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少数群体

2013年5月17日,中国湖南长沙举行的同性恋反歧视游行,年轻人举著彩虹旗呼吁大众对同性恋的理解。”

根据联合国人权高专办的定义,LGBTI(性少数群体)代表男女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者、性别奇异者和间性者。该词通常用来指称受同性吸引的人、自我性别认同与出生时的指定性别不同的人、具有非二元性别认同的人以及性别特征不符合典型男性或女性定义的人。虽然该缩略词已经获得普遍认可,但不同环境中的不同人群会通过其他词汇表明这一概念,如hijra、meti、lala、skesana、motsoalle、mithli、kuchu、kawein、travesty、muxé、fa’afafine、fakaleiti、hamjensgara、Two-Spirit。

中国最大的同志社交应用Blued的创始人耿乐介绍,中国性少数群体人数大概超过7000万,是世界上最大的性少数群体。但是,中国性少数群体仍然面临着歧视、官方打压和不公平的待遇。目前,中国法律并不认可同性婚姻或民事结合等同性伴侣关系。

1997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修订,中国“同性恋”被“非罪化”。

2005年,第一届北京同性恋文化节举行。

2019年,随着世界卫生组织发布的国际疾病分类变化,中华人民共和国医疗规范,废除了有关性倾向的疾病或障碍的分类。

但是,中国性少数群体也面临着来自官方的打压。

2015年,中国广电总局下属单位发布《电视剧内容制作通则》,将同性恋列入电视剧中禁止出现的内容。

2017年5月,有LGBT团体原订于西安举行大会,但九名有份筹办活动的同运人士遭公安扣留。

2021年7月,包括北京大学“ColorsWorld”、中国人民大学“性与性别研究社”在内的中国多所大学LGBTQ组织的微信账号被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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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辉图书 | 这里有多少门,你我都打不开

在这里,诉求从来不是真正被考虑的东西,态度、行动以及形式才被认为“需要被注意”。你要的非权(利)即财,作为个体的你,我或许可以满足;作为群体的你们,不行。群体意味着太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成为潜在的“反对者”。“我反对你”,随着而来的是一些在这篇文章中要变成省略号的东西(即便在目前的中国,这些随之而来的东西也很难发生),在这场“驱赶、屏蔽”与“被驱赶、被屏蔽”的双方强弱对比明显的战斗中,后一方并非因为诸如“你是一个同性恋”的理由而被施以这种待遇,权力是将人群以更为简便的分类将大家打了个包,“你是一个‘可能的反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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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wYourself | 一个中年跨性别者的家庭生活

今天的故事主人公是皮皮,一个男跨女的跨性别者(Transgender)。她的故事很长,但是几分钟的视频篇幅有限,所以,我们在片子里着重呈现她的家庭。其余部分的内容我们以采访手记的形式呈现。

在拍摄这个故事的三天里,我们与皮皮聊到她的生活、自我认同的心路历程,也聊到对跨性别群体认识的误区。很多人会把异装偏好和跨性别混淆,但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对于跨性别群体,我们没有猎奇的目光,只是想去呈现他们最真实的状态。

整场采访印象最深的是,皮皮在讲话的时候很喜欢笑,但我们都知道那并不是一种出于愉悦的笑声。从几次自杀未遂,到能够坦然面对镜头讲述自己的故事,她艰难地处理着与父母、妻儿、以及跟自己的关系。

皮皮出生于东北一个双职工家庭,2004年结婚,育有一子,现在是一所高校的网络管理员兼摄影师。她在2011年接受了第一次性别置换手术,现在是国内某跨性别群体公益机构的志愿者,平常也接受跨性别人群的线上心理咨询。

“头发这么长,叔叔是唱摇滚的。”

小时候的皮皮会觉得自己难以跟周围男生们玩到一起,也很容易被他们欺负。青春期的时候,身体的变化也让她感到尴尬,“我不喜欢自己的身体是男生的身体,那只会让我不喜欢我自己。”但这种性别认知障碍,在网络尚不发达的90年代初,并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

自我认同的焦虑感从青春期起一直伴随着她,直到上了大学开始接触网络。在网上获取的信息使她对自己的状态有了更多的了解,但这对于她来说,依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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