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色

西藏作家唯色之博客推特邮箱均遭攻击

西藏女作家唯色的博客、推特及Gmail邮箱密码,星期二凌晨遭黑客攻击。博客被删除,推特页面被恶意更改。而学者认为,攻击者的背后可能是当局。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乔龙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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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心脏的骨头

中间部分用汉文和一种陌生的文字刻着文革语录“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另有一块石头则明示此碑“始建于一九六八年”。 看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确确实实燃遍了大江南北,连如此遥远的边疆小城也被席卷。而1968年,据我对同样发生在拉萨的那场“红色恐怖”的了解,正是两派武斗的高峰期。那时候,藏汉人民实现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团结,由“亲不亲,阶级分”细化为“亲不亲,派性分”,民族问题反倒变得无足轻重,是不是新疆亦如此?同行的维吾尔友人出生于1973年,不太清楚那段历史,对那陌生的文字也只说得出是新维文。 俟新疆归来,由网上查到,1960年以后,北京对维吾尔文实行文字改革,认为老维文缺乏科学性,遂以32个拉丁字母取代之前的36个阿拉伯字母,创制了一套拉丁化的新维文,废弃了已经使用几个世纪且带有伊斯兰背景的老维文,但由于并不为维吾尔人接受,1982年起重又恢复老维文,其结果,使得在这二十年里学习新维文的两代维吾尔人,一夜之间,被变成了文盲。而当时除了新维文,还有新哈萨克文、新蒙文等,均都同样命运,有专家不得不承认,这都是“五十年来我们国家在语言文字政策上犯过很多错误”【3】的例证。 一位网名为更敦群培【4】的博巴【5】,在我的博客上留言说当时还推出过新藏文: 用省略法把传统文法的几个主要虚词省略之后,拿其中一个虚词来替代,而这种替代违背了文法的定律,破坏了原来优美的不同语音的交替出现,导致了很多相同发音的高频出现,很不中听,并且错别字频仍。可是,既然文字要改革,那就不管不顾了,一声令下,连小学课本都得这么改。有意思的是,除了课本,受害最深的是《毛选》【6】,因为当时除了《毛选》,其他藏文书都属于‘四旧’【7】的范畴,没有付梓的荣幸。 看来新藏文不同于被拉丁化的新维文,倒很像对中文进行的文字改革,即将繁体中文不断地简体化。我学过最后一批简体中文,简化到了十分可笑的地步,例如藏人的藏,变成了上面是草字头,下面是“上”,莫名其妙不说,仅从形式而言就很难看。据说老藏文之所以要改革,是因为传统文法太复杂,让广大的“翻身农奴”难以学会,以至于成了被贵族、喇嘛等剥削阶级掌控的工具。尤其是,必须要毫不客气地取消让拉萨贵族们孤芳自赏、高高在上的敬语【8】,似乎那敬语,是剥削阶级在精神上折磨劳动人民的帮凶。 然而,这是不是暗示“翻身农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须得重新创制一套简单易学的文字?甚至是讥讽“翻身农奴”很弱智呢?实践证明,文字改革的效果并不如人意,导致新藏文版本的《毛选》错误百出,非常不利于据称已经当家作主的藏族人民融会贯通地学习毛泽东思想。不过身为新一代博巴的我,在幼年时代并未学过新藏文,实际上很多年来,藏地大多数中小学校都取消了藏文课程,使得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六七十年代生人,至今在母语方面还是文盲,自然也就扯不上与新藏文有何相干。 我继续向网友更敦群培求教,他亦继续留言说: 这是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在参与藏文改革的人中不乏本族的知识人才。