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大

台灣新聞 | 十八大後首次 連戰率團會習近平

國民黨大陸事務部主任高輝透露,國民黨榮譽主席連戰將與中共總書記習近平會晤,兩岸高層在中共十八大後的首次會面,具高度意義。 相關人士今天證實,連戰24日率30、40人團訪問中國大陸,預計27日返台,訪問團成員涵蓋政商等各界人士。連戰此行將與習近平及即將卸任的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等人會面。 高輝表示,連戰過去經常去大陸,曾與習近平有過接觸,但這次是習近平上台後的第一次會晤,具有高度象徵意義。高輝說,兩岸高層可以經常見面,是好事,代表兩岸氣氛和緩,也表示雙方友好關係。 他說,連戰此行雖非正式的國共平台,但由於連戰具有其高度,尤其當年的破冰之旅,可說是兩岸新階段的開創者,這次的「連習會」具有高度象徵意義。 相關人士說,訪問團已向兼任國民黨主席的總統馬英九報告,馬總統已知悉相關行程。2013/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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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年:十八大开启了中国现代政治元年

郑永年:十八大开启了中国现代政治元年 进入专题 : 十八大 现代政治    ● 郑永年 ( 进入专栏 )        嘉宾简介:郑永年,男,1962年生,浙江省余姚县人。汉族,中国问题专家,现任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国际中国研究杂志》主编,《东亚政策》共同主编,罗特里奇出版社“中国政策丛书”主编和世界科技书局“当代中国研究丛书”共同主编。其主要从事中国内部转型及其外部关系研究,主要兴趣或研究领域为民族主义与国际关系;东亚国际和地区安全;中国的外交政策;全球化、国家转型和社会正义;技术变革与政治转型;社会运动与民主化;比较中央地方关系;中国政治。   访谈人:袁训会   以下为文字实录:      袁训会:首先,虽然郑老师关注和研究的范围特别广,但我想今天访谈的主题还是集中到“改革”这个议题上。   郑永年:好。   袁训会:一年多以前,您曾写文章提出中国需要二次“南巡”,结果一年多以后,新当选的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一上任,果然将首站选在了深圳,并且在深圳重申了中国进行改革开放的决心。   于是,一定意义上来说,您的这篇文章就成了一种政治预言。我的问题是,您当时是基于什么样的判断提出这个问题的?      邓小平南巡为中国改革找到了突破口      郑永年:我们说,虽然中国的改革开放从1978年就已经开始了,但实际上整个80年代一直在努力寻找改革的突破口。这些努力主要在经济领域,包括农村改革、城市改革和国有企业改革等等,这些方面一步一步往前推进,但结果发现很多方面的事情到了一个阶段之后就根本改不下去了。   经济领域的改革进行不下去,怎么办?只好进行政治改革了。如邓小平所说,政治改革一方面是要巩固经济改革的成果,另一方面要克服经济改革中遇到的重重困难。为了解决这两个问题,就搞起了政治体制改革。但政治改革更难,没有几年,就出现了 1989年的天安门事件。   所以,我们看到从1978年到1989年,中国摸着石头过河式的改革,是什么都在改,能够改的,也什么都改了,但始终没有找到突破口。直到邓小平1992年南巡,改革才得以找到真正的突破口。我认为南巡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在1989年到1992年这段时间,受天安门事件的影响,西方国家对中国采取了各种各样的制约乃至制裁。在这样的背景下,国内改革的大气候也就没有了。但在90年代初,前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相继解体。对于在这些国家和地区的巨变,邓小平的判断可谓非常准确。在他看来,这些国家共产主义政权解体的主要原因是作为执政党的共产党不能推动经济发展,不能为老百姓提供经济上的好处,而不光是政治上的因素。   其实,相比之下,中国提政治体制改革还是很早的,比苏东都要早。而且,开始时,戈尔巴乔夫在苏联推行政治体制改革的思路跟中国80年代中期的思路也是一样的,都是希望通过政治改革来推进经济改革。