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从清朝到天朝,中国进步多少?

        在一篇讲述大清帝国政治军事的文章里,看到这样一段,特别感慨: “马噶尔尼回国时,乾隆皇帝命他纵穿中国本土,从陆路南下,目的是使“英夷”震惊于中国的富庶和强大,以吓阻他们的邪念。清政府还在沿途特地为英国使团举行了很多次示威性的检阅,以显示武力。然而在马噶尔尼看来,穿着可笑的宽衣大袖的清军完全没有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使用的武器也是西方早已抛弃了的刀枪弓箭。当马噶尔尼要求同行的一位清朝官员检阅一次英国使团的仪仗队时,这位官员傲然回答:“看也可,不看也可,这种火器操法,没有什么稀罕。”马噶尔尼最后的结论是:“清政府的政策跟自负有关,它很想凌驾各国,但目光如豆,只知道防止人民智力进步。”真可谓一语中的。” 其他的不说,只是这个“只知道防止人民智力进步”的愚民政策上,从清朝到现在的天朝,中国到底进步了多少,从那个对于现在中国民众不适合民主的强调上,我们就可以看出来:天朝和清朝,原来是一丘之貉的!   小远2011年3月22日星期二 15:36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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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苏联解体前后的老照片

原作者: 来源 Hello From The 90s(来自九十年代的问候) 译者 笑看风行 照片摄于苏联演变时期,很有意思。 现在已无人记得“荣耀归于苏共”的确切含义,人们总是积极选择遗忘。 “曾经被精神病的男子成为叶利钦的支持者” 所有人对苏联实施的“惩戒性精神病强制治疗”感到无比愤怒,聪明的有心人能够挖掘出大量有关异议者下场的资料——他们“被精神病”了。 锁具上印着“联盟协定”。 “联盟协定”就是拷在脖子上的这种枷具吗?没有人知道,但是1991年3月17日就苏联未来问题举行的公投结果回答了这一问题。 “党是我们的舵手。 反高物价、反分裂、反掠夺!” “支持叶利钦成为俄罗斯总统”。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一起支持叶利钦。莫斯科玛涅什纳亚广场,1991年。 我们需要叶利钦。 “军政府滚下台!”莫斯科市民反对紧急状态委员会。 叶利钦和工人们在一起。 “准备好白旗,那些不光彩的人:勇敢的领袖与我们同在——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叶利钦。” “叶利钦是正确的!” “军政府的时代结束了!” 克格勃大厦附近,莫斯科市民在推倒捷尔任斯基铜像。(译者注:捷氏为克格勃创始人) 年轻时期的苏联经济学家格里戈里·亚夫林斯基和电影演员Zinoviy Gerdt在一起。非常罕见的一张照片。  当时许多“文化工作者”发表过不少声明,如今大部分人表示后悔并选择遗忘。(参考:指下文中的“炮轰白宫”事件中,许多人支持叶利钦进行宪法改革,此事开启了俄罗斯的总统独裁期。) Harry Kasparov 和 Galina Starovoytova 莫斯科首家麦当劳前。1990年1月31日。. “世界在改变。” 鲍利斯·叶利钦和下诺夫哥罗德州州长鲍利斯·涅姆索夫。1992年。 阿纳托利·丘拜斯(Anatoly Chubais)在向国人讲述私有化担保。他要讲的东西很多,尽管结果都一样。 总体叶利钦和总理叶戈尔·盖达尔 盖达尔在最高苏维埃发言 1993年“炮轰白宫(原人民代表大会和最高苏维埃所在地)”。俄罗斯立法机构和行政部门之间爆发武装冲突 “约会美国”。坦克向俄罗斯白宫开炮。1993年8月。 白宫停止抵抗后,通过了新宪法。 