当然,能够对文法做改动,其藏文水平应该很不错才行。这次藏文改革好像没有正式行文,它起缘于六十年代末,大概进行了六、七年,是从民族出版社的出版物直接入手的。鉴于民族出版社位于北京和平里,新藏文故被戏称“和平里藏文”,直至文革结束,遭到许多有名的藏人学者反对,才又恢复传统藏文,新《毛选》只好作废重印。 汉字改革虽然也搞简化,但相对来说慎重得多,对普通话的确定延续了元代的“中原之音”、明代的“中原雅音”、清朝的“官音”以及民国的“国音”,这一脉传承下来的“音”被定为普通话的标准音,并不顾忌是否属于需要全盘否定的“四旧”,惟有少数民族总是成为试验品。 文字是否平等,其实是个很根本的问题。蒙、维文被改革,我是在上大学时听蒙族和维族朋友说的,详情不太了解,而“和平里藏文”是自己亲历过的,所以印象深刻。当时背诵新规则文法时颇费了一些力气的,也听说过“和平里藏文”闹过许多笑话,比如藏文翻译很汉化,没几个藏人听得懂,就会被嘲笑说,怎么搞得像“和平里藏文”? 这“和平里藏文”虽然折腾过一段时间,毕竟又改回去了,容易开怀地忘记不幸的藏人在偶尔的玩笑和幽默中让历史随风而逝,尽管有些辛酸。然而,现如今正在进行着的一些事情,其用意之深远,其手法之高明,让人触目惊心。是的,可以用“触目惊心”这个词来描述,淋漓尽致地被玩弄到刀砍下来时,我们还要充满感激地、热泪汪汪地视凶手为菩萨的地步,嗡嘛呢叭咪吽…… 现如今?用意?手法?记得有一年,当时我还在体制内供职,作为获得少数民族文学奖的藏族诗人,去云南参加少数民族诗歌笔会,就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是否应该发掘、发扬,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一个肥头大耳的北京官员毫不掩饰地说,多年前,万里委员长 就已经讲过了,少数民族本来没有文字的就不必有文字了,少数民族当中有文字的也应该让它消失了,全都统一使用汉文。“而我,”这个官员环顾着围聚在饭桌跟前洗耳恭听的少数民族诗人,声若洪钟地说:“非常赞同他的意见。”其时,几个穿着舞台上的那种艳俗的彝族服装却不一定是彝族的青年男女,正在又拍手、又翘脚地唱着敬酒歌:“喜欢你也要喝,不喜欢也要喝,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一个民族的文字如同这个民族的生命,怎能如此轻率地,或被越俎代庖,或被大一统?更敦群培,我指的是那个在图伯特【9】巨变的前夜自暴自弃的旷世奇才,他过早离开人世之前留下的遗言,并非如今谬传的“我不愿在西藏。我讨厌西藏!”【10】之类的小器妄语,而是这样一段话:“世上最珍贵的琉璃宝瓶,已被摔在石头上粉碎了;接下来,他们想怎样就怎样,随他们去吧!”这是网友更敦群培专门从藏文传记里为我翻译的,并嗤笑道:那些自以为是的外人,竟以小肚鸡肠来如此揣度一颗深爱着图伯特的心。 我与他成为至交,更多的交流发生在腥风血雨的藏历土鼠年【11】,我找出多年前在拉萨写的一首诗,感觉像是一首献辞却又难以确定要献给谁,其中的两节是: 啊,月光下,他已成为幻影 正在掠过寺院 犹如一把钥匙隐隐发光 却已生锈 怎能打开我的西藏? …… 我悄悄回头 不禁暗暗心惊 突然,一束光线斜斜而至 落在若有若无的袈裟上 尘埃飞舞 颜色闪耀 西藏竟在时间之外 网友更敦群培却像是从中发现了什么,感喟道:“古汝仁波切【12】说过:时间不会变,只是人在变。对于大多数的博巴而言,‘宁瑞’并没变,只是世道变了。所以2008年的这些事情,让人忽然发现黑暗不会永久,忽然发现努力的不只自己一人,忽然发现每个人默默的付出都有回报。更因2008年,不仅是你我,全世界也忽然发现西藏竟在时间之外,半个世纪来一直存在,犹如边缘的内核……” “宁瑞”是博盖【13】,意思是心脏的骨头,恰如图伯特民谣:“去年被马儿摔过,胳膊和腿都没断;今年被恋人摔下,心脏的骨头折了。”【14】这本是一首情歌,也可以不仅仅看作是情歌。 注释: 【1】我父亲拍摄的西藏文革照片与我调查西藏文革的纪实文字,2006年由台湾大块文化出版《杀劫》一书,同年获《中国时报》2006年度中文创作类十大好书奖。 【2】民丰县:位于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西南部,以维吾尔人为主体民族。