审查目标 Skype也被监听。中国版本的Skype自动进行关键词过滤,并在某些情况下被屏蔽或被监听。记者无疆界组织的报告还指出,中国关押许多与新闻和资讯有关的人士,人数是所有国家中最多的。中国目前有30名记者和69名网民因发表新闻或信息被拘禁。 记者无疆界组织过去就曾指出,中国是世界上为网络封锁投入资金最多, 监控最严厉的国家。中国政府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封锁,监控网上关于人权、自由、民主的言论以及信仰自由的信息,对互联网实施严密监控。 中国的网络监控制度目前是世界上最严厉的网络控制制度。 但是网民们已经开始使用宪法和法律中关于保障人权与公民基本自由的条款为武器,奋起维权,一点一点地扩展网民的言论表达和信息自由空间。中国还是世界上唯一拥有数万” 网络检察员”与” 网络警察”的国家。 中国各地省、市公安系统都建立了网络监控特殊部队,但是,由于这个系统的工作仍然被视为国家机密, 无人知道系统内部具体的操作方式。 记者无疆界组织的报告今年还特别把协助专制政府从事网络监控的企业和公司列入黑名单,一共有5 个公司榜上有名,它们分别分别是英国的Gamma公司、德国的Trovicor公司、意大利的Hacking Team公司、法国的Amesys公司以及美国加州安全公司Blue Coat。这些公司被认为是向有关国家提供了进行网络监视和控制的设备和软件。 就中国对美国网络安全构成的威胁,美国白宫国家安全顾问多尼伦表示,网络安全日益成为中美经济关系中的一个挑战,中国政府应意识到这个问题。多尼伦称,美国企业日益担心源自中国的、窃取机密商业信息和专利技术的网络攻击。多尼伦表示:“国际社会无法容忍来自任何国家的类似活动。”他指出,美国总统奥巴马上月在其国情咨文演讲中表示要保护美国经济免受网络威胁的困扰。多尼伦指名道姓地表示中国是网络威胁的源头,这是美国高官最为直言不讳的言辞之一。但他表示这一关切来自美国企业,而未指明来自美国政府。不过他的表态依然说明,华府决意更为公开地谴责中国对美国企业的网络攻击和猖獗的网络间谍行动。他表示,从总统奥巴马往下,对网络攻击的担心已成为中美双方各级政府的一个“关切与讨论的关键点”。他称,美国将竭尽全力保护国家网络、关键的基础设施以及公共和民间财产。他向中国提出了三点要求,第一:我们需要迫切认识到这一问题的影响范围以及其对国际贸易、中国产业声望以及美中关系全局所带来的风险。第二:北京应该认真采取措施,调查并制止此类网络窃取活动。第三:我们需要中国合作,开展一次建设性的直接对话,以建立彼此认可和接受的网络空间行为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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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idot | 金正恩邀请海盗湾去朝鲜

海盗湾官方博客称,海盗湾在许多国家都是通缉对象,不是因为非法活动而是因为信仰信息自由而备受迫害。现在,信息自由运动和互联网的历史篇章翻开了新的一页。朝鲜领导人正邀请海盗湾去朝鲜,在朝鲜互联网上为信仰而战斗。海盗湾称,这太具有讽刺意味了,因为他们一直为自由世界而战斗,但他们的敌人却是来自崇尚自由的美利坚的大公司,这些公司为了消灭海盗湾等对手几乎是不择手段。但伸出援助之手的却是禁止民众思考和访问信息的政府。海盗湾认为,朝鲜为它提供虚拟庇护是走向信息开放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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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麦克法夸尔:主题“中国”

1966年6月25日,美国驻香港和澳门总领事爱德华·赖斯 (Edward Rice) 给美国国务院发回一份分析中国形势的电报,在电报中,他写道:“近几年来,中国大陆的形势发展还没有一次能赶得上过去几个月中的突发事件那么重要,那么令人迷惑不解。”对这些“突发事件”感到迷惑不解不仅是政界,西方学界也对此展开了研究。   1969年,哥伦比亚大学。一位39岁的高级研究员在看完大量的资料之后发现,或许从1956-1965年新中国的历史中,能找到问题的答案。1974年,他交出了第一部分答案:Contradic-tions among the people, 1956-1957;1983年他交出了第二部分答案:The great leap forward, 1958-1960;1997年,他交出了最后一部分答案:The coming of the cataclysm, 1961-1966,这便是西方学界中国文化大革命研究的扛鼎之作《文化大革命的起源》三卷:《人民内部矛盾:1956-1957》《大跃进:1958-1960》和《浩劫的来临:1961-1966》,其中第三卷获美国“亚洲研究学会”1999年度列文森(Leveson)史学著作奖。而当年那位年轻的高级研究员便是如今哈佛大学历史及政治学教授德里克·麦克法夸尔(Roderick MacFarquhar)。 