无畏的90年代… 很出名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并不是士兵,只不过是从国外来的某人在莫斯科阿尔巴特买衣服、洋娃娃、徽章。 “政治谋杀”。新闻记者德米特里·霍洛多夫收到一个满是炸药的手提箱,在编辑部办公室爆炸。 流行主持人Vladislav Listyev 在莫斯科被枪杀。 首次资本形成的时代 “不自由,毋宁死!” “明智而勇敢的决定”。虽然支持率很低,叶利钦还是决定第二次竞选总统。1996年。 “支持切尔诺梅尔金”、“叶利钦是俄罗斯宪法的保护人”。 “我们女性支持叶利钦”。 “共产党在经济方面设置障碍,难以揣测选民意见”。 国家杜马墙外,反对苏共的人们 国家杜马成员马卡索夫,以反犹太言行而出名。 叶利钦承诺… 车臣战争。还有一个名字:反恐战争。 叶利钦和车臣温和派领导人马斯哈托夫在签订和平协议。 左侧:“克里姆林宫向右,克格勃总部卢比扬卡向左”。 右侧:“自由属于车臣,民主属于俄罗斯…属于叶利钦” 可惜部分被遮住了。 Lyonya Golubkov因为MMM公司做广告而出名。 人们集会抗议MMM公司诈骗事件支持。 “卢布的地狱,美元的天堂。” 久加诺夫在莫斯科市中心参加反对政府集会。 1996年夏。俄罗斯总统大选。“投票给叶利钦”。 “莫斯科人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第二轮选举中的叶利钦和久加诺夫 叶利钦再次当选俄罗斯总统 “把工资还给科学家”、“内科医生吃不饱是俄罗斯的耻辱” “伊里奇,我们与你同在” 出狱后的作家利蒙诺夫 日里诺夫斯基在国家杜马发言 俄罗斯寡头鲍里斯·别列佐夫斯基和罗曼·阿布拉莫维奇 俄罗斯寡头米哈伊尔·普罗霍罗夫和弗拉基米尔·波塔宁 2001——“后苏联时期独立电视媒体先锋”NTV最后的岁月 阿尔弗雷德·科赫公开攻击 NTV所有人弗拉基米尔·古辛斯基在该频道被政府控制后被迫离开俄罗斯. 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添加新评论 相关文章:    纽约客图片集    苏联的解体(Essortment)    在线编辑照片,易如反掌    【图说】世界各地的滑雪者    1953年苏联国内市场交易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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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最可恨的人?——写给仇日愤青们

日本刚刚地震,网上就有传言,说某些网民对日本地震幸灾乐祸。一开始,俺不太在意,以为这类脑残只是一小撮人(本不想用”脑残”这种骂人的字眼,实在想不出更恰当的词汇)。令人遗憾的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感觉脑残的比例,远不止一小撮。看来,俺还是高估了很多屁民的道德水平以及情商、智商。   其实,这些脑残们都被党国给忽悠啦! ★党国比某些日本人可恨多了   客观地说,大部分日本人,还是不坏滴。在日本人当中,确实有一小撮(比如:过去的侵华分子、现在的极右势力)蛮可恨的。但是这一小撮坏蛋,和党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党以及党控制的朝廷,才是最可恨的(没有”之一”)。   这些年来,党一直通过 真理部 掌控的宣传机器,强化对日仇恨。这么干的主要目的,就是要 转移矛盾 。通过树立一个靶子,让大部分的仇恨和矛盾,都指向这个靶子。所有的专制政府、独裁政权,都善于玩这个把戏。(看过 《1984》 的同学,应该会记得里面的”果尔德施坦因”)   为了不让党国的这个伎俩得逞,俺今天要给大伙儿作一些详细的 对比 (俗话说: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通过这些对比,你会发现:党控制的朝廷,比那一小撮日本人可恨多了。 ★对比杀人的数量   党国经常在中小学课文以及影视作品中,强调日本侵华时的三光政策。日本人杀害中国人,也是愤青仇日的主要理由之一。但是仇日的粪青们,你们是否清楚,党杀了多少中国人?其实党杀掉的中国人,远远超过日本军人杀掉的中国人。   为了不给五毛党留下话柄,俺下面列举的死亡人数,大都来自天朝官方。 ◇八年抗战的死亡人数   八年抗战,死亡人数到底到底有多少,无论是民国政府还是当今党国,都没给出确切的说法。不过咱们可以推算出一个大致范围。   党国官方的说法是:” 20世纪30年代开始,日本军国主义发动全面侵华战争,致使中国军民3500万人伤亡, “。这是老江98年访问日本时,亲口说的(出处在 新华网这里 )。   民国政府在战后的1946年,成立了”抗战赔偿委员会”,作出《中国责令日本赔偿损失之说贴》。里面提到:” 自1937年7月7日至战争结束,我军伤亡331万多人,人民伤亡842万多人 “(出处在 新华网这里 )。   二战时,其他国家的 死亡 人数占 伤亡 人数的比例,通常在 30% – 40% 之间。通过简单的乘法,粗糙地推算如下: 拿当今党国官方的数据推算,大概是1050万 – 1400之间; 拿前朝民国官方的数据推算,大概是350万 – 470万之间。 (学过小学数学的同学,请帮俺验算一下)   大伙儿请注意,民国的统计,是为了要求战争赔偿。所以,统计数字只会故意夸大,不会故意缩小。至于共.党的统计为啥比民国的还高这么多,大伙儿自己去琢磨吧( 搜狐的这篇文章 ,可以作为参考)。 ◇三年大饥荒的死亡人数   看完抗日战争的数据,再来看看59年至61年的大饥荒,死亡多少人。(没听说过这事儿的同学,赶紧去看” 维基百科 “的介绍)   党国在治理屁民方面,是很有一套滴——比如设立了完善的户口制度。所以,有别于抗战时期的数据混乱,三年大饥荒的死亡数据,相对还是比较清晰滴。   由于大饥荒死的人太多,相关的统计数据一直是朝廷的机密。直到1983年,相关数据才披露。中国统计局在1983年出版的《中国统计年鉴》,可以找到如下的户口登记数据。 1957—1965年户口登记人口数字 年份 年末人口(万) 出生率(‰) 死亡率(‰) 自然增长率(‰) 1957 64,653 34.03 10.80 23.23 1958 65,994 29.22 11.98 17.24 1959 67,207 24.78 14.59 10.19 1960 66,207 20.86 25.43 -4.57 1961 65,859 18.02 14.24 3.78 1962 67,295 37.01 10.02 26.99 1963 69,172 43.37 10.04 33.33 1964 70,499 39.14 11.50 27.64 1965 72,538 37.88 9.50 28.38   如果你单看”自然增长率”这一列,就会明显感觉到有一个低谷。但是光靠感觉,是远远不够滴。我们继续来做一下简单的四则运算: 57年到59年,人口增长了2554万。 59年到61年,人口减少了 1348万 。 61年到63年,人口增长了3313万。   有木有看到?!同样的时间跨度,大饥荒之前及之后,人口都增加了2千万到3千万。而大饥荒时期,人口反而少了一千三百多万。要死多少人,才会让天朝的人口出现明显的负增长?   从上述数据,大概可以推算出,饥荒的那几年,饿死人数应该在3000万到4000万之间。而且,保不准统计局在编写这份《统计年鉴》时,已经对数据作了一些调整(这个你懂的)。   有些天真的同学会说,那几年是出现自然灾害,所以才这样。那俺就要问了,中国一向自诩地大物博、幅员辽阔,到底要出现多大范围的水灾、旱灾、蝗灾、XX灾,才能让全国的粮食都歉收?而且,如果你去查阅党国官方的气象资料、水文资料、XX资料,你会惊讶地发现,那3年,中国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旱灾、水灾、蝗灾、XX灾。 那3年的灾害,根本不是自然灾害,是人为灾害 。   更加没人性的是,朝廷当时不是没有粮食。