此地在维语中为“尼雅”,是古代丝绸之路上的主要驿站,1944年被定汉语名“民丰”。 【3】http://ngotcm.com/forum/viewthread.php?tid=4377 【4】更敦群培:Gedun Choephel,1903年-1951年,安多热贡藏人,年轻时赴拉萨哲蚌寺学佛,以后足迹遍布印度等中亚国家,乃佛门奇僧,风流浪子。他是近代西藏著名的画家、诗人、历史学家、地理学家、性学家、翻译家,被公认为20世纪藏人自由主义思想家、人文主义者。 【5】博巴:藏语,藏人。 【6】《毛选》:即《毛泽东选集》,共五卷,被认为是毛泽东思想的集中体现,又称“红宝书”,中共建国之后是全中国的必读书,尤以文革最甚,并被译成无数文字。 【7】按照毛泽东的思想,不破不立,破旧才能立新。于是就有了破“四旧”和立“四新”。所谓“四旧”,指的是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所谓“四新”则正好相反,意味着共产党代表的一切。 【8】敬语:在藏语中有一般用语和敬语之别。在一千多年前的藏文文献中就有许多敬语词。敬语的流传是与藏人社会中重身份、重等级的习俗相应的,意味着相当程度的尊敬,尤其盛行于卫藏地区。敬语的存在实际上体现了文明的程度。 【9】图伯特:即TIBET,即西藏,包括多卫康三区。 【10】《老拉萨 圣城暮色》,马丽华著,页228,江苏美术出版社。 【11】藏历土鼠年:即公元2008年。关于2008年震撼世界的西藏事件,我著有《鼠年雪狮吼》一书,2009年3月由台湾允晨文化出版。 【12】古汝仁波切:指有“第二佛陀”之称的莲花生大士,西藏佛教密宗的宗师,公元8世纪从印度来西藏弘扬佛法,西藏佛教徒又尊称他为“邬坚仁波切”。“古汝”为梵语,上师之意。“邬坚”为莲花生大士诞生之地,今为密宗成就者在其法名之前所冠的尊号。“仁波切”的意思是珍贵之宝,藏人对转世再来人间度化众生的高级僧侣的尊称。 【13】博盖:藏语,藏语。 【14】藏文版的《民歌集》,西藏人民出版社,1999年。用拉丁文注解这首民歌如下: Na ning rta phos gyugs pas Rkang chag lag chag ma byung Da lo byams pas gyugs pas Snying gi rus pa chag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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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女作家在拉萨探亲遭监控骚扰

中国一位知名藏族女作家星期一遭到自称是西藏拉萨市公安局的人员的骚扰,要求她前往公安局需要了解一个情况。 藏族女作家唯色与同是作家的丈夫居住在北京,20多天前俩人返回唯色的老家拉萨探亲。唯色的丈夫王力雄已于5、6天前返回北京,唯色本人也定于两星期后返回北京。 *要求去公安局谈话* 不过,唯色星期一在自己的博客上透露,上午11点多,一位自称是拉萨市公安局的人打电话给她,要求她去一趟公安局。唯色问有什么理由,对方说有个情况需要跟她了解一下。唯色称没有理由需要去公安局,对方则称当然有理由,她做了什么她自己知道。 唯色在博客上发布的消息立即被朋友在推特上传播开来。记者星期一下午联系上人在拉萨的唯色,寻问情况。唯色表示,她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公安局可以跟她了解情况,但应当走正当手续。 她说:“我说我肯定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儿,我不去,如果你们要来的话你们可以来,你们带着手续和证件来。然后他就说,那好,我们可以带手续和证件过来。” 唯色表示,她在咨询完北京知名维权律师李方平以后,拨打自称是拉萨市公安局的人的手机,询问对方的部门等情况,而对方似乎不是很高兴。 她说:“当时我已经把情况发到我的博客上。我就又给那个人打电话,他接了电话说他们会带上手续和证件跟我见面。我就说,好,反正我已经把这件事公开了。