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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才亮 | 钱明奇爆炸案16官员受严处

2011年09月16日 11:27:18   绝对巧合!我在9月13日发表博文《 长沙:但愿不要有人学钱明奇! 》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858b220102dsd7.html ,。新华网江西频道9月15日就发布江西省纪委15日的通报说,经省纪委常委会研究并报江西省委同意,决定追究 抚州市临川区“5.26”爆炸案 16名相关人员的责任,其中给予党纪政纪处分10人,给予组织处理6人; 给予临川区委原副书记、原区长习东森(已免职) 留党察看两年、行政撤职处分;给予抚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原院长何大新党内严重警告处分,抚州市人大常委会已接受何大新辞去院长职务的请求。     2011年5月26日,江西抚州市临川区先后发生三起爆炸。案发后,江西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按照省委指示,省纪委、省监察厅成立了临川区“5.26”爆炸案调查组,对有关责任人员的失职问题进行调查核实。查明,临川“5.26”爆炸案是一起因拆迁补偿纠纷引发的恶性刑事案件,后果严重,影响恶劣。案件暴露了临川区政府对群众提出的合理要求长期推诿扯皮,不予解决,包案制度不落实,对有极端倾向的上访人员缺乏有效防范等多方面的问题,也暴露出当地有关法院、检察院对群众的合法诉求没有公正、及时处理的问题。     钱明奇爆炸案后,6月3日下午,我与朱孝顶律师同乘机经南昌到抚州。受钱明奇的子女委托参加相关抚州爆炸案的善后处理。我们是无偿的法律援助。因为该“5.26”爆炸案伤及无他人,我们担心对于钱明奇制造爆炸案的内情的其子女受到株连。同时也担心钱明奇的子女在配合必要的调查之余言行失当而致负面作用。当然,她们更希望善后处理不要影响她们的正常生活。     我们到抚州后就与前来处理该案的江西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舒晓琴同志和抚州市委、政府领导见了面。这天晚上的8点,抚州市委会议决定:临川区区委书记傅清、区长习东森当日被免职。抚州市市委常委、宜黄县县委书记李智富调任临川区区委书记,临川区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方百春代理区长职务。这是抚州也是全国罕有的连续对于维稳适用一票否决,引起了震动。6月5日,我写了《抚州爆炸问责背后的公权力生态--拆迁血案根源谈之五》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858b2201017zl2.html     此前王令、朱孝顶律师又分别去了两次,对于钱明奇的子女的有关生活的善后处理也基本按照我去时的协调原则得到妥善解决。这次,江西省纪委15日的通报,应当是该案的最后处理意见。然而,我担心的是国内其他省市对于发生的拆迁引起的血案的善后处理并不像江西这么认真,许多拆迁血案的责任人还得到重用,这将是拆迁血案还会发生的人事原因!       (图为钱明奇爆炸案现场之一的行政中心外被损车辆)       上一篇: 长沙:但愿不要有人学钱明奇!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56)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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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方可成:官员子女的求学路径