那3年的粮食出口,其实有不少(据说到百万吨),光免费支援阿尔巴尼亚的粮食,就有几万吨(请看” 这里 “)。随着外交部解密档案的逐步开放(请看” 外交部官网 “),相关的这些对外援助数据,还会继续曝光。   估计有些同学更纳闷了,为啥没有自然灾害,而且能拿粮食去出口,却饿死这么多人?这其中的奥妙,不是今天的主题,下次单独写一个帖子。 ◇关于”杀人”的点评    在抗战时期,中日是交战国,共打了八年。8年杀死最多1千多万。 对日军来说,它们杀的,是外族人。    在大饥荒中,处于和平年代,只用了三年。3年饿死至少3千多万。 对党来说,它们搞死的,是本族人。   而且俺只是举了大饥荒这个例子。如果把历次的政治清洗(比如文革、清洗AB团、肃托)也算上,那党搞死的人就更多了。 ★对比卖国的程度   除了翻二战的旧账,很多仇日愤青经常挂在嘴边的,是钓鱼岛纠纷。每当钓鱼岛出问题,党国总会跳出来,强调一下钓鱼岛的主权,以示自己很爱国,很维护主权。   但是仇日愤青们可能不知道,党国悄无声息地干了不少卖国的勾当,在很多边界纠纷中,轻易就做出让步。和某些领土让步相比,钓鱼岛算是小意思了。请看如下几个例子: ◇中塔(新疆)边界问题   先从最近发生的事情说起。话说前不久(2011年1月中旬),官方刊登了一条新闻——《塔吉克斯坦宣布将退还中国约1000平方公里领土》(请看” 这里 “)。光看这个标题,貌似朝廷很牛B,搞回来一千平方公里的土地。其实捏,两国边界的争议面积是2万8千平方公里,咱们就要回来一个零头!   有天朝出版的地图为证。   ”江核心”领导下的朝廷,早在1999年就正式签署《中塔国界协定》,在2002年又签订《中塔国界的补充协定》。通过这俩条约,咱官方已经书面承认那块地盘(28000-1000=27000)归塔吉克。今后再想要回来,就难喽。 ◇中俄(黑龙江)边界问题   黑龙江北岸,有一块地,叫” 江东六 十 四屯 “(又冒出六 十 四这个敏感词)。虽说这块地在黑龙江的俄国一侧,但由于清朝有很多中国人定居在此。所以清朝跟沙皇签订的”瑷珲条约”中,把此地归属清朝。后来沙皇利用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乘机派兵占了此地。   虽说被占了,但是从清朝到北洋政府、到老蒋的政府、到现在的台湾政府,都不承认俄国的占领,认为此地还是归属中国。结果到1991年,咱们的江书记同苏联的戈书记一起签了《中苏国界东段协定》,直接就给卖了。 ◇中印(西藏)边界问题   刚才说的2个,都是老江卖国。再来看看老毛。首先请看地图。   地图中标注的争议地区,中国称为”藏南地区”,印度叫”阿鲁纳恰尔邦”。这块争议地区可不小——将近7万平方公里。北边就是那条臭名昭著的” 麦克马洪线 “,中国政府至今不承认。 1962年中印战争 时,中国军队已经打到了南边那条”传统控制线”。结果老毛也不知咋的,单方面宣布停火,命令部队主动后撤,再次放弃了这块争议地区。   中印战争后,印度继续控制此地。1987年,印度在该地区正式设立”阿鲁纳恰尔邦”,然后开始不断往这个地区移民(目前人口约100万)。而我们的朝廷,至今也没有采取什么有效措施来应对。   稍微跑题一下。   一贯强硬的老毛,为啥会犯怂捏?俺不妨揣测一下。1950年朝鲜战争开打时,中国已经跟美国翻脸;五十年代末期 又跟苏联闹翻 (当时大部分社会主义国家,包括北朝鲜,都站在苏联一边)。所以在62年中印开战时,处于冷战中的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竟然联合起来,一起对中国施加压力。于是老毛只能当缩头乌龟了。   解放前,老蒋跟美国的关系忒好了,跟苏的关系也不差。那时候,美、苏、英、中是二战的四大战胜国(德、日、意是战败国,法是沦陷国)。那时候,印度算老几啊?结果老毛掌权才13年,中国的国际地位,就成这样了。 ◇中朝(吉林)边界问题   长白山(也叫白头山)顶峰原来是中国领土。北朝鲜号称他们的伟大领袖金日成出生于此,把长白山称为”圣山”(其实金胖子出生在平壤)。