2012年11月31日至12月1日,为纪念德里克·麦克法夸尔教授的退休,一场国际学术研讨会“中国政治的过去和现在:中共十八大”在哈佛大学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举行,哈佛大学政府系教授、哈佛燕京学社社长裴宜理,哈佛大学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前主任傅高义(Ezra F.Vogel) 和现任主任何伟林(William Kirby),波士顿大学国际关系与政治学教授傅世卓(Joseph Fewsmith),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Claremont McKenna College)政府学教授、凯克国际战略研究中心(Keck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and Strategic Studies) 主 任 裴 敏 欣(MinXin Pei),新加坡国立大学教授黄靖(Huang Jing),北京大学教授傅军等近30位来自世界各地的中国研究学者,及麦克法夸尔教授的同事、朋友、学生齐聚一堂,对中国问题进行了严肃而热烈地探讨,以严谨的学术研讨的形式,纪念麦克法夸尔教授的学术和教学成就。   其实早在1953年,麦克法夸尔便与哈佛和中国结缘。那时,刚在英国皇家坦克团服完兵役,又在牛津大学克伯学院(Keble College)拿到文学学士学位的他,来到哈佛大学跟从费正清攻读硕士学位,并开始了对中国问题的研究。1955年,从哈佛毕业后,麦克法夸尔被伦敦《每日电报讯》的副总编唐纳德·麦克拉克伦,跟从苏联问题专家大卫·弗劳伊德工作,从此,中国成了麦克法夸尔一生的主题,虽然此后他先后做过报纸记者、刊物编辑、电视评论员、国会议员等,但始终保持着对中国的关注与几乎“共时”的研究。   1959年,总部设在巴黎的“文化自由联盟”(Congress for Cultural Freedom)决定在《苏联评论》(Soviet Survey)之外,在伦敦再创办一本关于当代中国的杂志。而年轻的中国问题专家麦克法夸尔是主编的不二的人选。1960 年 3 月,《中国季刊》正式出版。麦克法夸尔在创刊号中说:“中国经历了长达一个世纪的帝制衰落、内战丛生和外敌入侵,现在已经成为一个主要大国……我们不能等到中国的人造卫星上天才意识到她更值得密切关注”,因而,“中国的发展需要严格、客观的分析。我们试图通过发表专家们的文章,对当代中国发展的方方面面提供评论意见。我们希望激发争论。”在创刊号上,麦克法夸尔邀请了当时西方研究中国的九大“高手”,每人各写一篇1000字左右的评论,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头十年状况进行总结和分析。为了确保稿源,麦克法夸尔还考察了当时西方的中国研究群体,甚至担心自己得罪其中的作者而停止了自己的书评写作。当时《中国季刊》的作者不仅来自学界,还有来自新闻界、商界、政界,甚至情报机构。“严格、客观的分析”成为主编麦克法夸尔的审稿标准。这条标准不仅让杂志在“文化自由联盟”解散之后依然存活下来,而且也让其发展为一本严肃的学术杂志,今天,这本杂志成为海外中国研究影响最大的学术杂志。   1968年3月,“文化自由联盟”解散后,《中国季刊》正式移交给伦敦大学东方与非洲研究学院,此时,麦克法夸尔也辞去主编职位,一年后,他来到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继续他的中国研究,也正是在这里,麦克法夸尔开始了他的《文化大革命的起源》撰写,“本书并不准备提供一部1956年至1965年间中国的完整历史,而是试图检验这一时期的主要事件对中国领导人的思想、行为和相互关系所产生的影响。”正是此书,奠定了麦克法夸尔在西方学界的地位。为此,1984年,哈佛大学将其从英国挖过来,担任历史系及政治学系的教授,一直到2012退休年。   极为“高调”的荣休会上,麦克法夸尔表现得非常低调,甚至都没有专门的座位和名牌。在两天紧张的学术研讨中,他一直静静地坐在听众席最后面,一只手撑着下巴,严肃地听着各位学者的发言,时不时莞尔,听到精彩处便鼓掌大笑。慕名前来参加此次会议的有其他院系的教授、有特意从加拿大或是纽约远道而来的学子、有关心中国问题的社会人士,将能容纳200多人的会议厅坐得满满的,甚至连过道上也坐满了人,以至于不得不控制人数,而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中国”,这也正是麦克法夸尔一生的主题。   在许多与会者眼中,麦克法夸尔不仅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学者,更是一位颇为神奇的老师,学生总是被他简明扼要的教学和干练的语言所折服。作为麦克法夸尔最早的学生之一、新加坡国立大学教授黄靖回忆起当年他教授“政治科学”(political sci-ence)的情形:“他说政治科学就是三个‘p’:人民(people)、policy(政策)和程序(process)。 