“ 不管具体的学校如何兴衰变迁,官员后代始终没有改变对优质教育资源的追逐,这种追逐往往并不基于升学考试成绩的优胜,或机会均等的随机入学分配,而是与权力有关,尤以基础教育阶段为甚。” 新学年开学,优质学校的大门为谁而开,成为社会一大议论热点。 “在很大程度上,上好学校已经成为家长经济实力和社会背景的竞争。”北京理工大学教育科学研究所所长杨东平说。在“社会背景”的PK中,手握公权力的政府官员往往是优胜者。 新中国成立初期,曾短暂存在过一批为官员后代集中提供教育的“干部子弟学校”,但这种特殊的学校形式旋即就在1955年被通令取消,原因是与“教育向工农开门”的方针相抵触。 然而,取消干部子弟学校的设置,并不意味着完全取消了干部子弟的教育“特权”。实际上,优质教育资源一直是权力寻租的重要对象。在干部子弟学校被取消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坊间依然流传着“某某学校是公认的高干子弟学校”之类的说法,而那些被提及的学校往往是同级别学校中的佼佼者。   从幼儿园到留学的子弟路径   新中国成立初的几年里,干部子弟大多遵循着一条明晰的求学路径——该上什么幼儿园,升哪所小学、中学,进哪所大学,乃至去哪里留学,都有着确定的选项。 这条轨迹的前半部分,由各种各样的干部子弟学校绘就。在官员扎堆的京城,这些学校包括:六一幼儿园、育才小学、育英学校、八一小学(今八一中学)、101中学等等。 上述幼儿园和中小学均是在解放战争胜利后,由延安、西柏坡等革命老区迁入北京。按照“干部子弟学校模式”的提出者徐特立的想法,在战争年代创设这些学校是“为了使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能解除后顾之忧,安心抗战救国,也为了把革命的后代、烈士的遗孤培养成才”。 战争胜利后,这一模式被保留下来,包括毛泽东女儿李敏和李讷、侄子毛远新在内的核心领导人后代,亦在跟随父辈进京后就读于这些学校。与此同时,地方政府和军区也纷纷创设自己的干部子弟学校,比如名字响亮的“北京小学”就是北京市委干部子弟学校。此外,“育才”、“育英”是这类学校的常用名,比如东北局和沈阳军区的东北育才小学,湖南省军区的育英学校。 此类学校大多聚集了大量名师等优质教育资源。中央政府发布的1954-1955学年度的统计数据就曾显示,干部子弟小学学生与员工的比例平均为6∶1,而一般大城市普通小学的比例为28∶1,农村小学为35∶1。 作为惟一一所由中共在老区创办并迁入北京的中学,101中学的校友包括刘少奇的儿子刘允若,曾山的儿子曾庆红、伍云甫的儿子伍绍祖等许多中共高干后代。 这所选址在圆明园遗址内的学校,从郭沫若作词的校歌中即可一窥特质:“我们是革命的儿女,我们从风暴中诞生,酝酿着优越的本领,锻炼着不屈的精神,要建设共产主义的社会,要创造人类持久的和平。” 另一个足以证明其地位的细节是这所中学在1952年至1982年的校长——王一知。她是中共屈指可数的第一批女党员,是张太雷烈士的夫人。担任校长前,她的工资是行政8级,相当于副部长,而当时中学特级校长的工资也只能是行政12级。在王一知的多次要求下,她的工资也降为12级,一时传为佳话。 从中学毕业后,干部子弟们报考哪一所大学也基本上是确定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因校址在哈尔滨,简称“哈军工”。这所由陈赓大将创办于1952年的军工学校吸引着老干部和他们的后代,朝鲜战争的爆发更增强了这种吸引力。 根据南方周末记者的统计,导弹工程系和核物理系是干部子弟们最热门的去向。 “经历过战争生死考验的老干部,焦急地盼望新中国有自己培养的军事科技干部,就像1927年盼望共产党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一样。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进入哈军工,掌握尖端的国防科技,实现富国强军的夙愿。”《哈军工传》作者滕叙兖这样解释干部子弟们的选择。 导致干部子弟云集哈军工的另一个原因是,从1957年开始这所学校实行保送招生,干部后代的政治条件占有绝对优势。