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朔

新书推荐:《我们最幸福: 北韩人民的真实生活》

我们最幸福: 北韩人民的真实生活 * 作者:芭芭拉.德米克 Demick, Barbara * 出版社:麦田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11-5-31 译者 / 黄煜文 商品语言 / 中文/繁体 ISBN /9789861207896 页数 / 384 尺寸 / 21X14.8CM 荣获「2010年英国年度图书奖」 入选「2011年美国国家书卷奖非文学决选作品」 亚马逊网站读者五颗星评等,已授权多国语言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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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台湾来鸿:台湾媒体在总统电视辩论中的表现

马英九不断对蔡英文与民进党提出攻击,宋楚瑜则对马蔡两人左右开弓。 十二月三日,马英九、蔡英文、宋楚瑜三位总统候选人首度有机会平等地站在同一个舞台,透过电视辩论会阐述自己的理念、甚至攻击对手的弱点。 当天,几乎所有的电视台都同步实况转播了这场辩论会,还出现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新作法。 即席评论反而产生干扰 像年代电视台以分割画面呈现出网友的看法,TVBS则邀请评论员即席针对候选人的演说内容进行文字评论,但是这些作法却引起了两极的评价;有人认为,此举可以增加与观众的互动性,是台湾媒体一种结合网络科技的新作法,值得肯定,但也有人觉得,当观众欲仔细观察候选人表现时,这些评论从视觉上产生了很大的干扰,特别是有些评论员,竟然谈起自己大学时代参加辩论比赛的经验,让人不知这与原先电视台期望产生的「导读作用」有何关联? 当然,马蔡宋三人的表现究竟谁优谁劣?又对于选情产生了什么影响?是所有人都关切的焦点,媒体自然也要在这个问题上进行探讨,于是很多媒体都同步进行让观众电话付费的投票,结果却大相径庭。 付费投票展现动员能量 被认为是挺绿的三立电视台,认为蔡英文表现好的,几乎是马英九与宋楚瑜的十倍;被认为立场比较偏蓝的中天电视台,马英九遥遥领先蔡英文与宋楚瑜;而从宋楚瑜起心动念开始,便频频专访宋楚瑜,替宋造势的年代电视台,宋楚瑜又领先了蔡英文与马英九,从这个结果不但可以窥知不同媒体不同的立场,也反映出台湾选民,逐渐习惯于到与自己立场相同的媒体去表态。 或许有人质疑,电视台这种电话付费投票,只能显示各阵营间的动员能量,不足以反映出真实的情况,那么在辩论会结束当晚,联合报、中国时报与TVBS,都采取了正规的民调作法,三个媒体民调一致认为,表现最好的依序是马英九、蔡英文、宋楚瑜,但值得注意的是,未表态的选民却增加了,而宋楚瑜支持度虽仍敬陪末座,却有微幅上升。 表现最好支持度却下滑 最有趣的是,在联合报与TVBS的民调中,马英九与蔡英文的支持度与先前的民调相较,居然还下滑,这种现象让政治评论家南方朔最近撰文质疑,如果认为马英九表现最好,怎么辩论后他的支持度不升反降呢?这不显示马辩论表现最好的民调做错了吗?他更因此而喟叹:「台湾媒体已无可信的民调」,「更像是各为其主的宣传。」 台湾媒体这次也特别注意到大陆媒体与网友,对于这次总统辩论的反应。 虽然大陆官方媒体如新华社、央视、人民日报仍低调处理此一消息,但并未阻挡大陆网友透过网络视频观看台湾的总统辩论,台湾媒体甚至更进一步详加描述大陆网友的看法。 多着墨大陆网友的肯定 譬如说,台湾媒体会特别引述大陆网友的评论说:「今天在在中华民族的电视史上,也许将会是被载入史册的一天。在海峡对岸,民众第一次通过电视看到了参加大选的候选人同台辩论、讨好选民…同根同种,真诚地为握有选票人民祝福。」、「突然很羡慕对岸媒体,面对总统候选人,尊重而不谄媚、提问冷峻锋利、刀刀见血,不留情面,隐隐然第四权力的风范。」所著墨较多的,都是这一类肯定台湾能够举办总统辩论会的评论。 本周六(十二月十日)登场的是副总统候选人的辩论,接下来还有第二场总统候选人的辩论,马吴、蔡苏、宋林三组候选人会激荡出什么样的火花?颇令人期待,届时台湾媒体是否又会再次出现同样的表现?也是一个值得观察的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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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南方朔:选民要忘恩负义,不能含泪投票!