在当时,相比中国(中国此前进行了“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两次分权运动),苏联的官僚体制更集权,经济改革受官僚集团的阻碍根本没法推行下去。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原本是希望通过开放政治,进而产生社会压力,通过社会压力来推动改革。但没有想到政治改革马上就激进化,最后导致了苏联剧变解体这样一个没有预想到的结果。   回过头再看邓小平南巡。南巡之后,为什么中国的改革就能找到突破口呢?我始终觉得,当时的中央层面,并不是不想推行改革,而是因为国际环境不好,大家有点过分担心,害怕一旦迈出步子就会控制不住。   南巡以后则明确了两条,一是解决了改革的动力机制问题,因为再不改革就要走到苏东那一步了;二是明确了先干什么、后干什么的问题。80年代的改革很理想,想政治和经济一齐推进,但始终没有一个突破口。直到南巡,邓小平认为,改革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苏东的教训则告诉我们,将这个突破口放在政治层面可能很危险,于是,就将突破口放在了经济领域,先经济后政治。   当然,我们不能因为92年南巡以后改革才找到突破口,就去否定80年代的改革成就,去否定那10余年的探索,因为没有80年代的经验和教训,邓小平也就不会形成“在经济领域寻求改革突破口”这一思路。在经济层面,我们看80年代关于市场经济的表述,十二大提的是“以计划经济为主,以市场经济为辅”,到了十三大则给予了两者一个相对平等的地位,直到南巡之后的1992年执政党的十四大,才正式确定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概念,自此,经济改革的目标也就确立了。如果将改革比作“过河”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说,到十四大就找到了河对岸的目标,就是建立市场经济,而过河的主体则是各级地方政府。      我为什么说中国需要二次“南巡”      那么,我又为什么说今天的中国需要二次南巡呢?我认为,中国在经济领域的大部分制度在1992年到2002年这10年内已经得以确立,包括分税制、中央银行制度、国企改革和加入WTO在内等等都是在这段时间内完成的。从这些成就来说,我们可以说,改革需要突破口,而且只要找到了突破口,我们就能建立起相应的基本经济制度。当然,我们也不是说这些制度就已经够完美了,它们仍需改进,甚至某些制度还需要重新改革。   一直以来,关于改革,我的一个基本判断是,经过十年的经济改革,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进行社会改革,跳过这个阶段直接搞政治改革、实现民主化很难。现在,不少人因为我主张渐进改革,就认为我反对民主。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当然不反对民主,而且我也认为实现民主化是改革的最终目标。我所强调的是渐进改革。这时一种经验判断,而不是规范判断。也就是说,基于以往事实,我认为,执政当局是不会在启动经济改革后就立即进行政治改革,因为这样做失败的可能性很大,在民主化之前,首先要做的是进行社会改革。   现在我们已经看到,到了2003年,新一届胡温政府就提出了构建“和谐社会”的理念,改革重心转向社会。一开始大家对胡温期待很高,但到现在失望情绪也比较普遍。不过,需要公正地评价这十年。在社会领域,这届政府还是做了很多事的,像低保、教改、住房和医改等等,都做了一些改革。虽然这里边有些事情是越改越坏,但至少能看得出来他们是想改的,只是始终没有找到突破口。   所以,中国接下来进行的社会改革需要突破口,要找到突破口,改革就需要一次新的“南巡”。再者,就当前社会矛盾的激烈程度而言,同样需要“南巡”。我前边说了,中国从80年代开始,就一直都以经济改革为主导。而且,中国的改革也受国际大环境的影响,主要是由里根、撒切尔革命带来的新自由主义思潮深刻地影响了中国的改革。糟糕的是,同很多东西一样,新自由主义一到中国就变种了。首先,尽管它在经济领域应当发生影响,但在这个领域,其影响极其有限,除了国企改制里边的“放小”、民营化有所借鉴之外,其他领域尤其是国有企业领域,新自由主义的尝试相继遭到了抵制,未能进行下去。到今天,中国的国有企业仍然没有足够的企业化和市场化。但是,它(新自由主义)却跑到社会领域去了,90年代中期之后,首先跑到医院、医疗领域,紧接着在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又跑到了教育领域,然后在2008年经济危机后,又跑到了房地产领域。