在一段时间里,哈军工的干部子弟是如此之多,以至于父母亲属够不上副部级或少将以上的,都只能自视为普通学员。 还有一批干部子弟留学苏联,学习先进科技。早在东北全境解放前夕的1948年9月初,中共就曾派出21名年轻人留苏,当时的选拔标准是“军级以上烈士和干部子弟”,入选者包括叶挺之子、叶剑英之女等。 此番前奏之后,留苏于上世纪50年代常规化、制度化。1951年,教育部发出《急速选拔留学生的指示》,要求选定“政治上可靠”的学生派往苏联。尽管后来留苏学生的背景渐趋多样化,但干部子弟仍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取消的和没有取消的   从1955年开始,干部子弟学校向其他家庭背景的学生敞开了大门。 这一政策的改变源于毛泽东等最高领导人对干部子弟特殊化的警惕。毛本人曾多次对子女说:“干部子弟是一大灾难。”据官方史料记载,在干部子弟学校,有学生“不听老师的话,和老师顶嘴,甚至骂老师。有的学生还说:‘反正老师不能开除我,我爸爸还管着学校哩!’” 1953年,周恩来视察101中学时明确提出:干部子弟不能变成提笼架鸟的八旗子弟。两年后,所有干部子弟学校被通令逐步转型为普通中小学。中央政府直属的子弟学校纷纷划归地方。 101中学也从中组部直属改为地方管理,同时,这所曾经只为红色贵族服务的学校也开始“掺沙子”。一开始,学校招收了不少周边北大、清华教授的子女,“高干”和“高知”学生们成了主要的家庭背景;1962年,从郊县录取了一批学习成绩优秀的农民后代;1964年,又招收了第一届“贫下中农子弟班”。 在教育学者杨东平看来,这一转型是打破“北京特殊论”的先例——作为中央政府所在地,北京有一个庞大的“上层建筑”,因此实现教育均衡发展异常困难,但1955年的例子证明:取消优势阶层的特殊利益并非完全不可为。 但杨东平同时也指出,简单地取消干部子弟学校不可能真正消除由于家庭的社会资本、文化资本差异造成的教育不公。 事实正是如此。一方面,以哈军工为代表的学校在招生政策上有意向干部子弟倾斜;另一方面,排名靠前的学校录取过程中不乏走后门者。更有甚者,虽然干部子弟学校被取消,但一些学校将在校的干部子弟集中起来,组成“干部子弟班”。 李锐之女李南央曾回忆,当她1963年考入女十中时,就和其他干部后代一起被编入了干部子弟班,班主任由少先队大队辅导员亲自担任。当时中苏关系恶化,学生们普遍对俄语失去兴趣,但普通班依然以俄语为外语课内容,而干部子弟班则学英语。 进入初二后,李南央班上一位元帅的女儿转入了在女子中学中排行第一的师大女附中。“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分数面前人人平等’似乎对军队干部的子女们是不适用的。”李南央回忆说。 随着政策的改变和资源的流动,101中学等传统意义上的干部子弟学校已不再是唯一的宠儿,一些历史更为悠久的名校吸引了不少红色后代,女校即以师大女附中为代表,男校则以北京四中为典型。北大附中等1960年代新建的高校附属中学,由于调入了一大批大学老师前去任教,亦受到追捧。 景山学校则是一个年轻的特例。这所靠近紫禁城的学校创办于1960年,以教改实验为核心目标,实行中小学九年一贯制。由于当时教育工作由中宣部归口管理,这所学校的创办由中宣部主导,学校第一任校长是中宣部教育处干部方玄初,中宣部系统的干部子弟亦大量进入景山就读。 这所学校享有的资源亦少有能与之比肩者,首批中学特级教师即出自景山,遍布全国各地学校的标语“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则是邓小平为景山学校的题词——实际上,领导人参观和题词的数量在很大程度上正是衡量一所学校地位的重要标志。   兴衰变迁的和不变的   “文革”给教育界造成的混乱,令大量中小学重新站在了一条起跑线上,也令官员后代的求学选择有了新的变化。 在新一轮的赛跑中,101中学已不再享有最高的地位,教育资源和生源亦随之流失。人大附中是新晋的黑马——学生高考成绩突出,频出状元,迅速成为京城名校,也成为干部子弟青睐的学校之一。 