结果捏,老毛为了照顾社会主义大家庭的面子,在1962年跟北朝鲜签定条约,划了一块地给北朝鲜,长白山顶峰由中国和北朝鲜对半分。貌似朝鲜人还不领情,还经常跳出来,要求把整个长白山顶峰都划给他们。   大伙儿都知道,北朝鲜一直靠中国的各种援助才能支撑到现在,它居然还不要脸,找中国要领土;而中国为了面子,居然还给了。一个不要脸的,碰上一个死要面子的,真是绝配。 ◇中缅(云南)边界问题   中国和缅甸也有边界纠纷,俗称” 江心坡问题 “(中缅未定界北段)。此地面积约2万7千平方公里,面积大且土地肥沃。(参见本文末尾的民国行政区地图,绿色部分就是)   从清朝政府到民国政府,一直宣称对此地拥有主权。但是在1960年,周恩来代表中国,签订了《中缅边界条约》。该条约承认”江心坡”为缅甸的领土。据说条约签署后,国内的一些政府高层颇有微词,认为让步太大。当时周总理的解释是:为求缓和,避免引起紧张局面。   缅甸其实和朝鲜类似。缅甸的军人独裁政府( 俺之前的帖子 提到过),长期接受中国的军事援助。这样的国家,能引起啥“紧张局面”? ◇关于”卖国”的点评   限于篇幅,其它领土纠纷就不一一列举了。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看看下面这张台湾民国政府画的行政地图。上面标注了各个边境争议地点。另外,还可以看看 维基百科 的汇总。   清朝政府因为实力不够,技不如人,经常被打得满地找牙,不得已而割地。说起来还情有可原。   但是当今天朝,有好几次割地,都是我们处于优势地位,对方都是比我们弱小的国家(如:北朝鲜、缅甸、塔吉克)。在这种有利地位下,居然还割地给别人! ★总结   今天恰逢周末,写得比较多。俺无非是想奉劝那些痛恨日本的草根民众,党比日本可恨多了。虽说”恨党”跟”恨日本”并不矛盾,然而凡事要分清主次。大伙儿要搞清楚 主要的 仇恨对象,不要被党国当猴耍。 俺博客上,和本文相关的帖子(需翻墙): 关于抗日战争——谈谈真理部对抗战历史的篡改 ================================ 版权声明 本博客所有的原创文章,作者皆保留版权。转载必须包含本声明,保持本文完整,并以超链接形式注明作者”编程随想“和本文原始地址。 学习翻墙 发任意邮件到 help_gfw@yahoo.com 即可自动获取翻墙扫盲教程;别用国内邮箱,易被墙。如有其它问题要联系俺,请写信到 program.think@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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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在哪里

  新年钟声敲响,突然间想起,祖辈奋斗的中华民国2011年一百岁了。中华民国,早就不是秋海棠了,摇摇晃晃,竟然也一百年了,今天在哪里呢?刚刚通过的欧盟议案,欧盟所有国家只承认台湾,并不承认中华民国。   小时候,中华民国在“水深火热”中。上小学的时候,课本里告诉我们,台湾同胞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台湾同胞吃不饱穿不暖,只好吃香蕉皮。而我们是共產主义事业的接班人,生在红旗下,长在社會主義蜜缸里。但是,写教科书的大人忘记告诉我们,海南岛本来盛产香蕉,为什么我们连香蕉皮都没有。   戈培尔(Paul Joseph Goebbels,1897-1945)是纳粹德国时期的宣传部长,被称为“宣传的天才”,以铁腕捍卫希特勒政权和维持第三帝国的体制。戈培尔的名言“谎言重复一千次就成为真理”(德文:Man muss eine Luege nur oft genug wiederholen, damit sie zur Wahrheit wird. )在中國不符合中國的国情,至少不与时俱进。在中國,戈培尔的这句话应该反过来讲,因为某些谎言一开始就是真理,然后重复一千次一万次。   长大了,中华民国在引号里。