“民主政治之可贵,乃是政党及政治人物以其承诺和表现来争取选民的认同,表现不好的就被换掉。因此民主的前提乃是必须懂得背叛的选民。当有了这种懂得背叛的选民,政党或政治人物才会尽心尽责地去替人民造福祉,如果选民都成了「含泪投票」的投票部队,他们和古代的家臣、家奴又有何异?” 民主政治成功的基础是懂得适时背叛的选民,当执政党效率无法满足民心,就是该利用投票让他们下台的时候。 近年来,台湾有个最反智的口号,那就是「含泪投票」。以前A党在危急时,他们旗下的党工、媒体及学者专家都在高喊这个口号。现在轮到B党危急了,也开始如法炮制起这个口号。 「含泪投票」这个口号乃是极端反智的政治行为:「含泪投票」真正在说的是,他或他们很差。但请看在台湾蓝绿对立的这种立场上,虽然差,但票还是要投给他或他们。台湾的政治人物平常讲话都会说些什么超越蓝绿的漂亮空话,但实质上却是在利用及剥削人们的这种蓝绿情绪。政治的说一套做一套、不诚实由此可见。这也是吃定选民、绑架选民的一种技俩。台湾的不长进就在这个口号中。 选民有着错综复杂的认同,从最大的集体认同,到其他较小的政党认同、阶级族群认同、地域认同,这都是次级认同,而「含泪投票」这种说法即是企图用次级认同来凌驾于集体利益的认同。若一个政治人物或政党不管怎么表现,都会得到「含泪投票」的支持,他或他们怎么可能进步? 「含泪投票」之可恶,乃是这个口号完全违背了现代民主的基本前提。 民主政治之可贵,乃是政党及政治人物以其承诺和表现来争取选民的认同,表现不好的就被换掉。因此民主的前提乃是必须懂得背叛的选民。选民不是政党或政治人物的家臣家奴。当有了这种懂得背叛的选民,政党或政治人物才会尽心尽责地去替人民造福祉,如果选民都成了「含泪投票」的投票部队,他们和古代的家臣、家奴又有何异?这也是我只要一听到有人在讲「含泪投票」的歪理时就恶心的原因。因为「含泪投票」的话里,暗藏了对选民的最大蔑视。 也正因此,新加坡最近大选,执政党在象征层次上大败,其实很值得台湾参考。近代新加坡自建国以来,以能力、效率取胜,政党及强人认同已取代了国家认同。但到了今天,时代已变,新加坡的资金及人力开放,已影响到人民的利益。国家未来的认同开始恢复,政党及对强人的认同已逐渐萎缩,新加坡年成长率十四.五%已无法落实到民心上。 用台湾的标准而言,这次选举可说是新加坡选民忘恩负义的大反弹。而我相信,新加坡选民没有含泪投票,反而是忘恩负义,必将改变新加坡的未来方向。一个社会的发展,就是需要选民懂得忘恩负义。如此始能扭转统治者所强加到人民头上的选择。 新加坡有十四.五%的成长率,而选民并不接受。新加坡人真的很忘恩负义,但这反而可能为新加坡开创出新的契机。但我们台湾没有人家的效率与能力,却只是在玩着「含泪投票」这种反智的游戏。这是严重的倒退。台湾现在需要的是懂得忘恩负义的选民,最不需要的就是「含泪投票」! (南方朔,作家、诗人、政论家和新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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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东方早报:今天还去书店、图书馆吗?