实际上,不管具体的学校如何兴衰变迁,官员后代始终没有改变对优质教育资源的追逐,这是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的多位专家普遍认可的事实。 这种追逐往往并不基于升学考试成绩的优胜,或机会均等的随机入学分配,而是与权力寻租有关,尤以基础教育阶段为甚。“条子生”和“共建生”即是最广为人知的寻租方式,前者通过领导干部给学校负责人“递条子”的形式为子女择校。南方周末记者从可靠渠道得知,一位退休领导人几年前曾经走访京城多所中学,最终为孙女选定了八中。 而“共建生”则是通过单位与学校达成“共建协议”的形式为本单位子女集体择校。起初,这样的“共建”不乏合理性。例如,外交部的许多工作人员常年在外,需要委托一所学校集中管理他们的子女。然而,如今的共建已经多与利益有关。21世纪教育研究院发布的《促进义务教育教育均衡发展治理择校热的建议》中就指出:“重点学校与权势部门以‘共建’的名义招收‘共建生’,是权势部门典型的以权谋私的行为,也是择校生政策难以革除的重要原因。” 从更广的视野来看,官员后代对优质教育资源的追逐已经相当多样和分散,并不囿于共建学校,也不囿于公立学校,甚至不再囿于中国学校。 北京一所私立学校的负责人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就透露:学生中有多位省级高官的孙辈,甚至有不少教育部官员的后代。“这些高官有能力把孩子送到北京任何一所学校去,但他们不认同读死书的教育模式,而是欣赏我们的理念,就愿意让孩子过来。我们的很多做法顺应了社会变化趋势,吸引了这些家长。”这所学校的负责人说。 中外合办的学校是官员后代的另一种选择。北京中加学校招生办樊主任说:学校超过一半的学生来自公务员家庭,家长中不乏高级官员。这类学校最重要的吸引力在于它们为学生的出国留学铺就了一条良好的通道。 还有的官员后代则干脆就读于国际学校,这往往是由于他们出生在国外,具有外国国籍。   利益共同体   尽管今日的求学选择已经相当多样化,但北京四中、八中等传统名校依然保持了领先的地位,也依然聚集着不少官员子女。有观察者指出,这与学校获得的优惠政策及教育部门的巨大投入分不开,而这种优惠和投入又往往与就读于此的官员子女有关。 坊间曾流传一个段子:某位前任国家领导人的孙女在北海幼儿园上学,一天放学后,老师拍拍小丫头的衣服口袋:“回家去跟爷爷说,你这里有一个条子。”而条子内容,则是称北京市对北海幼儿园的投资不够,要求得到更多的资源。 这个故事的真假无从查证,但其反映的现象真实存在。研究教育经济学的北京师范大学教授王善迈就指出:权力择校加剧了已经存在于同级学校间的教育资源配置和教育质量不均衡,形成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马太效应”。 这种因子女教育而形成的利益共同体引起了许多人的警惕。“当前基础教育的阶层差距拉大,资源集中在优势阶层既得利益者手里,他们对重点学校的支持投资建设肯定不是为了农民工子弟的教育。”杨东平对南方周末记者说,“而且,在集中优势资源之后,他们会担心少数重点学校的教育质量被稀释或降低,从而成为阻碍教育资源均衡化的力量。”   (方可成,南方周末记者。原文链接: http :// www . fangkc . cn /2011/09/ school – for – children – of – cadre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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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芮成钢提问骆家辉被热议  "经济舱"反衬中国官员奢华