大学毕业后担任翻译,不久后帮助中國科协筹建中國科技翻译家协会,在筹建工作中我读到一份新闻出版署的文件,应该是翻译守则之类,其中有一条,五十知天命,仍记忆犹新:翻译要杜绝政治错误,比如,台湾一定要写中國台湾;中华民国一定要加引号 .   后来啊,中华民国在台湾。1995年,当时的中华民国总统李登辉,于母校康乃尔大学欧林讲座发表题为“民之所欲,常在我心”的演讲,突破性地提出 “中华民国在台湾”。李登辉聪明过人,既有“中华民国”,亦有“台湾”,其意为“在台湾的中华民国”,承认中华民国当前处于台湾的现状。   这么聪明的李登辉,也有人感到不爽,反对者统独皆有。统派反对者的主要论点为,“中华民国在台湾”是自我放弃大陆的主张,将中华民国自限于一台湾,自贬国格。独派反对者的主要论点为,中华民国在国际上并不存在,是幽灵国家,“中华民国在台湾”将台湾贬为幽灵国家之一省,自贬国格。   国际人士,不懂中文,更不懂中文引号,也不在乎中华民国在台湾还是在哪里,经常将“中华民国”(Republic of China)与对岸的“中华人民共和国”(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混淆。据说,不少人甚至把写给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主席胡錦濤的信,寄到中华民国总统府公共事务室。   陳水扁解方程:中华民国在中國,中华民国到台湾,中华民国在台湾,中华民国是台湾;台湾是台湾,台湾不是中國。这样的一元多次方程,反而给对岸中南海说因得果:民主是个好东西,民主是台湾的东西,是不适合中國的东西。难怪,中南海和陳水扁都统一了口径:台湾不是中國人的东西。   2010年11月12日,欧洲议会以压倒性票数支持给予中华民国免申根签证待遇,申根签证国家共有包括西欧,北欧,东欧与南欧的二十八个国家,其在外交上都不承认中华民国,只承认台湾。在欧洲议会眼里的台湾,不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台湾。   现在呢,中华民国在哪里?2010年保钓四十周年纪念,我问老保钓如何看待中华民国。答案是,中华民国已经是历史。在德国问题研究所里,我小声问一位老前辈:“中华民国今后是否会奥地利化?”老教授回答:“中华民国早就奥地利化了,问题是中南海如何看。”   有一点谁都敢肯定,中华民国书写历史,将留在历史里。   作者: 谢盛友 中国报道周刊 , 2011-03-21. | 添加评论 | No comment 原文地址 中华民国在哪里 通过Google Buzz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Twitter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RSS 全文订阅 通过电子邮件 全文订阅 文章分类 时事点评 . 欢迎大家投稿, 点这里 发送投稿邮件 相关日志 骆驼的悲哀——甲申再读之三 (9) 青春祭 (17) 阿富汗战争的历史价值 (0) 重温人亡政熄的历史教训 (1) 透视9·11:历史的分水岭还是一次小插曲? (0) 追认前清政权为纳粹式政权的倡议书 (18) 追查杀害严凤英的刘万泉 (1) 近代国史漫谈 (0) 迈一小步要用100年 (0) 质疑两炮论 (2) 贞观王朝因何成为中国的黄金时代? (0) 谈袁伟时教授对历史教科书的评论 (1) 试论明王朝对东北女真人的民族政策与其覆灭之关系 (15) 老三届人,别自恋了! (0) 粪土当年郭沫若 (2) 管仲陷阱——解读中国历史和社会的钥匙 (0) 神拳百年 (0) 知青血泪三十年 (2) 甲申再祭 (59) 清末的大论战与历史的重要启示 (0) 流动的百年时尚 (0) 法美矛盾的历史渊源 (0) 武士道的虚妄 (0) 武则天与慈禧太后 (1) 是谁烧了圆明园 (1) 明天你我就是“暴徒” (2) 斯大林与中国内战的起源 (0) 我看《太平天国》 (0) 我为西安事变说几句真话 (3) 怎样看待汪精卫政府 (18) 