他又问我,你知道这三个‘p’哪一个在前面吗?这取决于我们所讨论的是哪一种政治体制。如果是民主体制,那么‘程序’在前面,如果是非民主体制,就是人在最前面了。他的讲解简单,却一语中的。如今,我在教授政治科学这门课时,第一堂课就是把这三个‘P’教给我的学生。”而无论是最早的学生,还是最后一批学生,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记忆:当他们拿回关于自己论文的迅速反馈时,总是会为上面的评语和校正吃惊,几乎每一页每一行都有着麦克法夸尔修改的痕迹,甚至包括对语法、标点符号,乃至于脚注中汉语拼音的订正,“他简直是把我的论文全部重写了一遍”。而最后的评语却总是忘不了鼓励:“继续努力。”   1988年春,在哈佛校方的建议下,麦克法夸尔教授在本科生的核心课程“外国文化”的大栏目下,新开设一门“中国文化大革命”的课。   谁知这门注册号码为“外国文化48”的课程,申请的学生达到800多人,最后不得不将人数控制在700人,助教就有22位,而当时哈佛本科生院的全部学生才只有6000多人。由于校园里还找不到如此大的教室,这门课的上课地点不得不改在一般只有重大庆典的时候才用的桑德斯剧场(Sanders Theatre)。从此,这门课成为哈佛校园里的经典课程,成为最受学生欢迎的课之一,麦克法夸尔也因此获得列文森(Levenson)杰出教学奖。   当年22名助教之一、而今香港科技大学教授丁学良撰文回忆道,那时候还没有现成的课本,麦克法夸尔就组织助教挑选中文资料翻译成英文,复印装订成册作为教材。“我印象鲜明的是当时在讨论如何翻译文革时期的特有术语遭遇的困难,常常为一个译法之取舍争论老半天。比如,‘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简称‘走资派’,最后选定的是具硬译风格的capitalist roaders(字面上是‘资本主义的走路人’)。有的美国学生在测验时望文生义,把它解释成:‘非常富有的人开着豪华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按此标准,香港的‘走资派’实在太多了!”多年后,为了让学生有一本教材和普通读者了解“文化大革命”,麦克法夸尔与瑞典汉学家沈迈克(Michael Schoenhals)合作,经数年完成了一本著作《毛泽东最后的革命》(Mao’s Last Revolution),2006年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这本著作经常与《文化大革命的起源》三册合在一起,称为“文化大革命四部曲”。   在学术研讨会间隙,记者向麦克法夸尔提出了采访要求,麦克法夸尔爽快地答应了。十天后,在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的办公室里,记者再次见到了他。谁知,一见面,他便拿出之前我发给他的采访提纲说:“我已经写好答案了,大写的就是我的答案,这样节约时间。这里问的问题,就不用再问了。”于是,一个小时的采访在闲聊中结束。坐在两边书墙中间的麦克法夸尔侃侃而谈,对当下中国现实极为熟悉,历史、时事信手拈来,思维非常敏捷。在他右手边的书架上放着都是中文版的专业书籍,而左手边的书架上则全是英文版的专业书籍,两个书架沿着两面墙一直延伸,坐在其中的书主人麦克法夸尔便仿若是一位隔岸观火的智者,冷静而客观、严谨而犀利地分析着中国。在他背后,则是他的一位中国朋友送的一幅字:“年老更当攻读时,富于阅历善于思。黄钟瓦釜向声辩,稗草秧苗过目知。乱脉深勘埋宝矿,大川远溯出山溪。何分贵贱百花蜜,子曰随心所欲之。”   在两天学术研讨会的最后十分钟,一直坐在听众席最后一排的麦克法夸尔终于从最后一排走到前台,在向众人进行简短的致谢后,表达了他对中国未来的祝福与希望:“没有文革,就没有改革。邓小平领导中国进行改革,让中国人民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过上了在中国现代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幸福生活。我希望中国发生第三次大的变化,将改革深入到背后的每一个角落,让整个社会变得更好。抓住最后一次机会,以免最终崩溃。”   第二天12月2日,是麦克法夸尔82岁生日。因此,会议主办方在会议结束后,在礼堂外举行了一个小小的party,所有与会者一起向麦克法夸尔齐唱“生日快乐”,然后分享他的生日蛋糕。麦克法夸尔依然风度翩翩,耐心地和排着队与他合影的朋友、同事和中国留学生交谈,主题依然是中国,气氛如暖春,其乐融融。而室外,这一天波士顿飞雪。   麦克法夸尔访谈   问=经济观察报 麦=麦克法夸尔   问:您是否认为如今在中国有着对未来的担忧?   麦:是的,从一些中国人将财富转移到海外,并纷纷送子女到国外接受教育等现象,可以看出人们担心未来中国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们为他们自己和孩子在国外生活做准备,他们对中国的未来没有信心。   