2011“夏季达沃斯”论坛本周三于大连开幕,央视主持人芮成钢在论坛上向美国驻华大使骆家辉提问,成为网络热门话题。 2011夏季达沃斯论坛在大连开幕,曾被网友“直播”轻装赴任的新任美国驻华大使骆家辉,乘坐经济舱参加会议。这是骆家辉自上任美国驻华大使以来,首次公开接受大陆记者采访。央视主持人芮成钢,现场发问,引起不少网友的热议,据网传消息,芮成钢当时使用英文向骆家辉发问:“大使先生,听说您是坐经济舱来的,这是否在提醒大家,美国欠中国钱?” 骆家辉回应:“作为政府官员,不管是我们领事馆的官员,还是北京大使馆的,也包括总统的内阁成员,一般的规则就是乘飞机时坐经济舱”。 芮成钢的提问引起网友们热议,一日之间与此相关微博发文已有七十几万。不少网友质疑芮成钢的提问水平。有的説:“记者在发问时应该想的是,我的读者或观众想知道甚么?而不是我的粉丝想看我如何表演”,并认为芮成钢让大陆官员的铺张浪费展现国际:他在提醒大家:中国很有钱,三公经费非常高! 六四天网义工蒲飞星期四向本台表示:“像在国内旅行的时候,中国官员是特别讲究派头的,这个也是相当可笑的,中国这种体制它是有非常严苛的规定,比如说什么样的官员坐什么样的火车铺位,火车是否能坐专列,网上都能搜到相应的公开文件。” 中国官员的奢华作风一直被民众们长期非议,例如,飞机要坐头等舱、吃饭要包间、喝酒要茅台、出行要开道、住宿要五星等等。 而骆家辉到中国上任驻华大使的途中,坐经济舱、买咖啡、与拜登吃平民饭等行为都被网友大赞亲民。 芮成钢周三下午发表关于骆家辉的微博,认为骆家辉总是不遗余力的推广美国价值观,认为从背包喝咖啡、到坐车旅行,都是在媒体镜头前可以上演的。 芮成钢去年在首尔的“G20峰会”上芮成钢自称代表亚洲向奥巴马提问,被网友批评。 作家李承鹏在新浪微博表示:“芮成钢问骆家辉“你坐经济舱,是否在提醒美国欠中国很多钱”。这句很经典。希望我的偶像芮成钢可以问中国官员:“你们坐头等舱,是否在提醒欠了人民很多钱?” 曾担任中国外交官的作家杨恆均告诉本台记者:“他完全是搞笑啊,这种所谓的国家之间买国债是某种意义上的投资,并不是我们意义上的我借你的钱,你借我的钱,这么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吗,这拿出来开玩笑,好像美国真欠他钱一样,我们买美国国债是对我们有好处才买的,真的是借钱给人家吗?连这种国际之间的交往都不知道吗?我们买他们的国债是对我们有好处,说得不好听的话,是我们在控制美国的经济,是一种政治目的很重要的东西,然后他把这个好像真的变化成个人之间的,我们买国债我们是在投资,我们是准备发大财啊。” 更有网民问芮成钢:从上次你质问奥巴马到现在,几年了?你问过国内的高官一个这样犀利的问题吗?你们这些货色的本质我算是看透了,说起反美豪气冲天,牛皮哄哄,谈到身边的事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因为你们心里很清楚:即使是把美国骂得狗血喷头,也不会被跨国追捕,把奥巴马和骆家辉问得下不来台,也不会被秋后算账,而说说身边的就有可能大祸临头,被人敲了饭碗。你们问题问得很愚蠢,心里可算计得很精明!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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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中秋节官员公款吃喝一顿饭11万

南田怪痴:发表了一篇转载博文 《[转载]中秋节:几个官员用公款一顿吃了11万多元腐败透顶[图]》 – http://t.cn/aBDhLb 今天 02:17 来自新浪博客 转发 | 收藏 | 评论 king–lee:怪不得政府官员一直不觉得楼价物价有什么问题,因为政府真太有钱了:中秋节几个官员用公款一顿吃了11万多元!腐败透顶[图] http://t.cn/aBnrB1 今天 01:28 来自中华网论坛 转发 | 收藏 |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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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成 | 官员子女的求学路径