正常来讲,社会领域是不能过分市场化和货币化的,但中国发生的一切,正好相反。受新自由主义思潮影响,现在这一块(社会领域)已经是高度货币化和市场化了。所以,即便胡温政权这些年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也永远抵消不了这块(过度市场化)的负面影响,积累的社会矛盾也愈来愈多。所以,我才说,无论是从社会改革本身突破的需要,还是解决社会矛盾的需要,中国都需要二次南巡。当然,这个南巡能不能有邓小平当年那个威力,则是两码事了。      部分改革已经异化成利益追求机制,民间抱怨很正常      袁训会:谈到改革,最近一段时间,中国大陆理论界关于“重启改革共识”的声音愈来愈大,而在与此同时,由于改革带来的弊端及其催生的社会矛盾越来越多,那种怀疑改革的声音(认为改革本身就是错的,改革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也是渐成气候,那么,您又如何看民间在“改革”这个问题上的认识分野?   郑永年:我完全理解民间对改革的抱怨,有时候我自己也抱怨,觉得有些改革是越改越坏。当前需要澄清一个问题,那就是“谁来改革?”我始终认为,改革需要顶层设计。邓小平的南巡就是一种顶层设计,通过南巡确定改革方向,继而动员这方面的改革力量,达到既定的目标。反观这十年,都是谁在改革呀?他们又为了什么而改革?是官僚机构,他们改革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从中获取利益。这不叫改革。   改革的目标应当是增进整个社会的利益,但现在的改革开始慢慢堕落,一个(官僚)机构一般都是因为没钱要弄钱,才出台所谓的改革计划,这样的改革跟陈水扁为了腐败而在台湾搞的金融改革没什么区别。你想啊,面对这样的改革,民间肯定会抱怨。很多时候,改还是不改好。所以,改革的主体很重要,改革也需要一个整体的设计,现在官僚机构和一些地方都喜欢打着改革的名义,出台一些为自己谋利的政策,这都不叫改革。   袁训会:也就是说,现实中,改革已经异化了。   郑永年:对,改革已经异化成一种追求利益的机制了,老百姓也对之渐感疲乏。你越改越糟,我还要什么改革啊。进而,在当前,改革又遭遇了另一个深刻的危机,那就是民间普遍的不信任感,哪怕是那些从长远来讲是为了社会利益的改革,也没有人相信了。   而且,有一点现在跟以前也不一样,那就是,以前只要邓小平出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老百姓还是愿意相信的,但自邓小平之后,中国政治就进入了“小格局政治”。虽然现在不少人反对邓小平在80年代对胡(耀邦)赵(紫阳)的处理,批评他,不过,绝对不会有人说他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或者家庭利益。尤其是1992年南巡之后,他为了保江泽民,“处理”了自己的老战友杨尚昆和他的弟弟杨白冰。同样没有人会说他这么做是为了自己。虽然邓小平的这些做法存有争议,但看得出来,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党国利益,至少是党的利益。但是,现在有人敢说自己做什么事不是为了个人利益,而是为了国家的利益或者党的利益吗?没有,大都是为了个人、家族或者自己圈子里的利益,所做之事的政治格局都很小。从这个意义上讲,更需要一次南巡了,因为南巡是为了国家整体利益。   袁训会:有一种说法,认为改革已经被利益集团绑架了。   郑永年:利益集团的改革都是为了自己,你看这些年进行的收入分配体制改革,折腾来折腾去,一个分配方案就是折腾不出来,还不是因为利益集团在作祟。   袁训会:对,有媒体说这里边的阻力主要在国企。   郑永年: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以前利益集团做什么事,还有点给人偷偷摸摸的感觉,现在不一样了,更明目张胆了,我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      不能排除中国出现“颜色革命”的可能性      袁训会:我注意到,您不止一次在文章中提到,中国的当务之急是发展或者说壮大社会力量,认为那种过分强调政治改革的主张过于激进。先经济发展,再壮大社会,继而政治民主,可以说这种渐进式的改良方案一度也是中国知识界的主流思潮,但我注意到,近两年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知识界在改革议题上显得越来越焦虑和急迫,呼吁启动政治体制改革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强,您又怎么看这种转变?   