他就很不高兴的样子说,那好,我们要给北京局发函。到现在为止,他也没再给我打电话,也没有人来找我。” *拉萨探亲受监控* 唯色透露说,她回到拉萨期间一直受到跟踪监控,拉萨的局势也仍然非常紧张。 她说:“我回到拉萨这段时间,走哪都有车子跟踪我,然后我们家门口也有车子停在那的。但是,你也知道拉萨现在还是比较紧张,整个气氛还是比较紧张。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理由对我,要了解什么情况,这些我一概不清楚。” 记者打电话给那位自称是拉萨市公安局的人的手机,无人接听,手机已经转到留言服务。 北京知名维权律师、北京瑞风律师事务所的李方平向记者表示,警察打电话给公民要求谈话的情况一般不多,紧急情况下可以,且应当详细讲明所属部门以及警号等,否则,就是不符合手续和法律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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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鲍日玛与藏人唯色的故事

degewa 有蒙古人鲍日玛在我的博客上留言,现转推:不知从何时起有一种被称作“草原什么的”歌曲出现,似乎带点蒙古旋律,感觉又不像是真正的蒙古歌曲,词儿都很可笑,一般都是“来吧,请你喝个茶,喝个酒,吃个肉”之类,好像在唱歌,又好像是买肉买酒买茶的小商小贩吆喝买东西,悲哀。 鲍日玛说… 蒙古国是独立而神圣的,独立—因为蒙古人民拥有-蒙古国歌,蒙古国徽,蒙古国旗,蒙古国地图。神圣—-成吉思汗的黑苏力德和白苏力德敬放在总统府中央振国,每年那达慕那天,于太阳升起的同一时刻,请出苏力德是蒙古人最重要,最庄严的礼仪和神圣的时刻。本人对于蒙古国的向往好比佛教信众对于圣尊达赖喇嘛追随的心情是一样的。关于这一点,我会把自己认识的每个点点滴滴都和关心蒙古和有着同样命运的其他兄弟姐妹分享的。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0/09/blog-post_21.html 蒙古人鲍日玛:我会告诉你,一个殖民统治下的蒙古和一个自由民主的蒙古的区别。认识到这一点时,已用了我近二十年的经历。一个人的十年、二十年这意味着逐渐衰老,我和我的民族一样,一年一年的被他们计划着,幻想着,吞噬着,直到一无所有…… 鲍日玛说… 尊者达赖喇嘛不是中国人,他是图伯特人,他不是气功师,所以他不是大师,我们都是普通人,当然无法用圣人的目光和高度来看世界。尊者是至高无上的,就连蒙古人,满族人包括汉族人三步一磕头的去膜拜五台,青海,及图伯特,有的圆寂在路上,尊者和他的图伯特,或图伯特和他的尊者一样,在我们心里是神圣的,我们一直认为图伯特是国家,只不过被侵略了,丧心病狂的侵略。尊者怎样区分,那是圣人的看法,他的子民也有民主自由的看法,站在任何高度和角度看,图伯特,就是独立的,所以尊者达赖喇嘛不是中国人。 鲍日玛:还有近年来蒙古人动不动就把最尊贵的哈达拿出来是个人都套在脖子上,凭什么?母亲的乳汁一样洁白的哈达,苍天一样蓝色的哈达,有脑子的人一看就能明白她代表了蒙古民族什么样的心灵境界。 怎么了?不要这类的,是吧。你能发一下,然后再删吗?,我没留底稿,想那儿说那儿了,我会接着说给你的,我会告诉你,一个殖民统治下的蒙古和一个自由民主的蒙古的区别。认识到这一点时,以用了我进二十年的经历。一个人的十年-二十年这意味着逐渐衰老,我和我的民族一样,一年一年的被他们计划着,幻想着,吞噬着,直到一无所有,也许这样的文章不会有人在意了,因为太多啦,但我还是会讲的,起码对我很重要。拜托啦,唯色姑娘。 我找到了,乃个,不过没找着你的邮箱,还是我不知道怎么找? 鲍日玛说… 嗨,姑娘,我在一葡萄酒屋工作,明早早起,我睡啦,明天见。我打字让你练得快多啦。 Woeser 说… 鲍日玛,我不会不发你的留言,也不会删除你的留言。你就尽管写,你的每条留言我都认真看了,这是一个蒙古人的故事,一个被夺去家园的蒙古人的故事,与我一样,与我们一样,所以你的留言是我看重的。但因为我这个博客的留言未开放,所以每次留言不是当即显示,但只要我上后台,就可以看见,然后我就会把你的留言放出来。