不管具体的学校如何兴衰变迁,官员后代始终没有改变对优质教育资源的追逐,这种追逐往往并不基于升学考试成绩的优胜,或机会均等的随机入学分配,而是与权力有关,尤以基础教育阶段为甚。 官员子女的求学路径 (发表时题为《从干部子弟学校到“条子生”、“共建生”:难以革除的权力择校》) □《南方周末》2011年9月1日 记者 方可成 特约撰稿 任咪娜 实习生 运安琦 发自北京 新学年开学,优质学校的大门为谁而开,成为社会一大议论热点。 “在很大程度上,上好学校已经成为家长经济实力和社会背景的竞争。”北京理工大学教育科学研究所所长杨东平说。在“社会背景”的PK中,手握公权力的政府官员往往是优胜者。 新中国成立初期,曾短暂存在过一批为官员后代集中提供教育的“干部子弟学校”,但这种特殊的学校形式旋即就在1955年被通令取消,原因是与“教育向工农开门”的方针相抵触。 然而,取消干部子弟学校的设置,并不意味着完全取消了干部子弟的教育“特权”。实际上,优质教育资源一直是权力寻租的重要对象。在干部子弟学校被取消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的今天,坊间依然流传着“某某学校是公认的高·干·子弟学校”之类的说法,而那些被提及的学校往往是同级别学校中的佼佼者。 从幼儿园到留学的子弟路径 新中国成立初的几年里,干部子弟大多遵循着一条明晰的求学路径——该上什么幼儿园,升哪所小学、中学,进哪所大学,乃至去哪里留学,都有着确定的选项。 这条轨迹的前半部分,由各种各样的干部子弟学校绘就。在官员扎堆的京城,这些学校包括:六一幼儿园、育才小学、育英学校、八一小学(今八一中学)、101中学等等。 上述幼儿园和中小学均是在解放战争胜利后,由延安、西柏坡等革命老区迁入北京。按照“干部子弟学校模式”的提出者徐特立的想法,在战争年代创设这些学校是“为了使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能解除后顾之忧,安心抗战救国,也为了把革命的后代、烈士的遗孤培养成才”。 战争胜利后,这一模式被保留下来,包括毛泽东女儿李敏和李讷、侄子毛远新在内的核心领导人后代,亦在跟随父辈进京后就读于这些学校。与此同时,地方政府和军区也纷纷创设自己的干部子弟学校,比如名字响亮的“北京小学”就是北京市委干部子弟学校。此外,“育才”、“育英”是这类学校的常用名,比如东北局和沈阳军区的东北育才小学,湖南省军区的育英学校。 此类学校大多聚集了大量名师等优质教育资源。中央政府发布的1954-1955学年度的统计数据就曾显示,干部子弟小学学生与员工的比例平均为6∶1,而一般大城市普通小学的比例为28∶1,农村小学为35∶1。 作为惟一一所由中共在老区创办并迁入北京的中学,101中学的校友包括刘少奇的儿子刘允若,曾山的儿子曾庆红、伍云甫的儿子伍绍祖等许多中共高干后代。 这所选址在圆明园遗址内的学校,从郭沫若作词的校歌中即可一窥特质:“我们是革命的儿女,我们从风暴中诞生,酝酿着优越的本领,锻炼着不屈的精神,要建设共产主义的社会,要创造人类持久的和平。” 另一个足以证明其地位的细节是这所中学在1952年至1982年的校长——王一知。她是中共屈指可数的第一批女党员,是张太雷烈士的夫人。担任校长前,她的工资是行政8级,相当于副部长,而当时中学特级校长的工资也只能是行政12级。在王一知的多次要求下,她的工资也降为12级,一时传为佳话。 从中学毕业后,干部子弟们报考哪一所大学也基本上是确定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因校址在哈尔滨,简称“哈军工”。这所由陈赓大将创办于1952年的军工学校吸引着老干部和他们的后代,朝鲜战争的爆发更增强了这种吸引力。 根据南方周末记者的统计,导弹工程系和核物理系是干部子弟们最热门的去向。 “经历过战争生死考验的老干部,焦急地盼望新中国有自己培养的军事科技干部,就像1927年盼望共产党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一样。