郑永年:作为一个学者,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观察中国社会群体心态的变化,知识界的这种焦虑情绪太容易理解了。早期我就说过,不改革就要革命。因为没有推行真正的改革,知识界考虑问题的方式也必然会相应地激进起来,有些甚至由原先的支持盼望改革,转变为亲睐“革命”了。   据我的观察,只要具备了三大法宝,一个国家就有可能发生“颜色革命”。某种程度上,我认为当下中国已经具备了这些因素。首先,知识群体的激进化,一个重要标志就是各种“概念”的出现及其口号化,民主、自由、正义和公平等等,反正能吸引老百姓的都为我所用,这就好像共产党之前闹革命一样;其次,社会上的不满情绪,我前边说过,由官僚机构主导的改革不但没让老百姓受惠,甚至损害了他们的利益,这当然会引起他们的不满;第三,互联网。这三个东西加起来,就有可能带来一场颜色革命。   这些年,我一直在中国进行实地考察。我认为,当下中国,农民造反是不成气候的。以乌坎为例,他们抗争无非就为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土地。就是说,你政府也好,开发商也好,不要来抢这块属于我的唐僧肉;你来了,我肯定不干;所以说农民造反,不是为了推翻共产党,他们的诉求只停留在物质层面。同样,还有工人,我认为现在的中国很难再出现全国性的罢工运动了,这是由现在这种多重所有制格局所决定的。(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共 4 页: 1 2 3 4 进入 郑永年 的专栏    进入专题: 十八大 现代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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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祝华新:从网络舆论场看“后十八大”

   改革是“后十八大”的主旋律。当前最重要的,是发展和巩固官民政治共识,官有担当,民有耐心   2013年1月,深化改革的讯息频传。   1月7日,全国政法工作会议召开。现场记者微博发帖,中央级媒体的法人微博也证实,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孟建柱在会上宣布:中央已研究,报请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后,今年停止使用劳教制度。几乎是瞬间,微博客上喷涌而出约20万条博文,欢呼中央政府顺应民意,自废止《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收容遣送办法》后,做出又一明智之举。   接着,全国信访局长电视电话会议召开,要求今年坚决纠正一切“拦卡堵截”正常上访群众的错误做法。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马凯呼吁:把来访群众当家人,把群众来信当家书,把群众反映的问题当家事,千方百计解决群众的合理诉求。虽然网民对此将信将疑,但对改善保障走投无路的访民遭遇,抱有热切的期盼。   新年伊始,尽管发生了《南方周末》新年献词事件这段对官、“媒”、民都不愉快的插曲,改革仍是主旋律。十八大后新的执政团队,深入太行山区、恩施山区看“真贫”,要听农民的“恼火事”,不准基层政府造假,哪怕为考察添置一张新板凳;接受农妇赠送的布鞋,表示“穿百姓鞋,走百姓路”。反腐似乎要动真格的了,纪检监察机关依循网络线索,相继查处了陕西“表叔”、广东“房叔”等一批贪官。锋芒所及,有报道称,大中城市出现国家公职人员和国企高层抛售豪华住宅、别墅的动向。批评报道又回到了《人民日报》头版头条。   改革是“后十八大”的主旋律。当前最重要的,是发展和巩固官民政治共识,官有担当,民有耐心。2013年,是人心思变、民心回暖、新一届政府也跃跃欲试的年份!    十年维稳,社会矛盾面临拐点   中国经过了30多年经济持续高速增长,人民群众的物质生活得到普遍改善,个人生活的自由度大幅增加。与此同时,各种社会矛盾也在累积,社会各界痛感缺少利益表达和透明公正博弈的机会。特别是十年强力维稳,地方政府把有利益诉求的多个群体,视为潜在的对手,导致官民之间、贫富之间、城管与摊贩之间等各种社会关系紧张,有时甚至能闻到火药味。民间有大量的怨气积郁不得纾解,在互联网上被无限放大。   一个突出的例子,就是连原本圣洁的医患关系,也处于历史沸点。