“今天还去书店、图书馆吗?”   阿  城(北京,作家) 现在不去书店买书了。 这里的图书馆也不去。   陈  村(上海,作家) 最近去过季风书园,买新近出版的弗拉基米洛夫的《延安日记》等。 不去图书馆找书,效率太低成本太高。   陈丹青(北京,画家) 自从我自己的书在书店卖以后,就再也不去书店了。 去图书馆借书几乎是古代的记忆。   陈冠中(北京,作家) 书店固定去万圣,但自去年以来书店去得少了,不如在网络上买书多了。 在大陆从来不去图书馆,以前在香港的时候会去大学图书馆。   陈平原(北京,教授) 现在买书就是请学生代买。 图书馆是经常要去的。   陈尚君(上海,教授) 坚持到书店买书,每月要花上千元,网络购书为辅。 偶尔去图书馆借书,主要利用图书馆的电子资源。   陈思和(上海,教授) 书店当然去得多了,我不会在网上买书,要买也是托学生买点。 图书馆我现在去得少了。   陈子善(上海,教授) 最近一次去书店是上周日去季风书店陕西南路店。我现在每周一次去季风书店华师大店,最近一次在书店买的书是《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 华师大图书馆还是经常去,上海图书馆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了。对我来说图书馆是我研究工作的起点,很多材料都是在图书馆发现的。   董  桥(香港,作家) 英文新书店、旧书店还去去。 图书馆只是偶尔到港大时去查查资料。   冯  象(美国,学者) 一月去书店一两次,买五六七八本。 图书馆很少用了。   傅  杰(上海,教授) 逛书店已成瘾,但通常只在学校周边。 通常也只去学校图书馆。   傅月庵(台北,作家) 我在旧书店工作,总到书店借书看,看完还回去卖。 图书馆就不去了。   葛剑雄(上海,教授) 近年几乎没有去书店买书,通过其他各种途径得到的书也来不及看。 没有去其他图书馆借书。复旦大学图书馆与我自己的藏书已能满足我的需要,偶然通过馆际文献传递找过一两种资料。   葛兆光(上海,教授) 我仍然隔一段会去书店买书。 但很少去图书馆借书。   何兆武(北京,教授) 每个月去一次万圣。 图书馆不去了,嫌麻烦。   黄  裳(上海,作家) 书只托朋友买。 图书馆不去了。   江晓原(上海,教授) 书店仍然去,但越来越少了。偶尔也在网上买书。当然我的情况稍微特殊些,因为许多我需要的书出版社会送给我。 图书馆很少去。已经好多年都不去了。以前是因为图书馆服务太差,现在也许有所改善,但我们已经有别的渠道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替代图书馆,比如网络、个人藏书等等。现在许多期刊、图书都可以在网上看到。   蒋  寅(北京,学者) 家里书放不下了。 主要去图书馆借书。   恺  蒂(南非,作家) 书店经常去。 图书馆不去,这里没有好的公共图书馆。   李  辉(北京,作家) 当然去书店买书,可欣赏,可比较,可挑选。 图书馆偶尔去查资料,书就不借了。   李  黎(美国,作家) 在美国买英文书,近年比较少到书店买,而多半是网购。但我不在网上买中文书——回台湾和大陆时,逛书店是美好的享受,每次都买到行李超重。 从前觉得不上图书馆简直活不下去。自从有了互联网,除非是为了特别的报刊杂志或者网上查不到的数据,近年是越来越少上图书馆了。   李长声(日本,作家) 近处有几家书店,甚至有一家较大的,穿过它进站乘车,所以书店几乎不是特意去。书店的乐趣在于翻阅,其次才是买,虽然很有点对不起开店的。没有藏书之好,更不想搬家拉上几汽车,不得不买时才买。 家里不订报,楼后有一个图书室,去那儿看报看杂志。附近最大的图书馆藏书一百多万册,每周至少去一趟。比起书店来,更爱图书馆,起码不会有囊中羞涩的尴尬。该馆在公共图书馆的出借统计中名列前茅,我贡献大焉。   李公明(广州,教授) 我买书主要三种渠道,一个是书店,还有一个是批发市场,还有就是网络。 图书馆这些年去得比较少了,利用藏书比较多吧。   梁小民(北京,教授) 网络购书比较多,每隔一两个月买一次,实体书店去得很少。 最近半年我图书馆去得很少,过去形成的习惯就是中文书能买就买,英文书偶尔从图书馆借。   梁治平(北京,学者) 偶尔去书店买书(网上稍多),大约一年一两次。 不去图书馆。   林  达(美国,作家) 一个月去一两次。网购剧增,书店骤减,《第五元素》的世界在逼近。 去的。