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进入哈军工,掌握尖端的国防科技,实现富国强军的夙愿。”《哈军工传》作者滕叙兖这样解释干部子弟们的选择。 导致干部子弟云集哈军工的另一个原因是,从1957年开始这所学校实行保送招生,干部后代的政治条件占有绝对优势。在一段时间里,哈军工的干部子弟是如此之多,以至于父母亲属够不上副部级或少将以上的,都只能自视为普通学员。 还有一批干部子弟留学苏联,学习先进科技。早在东北全境解放前夕的1948年9月初,中共就曾派出21名年轻人留苏,当时的选拔标准是“军级以上烈士和干部子弟”,入选者包括叶挺之子、叶剑英之女等。 此番前奏之后,留苏于上世纪50年代常规化、制度化。1951年,教育部发出《急速选拔留学生的指示》,要求选定“政治上可靠”的学生派往苏联。尽管后来留苏学生的背景渐趋多样化,但干部子弟仍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取消的和没有取消的 从1955年开始,干部子弟学校向其他家庭背景的学生敞开了大门。 这一政策的改变源于毛泽东等最高领导人对干部子弟特殊化的警惕。毛本人曾多次对子女说:“干部子弟是一大灾难。”据官方史料记载,在干部子弟学校,有学生“不听老师的话,和老师顶嘴,甚至骂老师。有的学生还说:‘反正老师不能开除我,我爸爸还管着学校哩!’” 1953年,周恩来视察101中学时明确提出:干部子弟不能变成提笼架鸟的八旗子弟。两年后,所有干部子弟学校被通令逐步转型为普通中小学。中央政府直属的子弟学校纷纷划归地方。 101中学也从中组部直属改为地方管理,同时,这所曾经只为红色贵族服务的学校也开始“掺沙子”。一开始,学校招收了不少周边北大、清华教授的子女,“高干”和“高知”学生们成了主要的家庭背景;1962年,从郊县录取了一批学习成绩优秀的农民后代;1964年,又招收了第一届“贫下中农子弟班”。 在教育学者杨东平看来,这一转型是打破“北京特殊论”的先例——作为中央政府所在地,北京有一个庞大的“上层建筑”,因此实现教育均衡发展异常困难,但1955年的例子证明:取消优势阶层的特殊利益并非完全不可为。 但杨东平同时也指出,简单地取消干部子弟学校不可能真正消除由于家庭的社会资本、文化资本差异造成的教育不公。 事实正是如此。一方面,以哈军工为代表的学校在招生政策上有意向干部子弟倾斜;另一方面,排名靠前的学校录取过程中不乏走后门者。更有甚者,虽然干部子弟学校被取消,但一些学校将在校的干部子弟集中起来,组成“干部子弟班”。 李锐之女李南央曾回忆,当她1963年考入女十中时,就和其他干部后代一起被编入了干部子弟班,班主任由少先队大队辅导员亲自担任。当时中苏关系恶化,学生们普遍对俄语失去兴趣,但普通班依然以俄语为外语课内容,而干部子弟班则学英语。 进入初二后,李南央班上一位元帅的女儿转入了在女子中学中排行第一的师大女附中。“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分数面前人人平等’似乎对军队干部的子女们是不适用的。”李南央回忆说。 随着政策的改变和资源的流动,101中学等传统意义上的干部子弟学校已不再是唯一的宠儿,一些历史更为悠久的名校吸引了不少红色后代,女校即以师大女附中为代表,男校则以北京四中为典型。北大附中等1960年代新建的高校附属中学,由于调入了一大批大学老师前去任教,亦受到追捧。 景山学校则是一个年轻的特例。这所靠近紫禁城的学校创办于1960年,以教改实验为核心目标,实行中小学九年一贯制。由于当时教育工作由中宣部归口管理,这所学校的创办由中宣部主导,学校第一任校长是中宣部教育处干部方玄初,中宣部系统的干部子弟亦大量进入景山就读。 这所学校享有的资源亦少有能与之比肩者,首批中学特级教师即出自景山,遍布全国各地学校的标语“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则是邓小平为景山学校的题词——实际上,领导人参观和题词的数量在很大程度上正是衡量一所学校地位的重要标志。 兴衰变迁的和不变的 “文革”给教育界造成的混乱,令大量中小学重新站在了一条起跑线上,也令官员后代的求学选择有了新的变化。 