网上流传的《医生自我保护之葵花宝典》称:“时刻想着,你对面这个病人,可能就是下周到法庭告你的人。”“注意结交一些在社会上叫得响的‘朋友’,他们能随时为你撑腰。”   从网络舆论看,当前有这样几个矛盾焦点:    一、民生问题。   十八大后发生的民生第一案,是贵州毕节五名流浪男孩在垃圾箱内点火取暖而窒息身亡。当晚最低气温6℃,毛毛雨。孩子最大的13岁,最小的7岁。垃圾箱一人高、长1.5米、宽1.3米。网民纷纷联想起安徒生的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不胜唏嘘。记者调查发现,五个男孩的家庭四壁萧然,不见得比垃圾箱好多少。   繁荣都市高楼大厦灯火阑珊处,弱势群体的生存之艰难,超出人们的想象。民生问题成为新执政团队的头号挑战。而某些基层政府的麻木不仁,蔑视民意,容易激起众怒。毕节在悲剧发生后,竟然给垃圾箱喷印上“严禁人畜入内,违者责任自负”的警示语。而云南镇雄县发生山体滑坡事故后,政府为“维稳”考虑,未经家属同意,擅自将遇难者尸体全部强行火化。河南兰考一家民办收养所失火导致七个孩子殒命,善良的收养人袁厉害被政府指控为“非法收养”,兰考官员则抱怨“倒霉就倒霉在焦裕禄”。   波兰前副总理Grzegorz Kolodko在新浪微博发出忠告:“作为经济学家,我毫不怀疑你们未来面临的最大挑战将是贫富差距。这太大了,并且不可持续,而且会造成严重的社会紧张。”贫富两极分化,是极端主义的土壤,社会稳定的最大威胁,看不到这一点,任何高压维稳都是舍本逐末。   二、民众个人权益问题。   十八大后,民权第一大案,是河南周口市强制平坟事件。新中国移风易俗,提倡火葬、薄葬,反对土葬、厚葬。但是,周口市2012年大规模平迁200多万座坟墓,尽管出台了免费火化和农村公墓建设等惠民措施,一些粗暴的做法还是引起争议,伤害了周口百姓和周口籍外地人士的感情。自古“挖祖坟”是最不得人心的事。特别是在国务院修改《殡葬管理条例》后,意味着不再允许民政部门强制平坟。   然而,面对舆论批评,地方政府表现得傲慢而强横。公开批评平坟的河南省政协常委赵克罗,在新一届政协委员名单中被除名。《河南日报》在头版点名批评他“动辄随意在网上发布不当言论”,“产生不良效果”。   民众权益的另一个突出问题,是公民表达利益诉求却被劳教。劳教制度最让人诟病的一点,是公安机关单方面强制执行,受害者无法寻求法律救济。重庆任建宇等人因上网发帖批评政府而被劳教,揭露出薄王掌权时期重庆公权力一手遮天,“老大哥无所不在”的新式独裁。   官场关注维稳,百姓关注民生和维权。解决好民生才有公信力,捍卫好民权才有合法性,否则,政府就是坐在火山口上。政府应该把有诉求、有意见的老百姓,视为政策关怀扶持对象,而不是“维稳”控制对象,用民生和民权的切实保障,解决好民众最焦虑、最痛苦的两大问题,进而与社会各界实现全面和解。   三、知识界特别是媒体人的诉求。   1月2日晚,网上传出《南方周末》新年献词风波。这是因“庹震改稿”这个误传事实而引发的偶然事件,其背后却有着媒体与新闻宣传主管部门的磨合这个深层背景。   有网友借此机会呼吁更为普遍的新闻自由,但从“南方周末新闻职业伦理委员会”等发出的声音看,主要还是表现为对宣传管理具体细节的不满。在北京暴雨等新闻事件中,记者采写的报道曾被大幅删改,把控标准超过北京当地报纸。在广东这样社会开放度较高的地区,恐怕不宜自订和实行比全国更为严苛的管理标准。重大原则问题不可能让步,在此前提下,管理方式、管理程序需要与时俱进,管理者与媒体需要建立顺畅沟通的管道,管理者应虚心倾听媒体编辑部特别是一线记者的批评建议。   1月17日,《南方周末》刊出新年特刊“追梦”三处文字和知识性差错的“特别更正”,并提出:“报纸编辑出版全链条的每一环,其规范流程永远需要尊重与遵守,我们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这一点。”我想,尊重与遵守报纸编辑出版的“规范流程”,也是留给宣传管理部门“前所未有”的深刻教训。   宣传部门是帮助党政实体工作部门实施政策宣传、形象塑造和危机处置的,宣传部门自身要避免成为各种社会矛盾的交汇点,“消防队员”自身别成为“火灾隐患”。胡耀邦同志在1983年整党中,曾要求思想工作部门“端正业务指导思想”,联系国家的大方针大政策,考虑自己部门任务和党的总任务相适应。十八大后,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不失时机深化重要领域改革”,“协调推进各领域各环节改革,努力把改革开放推向前进”。这就是党的总任务,国家的大方针大政策,地方宣传部门只能鼓劲不能添乱。这次北京方面处变不惊,既坚守党管媒体这条政治底线,又注意掌握出手的力度和管理的技巧。   