忏悔,还是不忏悔? (0) 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粉饰历史 (2) 庚戍三十年祭 (0) 庚子百年祭 (0) 幸亏年轻——回想七十年代 (3) 巴夏礼的膝盖与圆明园的大火 (0) 宋美龄:历史与神话之间的探寻 (0) 宋教仁——为宪法流血第一人 (5) 大跃进简史 (4) 大汉:世人永远景仰的国度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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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只有几种颜色

许多年前,某期《书城》上刊登过一篇文章,讨论为何我们关于历史的记忆多是宏大而抽象的,摆脱不掉文人和史官的颜色。除去钦定的正史,民间的“野史”,又大多数由文人骚客作主角。作者的结论是,因为在传统社会,民智尚未发达,只有受过教育的文人有意识和能力,把自己的经历记录下来,自然而然,留下的记忆脱不开他们的情怀。 如此说来,民智开化之后,此种情况应当大大改观。然而就我所见,情况并非如此。确实,晚清以降直至民国,出现了大量私人的记述和回忆;然而建国之后风气大改,虽说扫除了大量文盲,但个人的记录和回忆却大大减少了(许多年前齐白石的自述到建国即止,许多年后何兆武的≪上学记≫也是如此),即便出现,也多是知识分子的诉苦篇章。可是长期以来,知识分子所占人民的比例并不高,而且一味的悲怆也容易引起审美疲劳,不易接受。于是姜文《阳光灿烂的日子》顺理成章地把握了相当的话语权,或者说,不把握都不行。许多年前,我在学校读书时,复旦大学的葛剑雄教授来讲座。到提问环节,中文系一名研究生问:文革时期,不应当是孩子们无拘无束天真烂漫的天堂年代吗?比如《阳光灿烂的日子》,说的就是这样事情嘛。葛教授的回答是:那部电影反映的,充其量是北京某些特殊群体的孩子的经历,还有大量的事实,是你没有见到,甚至也没有想到的。 有句话说: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同样道理,没有其他的容易接受的声音时,片面重复一千遍,就成了全面。故而,部队大院孩子们无拘无束的经历,在大银幕上一再重现,就取代了其他人群的记忆,甚至演变为后代人的认知——阶级背景、父母资历、所处城市等等背后的条件,被悉数忘却了,不用担心被抄家、不用担心批斗、也不用担心上山下乡的孩子,千真万确是无忧无虑的。于是简单简单化的结论就成了,“文革”就是孩子们的天堂年代。 实际上,我也很喜欢《阳光灿烂的日子》,可是我也知道,这并非那段生活的全貌,历史的颜色绝不只寥寥几种。要想了解更全面些,必得依赖更多的材料。比如熊景明女士就在回忆她父亲的文章中提到,在香港某次关于“文革”的研讨会上,有北京的学者慷慨激昂,说到周总理去世后,他们内心激荡,感到国家处在大难之中,自己有无限的使命感,熊女士大感意外,因为“同龄的云南人,完全没有对核心政治的参与感”,回顾熊女士父亲的青年时代,则更是“顺心性、听良知、追求生活”的人,“而非献身主义的时代青年”。幸好,有熊女士的回忆( 《家在云之南》,熊景明 著 ),我们方才知道,同样身为青年,同样在风起云涌的年代,其实有如此巨大的差异。有赖北京这位学者的回忆,更有赖熊女士的回忆(毕竟,前者更多见),我们才得以真切全面地认识那个年代,才不会简单得到“文革是孩子们的天堂”的结论。 最近我读了 北岛、李陀主编的《七十年代》 ,这本书收集了二三十篇关于七十年代的回忆,其中占大多数的,是北岛、陈丹青等人的回忆,或许可以归类为“精神贵族”。他们的经历不同于知识分子的诉苦,也不同于官方钦定的描述,他们的叙述是充满理想激情色彩的,他们所谈和所提及的,更多是我们耳熟能详,而又高高在上的名字,比如“大小刘麻子”之一英若诚,比如陈伯达的儿子,比如“学部”(今天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前身)。