同样的,你不要找我的邮箱,找不到的,你就把你的邮箱写下来,我会看见的,我再联系你。葡萄酒屋。。有意思,可以天天喝葡萄酒,各种各样的。。。 Woeser 说… 鲍日玛,我把你的留言选发了一些在推特上,包括你家的故事。 有人这么问我: 你对乌兰夫怎么评价?是不是蒙古人的败类共产党的走狗? 我回复说,这我得问问蒙古人。 你来答复吧。谢谢啊。 鲍日玛说… 多吉扎西等人我不认为他们是奸商与贪官结合的爆发户,如果发生保卫家园,领土的战争,他们会和你一样冲锋陷阵的相信我,因为他的身上流着神圣的图博特血液。象解放军献哈达等等只是策略问题。理解他们,包容他们把。去看看他,什么也别说。除非你不是仇富。我认为,是陷害,抢钱。 Chopathar说:鲍日玛,请你把你家庭的故事,全文发在这里,我再帮你转发到其它网站上,你打开这个网站,注册就可以啦。这是在日本的蒙古朋友们办的,全世界蒙古人谈话室: http://dayaarmongol.ning.com/ 我在南蒙古农牧区住过七个月,我了解蒙古和蒙古人民,再说我从小就和一些蒙古,维吾尔同学一起学习长大的。勇敢的站起来,团结起来,为推翻中共独裁法西斯政权,获得自由解放而奋斗。再,不应该谈乌兰夫是不是蒙古人的败类共产党的走狗的问题了,这样说去世的同胞也不好。乌兰夫和平措旺杰 ,赛福廷,鲍尔汗等等一样,都走错了路。蒙古,图伯特,东土尔斯坦人民为此付的代价是极其惨重的,六十年的被屠杀,奴役,压迫,掠夺呀! New York 鲍日玛说… 我对红过敏,所以刚打开,他正是我找。 Woeser 说… 鲍日玛兄,抱歉,我觉得我应该这么称呼你。 今天我们这里的网络出问题了,现在也还没有完全恢复,趁着可以上网,我赶紧翻墙来看我的博客,我心里惦着你一定会写下不少留言,果不其然。 感谢你的留言和故事。是的,如楼上Chopather兄所言,你的故事应该整理成文章的。我会发在我的博客上。 谢谢。 鲍日玛说… 谢唯色姑娘,其实我没有全文,只是以谈话的方式讲给你听的,我喜欢和你说话,,,,, 鲍日玛说… 嗨,对不起,这几天满脑子乌大夫,你问的是乌兰夫啊,我的看法是-红色血腥疯狂的覆盖了半个地球,乌兰夫只是那时候的产物,不是他也会有脑干夫,哈日夫,甚么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共产洗脑和吞噬着直至现在。吞噬到没有信仰的权利,嗨,烦着呢,别提他。 鲍日玛说… 我羡慕图博特,他们拥有圣尊达赖喇嘛,在这红色血腥和动荡的今天,这位圣人英明的出走,使图博特有了起码的尊严和自制流亡政府,圣尊拖着他满目创伤的民族和信仰走到今天,用他慈悲的微笑征服着世人。 Woeser 说… 鲍日玛兄,把你关于乌兰夫的回复转发到推特上了。谢谢你的精彩留言啊。 蒙古人鲍日玛在我的博客上留言:我们是极少数有幸拜过圣尊达赖喇嘛的南蒙古人。幸运无以言表。远远的看去,圣尊坐在临时搭起的圣坛上,在十一月蒙古高原的寒风中,慈祥的,微笑着,讲经说法。我们流着热泪,双手合十,仰望着,聆听着我们慈悲的尊者. degewa 说:鲍日玛:草好,有营养,一年一次两次三次的打草,直至草根,卖给动物园,旗里还配有指标……牧民分草场,拉网围栏是极其错误的,表面上让你拥有土地,然后允许传让,一转让就几十年,变相出卖土地——长生天也在惩罚着逐渐退化的蒙古人。 鲍日玛:苏木(公社)的学校取缔后合并到旗里,一个苏木方圆几百公里,十几个苏木的学校合并,牧民们被迫放弃草场或放弃子女求学,住房、生活习惯、经济来源等生存问题降临了。从没听说过的词:贫困户、特贫户,几千年来长生天就没让蒙古人贫过而且从没特贫过,这才几十年,贫困潦倒得民不聊生。 蒙古人鲍日玛:有一次,和朋友去首饰店打首饰,伙计显然是南方来的年轻人,能看出自我感觉很好,晃着脑袋,摇着身子,嘴里哼着什么歌,作着手里的活儿。朋友问:“来我们这儿几年啦?”他答:“乃瞒季乐(蒙语八年)。”“蒙语说的不错嘛。”“就会说数字等简单的词。”① 你好,有两天不见唯色姑娘了,有点着急,也不知咋么找她,如有消息请务必通知我,24小时,任何时间,拜托了。 鲍日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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