图书馆还一年两次卖旧书,比萝卜还便宜。   林行止(香港,作家) 平时少出门,在网上购书为主。 读书喜在书上画线,图书馆借的书上不能乱画,所以不去借。   刘  铮(广州,编辑) 在书店买书的次数越来越少。 已有数年未在图书馆借书了。   刘军宁(北京,学者) 很少去书店。如有机会通常会在国外买些原著。 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图书馆了。政治学在中国太不发达了,在书店和图书馆都很难找到自己要的书。   刘梦溪(北京,学者) 过一段时间总要去中国书店或万圣书园。 图书馆不直接去,而是托年轻人去借书。   刘  擎(上海,教授) 一个月去一两次书店。 一年难得去一次图书馆。   刘绍铭(香港,教授) 退休多年,无“学报文章”压力,空闲时只读些以前应该看但一直抽不出闲时来看的“闲书”,逛书店。 去图书馆都是偶一为之。   刘苏里(北京,学者) 出差在外,当地书店是一定要逛的。平时主要在万圣买书。昨天还买了几本:威廉·乌克斯《茶叶全书》,保罗·维利里奥《战争与电影》,隈研吾《自然的建筑》,柯布西耶《一栋建筑,一座宫殿》,萨姆纳《权利的道德基础》,姚金果《解密档案中的陈独秀》等。 大学毕业后,就没去过图书馆。看书靠买。想看什么买什么,买什么看什么。   刘再复(美国,学者) 在美国去图书馆借书多,在香港和大陆去书店买书多。 我基本不上网、不用手机,所有时间都留给读书。   陆谷孙(上海,教授) 难得去书店买,主要在黄鱼车和Amazon买书。 要看的书图书馆没有也不会有,更难得去。   陆建德(北京,学者) 现在好书多,因此到书店就生出恐怖感——自己精力、时间不够,担心已经远远落伍。偶尔在书店买书,常请朋友在网上代购。 虽是伤心之地,还是常去。有些书舍不得还——因为相关的文章还没有写。现在就还,意味着放弃、失败,其实是虚荣心在作怪。   罗  岗(上海,教授) 最近去的是季风书园华东师大店,这店开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支持一下,估计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一有机会就去光顾一下。最近这次去买了两本书,一本是饶宗颐的访谈录《文学与神明》,一本是斯金纳的《霍布斯与共和主义自由》。 我当然上图书馆,特别是我任教大学的图书馆,不过去借新书很少,大多数时候是查资料,譬如旧期刊旧报纸,还有现在不易看到的旧书。现在图书馆的编目都数字化了,所以查书也很方便。   骆玉明(上海,教授) 买书网购或者托学生去书店代买。 图书馆是经常要去的。   马立诚(北京,学者) 我现在实体书店和网购的书比例各占一半。 图书馆我也会去的,写一些文章或书,家里相关藏书不够时,就得去图书馆查资料。   迈  克(法国,作家) 书店当然去,虽然比以往少。 向来很少借图书馆的书。我想我有双重标准洁癖,一方面嫌借来的书有气味,一方面遗憾不能在上头眉批。   毛  尖(上海,作家) 去书店给儿子买了不少书,自己的书,开始买KINDLE版了。 一直在图书馆借书,以前在上海,一个月去一次图书馆,现在哈佛,一周去三次。   孟  晖(北京,作家) 书店必须去的,不亲手翻书又怎知是否打动自己。 很想养成每周坐一天图书馆的习惯,但惭愧一直没去过。   娜  斯(北京,作家) 住的附近没有好的书店,不愿在路上浪费时间,所以主要网上买书。 以前在美国时常去图书馆借书,回北京后图书馆没那么方便,很少去。最近加入了一个附近的书店会员,年费六百八十八元,可以随便借书,免费一定数量的咖啡,以后可常去。   南方朔(台北,学者) 经常去诚品、 PAGEONE等书店买中英文书,英文书还邮购。 图书馆不去了。   钱理群(北京,教授) 书店我很少去了,人家寄给我的书也够我读,也来不及读。偶尔我还是到网上买书,买的都是跟本专业研究相关的书。 我已经不去图书馆了,因为没有精力。读研究生的时候一直去,喜欢那里的历史氛围,读书要跟那样一个场合融合起来。   钱满素(北京,学者) 我大概半年去一次书店。 基本不在图书馆借书。   裘小龙(美国,作家) 书店常去,买书喝咖啡。 偶尔去公共图书馆借书。   邵燕祥(北京,作家) 看中的书让小孩在网上买。 图书馆不去了。   沈昌文(北京,出版家) 买得起新书,但是买不起新房子,所以早已不敢买新书了。 图书馆里可以随便供我翻阅的书,家里大多有,又何必在那里费时间。但常去书店和图书馆听讲座。   