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人士

【旧闻重温】何清涟|一部伟大的现实魔幻主义作品:2.20茉莉花革命

十年前,由匿名人士发起,在2011年2月20日星期日下午两点(北京时间),在中国大陆多个城市的闹市或广场,进行散步。澳门、香港、台湾和部分海外地区同时进行。此后,举办者宣称活动固定在每星期天下午两点,在各城市人流最多点或是中心广场进行散步和围观。虽然活动发起者以“茉莉花活动”为名,但因该活动紧接突尼西亚茉莉花革命之后,一些媒体以“中国茉莉花革命”称呼此活动。其鼓励人们在特定集合会点以和平聚会,散步和围观的方式进行活动。中国政府对中国茉莉莉花革命严阵以待。在首次集会时,现场聚集媒体记者和围观民众,其中活动场所“只是走到指定地点,远远围观,默默跟随,顺势而为”的要求,因此集会者不需要明确表态参与。另一方面,中国官方于集会时间前就在集会点派驻驻大批警察和便衣,以疏导人流与交通及防止发生冲突为由驱散围观民众,防止有人聚集,并多回带走示威市民及个别手持茉莉花 的人士,为了防止活动情况透过媒体报导而让更多人参与,中国公安曾拘禁境外媒体记者。今天,CDT特别推送此文纪念中国茉莉花革命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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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从缺席审判到没收“涉案”财产 中共加大对境外异议人士的威慑

中国最高人民法院日前对刑事诉讼法作出详尽解释,明确规定在境外的严重危害国家安全等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可以适用缺席审判程序依法作出判决,并对违法所得及其他涉案财产作出处理。此举被观察人士认为是在恐吓和威慑境外的异议人士。 政府要震慑和惩治的双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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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脑 | 如何在最危险的悬崖建立海中小屋:建立微信“反贼群”的年轻人们

“我以前可以说是根正苗红,是学校里的护旗手,你知道什么是护旗手吗?”大肉笑着说,“就是那个一下雨就马上从教室里冲出去把国旗降下来收好的那个人。” 

直到 2013年初,《南方周末》元月献词事件轰动一时,大肉特地到广州的报社门口,声援编辑部。从广州回到家乡,护旗手接到公安电话:“你是X吧,终于找到了你了,要是你今天没接这个电话,我们……”。

第一次被请喝茶并不愉快,但想法已经改变,就不再回头。2019年香港反修例运动期间,大肉觉得有必要在大陆一边倒的舆论控制下开个空间,把关心香港、想追寻真相的伙伴聚在一起,靠彼此对资讯做事实核查。午后的咖啡馆里,他和卷卷等人一拍即合,再拉上十几位理念一致的小伙伴,一个微信“反贼群”就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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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闻重温】Matters|面对新疆危机,一个 2020 年的普通人可以做些什么?

面对新疆危机,当问「我可以做些什么?」的时候,我们在问什么?

简中使用者大多都有政治上的习得性无助。我们对公民抗命的记忆(如有)是天安门,是「钉子户」,是「围观改变中国」然后「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现在所有这些经验都远远地在历史中蒙尘,在当下看来只写满了「此路不通」。

然而并不是一定要有能够做成什么的预期,才可以去做事。在长安街拦坦克的行为,并不会因为最终没拦住,就失去其意义。我自己对当下所做的所有事,都是抱着不问前程的心情。因为如果要问的话,我会没有力气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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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ters | 卢昱宇:不正确的记忆(二)

我知道,一定有很多朋友会给我写信,但通常情况下,我是收不到这些信的。也许是铁幕忽然裂开了那么一条缝,我收到了一封信和一张明信片,正面是埃菲尔铁塔,背面除了邮戳和地址外就写了四个字“多晒太阳!”。两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每个新犯在分配前都必须要写一份认罪悔罪书,痛斥自己的罪行、感谢政府,感谢党,发誓服从改造、重新做人。我提前和杨晓泽说我不会认罪也不会写认罪悔罪书。

钱监区长叫杨晓泽来通知我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料到了。

“听说你不写认罪悔罪书?”钱监区长问。

“我没有罪。”我说。

又围了几个警察过来。

“不写就不能减刑。我们是为你好。”他又说。

“我不减刑。”我说。在这个事上,我从来没有动摇过,对有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我都有心理准备。

钱监区长又接着说:

“这样吧,认罪悔罪书可以不写,写份保证书吧,就写你不认罪,但保证不违反这里面的监规。”

我考虑一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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