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昱宇

歪脑|作为思想犯的王建兵与黄雪琴:在互助与连结中获得滋养的灵魂

在一审最后陈述中,王建兵表示:“我的本意不是去推翻政府,而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一些人更加自由,社会更加平等和美好。”而黄雪琴表示:“作为一名记者,我做不到保持沉默。我也知道自己不安全,迟早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状况,但需要承担的后果,我愿意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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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ters | 卢昱宇:我终于“体面的离开了广州”

广州不欢迎你!——广州国保对我说。没什么道理,在某种意义上,却是事实。

2021年之前,我曾两次去过广州,两次都被当地国保强行驱赶,所以对于广州,我并没有什么好印象,除了茶餐厅的那些美食和一些朋友。

促使我第三次到广州的,是贵州警察的骚扰。去年12月底,出租房到期的时候,我又小心翼翼的再找了一处,一方面房东已经迫于压力明确表示不会续租了,另一方面也是想避开他们的骚扰,我不想再为隔壁的每一次敲门声担惊受怕。他们曾答应过不再上门找我,不过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会相信。我只用纸币吃早餐,买东西也是去很远的超市,希望他们找不到我。没什么用,监控无处不在,从警察打电话要求在我出租屋见面被我拒绝,到他们来敲我门,只隔了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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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ters | 卢昱宇:不正确的记忆(二)

我知道,一定有很多朋友会给我写信,但通常情况下,我是收不到这些信的。也许是铁幕忽然裂开了那么一条缝,我收到了一封信和一张明信片,正面是埃菲尔铁塔,背面除了邮戳和地址外就写了四个字“多晒太阳!”。两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每个新犯在分配前都必须要写一份认罪悔罪书,痛斥自己的罪行、感谢政府,感谢党,发誓服从改造、重新做人。我提前和杨晓泽说我不会认罪也不会写认罪悔罪书。

钱监区长叫杨晓泽来通知我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料到了。

“听说你不写认罪悔罪书?”钱监区长问。

“我没有罪。”我说。

又围了几个警察过来。

“不写就不能减刑。我们是为你好。”他又说。

“我不减刑。”我说。在这个事上,我从来没有动摇过,对有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我都有心理准备。

钱监区长又接着说:

“这样吧,认罪悔罪书可以不写,写份保证书吧,就写你不认罪,但保证不违反这里面的监规。”

我考虑一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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