沈宏非(上海,作家) 书店还是会去,但的确没有太经常了。 图书馆从来不去,从小就养成的习惯。   施康强(北京,翻译家) 偶尔去书店买书。 只在本单位的图书馆借书。   舒国治(台北,作家) 不敢乱逛书店。 去图书馆这件事早就不做了。   苏  童(南京,作家) 常去先锋书店买书。 图书馆不去了。 孙甘露(上海,作家) 通常每个月会去次季风书园买书,平时路过各种书店,也都会进去看看,至少会挑走一本书吧。想看的会去设法买来,或者托朋友找。 已经很多年没去图书馆借书了。   唐  诺(台北,作家) 偶尔去独立书店买书。 从来不去图书馆借书。   汪丁丁(北京,教授) 我给《新世纪周刊》推荐新书,每月要去书店。不过从今年4月始,我不再推荐新书,因为值得推荐的新书越来越少。 已近二十年不去图书馆借书了,因为,学术研究所需的最新文献和经典文献,在我工作的几所大学校园里都可以更方便地并且数目更多地通过诸如Elsevier或JSTOR这样的大型期刊库获得。   王安忆(上海,作家) 经常去书店买书。 去图书馆不为借书,而是搜查资料。   王德威(美国,教授) 最近去的书店是风入松和诚品。 我当然还去图书馆,图书馆非常有用。   王晓明(上海,教授) 最近去的是香港铜锣湾的商务印书馆,买了两本书,看完了就留在办公室的书橱里,不能写准确的书名:一本是讲重庆武斗的,新华社一位老记者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做的调查,有一些很细的资料;一本是汉译世界名著的老书,薄薄一册,是十七世纪西班牙传教士写的一份讲述西班牙人对中南美洲的血腥侵略和压迫的报告。 偶尔还会去图书馆,去查老报纸。   王则柯(广州,教授) 很少去书店,年事已高。 不觉得需要去图书馆借什么书。   吴敬琏(北京,学者) 一般都让学生代买书。 图书馆偶尔去。   吴晓波(杭州,作家) 书店这些年不太去了,自己在杭州的蓝狮子书屋有时会去去。 图书馆我也没时间去,但助理常会去为我的写作查资料。   小  宝(上海,作家) 实体书店只去季风,从来不在网络书店买书。 图书馆已经有很多年不去了,在网上“爱问”下载的盗版图书倒是不少。   谢  泳(厦门,教授) 我一周到一次书店,不一定都买书,但喜欢到书店里随便翻翻,网络时代,我还是喜欢在书店翻书。 我基本不去图书馆借书,因为基本的书我都有,除非特别需要而不可能得到的,我才会到图书馆,但这样的时候不会很多。   谢春彦(上海,画家) 看到《上海书评》上介绍的书有兴趣,会专程去书店买。 买不到的书,又不会上网查,所以偶尔还会去图书馆借书。   辛丰年(南通,作家) 偶尔请年轻人去书店代买书。 这里的图书馆不值得去。   须  兰(上海,作家) 去书店买书和网购各占一半。 偶尔会去图书馆查资料或借书。   徐友渔(北京,学者) 去书店买书,大概三到四周一次。 更经常去图书馆借书,买书没有地方放。   许纪霖(上海,教授) 书读得越多,越是发现大部分的书是不值得买的。 基本不去图书馆借书,好书要拥有。   严  锋(上海,教授) 书店我还是去的,一两个月去一次吧,大部分还是通过网络来买。 图书馆大概是三个月去一次,主要是找一些教学研究方面的书。   严搏非(上海,学者) 在其他书店买书只是偶尔为之,去北京时,偶尔会在万圣买几本。此外,若到国外,一般会在书店买一两本书。 很久没去图书馆了,这里的图书馆太不方便,希望以后会去。   杨国强(上海,教授) 以前经常去,现在很少去了,都是请学生在网上买。 从来不去图书馆,因为我喜欢在书上写写画画。   扬之水(北京,学者) 买书只去书店。 图书馆去得更多。   也  斯(香港,教授) 现在还去书店买书,不抱太多希望,但偶然还能捡到一两本。小店专精,有时也会褊狭;大店芜杂,有时也能包容不同口味。我对书店屡次失望,但走过也还是看看。 现在也还从图书馆借书。公共图书馆做得马马虎虎,大学图书馆的收藏倒还可以。新书不够好看,便借旧书来看了。反正现在的书过了几年便没法在书店找到,还得靠图书馆。   叶兆言(南京,作家) 好书太多,网上买,让女儿买。 图书馆不去了,现在找资料很容易。   余  华(北京,作家) 书店也已去得不多,现在网上买书比较多,上一次在网上集中买了一批书。 图书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了,以前去得最多的是北京图书馆。   余英时(美国,学者) 常去街上书店买书,老年人学术信息的唯一来源就是新书了。 