问:您提到过前南斯拉夫党内异见人士米洛凡·吉拉斯(Milovan Djilas)的一个术语“新阶级”(“New Class”),请问,“新阶级”是什么意思?   麦:吉拉斯当时用这个术语来指一群统治者,这群统治者不像资本家,他们不需要拥有财富,因为他们控制财富:所有的国家财富尽由他们掌控。   问:您认为在如今中国也有一个“新阶级”吗?   麦:在今天中国,官员们不仅拥有财富,而且控制财富,所以他们绝对符合吉拉斯“新阶级”的定义。   问:为什么官员们会如此看重财富的拥有和控制呢?   麦:其实刚才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对中国的未来没有信心。官员们对财富的拥有并不只是经济原因或贪婪,而是“政治上的风险对冲”。他们把自己的财富转移到海外,让自己的子女到国外接受教育,实际上可以看做是这一阶层减少政治风险的一种方法。   问:那对于当前领导者来说,所面临的最具挑战性的问题是什么?维持稳定吗?   麦:中国社会在文革之后发生了两个巨大的变化,一是较之以前,共产党的道德标准有所下降;二是意识形态的缺失,中国社会处于一个非常脆弱的状态。首先是共产党员的道德水准不如以前了,一个显著标志便是腐败。文革之中官员的悲惨遭遇使得他们中的某些人,在文革结束后开始为自己谋取利益。中国各地每年都有许多抗议示威活动,其中一个抗议目标就是腐败,第二个变化便是邓小平有效去除了意识形态。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在于把整个社会凝聚在一起,文革结束后,意识形态没有以前那么强了,如今,中国虽然坚持“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种模式其实指的是新加坡,类似的,中国特色的民主是台湾,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是香港。   一方面,共产党的权威下降了,另一方面又没有意识形态把国家凝聚在一起,所以我的观点是中国社会很脆弱——不光是我,很多人持这个观点。   因此,从国家政权的稳定来看,中国政府面临的挑战性的问题很多,如腐败、资金外流、环境恶化、对底层官员控制的无力、没有能将政府和人民团结在一起的远景,中国人民争取权利的决心,等等。我想中国社会目前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困境,也就是邓小平在1990年代初面对的一个困境,即一方面要继续发展经济,一方面要建立一个信息自由流畅的社会。   问:一方面您说“没有文革,就没有改革”;另一方面,您认为中国依然处于后文革时代或是后毛时代。这似乎是一个矛盾。文革时代和改革时代有区别吗?   麦:我认为1979年邓小平让中国人得到了解放,开始创造财富。在这个机遇中,中国人民做得很好。不过,邓小平之所以做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他意识到共产党在给人民带来好的生活方面是多么的失败。在过去的20年里,中国一直受极左思想控制,导致了1959年到1961年的大饥荒和之后的文化大革命。   问:那您怎么看中国的未来?它会改变?   麦:中国过去发生两次大变化都是发生在巨大的创伤之后。一次是第一次中日战争之后(1894年),为什么清王朝,两千多年的封建王朝会结束了,在我看来,和日本的那场战争有关系。第二次大变化发生在文革结束后,经济的发展非常惊人,“没有文革,就没有改革”。这场改革是伟大的,在这场改革中,中国人民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今天,在大多数东亚国家和地区,现代化的核心就是一定形式的民主——这是唯一能够凝聚国家和社会的力量。民主能给予公民以国家主人翁的自信,也能给予政治家担当领导的责任感。   我想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中国还会发生第三次大的变化,与第一次外部冲击 (外国侵略中国的战争) 和第二次内部大动乱( “文革”)大不相同,但我不能预言什么时候,以及如何发生。但我毫不怀疑。因为中国人民,包括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在前两次大的变化中,赢得了全世界的尊重。最终,我认为最根本的尊重将来自中国人民有一天能够相信他们的领导人,而领导人又相信他们的人民能够参与国家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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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社会研究所: 网民权利通讯(总第十一期,2012年5月号)