他们的生活多有“往来无白丁”的沙龙和聚会,总之是让人艳羡,也占领了相当话语权的一类表述。 不过艳羡归艳羡,我更喜欢的,还是另几种生活,这就是范迁、蔡翔、邓刚的回忆。范迁当时是在上海印染机械厂,因为会画几笔画,被厂里宣传部门借调去画宣传画,因不满官方孔武有力的画法,时常会“夹带私货”尝试一些新鲜的创造,由此也卷入了黑画风波;蔡翔是上海一家铸造厂的工人,他详细描述了70年代工厂里的各种景象:厂长对工人师傅毕恭毕敬,小姑娘如何把工作服穿得好看,老师傅们又如何讲起评书,“四人帮”就是奸臣,“老干部”则是朝廷的忠良……我最喜欢的还是邓刚的回忆,除去工厂上班,他纯粹是个“山狼海贼”,就是仗着自己身体好,游进大海捕捉各种海参鲍鱼的能手,因为父亲“有问题”,他到接近30岁还没有对象,着急得四下打听,最后爱上了一个十九岁的漂亮女孩,还是根正苗红的共产党员,并且最终成婚——这段叙述流畅而自然,全篇没有任何关于政治的议论,语言却分明带着明显的政治烙印,用大而化之的语言,描述小尔化之的平常生活:比如他说因为出身不同,自己与女孩的结合“比国共合作还要难”,但“顾不得许多,只能背水一战”,又比如他提到结婚前夜下海捞海鲜,因为太贪心,无力上岸,被巡逻的快艇发现(当时海湾是军管,防止人民偷偷游上外国货轮出境),“(快艇)上面正高高地站着一个面孔阴沉的警察,那真真是政治宣传上说的‘无产阶级专 政的柱石铁塔般耸立’,他两眼放射着正义的光芒,正等着我自投罗网”。 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不会使用这样的语言;不是自己切身的体会,文字不会如此翔实流畅。这是独立于官方描述、知识分子苦难史和“精神贵族回忆”之外的另一种生活,在我们周围,这种回忆不常见,但平凡、真实,而且个中充满情趣(当然也可能是苦涩)。我相信,在城乡差异、地区差异、阶层差异巨大的中国它让我们相信,它属于占人口绝大多数的普通人,但又是不甘平庸,对生活充满热情的普通人的生活轨迹。除去庙堂之高、沙龙之雅,满怀热情的普通人也有专属于自己的志趣;万千个它拼合在一起,才最终构成了完整的社会和历史。 而且,这种“完整”的跨度,有时大的超乎我们的想象。在知青的回忆录里,在王小波的文章里,农村生活往往是愚昧而不讲理的,阎连科的文章却提出:“八十年代之初,中国文坛轰然兴起的‘知青文学’,把下乡视为下狱。把一切苦难,多都直接、简单地归为某块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一些愚昧。这就让我常想,知青下乡,确实是一代人和一个民族的灾难。可在知青下乡之前,包括其间,那些土地上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生存,他们数千年的命运,那又算不算是一种灾难?”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分量的问题,但是,我之前却没有想过,我们的历史中,还有这样的一面。即便熟读历史,面对这类具体问题,考虑不到,或不能接受其另一面,其实无非是两脚书橱而已。相反,能容纳和驾驭这种跨度,可算是真正的成熟。 推广一点,近年来,我越来越认识到,个人的真实的生活,也绝难用寥寥几句话、几个词来概括,因此,由无数个人生活所构成的社会和历史,也绝不仅仅有几种颜色(你以为“几种”相对“一种”就是全面吗?其实仍然少得可怜)。我们对那纷繁的各种颜色了解更多,或许越难得出一个简单的判断,但认识确是更深刻、更全面了,对自己的生活,也更有信心了:你可以完全淡然面对那些光鲜耀眼的生活,内心摆正的,其实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因为这样的生活,从来就存在着。 邓刚文章在线阅读: 我们兄妹全是“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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