在新一轮的赛跑中,101中学已不再享有最高的地位,教育资源和生源亦随之流失。人大附中是新晋的黑马——学生高考成绩突出,频出状元,迅速成为京城名校,也成为干部子弟青睐的学校之一。 实际上,不管具体的学校如何兴衰变迁,官员后代始终没有改变对优质教育资源的追逐,这是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的多位专家普遍认可的事实。 这种追逐往往并不基于升学考试成绩的优胜,或机会均等的随机入学分配,而是与权力寻租有关,尤以基础教育阶段为甚。“条子生”和“共建生”即是最广为人知的寻租方式,前者通过领导干部给学校负责人“递条子”的形式为子女择校。南方周末记者从可靠渠道得知,一位退休领导人几年前曾经走访京城多所中学,最终为孙女选定了八中。 而“共建生”则是通过单位与学校达成“共建协议”的形式为本单位子女集体择校。起初,这样的“共建”不乏合理性。例如,外交部的许多工作人员常年在外,需要委托一所学校集中管理他们的子女。然而,如今的共建已经多与利益有关。21世纪教育研究院发布的《促进义务教育教育均衡发展治理择校热的建议》中就指出:“重点学校与权势部门以‘共建’的名义招收‘共建生’,是权势部门典型的以权谋私的行为,也是择校生政策难以革除的重要原因。” 从更广的视野来看,官员后代对优质教育资源的追逐已经相当多样和分散,并不囿于共建学校,也不囿于公立学校,甚至不再囿于中国学校。 北京一所私立学校的负责人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就透露:学生中有多位省级高官的孙辈,甚至有不少教育部官员的后代。“这些高官有能力把孩子送到北京任何一所学校去,但他们不认同读死书的教育模式,而是欣赏我们的理念,就愿意让孩子过来。我们的很多做法顺应了社会变化趋势,吸引了这些家长。”这所学校的负责人说。 中外合办的学校是官员后代的另一种选择。北京中加学校招生办樊主任说:学校超过一半的学生来自公务员家庭,家长中不乏高级官员。这类学校最重要的吸引力在于它们为学生的出国留学铺就了一条良好的通道。 还有的官员后代则干脆就读于国际学校,这往往是由于他们出生在国外,具有外国国籍。 利益共同体 尽管今日的求学选择已经相当多样化,但北京四中、八中等传统名校依然保持了领先的地位,也依然聚集着不少官员子女。有观察者指出,这与学校获得的优惠政策及教育部门的巨大投入分不开,而这种优惠和投入又往往与就读于此的官员子女有关。 坊间曾流传一个段子:某位前任国家领导人的孙女在北海幼儿园上学,一天放学后,老师拍拍小丫头的衣服口袋:“回家去跟爷爷说,你这里有一个条子。”而条子内容,则是称北京市对北海幼儿园的投资不够,要求得到更多的资源。 这个故事的真假无从查证,但其反映的现象真实存在。研究教育经济学的北京师范大学教授王善迈就指出:权力择校加剧了已经存在于同级学校间的教育资源配置和教育质量不均衡,形成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马太效应”。 这种因子女教育而形成的利益共同体引起了许多人的警惕。“当前基础教育的阶层差距拉大,资源集中在优势阶层既得利益者手里,他们对重点学校的支持投资建设肯定不是为了农民工子弟的教育。”杨东平对南方周末记者说,“而且,在集中优势资源之后,他们会担心少数重点学校的教育质量被稀释或降低,从而成为阻碍教育资源均衡化的力量。” 关于作者 方可成 , 南方周末, 记者,专栏作者 理解和谈论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 专栏 博客 豆瓣 新浪微博 Twitter 网易微博 向文章付费 请作者吃饭 您可能也喜欢: 官员如何升迁 倒在“门”前的官员们 拆出人命的地方 官员果然个个还在 中国共产党官员被规定的纪律化生存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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