2012年5月6日,《南方都市报》发表了《微博公约:首要保护自由使用权利》的采访报道。接受采访的著名律师、新浪微博的知名博友陈有西说: 首先微博、QQ等网络通讯工具或者自媒体,是公民言论表达的一种工具。关闭删除个人账号,实际是侵犯公民言论自由的权利,这是很不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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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外交事务》 佐利克:我们为何仍然需要世界银行(全文)

核心提示:如今,世界迫切需要摆脱经济危机,为一个摆脱援助的世界奠定基础。要这样做,世界仍需要世界银行。 原文: Why We Still Need the World Bank | Foreign Affairs 发表:2012年3月-4月号 作者:Robert B. Zoellick (世界银行行长) 本文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世界银行行长发表年度演说。 (Yuri Gripas / Courtesy Reuters) 】 2007年,世界银行处于危机之中。一些人认为,世界银行在领导层问题上发生了冲突。另一些人将责任归咎于世界银行本身。当世界银行集团的基石国际复兴开发银行在1944年成立时,饱受战争蹂躏的穷国几乎没有获得私人资本的途径。然而,60年后的今天,私营部门的资金流量超过了政府发展援助。世界银行前董事经理杰茜卡·艾因霍恩2006年在本刊撰文时写道:”因此,中等收入国家依赖官方援助的日子已经成为历史,国际复兴开发银行看来好像是一个即将消失的机构。”圆桌讨论和报纸的舆论版提出了相同的问题:我们还需要世界银行吗? 2007年,我带着一种不同的积极观点接掌世界银行,这种观点来自历史视角、个人经验和我对国际形势的看法:机构起着重要的作用。布雷顿森林多边体系的创造者设计了一个国际经济架构,应对上世纪30年代金融危机的根源以及他们认为会在二战结束后出现的经济和安全问题。世界银行是这个框架的一部分。这个框架包括金融和货币问题、贸易、投资发展以及被破坏国家的重建。 2007年,这些挑战依然存在,尽管情况大不相同。现在,私人资本和自由企业在世界各地的崛起和扩展,给发展中国家提供了重要机遇。然而,并不能因此而不需要世界银行,因为它从来不是简单地提供贷款和拨款。它的作用是在一个开放的国际体系促进市场经济发展 ―― 促进增长、机会和希望,在一个更好的政治和安全秩序中消除贫困。 不仅世界发生了变化,世界银行也发生了变化。现在它包括四个政策和融资部门:国际复兴开发银行、国际开发协会(世界银行为79个最穷国家设立的基金)、国际金融公司(世界银行的私人部门)以及多边投资担保机构(它给投资者提供防范政治风险的担保)。 为了实现其使命,世界银行需要新的方向、更加坚定的指导以及更好的执行手段。它不得不适应经济影响的变化,新兴市场成为新的经济引擎,发展不再关乎南北霸权。在发展中国家,它需要帮助私有部门 ―― 不管是来自国外的投资者还是国内的公司 ―― 消除自主创业的障碍。它需要促进包容性的和可持续的增长以及在一个变化的国际体系中共同承担责任。我们领导团队的工作是指出新的方向,建立支持和伙伴关系,将总体设想转变为具体行动,注意创新的机会,然后执行、执行、再执行。 没过多久,世界银行的辩论就从能否存在的问题转向新的务实问题。在粮食和燃料价格不断上升的情况下,它可采取什么措施促进粮食安全和改善人们的营养?它如何帮助中国完成向市场经济和较少依赖出口和投资的增长模式的过渡?它如何帮助中东国家满足现在的就业需求,并在未来建立可持续的政治经济?它能向应对气候变化的城市传授什么经验? 清楚地揭示这项新使命仍是一个挑战。世界银行的问题之一是,它被称为银行。多数人将银行与发放贷款联系在一起(至少直到最近是这样),但是融资只是本组织工作的一部分。当融资最有效的时候,世界银行传授知识,发展持久的市场、机构和能力,提供各种各样的融资(不管采取的形式是股本、担保、贷款、拨款还是风险管理)。将所有三个因素结合在一起,世界银行就能改善人们的生活和国家的状况。 这是我们在2007年前面临的挑战。从更广的意义上说,世界银行是一个更大的战略问题的一部分:美国和世界其他国家如何使多边机构实现现代化?世界继承了”智者”在二战后创建的机制和机构。冷战之后,多边机构增加了,不过只是略有改变。 2007年以来,国际经济发生了巨大变化,强国关系进行了重新组合,同时,国际经济力图从上世纪30年代以来最大的打击中复苏。过去5年里,发展中国家的增长占所有增长的三分之二。发展中国家还成为经济思想、发展模式、投资、甚至外援的来源。为旧秩序设计的国家和国际金融机构已经无法适应这种新的变化。 如今,一些只看到多边机构的弱点和失误的人主张彻底放弃这些机构。但是,世界上的多边机构提供了一个为寻求共同利益的主权国家牵线搭桥的单薄然而重要的纽带。那么,务实的方针是使这些并不十全十美的机构发挥更好的作用。过去5年里,世界银行提供度身定制的服务,为公共和私有部门的各种发展中客户解决问题,扩大资本基础和创新的金融工具,强调良好治理和反腐败工作的重要性,通过公开和透明的形式实现民主化的发展,调整代表份额和业务,增强发展中国家的话语权和责任。世界银行在所有这些方面都取得了进展,但是,它能够并且应该作出更多的努力。 为客户服务 发展中国家是世界银行的客户,而不是旧有”结构调整”政策的对象。