为研究需要,也时常去学校图书馆查资料。   虞云国(上海,教授) 一般一个月会去一次书店。 基本不去图书馆,除了要查阅一些罕见的书报。   查建英(美国,作家) 去书店买书,不过也网购。 图书馆基本不去借。   张大春(台北,作家) 入暑无它只好眠,穿林午梦得悠然。平生每忘吟迟语,满意犹思改旧篇。一事多余还酒债,十年不费买书钱。借来几本装模样,头枕南华是谪仙。   张汝伦(上海,教授) 我经常去书店买书,一个月至少要在书店买两三次书。 也经常到图书馆借书。   赵毅衡(成都,教授) 去书店少了,网络买书太方便。 图书馆的书没有书摊精彩,也很少去了。   郑  重(上海,记者) 偶尔去书店买书。 图书馆不去了。   止  庵(北京,作家) 我只去实体书店买书,到目前为止还没在网络书店买过一本新书。 图书馆不太去,偶尔去查查资料,但收获不太大。   周振鹤(上海,教授) 当然还到书店去买书。不过买新书少,买旧书与特价书多。新书在网上买。买书速度远远快过读书。 基本上不去图书馆借书,但去查书。查自己没有的书,尤其是大部头而网上又没有的书。   朱天文(台北,作家) 偶尔去独立书店买书。 从来不去图书馆借书。   朱维铮(上海,教授) 偶尔去复旦周围小书店淘点旧书,现在书店不景气,买书的人也不多,倒能碰到些便宜的好书。 不去。我是昼伏夜出,晚上图书馆要关门的。所以查资料都请学生代劳。   朱学勤(上海,教授) 书店买书去得还是蛮多的。 图书馆也会去,固定去上图。   (东方早报,创刊于上海、面向全国的财经类综合性日报。原文链接: 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1/7/3/625898.s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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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雜評 | 林茵:當選舉變成揀爛蘋果

【 明報專訊 】台灣著名評論家南方朔提醒台灣選民,不要甘做政黨對立下的一面棋子「含淚投票」。 回看香港,今屆區選泛民大分裂,多年來供應民主派鐵票的市民今日都非常煩惱——民主黨與人民力量互斥對方是「民建聯B隊」,應該信誰? 公民黨和社民連似乎最堅守人權法治等基本價值,惜參選人甚少。報稱獨立、實質有親建制社團支持的候選人四處插旗,忠奸難辨。 在很多選區,追求民主的香港選民都感到「揀唔落手」。 面前都是爛蘋果,如何判斷誰才是沒那麼爛的一個? 全都一樣爛的話,投白票亦是一種表態嗎? 有些人連煩惱都沒資格,因為所屬選區已被建制派自動當選了。 仍有機會投票的他們,細述了各自的處境、考慮因素和抉擇。 在得票結果的數字以外,讓我們看看一張選票背後要表達的是什麼。 小為 80後 網絡創作人 屯門 景峰選區 1. 何杏梅 民主黨(現任) 2. 崔君毅 自由黨 3. 黎樂民 人民力量 票一定要投,是為了告訴政府,香港是屬於人民的,我哋有份、我哋關注。但面對一堆爛蘋果揀唔落手時,投白票也很合理,這是要告訴候選人他們太爛了,是揀唔落手的一種表態。 過去都有投票,不過比較盲摸摸,其實我是近年才搞清楚怎樣分建制派和泛民,不過我也是從來不投民建聯的。區選我首要考慮的是政黨背景,然後才是地區工作。這次3個候選人中,自由黨是搵錢黨,我好憎商人,所以一定不會投。人民力量,我唔知點解硬係覺得有點恐怖,可能他們太激動了,而且他們那位候選人我完全不認識,又無見他拉票,好難相信他會為地區做些什麼事。 民主黨的何杏梅,我相信我投不投她都會連任的。對於投給民主黨候選人,我也覺得有點矛盾,因為他們在政改問題上是有不對的地方,但我又不認為就此要否定所有的黨員,畢竟他們在地區層面也有過貢獻,而政改應該是一班黨內大佬的決定,是否要一併「懲罰」下面啲?以何杏梅個人在地區上的貢獻來說,我不會說她是爛蘋果;但以她所屬的政黨在民主發展方面看來,就是。現在我不清楚投票給她對民主的影響有多大,所以仍在投她還是投白票之間猶豫。 庫斯克 70後 教師 深水埗 美孚南選區 1. 黃達東 民建聯 2. 陳建浚 獨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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