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

自由亚洲 | 从流亡到流浪:六四诗人老木的归途

王龙蒙在电话里听起来很忧郁。他说,是流亡生活加速了这些六四参与者的死亡。这是六四流亡者都忌惮的命运深渊,但这深渊却在不详地召唤他们。在可见的未来,1989年天安门民主运动都难以在中共政权下被平反,六四参与者的流亡者生涯还遥遥无期。

老木似乎也早已预见到自己的归途,提前为自己与天安门广场之间的精神联系立了碑。

老木在作于2009年的《录鬼簿》中写到:

我已经埋得深了,

头上是整个世界的尸骸,

总有青年挖胫骨为横笛轻吹。

我不出来,

我在地铁站里走了一万圈,

一万圈都是黑绢花编织——

走成一个广场,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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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维吾尔流亡者:自由意味着失去家人

法新社记者走访伊斯坦布尔的维吾尔流亡者社区,听他们讲述被迫逃离中国的悲惨遭遇。这样的故事并非偶然发生在一些个体身上,而是整整一个民族的苦难。
其中一个人的婴儿在途经越南的逃亡路上发烧死去。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他把孩子埋在路边,继续往前走。
这里所有人都表示,自2017年镇压行动升级以后,甚至在那之前,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和家人交谈。
46岁的塔维库尔(Mahmoud Tavekul)说,自2014年离开新疆喀什市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妻子和四个孩子。
塔维库尔的兄弟因为声称支持该地区独立而被当局判处无期徒刑,他自己也因此面临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本来希望逃亡以后再设法让家人出来,但一直还没有实现。他说:”我没有家人的任何消息。当局让他们从微信中删除了我。”
” 2016年,一个朋友告诉我说,我的妻子被送去了”再教育营”。”他说,从此因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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