这种主张似乎不言自明,但是它代表着重要的心态变化。世界银行应该是解决办法的寻求者,而不是方案的提供者。如果最佳教科书解决办法不适合客户的政治经济背景,世界银行就没有帮助解决这个问题。与此同时,世界银行的专家需要能够传授别国如何解决类似问题的知识。正如一位印度高级官员对我说的那样:”我不需要另一位印度问题专家。这样的专家太多了。我需要的是研究养老金制度、公私基础设施开发和教育的世界级专家。”仅仅提供资金很少能解决问题。 客户有着大不相同的需要。努力摆脱暴力、不良治理、不稳定和贫困循环的国家,需要的远远不是发展理论。在美国政府供职期间,我看到安全、经济和外交领域常常在受冲突困扰的国家密切配合。世界银行能够帮助为这些领域牵线搭桥。1944年,国际复兴开发银行(IBRD)的英文字母”R”代表的是欧洲和日本的复兴。今天,它代表的是世界银行在阿富汗、海地和利比里亚等多事地区的工作。 巴西、中国、印度、墨西哥、土耳其等中等收入国家面临着截然不同的问题。这些国家每天生活费不足2美元的人口仍占全世界的三分之二,它们面临着自己的突出发展挑战。与此同时,它们还在世界经济和别国的发展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它们的行动将对制定跨国问题的可持续解决方案必不可少,不管这些问题涉及的是保健、贸易、环境还是金融一体化。世界银行不仅需要帮助中等收入国家,还需要与其他国家分享经验,鼓励它们承担更大的国际责任。 早期的一项挑战表明了世界银行解决问题的新方针。2007年底,粮食价格上涨,燃料价格的上涨给这个问题雪上加霜。一些从总体角度考虑问题的世行专家说,大宗商品的高价格带来的收益会让多数国家抵消这种危险。另一些专家认为,这个问题最好由人道主义机构而不是长期发展机构解决。但是数千万穷人不具备能够减轻这种打击的缓冲力量。家庭食不果腹。农民得不到需要的投入。饥荒随即发生。除非民众和政府能够解决短期危机,否则谈论长期问题是没有意义的。 世行迅速采取行动,与联合国机构一道设立”全球粮食危机响应计划”,创建一个快速融资机制,支持农民。与此同时,如果世行能够帮助提供高生产力和产量的话,人口的增长推动更高的价格以及对农产品的更大需求,从而将提供促进增长的机会。现在,世行的危机响应计划帮助了47个国家的4000万脆弱人口。它的投资扩大到整个农业价值链,涉及科研、知识产权(包括女性农民的知识产权)、种子、灌溉、化肥、储存和营销 ―― 始终鼓励私营部门的发展。世行的金融专门知识可帮助农民和粮食购买者通过天气衍生品、农作物保险和期货市场控制风险。 当粮食和燃料危机被一场全球性金融危机压倒的时候,世界银行调动了超过2000亿美元的金融承诺支持发展中国家,并迅速分配了其中的大部分。同样重要的是,世行通过扩大贸易融资、对发展中国家银行的注资以及收购问题资产,解决具体的市场崩溃问题。它与澳大利亚、日本和亚洲开发银行合作,向印度尼西亚提供55亿美元资金,如果情况恶化就可以利用;这笔备用资金的存在允许印度尼西亚政府增加开支来抵御衰退,并向投资者保证它能够为其扩张性预算提供资金。世界银行与欧洲复兴开发银行、欧洲投资银行、欧盟委员会以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合作,宣布它将提供多达250亿美元的资金鼓励欧盟的银行继续向欧洲东部提供信贷。 世行还与客户合作,提供长期投资,为复苏奠定基础,重点是三个领域。首先,它投资于基础设施,帮助创造就业机会,为明天提高生产力,提高对机器和服务的需求,包括来自发达国家的需求。第二,它扶植安全网络,保护最脆弱的群体。世行根据巴西和墨西哥的经验教训,帮助40多个国家开始执行有条件的现金转移支付计划。这些计划资助贫困家庭供养孩子上学和获得预防性保健服务。第三,世界银行通过国际金融公司向私营部门,尤其是中小企业和小额贷款机构提供融资。这种度身定制的方针与过去的普通贷款业务相差甚远。有时,世行必须对拒绝满足有关腐败、环境和治理标准及保障措施的客户说不。然而,大多数客户都想提升其增长的质量和数量。 扩大金融创新 为了筹集资金并进行有效的投资,世界银行必须做出实绩,扩大其金融支持基础,为其客户提供创新的金融工具。每隔三年,世行都需要补充面向最穷国家的基金 ―― 国际开发协会。甚至在目前存在资金限制期间,世界银行的股东 ―― 它的187个成员 ―― 都认为该机构的重要性和表现是给予一流资金支持的保障。2007年和2009年,国际开发协会的两次打破记录的资金补充活动筹集资金900多亿美元。2010年,股东们还对国际复兴开发银行20多年里的第一次资本扩充给予了支持,使该机构能够通过发行AAA-级债券满足客户在危机期间的需要。 这些资金筹集计划取决于能否使新兴经济体在艰难的财政时期发挥”负责任利益相关方”作用,即它们在实力增强的同时应当承担更多的责任。发展中国家一直在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它们对国际开发协会两次资金补充的贡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国际复兴开发银行新增资本一半以上来自它们。国际复兴开发银行和国际金融公司每年都有收入,他们用这些收入积累资本,支付行政管理预算的费用(世行规定这些预算实际上与往年持平),甚至对国际开发协会贡献数十亿美元。