目前《南方周末》正常出版,内容得到公众认可,从报纸记者编辑的微博客看,编辑部情绪趋于稳定。经过省委宣传部与南方报业集团、南方周末管理层和员工的多次对话,达成一些共识。广东“官”“媒”关系,自省委宣传部长换届以来,转入较有弹性和张力的时期。   在南方周末事件发酵的过程中,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加大了版面改革、栏目改革的力度,中央领导人率先垂范改变工作作风的新闻频传,维系了十八大后务实开放的政治气氛和“官民蜜月”。    四、中高收入阶层的向心力。   在南方周末事件中,演艺界人士又一次整体地站出来,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上一次是温州动车事故。姚晨、陈坤、李冰冰、高晓松、孟非等演艺界明星纷纷发言,在南方周末事件中表达自己的鲜明态度。还有任志强、李开复、王冉等大企业家也显得活跃。   从姚晨到伊能静,对公关事务勇于发声,演艺明星的“公知”化现象引发关注。姚晨曾对媒体表示:“打开手机电脑,全是各种不公不义的事儿,我以为我关注的人有问题,从九百多人里取消了三分之一的关注对象,可发现依然如此,可能是中国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太少了。”这是社会各阶层的共同感受,对现状缺乏安全感,对明天缺乏稳定预期,让本来不大关心政治、没有完整政治诉求的演艺界,也不能安心于风花雪月,转而不平则鸣。   在过去一年,吴英集资案,温州私企老板“跑路”,沈阳商家的集体罢市,“满城尽是卷帘门”,还有愈演愈烈的“医闹”,哈尔滨弑医案,让中产阶层忧心职业的尊严乃至人身和财产安全。反日游行中针对日系车主和日货商店的打砸抢烧行为,加剧了中高收入阶层的移民倾向。   中产阶层和企业家与习惯于批评政府的知识分子不同,他们的天性是在现有社会秩序的框架内追求和享受稳定生活,如果他们也激动起来,热衷于政治化表达,提示社会矛盾面临拐点。中产阶级的呢喃,力量远胜于知识分子呼天抢地的呐喊。   网友刘胜军有个帖子《我的未来十年十大心愿》:①不用再到海外买婴儿奶粉;②能在大超市买到安全的食品;③白领不再沦为房奴;④环境污染不再恶化;⑤贫富差距不再扩大;⑥企业家不再忙着移民;⑦裸官不再增多;⑧股市从圈钱机器变成价值创造场所;⑨人民不再“拼爹”,机会公平;⑩对公权力的约束取得显著进展。该帖子转发了10万次。十大心愿都是与中高收入阶层切身利益攸关,不是书生论政的抽象价值追求。也正因为如此,只要政府做出认真回应,他们比较容易达成妥协,不像知识分子议政具有不知疲倦的批判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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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 | 18大后北京豪宅过户激增 房管局加班到半夜

1月23日,21世纪网做了题为《北京“公务员房”神秘卖家:随身带房本午夜签合同》的报道。因报道的是当前大众热点话题:官员抛售房产现象,该报道一时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多家门户网站进行了报道转载,并登上门户网站和微博的热门排行,随后几天内,多家报纸和卫视也进行了跟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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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 | 江泽民请求领导人礼宾排序时与老同志排一起

新华网记者从有关方面获悉,党的十八大后,江泽民同志向中央请求,今后在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礼宾排名顺序中将自己同其他老同志排在一起,这体现了一名共产党人的高风亮节和宽广胸怀。 延伸阅读: 近日报道中礼宾排名顺序:杨白冰病重期间和逝世后,胡锦涛、习近平、吴邦国、温家宝、贾庆林、李克强、张德江、俞正声、刘云山、王岐山、张高丽、江泽民等,前往医院看望或通过各种形式对杨白冰同志逝世表示沉痛哀悼并向其亲属表示深切慰问。 江泽民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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