获得过国际开发协会投资的国家支持资金筹集工作,它们与世界银行一样重视成效和问责,包括使用新的放贷工具,将偿付与特定成就联系在一起。 扩大创新还有余地。随着对受援国的条款的调整,并通过它们的偿付,国际开发协会应该着手增强自我维持能力。同样重要的是,世界银行培育私人投资面临重大机遇。许多非洲国家保持高增长率已有10年的时间。它们在采取措施促进区域一体化,发展基础设施,世行正在同它们合作改善它们的商业和投资氛围。例如,世行的《营商环境报告》让有关国家评估它们的环境在多大程度上适合小企业的发展。 2009年,国际金融公司创建了旗下的资产管理公司。国际金融公司同时还保持在债券市场筹集资金、随后进行投资的传统模式。资产管理公司利用主权基金、养老金和其他机构投资者持有的资金,并将这些资金用于国际金融公司发现的有利可图的投资机会。资产管理公司现在总共拥有超过40亿美元的资金,其中将近30亿美元来自外界投资者。它们在非洲和其他知名度较小的新兴市场几乎没有风险敞口。现在,这些投资者依赖国际融资公司将发展与回报结合在一起的突出业绩。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会更加熟悉这些增长型市场,它们的队伍将扩大。 世界银行在利用融资解决其他全球性问题方面居于领先地位。在前美国财长亨利·鲍尔森的鼓励下,世行从相关政府那里筹集60多亿美元,用于新的”气候投资基金”,帮助有关国家提高能源效率,改善技术,降低排放,保护自己应对气候变化。这些基金在45个发展中国家动员了价值大约500亿美元的项目。当谈判代表们还在讨论一项联合国”绿色基金”看上去可能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世界银行已经有了一项基金开始运作。世行还对一些计划进行金融创新,开发药物,保护野生动物,降低人道主义粮食和供给的成本,创立自然灾害保险。 世行的方针是让其他机构参与。世行扩大了对项目的支持,并得益于每一个伙伴的相对优势。它加深了与区域发展银行(包括几个阿拉伯基金和银行)、私人投资者、政府和基金会的关系。国际金融公司可与商业银行和其他银行合作,共担风险,例如通过与其他银行的业务合作关系保持贸易资金的流动。国际金融公司还通过大约180个私人股本基金承诺在发展中国家投资大约30亿美元开辟市场,投资者可通过这些市场给当地公司的业主提供期限较长的风险资本。随着时间的推移,世界银行的目标是建立市场基础设施,积累经验,不管是面向本地货币债券市场、股票还是中小企业的融资。 促进善治和防止腐败 促进善治和反对腐败是发展的组成部分。当我进入世行时,它的反腐败工作陷入失望、怀疑和冲突之中。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前主席保罗·沃尔克领导的一个独立审查小组提供的一个宝贵的”线路图”,使世行的廉政工作人员能够更加有效地与实地工作人员、客户、捐赠国和世行自己的执行董事会合作。 然而,世行需要做的工作不光是对有过舞弊和盗窃行为的人员进行调查、起诉和惩罚。在许多资源丰富的国家,主要挑战是政府如何明智地利用收入,反对腐败,扩大增长的效益。世行在应用其经验时需要实施腐败预防措施,提高透明度,让公民社会参与支持善治。它还必须帮助政府 ―― 越来越多地在地方层面 ―― 加强财务管理、采购制度、审计和其他制约措施。 世界银行将需要新的工具突破更加棘手的障碍。2010年,世行与区域开发银行达成一项协议,确保因从这些银行行窃而被定罪的个人和公司终将受到惩罚。世行的廉政部门提出了适用于犯罪者的解决办法,将制裁与赔偿和对反腐败小组的贡献结合在一起。被盗资产收缴计划正在帮助相关政府从掠夺本国国库的领导人那里收缴盗窃的资金。 世行还将一些案件提交各国刑事机构处理,虽然政府可以行使诉讼自由裁量权,但总是不(将案件)提起公诉的政府将会令它们与世行的关系受到损害。为了支持调查人员、公诉人、法官和从事这项经常处于危险状态工作的人,世行于2010年成立了国际腐败追踪联盟,这是由134个国家的200多名反腐败官员组成的网络。世行也正在建立一项基金,帮助当地支持问责的公民和民间社会团体。 使发展民主化 世界银行不能解决所有这些问题。在作出可能对人民的生活产生巨大影响的决定时,它必须向最了解这些问题的人征求意见。2011年,中东发生巨变,示威者发出的许多信息之一是,全球经济自由必须与善治、公民的呼声和社会问责结合在一起。 包容性和可持续的发展取决于能否从精英主导的自上而下道路转向使发展民主化的道路。这意味着给人民提供手段,去搜集数据、更好地了解发展问题以及获得共享洞察力的机会。机构抵制开放。信息就是力量。开放意味着揭露错误,解答批评者的质疑,这是一件难事,但是最终会提高金融机构的效率。就世界银行而言,该机构的开放会改善业绩,并向人民展示它所做的工作和运转情况。透明度是阴谋论的最好矫正方法。 2010年,世界银行推出一项新的信息查阅政策,公布了大量文件,并给公众提供比以往更多的信息,内容涉及世行的项目、分析和咨询活动以及执行委员会的活动。这项政策以印度和美国的信息自由计划为模式,标志着世行处理信息方式的突破性变化,也是所有多边机构的此类政策中最为广泛的。 “开放数据计划”可能是更加重要的。根据这项计划,世行对凡是能够上网的任何人都免费提供大量数据。从澳大利亚的博士生到肯尼亚的农民,现在都可分析世行的数据。2010年举办的”面向发展应用程序”开发竞赛,鼓励全球各地的软件开发人员对这些数据发展新的用途,世界银行研究人员正在开发应用软件进一步扩大数据的可查阅范围。世行还在开发一种”廉洁应用程序”,让公民们在网上查阅世行项目的信息,并给他们提供途径,迅速报告与这些项目有关的腐败问题。世行计划与社区合作,绘制自己的社会基础设施地图,例如诊所、学校和水源,这样,村民们就可让官员承担起责任。下一步是让人们利用手持设备从任何地方都可向世行报告其项目的真正进展情况。 所有这些计划代表的模式都与过去”银行最了解情况的态度”迥然不同。去年,”公布资助信息”(Publish What You Fund)组织认可世界银行的工作,将国际开发协会在58个多边和双边开发机构当中列为透明度排名第一。 一个更有代表性的银行 最后,由于发展中国家正当地要求在世界事务中拥有更大的发言权,世界银行必须反映这种变化。2010年,发展中国家在世行执行董事会的执行董事从44%增加到差不多50%。但是,由于董事会很少投票,为撒哈拉以南非洲增加一个新董事会席位可能更加重要,使会议桌上又增加了新的声音。一些国家主张控制权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平分,各拥有一半。这种观点引起了棘手的问题:哪些国家属于”发展中国家”的范畴?由于更多国家成为”发达”国家,还应该为剩余的国家保留50%的表决权吗?表决权是否应该反映各国对国际开发协会或其他基金扩充的贡献呢?这样的区分是不是强化了南北逻辑、反映了旧有的模式? 世行的管理目标是以世行如何开展工作来为基础来分配话语和代表权,首先是以尊严和尊重对待客户,并在世行工作人员中更好地反映世行的会员情况。本地化是有帮助的:设在100多个国家的代表处让工作人员更接近于客户和其他股东。世行的雇员来自167个国家,将近三分之二的工作人员来自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它的首席经济学家是中国学者林毅夫,他是担任这项职务的第一位来自发展中国家的人。世行的高级管理人员有50%是女性,雇佣的高级管理人员大约有45%来自发展中国家。 世界银行也在逐渐扩展其全球足迹,努力分享知识。它在内罗毕设立一了个中心,帮助经历冲突后的国家,还在新加坡设立一个分部,聚焦于城市以及公共-私营基础设施开发。正如这些机构变化所表明的那样,对于今天的发展,知识与贷款同样重要。知识需要流动,南南之间、东西之间、草根和权力中心之间,不再受旧有等级制度的限制。 超越援助 我来世界银行之前的经验使我重视结果。对结果重视可能不言自明,但是公共政策评估常常受到智力上的辩论、政治定位以及当前意识形态趋势的驱动。特别是国际组织可能非常专注于过程和讨论,以至于忽视效率的重要作用。对实际结果的重视在世界银行这样的公共组织里特别重要,那里的相互制衡和程序以及各种委员会可能阻碍主动行动。成就营造士气、获得支持、促进问责及合法性。 世行为变得更快、更灵活作出了协调一致的努力。然而,还有很多工作要做。高管们需要帮助自己的团队把各个利益相关方的关注(涉及保障措施、健全的采购惯例、政府的合作以及其他问题)以及他们试图帮助解决问题的国家相关者的关注结合在一起。他们需要不断地学习,不断地改进,不让处理流程瘫痪。 过去5年里,世界银行为实现现代化作出的努力一直是更大的、驱动多边机构现代化的努力的一部分。这种努力表明,世界经济正在转向多极增长,这种演变将推动机遇、改善生活和促进创新。与此同时,世界需要一个健康的多边体系,鼓励更多国家增强共同责任,解决共同关注的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世界银行的目标应该是帮助有关国家超越援助。对人道主义援助的需求总是存在,今后一段时期,贫穷国家和受战争蹂躏的国家将需要发展援助。然而,目标应该是摆脱依赖性。世界银行应该帮助发展中国家创造条件,通过公共卫生、教育和营养以及金融投资,来刺激企业、就业、生产力并联接全球供应和物流链。它还可促进更好的治理、法治、经济自由、环境可持续性以及社会问责。与此同时,所有国家都应该对发展中国家开放自己的市场。所有国家都应该利用本国人民的活力和才能,尤其是女孩和妇女。她们在所有地方都代表着一种新兴的增长来源。 世界银行的大部分历史都与第三世界有关。第三世界是一个过时的概念。但是,发展则不然。事实上,发展的教训 ―― 就如同合理的经济学原则 ―― 越来越适用于所有国家。如今,世界迫切需要摆脱经济危机,为一个摆脱援助的世界奠定基础。要这样做,世界仍需要世界银行。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译文遵循 CC3.0 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 这里 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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